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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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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场都不用管了,他不在乎了。
以前的安然虽然不排斥莫怀远到处跟着,但总归是嫌弃和不喜欢,女王一抱肩一翘腿,就是冰冰凉凉的一句“莫怀远你烦不烦?”,甚至在她来麦城的时候,因为发生的那件特殊的事和彼此间特殊的关系,那一天病床上的安然,无比惧怕莫怀远会跟过来,因为在潜意识里面,她大概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的认知,她安然在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没有莫怀远在?
这可怕的,移植在血液骨髓中多年的,潜意识。
而现在,她在微醺的状态下,在他爱意的紧紧包围下,恍惚就明白了那么多年,他跟着她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情。
他眉眼俊朗如星,坦然如风,举起杯子,在众人面前一口喝干的样子,俊帅得让人根本移不开眼。
那小女人呼吸之间都带着滚烫的热度,一下下不论气息的进出都好像喷洒在自己脸上一样,让脸颊一点点烫了起来,他喝完了,眸子里还带着熠熠闪光的星辉,一会后,垂眸下来,揽住她对众人哑声说:“她已经不行了……不玩了,你们喝。”
一句低沉磁性的话,引起了众人的大叹与不满,只是无论谁,都再也劝不动他了。
头顶是灼灼闪耀的白炽灯,照耀在人眼睛里很是炫目,她抬起滚烫的小脸,看他,小手摆正他的脸,仔仔细细地研究着,热气一口一口全喷洒在他脸上。他居高临下,狭长深邃的眸不躲不避,看着她,看出她因为当着众人的面,想亲近他却不敢,但又极度极度渴望接近他的浓浓欲。求。
莫怀远低低地从鼻息里舒了一口气,抬头,搂住她,拍拍她的背,松开她,起身。
去找了工程方那边,坦言,大概,要先走。
这里的场子也尽量早早地散,第一散散酒气,第二掌握好休息的时间,明天继续开工。
工程方急忙点头,答应。
这场子,的确是已经差不多,再下去,就过了。
这位莫副市长并不严谨到不让他们有娱乐放松的时间,但又知道把握好分寸,万事妥帖谨慎,运筹帷幄。
海防区的人也看在眼里,遥遥地点头答应,这片海区,第一次因为某个领导过来而有了被人撑起一片天的感觉。
莫怀远这才走回去,轻轻揽住了座椅上微微瘫软着的小女人,覆在了她耳边。
说,回去。
工程方那边已经准备好了他的房卡和房间位置,在海滨宾馆的最顶层套房,跟安然的不在同一层,他没有急着拿,直说等到回来,自己会去前台领那张卡。
如果,还需要的话。
那已经软得没了骨头的小女人,醉眼朦胧地抬起小脸,抱住了他,跟他一起往外走。
凉爽的秋末,一出包厢门才从燥热之中感受到一丝丝的凉意,却依旧驱散不了内心燃烧的渴望与缠婂,莫怀远感觉到自己被酒精烧得微醺的身体在微微失控,出了包厢门便搂住她,抚着她柔软的发,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哑声道:“傻的吗?她们问你什么你都说?”
那小女人软得站不住,靠着他的力道才勉强撑在他颈窝里,小口吐着热气:“要的……否则她们会以为……我真的不知道……”
小脚虚软得有点踩不到地,攀着他宽阔的肩膀,还是踩到了他的脚上。
她低叫一声,他则微微叹息。
她盈盈一眼看过去,抱歉的眼神中透着强烈的渴求,一直盯着他,一直盯着,直到跟他泛着一丝猩红的眸撞上,交缠融合的眼神,配上彼此呼吸里滚烫到能将彼此燃烧起来的热度,气氛一时失控。
莫怀远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吻上去了,或者,到底谁吻得谁。
好像是她嫣红的小嘴先凑上来,在他绛红色的薄唇上一下下地轻点,莫怀远心里的火一下子被点燃,轰得一下将理智烧了个干净!
深切的吻,几乎要将彼此都吃下
肚里一般。
与以往的浅吻和失控的纠缠不同,这一次是真的抱了要将她吃下去的决心,长臂将她勒紧几乎要将她勒到自己身体里面去,肉眼可见湿亮的津液在两人的交缠中汹涌毕现。
嫌不够,跌跌撞撞地挤到墙上,却更嫌墙太硬,无法更深更紧地抱着她。
漫天的大火,根本不是控制能解决的事。
跌跌撞撞,一路不知怎么从危险到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大厅门口到的安然的房间门口的,她小巧的房卡夹在小手那么大的钱夹里面,莫怀远将她抱得与他齐高将房卡扯出来的时候整个钱包都掉地上,不管,“砰”得一声重重的摔门声响,里面偌大的单间配的是双人床,莫怀远抱着她在抵在墙上狠狠地吻,呼出的气息都是野兽般粗重的炙热气息,她小舌与他亲密交缠,任他予取予求,犹如妖桡柔软的蛇。
后,才辗转到床。上。
彼时莫怀远的衣服已经脱了大半,他不记得是自己有意脱掉的,只记得是她在扒,他才失控地一阵阵身躯紧绷着发颤,将外套衬衫撕开了重新覆住她,身下的人儿简直是他失控的源泉。
安然的小手,一下一下地撩着,尤其是等他衬衫撕开后,那柔软的触感从肩膀一路触到腹部曾经受过的旧伤上,莫怀远脑子里最后的一根弦,险些崩断。
被迫停下来,一向清隽的俊脸此刻涨红了,额上憋着一根根暴起的青筋。
唇上,湿亮的色泽还散发着光芒……
“安然……”他嗓音也变了,嘶哑得不像话,嗓音发颤。
“不想我伤到你就不要这样……你说停,我会停下……”哪怕是要冷刀刺身、放血饮痛才能止住,她说一句不要,他也会试。
只是……不要这样……
那脱了一半针织开衫,里面只着一件无袖的毛衫裙的小女人,却红透了小脸爬起来,无比渴望地搂住了他精壮的腰,小脸贴着他的胸口,在迷离的夜色下,听闻着海浪声的海滩旁,颤声道:“我不要……莫怀远你……”
“你来……”
她不知是怎么样才说出的这两个字,她答应了,应该说带着无比的渴望与邀请……答应了。
莫怀远震惊,感觉浑身的血液在沸腾,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
良久,握住她的小手,满额淋漓的大汗抵住她同样滚烫额头,引着她轻轻往下探去,不让她只是嘴上说,而是真切地感受一下,即将到来的是什么,她确定她不怕,确定,她情愿?
“然然……你喝醉了吗?”嘴角勾起一抹凄凉的浅笑,他紧绷着那根弦,无比温柔也无比认真地哑声问她,“清醒吗?这不是醉话?”
如果只是酒精的驱使,醒来就会后悔的那种“要”,他莫怀远宁愿,不要。
她,清醒,无比地清醒。
“莫怀远……”小手露怯地缩回,轻轻搂住他的脖子,轻轻地,覆上他的耳,说出了酥酥。软软的摧毁他理智的最后一句话,“进来……”
身上的男人,抖了一下。
莫怀远觉得这一整个夜,都变得疯狂起来,疯狂到颜色与氛围都变得不一样。
俯首,亲了一下她嫣红的小嘴,收紧她柔软的小身子轻柔压覆下去,没有说话,一句都没有说,只是铺天盖地的带着肉。欲的柔情亲吻,一点点覆盖并温柔的淹没了她,让那小女人在极度的渴求之中一点点轻颤,被他连绵的吻勾出了她所有的欲,勾得她簌麻得一塌糊涂。
“不要急……”他滚烫的气息覆住她的耳,沙哑的嗓音给了她无限的温柔与纵容,“然然……我会给你最好的……我要让你这一辈子都刻骨铭心……”
他的温柔……简直令人发指……
褪下的衣衫,全数丢在床。下。
他覆上来的时候浑身的滚烫简直让她想逃,最终,那宛若熔炉般的高温还是就来不及逃走的她一点点融化,那些她自己从未发现的敏感领地,一点点被他挖掘发现,羞耻地一点点摆在她面前,收纳下她所有可耻不可耻的反应,他像个凶猛到能将人撕得粉碎吞咽而下的野兽,却要一点点地啃噬她的骨,让她不得不张开手脚,将自己全部交给他……到最后,已经失控得完全不像她自己了……
……
初初进去时,痛,痛的依旧如
撕裂一般。
她经验太少太少,到如今已经完全如最初未被开发一般。
莫怀远已紧绷到快要断裂,却依旧退出,慢慢覆下去,在她发颤着连声喊“不要好脏”的声音里,覆住她,将她一举带入癫狂的世界。
昏昏沉沉的巅。峰里,他进来,强势地占满她,在漫天的星空之下,安然记得清晰看到过他的眼神,带着超脱一切浴求的光芒,有一丝令她脊椎骨发颤的霸气,那一种霸气叫做,终于能彻底地拥有了你,然然,从此以后什么都不要怕,你是我莫怀远的女人。
那一种心理上的癫狂,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就像莫怀远无法形容,在完完全全占满她时,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控着她,牢牢抵着,心都在抖。
激动、狂热、想要发疯……还有最后涌上来的,几乎让人感动到快要落泪的,想往死里爱她的冲动。
所以,哪怕刚开始时能够控制;
最后,做到脱了缰,将她浑身狠狠吮出独属他的烙印,在她嘶声的尖叫里,再次将她送上了巅峰……
*********
爱,是两个人之间最亲密的事。
昨晚,他一边狠狠地要她,一边在她耳边问着她是什么感觉的时候,是莫怀远从未敢想过的,最亲密、甚至亲密过头了的事。
昨晚,一直折腾到三四点才睡。
怀里的人儿香汗淋漓,腰已经被撞到酸痛,哪怕初尝味道就已经支撑不住,莫怀远搂着她,一点点亲掉她的汗水,她闭着眼休息,好一会儿才慢慢缓过来,睫毛像是被汗水打湿黏连在眼皮上,被他捞过来与他滚烫的身躯贴紧,她抬了抬眼,最终轻轻仰起小下巴,与他接吻。
莫怀远忘不了那个吻。
她心甘情愿承受的样子,她的小舌是从未有过的滚烫柔软。
他轻轻叹息着,一个吻,就让他出了一身的汗。
因为做到最激烈的时候不可控制,可能有一点点激进弄伤了她,她如果心扉没有完全打开的话,两个人刚刚做完,这样赤裎相见的话,是一定,会有尴尬的。
她没有。
莫怀远的心里像是经历过一场惊心动魄的混战,充满感恩感动,那小女人的适应能力却是真的没那么好的,等吻完了,她轻轻倚在他怀里,困倦疲累到浑身一丝丝力气都没有,软绵绵的爬不起,窝在他的颈窝里颤声道:“好可怕……”
与人这样亲密纠缠,把所有的感官刺激都交在那一个人手上,没羞没臊,所有可耻丢人的一面都给他看……甚至在他面前失控……好可怕,可怕到她的小身子虾米一样弓起来,心惊肉跳汗流浃背地想……幸好……
幸好是莫怀远……
幸好是他……
是他看见了……他的失控、他的用力、他的强悍与怜惜……也那么一丝不留地,展现在她的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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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低调~~~
☆、039 我不看,以后有的是机会看……我想先做……
莫怀远吻她,翻过来,精壮健硕的男性身躯覆住她,滚烫的吻,从头到脚。
被他疼爱过的身体,雪。白中泛着惹人心惊的红,两团软。雪之上,纤腰一侧,小腹往下的地方,紫红吻痕赫然印在皮肤上,是他做到最激烈的时候留下的朗。
那时……他亲密地缠紧,身下是快准狠的剧烈动作,她在跌宕起伏的汹涌快慰中躲无可躲,只能一下下地尖叫着承受,更留意不到他在她脖子里重重吮出的带一丝疼痛深切吻痕,等漫长的攻势渐缓的时候,她小声啜泣着环抱着他求饶,这才在温热的眼泪里感觉到肩颈、脊背、后腰的地方已经酸涩得不成样子了……
柔嫩的腿,被打开,他有力的大掌撑住,无数次的侵占,贯。入,在她紧得让人发疯的身体里肆虐……
直到,不知多久后,她已被折磨到崩溃时,才低吼一声,紧紧地抱住她…宫…
有些东西的闸门,要么不打开,要么一打开,就如火山爆发一般,一举颠覆她的整个世界……
安然到最后已经浑身酸软到说不出话,他一动,就是燎原的火焰,莫怀远浑身被汗水浸透,也不再强迫她动作,只将她浑身一点点吻遍,再次覆上来,吻着她的耳,嘶哑着嗓音低声唤她。
她睁开被汗水打湿的睫毛,纤指手腕都在颤,刚刚他吻的时候,每一下,都能带出她的一声低。吟。
体力彻底耗尽。
柔软的人儿身体滚烫,莫名淌着一丝丝的热泪,莫怀远心疼吻去,克制着自己还在蠢蠢欲动的渴望,拥着她,在连绵的轻哄声中,陪着她,一起睡去……
梦里,她梦到了第一次时,他凌厉霸气的眼神,那时撕裂的剧痛都已远去,只剩下他留在自己身体里的,从开始的***,到最后如同被流弹击中般的迅猛尖锐的快慰,一下下连续叠加……还有他在梦里,每要她一次就叠加更深一层的……浓浓爱意……
……
莫怀远醒的很早。
不仅仅是因为生物钟的关系,还有,因为怀里抱着的人,稍微一动,他迷蒙困倦的眸便忍不住睁开一下,一直到清晨朦胧的微光透过窗帘照进房间,他抱着她,轻轻抵着她的额连绵细吻,等她醒来。
怀里的人儿,终于动了动。
早就知道莫怀远的体力有多好,昨晚那样的事,在安然偶尔闲下来的时候,其实也勾勒幻想过,每一次想完就脸红到爆,确定如果一旦发生,自己大概非被弄死不可,而昨晚那种情况下——刚开始失控疯狂,到最后,莫怀远实际是强忍收敛下了的,毕竟,她的青涩已经受不了了……
所以理所当然,清晨醒来时,那茁壮滚烫的某物,就抵在了她的腿上。
“……”呜咽一声,被吻得很舒服的某人醒来,迷迷茫茫地看了他一眼,叹息,小脸泛红地又埋了下去。
顶着凌乱的发,窝在了他的颈窝里。
温度烫得人一个激灵般舒服。
莫怀远的身体剧颤了一下,墨黑的深眸间有一丝强忍,低哑轻柔道:“醒了……”
“莫怀远……”她的声音在昨晚就已经叫的嘶哑,现在快要发不出声了,哑的只能吐气,“你不许看……”
被子裹着她的全身,他低头,只能看到她柔嫩娇小的背,一望到底,下面的看不到……他“嗯”了一声答应,不掀被子不看,只是大掌裹住她的身子,往下触摸,到了腰部曲线的位置,重重地揉了两下,她被一阵酸疼击中,呜咽着往他怀里躲,他埋进她的颈子里吻,翻身轻轻压住她,大掌已经顺着她的小腹往下探去……
那小女人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一口,重重地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莫怀远,我说了不给看的……”她哑得宛若破锣一般的嗓子,还在连声发颤着抗议。
“我不看……”他嗓音低哑,微沉的音调像是正人君子一般,透着铺天盖地如网一般的吸引力,勾着她羞耻的那一根弦,快要崩断,“以后,会有的是机会看……我想先做……”
“你的手放哪儿……”那小女人被压得动不了,声音已经像是快要哭出来。
他心下微软,一下下连绵轻吻着她的侧脸和耳廓安慰,嗓音低低道:“感觉不到是哪儿么?那我换个东西碰碰看?”
她连连摇头,摇到一半却已经被他的动作吓到。
昨晚微醺的氛
tang围下,或许不会像现在这样一丝一毫的细枝末节就感觉得到,她呜咽着埋头下去,莫怀远已经当真腾开了手,几下轻吻和句子的挑。逗就能将她青涩的身体逗到湿透……他进来,受阻,淡淡吸了一口气,被那润。湿的裹紧感弄得快要崩溃,扣紧她的腰,在她的呜咽声里一寸寸深埋进去……
然然,感觉到了么?
她……感觉到了……他不是一般的……大……
昨晚后半夜彻底缺席的一次,在这个时候补上,哪怕莫怀远已经刻意做得温柔,那延伸到细枝末节的快慰还是深深刺激到了两个人。
清晨微凉的空气,像触角一样刺在两人暴露出来的皮肤上。
他要起身,她搂不到他,开始惊慌,他却似是硬要如此,在她嫣红的唇上爱怜地留下一个吻,起身,扣住她的腰开始一下下的挺。进……
昨晚的确看不清楚,那小女人纤瘦的身体被柔软的裹住肩头的长发缠绕住,铺开在纯白的床单上,小脸被烧得泛起酡红,抓不住他就只能揪紧枕头的样子,简直……
简直让人想发疯。
清晨的浴求汹涌地泛上来,莫怀远再也不满足于这样缓慢的动作,压下身去重重吻住她的唇,撬开她的齿缝吮住她的舌,翻江倒海一般地将她吻到失神,抽了一个枕头垫在她身下,微微抬起她的身子,迅猛而凶狠地剧烈撞了进去……
她的眼泪,流的凶猛。
而身上的这个男人,哪怕动作再狠再剧烈,却都能让她深深地感受到,他是在爱她,深爱……
……
早潮凶猛,陈老已经习惯了在每日哪怕风凉冻人的清晨里出门散步,昨夜,给安湛予的那个电话被他那个新秘书接了,没有通上去,陈老私心下里也没有去猜想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这一清早,那电话却就已经打了过来。
“喂?陈老么?”曹坤嗓音里透着一丝疲累,精神却依旧保持矍铄。
“哎,小曹……”陈老呵呵笑着,“我找老安,他人在吧?昨晚那么晚了你说他还在忙,我也没问你,都在忙啥……”
“现在已经不忙了,”曹坤一路走着,一边跟房门两侧的人点了点头示意,一边推开了门,“我请示过书记可以接您的电话,稍等,这就给您接过去。”
“好。”
安湛予在里面闭目养神,脸色不太好,手背上还留着一块白色的纱布,见曹坤过来,挥挥手赶走了别的秘书,将手背上的纱布一撕,接过了曹坤手中的电话。
“昨晚见了你那一双儿女,瞬间想起的要给你打个电话,没打扰到你吧?”陈老哈哈笑着,还维系着两人当年在部队里忘年交一般的友情,毕竟比安湛予大出个七八岁,老辈的派头还在里面。
“陈哥你别开我玩笑,昨天就是接待个外宾……你有事?是不是然然出什么问题了?”
“没有没有,”陈老摆摆手,看了一眼海风吹来的方向,又禁不住抬眸眯眼看向一边的海滨宾馆,蹙眉,笑起来,“这两个孩子在麦城呆的不错,感情也挺好的,昨天晚上我打听了一下,你上回跟我说的怀远跟曲家接触婚约那档子事,是真的吧?”
安湛予一愣。
“嗯?”
陈老也微微吃惊:“是不是我多嘴了?这事,你们还不知道?”
安湛予见着几个秘书在忙碌着收拾早会的内容,苍白得有些病态的脸色微微动摇:“哦,不,我也是在好奇,说了不出意外11月份连着订婚和婚礼一起办,我这等了这么久,也没听见风声,然然打电话也没跟我说过。”
说起来,安然已经差不多有一个多月,没给他来过电话了。
“哦哦,是分了……”陈老压下心里的惊讶,脸上的肉却微微抽搐,像是忆起了一些陈年旧事,极力笑着问道,“老安,这两个孩子在你们安家以来一直没出什么问题,但到了这个年岁还不结婚,你就不觉得有问题?我昨晚见着他们的时候,总觉得……是有点不对劲啊……”
☆、040 这也是我听过的最好的情话
安湛予脸色微变。
“是吗?”他扶着椅子要坐起来,曹坤脸色一变,放了文件就急忙扶住他,仅仅是起个身,安湛予脸上的病态就加重了几分,微微低喘,还极力不让电话里的人听见,“哪儿不对劲?”
“这我也说不清楚,两个孩子是——以前,感情就不错吧?”陈老笑出了满脸的皱纹,沧桑之中透着几分淡淡的忧虑宫。
曹坤上前,给他整理了一下衣领袖口,看着他依旧在打电话的样子,不着痕迹地看了看表朗。
“唔……不错,”听了这话安湛予差不多清楚他说的不对劲是怎么回事了,哑声解释着,“怀远一直都很照顾然然,心里存着什么心思我是清楚的,可然然,心有所属,要不然也不可能这么多年都拖着,生生耽搁到这个岁数了……他俩,不大可能的……”
腰间的腰带,也由身后的女秘书轻轻握住,严谨地系好了。
“这样,”陈老顿悟,毕竟离开军区大院的时候两个孩子还一个大学一个高中,后面的事他不怎么清楚,“这样那就……那就好啊,是吧,老安?”
他浅笑起来,沉声问着,嗓音里透着无尽的沧桑与无奈,心照不宣地问了一声安湛予。
安湛予的身体,也微微紧绷起来,像是回忆起了什么旧事,低下头沉闷地“唔”了一声,闷闷的嗓音听不出情绪:“好……挺好的。”
这许多年,他安心地将安然交付给莫怀远照顾,但,也总有意无意地说起要给莫怀远介绍亲事,希望他最后能成家立业安稳妥帖,甚至那时候他跟然然关系因为霍斯然闹到最僵的时候,他都不忘问莫怀远一声——“怀远,你有没有觉得,特别累?”
“如果你要是对那丫头彻底失望了,我也不强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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