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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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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因为从来都是说走就走。他,也离开得那么快……
  ……………………
  衣服收拾好。在转弯处遇到李嫂。
  霍斯然叫住了她。
  “……”李嫂也习惯了这种情况,忙用抹布擦擦手,略显尴尬地站定。
  “等一下,去城西胡同那边,把……”
  “我知道,”李嫂抢白,连连点头,“去请顾夫人过来,您走几天就留她几天,我懂。”
  霍斯然顿了顿,眸色深深,继续道:“我是说,不管是你也好她也好,白天或者晚上,最好每一分钟都……跟她在一起,晚上,每一个小时翻一次身。她哪怕不说哪里不舒服,你们也都要问。问多少遍都没关系,懂么?”
  李嫂点头点得更快,特殊时期,她这个当保姆的都能感受到他的紧张。
  “李嫂,”霍斯然艰难地哑声叫了一句,“我……这些天在家很忙,或许忽略了很多事,你的工资,如果曾经有过不满意……我还可以再涨……”
  “先生,”这下李嫂都不好意思到笑出来,阻止了他,“我知道您的意思,我……不是为了钱,而是我真心甘情愿,就算做不到您那么好,我也会尽心尽力……您和太太对我多好我知道,这附近哪一家的保姆都没有我的工资高,真的,您没有必要再……”
  她知道霍斯然在担心什么,这担心的方式,让她这个外人都看得眼睛热热的。
  “好,”霍斯然牵强地扯出一抹笑,带了几丝歉意,“抱歉,是我误会你了。”
  李嫂点头又摇头,难以名状此刻的心情。
  都说女人怀孕的时候男人就是个摆设,帮不上什么忙,可在这个家里做事,才彻底颠覆了李嫂传统观念里的这种认识。
  “我走了。”他低低说了一声。故意没有经过客厅,而是从侧门,走了出去。
  ***************
  “什么?”
  清晨,隔壁餐厅里,安然在电话里听了令她震惊的内容,惊得手里的面包都掉了一片。
  “你是说真的,军舰,出海?”一大清早就听助理说起军区的剧变,高层大将几乎全都不在,想也知道出了大事,尤其,是还出动了霍斯然。
  “好,你等着我马上去问安书记,等我,盯住那些舰艇让他们先别走!”
  放下了手里的早餐,安然只穿着一身白色凉裙,里面内衣都没穿,就匆忙往楼上跑。
  “陈妈,陈妈!我爸呢?”在楼上的房间找不到安书记,安然急得探身出来,朝着整个大宅喊。
  “哎哎哎,”陈妈从餐厅里小碎步跑出来,听大小姐问,错愕地说,“先生——出去了啊,昨晚深夜就出去了,那时候小姐你刚回来,太累了就提前睡了,怎么……你找先生有急事儿吗?”
  昨晚?深夜?!
  安然几乎要被气笑,胸口闷得心肺都疼,狠狠地推开楼梯栏杆,往楼下奔,她倒要看看他开的是哪辆车出门——如果是那辆贵的,铁定是私事;而如果是那辆“老字号”牌子的吉普,那肯定就是公事,要出远门没错!
  可还没等她奔到门口,一个身影就“砰”得一声推开了房门,高大挺拔,堂而皇之地迈着步伐走进来,正好与她撞个正着。
  四目相触,皆是惊讶,安然瞪大了眼睛,脚步太急根本刹不住车。
  倒是莫怀远已反应了过来,神色一敛,伸手便紧紧地拽住了她。
  “啊!”一下子被拽住手腕,安然痛叫了一声。
  “那么急急忙忙地跑出去,做什么?”莫怀远蹙着眉,对她这一大早就慌不定神的样子很是不满。
  “你……”安然急着去找父亲不想跟他啰嗦,胡乱一挣扎,手腕却更剧烈疼痛起来,她怨恨的目光盯住了他,嗓音顿时因颤抖而变得委屈,“痛……莫怀远,你快放手!”
  莫怀远心里一动,挑眉,因这语调手上的力道松了不少,长指却却依旧攥着她的两只皓腕没松。
  “那就告诉我,什么事让你这么急着出门?还穿成这样?”
  他冷冷扫了一眼她的装束,腋下大开,娇乳的轮廓若隐若现,下面两条不停晃动的细长嫩腿更是罪魁祸首,勾得人简直想对她犯罪。
  “你还说我,你自己呢?这么一大早出现在我家门口做什么?”她反将一军,蹙眉,“我不管你,你也不要管我,手松开,我要去找我父亲!”
  她没穿内衣,自己当然知道,这样难堪地暴露在一个男人的目光下,就算不被发现她也有种被侮辱轻薄的感觉!
  一提到安书记,莫怀远危险地眯起眼睛,冷笑一下,缓声问:“你找他做什么?”
  “不干你的事!”
  莫怀远保持着冷笑,一动不动。
  见她还百折不挠地挣扎,他修长的五指于是慢慢收拢,将她柔嫩的手指一根根折在掌心里,力道从容却令人无法抗拒,莫怀远挺拔的身躯正对了她,形成一种危险霸气的压迫感,缓声开口道:“事情出在昨天下午,该去的人是我一个一个通知的,军舰已经航行到了一半……安然,你现在要去?”
  闻言安然心里“咯噔”了一下,惊慌地望着他!他……居然……知道了?!
  “在想我居然会知道?”他冷笑,索性一语戳破她的心思,“我有没有说过,哪怕相对于自己来说,我都好像要更了解你?”
  安然彻底慌神了一下,但随即强制自己恢复平静,压下忐忑对着他:“对……我是为军舰那件事,可我是因为听说入侵海船跟E国有关,你忘了吗我在E国整整六年,没有人会比我更了解E国。军方的行事风格……”
  “六年?哈?”莫怀远几乎要笑出声来,大声冷嘲了一句,几乎将她的手指都攥痛,温文儒雅的外表,此刻却像吃人的撒旦一样,“安然,我要不提醒你,你是不是还忘了,你在E国这六年是跟谁在一起?!”
  这样吓人的莫怀远,让安然彻底无力。
  她咬唇,刚要反驳,却猛然被莫怀远无情地一推,狼狈地跌倒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我回来是拿份文件,”他眼神儿里快能冻出冰渣儿来,盯着她,双手插入裤袋,寒声说,“一会就走,你给我老实呆在这儿。”
  嘴角冷冷一勾,他寒声警告:“想跟霍斯然一起去,你最好,想都不要想。”
  安然艰难爬起,脸气得红起来,快滴出血,冲着他的背影大喊:“莫怀远你个混蛋!我没说要跟他一起去,你凭什么无端猜测!”
  莫怀远停下脚步,笑着回头:“是吗?那是要跟我?”
  安然眼里闪烁起泪水来,被他调戏得难受,起身不管不顾就往外走。
  “停下。”他冷声道。
  安然不听,抹了一把眼泪就打开门——莫怀远,你说我就要听,你算哪根儿葱?!!
  “我叫你停下!”相当威严的一声,伴随着饱含冷怒的低吼,震撼地响彻客厅。
  她浑身一颤,手覆在冰凉的门把上,抖。
  脚,像生了根一样,死都迈不动了。
  莫怀远从身后缓步走来,眼眸里充满了失望,也有些疲惫,海上的事情本来严重到他无暇顾及别的,可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她就这么急不可耐,听到有危险,就想着哪怕跟他死一块儿也甘愿?
  手搭在她肩上,慢慢把她转过来,他眸色疲惫地哑声质问:“我猜得没错,你是为了要找他才去海上,嗯?”
  安然眼里噙着泪,只是颤,不语。
  莫怀远苦笑:“所以是还没有被骂够?上次,都已经闹成那样,然然,你还没有犯贱够?”
  安然心里狠狠一疼。
  苦笑,眼泪掉下来:“是,我是犯贱……可你不了解那种感觉,就好像我七八年都在围着那一个人转,转成了习惯,没了他,我就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活了。”
  这番表白听在莫怀远耳中,简直像,针扎一般。
  那这七八年来,他莫怀远他。妈的都在围着谁转??
  冷眸泛起几丝猩红,他垂眸,举高临下地捞起她楚楚可怜的下颚,口吻中透出的危险,像暴风雨来临前死一般的宁静:“所以,是因为习惯?”
  她垂眸抽泣,好不委屈。却不是为他。
  “习惯这种东西,要改变可真是难……”他仰头吐出一口气,笑,知道那种感觉,像戒毒一样,接着冷冷垂眸,扣紧她,低哑道,“所以我来帮你改,如何?”
  安然还没反应过来。
  随即,莫怀远狠狠掐住了这女人柔嫩的下颚,抬起,近乎冰冷地俯首吻了下去,看似温良柔和的薄唇,真正印上来的时候带着一丝撕裂的痛,划破了她的平静,掐着她的下颚骨不让她闭合,强悍的舌抵开唇瓣和齿关冲了进去,在她从未被人闯入过的檀口中放肆地扫荡。
  安然顿时,傻了。
  如果不是那被重重掐着的疼痛、和舌头缠绕在一起的亲密感提醒了她,她几乎连反抗都不会,接着,反应过来的她蹙起眉,手牢牢抵住了莫怀远的胸膛,“呜呜”地尖声挣扎起来。
  雨点般的拳头砸落下来,莫怀远置若罔闻,收紧她的腰,转身,“砰!”得一声重响抱着她摔倒在了沙发上。
  大掌收紧了她的头,安然却还是被重压砸得眼冒金星,痛得喘不上气,莫怀远趁机攥紧了她的手腕,冷冷往上拉,双腕扣紧在了一起,手往下触摸,很好,他的眼神没出问题,她果然没穿内衣,信吗??这些年哪怕一下都不碰她,他也清楚她全身上下每一处的size!
  “呜……”安然睁开湿漉漉的泪眼,感觉到口中强悍的侵犯,凶狠的力道毫不留情,陌生的快慰感窜遍全身,这制造者的源头竟是多年来捧她在手心里的温润男子。她被吓得颤抖不已,连反抗都没有力道,这样的莫怀远她从未见过,像化身成了来自地狱的恶魔!让她恐惧!
  客厅之外,陈妈听到了动静,惊恐地跑了过来。
  却见莫怀远冷然地将安然压在身下,单手扣紧她的手腕不让她动弹,另一只手冷冷扯下了自己西装的领带,扣子一颗一颗,往下解开。
  “进去。关上门。别听不该听的,否则,后果自负!”
  今天,他不介意花这点儿时间好好地教会她,这后半辈子,她该为谁改变习惯!
  陈妈被他的气势吓到了,脸色发白,竟真颤颤巍巍地跑到客厅旁的侧卧里,开了门躲进去,一锁,什么都不敢听了。不仅仅是因为先生交代过,如果是莫怀远跟安然两人起了争执,完全不必贸然上前帮安然,更因为她在家里年头长了,见过曾经莫怀远的父母来拜访先生,虽然已是多年的事,可后来那一对夫妇的样子都化作照片贴在了墓碑上,先生因此,才委以他重任……今天这场景虽然激进,但想必,是先生不会反对的吧……
  ****************
  冷风猎猎的甲板上,霍斯然靠着船柱,听着下属的汇报。
  海面上表示具体情况的参数他听不懂,能听懂的,大多是船长下的结论。
  “你是说那艘追踪到的入侵海船,在大约前面四五海里的地方消失?”霍斯然眯起眼,问了一句。
  “是,”船长看着霍斯然眯起的眼神,背上一阵冒冷汗,“可这不是我们危言耸听,海上的盗贼团伙一向神出鬼没,如果能轻易定位得到,就不必我们追踪这么多年了。”
  霍斯然嘴角勾起冷笑:“你确定,只是盗贼团伙?”
  “我……”船长被问的,瞬间语塞!
  “书记呢?”他冷冷问了一句,从什么都看不出来的海面上离开,往船舱内走去。
  “在跟许首长电话通话,询问之前几次的追踪记录,”船长连忙抬脚跟上,叫了一个小船员提前跑过去给他打开舱门,“这一片儿我知道您熟,所以才先跟您汇报的。”
  “他们得出的结论是什么?”他必须知道许傅然对这件事怎么想。
  “说是前几年蓬莱岛一战的历史遗留原因,这次的海盗船很可能是F国的障眼法,演海盗是假,向我国示威才是真!”
  闻言,霍斯然的脚步倏然一停。
  那冷若冰霜的神情,吓得船长也是猛然一停。
  “是许首长这么认为?这个想法,你们赞同?”
  “我……”船长再次语塞,但思量一下,认真地对上霍斯然的脸道,“那件事虽然已经过去多年,可当年签署的领域协议都在,国际关系那么紧张,F国没必要在这时候跟我们起冲突。别的不说,您——您本人都还在位,再给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这样的。”
  “我知道这说法挺嚣张的,但是,”船长笑笑,眼里透着一丝张狂的光芒,“我说的,是实话。”
  霍斯然眸色深深。
  “这句话藏深一点,自己想想就好,进去之后,不必说。”

  ☆、374 番外之荼蘼花开17(6000+)

  “这句话藏深一点,自己想想就好,进去之后,不必说。”
  “我知道。”船长了然地爽快答应,情不自禁地走过去,亲自替他打开了舱门,跟他一起进去了。
  ……………………
  “失踪定位仪?”
  许傅然在听到这个说法之后,不禁失笑出声。
  “你是说当年因为天气事故沉船的3807号舰艇上,那个传言中跟着舰艇一起失踪的定位仪,现在出现在海域。所以这艘入侵的舰艇,是E国的搜救舰艇?”
  ——当年,的确是有一艘3807号军舰从E国学习归来,传说上面就载有一块镶嵌有特殊集成芯片的定位仪,里面记载着E国不为人知的军事机密。
  E国知道后,尤其在知道3807号中途沉船后,曾多次秘密派出舰队,到此处海域打捞。
  “邱船长,你搞清楚这艘舰艇驶来的方向,越过蓬莱岛之后,就是F国的方向!”许傅然冷冷眯起眼睛,据理力争。
  船长抿唇,无奈,知道许傅然说的是对的,可——
  “我们沟通过,F国此时入侵我国海域没有理由,再说他们也不敢……”
  “不敢什么?”许傅然寒声打断。
  船长脸色绷得更紧,忐忑不敢言,却依旧奢望一般说了最后一句:“这当然只是我们的猜测,可首长如果不是这样,那何以这艘舰艇像海盗船一样,几年来在我们的海域浮浮沉沉,神出鬼没?”
  这下许傅然的眼神,变得完全像淬了冰一样了。
  直接地,他将目光扫向了一旁的霍斯然——
  他一身淡然地坐在那儿,长指支着清隽的眉峰,一言不发,却存在感十足。
  可他却看出来了,
  这个邱船长胆敢冒然发言,绝对跟霍斯然的煽动,分不开!
  “首长!”一个战士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下意识地朝着霍斯然跑去,中途被邱船长狠狠一瞪,浑身一个激灵,匆忙又僵硬地转向了许傅然,“首长,截到了,对方的船艇军旗,我们截到了!”
  四周顿时一片哗然!!
  一群人忙凑过来看那张刚刚截获的远程图,连霍斯然也抬了眼,鹰隼般的犀利目光,缓缓落在了那张薄纸上。
  “这是F国海军战队的特种军旗!!”眼尖的人几乎立马就认了出来,对许傅然道,“首长,这绝对没错,这支部队前些年才组建的,我跟去国外交流学习时见过,是F国的军旗没错!!”
  许傅然也心潮澎湃的,眼神儿冰得可怕。
  “呵……果然,不出我所料!”他这话,是定定正对着霍斯然说的——看吧,到底是谁的猜测,比较有说服力?!
  “现在传我的命令,”许傅然冷冷别开目光,道,“先把这个情况……”
  “安书记!”一个声音突兀地叫道。
  转眼看去,安书记正背着手从海风很大的舱面上往里走,许傅然脸色一变,立马迎了上去。他没想到后面接书记的舰艇来的这么快,不过也好,安书记来得刚刚好。
  “有结果了吗?”一进来,安书记就急不可耐地冷冷问道。
  “有了。”许傅然紧忙答了一声,叫了几个掌握情况的船员过来一一回话。
  邱船长在原地,忧心忡忡地凝视着这帮愤慨的人。
  这几年因为蓬莱岛的那件事,他们和F国的关系相当紧张,战火几乎一点即着,现在仅凭一面军旗就妄下定论,真的好吗?
  “首长……”邱船长心急地走过去,叫了一声霍斯然。
  另一边,安书记已经怒火冲天,合上了文件夹,沉声道:“传我的命令下去,让地面先联系F国海军方面,警告他们把放出的船只收回去,否则一旦被我们捕获——”
  “书记。”
  一声沉稳淡然的嗓音,突然横空而出,打断了安书记被怒火激出来的决定。
  修长的腿落地,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起身,眉宇之间夹杂着几分迫人的气势,从昏暗的船舱里面由内往外地走去,一步一步,让人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迫人的存在,薄唇轻启,这才吐出口面的两个字,“三思。”
  什么?
  安书记这才察觉到他的存在,恼火,冷嘲道:“哼,我说这回怎么进行得这么顺利没人干扰,原来是你还没出声。”
  霍斯然不甚在意,冷眸只落在那张纸上:“F国不会那么不小心,几年前在蓬莱岛和国际军演上都吃了亏,现在还会再打着自己的军旗对我们公然挑衅。”
  “那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这张纸是怎么回事?!!”安书记扯着纸就丢过去,因为这艘军舰不仅入侵,甚至还截了路过的两艘渔船当人质了!
  霍斯然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半晌,才沉声道:“先把失踪的舰艇找到,接上了头从人质口中确定是F国的人,再发布国际警告,不迟。”
  “你觉得我有那么好的气度?”安书记憋着火。
  “与气度无关,我要的是您的理智。”他的态度也骤然冷硬起来
  “霍斯然!!”安书记被这一句话挑的几乎暴怒,气得手抖哆嗦,指着他,“你胆子可真够大的,啊?说我不理智?我问问我理不理智,这几年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底线,我可曾真的罚过你?在中央军区你多少次无视军规,你许首长又可曾真的把你按军规处置?!!”
  原本是正经事的探讨,探讨到最后,都变成私人恩怨。
  霍斯然苦笑,却依旧沉着:“我知道。等这件事过后,怎么罚我无所谓,我只想现在这件事,得到最妥善的处理。跟F过再起冲突,不是那么好玩的事!”
  “你还以为这军队没了你霍斯然就彻底没人了不成!!!”安书记暴吼,几乎要气出心脏病来。
  邱船长蹙眉,赶紧上前劝架:“书记,您别着急,首长他……不,霍军长他也是为国家着想,再说前段时间他很多次缺席高层会议,那是因为他家里出事,他太太……”
  字眼一下子戳到他心里最痛最软的位置,他神色一黯,眸间浮起几缕可怕的猩红,哑声道:“闭嘴。”
  “可首长……”邱船长担心道。
  “首长!!”一个更急的声音,慌慌张张地从外面穿了进来。
  跑进来的战士,相比前面几个战士,更加慌乱恐惧,一个趔趄被门槛绊倒,颤抖着爬起来,手里还握着一支严禁带上军舰的移动电话,那战士的模样也很面熟,是中央军区军委大楼里靠近顶层的警卫兵。
  霍斯然见到他,尤其他拿着移动电话的样子,脸色都变了。
  “什么事,说?”他尽量让语调平缓,驱除自己内心的恐惧。
  “夫人……”战士爬起来,只会说这两个字,“夫人……”
  “夫人怎么了?!”邱船长大震,冲上来架住了他。
  战士连如死灰,嘴唇颤抖着连说都不敢说,最终嗓音发颤地吐出几个字:“夫人她……出事了!”
  ——!!
  ****************
  这是霍斯然离开家后的第三天。
  庄静妍陪着她去妇科检查,从原本一月一次的检查变到一星期一次。
  所幸,孩子健康,母体情况也出奇得好。
  林亦彤很高兴,松了一口气。
  回去的路上遇到心胸外的同事,要拉着她去科室坐一会,庄静妍随即道:“你去坐,我去把这个月的费用清算一下马上回来找你。”
  于是,跟同事一道往心胸外科里面走。
  越走得往里,越觉得那个走廊上扶着一个病人走路的身影很熟悉。
  走近了,才发现那居然是安然。
  被扶着的病人便是那个刀口开裂的退役军人,林亦彤来不及躲闪,与安然很憔悴黯淡的眼神直直撞在了一起。
  一个多月不见,安然本来就很尖的下巴轮廓,变得更加削瘦尖小了。
  “你来科室探班?”她口吻很冷淡。
  “嗯,”林亦彤笑,抚着腹部,水眸扫了一眼病人,“这位同志的刀口好像已经好了,你来接他出院?”
  “算是吧。”安然扯了扯嘴角,一眼瞥到她的腹部,眼神冰冷而复杂,哑声道,“孩子也一切都好?”
  “嗯……”林亦彤牵着同事的手,笑着,不自觉地退开一步离她远了一些。
  安然顿时笑出声来:“林亦彤,你还怕我吃了你?”
  同事下意识得觉得火药味儿很浓,握住林亦彤的手,压低了声音道:“这人好诡异,我们别跟她说了,回科室吧赶紧。”
  林亦彤浅笑,回握了一下同事的手,暖暖的一小团,一起要贴墙走过去。
  却不想安然眸子一红,直接伸开双臂,冷冷挡住了她们。
  林亦彤水眸扫过去,瞬间变得警惕!一双美眸仿佛结了一层透明的薄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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