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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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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窸窸窣窣的动静里,只听“嗵!”得一声闷响,伴随着男人低沉的闷哼声,他身上娇小的人儿连滚带爬地挣扎起来,大喘着气推开他,翻身到了一边……
  莫怀远肋骨之下遭遇她的重击,闷吟了一声,任由她翻到了另外一边……
  大床之上,他俊帅的脸沉淀满隐忍的情绪,闭眼,等狂烈的欲。望,伴随着腋下的剧痛一起,慢慢散去……
  小女人忍着痛和震惊爬起来,头发凌乱,小脸灼灼泛红:“莫怀远……”
  躺在一侧的男人闭着眼,微微渗汗的额头让他看上去魅惑邪肆,沉静中更透出几分冷然来。
  睁开眼,他深邃冷冽的眼神不看她,翻起身来:“嗯……”
  “你刚刚在做什么……”小女人快哭出来了,还记得刚刚的事。
  莫怀远脸色冷沉,身上依旧穿着夜里酒会上的那身西装,看她一眼,再自然不过地撑着床起身:“吻你。看不出来?”
  这男人怎么能说得这岁么恬不知耻加理直气壮?!!
  待他下去,安然气不过爬过去,抓起桌上还有水的杯子就朝他扔了过去!!
  水杯“砰!”得一声撞在角落里摔得烂碎,莫怀远冷冷侧过脸一下,水洒了他半身,安然自己却被铬到伤口刺痛起来,缩回小手蹙眉低吟:“嘶……啊……”
  她的手好痛……上面裹着纱布,掌心还缝了一两针,是那个女医师做的……
  “打够了么?不够就换个方式再打。”只是别再用到手伤她自己。
  “莫怀远你这个不要脸的猪……”安然骂人的顶级水准不过如此,看她在酒会上撒酒疯骂人的内容就知道了。她水眸盈盈带泪,唇上还有他吻出来的水渍。
  对于刚刚,莫怀远不想多做解释。
  从带她到酒店照顾到现在,一直等她醒来很累很累,明天还有一大堆的卷宗要看……莫怀远蹙眉,裹挟着浑身没散去的火,走到大班椅前坐下,打开笔记本……
  “我怎么会在这里?”安然这才发现自己没在她汇鑫公寓的小窝里。
  “在酒店。”他冷冷解释。
  “……”小女人看向他,目光还是委屈又怨恨,看了一眼自己裹得粽子似的小手,沉声埋怨:“你居然叫那个女医师帮我包!”
  以前不都是他亲自来吗?
  莫怀远抬眸看她一眼,眸色阴沉嗓音淡然低哑:“只是手和膝盖有伤,有关系?”
  不是什么重点的非他不可的部位,她现在连这个都要计较??
  一句话说得眼前的小女人脸红如火烧,不,她真的是懵了,脸灼灼烧着浑身也高热起来,她怎么连这个都计较?她怎么了?
  倒是莫怀远,眸色深邃地紧盯着她,不打算再放过,哑声道:“你还记得今晚发生了什么?”
  又是突如其来的一句,让对面的小女人彻底懵了。
  实际上,安然只是神经短路了一下,她记得。很记得。
  说醉酒会忘记事情的人都是借口,烈酒喝下去一个小时内,意识都是清醒的,只不过情绪被放大,行为不受控制而已。
  ——她推了曲蔚蓝,骂了莫怀远,像疯狗一样咬人。她都记得。
  ——心里的那股闷,是因为莫怀远抱了曲蔚蓝。
  “我知道,我只不过……只不过以前没喝过那么多酒……”安然捂住小脑袋,太阳穴绞痛一般,颤声辩解,她也完全不知道自己会发酒疯。
  莫怀远一直盯着她。
  小女人终于被盯得脸蛋灼烧起来受不了了,刚刚他还在吻她,还那么情难自控,现在却这样逼问!水眸含着一丝泪,她抬眸起来委屈怨恨地盯着他:“你干什么这么质问我,莫怀远,这件事是你错,明明就是你错怎么会搞得像我错了一样?!!”
  莫怀远眸光复杂深邃地看着她,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开口吐出两个字:“怎么?”
  “是你的问题!!”安然含恨盯着他,小脸皱巴巴的满是委屈,浓到散不开,“你仔细想想是不是你先对我很差?你居然会凶我,骂我,摆上下级架子训斥我!我知道你是副市,可那又怎样?官场要面子又怎样?以前以前你没有做的比我高级比我好的时候吗?当初在军委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不是我一句话你连会都可以不开就跑过来找我,还不是我当着谁的面都能对你颐指气使!!怎么到这里就不行?!怎么就不行!”
  不是没有被宠过纵容过的人,他纵容她的时候,何止是让她上天。
  莫怀远听到这里,莫名冷笑了一下,仔细想想自己……对,是这样。
  “还有今天——”她说得愈发委屈,水眸里雾气弥漫,“我受伤你看都不看一眼,不看不罢了我不怕痛,可你居然搂着那个女人亲亲我我,莫怀远你……你真的很恶心,你让我觉得特别特别得恶心!!!”
  她没有词汇来形容那种感觉,那种看到他抱着别人时,彻底想要发疯的感觉!!
  莫怀远一直听到结束。
  “说完了?”
  他开口。
  灯光昏暗的酒店房间里,时间四点半,厚厚的窗帘将窗外墨黑的天色都挡在外面。
  他起了身。
  小女人委屈坐在床边,受伤的小手攥紧,痛意袭来。
  高大挺拔的身影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小女人,看了一会,双臂撑。开在她两侧,道:“你嘴里的那个我抱着亲亲我我的女人,将来会是我老婆。”
  “安然,你说这么多都没告诉我,我护着她,抱她,或者对她有更甚的动作,怎么不行?照理来说,没有哪个丈夫会对别的女人比对自己的妻子更好,所以我在改,哪怕以前对你再宠再包容,都要改。”
  “你不是吃醋,”他冷笑一下,被淋湿。了的西装在灯光下泛起一丝深蓝色的冷幽味道,“安然,你不过是受不了我对你的好分给外人哪怕一点……如此而已。”
  说完这句的时候,莫怀远的脸色已经冷到了极点,眸色阴郁黑沉掩藏剧痛,嗓音黯哑如含。着沙砾——
  “我说得对么?”
  所以,他一早就没有自作多情,情难自控也就只是情难自控而已。
  她又何必如此情绪激动,歇斯底里?
  “我在隔壁开了另外
  一个房间,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过去休息一下。”他挺拔的身影慢慢直起来,苍白冷冽的俊脸上没有表情,睨着她,“你自己可以?”
  以后,他对她的好还会一点点收回,一点点改变。
  哪怕那已经是多年的习惯。
  安然突然间眼睛就湿。了,浑身冷汗慢慢溢出来,他的意思是,这一天,他全部的表现就只是个开始?
  莫怀远冷笑一下,哑声道:“应该可以。”
  他走出门去时,那“砰!”得一声门响,彻底撕裂了她的心。
  *****
  凌晨三点。
  曲蔚蓝回到家,拉亮了玄关的那一盏小灯。
  母亲喻晴正披着衣服下来倒水,惊讶地看到她回来,又望了望她身后:“这么晚?你们聊到这么晚才回来啊?怀远呢?你没叫他进来坐坐?”脸上明显有欣喜。
  曲蔚蓝一怔,脸色愣怔地转过来:“妈。”
  “对,他来了,”她抓住迎面而来的母亲的手,苍白的小脸浮起笑,说,“都三点了,我又不是不矜持,叫他进来做什么?”
  喻晴恍悟,这才想着自己是说了傻话,笑出来:“对,对,你瞧我怎么想的……”
  “对了,晚上都聊了点什么?见到你市政。府的冯伯伯路伯伯没有?”
  “见了,”曲蔚蓝勉强笑着,到厨房倒了杯水给自己,手有点发颤地端起来喝,“他们夸我长大了漂亮了,聊了一会……不过我们很快就从酒会上出来了。”
  不出来也不行,中途被安然破坏,莫怀远直接抱着她走了不知去了哪里。他的手机被助理拿到了,全场跑来绕去地找他都找不到,曲蔚蓝就更找不到。
  “那就一直聊到现在?”喻晴理所当然地以为他们是花前月下去了,“聊得怎么样,人品正不正?”
  喻晴那意思是,这个点儿,莫怀远有没有留她让她别回家?
  都成年人了,这样是正常的!她也不封建。
  曲蔚蓝依旧笑着,手捏着水杯,哑声道:“正……很正。”
  过了一会不得已放下水杯,因为——手已经颤得不行了。
  就是因为他太正了。
  哪怕在酒会上,一句不问她是如何过来,但,至少操心一下她怎么独自一人深夜从市区开车回郊区不是吗?你看,连母亲都是这么认为的!他该送她回来!
  那个妹妹,到底跟他是什么关系?
  莫怀远一举一动,关心她护着她,连同腾空将她抱起的姿势,都让人那么明显地,察觉出了不对……
  曲蔚蓝是女人,单看那个他抽回鲜血淋漓的手臂,看都不看伤口一眼先捧起她的脸看她情况的动作,就让她,嫉妒到发疯……
  ……
  “什么?到市政。府?你不是要直接到省里来吗?去那儿干嘛……”次日中午,喻晴为女儿突然改变的决策感到吃惊。
  曲蔚蓝浅笑,筷子轻轻戳着饭:“近水楼台,多接触接触。”
  “那着什么急?你爸说了,等他在市政那边做上半年,就有办法把他弄到上面来,离家近,到时候你俩……”
  “那也是还有半年,”曲蔚蓝顺了一下发丝,看一眼母亲,柔柔笑起来,“这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我不担心爸的计划有问题,我只是担心他到时候愿不愿意过来这边,毕竟他不是那种随着女方家庭变动而变动的人,我觉得,我还是随着他比较好。”
  “你这么想……”喻晴恍然大悟,仔细端详着自家女儿,笑起来,“这么想怎么不早跟我说?你这从小到大优秀自强的模样,让我都以为你说一不二的,原来是没碰上喜欢的。”
  曲蔚蓝脸有些烫,纤睫轻轻垂了下去。
  她是没碰上喜欢的,碰上了,才知道这么自找虐,才知道为夺一个人的心,女人该做怎样抛弃尊严艰难不堪的努力。

  ☆、009 我有自知之明,知道了,以后只拿你当哥哥看

  难得在家里吃一口热饭的曲省长,看了一眼自己的宝贝女儿。
  她说要这样,也行。
  他们不是太过封建的望女成凤的父母,孩子仕途混得不错,不如嫁人嫁得不错。
  “这个莫怀远,跟安书记关系怎么样?”他突然问道唐。
  曲蔚蓝一怔,“他做了安书记五年的秘书……”
  喻晴很不满:“你问这做什么?还怕将来咱们跟安书记那边攀不上交情……”
  曲省长抬抬手阻止了喻晴自以为是的抱怨,凝视着曲蔚蓝道:“我听说他从小在安家住,相当于安书记的半个儿子?”
  曲蔚蓝依旧不解地点点头:“岑副书记跟我透露过一点,说是安书记收养的烈士遗孤。”
  那看来传言,都是真的了。
  曲省长“嗯”了一声端着小酒盅沉思半天,不知在回忆什么,蓦地就深意十足地浅笑起来,道:“好,挺好,我女儿眼光就是不错。”
  被父亲这样夸,曲蔚蓝羞涩地低下头去了。
  可曲省长笑容里那复杂的意味,在当今世界上唯有仅剩的几个人,看得透。
  ******
  曲蔚蓝上午交接完毕,中午休息了一会,坐不住,午睡几分钟就睁开眼睛,打了电话给助理,告诉她她们下午就去市政。
  她坐不住,也等不及。
  呆坐了好一会,才小脸苍白地又拿起手机,给莫怀远发了个短信——
  “中午吃的什么?休息得好不好?”
  发完了。回到手机屏幕主页,纤指按住上方的按钮,关机……
  ……
  她不想动什么心眼,这是被逼无奈。有些爱情里,相爱来得轰轰烈烈水到渠成;而另一些爱情里,连引起对方的注意,让对方看得入眼,都那么不容易。
  ……
  清晨。
  安然醒的很早。
  浑身的剧痛还在,房间的空调开得温度很低,她扯了两床被子盖,清晨醒来发现身子和脚都缠在不同的被子里。
  艰难得爬起来,头痛已经散去,只剩下身上剧烈撕扯的痛。
  还有,还有——
  昨晚莫怀远那番话说出来,如同军事演习里不致命流弹轰炸过一般的,剧痛难忍的感觉。
  青白色的小脸被凌乱的发丝覆盖,呆呆地看了看四周,一片荒凉落寞。
  ——以后,在陌生的麦城,你必须一个人,习惯这些。
  直接从楼上跑下来,大堂里一堆商务洽谈、夫妻旅行的身影,安然走过去,到前台按着房卡领早餐卷。
  “原来这个房间的莫先生是不是又开了一间房,是哪个?”她小声问。
  前台看她一眼,一愣,想着她和莫怀远是认识的,忙帮她查看了一下:“是您隔壁V1808,不过今早莫先生已经来领过早餐卷,很早就出去了。”
  青白色的小脸歪过去,左胸腔里的撕痛愈发明显。
  “谢谢。”
  吃了自助早餐,一个人到一大清早的马路上,拦一辆辆载满了人飞驰而过的出租车。
  拦不到。
  安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被父母溺爱了18年的孩子,身不离床脚不沾地,现在突然被推倒外面的世界去,周身全是疾驰而过的车辆与人群,她除了被撞得鲜血淋漓之外,别无他法。
  到了单位,果断迟到。
  莫副市长的早会已经开了半个小时。
  安然第二次进他的办公室,这一次是有很多人在,她尴尬地点点头后在众人注视下坐到空位置上。这回一眼都没敢看莫怀远,低着头做笔记。听了一会听懂了——新官上任三把火,他这一上来,最先整治的就是单位内部的歪风邪气,早些年ZF内部的那些猫腻潜规则,一下子就被摆到台面上来,被戳中痛点的人听得冷汗涔涔,对他又惧又恨。
  “……我上面说的那些问题,如果是莫须有的,那最好不过;但如果真的存在,就给我记住从今天开始收敛起来,旧账我不爱
  tang算,但新账必须干净。懂了么?”莫怀远淡淡说道。
  一番先抑后扬,吓唬完再警告的话,让一群人庆幸他的过往不究,又对以后的束缚暗自叫苦。
  “莫副市长可是说了,从今以后不得以任何的借口迟到,请霸王假就更不允许,刚刚好像安工程师迟到了啊,半个小时呢!”冯处的新助理燕南突然笑着说道,探身过去问,“是吧安工程师?”
  这一声问话,将所有人的注意力迅速吸到了安然身上!
  有人淡淡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安然自己也小脸苍白地坐直了身子。
  ——所有人都记得昨晚莫怀远抱安然走的事,谁都知道他俩以前认识交情匪浅。莫怀远此刻,听了这话身体微僵,抬眸看向了她。
  “我……我早上的时候打车没打到……起得晚了,车都是……都是满的……”她想解释。
  一群人都以玩味的眼神看着她,刚讲过不许找任何借口呢,她还在找,往枪口上撞呢?
  得嘞,这下好好看着热闹,看这个莫副市长是徇私枉纪,还是严惩不贷吧……
  一看到众人幸灾乐祸的表情,安然反而淡定了。
  “对不起,”她说,“我迟到了。”
  冯处的新助理燕南对着莫怀远的秘书说:“那邹秘书快念念,惩罚是什么?”
  邹秘书推了推眼镜,眼镜后的冷光淡淡扫了一眼燕南,翻开新建立的规章制度方案表,念了一句:“按情节轻重来说奖金全扣,下乡一天。”说完脸色冰冷地合上了文件夹。
  燕南这下高兴了,不知轻重地说:“这就对了,赏罚分明,从今天就得开始执行。扣奖金这回事安工程师应该不在乎,毕竟不缺钱,可你知道下乡是去哪吗?我告诉你……”
  “燕助理,”邹秘书冷硬地笑了一下,道,“这件事后勤部会具体给安工程师交代,你就不必费心了。”
  燕南咧咧嘴,有些不甘心。
  嘴角浮起一抹笑,又特意冲安然补充了一句道:“你不知道吧?被冯处从市政开除的那个沈焉就到葡居镇去了,你这回下派,肯定能遇上她!”
  沈焉。
  那个自动请缨给莫怀远做秘书,被拒绝后被顶头上司直接开到乡下去的女秘书。
  安然看着那个新提升上来的燕南,脸色微变。
  沈焉爬上这位置那么不容易,居然被冯处一句话就开到乡下去了。
  她要是也去了,能有好待遇吗?
  “满意了么?”莫怀远冷静淡然地看着这一切,等到结束,沉得滴水的嗓音问了一句,见没人再敢吱声,寒声道,“满意这个结果就散会!”
  一群人轰隆轰隆往外走。
  安然也起身往外走,身后却传来一句“你留下!”,是莫怀远闷声发出的。
  她小脸一冷,顿时脊背有些僵。
  留就留。
  等一群人包括邹秘书都朝她点点头走出去,偌大的办公室就只剩下了两个人。
  莫怀远看了她的背影一眼,冷眸闭上,睁开时已缓缓恢复清明,道:“麦城下乡这种事是从四月份开始,有一道乡镇普及的指令要执行,所以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派人去视察,下一次定在下周一,人本来还没有定。”
  那现在,不是定了?
  安然转过身来,说:“知道了,我服从组织安排,叫我去哪儿去就是了。”
  这样冷硬如鹅卵石一般的安然,看得莫怀远心里一阵刺。
  “你知道?你知道麦城的乡下是怎样?”莫怀远冷笑,“这里不比北方的平原,南方到处都是山水,有些地方路都没修,梯田里满是泥浆,你不清楚这里为什么每个人都怕被派去?”
  安然嘴角淡淡一勾:“就是苦嘛,我不怕啊。”
  安然……
  莫怀远吸着气在心里默念这两个字,冷笑更甚。“安然你记住,今天的事,如果不是因为栽在我面前,整个市政都没人敢把你这样。今天就是因为我跟你有交情,有人才敢借我的手教训你,你懂么?”以后在单位,如果她止不住要犯错,就尽量离他远一点。
  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人才不容易受伤。
  安然压根听不懂这些杂乱的因果关系:“不懂。不过就这样也没关系,不过就是个乡下,我不怕。”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
  “你的确是不怕,”真正了解情况的是莫怀远,所以足够担心她的人也是莫怀远,他冷笑,在她背后说,“以前我跟你哪儿没去过?上山下海,在火山口取件、在沼泽地扎营……但你没出事是因为我跟着,安然,这次我可不会再跟着你去!!”
  他为什么跟她说那么多地理常识?因为之前哪怕去再危险的地方,做足前期工作后告诉她的是他莫怀远!
  小手握紧门把,初秋的天气里被那铁把手刺得手心冷得直疼。
  这话,说得多像昨晚,那么冷落她忽略她,放开她的手让她独自闯,还那么理所当然的模样。
  “我知道呀,”她就是花了一个晚上才被被迫接受被迫懂事的,转身,苍白的小脸上水眸透出无限的落寞空洞,说道,“你哪能陪我去所有的地方,哪能在任何人面前都对我徇私偏袒?这些都不用再问,我有自知之明了,我知道。”
  她强调,“我知道了,怀远哥哥。以后,一定只拿你当哥哥对待。”
  昨晚上是她逾矩,莫怀远说得对,她得习惯这样,因为这些失去终将是必然。而如果她不爱,她也就只是会难受那么一下,然后,慢慢就会习惯。
  “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次。”莫怀远冷冽的俊脸骤然铁青下来,阴鸷的眼角透出几分不可思议,缓声说道。
  “我以后一定只拿你当哥哥对待。”小女人咬唇说完一句,拉开门跑了出去。
  “砰!”得一声门响,彻底砸到了莫怀远心里,嗡嗡地震。
  他颓丧的一句逼问,不过是想逼她思考,逼她说出真相,他却死都没有想到,她竟会这么快地想透想明白,并收起昨晚上那么强大的委屈和怨恨来……接受。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不是。
  邹秘书在门外,看到安然跑了出去,疑惑地看了一眼,正想打开门进去,却在拧开门的一瞬,听见里面“砰!”得一声动静!!
  莫怀远踹翻了办公桌,脸色铁青,桌子摔得震天响。
  ********
  中午的时候,收到曲蔚蓝的短信。
  那时,莫怀远的心情依旧很差,很差,差到了极点。
  工作完,闭眸养神许久,才去拿手机看那条短信,却在看到的瞬间,一僵。
  ——“中午吃的什么?休息得好不好?”
  曲蔚蓝。
  莫怀远几乎是此刻才想起这个女人来,上一面,是在昨晚酒会上,她开了四个小时的车从郊区到市区,找他,他却半路失踪在酒会上。
  今天,她又传来一句淡淡的问候。
  莫怀远心里那潭冰冷的湖水,荡开了一圈圈不安的涟漪。
  如果回短信,显得太若无其事。
  莫怀远顿了片刻,将电话打了过去——无论怎样,是他不对,听一下她的心情和抱怨也好。
  可,
  电话里传来机械的温柔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她手机,没电了么?
  ……
  “怎么了副市长,咱们员工食堂的饭不好?您怎么一口都没动?”市长身边的女秘书中午饭时走到他身边,看了一眼他的托盘,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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