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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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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后,看到了,她满心欢喜,如今能依偎在他怀里吃一份水晶虾饺,就更涨得满满的都是开心。
他那里还没完全下去,她看到了,脸一红。
不一会,却嘴里叼了一颗虾,凑上去喂给他吃,小手却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按到了不该按的地方。
灯光下,莫怀远俊逸的脸浮起微微异样的情绪,凑上去接她喂来的食物,呼吸却越来越紧。
“做什么?嗯?”
他低哑浅笑着,嗓音里都透出了一丝渴望,尤其她娇软的身子挡着他的视线,什么都看不见,那一处却敏感察觉到她的触碰,一下下挑战着他的底线。
安然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脸在微微发烫,手,却舍不得停。
“然然,你要玩火是不是?”
嗓音已经完全嘶哑,他低低问着,还在保持温柔。
“我没有见过……”那小女人嗫嚅着控诉,她其实只是好奇,也不甘心夜夜被它折磨却从来没有亲手掌控过它。
莫怀远简直说不出话来。
太多年跟着自己的右手过了,说起来好像应该习惯,但自己握和别人握的感觉,哪里能一样?
那触感和轻微的动作就足以让他癫狂,更何况此时此刻碰着那儿的人……是她。
所以听到这句时,莫怀远几乎是要崩溃了。
“……”大手扣紧她的腰将她抱上来了一点,眸色已猩红,泛着一点点狂野的可怕,含住她的下唇,哑声道,“没见过,晚上就给你见,好不好?”
只是,除了见呢?
然然,你还想做什么?
那小女人脸蛋滚烫,被他哄得也极度不好意思,叹息一下,收回了发酸的小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埋低头颤抖着“嗯”了一声,莫怀远并不准她躲,勾起了她的下颚牢牢吻上去,连绵的深吻中散发出的狂
tang喜与包容,渐渐融化了她的尴尬羞涩,小手抱紧他,叹息着再次被他缠紧了舌重重地吻。
一顿饭,直吃到了一个小时以后去,饭快要冷了,才差不多勉强吃饱。
“要给京都那边打个电话吗?”饭后,他抚着她的发轻声说道,“来差不多四个多月,那边也已经入冬了,他应该,很想你。”
不知怎么就突然提起这个话题,安然抬起小脑袋看了一眼,想起前几日才在海防区见过陈伯的画面,想了很久,才勉强,点了点头。
“我给你拿手机,还是你要用我这里的座机打?”他贴着她的小脸,轻声问道。
“手机吧,”她说,末了又扯扯他的袖子,“拿我的。”
以往,她跟莫怀远也是如此亲密,但从没有在深夜时候部分彼此拿着他的手机打电话回家的习惯,听了这句,莫怀远神色顿了顿,但什么都没说,直接将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去拿了她的手机过来。
安然给安湛予打电话的时候,总是心神不定的,一沉默就很不安,必须要莫怀远在场。
他要去收拾一下吃完饭后的残羹饭盒,被一只柔软的小手拉住。
于是不去,坐下来,将她抱上膝盖坐进自己怀里,抚着她的头发听他跟安湛予打电话。今天,他本没这样心思的,不过是在车上跟邹衍说了几句,才突兀地想起这些来,觉得心里,有点异样的感觉。他的确是没什么亲人可记挂、也无枝可依无人可靠的,但她,安然,她不一样。
他总是想要给她最好的,即使给不了所有,也要保证她目前拥有的,都是最好。
安湛予看起来,是在忙,但,还是急忙推了所有事,接起了小女儿的电话。
“嗯,都挺好的。”
“没有,我前段时间去海防区的时候才见到的陈伯,他也挺好的,挺硬朗的。”
“嗯。”
“莫怀远……”她边说边抬起了头来,水眸清澈见底,对着听筒说,“他不错。前段时间那个事,就是误会,我没和他去外面跟人吃饭,而且,是他付的钱。”
那边,安湛予听了这些,点点头,关于那件事他之后听人说起过,这样的做事风格,是莫怀远的风格不假。
讲到这里,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在他怀里不安地动起来。
莫怀远握住了她揪着自己衣服揉着的小手,安抚她的躁动。
那边,安湛予却不知道问了句什么,她的身体微微一僵。
“啊……”她含糊地应着,“是有这么一回事。”
安湛予前些天让曹坤查莫怀远跟曲家的事,查的模棱两可,因为曲蔚蓝那边不是个喜欢折腾事的主儿,传不出什么可信的风声,倒是市政里多嘴的人疯传,说是莫怀远移情别恋,甩了那位省长千金。
再往下问,安然就彻底不知道该怎么答了。
难道要实话跟父亲说,他眼也不眨一下地拒绝了曲蔚蓝,是因为她吗?
这件事,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她怎么想怎么觉得自然,可一旦父亲问起,两人需要面对自己父亲的时候,安然就突然不安起来,脸上的血色退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一样。
身边的男人还紧紧抱着她,一下下温柔的抚着她的发,她突然,就慌了。
于是,不管安湛予问了多少句,这边的安然,都只是攥紧了手机,晶亮的眼神无措地看着他的衬衫扣子,呼吸困难一样的沉默。
“你跟怀远,闹矛盾了?”
安湛予故作轻松,浅笑温柔的问了她一句。
不像的。
照陈老说的,两个孩子在海防区的时候还好好的,这一回来,难道就闹了矛盾不好了?不会。
而且安然,在没人提醒的时候,是不会给他打电话的。
能这样操心着她的父母,她的家庭关系的人,这世上的人全捋完了,也就只有,他莫怀远一个。
☆、046 她几乎是要忍不住,去抓住他的手,给他赔礼道歉了
“没有。”
她两只小手抓着听筒,说了一句。
安湛予浅笑在嘴边荡开,眼角苍老的纹路间略显愁绪,嗓音却还是慈祥的:“那是怎么回事?狸”
她两片唇闭着,说不出话来躇。
“我也不知道,你有时间,亲自去问他吧,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我不是很懂。”
脸色有些白,她轻声说道。
好在安湛予没有再追问下去了,淡淡嘱咐了她几句别的,问了她大概放假的时间和年假时候的安排,在她越来越简短的回答声里,谈话也就这么简短无比地结束了。
手指放在红色键上,按了一下。
一下子信号就被切断了。
莫怀远敏感察觉到了她的不对,缓缓坐直了身子,心疼一点点泛上来,动作极慢抚了抚她的发丝,搂过她的小身子与自己抱得更紧,极具包容感的男性气息顺着她漂亮的侧脸落下来,问:“怎么了?”
她鲜少这个样子。是安湛予问了什么不该问的话,还是因为什么事训了她?嗯?
那股强势的疼惜与包容,却更是烫的安然一个激灵。
小脸一阵红一阵白。
“我刚刚,撒谎了。”在他滚烫气息的包裹下,那小女人忐忑地,轻声开了口。
莫怀远轻轻挑眉,并不言语。
“我爸爸问我说,你跟曲蔚蓝为什么会分手,还单方面解除了婚约,”她顿了顿,抓着手机,纤长的睫毛垂着,说,“我说我不知道,叫他自己去问你,我也……没有告诉他我们现在这样的事。”
这样?他们之间现在,是哪样?
莫怀远一点点地听着,听清楚了也听明白了,有那么一个瞬间,心是在一点点凉下去的。
脸颊泛起了一点不正常的红,她小手攥紧手机,手脚都缩在他宽阔温暖的怀抱里面,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他,开口解释:“我只是觉得,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彼此那么熟了,该怎么跟我爸爸说让他接受。”
“所以……我没有讲。”
其实,她自己也有时候觉得他们这样太快了。加上之前那么多年,他们那样的相处模式已经被安湛予习惯了,他是极力劝过她离开霍斯然不错,可却也从来没撮合,让她跟莫怀远在一起过,她完全不知道父亲是不是曾这么想过,不知该用怎样的口吻心情去和父亲说。
当然,以上的这些都是借口。
那小女人脑子很乱,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想,当时,就是死都说不出口。怕一说出口给一些人听,有些事,就好像要定下来了似的。
她才会突然,就慌了。
抱着他的莫怀远,沉默了三秒钟。
这三秒钟,叫安然觉得极其难捱,小脸嫣红快要滴出血来,她几乎要忍不住,去轻晃他的大手,极力给他赔礼道歉了。
——他跟她在一起,她却极力避讳着不跟别人说,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住这样的吧?
却不曾想,莫怀远只是淡淡勾了勾嘴角,俊逸的脸露出极其自然的表情,道:“就因为这些?”
那小女人一阵惊诧,抬起眸,讶然地看着他。
“是觉得对不起我么?跟我在一起,却不敢当面跟你父亲讲?这我知道。本来这种事讲起来就有一点尴尬,他突然问起,你也懵了,不知该怎么说,对不对?”
那小女人听着他的解释,心里一阵阵紧张,抓着他的手的力道,时松时紧,胸口如潮水般跌宕起伏。
小脸泛起一丝苍白,她点了点头。
莫怀远深邃眼眸里意味不明,嘴角的弧度却还挂着,偏过头看了一下别处,接着缓缓将她抱过来,轻轻扣紧她的后脑,正对着她的眉眼,哑声轻柔问道:“喜欢和我在一起吗?”
她愣神,澄澈清明的水眸看着他,真心实意地点了点头。
喜欢。
“跟我在一起好不好?”他继续低柔问道。
她被他的眼神蛊惑,又点头,脸上的血色慢慢回来了,甜美地浮在脸颊上,轻声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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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
这对莫怀远来说就够了,只要她这么觉得,那就好。
嘴角慢慢一勾,他吻下来,神情一如既往的深情俊逸,她也自觉自发地迎上,和他纠缠在一起。他比之前的任何一次吻得都要细致温柔,吻里带着的情。欲,是纯粹的想要疼她爱她的欲。望。刻骨铭心。
夜里的时候,他也极尽缠。绵。
本来休整过后适合早些休息,奈何安然下午的时候在车上睡得太多,加上心里藏着事,根本睡不着,瞪着眼睛看天花板,生生在床。上独自度过了半个小时。最后安然实在忍不住,从床。上爬起来到书房去找他,莫怀远整理着几天来积压的公事、和几天后需要用的资料,忙得没能停下来,一看到她在门口可怜巴巴的样子,眸光,渐渐地,放软了。
于是,直接盖上了笔记本电脑,走过去,抱过她来问,是不是睡不着?
安然先是点了点头,后,又怕影响到他的工作,又赶忙摇头,说,只是进来看看他在做什么。
莫怀远理所当然不会被她骗。
顺势矮身将她抱起,关了书房的灯,一路直接走到了卧房里。
隔壁腾出来的那一间客房,收拾得跟主卧一样温馨奢华,从她第一天有他这里钥匙的时候就准备了,但,一直就没用上过,以后,莫怀远也不打算用。
只要他在,她就绝对不会有离开他一个人睡的心思。
——这,是让莫怀远最满意,也最最安心的事。
“然然……然然……”在差不多两人赤裎相对,他长长的热吻遍布全身快要将她融化的时候,他突然停下来,想起了什么事一般,满额淋漓大汗青筋暴起地执起了她的小手,固执地往下探去,待触到那个滚烫的物什时,那小女人才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了。
“别动,乖……你答应过我什么?很想看看不是吗?”
“然然……别动,握住它……”
许是他嗓音里的沙哑打动了她,安然本来百般躲着的小手安静了下来,脸红到爆地握住了他。莫怀远精壮的身躯一个剧颤,松开手,全凭着她的乖巧任她掌握着自己。搂住她,上上下下地在她手中动。
那硬到几乎要将她铬痛的力量,暴起的血管,快要握不住的尺寸……让她几乎溺毙在这样激情四溢的夜里,直到她彻底摸清了他……
莫怀远抓回她已经揉的酸痛的小手,爱怜地吻了几下,接着挤入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腿。间,抵住,沉腰彻底占有了她……
这一。夜,因为她好不容易得来的精神,他从头至尾没有放过她。
最后,更是折了她的腰,将她以一种妖桡至极的姿态背对着她压在了身下,安然看不到他,疲累虚脱中更透出几分紧张来,这样的姿势,除了第一次,他至今没有对她用过。
那狠狠贯入的感觉,令人害怕的深度,快到几乎哽断她呼吸的节奏……让她尖叫着几番紧缩,莫怀远耗尽了精力去做,有了种狠厉决然的味道,他抓着她的手,一边做一边吻着她背上汗水的动作,甚至透出了几分绝望来。
“舒服吗?……然然,舒服吗?”
他轻轻咬着她的肩,雪嫩的肌肤上呈现出轻微的压印来,她痒得紧缩,嗓音叫的嘶哑,根本答不出话。
埋了头,手探下去按住那让她疯狂的一点微微用力地揉,几乎是一瞬就感觉到了她的极致,莫怀远身躯狂。热地震颤了一下,紧紧抱住她,细细地吻她的侧脸。
这动作太野,她贴着被单小脸滚烫,汗水淋漓地轻轻颤抖着,抓了他的大掌,嘶哑着嗓子小声地求他,要跟他面对面。
他却坚持不要,在最后一次将她做的快要昏睡过去之前,哑声覆在她耳边道:“……然然,你爱我吗?”
那小女人已经搂着他的胳膊快要睡过去,迷迷糊糊地抬了一下被汗水打湿的睡眼,抬起小脑袋蹭了他一下,又无意识的倒了回去,只剩下他独自枉然面对,深深冲撞了十几下,抵住她顿了顿,终是退出来,释放在了外面……
☆、047 怎么了?突然觉得,我其实不是什么好人?
翌日,饶是前一天把精神养得那么好的安然,也一觉睡到了差不多八点。
浑身的酸痛,粘腻,无法形容。
腿一动,都是生涩的。扯着内。侧的一根筋在痛,那处,一片热。辣未消的感觉躇。
她一下都动不了,惹得眼眶热热的直想哭,身旁的男人却醒了,睡意朦胧中,钢筋铁骨般的胳膊将她搂过来,以专属晨醒时分的沙哑嗓音问她怎么了,柔柔的语调,愣是一下子就将她安抚了下来狸。
她委委屈屈地说,痛。
莫怀远醒的不彻底,大脑也还昏沉着,听她说这话,直接扣紧了她的腰,捞起她一条雪白的腿埋头下去,要亲她被他肆虐至深的的那处,安然被吓到了,小手胡乱挥舞着抓了他的手,慌乱地急声说不痛了,不让他弄。
他的唇舌,终是覆上那处。
没有什么占有能比这样更彻底,清晨的薄暮微光里,莫怀远听着耳边她一声声控制不住的低叫娇。吟,心情,就这样一点点伴随着清醒的意识,好起来。
到了要去上班时,已是满面笑容,看她被折腾的走路都不太会走的样子,心下就更是成就感十足。
“唔……安少将,踢个正步。”
他眯眼,倚在门口浅笑着调侃。
安然白他一眼,跑去拿包,半路还差点被沙发腿给绊了。
他笑出声,胸口一震一震的,走上前去搂住她,道:“算了,看来让你站稳都是问题。”
那小女人羞恼得满脸通红,踮着脚掐他的脖子:“你怎么不去踢正步,莫怀远,你给我来个百米跨栏,你快跨一个给我看看……”
他笑得更开,搂紧她,在她嘴角连偷了好几个香,她身上跟他一模一样沐浴露的味道……很好闻。
清晨的市政,却不怎么太平。
将她送到十七层后下来回来十三层,听了电梯口几个小职员说话,说,冯处一大早就因为省里来视察的事情,被叫到了陈市长办公室。
莫怀远从电梯里出来,单手整理着刚刚领口被她弄乱的褶皱,知道那两个小职员已经看见了他,大吃一惊地站在旁边手足无措,只当没看见,迈开步走了过去。
“莫副市长早!”两个女职员低眉顺眼,忐忑地打了声招呼。
他看了她们一眼:“早。”
办公室里,邹衍一早就已经在等着了,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蹙着眉,有些遭难的样子。
“怎么了?”
莫怀远走进来时,就看到了他这类似昨晚一。夜没睡好失眠便秘了的样子,淡淡问了一声。虽然看情绪也知道邹衍是遇上了什么事,但,他不习惯身边的人太把困难当困难,只要是事,就没有不可解决那一说。
“一大早就站在这儿,拿的什么?”他简单问了一句。
邹衍的眉蹙得更紧。
手也捏紧了文件,转过去正对着他道:“这一份,是检察院匿名举报组的内部资料,很重要,我本来试了很多法子,但都没能从检察院那边拿到直接证据,今天早上,这一份文件却摆在了我桌上。”
这一件事,乍一听来,是有蹊跷的。
莫怀远坐下来,抬眸淡淡扫过去,看到了那份文件。
开电脑,看了一眼手边冒着袅袅热气的黑咖啡,他冷峻的眸垂下又抬起,握住鼠标点了两下,问:“曲部长那边,问过了吗?”
邹衍眉一挑。
“没问到。早上我去曲部长办公室了,沈焉跟我说她一大早去了省政那边对账,接下来恐怕要在那边开两天的会。”
“手机呢?打过没?”
邹衍眉心跳了跳,道:“没。”
他其实也不是很想追根究底,就算这文件来历不明,但毕竟对他们是有利的。邹衍想——何必计较是谁送来的呢?这都明摆着的事,还需要想吗?谁还认识检察院的人?直接用,不就完了吗?
“打。”办公桌前面色沉静的男人,却冷淡地命令了一声。
邹衍忍不住叹气。
“打电话问沈焉她的手机号是多少,再用我桌上的座机打给她。”莫
tang怀远扫了一眼桌上座机,嘱咐道。
邹衍无奈拿出手机来,蹙眉,看他一眼:“你不是有曲部长的手机号吗?”
他摇了摇头,面色清俊冷淡:“删了。”
早在很久前,觉得再没什么用的时候,他就已经删了,手机里现在存的,只是曲蔚蓝财政部那边的座机号。
邹衍无奈到想叹气,忍下了,一边听着手机那端的沈焉报号码,一手在座机上按下了一串数字。
等通了,直接将听筒递给了他。
莫怀远停下在键盘上飞舞的手指,停下,接过了听筒。
“喂?”曲蔚蓝只听到了邹衍之前的一声男音,并不知道具体打来的是谁。
“喂。”他淡淡道,“我莫怀远。”
曲蔚蓝正在车上行进,闻声,左胸腔噗通噗通跳着的那颗心脏,险些从嘴里跳出来。
手捂了一下听筒,又松开贴上去,道:“嗯,有事吗?”
“邹衍桌上的文件是怎么回事,你放的?”他口吻淡淡的,问得很直接。
曲蔚蓝缓缓挺直了脊背:“什么文件?我一大早就没有去过市政,怎么在他桌上放文件?”
“这个东西只有我需要,而且是私底下需要。整个市政也只有你跟检察院那边熟到这等地步。这样装,没有意思。”
曲蔚蓝嘴边露出一抹苦笑,低下头,哑声道:“听不懂,莫副市长。”
两边好像对峙起来了,邹衍蹙眉看着,莫怀远脸色一点点僵下来,靠在大班椅之中,长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敲着桌面。
“你是想叫我去后勤部那边调监控录像?这新建的市政大楼内部监控有多严,你知道。”他低低的嗓音,没有一丝无奈和不耐,却硬是叫人听出了几分冷血无情。
如刀封喉一般。
苦笑更甚,曲蔚蓝抓紧了听筒,最后低哑地说了一声:“……你查吧。”
接着,她挂断了电话。
莫怀远那边,脸色沉郁冷峻,移开听筒,也将电话缓缓挂断了。
办公室里有短暂的沉默,在邹衍看来,莫怀远的这些话,说重了。虽然很了解他的性格,知道一旦查到是曲蔚蓝在私下里帮的忙,他一定不会再用这份文件,但,总归,曲蔚蓝没有错,她很无辜。
“要查么?”邹衍也苦笑,问了一句。
莫怀远回神,点头,末了,脸色冷峻道:“查到了你知道该怎么处理。”
邹衍了解地点了点头。
拿着这份文件,想走出去,却迟迟没走。
莫怀远的手,依旧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着,喝了一口咖啡,眼角的余光看到邹衍的身影还在办公室里伫立着,放下杯子,淡淡问了一声:“怎么了?突然觉得,我其实并不是好人?”
邹衍背影顿了顿。
“嗯。”他转过身来,承认着,眼里有着不明意味的情绪,“在曲部长这件事情上,是这样。”
莫怀远淡淡勾了勾嘴角,弧度微冷。
点头,无所谓地哑声道:“对。”
手重新覆上键盘,他沉声道:“不过随意,我没有必要在任何人的面前都是好人,尤其类似她,我不需要。”
“去做事吧……”他口吻低柔,眼睛看着电脑屏幕,说,“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
邹衍理所当然地知道,这世界上,哪里真有那么博爱的好男人。
人的好,总是有限的。
给了你,就不能给她,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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