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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之后,我穿越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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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遍,最后定格在苦笑上。
他手背在额上来回擦过,借着手指遮挡了自己的的视线。
果然……老天都看不下去他过得太顺,找了个专门来克他的小姑娘过来收了他。
他这一下子颓丧坐下去的动作太大,萧祁嘉陡然从那恍惚的境地惊了醒,倾过身来看他,“戚大哥?你怎么了?”
萧祁嘉凑过来得着急,原本拢在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窈窕的身姿来。
戚煦喉结上下动了动,心道:说错了,不是小姑娘……是大姑娘了……
*
洛京的初雪落过几日之后,前来受封的明王终于姗姗来迟。
陛下下旨,在甘霖宫大摆宴席,为来使接风洗尘。
若说给九岁的小皇帝找个害怕的人,那前太子、他称呼一句“皇兄”的赵渊归一定是高居榜首。一想到他要同赵渊归见面,小皇帝简直是吃也吃不香、谁也睡不好,半夜被噩梦吓得哭醒更是常事,没过几日的工夫,眼下就一片青黑。
他想去求求相父,皇兄要是愿意在西南就在西南罢,皇兄若是觉得西南地方小,他把东南三州一起给他也可以。
只要、只要别让他见皇兄!
可是……可是他又不敢……
他猜测,自己要是把这个想法同相父说了,相父一定会生气的。
他……有点想念大将军……
大将军虽然冷着一张脸,也十分吓人,但是他却隐约察觉到,大将军要比相父好说话得多。
想到自己近来因为课业太多荒废的武艺,小皇帝抖了抖,又突然觉得自己也没那么想念大将军了——北狄人凶残成性,大将军在北方抵御对方,还是稳扎稳打些好。
入宴之前,又宫女们为他换上了一年到头也穿不了几次的正式朝服,沉甸甸的冕冠压得他头上发沉,一站起来身上的珠玉彼此碰撞着发出叮叮铃铃的响。
赵渊望这会儿才发现,自己控制不住地在发抖。
“陛下……奴婢扶您罢。”身边的宫女有些不安地提醒了一句。
赵渊望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把手搭了过去。
就算大家都知道,赵渊望这个小皇帝装饰性大于实用性,但是该有的礼节都不会少,就比方说,赵渊望到的时候,宴上的众人都到齐了。
不知道先前谈过什么,宴上静悄悄的一片,小皇帝一进来,大家的目光就齐刷刷地落了过去。经过这么些年的适应,小皇帝对朝臣的注视跪拜总算是习惯了不少,但这绝对不包括他皇兄的。
对着赵渊归看过来饶有兴味的目光,小皇帝双膝一软,差点跪到地上。
“参见陛下”的声音响过一片,大殿内的臣子侍者皆都跪了下,只剩下小皇帝和赵渊归两个人。
气氛一时僵硬了起来。
“明王可有难处,不能跪拜陛下?”
清清淡淡的声音从身边传来,小皇帝得救似的看向周瑕,周瑕的视线却落在了赵渊归身上。
赵渊归对上周瑕的视线,又缓缓下移垂眸看着他触地的双膝,唇边勾出一丝嘲讽的笑来。
半晌,他半眯着眼,懒洋洋道:“还请陛下恕罪,来时路远。孤受了伤,怕是不便跪拜。”
这是个明显敷衍的说法,但是总归还是找了个理由。
小皇帝总算是找着个说话的余地,忙开口道:“快来人,给皇兄赐坐。”
稚嫩的声音响彻大殿,一旁的内侍们悄悄看了周相的脸色,见周瑕脸上没什么反对之色,这才低着声音应是。
赵渊归看着这一幕,只觉得越发可笑。他稍稍眯了眯眼,看着那个已经坐到龙椅上的怂货。
——若是这玩意儿死了……会不会有意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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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风起 10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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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大殿内双方有来有往; 唇枪舌剑的激烈争吵中,偶尔有几个令人僵硬的寂静。
但谁也没有注意到,屋顶上; 坐着一个笑看热闹的第三方。
戚煦要了一口从御膳房顺手拿出来的鸡腿; 觉得味道不错; 品了品里面的几个种调味品,但还有几样把不太准。他觉得有空可以去那个大师傅那里偷偷师; 回去做给小七妹妹吃。
也不怪他太悠闲; 实在是下面吵得再怎么欢; 那在他眼里都算是一句文斗。要是搁在江湖上; 这一屋子人早就死了大半了。
再着; 他们吵吵的内容,戚煦也不怎么关心; 于是这会儿就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
心满意足地把那个鸡腿啃完,手里的鸡骨头不着痕迹地扔到一个大臣的盘子里,又从怀里摸出块布巾擦了擦手。
不怪他嚣张,这皇宫虽然外面看着守卫森严; 真混到最里面,反而是最松的。若是镇北侯的那位卫大将军在,戚煦还可能稍微收敛收敛,但是这会儿嘛……
戚煦刚想说“一个能打的也没有”; 底下一直眼带讽刺的赵渊归似乎察觉了什么,抬头环顾了一下。戚煦一惊,悄无声息地换了个地方。
……差点把这位忘了; 倒不是说赵渊归的武艺多高,就皇室子弟而言,他当然算的上一句优秀了,但是对江湖人来说,他还差了些。
但让戚煦颇忌惮的是,这个人对危险的预知简直到了可怕的地步,稍微一丝丝恶意都能让他瞬间察觉到。
除了当年他还是太子时,那次装模做样的“追杀”。这两年,戚煦追着萧祁嘉的踪迹,也暗地里试探了这个明王殿下好几回,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真的相当难缠。
戚煦从混进来开始,就尽量不把自己的视线往赵渊归身上落,免得被察觉到什么,毕竟他的这次来的目标,和赵渊归可没什么关系。
戚煦摸了摸手里的玉镯,路边小摊买的,论铜板卖的便宜货。这当然不是周瑕小心谨慎保管的那一个,不过是戚煦买来准备偷龙转凤用的。
这种宴会上,就算是这位周丞相,也要分出大半心神应付,倒是不失为一个好时机。
只是……
戚煦想了想赵渊归方才那一眼,眼中带出点迟疑来,他毕竟不是只拿了东西走就行,回去还得带着小七妹妹离开萧家。
……若是露出点行迹,惹得这两人暂时联手,那可就麻烦了。
他微蹙着眉思索了一阵儿,下面的宴会上唇枪舌剑,戚煦置身事外,都能感觉出那话语机锋下,丝丝缕缕的杀意。
赵渊归唇角含着丝冰凉的笑来,“说起来,孤有个宝物,遗失良久。今次入京,才发觉竟被周相所得……若是周相璧还,这些条件,自然可以再谈。”
被这话引着,殿上众人的视线都往周瑕处看过去,疑惑好奇掺杂。若是别人这么说话,他们许是不信,但这位主儿是出了名的心血来潮、不按常理出牌,这听着略奇怪的话,反倒是让人相信几分。
——究竟是什么稀世宝贝,能让赵渊归甘愿让步?
对着众人的视线,周瑕不慌不忙地笑了笑,“瑕倒是不知,自己府上有何物能入得了明王殿下眼中……”
他顿了顿,又弯了弯唇,笑道:“若是殿下想要,那整个相府,瑕都愿意拱手奉上……只愿我大晋境内,早日平稳安定,再无战乱。”
赵渊归笑得嘲讽,“相府?”
……
戚煦在上面听着这都开始冒杀气的话,忍不住暗嘶了口气——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小七妹妹还真了不得。
……
等等……杀意?
戚煦半眯了眯眼,唇边掠过一丝笑意……有法子了。
*
戚煦回到萧府的时候,萧祁嘉正守在窗边,手里拿了一本游记,书页的右下角已经被她捏了又捏,不只是褶皱,甚至都有些破损了。
这对萧祁嘉来说,已经是焦躁得不能再焦躁的表现。
赵渊归就在不远处的皇城之内,而戚煦先前说有点事情,暂时离了萧府。
萧祁嘉本来还不觉得什么,但是随着戚煦离开的时间变长,巨大的不安感汹涌而来,比先前那得知赵渊归进京的时候更甚。
萧祁嘉看了眼已经快被她揪下来的那的书角,叹了口气,不欲再折腾这本难得的游记孤本,将书一合,正打算放到一边的书架上,却被另一只手接住了。
“戚大哥?!”
看见来人,那一瞬间汹涌而来的安稳感让萧祁嘉一愣,她怔了一下,隐隐察觉不对,有些疑惑地看着戚煦。
戚煦替她将那游记放好,转过头来对萧祁嘉笑了笑,“怎么,我才出去这么一会儿,小七妹妹就想我了?”
萧祁嘉想了想,竟然直接点头应“是”。
这倒是让戚煦愣了一下,一时竟没接上话。
然后,便听见萧祁嘉问道:“戚大哥先前说的,相信你?”
看着戚煦好似没有想起了的样子,萧祁嘉又补充了一句,“就是那天晚上……知道赵……明王要来京的那段时日。”
戚煦当然记得,只是……
他自认为对人的情绪把握虽不到登峰造极,但也又几分造诣。可这会儿,他竟完全判断不出对方到底是以什么心情问这话的。
……质问、怀疑、害怕?
萧祁嘉就是突然想起来这一茬,但这会儿看着戚煦脸色不大好,登时也顾不得追究这事儿,连忙去问他是不是受伤了。
戚煦觉得自己可以就着这个话题应付过去,但是也不知怎么,心底生出一股冲动来,他突然抓住萧祁嘉的手腕,直直看向她道:“是我做的。”
萧祁嘉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疑惑地“啊?”了一声。
“我说,是我……”
戚煦脸上不是平日里懒洋洋的笑容,唇角抿得平直,眼中显露出几分锋锐的攻击性来。
萧祁嘉云里雾里听戚煦说了许多,大意就是将自己那个名为“心想事成”的功法解释了一通,又说了那天晚上的事情……那法子固然可以让她暂时安下心来,但是若戚煦不在,她就会如今天这般的不安。
他说完,微微别开目光,脸颊上露出些咬肌的痕迹来。
戚煦觉得这绝对不是个好选择……这般冲动不顾后果的情形,他当真是许久没有这般做了……
萧祁嘉理解了一会儿,缓慢地给了一个“……哦”字。
她用自己的想法翻译了一下,大概是戚煦有一门神奇的武功,和催眠有点类似……或许更高级点。先前他看她因为赵渊归过来太过紧绷,就给她来了个紧急的催眠治疗,虽然当时是好了,但是还有点后遗症……就是看不见戚煦,仍旧会神经紧绷。
戚煦当时没告诉她这个后遗症,现在觉得有点抱歉……也或许是他觉得赵渊归走之前,他能一直在她身边,所以没必要告诉她。
没想到临时有事儿,让她难受了一个下午。
觉得自己这理解没毛病,萧祁嘉甚至都为戚煦的责任心震惊了一下——戚煦竟然是这么负责的一个人吗?
“谢谢戚大哥。”萧祁嘉又道了一遍谢。然后看着明显不太对的戚煦,想了想,又道,“戚大哥不必太过在意,只是些许小事儿罢了。”
萧祁嘉觉得,这事儿其实并没有戚煦想的那么严重——只是情绪问题,她还是可以克服一下的。
毕竟能和赵渊归朝夕相处那么久,她仍旧没被逼疯,还是个三观正常的正常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的情绪调节能力还是很厉害的。
……或许归功于这个壳子自带平心静气能力?
但不管怎么说,这实在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儿。
她抬头,分外真诚地看向戚煦,试图让他理解,她真的一点一点都不介意这点后遗症的小毛病。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和他对视,干净纯粹、没有丝毫阴霾,这让戚煦像是被刺到一样,他想眨眼或者偏头躲开,但是又舍不得。
他不期然想到了那个只在她面前露出“光风霁月”那一面的周丞相,心里不由生出些“原来如此”的感触。
——谁会舍得让她看见那些脏东西呢?
小七妹妹只要高高兴兴、每日开开心心就好。
至于其他……她想要什么,自然会有人为她双手奉上,她想去哪里,便是脚下是荆棘丛路,也依旧有人愿意躬下身躯,让她踩着自己的脊背,安安稳稳地走过那段路……
*
几日后,洛京突然戒严。
并没有明面上的通知,但是几乎各个街道都有卫兵把守,城门未关,但是若想出城,至少得经过三道盘查,并且只需人出、不许车架出城。
想必是什么大人物出事儿了。
而洛京里,能让事情变成这种地步的大人物实在不多,小皇帝算一个、周丞相算一个、还有如今刚来京城的明王殿下……再没有第四个了。
萧祁嘉有点紧张,这会儿出事儿的若是小皇帝还好,要是周瑕,她觉得过不了几天,洛京怕是要易主了。
赵渊归要是成了新主……萧祁嘉觉得自己的小命堪忧。
“小七妹妹,咱们私奔吧?”
这种关头,还有闲心开这些玩笑的,当然是戚煦。
萧祁嘉也习惯了他这天塌下来都能悠闲带笑的作风,有点无奈地转头看他,正待说什么,视线却定定地落在他手里的那个莹绿的圆环上,一下子愣住了。
戚煦笑着动了动手,萧祁嘉的视线忍不住跟着他手里的东西荡了个来回,这模样惹得戚煦“嗤”地一下笑出了声。
他缓声道:“不知道这个东西,够不够小七妹妹同我私奔的?”
虽然这会儿系统没办法提示,但是萧祁嘉曾经拿到过,当然认得出来,这确实是那个任务物品!
——够了够了!绝对够了!
洛京这个破地方,她一点都不想呆了!
第93章
在城门封闭之前; 城南驿馆先一步被包围起来。
赵渊归的属下声音急促地禀报了这事,语气焦急以至于失口叫了句“陛下”,惹得驿馆内的洛京本土官员侧目。
那人自知有罪; 连忙磕头请罪。
赵渊归在这上面倒是宽容的不正常; 他没理那人请罪的话; 只是轻飘飘地问了一句,“只是围着?”
“回殿下; 是。”
赵渊归脸上露出丝失望来; 这说明虽然出事了; 但是出的不是什么大事。
他环顾四周; 突然笑了一句; “你们觉得是孤做的?”
“属下不敢!”赵渊归的人自然连忙跪地否认。
驿馆中的洛京官员也出了一脖子白毛汗,诚惶诚恐道:“嫌犯尚未查出; 还请明王殿下多多包涵,待到一切水落石出,定然还殿下一个清白。”
赵渊归深深看了那人一眼,突然笑道:“出事的……是周瑕吧。”
生生把问句说成了陈述句。
那带人过来的官员只觉得眼皮一跳; 叩首道:“下官不明白殿下所言何意。”
赵渊归嗤笑一声,道:“孤又不是傻子,要是周瑕真的死了,孤便是在洛京登基又能如何?你说卫修慎带兵从北境回来; 要多久?……难不成,孤真要把我赵家的江山,拱手让给的姓卫的吗?”
大冬天的; 那官员额上的汗顺着颊侧淌下来,背后的衣裳已经湿了一层,“下官、下官……”
他磕磕巴巴地到了好几声“下官”,整个人抖成了个筛子。
赵渊归嗤笑了一声,连一句“滚”字都懒得说,转身就走了。
他当然不是傻子,他只是……看周瑕不顺眼而已。
——敢染指他的东西?他算是个什么玩意儿?!
其实,杀掉小皇帝才是更好的选择。
所谓文武相得,不过是各掌一方势力,谁也奈何不了谁。那小皇帝虽然只是个摆设,那也是个不能丢的摆设。他要是一丢,两方势力之间的平衡怕是要顷刻间分崩离析,那些只会混吃等死的宗室们在往其中一掺和,这场戏才会演得好看。
不过……
周瑕怕也是料到了,那小皇帝里里外外,当真是围了数层不止。最好的机会,竟然还是进京的那日宴会。
……
相府里静得可怕。
太医们进进出出,来往的人都是面色凝重。尸首早被拖了下去,但是地面上的血痕还未及处理。但是这会儿,早就无人分心思注意这些。
太医们陆续从屋里出来,围成了一圈儿,也不知在嘀嘀咕咕些什么。
相府管家又是着急上前,却也不敢去打扰那些太医们,焦急地等那群老大夫磨磨唧唧讨论完了,这才赶紧凑上前去,抓着一人问:“我家相爷可还好?”
“这个……”老大夫捋了一把长须,似乎在斟酌用词,“箭头已经取出,之后还要观察几日……若是丞相今日能够醒来,那自然是极好的。”
管家声音发抖,“若是醒不来呢?”
“……那恐有发热昏迷之忧。”
这管家显然还是不太明白太医们的套路,一般病情都是能往重了说就往重了说,这会儿先说了较好的情况,显然是觉得情况不错。
果然,到了后半夜,周瑕像太医说的一样,醒了来。
在挥退了喜极而泣的管家等人,周瑕静静地听着暗卫禀报调查的结果。
没有拿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周瑕也不意外,他对这些人是谁派来的心里有数。
——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行为,只有赵渊归那个疯子能做得出来。
“按丞相吩咐,属下已经传讯镇北侯……如今丞相醒来,可要再修书一封?”
“不必,他回来就回来罢。”周瑕说着,伸手抓到怀中的那个镯子。
——总归……她是来找……
手里不似往日的触感让周瑕脸色一变,他一下子坐直身体,这动作牵动了肩上的伤口,让他脸色更白。
他顾不得这许多,抬手拿出怀中的那个镯子。
“啪嗒”那廉价的玉镯在地上摔成数瓣,还有一声带着焦急的“去萧府”。
跪着的那暗卫不知道周瑕为何突然这么激动,仍旧垂首领命,只是还未曾出门,就又被周瑕叫了住。
“再叫一队人,城北出去,有一片密林,凡从中出入者,都抓来。”
*
而此刻,洛京的北边接近城门的地方,有一座略显荒凉庙宇。到还没有沦落到乞丐聚居的地方,但也是少有香火,角落里已经积了一层的灰了。
戚煦看着这里,略诧异地挑了下眉。
现在城门封闭,小七妹妹说她有法子出城。
那这个庙……
他眯眼打量着,若有所思。
萧祁嘉则略微回忆了一下,总算从游戏剧情里,找出了这里的机关,是一个灯台。
说起来,她在这个世界也过了许多年,就连原本自己世界的记忆都模糊了不少,可那段游戏记忆却仍旧没有褪色,恰恰相反,那些记忆竟是逐渐深刻,恍惚像是亲身经历过一样。
萧祁嘉有种预感,虽然说系统没有给主线任务定个一个时间,但是随着时日的推移,她自己的记忆越发模糊,反倒是游戏的记忆越发清楚,最后……她怕是就要以为自己便是这个“萧祁嘉”了。
她甚至都有些怀疑,最近接连两次系统因故休眠,背后……是不是也有这个原因——促进她融入这个世界。
若是如此,萧祁嘉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个好手段。
没有系统在身边提醒帮助,她有时候都恍惚生出些做梦的感觉,不知道是如今是梦,还是以前是梦。
她想到这里,忍不住看了一眼戚煦。
“玉镯”能够放进系统空间,虽然现在没有得到任务提示,但这会儿的主线任务,应该也已经推进到了【3/4】,只差一个……“金缕衣”了。
戚煦注意到她的视线,轻声问了句:“怎么了?”
萧祁嘉掩饰地低下头去,仓促道了句,“没什么。”
抬手转动灯台,老旧的机关发出些衔接不大灵活的闷响。一个卡顿后,眼前并没有什么密道暗门之类的打开。
萧祁嘉有点懵,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似乎看着萧祁嘉这愣住的表情觉得可爱,戚煦忍不住轻轻笑了一声。
萧祁嘉为难,“这里……应该有条暗道的。”
戚煦点头,“确实是有机关,小七妹妹知道那暗道的入口在哪儿吗?”
萧祁嘉回忆了一下,在前面一面青石的墙壁上比划了一下,“是这面墙,但是具体在什么地方,我就不知道了。”
“不妨,知道这个就够了。”戚煦笑着往前走了几步,一面对着萧祁嘉解释道,“我平素闲来无事,也跟秦叔学了点机关的手艺,大部分机关还是能修的。”
萧祁嘉脸上一闪而过惊讶。
会做饭、会易容、会武功……如今连这机关都会。
戚煦会的,也实在是太多了吧?
戚煦站到那面墙前,冲着萧祁嘉眨了眨眼,“怎么样,是不是觉得你戚大哥做什么都行?实在是个再好不过的夫君人选?”
萧祁嘉:……
真是正经不过三分钟。
萧祁嘉本来还以为会需要恢复这机关,需要什么五行八卦、敲敲打打,最起码来个内力掌法吧。
然后就看见,戚煦抬脚……踹。
萧祁嘉:???
老旧的墙面整个被踹得颤了好几颤,砖缝里的灰土扑棱棱地落下来,蒙了人一头一脸。
萧祁嘉掩着口鼻后退数步,还是被那灰尘呛得直咳嗽。
她缓过劲儿来,刚想指责戚煦不靠谱,就见那墙面上,缓缓地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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