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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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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让他知道我是父母离异被抛弃,更不敢让他知道家里的房子并不是我们的……首长,如果没有这些事我且会认为自己配得上他,可如果加诸上这些,我,配不上。”
  她笑容很暖,眼里闪着一点点的星光,却看得人刺痛心疼。
  霍斯然冷笑:“如果告诉他,他或许可以帮你。”
  林亦彤一怔,看向他。
  “可我要的,是一个将来可以让我为他付出,可以给他营造一个温馨小家的丈夫。”她轻轻地,却是认真地对他说,笑了笑,“而不是一个灰姑娘遇见王子,要相爱,却先要让王子当她的救世主。”
  她不需要她的王子,来给她自尊而活。
  她太简单,太平凡,可她却也有着自己的傲骨,不肯接受太不公平的施舍与帮助,这一点点的清高,像烟花,炸开在她清澈的水眸里,闪烁了耀眼的光。
  霍斯然屏息,深眸紧紧盯着她看了半晌,棱角分明的俊脸却闪过了一丝苍白。
  浅笑一下,他轻轻覆唇过去贴住她的,低低道:“别说了。”
  他听不得这些。
  听不得她口口声声地说着王子,然后,满脑子全部都是顾景笙。
  别这么逼他。
  要疯了。
  一丝温热渐渐爬上了眼眶,林亦彤一瞬间似乎听懂了,水眸抬起来近距离地看他,他眉心微蹙,吻逐渐变深变重,轻柔撬开齿缝吮她的舌,那一下下的力道有些大,让她浑身颤抖,险些感觉身体里的灵魂都要被他吸走。
  “今晚不许想他……”他嘶哑命令,像是冲胸肺里发出的嗓音,眸子都慢慢充血。
  她浑身激颤着,思绪像是已经飘飞起来不受控制。她已经想不明白这一夜自己为什么会选择和他一起放纵,怎么会将两人弄到这种地步。
  错的。
  一切都是错的。
  “听到了吗?”他的手指却探过来,像是着了火,一点点燃烧了她所有的意识。
  眸子被泪水打湿。
  林亦彤闷闷地哽咽着应了一声“嗯”。
  好不容易才从他几乎要将她吞了的吻中挣脱,有些痛苦地埋首在了他温暖厚实的肩窝。
  “叫我一声。”暗夜中,霍斯然突然说道。
  什么?
  她一怔。
  霍斯然轻轻俯首,寻到她的呼吸轻声说:“叫我一声。”
  纤长的睫毛一颤,她嗓音干涩得开口:“首长……”
  “不对。”他打断。
  她呼吸一窒,已经知道他想要说什么,果然,他说:“叫我斯然。”
  小手轻轻地在座椅上攥紧,再攥紧,她纤长的睫毛簌簌颤抖着垂下,不知为什么这两个字就是叫不出口。她连他的全名都没叫过,更何况这两个字,亲昵得太过头。
  她叫不出。
  霍斯然看了她一会,见她小脸一阵红一阵白,水眸颤抖着不敢看他,心下一疼,知道逼她太紧,便大掌伸出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低低道:“算了。”
  她叫不出口,他也不忍强逼。
  这样撑在她身侧守着她的姿势到底是累,霍斯然恢复了一身的淡漠冷然,长臂揽紧她扣在怀中,翻身将她抱在怀里靠在座位上,让她一声一声听着他的心跳。
  “一整晚不回去,有问题么?”他淡淡问。
  林亦彤被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扰得心神不宁,声音微微沙哑:“不知道……我妈之前知道我今晚值班,所以不会找我,而如果有人会找,应该也是医院里的人。”
  找也不会找到,她的手机,临走时还放在秦主任的办公室里,关机充电。
  一时忍不住,拍拍她的背,扣紧她的后脑,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时间久了,姿势有些僵。
  手脚有些供血不足,可她却趴得安稳,倒也没有什么。
  水眸隐约中望见他肩膀上的肩章,鬼使神差地小声问道:“首长,你今年多大?”
  注意力正集中在被抱着她的有些僵硬的胳膊上,霍斯然深眸里闪过一丝愣怔,低低道:“怎么想起问这个?”
  她又安心拱着小脑袋趴了趴:“我想知道要做到你这样的军衔,要多大年纪。”
  他轻笑:“……你觉得呢?”
  她没有抬眼看他,只在脑海里构架了一下他俊逸的轮廓和高大挺拔的身影,再回想他在军区训练演习时的体格能力……“三十?”她迷迷糊糊地问。
  霍斯然险些笑出声来。
  她并不懂这些,他却也不好提,大掌轻轻揉着她的头发,小心翼翼地问:“在你看来,多大就已经算是老了?”这一点,他突然间那么该死地在乎。
  她竟怔了怔。
  想了半天也没觉得这跟刚刚她问的问题有什么关联,沉默很久才轻声说:“老首长那样的,应该算老了。”
  这下似乎整个夜色里的月光,都变得皎洁透亮起来。
  霍斯然胸口涌上来的情绪不知该用什么来形容,他笑起来,是那种少见的灿烂,到最后笑容却渐渐散去,化成一股难以名状的感动,他揽紧她,薄唇透过她柔软凌乱的发丝抵住她的额,突然之间那么不肯让这夜过去,而这样的相处和机会,竟然就只有这么一夜。
  只有这一夜。
  他舍不得放了。
  “彤彤!”他低唤。
  迷糊睡梦中的林亦彤还是这低低的一声弄得心口酥麻:“嗯?”
  霍斯然的深眸在暗夜中灼灼地盯着她,将胸口所有的情绪狠狠压下,他低哑道:“……没事。”
  他只是……不愿到天明。
  ************
  翌日依旧有培训课,霍斯然开车回市政大厅的时候只觉得手麻脚酸,这种感觉,除了当年在境外执行了三天三夜的蹲守任务时有过,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不曾有。
  车镜里倒影出的一张冷冽的俊脸来,神情恍惚许久,眸色深得可怕。
  下车之时,竟看到里面有两个身影一起走出来。
  他眼皮倏然跳了跳!
  ——那竟然是顾景笙和陆青。
  两个人走着说着,虽然是笑谈可表情却不甚自然,陆青那种笑军区所有人都知道,表面笑,心里“阴”,而顾景笙脸上的浅笑却是纯粹的敬仰和礼貌,可到了最后,竟也被陆青问得尴尬和不自然起来。
  “陆师长是说,那次境外任务的无线电反侦察技术,跟我刚刚提的原理一样?”顾景笙有些尴尬,浅笑着问。
  陆青点头:“理论上一样,不过我们国内暂时还做不到。”
  顾景笙礼貌笑道:“国外的正版军事图书上倒是都提到过这些,可能是我看得比较多。”
  “所以才说你是可塑之才,”陆青笑着拍拍他的背一起往外走,“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到我们特种大队来?”
  “陆师长你抬举了,我在特警队也挺好……”
  霍斯然冷眸眯起,脸色微微难看地“砰!”得一声关上车门,在顾景笙听到声音回头,笑着喊他一声“大哥!”时,冷冷一声直逼身后跟上来的陆青:“你很闲?”
  陆青一怔!
  接着笑得肆无忌惮,不想还没怎么样就要被他炮轰了,他柔声说:“我不闲,刚刚上了一节培训课才有幸跟你三弟多聊会——他见地可真不一般!”
  霍斯然冷冷抿紧了唇。
  顾景笙见状忙缓和关系,笑着说:“没什么,陆师长只是觉得我对国外的东西了解比较多所以才问问,其实我都只是皮毛不足挂齿,”说着抬手看看表,“大哥我得回去了,队里还有事。”
  这一声大哥叫得他微微心动,他凝着他,低低道:“小心点。”
  “好。”顾景笙应着,也对陆青道,“陆师长,下次见!”
  说着就要去打车。
  霍斯然这才发现他没开车,这里距特警队还是有些远,眸子里的阴霾驱散透出几分柔软,他掏出口袋里的车钥匙,沉声叫道:“景笙!”
  顾景笙一回头,他便把钥匙抛了过去——“开我的车去!”
  顾景笙还怔怔的,看了下钥匙才明白他的用意笑起来,想想不拂他的好意,走过去开车走了。
  陆青眯眼在旁边看着他远去,浅笑低语:“是不是特像你亲弟弟?”
  霍斯然一震!
  “可毕竟不是亲的,斯然,上回的事情我已经跟你说过,还请你对他加强防范……”
  “从今以后……”他冷冷打断陆青,“你少招惹他。”
  不管什么原因,什么目的。
  陆青愣了愣,接着回神笑得无所畏惧:“我招惹的倒的确是他,没什么不该……可斯然你招惹的,是谁?”
  在整个省军区,他和林亦彤的事,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霍斯然的脸,史无前例地黑了下来。
  半晌后他才面无表情地轻声吐出几个字,大步流星地朝着市政大厅里面走去——
  “与你无关”
  **********
  顾景笙是快将车开到特警队时,才发现车上那块掉落的牌照的。
  熄火,锁车,他伸手出去时看到了刹车旁的一个东西。
  在车里微黯的光线下,闪烁着光芒。
  他弯腰捡起,竟发现那是个工作牌,在看到那牌照上那张清纯柔美的照片时,他脸色不禁白了白,如遭重击,连车外队长喊他的声音都没听见。
  亦彤。
  上面清晰的黑体小字写着——
  “C省总军区医院,心胸外科,林亦彤”。
  < 。。。。。。

  ☆、070 过分的侵犯(6000+)

  霸情冷少,勿靠近;070 过分的侵犯(6000+)
  这是什么?
  顾景笙长指轻轻捏着那张工作证,如刀锋般的薄唇在静默的空气里淡淡抿成一条线,谁能来告诉他,这是什么?
  照片上那个清美如花的女子,是他有时候觉得快要爱痛了的,刻在心口的一枚朱砂。爱残颚疈
  外面的声音更大了些,能听清是队长在叫他景笙。
  快速地,却是轻柔地将那张工作牌握在手心里,顾景笙一双狭长深邃的清眸里闪过一道流光,嘴角勾起清浅的笑来,低低说:“来了。峥”
  他将那张工作牌,放进了最贴身的口袋。
  ***********
  从秦主任办公室里被训话出来时,林亦彤隐约觉得自己丢了什么东西客。
  太阳穴微痛,记不清是什么。
  旁边几个心胸外科的小护士凑在一起窃笑,有些幸灾乐祸地看她,看吧,仗着自己是秦主任亲自从别的科室挖来就翘辫子,还不是三天两头就出事?年轻人,浮躁得很呢!
  可尽管头痛,林亦彤还是没忘记自己昨晚都做过了什么。
  踮脚去拿柜子顶层的病历本却够不到时,她清透的小脸苍白了一下,像是那么清楚地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连医护者这样神圣的职业都要嫌恶地摒弃她了一样。
  纤指触碰了几下病历本的边缘,这才勉强够到。
  水眸里闪烁着一丝光,头依旧痛若欲裂,她纤长的睫毛垂下翻看病历,丝毫想不清楚昨晚自己到底为什么突然决定留在军区跟他在一起,是自己那时候胎脆弱了吗?脆弱得谁都不想见,不想理,只想在他的庇佑下安静得哭一场??
  想着想着,心里又是一酸,他掌心的温度和耳边低沉黯哑的话语,似乎还在。
  心神恍惚了一下,她呼吸一紧小手微颤,抱紧病历本,挨个儿去查房。
  昨晚没来是个比较要好的小护士顶她的班,对于该她轮班照顾的病人难免会照顾不到,林亦彤便每个走过去检查完了都柔声说句“对不起”,解释一下昨晚不在的原因,问他们有没有被影响到,哪里难受,下次她绝对不会再这样了。
  对。
  下次。
  再不会有下次了。
  她不会再有那么脆弱的时刻,也绝对不会再放纵自己了。
  浑浑噩噩中,中午时间很快就到。
  一个小护士端着盒饭跑进来,吮着筷子看她,歪了歪头好奇道:“亦彤,你工作证落在病房啦?”
  什么?
  工作证?
  正在写病历的林亦彤抬起水眸,看看自己胸前,果然已经没有了工作证的影子,而该死的是她竟然记不起来,上次看到它是什么时候了,而且早上好像也没记得有带。
  “你先找哦,我吃饭了……”小护士看她惊慌失措的模样,讷讷地坐到自己座位上吃饭了。
  没想到手机却响起来。
  林亦彤从桌子底下出来,眼神如小鹿一样迷茫,看到手机上显示的名字时才清醒了一下,唇色微白,顺了一下耳边的发丝才接起来:“喂?景笙?”
  “我现在在医院陪一个骨伤的同事复诊,”顾景笙浅笑着说,“有时间吗?陪你吃饭。”
  林亦彤忙点点头:“有!”
  “嗯。”他柔声说:“我在下面等你。”
  挂了电话之后她轻轻咬唇,只觉得昨晚的事还像山一样压得她透不过气来,小手将桌子收拾一下,要出去时又跑回来拿饭卡,还在挂着的妆容镜前整理了一下头发,生怕自己有哪里不对的地方,这动作惹得身后吃面的小护士一声闷笑。
  “你啊,是不是因为加班冷落你男朋友啦?”小护士精明地笑着说道,“我跟你说啊别的都不好使,甜言蜜语也不怎么管用,唯一的办法就是——”
  就是?
  偏偏这一刻林亦彤像极了好奇宝宝,水眸睁大问道:“什么?”
  “肉偿啊!!!”小护士说完就哈哈笑起来,惹得办公室里一群人都跟着笑,林亦彤一张小脸顿时“腾!”得红了,没想到她们竟会开这种玩笑,顺了一下发丝赶紧出去,走时小手关上办公室的门,一双美眸里快要滴出水来。
  顾景笙在楼下,看着那一抹纤小的身影从楼上下来时笑容依旧,只是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她跑来,眼神清亮,呼吸未平。
  连梨涡里的笑都是温暖而耀眼的。
  顾景笙轻轻一笑牵过了她的小手,缓缓拉近,接着长指温柔地拢过她的后颈来,侧首吻住了她的唇。
  那动作几乎惊到了林亦彤,她小手一紧冒出汗来,有些踉跄地小退了一步,却被他的手护在后面,压在唇上的吻更深。
  那气息干净清冽,竟让她纤睫微颤,有一瞬间的不适应。
  顾景笙浅笑着问:“怎么了?”
  林亦彤一怔,回过神来,小脸霎时红了:“我……没什么,只是觉得公共场合这样不好,而且我……没消毒,手和身上都好脏……”
  在医院工作难免接触各种病菌,所以她每天回去总要用洗手液洗三遍以上。
  掌心里的小手果然汗津津的有些冰凉,顾景笙却毫不在意,将她轻轻拉过来置在怀里,爱怜地轻轻拍她的背,笑着柔声道:“走吧。”
  ……
  吃饭的时候,顾景笙把那张工作证拿出来,推了过去。
  “你粗心落在我车上,我早上发现的。”他淡淡解释,一起情绪都掩饰在笑容背后。
  林亦彤一怔,赶快拿过来看一眼果然是,她不禁脸红起来,小手猛拍了一下自己的额懊恼地说:“我真能忘……”决定下次再也不随便乱放了。
  顾景笙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尖,掩去了清眸里的一丝复杂。
  可等两个人一起去结账,她扬起的笑脸正对上门外顾景笙的车时,她才察觉到不对劲,因为依稀记得上次坐顾景笙的车时,她还没有转科室。
  小脸上的笑容就这样一点点散去,换上苍白。
  前面的顾景笙还在结账,她纤长的睫毛有些僵硬地垂下,压着忐忑地将工作证拿出来,水眸扫过去,上面那清晰的“心胸外科”几个字,如针般刺进了她的心。
  结账完毕。
  顾景笙转身看她,柔声问:“怎么了?”
  那一瞬,林亦彤被门外突然掀起的风吹得发丝微微凌乱,抬眸看向顾景笙,眼眶竟微红,嗓音干涩地说:“……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
  她只是突然觉得小手冰凉,害怕从此天翻地覆了。
  *********
  是夜回到家里,收拾碗筷时依旧心神不宁,小手颤着险些把一只碗给打了。
  小脸微微泛红,一阵温热一阵冰凉在很不舒服地交替。
  而且更糟糕的是她依旧想不起工作证究竟是掉在哪里,又是如何辗转被顾景笙拿到,也或许是在偶尔相处的时候也说不定,可思绪稍稍一松懈,顾景笙云淡风轻的浅笑就闪过了她的脑子,像贴在她心上,激得她一阵不安。
  纤长的睫毛簌簌地颤着,在一片月光下碎成一片心虚。
  小手微微出汗。
  洗完碗进房间,躺了很大一会却还是不舒服,林亦彤微微苍白的小脸透着无助,索性摸出手机来拨了顾景笙的电话,在拨通的瞬间她柔声轻唤:“景笙……”
  “等一下,”他那边声音嘈杂有些忙,像是特意辟了一方净土给她,笑着问道,“现在打给我,有事?”
  “你在,讨论任务?”
  “是一个营救方案,半夜队长急召才过来,你睡不着?”
  “……没有,”她小手紧紧握着手机,“我只是……想你。”
  如果这样的心神不宁思绪烦乱,算是想念的话。
  顾景笙听后安静地沉默了几秒,清眸里泛着深邃的光像在思索什么事,接着薄唇勾起一抹温暖的宛若破冰般的浅笑,贴着听筒低声哑哑道:“我也想你,宝贝。”
  这一句话像是从他心底生生挖出来似的,那样真切。
  “等会晚上如果时间充裕,我去找你。”
  “嗯。”林亦彤脸红地应着,接着伸手轻轻挂断了电话。
  这样总算是心绪安宁了些,不必被夏日的燥热弄出一阵阵的汗来,躺了一会心境慢慢平静,她起身去洗澡,将回来时买的西瓜切成小块用保鲜膜包好放进冰箱留给母亲,这才回去看书,心胸外科的知识她曾经在学校辅修过,但都是皮毛,虽然临床被分配到哪个科室都能上手,可既然在这个科室工作,还是略懂一些比较好。
  就这样一直等到十点半,门外和手机都没有动静。
  想来是又忙起来了,临下班的时候她就听科室的小姐妹说城西出了一件大案,这才连他们特警都惊动。林亦彤靠在床边发丝半干,困意袭来时只好先睡了。
  以往窗口都是黑暗一片,这片小区居住的人少,很清净,这一晚却偏偏似乎有灯亮着,光线一点点渗入窗口,让她有些不能入眠。
  穿着系带睡裙起来,走到阳台去关窗。
  可手伸过去的瞬间便愣了,下面的确有灯亮着,耀眼的车灯,而那车,轮廓和形状都让她觉得万分熟悉。
  夜风吹来,一个激灵她便醒了。
  ——悍马。
  ——是那辆悍马。
  那车的轮廓她是绝对熟悉的,而更熟悉的便是车里的人,虽然隔着那么远的距离根本看不清楚,却还是隐约能感受到他强势而冷漠的气场,在如此深的夜里,能这样明目张胆地将车开到她楼下的人,除了他霍斯然,没有第二人!
  一瞬间,林亦彤的小手仓皇地捂住额头,只觉得手心一阵烫。
  水眸紧张地扫回房间,察觉母亲林微兰已经睡熟,她这才拿起钥匙下了楼。
  C省临海,夏日的夜风有时都凉得惊人,林亦彤跑下去时战栗了一下,只看到那车的灯光大亮,而沉浸在黑暗中的男人轮廓只能看到一半,那近乎紧绷的有着禁欲般刚毅线条的下半张脸!可这半张脸便已经足够,她已能够确定,他冷厉肃杀的眸,此刻正看向自己。
  脚下踩着的小小人字拖仿佛生了根,伴随着细微的喘息声和颤抖,竟无法挪动半分。
  直到车里“吧嗒”一声响。
  连那半张脸都隐没在了黑暗里,他开了车门,下车。
  空气中浮着的冰冷水雾在空气里飘,他却仿佛丝毫都感受不到,相反看到车的余光里她穿着浅色的系带睡裙,长发软软乖乖地垂落下来,胳膊和腿都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时,霍斯然的喉结忍不住动了动,他走过去淡淡沉声道:“怎么下来了?”
  这问话让林亦彤觉得惊悚,纤睫轻颤着,小声说:“你的灯……”
  晃得她眼睛难受,睡不着。
  霍斯然抿唇顿了顿,凝着她“嗯”了一声,薄唇轻启:“我待会关掉。”
  那低沉磁性的话里,像带着深入骨髓的宠溺。
  纤眉一紧,她抬眸问:“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为什么会半夜三更,出现在她家门口?
  那背着光的高大身影僵了僵,似乎并不想回答,他深深凝着她有些模糊的小脸,低低道:“上去吧。”下面太冷。
  说着便要转身回到车里。
  纤长的睫毛颤了一下,感觉心口都倏然被揪紧,她不禁颤声道:“霍斯然你会在这里呆多久?”
  “如果今天我不来,你打算在这里呆多久?”她嗓音微微干涩,小手攥紧成拳。
  一会,几个小时,还是一整夜?
  那高大挺拔的身影果然缓缓停下,想不清为什么,或许是她突然清脆地叫了他名字缘故。
  暗光一闪,霍斯然彻底缓步走进她视野能清楚触及的范围,那棱角分明的俊脸上一丝一毫的情绪都给她看清楚,他看着她问:“冷么?”
  什么?
  林亦彤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却恍惚一下就见他刚毅柔和的俊脸在眼前放大,接着双腿猛然被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收紧,腾空而起!她惊得叫出了声,小手赶忙攀住了眼前的男人,他健硕宽阔的肩膀衬托出了她的娇小无助,那腾空的感觉让她害怕,她忍着薄汗急声喊:“霍斯然!”
  那声音,该死的好听。
  天旋地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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