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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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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青幽然浅笑:“什么印象?”
“起初表现不错,可后来因为伪造年龄和姓氏,被军区开除,现在,下落不明。”莫怀远蹙起的眉彰显了他对这个人,具体说是女人的不满,他不大允许那么严肃的军队混入身份不明的人。
还,那么久才被军区领导发现。
“你突然问这个人做什么?”莫怀远蹙眉。
陆青一笑,柔和中透出一丝少见的冰冷,将盖好章的文件给他递过去,低喃。
“那就是了……我还以为是我表现错了……”他冷哼一笑,“原来,没有……”
比起那几年的欺骗,背叛,甚至是……“被放弃”来,他对她已经算,够温柔的了。
不、是、么?
莫怀远眼神诡异地瞅着他,不知他突然问这个做什么。但事情已经办完,没有再留下来的理由了。
走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又响起。
陆青这下浅笑着埋头做事,揉揉酸痛的眉心,将堆了老高的文件拿过来,挨个审批。
电话寂寥地在他手边响,一遍一遍,却只能换来,他最简单地冷然漠视了。
*********************
海上。
安然急匆匆赶来,甚少坐船,等从救生艇上到军舰上时,头晕眼花有快要呕吐,衣角裤腿也都被水打湿了。
霍斯然正听潜艇专家说着情况,听见声音,蹙眉回头。
安然脸色苍白地抓着栏杆,在剧烈地干呕。
捕捉到一缕目光朝自己看来,她硬撑着直起身子,按住嗓子,回头。见是霍斯然,她身子剧烈一颤,整个人摇摇晃晃地站稳了,用最强大的意志力告诉自己忍住,别动。
“她晕船?”霍斯然蹙眉。
潜艇专家看了看,也拧了拧眉接着摇头:“不是。她应该只是快艇颠簸引起的不适,被晃得太厉害了。”
“对不起,我没事。”安然远远地撒开了栏杆,跑了过来,眼神坚定地看着老专家和霍斯然,“聂老师,霍首长,我可以随时投入工作!”
听她这么保证,霍斯然便没有再猜疑,转身:“你来看一下入侵舰艇消失处的海域情况。”
“是!”
海上的风很劲很烈,安然透过望远镜看了很久,又俯身跟组员讨论许久。
最终,决定要跟着潜艇一起下海。
时间紧迫,一分一秒都关乎到人质的生命安全,霍斯然当即点了头,跟她还有剩下不到十个人一起下去。
“首长,随时保持海面联系!”邱船长跑过来,紧张地看着他,沉声说道。
“安工程师,你也是国家高端人才,但还是请你,照顾好我们首长。”
安然“啪”得一声敬礼,眼神清澈坚定:“誓死保护首长!”
“谢谢。”
很快,潜艇就已经准备好。
一个一个地入仓,从两船身中间跳过去,安然感觉仿佛回到了六年多前,他们执行任务时的争分夺秒,惊心动魄。
不过与那时候不同的是,她以前是默默爱恋霍斯然,现在,她的情感早就泛滥到控制不住。
因他警告过,所以她必须,必须表现得,连一个眼神儿的晃动都不能有。
如果你也曾真正爱过一个人,你会知道,这样的一分一秒,有多难。
“船身调整正确,关闭舱门……009号听到请回答,关闭舱门……好,现在海平面高度**米,控制速度下潜……控制好速度……对……”
船舱里安静得吓人,唯有指挥机的声音在响,潜艇指挥员语速平稳,却四处透着一种危险感。
“我忘记问,我们要下来多长时间,氧气什么的……够吗?”安然从短暂的恍惚中回过神,想起了最重要的一点。
船员一看她,张口,却欲言又止,眼神纠结复杂。
“你说呀。”安然心里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问道,“要下来几天?”
船员这才道:“首长说,等什么时候找到劫持人质的潜艇,我们再回去。”
…………………………
不可思议的烟花在脑海里炸开,按你顿时愣住了。
她下来得很匆忙没错,霍斯然做事狠绝果断也没错,可——要一直等搜寻到了,再回去?船舱里的生命资源不够用了呢?!
“撑不过海底水压测试的船员及时到安全区……撑不过海底水压测试的船员及时到安全区……”
控制机,又在叫了。
“安工程师,你没有经过专门的水下训练,等会如果不适,就到那个里面。”船员好心地指给她看,以为她只是担心上来的时间太晚,怕在水下出事才这么心神不宁的。
“哦……我知道了,谢谢。”转身,神情恍惚地往里走。
她没什么,只是在想,如果这一次不小心意外出事,她会情愿,跟她深爱的这个男人,死在一起吗?
原谅她恶毒的想法和预测,她不是故意的。
可等她想到一半才突然发现,很可笑。她的意愿算什么?关键是,霍斯然愿意,跟她死在一起么?
☆、379 番外之荼蘼花开22(二更)
不,他肯定,是不愿意的。
安然一边抓紧扶手控制着身体以防摔倒,一边跌跌撞撞地往安全室走。这么想着,便苦涩地笑了笑。
他一定更宁愿跑回岸上去,陪在他爱的那个小女人身边。
陪她一起笑一起闹,一起度过人生。
觉得前半生已经对国家和人民付出够了,后半生便甘愿去到西北那么荒凉艰苦的地方,不问世事。大概跟她在一起,也就不觉得苦了吧?
“安工程师,”一个船员又跑过来,扒住安全室的门,递给她一个安全面罩,气喘吁吁地说,“首长跟我说把这个给你,我们要在海下呆很久,如果一旦出了什么事,你可以用这个逃生。”
“氧气,连接塑胶管,都在这里能找到,”船员看她一眼,“你会用的,是吧?”
听说,安工程师在E国的时候是经历过特殊训练的。
“是,我会,”安然脸色苍白地看了一下自己脚下的器具,抬起头,问道,“是他特意叫你安排我急救措施的吗?”
“是,”船员一笑,解释,“首长说你是高端技术人才,放在我们国家是千金不换的,一定要保护好你。”
呵……
原来他保护她,就是因为她的存在价值?因为她是对国家极其有用的,是吗?
强压下心底落寞的情绪,她抬头,继续问:“那他自己呢?知道在海下作战辛苦,他有没有,给自己也准备好一条后路?”
听到安然这么问,船员的脸色,这才变了。
他这才想起——没,没有。
首长他本身陆战经验最为丰富,如果是各种陆上的搜救,那无论是高山深谷还是悬崖峭壁,无论时限多短,首长都有十成十的把握能解救人质。可是深海搜救,却真的没有几次。
“谢谢你提醒,安工程师,我现在,马上去安排首长的事。”船员的脸色几度变化,最终转为深深的感激,看她一眼,飞速地返回了控制舱。
安然看着那个船员离开的背影,想……果然如此。
他霍斯然总说自己要惜命,要退役,要归隐……可每次遇到这种紧急的状况,人民财产安全陷入危险的时候,他总是这样把个人安危一下抛到脑后。
他的本质……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这样的。
你看……这样的一个男人,哪怕他都不站在自己面前,听别人口中的他是如何,她都能义无反顾地爱上。更何况是他们相识多年,一起出生入死,荣誉与共?
叫她怎么能……不爱他?
…………………………
“轰隆”一声惊雷劈响在京都的上空。
这巨大的动静,惊得病床上半迷糊的人儿彻底清醒过来。
小手揪住枕头,她下意识地要翻身起来看,却听头顶上方“啧”得一声,念道:“别动,我正测数据呢,乱动我就测不准了。”
她迷迷瞪瞪地躺回去,看到了在略微刺眼的灯光下,俯身为她测量肚围的护士。
“下雨了吗?”她看着窗外。
脑海里仿佛浮现出什么,心,莫名得一片晦暗,隐隐担心着什么,明朗不起来。
“是啊,一大清早就开始下,下得跟报复社会似的,我一路撑着大伞走过来,裤腿都从脚腕一直湿到腿根,还能不能行啊?”听见她问,护士也忍不住连声抱怨,将测量工具收拾起来,叮叮咣咣地收到了银制工具盘里面。
她慢慢撑起身子,美眸一动不动地盯着窗外的雨,脸色很明显地开始一下下变化。
下雨了。这么大的倾盆暴雨。而她的丈夫,还在海上。
“哎你怎么起来了?不是说让你睡够10个小时,上午不起来一直到中午都没事……”见她突然下了床去掀开窗帘,护士忍不住说道。
话刚说到这里,又一声霹雳般的雷声“咔”得一声劈裂了天空,护士始料未及,吓得“啊”得一声尖叫着捂住了双耳,更奇葩的是,她病房里的白炽灯竟然灼灼亮了两下,发出“刺啦刺啦”的两声响,最终灭了。
这……这简直……
林亦彤也是吓得肩膀都一颤,攥紧了窗帘,等睁开眼,看到了视野里,整个京都笼罩在了一片黑压压的暴雨冲刷之下。又回头,看向了那已经被烧断的保险丝。
“停电了?!”护士不可思议地惊叫了一声,不禁深深感慨,“我的天,这个雨……哎,你在这里呆一会,别怕,我现在马上出去看看,是别的病房科室也黑灯了,还是只有我们这里摧了保险丝……”
护士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一看,果然,整个楼道都是黑的,以往安静的楼道里喧闹议论声很大。
“看来是暴雨的原因导致线路断了,不知什么时候能修好,只能联系院部那边紧急发电了,哎?你这是……这是做什么?”护士正要回头跟她解释,却将那病床上的人儿突然拿起针织衫穿了起来,鞋也换上了。
“这场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下的?”她脸色苍白,迅速而稳健地将袖子往胳膊上套,问道。
“昨晚半夜。不过你睡得很沉,没有听到而已。”她们这种正常上班的,大多都被昨晚的雷声震醒了。
她点点头,穿好袖子,低下头,想够到鞋子的鞋带,可是……肚子太大,她弯不下腰去……
无奈,她抬眸,道:“你可以帮我系一下鞋带吗?”
“可以……是可以,可你要现在出去吗?是要出外面医院去吗?林小姐我们不能这样的,首长交代过一定要保证您和孩子的安全……”护士反应过来了,她这分明即使要私自离院的举动。
见她不肯,林亦彤直接低了头,从一旁的抽屉拿了伞,也拿了手机开机,就要出门。
“林小姐……林小姐,您有什么事可以跟我们说呀,到底什么急事要现在出门……主任……主任您快来看一下……”
护士急了,但又不能拿她怎么样,只能一路跟着,抱着她一只胳膊,绕在她四周。
林亦彤不理会,拖着没系好的鞋带,拨了好几个电话。
寒峰。申子航。甚至安然。岑副书记。
却没有一个能打通。
最终,咬着苍白的唇,还是打给了陆青。
“陆师长……”电话一接通,她先是很紧张,说话急促,后面尽量强制自己平稳,“我刚刚打了半天电话没有人接我的,我想知道,现在什么情况了?”
很明显,陆青那边也因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忙得焦头烂额。
“什么什么情况?”陆青笑着,想掩饰过去,“我这儿很忙,一切业务都停办了但还是要坚守岗位,等到雨势稍缓就给行人和货运放行。”
“霍斯然,”她直接点出想问的,嗓音很镇静,“我老公,他现在怎么样?海上劫持事件,怎么样?”
她那么聪明,瞒不住她。
陆青叹了口气,脸色变得严肃,问:“你那边呢?”
他问的,是居住在ICU附近病房里的那些人质家属。
她抬眸看了一眼前面那黑压压的人头和嘈杂的画面,哑声道:“暴乱。”
陆青点点头,想也想到了。
最终,还是决定告诉她:“昨天下午,出海第三天,斯然他们在海下**米左右的地方发现潜艇雷达信号,确定是劫持人质的潜艇。与之联系无果,反遭攻击。今天凌晨两点左右天气突变,海况很糟糕,浪峰高达十米以上……上面基于实况考虑要潜艇要提前出海,可斯然的意见是不让。因为好不容易以最近距离接触到人质,他们已经咬住了那艘潜艇的尾巴,到现在,死都不肯松。”
明明是暴雨阴冷的天气,她捂着电话的小手,渗出了细密粘稠的汗。
鼻尖微微酸涩,喉头发紧,说不出话,只咽下了一口心酸。
在她的正前方——
家属乱糟糟地闹成一团,对着电视实况报道,有哭的,有骂人的,有祈福的,有心脏不好被惊晕过去的……
有军方代表在极力安抚情绪,蹙眉喊道:“你们不要发表意见,也不要煽动民众情绪,我知道你们担心的心情,可我们的战士和领导也都在下面,现在天气怎么样,你们看看外面自己知道!他们在海下,一不小心浮不上来也是丧命的事,都互相体谅一下好吗?”
☆、380 番外之荼蘼花开23(一更)
家属们依旧不依不饶,一个大婶哭得太厉害乃至昏厥了过去,瘫软在地上。
有人拽住了军方代表的手。
怒火与担忧交织着,不客气地生生将他拽下台来,口水直喷地朝他索要着家人亲属。
这一幕,看得她双眼泛红。
轻轻眨了眨眼,她低下头,握着手机的小手已经滚烫,脸却冰凉,温差刺得她手心生疼,低声请求道:“我……能去吗?”
“海上。我可以先去吗?”
陆青一震,神情都变了,不自主地呢喃出声:“现在?挺着个大肚子?”
手伸出去翻了翻自己桌上的台历,他道:“斯然走前就跟我说过你的预产期将近了,现在就只剩下……”他数了数,“两个星期?彤彤,你要现在去?”
陆青从来都不会直接拒绝人,他从来都是把事实摆出来,让当事人掂量清楚。
她蹙眉,两条细细的眉往中间拢,整个小脸都透出一股极度悲伤痛苦的情绪,想忍,却忍不住,还没有张开口说话,眼泪就要快要掉下来。
不然呢?
不然怎么办?难道。
要她等?
所有人都可以发泄情绪,连家属都可以揪着军方代表臭骂一顿,以遮掩他们内心的担忧和恐惧,她呢?她就只能一个人呆在病房里面,被暴雨和胎儿困得一步都无法走出医院,联系也联系不上,只能等别人过来告诉她,霍斯然现在如何如何。
万一。等到的……是坏消息呢?
谁能来给她保证?
“彤彤,你听我说,”为安抚好她,陆青也停了手边的工作,晾了一大群跟随的工作人员在旁边,“现在的情况是不是我们找不到斯然,而是找得到,知道他在海下,可是上面下达的紧急回潜军令他不听,我们就只能任由着他去做他想做的事,你懂吗?”
这个小女人,她不哭不闹,只揪着电话不肯放,他就懂她的意思了。
她不甘心。也不敢放心。
果然,这一句话说出来,她便慢慢冷静下来,梳理着自己的理智,知道了,现在的状况是他自己决定的,而不是别人。
前面,那些家属盯着实况显示屏都在祈祷,祈祷霍斯然能带着人质归来。
“彤彤,彤彤你还在不在?”陆青着急,蹙眉问。
“我在。”她哑声回了一句,身子依旧在抖,小手握着一根护士给她的拐杖,以防止她身子太沉重会因走路太快而跌倒,“我听懂你的意思了。”
陆青顿时舒了一口气,浅笑:“嗯,对。”
她一向懂事,这个时候哪怕再担心,都会知道自己该回房去休息才对。
果然。
“我先挂了,陆师长,谢谢。”她小手发颤地将手机从耳边拿下。
“彤彤。”陆青在那边叫住了她。
她眼睛微微一亮,随即眼神忐忑不安,复又把手机覆上来。
“你把手机开着随时等我消息,别的消息全都不准,只听我的就行,”陆青扫了一眼外面狂澜四起的海面,眼神也很坚定,哑声说,“等他从海上出来,我第一时间,陪你到海上找他。”
这一句话,宛若拨云见日,有破开乌云的暖光照射出来,晒得她心头一阵暖,身子,剧颤不已。
“嗯。好。”眼泪流下来两行,她笑着,答应了。
…………………………
“妈妈妈妈,你看我叠得飞机,咻——”
鹿鹿拿着纸飞机在她面前转圈,“咣”得一声撞到了床头柜上,疼得皱了皱眉,又拿着飞机跑道庄静妍面前“咻”“咻”地飞了。
顾亦景倒是难得地安静,胖乎乎的小手掰着医用仪器上的按钮,眨巴着眼睛研究。
“啪啪”地拍两下,机器突然开了,嗡嗡地开始运转起来。
“哎哟我的小祖宗们……”庄静妍停下削苹果的手,赶紧起身拉开了顾亦景,往他屁股上作势掴了两下,把机器关了。
一旁,她削过的苹果坑坑洼洼的,如月球表面一样不平整。
“来,你吃个苹果补补。”坐下来,把卖相不大好的苹果递给她。
林亦彤呆呆的,正要接,手机“叮”得一声响了。
接到一半的苹果,“咕噜噜”掉下了地。
两母女却理都没理,神经顿时紧张地绷起来,凑到手机面前去看。
——上面,陆青简短几个字说明了当下情况,“海下消息,劫持人质潜艇为E国特种研制新型潜艇。他猜的,没错。”
这么简单的几个字,激得庄静妍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
几十岁的人了,脸憋得通红,跟在菜市场跟人吵架的大妈似的,指着手机手颤得直哆嗦:“是说我们斯然没错是吧?是这么个意思吧?看看,你们都看看,当初他说什么来着,还不听,多大的领导人都当他胡扯,现在好了吧?啊?谴责了半天知道谴责错人了,还让我们回家待命,派去西北?去他娘的西北啊!”
鹿鹿耳朵好,一下子就听到庄静妍最后的那几个脏字,跑过来道:“姥姥姥姥,你骂脏话,被我听到了!”
“姥姥就是骂了,去他姥姥的!”庄静妍含着泪狠狠踢了一下床腿,恨不得冲过去,指着那几个领导人的鼻子狠狠地骂上一通才解气,“你跟他说我们不干了,彤彤,听见吗?等这事儿一完,立马辞职不干,咱们爱上哪儿上哪儿,我看谁能管得了咱们!干的是卖命的活,操的是岳飞的心,啊?这事儿谁他。妈爱干谁干去!!”
堂堂的大学教授,骂人的功底就这些,她已经够歇斯底里了。
林亦彤却脸色苍白,虽然她跟庄静妍一样,痛恨那些找霍斯然麻烦的人,可她知道这条消息意味着什么。
她知道军方后来之所以叫安然跟着去,就是因为猜到可能是E国的新型潜艇。
海下潜度,要比国内的潜艇多几十米左右。
这几十米的距离,要怎么追?
对方拿人质要挟的话,又该怎么办?
所以林亦彤没空骂人,她只等霍斯然平安归来,再去找那些人算账。拿起手机,她给陆青发回了一条短信,接着说:“妈,帮我回家拿件外套来吧。”
“怎么,你冷?”庄静妍惊了一下问道。
“不是,是斯然的,要深蓝的那件。”她低下头,回想起那天走时匆忙,他随身的箱子里只有几件衣服,暴雨来袭,海上温度会比陆上低十度左右。
放下手机,她小脸苍白,却沉沉吸了一口气吐出来,等。
等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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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下的剧烈颠簸,让安然吐到整个胃都拧起来,腿脚都彻底虚软。
脸色苍白,吃什么吐什么,在监控前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趴着的。
“还能行么?”
霍斯然的状态也好不了多少,俊颜垂下,看她一眼,问道。
安然虚弱地点点头,双眼迷蒙地看着显示屏,手发颤地伸过去,指在一个位置:“这里,以此为中心五十米范围内搜索,十点方向垂直平面,他们在这儿。”
一听到这句肯定的话,整个船舱立马行动起来,机器声,汇报声,命令声,响成一片。
霍斯然此刻最怕,怕对方是一帮亡命徒,如果达不成搜索军事机密碎片的目的,就会和人质一起葬身海下。
“首长,我们发射信号多次,已经显示对方收到却没有任何回应!!”
安然抬起苍白如纸的脸,捂着肚子,几乎快绝望了。
霍斯然抿唇,沉声道:“最后发送一次,告诉他们E国。军事机密芯片在我们这里,尚未解锁,如果想要拿到,就到海面上后再谈;如果想避开国际军方关注,就跟我们,蓬莱岛见。”
船员一震!!
“你还想让那些人质活着么?”霍斯然冷冷一眼看过去,“如果想,就别管我是不是违反军规,去发,马上。”
船员在原地纠结半晌,毅然跺脚而去,安然虚弱而复杂的一眼,看向了霍斯然。
“队长,我开始觉得如果跟你在一起,哪怕出生入死都是很幸福的事。”有霍斯然在,哪怕他也不能保证自己最后能活着回去,但安然就是觉得,心安。
☆、381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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