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BE之后,我穿越了-第3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为首那人一勒马缰,那马嘶鸣着扬蹄; 停在距离城门一丈远的地方; 他仰首看着城门处; 那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宜延。
身后几人也次第停下,有个人驱马往前; 在为首那人身后一步; 低声道:“侯……主子; 据我们查的……老侯爷当年; 就是在这儿……”
卫修慎轻点头应了一声; 收回目光、翻身下马,牵着马缰往前。
……
宜延旁边有个马场; 这里的人对马也都有几分认识,卫修慎这一行人,每个人身边的都是难得的骏马,惹得路上众人频频张望。
有个头矮些的小子当即昂首挺胸、连脖子都梗了起来; 一副得瑟的模样四面环顾。
下一刻……屁股上就挨了一脚。
聂封仁低声骂道:“得瑟什么呢?忘了在京里怎么说的了?低调、低调……”
那小个子蔫蔫地“哦”一声,怏怏不乐地往自个儿马那靠了两步,摸摸马鬃,低道:“兄弟; 委屈你了。”
转眼又瞥了一眼黑着脸的聂封仁,意有所指道:“明明是个千里神驹,偏偏在那姓聂的手里受磋磨。”
聂封仁听得真真切切; 忍不住低声啐了一口唾沫:这臭小子,脸皮怕是比北御的那一段城墙还厚,还“千里神驹”?地洞里耗子还差不多!
正想着这些,前面突然一阵喧闹,聂封仁抬眼看去,被围在中间的竟是……侯爷?!
——艹!还能不能好了?!是谁说隐藏身份来查老侯爷当年的事儿的?这才一进城门,客栈都没住下,就闹出这么多幺蛾子来!!
*
另一边,夏铁山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那人,“怎么?你还打算当街强抢不成?!”
他说着,又使劲往回收手,可是手腕在那人手里捏着,他竟怎么抽也抽不动,甚至因为他这动作,那人手上的力道更重了些,他隐隐地都听见手腕上不堪重负的响声。
娘的!该不会这么被人捏断了吧?
那人视线落在他手里的络子上,声音冰凉,“这个东西,你哪来的?”
“是我ji……”
对方那质问的语气理所当然,夏铁山差点一秃噜嘴,什么都交代了。
反应过来之后,一张脸涨得通红,颇没面子喝道:“滚你娘的,老子自个儿的东西,要你这个孙子……啊!!”
他话没说完,就被拉着手腕转了一圈儿,被踩着背跪在了地上,“我问你,哪来的?!”
夏铁山疼得额上青筋爆出,眼见着周围的人都围上来,本打算认怂的交代的话又压了下去。他咬着牙,啐了一口,扯开嗓子大喊道:“来人啊!救命啊!当街抢劫啦!”
这一招果然有用,一嗓子嚎出去,聚过来的人更多。他听见周围窃窃私语,又几句飘到他耳朵里,夏铁山又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没被气个半死。
——这些人没长眼睛啊?竟然猜是他偷的东西!!
长得好?穿得好?长得好就有理了?!穿得好就可以当街抢劫了?!
正这么想着,另有一人站到了跟前,夏铁山眼前一黑——这靴子,那两个人是同伙!
*
半刻钟后,一行七人坐在了客栈里。
聂封仁拍了拍夏铁山完好的那边肩膀,被人一脸嫌弃地躲开。他摸摸鼻子,干笑了一声,咳着解释道:“我家主子找妹妹,找了好几年了,好不容易有点线索,一时激动、一时激动,小兄弟理解理解。”
夏铁山摸了摸手里拿一大袋银子,脸上的冷色到底缓了缓,他清了清嗓子,又道:“总归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我姐也说了,他们内院那只有自己人,去做工的人进不去,这个络子……也是我姐机缘巧合捡的,她也不知道什么。你们要找、就去明府看看吧。”
未免把自个儿姐姐牵扯进去,夏铁山也没全说实话。因为说谎,他脸上难免有点不自然,但想想刚才对方当街把他踩在地上,他登时又理直气壮起来。
——他也没说假话,毕竟他姐姐本来就不知道什么嘛。
“要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啊,我还得给我娘抓药去呢。”夏铁山说着,站起身来,见没人又拦他的意思,也就往外走去。
聂封仁在原地坐了几息,这才站起来,做出一脸着急的模样追了上去,“小兄弟,你等等。”
他追上夏铁山,又从怀里掏了个药瓶,强硬地塞进他手里,口中歉然道:“这是我们家自己做得伤药,对跌打之类的伤特别有效,小兄弟你回去揉一揉,包管不过几日就好。”
又拉着他的手,连连道歉道:“对不住啊、对不住小兄弟。”
夏铁山被他这么一弄,脸上的不自然反而更重了些,那东西他本来也是要去当铺当了的,如今这些人给得钱还比当铺多上许多,还这么客气。
结果,他却没说实话,不过,还是不想把姐姐牵扯进去的心思更重些,他粗声粗气地道了句“我走了”,又脚步匆匆离了去。
聂封仁带笑目送那高壮少年转过拐角,又转回过身来,冲桌上那个小个子使了个眼色。
那绰号耗子的小个子翻了个大白眼,爬在桌上装死。聂封仁瞪眼,重重地“咳”了一声,指了指卫修慎。
——这可是侯爷的事儿,不是他要吩咐的!
耗子撇了撇嘴,把手边的东西往衣袖里一揣,经过聂封仁时,重重撞过他的肩膀,这才脚步轻巧无声地跟着方才夏铁山离开的方向去了。
聂封仁装模做样地揉了揉肩,又得意洋洋地回到座位前,将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冲着卫修慎道:“主子,刚才那小子没说实话……不过他应该知道的不多。”
他说着,伸长了脖子,探头看往前卫修慎手里的那个络子。
却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一个结一个结的,跟集市上卖的也没什么区别啊?侯爷怎么就觉得是萧姑娘编的啊?
——要是认错了,那多尴尬啊?
心里吐槽着这些,却万不敢在卫修慎跟前说出来,一跟萧姑娘沾上关系,主子就格外不可理喻,他可不想触那个霉头,只得又捡着其它地话说。
“主子,您方才听见没?这个‘明府’确实奇怪,倒像是突然出现似的。”
“老……老爷的事儿,也像是有人故意透线索给咱们的,您说,会不会跟这个‘明府’有关系?”
“而且按方才那小子说的,他们虽然招工,但是内院里却严防死守,是不是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北狄王杖?传国玉玺?哈哈,该不会是废太子本人吧?说起来他当年的封号也是‘明’,这‘明府’也挺贴切的。”
“……”
聂封仁自顾自地说了半天,结果卫修慎还是怔怔地低头看那个络子,他尴尬地咳了一声,道:“那什么,主子您先看着,我和兄弟们先上去了。”
再一转头……
兄弟们……呢?
——那帮小兔崽子!!
*
萧祁嘉如今有了许愿机会,反倒是陷入了为难。
这坑爹的系统,许愿还有失败的可能,而且标准模糊不清。要是这一次失败了,她从哪再凑四个【感谢】来?
萧祁嘉磨了系统半天,只得到一个【亲亲许了愿之后,系统才能判定能不能实现】这个非常有道理、非常无可反驳的回答。
当真是叫人一口老血卡在嗓子眼儿里,差点被生生呛死。
许是察觉了这个回答太过敷衍,系统难得良心给了点有用处的回答,【建议亲亲不要再目标人物面前许愿……目标人物是小世界的气运支撑,在他们身边,系统的作用会被削弱。】
萧祁嘉;……
好嘛,这就变成了她目前的头号大难题,怎么才能离赵渊归远一点?
“想什么呢?”
赵渊归问着,抬手拆下萧祁嘉发上的簪子,缎子似的黑发散落,偶有互相缠绕的地方,那修长的手指穿过梳理,便立刻就顺了下来。
他一绺一绺地理过萧祁嘉的长发,动作轻柔,头皮上没有丝毫扯动感。
萧祁嘉:……在想怎么离你远一点。
当然,这话出口下一秒,她的腿就不知道保不保得住了,萧祁嘉明智地保持沉默。
赵渊归低笑,“学聪明了。”
那些让他生气的话,总算学会不说了。
他顿了顿,又伸手穿过长发,按在她的后脑上,“……要是再聪明点,就好了。”
说些讨人喜欢的话,那才好呢。
赵渊归顺了顺她的头发,钳起她的下颌来,迫使抬起头来。
面容精致,那双眸子像是一汪秋水、波光盈盈,好看得让人忍不住想要挖出来收藏。
他忍不住抬手,一手按住了她的下颌,另手缓缓抵到她的眼前,指尖距离她的眼珠只差毫厘的距离,颤抖的长睫扫过指腹、微微的痒。
察觉到怀中的躯体恐惧轻颤,他唇角又轻轻向上勾——胆子还是这么小,一不小心就会被吓到……
他这么想着,全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
赵渊归缓缓松了手,另手轻轻拍了拍萧祁嘉的后背,语气甚至带了些无奈,他轻声哄道:“算了,笨点……也挺好。”
萧祁嘉这才从方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突然的,又发什么疯?!
不对,他本来就是个疯子,发疯简直是再正常不过了!
——要是有可能的话,真想叫他找大夫好好看看脑子!
“对了,你想不想知道我最近做了什么?”赵渊归漫不经心地勾起一绺黑发,在自己指尖上缠绕,像是随口问了这么一句。
萧祁嘉咬了咬下唇,冷道:“你想做什么,与我无关。”
赵渊归敢这么无所顾忌地跟她这么说,可不是什么好信号。他明显是觉得,这一次她绝对逃不出去了。
关键是……她自己对自己能不能出去,也有点怀疑。
赵渊归笑了一声,却没有因为萧祁嘉的话受到什么影响,仍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文武相得,那可是上古的胜景,大晋立朝百年,似乎都未真正有过。”
“真金尚需火炼。我便为他们添一把火,如何?”
“……祁儿,你说……杀父之仇……怎么样?”
萧祁嘉听着,心里一凛……
赵渊归果然在搞事情,但是“杀父之仇”?周瑕的父亲是死于灾荒,老镇北侯是疆场战死,都谈不上“仇”字啊?
等等!“疆场战死”?按那个游戏策划的尿性,这里面的可做的文章多了,不会吧?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1…30 10:07:17~2020…01…30 20:12: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云粥 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9章
明府今日来了几位客人; 竟是那位一直神出鬼没的“明老爷”亲自接见。
两人屏退左右,在屋内密谈。不过,谈的时间实在是有些太久; 日头都在天上转过了半轮; 房门依旧紧闭。
刺目的阳光映到眼中; 聂封仁不由眯了眯眼,这才从过来的怔愣恍惚中回过神来。
——还真是废太子啊?他就是随口一说; 没想到……
他这张嘴; 是不是该去路边摆摊算命啊?
不过; 废太子这意思; 是要招揽侯爷?
聂封仁是卫家的家臣; 效忠的主子是卫修慎,他本就对皇椅上的那个小皇帝没什么忠心可言; 又知道自家侯爷和周相那微妙的关系。
这会儿,老侯爷的过世似乎也跟周相有点关系,聂封仁想着,觉得侯爷投奔废太子也没多难接受……
反正不管主子跟着谁; 他们跟着主子就行。
*
屋里两人的谈话也已经告一段落。
赵渊归抬手端起桌上那杯早已凉透的茶,微微叹了一声,“真是可惜,朕还是很欣赏侯爷勇武。”
卫修慎冷声; “卫某却看不到明王的诚意。”
赵渊归轻笑了笑,“朕亲身来此,莫不是诚意还不够?只是侯爷未免太不知足……那可是朕的皇后。”
“侯爷的要求; 可称得上一句——大、不、敬!”
后一句,赵渊归声音骤然转冷,手中的茶杯一下子至于地上,清脆的瓷片落地声响起,原本空荡荡的室内一下子涌进来数十人。
卫修慎几乎同时暴起,手中匕首的只取赵渊归面门。
赵渊归随手抓过一人来挡在身前,又趁势后退数步、脱离战圈,然后冲着卫修慎露出一个意味不明地笑来,径直转身离了去。
卫修慎瞳孔一缩,手中的匕首脱手掷去,却又被一人以身挡住。
那边赵渊归似乎笃定了卫修慎伤不了他,听见匕首破空的动静,连脚步的频率都没变一下,仍按着原本的步调,自顾自地往后院走去。
“侯爷!”门口等着的聂封仁等人,听见里面的动静,也连忙破门而入。
卫修慎扫了眼屋内的人数,最后还是咬了咬牙,转身冲着聂封仁吼了一句,“走!!”
……
萧祁嘉昨晚吃过东西以后,就昏昏沉沉犯着困。她也没多想什么,直接上床睡了。毕竟睡着了,就不用对着赵渊归那张让人看见就头疼的脸了。
等到她今天模模糊糊醒来,浑身无力、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明明眼前一片明亮、按这个时间点应该睡得足够,可眼皮却像是有千钧之重,掀开一条缝隙都难。
外面的吵闹声传了过来,似乎隐隐听见兵戈交接的声音,僵硬迟滞的脑子缓缓转动,第一个想法是——
赵渊归现在不在这里,那她应该可以……
思绪还没转完,就听见一声分外清晰的门响。
努力睁开的眼中,映入一张分外熟悉的脸。
萧祁嘉心道一句“果然”,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
“醒了?”赵渊归笑问了一句,又径直把人抱起来,“咱们走吧。”
萧祁嘉被抱着走了一段,眼皮一直在睁闭着打架,但是还是隐隐约约察觉到,这条路不对,不是往前院走的。
她蹙着眉思索,混沌的大脑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这么想了片刻,就头疼欲裂,走路的那点颠簸感更是让她脑中一阵一阵地发眩、恶心欲吐,原本能看清的东西,都变成了斑驳的色块。
最后,她只得阖上眼睛,蔫蔫地靠在赵渊归胸膛上,放空思绪。
一直到被抱着坐到马背上,她这才“啊”的一下意识到,这是要走。
马蹄扬起,往前走了一段,而两人身后……火光骤然窜起,热浪扑面而来。
萧祁嘉本被赵渊归揽着,侧错在马背上,原本半眯的眼睛隐约看见后面的情形,她霍然睁大了眼,眼前的景象清晰地映照在虹膜之上。
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声音亦是清晰可闻:噼啵作响的轻微爆裂声、柱子倒塌的闷响声、还有隐隐兵刃交接的金石之音……
那里面有人……很多人……!
血液直冲大脑,萧祁嘉晃了几晃,险些从马背上栽下去。
“救……救人……啊!”
萧祁嘉以为自己是嘶嚎出声,可出口的却只是微弱的气音。
赵渊归轻轻拍了拍她,语带笑意,“好,我这就去找人去救。”
萧祁嘉却陡然意识到什么,不可置信地转头他,“……你!”
与此同时,那火海之中突然冲出一个人来,萧祁嘉抬眼看去,正和那人四目相对,背身向前的赵渊归却意识到什么,还带着些笑意的脸陡然冷了下来。
他抬手一揽,直接把人摁在了胸前。另只手臂往后,腕上的金扣展开,变成一个小小的金弩,□□离弦而出,尖端上泛着漆黑的光芒。
卫修慎瞳孔一缩,就地一个翻滚躲开,接下来又是第二、第三支……对准的却是一根几乎眼不可见的细线。
旁边的参天古木轰然倒下,粗壮的枝干横亘在整个道路上,将两方人完完全全地隔了开。
*
两月后。
西南,迎州。
原熙康行宫,被赵渊归定都此地之后,又扩建数次,如今宫室殿宇、亭台楼阁,虽不及洛京数百年底蕴,但亦相去不远。
迎州偏南,便是冬日亦只有几日难挨的光景。不过,依照赵渊归的性子,让他忍忍挨过,显然并不可能。
早在最初的那次休整,他的寝殿便铺设的地龙的火道,是以,虽然外面天气尚寒,但他的寝殿之中,却是融融暖春。
一进了寝殿,赵渊归便被一群人围了上来,宽衣的宽衣,端茶的端茶,只片刻功夫,就换了一套薄衫,端茶坐在桌旁。
那小东西娇贵又怕冷,受点寒气就生病,赵渊归也习惯性的先在外间坐一会儿,等身上暖了,再进去,“她今日可吃下去了?”
萧祁嘉从离开庆州开始,不知怎么的,就吃不下东西,就算勉强咽下去,隔了一阵儿也会吐出来。
太医当然也来看过,不是赵渊归希望的那个结果,但身上也确实是没什么毛病。
“回禀陛下,娘娘说她今日稍好了些,说了几样想吃的……酸橘已经找了来,只是这时节实在没有新鲜荔枝,不过,库房里还有夏日做的果脯……”
那人正说着,赵渊归却霍然起身。
那回禀的婢女被吓得脸色惨白,以为是自己擅作主张,让娘娘吃了不新鲜的东西,这才惹得陛下发怒。
颤抖着身往地上叩头,“陛下息怒!奴婢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赵渊归却没看她一下,大步往里面走去。
她那个人,会这么折腾人?
大冬天想吃荔枝?就算真的这么想,怕也是只字不提,免得人为难!
赵渊归一把拍开了帘子,寝殿空空荡荡,果然一个人也没有!
后面,原本不知所以然的宫女内侍们跟着看了一眼,全都脸色惨白地跪倒在地,沉重的磕头声在空旷的殿内发出阵阵回音,闷得让人心慌。
“哈。”
手边的帘子被生生地扯了下,赵渊归发出一声短促的笑,眼中却冷得恕
——第二次了……
好!厉害!真是厉害地很!!
*
被这么咬牙切齿夸奖的萧祁嘉,这会儿正站在一片旷野上,四处环顾。
比起上一次找个蒙汗药都要朴实地来个寻宝游戏,这次的许愿效果实在是玄幻地过头了。
萧祁嘉只说了个【离开迎州】,人就从宫殿到了这里。
她看了眼那茵茵的草地,和周围叶片翠绿舒展的树木,猜自己应当是到了更南方的地方。
也不知道具体是在那里,要是不再赵渊归控制的范围内,那边更好了。
萧祁嘉本来想问问系统这到底是哪,孰料却得了【能量耗尽,暂时休眠】的回复。想想这次都能称为“大变活人”的许愿效果,萧祁嘉对这个回答抱以十二万分的理解。
但是在这里干站着也不是办法,最好先找个村落,问问具体情况。
正想着,远远便看见一道灰黑的烟,当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萧祁嘉连忙快步向那个方向走去。
所谓“望山跑死马”,萧祁嘉也没想到,那炊烟看着挺近的,但实际走起来,还是颇有一段距离。
要不是前些年和戚煦一起四处游玩,体力好了许多,就这一段路早就让她趴下了。
就现在,她也好不到哪儿去。在赵渊归那里,为了降低他戒心,萧祁嘉都好长时间没吃过一顿正经饭了,都指着系统给的营养剂度日。
今天因为准备离开,也没顾上吃什么。这会儿这么长一段山路走下来,她早都饿得头眼发晕,时时刻刻都怀疑自己会晕过去。
终于,在萧祁嘉饿死在这山里之前,走到了那黑色的炊烟所在的地方,一个十二三岁的黑瘦少年呆呆愣愣地看着他,一只烤得发黑的兔腿从他嘴里掉落下来,在泥地上滚了几圈,朝上的一面上,还留着一排明晃晃的牙印。
他手空举在一边,半晌突然反应过来,踉跄着起身,换了个跪姿,冲着萧祁嘉磕起头来。
他语速又急又快,又一口浓重的乡音,萧祁嘉也只能从中勉强辨出“山神”二字来。
萧祁嘉:嗯??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嘉嘉想得那么简单呀~
以及,那个小少年是个重要人物呀,我猜你们猜不出来他是谁……嘿嘿~
*
*
第70章
半刻钟后。
两人坐在火堆旁; 萧祁嘉拿着几颗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果子,小口的吃着,对面那小少年局促地坐在原地; 双手捧着一个银质坠着青色宝石的链子; 一副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的模样。
萧祁嘉吃了几颗果子; 虽然还不顶饱,但是那烧心烧肺的饥饿感总算缓下去些; 她弯了弯眼; 又冲那小少年再道了一遍谢; 又问道:“请问小公子; 这里是哪个州府?”
那小少年还木愣愣地看着她; 一时没有答话。
萧祁嘉还只当他不知道,这也并不太奇怪。
这会儿又没有网络、没有电视的; 许多地方的人,一辈子只在一个村落生活,能知道的地方也只是眼见的方寸。萧祁嘉前些年,跟着戚煦走过不少地方; 对此认知也更深刻一些。
她正打算再换个问法,比如说最近的城在哪个地方。
孰料那小少年却开了口,只是他说得却不是萧祁嘉知道的任意一州的名字。
就在萧祁嘉脑洞大开,怀疑系统是不是带她穿到另一个世界的时候; 就见拿少年拿着方才穿过兔子的那只焦黑的树枝,在地上一笔一划、写了两个大字——“彛е荨薄
原来是庐州。
刚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