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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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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落下什么把柄,调查了是好的,否则如果被检察院的人硬压下去愣说没收到举报信,还显得咱们心虚了!”他笑笑,“安工程师心思单纯,出去吃饭时幸亏有莫副市长跟着,谨慎些,也算护着她了!那个餐馆虽说是荣升老总亲属的私家餐馆,可检察院去查的时候,查到当晚莫副市长在那边留了十万的底账——”
  “所以没事!”说完,严处长侧过身,蹙眉对助理道,“你赶明儿叫安工程师到我办公室来,跟她讲讲这种错误以后别再犯,这回有莫副市长护着,下回呢?她要真自己去那不真出事了!”
  助理苦着一张脸:“是是是……不过,出来时我碰到莫副市长了,他说他会亲自嘱咐,叫我们不要多事了。”
  “他这么说的?”
  “是啊!”
  “那莫副市长现在人呢?你见了吗?”
  “他回去了——”一声嘶哑至极的嗓音,从旁边那小女人泛白的唇中吐出,打断了他们的话,是臆测也是肯定,“他应该……已经迫不及待,要回去了。”
  她情绪看得出来不对劲,严处他们也没再多留,寒暄了几句,维持着兴奋的情绪上楼去了。
  他们走后,曲蔚蓝又呆呆在市政大厅里站了好大一会,整个人的力气,都仿佛被抽空了。
  怪不得,安然一个人贸贸然答应了要去吃饭时,哪怕邹衍再护着他不想让他被拖下水,他还是会跟着去。
  检察院这次查的那么严厉都没动安然分毫,想必也是莫怀远挡下的。
  他护着她,早就护成了一种骨子里的习惯。
  哪怕不言不语,哪怕从不出声。
  从始至终。从头到尾。
  这么大的一场惊心动魄的局,快折磨疯了她,最后的结局,竟然是输给了,他对别人的那一份沉默如山的爱。
  ********
  莫怀远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
  汇鑫公寓楼下,只剩一个年轻的保安在值晚班。
  看到他的时候,保安狐疑地瞅了瞅那辆送他回来的高级商务车,下意识的觉得那是位大人物,居然还有严谨肃穆的司机接送。而车上,邹衍看着他走进公寓的背影,要关车门时听到自己的手机震动起来,拿过来一看,上面“安然”两个字,一晚上不知道闪烁了多少次。
  未接来电20个。
  邹衍抓着手机蹙眉想了想,拇指移过去,挂断。
  他已经回来了。
  有什么事,还是让他亲自跟她说吧……
  踏出电梯门,一阵暖意才缓慢顺着冰冷的手脚,慢慢窜进心里去,通明的感应灯下,两扇门不远不近地挨着,在夜色中静默。
  莫怀远默默地走过去,到她的门前,顿了顿,抬手,敲敲门。
  房门底下没有一丝光线,是黑的可能睡了。
  可他还是,想敲一敲试试看。
  棱角分明的俊脸在白炽灯下透出几分坚忍与落寞,等了片刻,确认没有动静之后,抿紧薄唇,顿了顿,挺拔的身影才往另外一边走过来。
  钥匙“啪嗒”一声打开门,他拿三室两厅的居室里面,也是黑暗的一片。
  大概,只有昨天出门时没关好的,浴室的一星点寂寂的灯光。
  这一整天到底是累,莫怀远连西装外套都没有脱,直接将钥匙丢到桌上,躺倒在了沙发上想休息一会。却没想到倒下去的时候,瞬间压到一个柔软的东西,一声闷叫震醒了他!莫怀远已经闭上的冷眸倏然睁开,急忙撑起上身来看到底是压到了什么东西,借着浴室里的一点点柔和的光,隐约看到了是个纤小绵。软的身影,轻柔低叫了一声后,在身下软软地动起来。
  那一瞬间,莫怀远借着光看清楚她的轮廓后,胸腔里,澎湃起滔天的情绪来。
  她。
  凌乱的碎发还半湿地散落在裸露的肩膀上,是洗漱过后忍不住困意睡着的,小手里还抓着手机,窝在最里面。
  那一股熟悉的男性气息,压醒了她。
  水眸抬起,翻转过身来惊讶地看着他,那模样软软的像一只小动物。
  “怎么在这里?”薄唇轻启,他嗓音低哑地问道。
  安然爬起来,手撑住沙发,迷蒙过后是铺天盖地的清醒:“一直在,下班回来了我就在这里……邹衍说我最好哪儿都不要去,可你手机关机了,打不通,我打邹衍的他又不接……他……”
  手机屏幕亮荧荧的,她垂下小脸去看,最后一个是邹衍直接给她挂了。
  她熬不住,在沙发上困到极致昏睡了过去。
  扁了扁嘴。
  “怎么样?”安然抬起苍白的小脸,唇瓣也没有一丝血色,她哑声问着,这一晚的揪心沉淀之下,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冰凉的小手张开,轻轻撑住沙发,“莫怀远,你是短暂回来一下,还是可以回来不走的?”
  她清楚这些流程,在京都的时候,看多了政府内的官员被双规时,都会多少给那么一点时间回家探视,因为取证完了之后只剩下定罪,这点人情世故还是要讲的。
  更重要的是——半夜时候曲蔚蓝给她发过一个短信,上面写——“他不接受我的帮助,就为给你一个安心么?那安然你记住,如果怀远出事,那你永远会是那个罪魁祸首。”
  安然当时,被吓懵了。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那么不像自己,以前那么不在乎别人的一个人,她洗澡到一半顶着满头的泡沫和浑身湿淋淋的水跑出来,急红了眼,拼命打邹衍和陈市长的电话,没有一个人接,谁都不肯接。
  安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突然间,那么怕。
  怕伤害到他。
  莫怀远眼眸里的情绪千变万化,半晌过后才控制住心绪,慢慢抽身,起来,挺拔的身影走到了卧室里,取了一个稍微厚一些的毯子出来,沙发上,那小女人头发湿漉漉的,身上不知怎么也是湿的,跟他说话时,肉眼可见白皙的皮肤上起了鸡皮疙瘩,她自己却浑然不觉。
  柔软的毯子裹住了她,安然纤睫一颤,呼吸不稳,小手扒住毯子,嗓音发颤:“你先告诉我……”
  莫怀远裹紧了怀里的人儿,垂眸时,嗅到她身上湿热清爽的味道,有淡淡的薄荷味,他深眸黯了黯,轻轻扣紧她的头脑哑声问:“……用的是我的沐浴液?”

  ☆、028 以前,从未觉得他有这么高大,这么性感,魅惑力十足

  那小女人,怔了怔。
  当时她被热水淋得七荤八素,沐浴液也随意抽用了他放在台子上黑色的那瓶,秋凉的天气里淡淡的清爽薄荷味,跟她的风格不搭,听到短信声疯跑出来时,浑身的泡沫都还没有冲干净。
  那股味道,微浓。
  跟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淡淡交融戛。
  “……嗯,”她轻声解释着,也说不清楚回家时怎么就来了他的房间,“我家门钥匙丢在市政大楼里没拿出来,记得你说你的钥匙在门外花盆底下,我摸到了,就进来了……”
  是这样么?
  这解释莫怀远不知该不该信,但——随意,随便什么原因吧,总之她在。
  微浓的薄荷气息萦绕在她暖暖热热的颈窝里,湿润润的感觉,不知是水是汗,南方的季节湿度充沛,总也刺着人心里那根黏黏腻腻的神经,莫怀远淡淡“嗯”了一声,性感的薄唇擦过她的耳廓,低哑道:“如果想呆的话,把你的也拿过来,放在这里一起……”
  这样,可以。
  他用低柔的语调给她开了一扇大门,给了让她内心无比熨帖舒服的纵容。
  那小女人小脸灼灼烧起来的同时,敏感地捕捉到了他话里面的意味,水眸发颤着抬起,小手就势隔着毯子搂住了他的腰,忐忑地颤声猜测:“那就是说——是说,没事了是吧!你刚刚说……能留下来,那就是……”
  没事了。
  她字不成句,狭小的空间里面心脏怦怦跳得很大声,生怕真的出了什么事。
  莫怀远看着她,并不责怪她破坏了刚刚那样深情感恩的氛围,深邃的眸包容地沉淀下了所有情绪,揉揉她的小脑袋,阴郁冷峻的神色似默认一般,缓缓起身,将穿了将近两天一夜的西装外套扣子解开,他身上极为不舒服更不想弄得她也不舒服,得尽快,去洗一下。
  “莫怀远……”没得到答案的小女人急得叫他。
  “嗯……”他转过身,将脱下的西装丢在洗衣筐里面,去摸衬衫的扣子时才摸到丢失的那颗,停顿一下垂眸看了看,眸色微黯这才照旧依次往下解,“没有事。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安然心里悬挂的那一大颗巨石,这才砰得一声猛然落了地!
  可她还是想不清楚,足够庆幸了但还是揪着心,小手抱着毯子从沙发上下来,小脸上的神情忐忑不安,道:“怎么会没事的?那顿饭花钱很多是不是?陈市长说不追究你了吗?”
  “不是,”他淡淡解释,“钱我让邹衍提前垫付过,用了点手段,没让荣升那边察觉。”
  安然脑神经突突地跳,想起那天晚上自己的天真——“那是多少?”
  快解到最后一颗扣子的时候莫怀远才察觉到不对劲,微微蹙眉,哑声道:“我不清楚。”
  随便多少钱,他当时只想着要护着她,圆了这件事,别的没操心太多。
  身后人儿,没声音了。
  黑暗里,莫怀远屏息侧了侧俊逸的脸看向她,低哑道:“然然,我进去拿件衣服换,你一个人先在这里,行?”
  正在沉思的小女人一楞,抬起眸,脸顿时烫起来,点头哑声道:“好!”
  已是午夜时分。
  浴室里的水声哗啦哗啦地响,安然一个人抱着毯子在沙发上,小脸苍白地呆呆地开始思考,今晚的事,的确太过惊心动魄,她的紧张和揪心都是真的,而罪魁祸首是什么呢?她从刚开始无比地后悔自己竟可以那么蠢,到最后开始越来越深地察觉到莫怀远的神通广大,他为人处世的心智永远在她之上,表面时,永远不动声色,暗地里却已经什么都帮她摆平。
  上回,下乡的事情是这样。
  这一次,也是这样。
  那哗啦哗啦响在耳边的水声,逐渐变得能混淆她的视听,让她的心都被扯动起来。
  莫怀远一般的洗漱速度就很快,部队里训练使然,往往都会铸成一辈子的习惯,只是这一次,仿佛知道外面有人等,所以更快。
  蒸腾的浴室雾气随着开门的动作四溢开来,莫怀远几下把头发擦得半干,走出去,那沙发上的小女人盈盈一眼看过来,那一眼让莫怀远觉得,她此生都没有如此关注过他。
  黑葡萄一般晶莹剔透的水眸,那么
  tang深那么深。
  莫怀远绛红色的薄唇抿紧,丢开毛巾,慢慢走过去,将半跪在沙发上的她轻轻抱起来,触碰到她冰凉的小腿时眉梢微蹙,将她揉进怀里,低低道:“有秋装的睡衣睡裤么?如果有,下次换上。”
  这样的天气,不是可以让她任性继续穿蚕丝睡衣的季节了。
  她不知是不是还不适应这样的亲昵,心脏怦怦跳得厉害,只有小手攀着他的肩膀埋进他的颈窝,才踏实那么一点点,咬唇嘀咕一句:“要是没有呢……”
  她平时各种军式套装穿惯了,没什么女装品味也不爱逛街,同事拉着她去才偶尔逛一回。
  莫怀远眸色黯了黯,垂眸看到她半湿的发丝,贴着脸颊很漂亮的样子,手抚上去,薄唇贴着她侧面的发丝,低低道:“我可以帮你买……”
  她的size,他清楚。
  果不其然,这一句说出来,胸口就遭遇了小小的一拳,不用看也知道怀里的人儿脸颊微红。
  莫怀远却只觉得,那一拳,是从未有过的轻。
  “莫怀远……”那小女人轻声叫了他一声。
  “嗯。”他柔声回应。
  轻吸一口气,她突然说:“今天已经很晚了……”
  这一句话说出来,明显感觉到拥着她的这一具男性身躯僵了僵,在他的房子里,她此刻说出这一句话的涵义,他清楚。
  莫怀远的眸色晦暗不明,如大海般翻涌了几下才归于平静,低低道:“好。”
  她的确是该回她的房间去休息了,知道了结果,也再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薄唇移过去吻了一下她嫣红的唇,抬眸深深凝视她,说:“等一下,我送你过去。”
  门外毕竟是比里面要冷,莫怀远起身去拿了一件外套裹住她,起身去帮她开门,安然低头看了一下那衣服袖子竟然那么长,下摆盖过了她的臀,玄关的反光镜里,她穿着系带蚕丝睡衣披着他大外套的样子很是性感迷人,酡红的小脸正散发出无尽的诱。惑与风情。
  莫怀远已经打开了门。
  那小女人偷偷抿嘴一笑,从后面走上去,双手张开一下子紧紧搂住他的腰,外套掉在地上,他身体一僵,她嗓音里透着跳跃性的雀跃,说:“我是说,这么晚了,可我还没有吃饭啊,莫副市长。”
  腰上缠绕的那两条白皙的玉臂,简直软的如同藤蔓,紧紧缠绕住了他那根脆弱不堪的神经,让他一下子崩溃。
  ——她是这个意思?
  ——故意的,是吗?
  该死……
  莫怀远的脸色几番剧变,深吸几口气才关上了门,拽过腰上的小手将她拉到前面来,不由分说地推到门上面去,大掌及时垫在她脑后没有让她摔到,高大挺拔的身躯强势地欺近,不由分说地俯首吞噬她嫣红的嘴角微翘着的唇,那如狼似虎般的姿态安然看在眼里,情不自禁地仰头迎接,却不曾想却是迎来一场狂风骤雨,他吞噬的力道简直……是要将她一口一口含着舌吃下去……
  ……
  缠。绵,从玄关一路到沙发上,那小女人有一点点害怕和痛恨这沙发的设计了,宽大的沙发背呈现仰靠着的曲线,她被放在上面时,莫怀远宽阔挺拔的身躯就将她覆地严严实实,漫天细碎的光芒与尘埃里,就只有他,覆盖了她的整个世界。
  他吻痛了她,舌根一阵阵被吮到酸软,她的口水都忍不住溢出嘴角。
  他依旧霸住她不放,短暂放开她一下,吻去她嘴角的银丝,一路险些蔓延到颈子里去,又极力克制着覆上来,咬着她的唇瓣连绵地吻。
  按在她腰上的手,估计已经大力到将她的腰狠狠揉的青一块紫一块了。
  “然然……”他低声叫她,唤回她的意识。
  那小女人搂着他脖子的手都泛酸,迷怔着,回不过神。
  “然然……”他睁开泛着几缕猩红的眸,渴望毕现,“还饿么……”
  如果不停止继续下去,他保证不了以自己此刻的定力,能否强忍得住。
  那小女人轻轻缠吻着他的薄唇,完全是不可自控的反应,他热烈的动作带动了她,让她浑身也染满了火,身子微微发颤,喘息之间烫得惊人。
  说要吃饭所以才留下来,这下,快要变成她帮他解饿了。
  “莫怀远……”她咬牙切齿,搂着他的小手顿时变作掐着他,被深吻过的唇齿说不清楚话,“你这样就能饱吗?能吗能吗?我饿,当然,你快去厨房……”
  莫怀远闻言也忍不住牵动一下薄唇,魅惑的浅笑性感地荡在了唇边,搂住她,任凭她掐着,在她唇角恋恋不舍地轻吻,没有出口的那句话是——
  这要看她给不给他喂,如果她肯,那他一定会让她吃到饱……
  ……
  冰箱里有乱七八糟的食材,是安然进公寓之前去买的。
  剁碎了的鸡块,小排。
  蘑菇、花菜、竹笋……她是随便挑的几样菜,最重要的,配料和调味料都没买。
  肉都买的是最精良的,却偏偏一块去腥的生姜都没有。
  莫怀远染了满身的火看她摆出这些食材,淡淡地笑,安然一边摆一边看他,心下微微忐忑,她也不知这些要怎么组合来炒,几百年都没自己动手下过厨,她连煤气灶都不知道怎么开。
  “笑?莫怀远你笑。我买这些差不多已经够了的,真正会做菜的无论什么料都能做出好东西来,”那小女人被他笑的更加羞恼,抓起盐袋子说,“需要什么调料?不都说盐是百味之首吗?做菜有盐还不行?”
  莫怀远撑着案板看了看,淡淡笑了一下,低喃道:“可我不怎么会做菜……”
  安然呆了。
  “怎么这样?以前在E国一起住的时候,你不是每次周末如果食堂罢工就给我在公寓开小灶?!”她涨红了小脸拔高声音问道。那时候,安女王一到休息日就从精英变废人,起床很晚也不洗漱,等着莫怀远从远到一公里之外的超市买东西回来,浅笑着问她一句“饿了吗?先去洗漱等一下过来吃东西”。
  多年,一成不变。
  “国外配料太少,我那时候给你弄的都是火锅,底料都是买的现成的……”他解释,起身,长臂将她轻轻扯到身边来,拉下她手里的塑料袋,拍拍她的小脑袋,“乖别再碰了,去把手洗干净……”
  她手上全是油污。
  整个人乖巧又迷瞪。
  安然扁着嘴去洗手,眉头蹙起来抱怨道:“那怎么办?我还总说你无所不能呢,莫怀远,结果回了国,你连菜都不会做了!”
  他没有反驳,淡淡一笑。
  “那是因为你一直不挑——”他脸色淡然地翻着食物哑声解释,如自言自语一般,“如果你当初开始就在吃上很讲究,说不定现在我现在川湘鲁粤各大菜系就都会了……”
  细腻冰凉的水流,还在手指之间穿梭,安然听到那句话了,心下微微一动!
  垂下小脸揉着指间的泡沫,一时之间说不清楚,心里是怎样的熨帖般温暖,宁静的深夜里,这间小小的厨房显得有多寂静温馨。
  他会的,其实不多。
  煮饭,护理,急救,包括跟他专业八竿子打不着的水利知识……永远够她用。
  厨房里,响起水流声、洗菜声、不急不缓的切菜声。
  那小女人甩着手上的水,在他背后,眼眸里溢满的温柔与崇拜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安静地呆了一会,又跑去他背后看了一会,轻声问他需不需要自己帮忙,最后,帮他围上了新买了一直都没用过的围裙。
  她发现莫怀远拿刀的样子的确很生疏,还跟他平日里雷厉风行霸气强势的样子丝毫不符。
  可,就是因为看着这些,她才不由自主地,偷偷地,一个人在旁边暖暖笑起来。
  莫怀远手忙脚乱。
  阴郁的脸上,冷眉死死皱着,回头一看,她却还在笑。
  索性扯了围裙,将她纤小的身子拉过来,危险地抵在案板前,她依旧像一只偷。腥的狐狸一样笑的停不下来,威逼恐吓看起来没用,莫怀远眸色黯了黯,长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垂眸危险地盯了她一会。
  一直盯到她笑意褪尽,水眸透出渴望,微微口干。
  他才性感地垂眸,慢慢地,居高临下地俯首下去吻住她,四片唇相触的瞬间,有噼里啪啦的火花在脑子里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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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吻越缠。绵,浑身紧绷微微颤抖,在他扯下她的肩带,她小手失控地探进他衬衫的瞬间,闻到了一股锅底烧焦的糊味,背后煮着的汤锅里,沸水将锅盖彻底顶了起来,水花四溅……
  ********
  一顿饭,两个人做得兵荒马乱,狼烟四起。
  安然一边来回厨房拿东西,用盘子端烧得发黑的糖醋鸡块,一边觉得自己脑子一定是秀逗了烧坏了,才会不对劲,那时候在E国看莫怀远做饭无数次,都没这样过。
  那时的注意力,不像现在这样,很奇怪,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他身上。
  没觉得他有这么高大,这么性感,这么魅惑力十足。

  ☆、029 别回去好么?然然,留下来陪我……

  他拿筷子的姿势,袖口卷起的高度,衬衫敞开时隐约透出的锁骨模样……原来都那么帅……
  安然摆着筷子,想刻意忽略那想法,抬头看一眼又低下去……
  来不及,脸已经微微烧起来了…刀…
  莫怀远擦完手,淡淡舒了一口气才从厨房里走出来,到餐厅看了一眼,眼神却黯淡下来——的确是做的,不好恍。
  那几个小炒的菜虽然卖相够可以但他不保证味道,而那道鸡煲,却是真的毁了。
  “我们吃饭了……”那小女人叫了一声,突兀地就反应过来,脸色红了,禁不住开口说道,“怎么是我叫你吃饭?莫怀远,以前都是你叫我的。”
  她微微愤愤不平。
  莫怀远淡淡浅笑了一下,魅惑的清浅笑意里,有淡淡的愧疚。
  挺拔的身影走过去,将她娇小的身子揽过来,垂眸,拿开她手里的碗筷,道:“不要摆了……”
  那小女人愣愣地被他拿开手里的筷子,愣愣地贴在了他宽阔胸口的位置,这一整晚的几次撩。拨失控,两人险些擦枪走火,这样的贴近只让她觉得脑子里一根神经被勾出来,突突跳到都发疼了。
  “我去换件衣服,带你出去吃。”
  他低低地说道。
  那小女人依旧愣愣的,没反应过来,看了一眼桌子:“可我们……不都已经做好了……”
  莫怀远轻轻拍拍她的小脑袋,沉下的声调依旧轻柔低哑:“这些不要了。”
  他想起她曾经在部队的那些年,虽然不挑但是部队的伙食不差,而在安湛予的家里,陈妈也是做菜的一把好手。没道理此刻她人跟在他莫怀远身边,过得还不如以前,甚至,不如她自己一个人。
  如果有必要,从今往后开始练习厨艺,也未可知。
  那小女人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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