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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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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女孩儿咬着唇,脸红欲滴,极度想冲过去教训他,看着霍斯然的眼神却充满了犹豫和敬畏,小手在身侧攥紧成全,不甘心,太不甘心了!!
“嘿嘿嘿……”顾亦景脸上露出胜利的笑,一仰头叫道,“爸爸!”
“嗯……”霍斯然的心思被热闹的气氛冲得有几分乱,下意识地俯身搂住他,拍了拍他的背,关上了门,抬头,看向鹿鹿。
“弟弟又气你了?”他放下钥匙,缓声问道。
小女孩儿很是早熟,才不过十岁就开始懂得人情世故,平时也喜欢用大人腔调跟他们说话。
“他擅自改动我的画!”她眼睛透着火苗,一字一顿地告状。
“哦?什么画?”那脸红的样子让霍斯然也忍不住想逗她一样,状似淡然问着,抬臂将顾亦景抱起,规矩地放在沙发上,自己去了另一侧坐下。
“……”小女孩儿这下说不出口了,又急又羞的样子,水眸含怨地盯着他。
“我不管,我要他赔我!”
霍斯然正心里正乱,凝神看着她气鼓鼓的小脸,顿了顿,将臂弯放下来落在沙发宽宽的把手上,开口道:“过来。”
小女孩儿见爸爸口吻一柔,顿时怒火变成了委屈,小跑过去,抱着他的臂膀渲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抵在他肩头。
小孩子嘴里一口一个绵软的“爸爸”,委委屈屈地告状,霍斯然凝着孩子可爱的样子,心里骤然一阵柔软的恍惚。莫名地想起了那早已牺牲的白望川,这一大一小的模样相似得让人心悸,他甚至能够想到如果白望川现在没死,看着臂弯里的孩子委屈地跟他告状的样子,堂堂的七尺男儿会心软成什么样子。
毕竟,一大一小骨血相连。
哪怕那种感觉,他此生都还没有体验过。
“爸爸,爸爸,你听见了么?”鹿鹿眨巴着闪泪的眼睛,晃着他的胳膊。
“……听见了。”霍斯然嗓音微微低哑,对她说。
“我会让他跟你道歉,而且前提是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该破坏你心爱的东西,不管到底是不是有意,毕竟他随意改动的结局,是你让你伤心。”他朝她一字一句地保证着,缓缓撤回了自己的胳膊,起身上楼。
鹿鹿仰头看他,急切地点头:“对。就是的!”
她就是这么想,听爸爸也这么说,不禁红了眼眶。
霍斯然略带艰难地别开眼,起身解着领口的扣子,往楼上走,一边走一边想起那一年在京都总院自己曾亲手流掉的那个孩子,他甚至连最初拍出来的片子都没仔细看一眼,还有许久之后她窝在沙发里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着,对他说:
“我很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孩子,因为当初的手术伤害,我再次怀孕的几率最高只有15%。”
“你要想清楚。”
“霍斯然,耗尽一生在某件自己想做的事情上不是煎熬,而明知道辛苦等待一生都等不来一个结果……才最最煎熬。”
霍斯然走进卧房,眼圈不知是熬夜还是如何,泛起了几缕血丝。
他走过去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将一个比他手掌略小一些的药盒,慢慢放在了里面。
*************
坐在马桶上,林亦彤心里一阵颤。
小手轻轻扶住左右两边的马桶圈,上面是柔软的棉布,秀气的花样颜色是她自己选的。新婚时搬进来得很匆忙,一些小细节来不及设计,霍斯然就全权交给了她。当时他的建议就只有一条——要舒服,方便,适合长长久久地住下去。
一直到小手都铬出红红的印子来,她才努力缓缓地舒一口气,拢了拢发丝,起身冲马桶。
——这个星期。又没来。
月信已经迟了整整两个星期,她本来忙得没有时间去数,可是最近身体实在是有些不是滋味,疲惫的时间越来越长,越来越重,偶尔赖床不想去上班时,霍斯然竟也纵容。有时沉沉一睡,半个上午或者下午就过去了。
后面这一个星期她强打起精神工作,好在,最近手术安排莫名少了很多。
不是取消就是推迟,总之,很闲。
推开门,书房的灯还亮着,房门半掩,霍斯然低沉的嗓音从里面半透出来,到深夜了还在处理事情,好像是基站信号塔出了一些问题,他蹙眉,拿了军装外套,要出门去。
厨房里还咕嘟咕嘟炖着玉米排骨汤,第四顿饭他还没有解决呢。
果然,拿了外套走出书房的霍斯然,在看到她的瞬间,脚步就霎时慢了下来。
“要出去?”林亦彤张了张嘴,决定还是抢先问话比较好。
霍斯然深深凝视着她,将外套换了个手臂,低哑地柔声问:“怎么了?”
“……没有什么啊……”她突然就笑得有些不自在,手都不知道该往那里放,下意识地抚了抚小腹,又猛然往上靠,捂在胃的位置,“我只是想煲了好多汤,就我一个人喝,恐怕要喝到撑了……”
她的不自然,如凛冽的刀,一点点割在他心头最软嫩的肉上,那种忐忑的不自信感,是他此生致命的痛。
“我晚上可能会晚些回来,两点,或者三点,我保证凌晨会在。”他走过来,高出她一头的身高,此刻倾下来抵着她被柔软发丝覆盖的额头,呼吸相融,“汤晚上不要喝太多,小火煲久一点可以留到早上。如果胃疼的话……”
目光顺着她宽松的睡衣领口蔓延到她捂着的位置,霍斯然低哑道:“可以吃一些胃药再睡……就在床头柜抽屉里。”
那是放常备药的地方,他们都知道。
她没领会到具体意思,只点点头,他性感的衣领就在眼前,她忍不住,小手探过去环住他精壮的腰,嘤咛一声抱了个满怀。
这男人……
以前觉得跟在他身边,做什么事都风风火火惊心动魄的,他本就是那种叱咤风云翻覆芸雨的男人;可愈到婚后就越清楚,他霍斯然不是只能把婚礼办得如盛世婚宴般惊艳全场的男人,能在漫长的婚姻里,十年如一日般地对你好,细腻如针,更是一种想来就令人心颤的轰轰烈烈。
眸心里燃起欲望的火焰,柔软的娇躯入怀,她给的火,总是一点就着。
霍斯然压下情。欲,俯首,寻到她的唇给了她一个热火缠绵的吻,这才离开。
……
待到唇舌上的酥麻感散去,脸上潮红也褪了一些,林亦彤才往卧室走去。
胃药……
她虽然不常吃,但大概是惯性吧,想拿出来看看……
可谁知,等把抽屉一拉开,看到那盒子上红色字体的内容,她才猛地一怔!整个惊恐的预感从背后窜起来,酥麻地一直逼上脊椎——
灯光下,发白的小手伸过去,抓起了药盒。
“XX牌验孕试纸”的字样印在上面,很是震颤人心。
她回想起了他的话,他的表情,整个人陷入混沌的胡乱猜测里面。原来,原来他也一直都有察觉……但……她知道,他也多么想像个寻常的丈夫,一有点苗头都狂喜般抱着妻子去测试,去查证,可是他们不行。
要知道一般人如果检测出来没有,顶多算是空欢喜一场,可于他们来讲,不行。
如果不是,他霍斯然自己可以承受,只是怕,怕她希冀抱得太大,从希望的崖顶跌下来会伤得太重。男人跟女人不一样,男人再渴望拥有一个孩子却得不到的感觉,都比不上一个女人想要自己再怀一次孕却怎么努力都没用的无力感,来得痛心。
所以,他的意思大概是……去试试……哪怕,不让他知道结果,也可以……
林亦彤红着眼睛靠在床头柜上,拿着那个药盒,许久。
久到了一定程度,她小手慢慢触到地面,撑起身体,慢慢地,一步步走向了浴室……
*************
片刻后。
外面是孩子们追逐打闹的声音,隔着一扇浴室门,听得清清楚楚。
她等得够久了,小手颤抖着伸出去,将那长条的纸拿出来,鼓足所有的勇气看过去——
洁白的试纸上面,孤零零的一条鲜红的线横贯在那里,不动不移,刺着她的眼。
“……”
她记得使用之前,看过了说明,所有的步骤,都来得一点不差。
所以,不可能有差池……
刚刚抬起的手还是颤抖的,很沉重,这一刻却仿佛一下子松了力气,陡然垂在了那里,连砸在白色瓷砖上砸痛了,手腕起了淡淡的淤青,她都没有察觉。
呵……
一丝苦涩至极的笑,伴随着几分嘲讽,绽开在她唇角……
好可笑……不过就是经期推迟,累得有些过头,她就……开始抱有幻想了吗?林亦彤笑得嘴角都有些酸,小手软软地撑着身体,一直笑到有丝丝缕缕的心痛蔓延上胸口……痛得……有些喘不过气……
现在。得到结果了。
这就是所谓的,失、望、的、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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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毕,么哒亲爱的们,周末的更新见~!
☆、362 番外之荼蘼花开5(6000+)
“林医师,林医师!”
下午,林亦彤正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曲线数据发呆,身后就连连传来叫声。
小手将屏幕一关,扭回头去:“怎么了?”
小楼走进来,手犹犹豫豫地指着身后,眉心拧着,似是有些难以开口:“门口有个女军官,说是带亲属来看病的,我本想给她指付医师,没想到她却问我说心胸外是不是还有个医师姓林,也是军界高层领导家属……”
即是军属,又姓林,这心胸外科可不就这一个。
林亦彤倒没有在意,军属生病找她很正常,起身就走:“人在哪儿?什么病?”
“胸闷气短,说是多年的老。毛病了,之前在国外做过开膛手术,是留下的后遗症……”
她秀眉一蹙:“那病历里没有前面医生的建议么?没先去内科查查具体什么毛病?”
小楼也蹙眉摇摇头:“那我不知道了。”
——谁知道那女军官怎么想?
——仗着自己穿一身绿军装就颐指气使的,点名叫林亦彤,她们林医师也是随随便便来个人就能叫出诊的人物么?
林亦彤也索性不再问,推开了病房门。
一道柔和中带着英气的光芒,透过窗帘,端端正正地照耀在病床前的人身上。
一袭深绿色的军装,剪裁得少有的合适得体,从平展端正的肩,到收拢得恰到好处的腰,再往下,两条笔直的双腿藏在线条硬朗的军装裤里,却偏生透着极其娇艳的女人味儿。听见声音的瞬间,她也抬眸,一双生的极其漂亮的眼睛扫了过去,眼波流转,目光坚定,有着一般女人所没有自信与英气,威慑感十足。
女军官的眼眸在小楼身上打了两转落到林亦彤身上,嘴角一弯:“林医师?”
“对,是我。”林亦彤也怔了一秒才道,被这女军官身上特有的气质吸引了,目光随即落在病人身上,“是你带病人过来的吗?他表现症状是什么?”
这么快就进入主题?
女军官歪了歪头打量这个已经走近的削瘦柔美的女子,她可不想这么快就谈正事。
“中央军区退役的师长,八十年代初曾经参加过E国边境的混战,老伤了。”
她说得这么轻描淡写,让林亦彤眉心蹙起,心下起了几分敬畏,凝视着床上闭眸忍着痛苦的两鬓微白的退役军人,嗓音都轻柔了几分:“老师长,您别怕已经到医院了,哪儿不舒服,您告诉我?”
女军官慢慢直起身子,抱着肩冷冷看她,倨傲临下的样子。
——上将夫人。
——曾经守着整个军界最大权势的男人,对一个退役老兵都能屈尊称“您”?这是要败坏霍首长的威严吗?她可不信,这两年许傅然得势,就能削减了霍斯然半点威风。
“老。毛病很多年了,”女军官口吻冷淡地俯身下去,撑在床边凝视着她,“你给看看,是要继续吃药继续调理,还是准备二次手术?”
那柔美的小女人眉心也未松,只是没理会她,沉默着,径自掀开病人的单衣探进去听着心率。
很快,甚至探测的时候都能感觉到他微微的颤抖,军人一向忍耐力强,他这样已经说明很难受了。
“先去拍个片子看看术后植入的金属起搏器有没有错位,再把基本血压脉搏数据测一下,请内科李医生过来,我要请他一起帮忙。”
“哎!好!”小楼得到命令,立马高效率地跑出去办了。
女军官眉头蹙得很紧,感觉被忽视了。
——这个女人,到底该说她高傲还是不知好歹??她知道她的身份么?!
“你有事么?”林亦彤态度冷淡地对上女军官的脸,“没事的话请人把他这些年的护工或者保姆请过来,我要询问他这几年的情况,最好快点。”
女军官顿时火了,脸色灰白灰白的,眼神挑衅得快要飞出刀子:“你看不见是我陪他过来的吗?”
林亦彤快步走出去的脚步停下,回头,态度更冷:“你了解?了解就不会连上次手术的具体年份都说不出来,这么严重,据我来看早就超过二次手术的时间了,现、在、才、来?!!”
不嫌晚吗?!!
“我不管你是谁,去把真正的家属叫来,马上。”她懒得再发脾气,口吻舒缓下来,“我替这位师长,谢谢你这位同志了。”
言罢,快步小跑了出了房间,去准备检测仪器了。
*************
女军官脸色极度难看地踱步在病房外。
严重?
她当初说要来医院的时候,明明刘师长的家属求着她,要她顺便带老刘来看病。刘师长那个倔脾气,身体难受也强忍着,死都不来医院,如果不是这个契机他还不来呢!!那个胆大包天的女医师,竟然还敢怪到她头上?!!
手机响。
女军官没好气地接起:“喂?”
“安然,你带刘师长去看过病了?”
女军官冷笑:“我是来了,你们都知道了?”
“安然,”对方屏气凝神,“你到底是去找谁?”
女军官脸一绿:“找谁?”
“你听我说,霍斯然那边儿对她护得很严,你这一回国不先跟老霍联系,直接跑去找人家属,什么意思?”
女军官冷哼了一声,眼神冷如冰霜:“我就是想来看看她林亦彤到底是何方神圣,看着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区区一个女医师,居然敢骂我,”一想就来气,“她敢骂我?!!”
对方闷咳了两下掩饰尴尬:“你别跟她过不去,人家只是在做本职工作。好了,你忙完没有?刘师长家属那边儿已经过去了,你要不,你回来?”
“不,”女军官立马回绝,冷笑,“好不容易来一趟,我要先会会她。”
对方淡淡吸着冷气,仿佛感觉到山雨欲来时的可怕宁静:“安然,别闹。”
女军官已经冷艳地直接将电话挂了。
唇边的笑意冷冷散去,小手把手机稳稳握住。其实要说她心里不胆怯,也是不大可能,毕竟早就听说过霍斯然对她的态度,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可是就这么走,她也绝不甘心。
她也已经不是爱胡闹的二十几岁小姑娘了,跳着脚跟人老婆挑衅是太幼稚的举动,更不要说冲去质问霍斯然凭什么穿过那么一大片如云美女,铿锵玫瑰,偏选了这么一朵残花败柳,还是从别人手里抢的?!这个中缘由,她要自己,搞搞清楚。
**************
傍晚霍斯然打电话过去时,一直不通,到最后,竟然被挂断了。
“被”、挂、断了。
眼前,曹参谋和几个营长还在汇报着西北军区的整编结果,霍斯然脸色就已经变了。他尤记得清晨送她走时她一如既往的表情,不甚兴奋也不甚冷淡,让他丝毫揣摩不出验孕结果到底是怎样,已经一天忐忑了,如今,她非但不接他的电话,还挂断。
……怎么了?
“首长,”曹参谋忍不住轻敲他的桌面,表情严肃,“这个整编结果如果没问题,我们就报上去了。”
“不过有件事,许首长的一个堂弟在西北军区里面任职,这一次调动对他来说挺大的也没有什么提升空间,那边军长让我问一句,要为了许首长给他改动一下位置吗?”
——这也是今天他特意亲自来给霍斯然汇报的主要原因。
——如今,许傅然与他针锋相对,踏错一步,可能就是万丈深渊了。
霍斯然沉默着,俊逸的脸透出几分难以揣测的深邃,看得出,脸色很难看,眼神也飘忽不定。除了那一位,大约没人能让他在开会时思绪飘忽,心猿意马。
刚刚那话,他听进去了,是大公无私,还是蓄意讨好,都在他一念之间。
“许首长的堂弟为什么会编到陆战队最末去?”他抓着手机起身,问了最后一句。
曹参谋一拧眉,终还是回答:“只会纸上谈兵,中看不中用。”
霍斯然点点头,做了决定:“整编就这样定了,不用再改。”
——!!
曹参谋暗自吸了一口凉气,顿时后悔自己说了实话,他就该知道霍斯然不是肯为任何权势徇私低头的人,这样的话,简直是他将霍斯然更往刀口上推了一步。
“首长……”
“我说过不要再这么叫我,”霍斯然突然就火起来,手握着门把,嗓音冷沉了几个度,“晚上我有事在身,其他的安排都往后推一推。”
说完,“砰!”得一声重重的门响,将里面的几个人震慑在了原地。
………………
手机震动得让人心颤,林亦彤抬眸看一眼正在对她训话的主任,黏了汗的小手伸进口袋,无可奈何地再一次挂断电话。
“我说的话你听清楚了吗?”主任背着手拧眉转向她,“咱们这是军区医院,来的全是军官家属,不是非富即贵,但是要么值得人尊重敬佩,要么权势大于天咱们惹不起!!你都做了那么多年了应该知道这些,今天这是怎么了?!”
——要知道,那位女军官的身份他连敢说都不敢说,这个林亦彤,她居然还敢惹?!
“我知道了,主任,”她软声承认错误,水眸清亮,不卑不亢,“是我没了解清楚情况就对安军官发了脾气,待会儿我去给她道歉。”
“嗯。”主任这才消了气。
又训了她几句,才让她出去。
出了门,林亦彤猜摸出手机,一看上面竟有几十个“斯然”的来电,心里一时抱歉心痛得无以复加,慌乱地摸着回拨键,想给他打回去。
“林医师。”一个高贵冷艳的声音在旁响起。
她一愣,小手将手机一握,回过头去,看到了那个身姿很直很挺的女军官:“安小姐。”
女军官抿着笑走过来,看了一眼主任办公室的牌子:“可真是抱歉,今天,害你被批。”
心头掠过一丝委屈,她小小地叹口气,低垂的眉眼没有半分抱歉的情绪,淡淡道:“没什么,只要病人好就什么都好,别的,我都不大在乎。”
“你……”女军官气得拧眉,一时心火蹭蹭地往胸口冒。
“这么晚了,霍队都不来接你么?”女军官突然话锋一转,眼神里冰刀嗖嗖地挑衅般飞出来。
嗯??
林亦彤秀眉一蹙,下意识知道她是在说霍斯然,可是——“霍队”?她怎么会那么叫他?
“忘了跟你说,我以前在中央军区呆过,而且部队名号很特殊。不知道你跟霍队认识那么多年,清楚他都曾经带过什么厉害的部队吗?”
林亦彤小脸一白。
“我叫安然,”女军官凑了过去,近距离笑着对她眨眼,“曾经在中央军区特种大队‘血狼特战团’待过,我们是霍队一手带出来的最精英的部队,执行特殊任务无数,战功赫赫。”
“你听说过特种大队招收女队员么?你一定没听过,”她凑近,气吐如兰,“我,是唯一的那一个。”
***************
港式餐厅。
林亦彤去洗过了手,用普通的洗手液,总觉得洗不掉那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儿。
甩了甩手,她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
——已经不是二十出头年纪的小女孩儿了,眼角眉梢不再那么张扬放肆,而是变成了内敛的柔美,开始安于生活,珍惜生命,开始有落叶归尘天长地久的味道。
——俗气点儿说,眼角没那么紧绷,笑容没那么明艳,等过了三十岁,一切都要像扑簌的枯叶一样往衰老的方向去了。
“……”她叹口气,小手撑在池边,对霍斯然小小地抱怨了一下。
这该死的男人。
生的那么优秀做什么?让她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要为他披荆斩棘地斩桃花。
——难道不是么?那女军官往那儿一坐,什么话都不用说,眼神儿里的挑衅都已经把她灭了几百回了。她若说不觊觎霍斯然,那绝对是老天都看走了眼。
“林医师,上个厕所要好久啊。”安然晃着杯子,明亮的眼睛如璀璨的星辰,一身绿军装坐姿挺拔,哪怕听说年纪比她大上一些,也看上去比她健康有活力。
毕竟是风里来雨里去,刀口舔血过的铿锵女子,比常人精力要赛上百倍。
“有点儿累了,洗了把脸。”她随意地一笑。
安然也笑起来,点点头,柔媚动人:“不过也正常,我听人说你身体的过滤系统不太好?就一颗肾,是吧?呵呵……所以我早就做好准备了,你就是进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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