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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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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沦到一定地步,就开始自残。
  ***
  云贵边界鲜少降雨。
  桑榆醒后,浑身几处受伤,发炎引起低烧;干渴,无进食,体力开始衰竭。
  下意识地,在夜里辨别完方向之后,就一路往北,北上而走。
  沿着丛林边,绕过火车穿隧道的那座山。
  到第二天末的时候,桑榆看到了有烟。
  丛林烟雾是很可怕的象征,但一整天,她隐隐约约看到几处,都只小小的一缕,没有扩大的迹象。
  想必是有人控制。
  越走,却发现那些烟离自己越远。
  桑榆不敢走了。
  那些烟好像代表着什么,就是好像……代表着什么一样。她越来越不敢离得远了,那烟一路往南去,她也就慢慢地去追。
  越追。越近。
  第三日中午,终于追上。
  小小的一片空地,旁边的草被烧光了一圈,中间的火堆静静地燃烧着,就算有几级的大风也难以再扩大范围烧起来。
  一个身影慢慢地拾起最后一根柴,看差不多烧完,起身,走人。
  陆青觉得烟已经烧了两天,她没发现证明她就不在这里了,应该去了附近有人烟的镇上。
  他该去镇上找。
  陆青这一生都不觉得自己有多幸运,在很多大事上,他的转折都是坏的,但也没有多抱怨,霍斯然人强势,执拗,却竟意外地走到了最高的位置,所以聪明人不见得都会为自己的人生算计,因为人生本无可算计,有时候就仅仅只是运气而已。
  但陆青后来才知道,这几天的寻找,是耗尽了自己之前所没有的所有的运气。
  要走的时候,丛林里,草枝突然“吱呀”一声轻响。
  背影不像。
  破旧的衣衫,邋遢的头发。
  大概就只是当地的山民而已,但身高,挺拔程度,却和他那么像。
  在隔了差不多千里的地方,桑榆觉得不真实到根本不敢去确认。
  陆青一怔,不禁回头。
  隔着一个燃烧的草堆,两个人远远地对立而站,陆青恍惚了一下,这才好像真的看见她站在自己面前——
  衣衫不怎么干净整洁,浑身都是血,但眼睛还那么清澈澄明地看着他。
  他脸色瞬间惨白,薄唇哆嗦着,吐出两个字:“……桑榆?”
  怎么会有那么好的事?
  我想要回去,想见到你,就真的……见到了。
  整整两天多在丛林里的碌碌奔波,桑榆慢慢走出来,灰白色的唇瓣嗫嚅两下,好像想要说出什么话,却只吐出了含糊不清的两个字,就扑跌着软倒了下来……
  “桑榆!!!”
  陆青什么都再也不顾,飞奔上去猛地抱住了她快掉下去的身影!!!
  巨大的震颤,无法言说地在他心口爆开来,他紧紧捂住她的头,抱住她……鲜血淋漓却还完好无损的身体,叫着她的名字低头去查看她的情况。

  ☆、181 就想要把你宠成生活无能的样子(4000+)

  是她吗?
  这是她吗?
  陆青紧紧抱着怀里那娇小的软成一团的身体,摸哪儿哪儿都是血肉模糊的样子,从脸,到脖子,到肩膀……她甚至没有鞋,捆了一些草在脚上,满身微微的酸臭味都被血腥和霉味覆盖,好在,那张脸还是她的!!锁骨上的那枚褐色的小痣是她的!!阔别几天几夜,穿越荒凉可怕的几千里路,他找到她的时候,是这样的!犍!
  “桑榆……桑榆,别睡,看着我……”陆青手都在颤,拍着她的脸,压抑着胸口的剧颤哑声说出这几句话,“能认得我么?……身体感觉怎么样?邾”
  桑榆在眩晕中听见了他的话。
  实际上,她不是累倒的,而是刚刚见到他的那一瞬,不敢相信。
  几天几夜里她的神经都是紧紧绷着的,一秒也不敢松,生怕松一下,那恐惧和绝望就会把自己打倒。
  但那一刻……那一刻……
  她全身冰凉,手脚却微微颤抖着,膝盖一下子就没有力气了,整个人才倒下来。
  “我……没事,哪儿都不疼……”她眼眶迅速变红,艰难地抬起头来,惨白的唇瓣轻动,吐出这几个字,伸手去摸那张脸,仍旧不大敢相信地问,“陆青?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你来……找我的?”
  最后几个字,被凝重的眼泪压迫得酸涩饱和,气若游丝。
  “嗯,是啊……我当然是来找你的……”陆青极力压抑着话里的颤抖,将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拂开到她耳后。
  仔细地与她对视两秒,颤声说:“以前找不到,现在却不想再一次放弃去找……桑榆你不记得吗?一直都是我去找你的,逃婚都是我去找你的……除非你不要我,否则我哪有那个能力,放弃你?”
  以前挣扎纠缠那么多次,被伤害那么多次,哪一次不是他煎熬到受不住,哪怕犯贱都会再次迎上去?
  对了。
  桑榆这下眼眶才狠狠一热,相信了,胸口的暖流像爆发的火山一样强势地冲撞着她的心扉,还在想,陆青的唇就已经狠狠压了下来,裹挟着这几天他心中深藏的恐惧,他的无助,他的害怕,他的……失而复得……
  近乎凶狠地吻住了她的唇,像要将她吞下似的狠狠地啃咬着,亲吻着!!不知道除了这些还有什么能表达自己心中快要爆开的感情!!!
  桑榆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哭出了声来。
  一边回应着他的吻,一边哭得像山洪崩塌一样泣不成声,两个人,像最原始的野兽一般扑在一起,紧紧地抱着,勒着对方,像是要将对方紧紧融入自己的身体!从此再也不分开!!!
  干涩的血腥味、尘土的气息、辛酸的气息,伴随着彼此的味道冲入彼此所有的感官中,以清晰提醒着自己他(她)的存在!!在这荒凉落后的地方,在这穷山僻壤的乡野山林之中,他们终于……再相见。
  不知道深深地吻了多久,弄得彼此有多狼狈。
  如果不是察觉到她身体可能有些坚持不住,陆青不会停下来。
  他看见了她肩膀一侧很可怖的伤口,虽然已经结痂,但仍能看到衣服被血浸透的深度,而伤口早已凝结成块模糊不清。
  “不要怕……我带你去处理一下,桑榆,我们很快回家。”
  ***
  破落的小镇。
  医疗条件有限,买到了合适的医疗用品,陆青让她先躺在床上睡着,仔细检查了她身上各处的伤口,拿剪刀剪开衣服,帮她重新清理包扎。
  她累了。睡得很沉很沉。
  其他地方的伤口好说,就是脚上一道深可见骨的划痕,还有肩膀上,那伤口不知怎么弄的,被……咬的么?
  咬得太狠了。
  他手有些颤。
  下手清理,混了点酒精的消毒水洒在上面,他心口一疼,看她,她竟累到没有醒。
  大概是……
  真的太困了,才会睡得那么沉。
  伤口太过狰狞,都不知怎么包扎,翻出来的血肉怕绑住后感染到里面,索性只盖了一块棉纱在上面,应该会留疤。
  弄好这一切,给她清理完身体,陆
  tang青冲个澡,紧紧地锁好门,到床上,紧紧地抱住她,沉沉睡去。
  ***
  一直到次日下午桑榆才醒来。
  洁净的被单,柔软的床,安稳的门窗。
  陆青推门进来,顿了顿,跟她对视一眼,将门带上,带了一份热气腾腾的米线给她。
  “吃点儿东西,再告诉我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我买的票在晚上,本想等你再恢复一些才走的,可你的伤耽误不得……”
  陆青走过去,俯首亲她,揉她的头发。
  “乖……我们回去马上治。”
  桑榆恍恍惚惚的,还有一点反应不过来。
  他许久才离开,她却猛地一颤,小手猛地抓住他的胳膊,不让他离开一丁点儿。
  陆青低头,一看自己的手腕,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深邃的眸凝向她:“现在就开始依赖我了吗?以前你可从来都不这样。”
  桑榆心里情绪起起伏伏的,清眸扫他一眼,傲气地说:“哪里依赖你?那么凶的两个人跟着我,我都自己逃出来的!”
  嗯。对。
  她最厉害。
  陆青抿唇浅笑,眸光一闪掩去自己的心痛,一手握住她的手,坐到床边,另一只手帮她拿筷子拆开打包盒,夹了米粉吹得不那么烫了再喂给她。
  桑榆愣愣的,吃了两口才觉得自己像个废人一样。
  “我自己来吧……”她尴尬说道。
  “别动,”陆青紧了紧她的手,夹了米粉又递过来,“别用力,你的伤口不要用力。”
  小小的红晕浮起在脸颊上,她嘀咕:“这样感觉你在照顾低能儿一样……”
  “在我身边当个低能儿不好么?”陆青一反常态,情感表达得毫无遮掩,眸色深邃地凝着她,放下筷子,深深吻上她的嘴角,“我现在就想把你宠成个生活无能,不管你给不给我这个机会,我都要……”
  桑榆觉得嘴角一烫,心口也跟着一烫,他毫无遮掩的滚烫爱意扑面而来,她招架到骨头都有些酥了,根本……无可抵抗。
  眸光一阵恍惚,闪烁着迷离眩晕的碎光,她禁不住轻轻侧首,陆青手掌穿过发丝扣上她的后脑,轻轻吻住了她欲张不张的红唇。
  清香与甜蜜,刹那间深深袭来。
  忘情地深深纠缠着,舌与舌勾缠、轻舞、探索、吞噬……
  啧啧有声。
  隐约还能听到火焰燃烧起来的声音,伴随着彼此的气息,愈演愈烈。
  陆青及时地止下了这个愈演愈烈的吻,眼神迷离地近距离凝视着她,往下扫了一眼,哑声道:“衣服喜欢吗?”
  言下之意,他帮她换的。
  桑榆咽了一口口水,这才看到自己身上那件黑白色碎花的小内搭衬衫,细看图案竟然是小鸭子,她艰涩开口:“幼稚。”
  他一笑,温热的气息近距离洒在她脸上:“我喜欢这样。”
  这失而复得的、她完完全全属于他的感觉……他那么喜欢。
  桑榆一眼看到他的衬衫领口,脸微微一红,这才恍惚想起些别的事来。
  “你家里人……知道你来这儿了吗?你来这儿……几天了?”
  陆青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这么快就想到这些,她的心理素质也算很强大,只是,他不愿她再这样罢了。
  “五天。知道。”
  桑榆又不知在想什么。
  小脸是苍白的,睫毛垂下,玩着他掌心里的筷子,像是在贪恋着什么一样。
  “想我吗?”
  他突然问。
  桑榆被惊到了,清眸看他一眼,眸子里仍旧是活力无限的傲气,不肯服输一样。
  “这几天我很想你。”他先缓声说了,再哑声问,“桑榆,你想我吗?”
  “愿不愿跟我分享一下,你这几天发生的事?我在找你的时候也会忍不住地幻想,现在看到你这样一身伤,你总得,给我,一个说法。”
  桑榆那澄澈到光芒夺目的眼神,此刻看着他,终于忍不住地,软了,她想到了那一两天在那些人手中时,他是她唯一活下去的动力。
  轻轻垂下头去,她犹豫着,要不要讲。
  “没有什么……就是……普通人贩子的那些招数……你在电视上都见过,”不管说得怎样云淡风轻,她嗓音还是不知道怎么就发起颤来,“用药,用暴力……把人当成货物买卖……总归是怎样都不会舒服的……详细的还是不要听了……”
  陆青也并不是想要真的听她一件件讲那些事。
  不想剖开她的恐惧去亲眼看,他只是想让她感觉到,让她看,她以为她亏欠别人的那些,其实远不如这个世界亏欠她来得多。
  “我也知道,肯定不会舒服……”抚了抚她的脸,陆青说,“那既然那么不舒服,就暂时不要关心别人怎么想了,先顾好自己。”
  “伤口还很疼是不是?等回到京都之后,我们马上就入院处理。”
  话是这样说,没错。
  可是,可是。
  小手捂了捂脸,抹了一把,桑榆眸中细碎的光芒闪烁这几分脆弱,认认真真地说:“可是,陆青,我记得,我上一次跟你见面是在桐城的酒店里,那个时候我说要走,你是……怪我的……你不想要我出事,不想要我死我知道,可是那个时候……”
  “我都知道了。”
  陆青不想把好不容易的见面搞成这样对峙的局面,可是现在她想知道,她急着要知道,他就一起,统统告诉她。
  他都不知,她在逃亡的时候,脑子里除了“不要死”的想法之外,都还在想什么。
  “我见过你哥哥。问过他所有的事。我都知道了。”
  他的手,地在她的脸上反复温柔地抚着,一下一下,看着她脸上惊讶,又逐渐变得恐慌,变得不再那么自信的眼神。
  “你还要再睡一觉吗?”
  陆青及时起了身,在慢慢变得昏暗的房间里,居高临下地撑在她两侧,像个稳重的再也不回移开的山一样,轻抚着她的头发:“我们还有时间,也定好了车,等时间到了睡醒一觉我再叫你,我们赶夜里的车回去……”
  “现在,要我陪你吗?”
  桑榆心里一下子就充溢了好多事,好多过往,在刚刚经历过这种生死关口之后,她也有一点点,反应不过来。
  但看着他的脸,一时是真的不想让他再离开半点,终于遵从自己的心愿,朝他点了点头。
  “嗯。”

  ☆、182 他的小野猫,终于放下所有的骄傲了(3000+)

  “嗯。”
  她说。
  真是难得犍。
  陆青抚了抚她的头发,没再言语,只拿了靠枕放在背后,自己也上去,靠上抱枕揽住她让她好好地睡觉邾。
  她左肩不能动,所以就这样挤进他怀里去睡,他帮她好好看着,不磕碰到。
  她这样乖巧小猫般的样子,是他要最想看到的,她的模样。
  ……
  桑榆许多年没坐过火车。
  长途的这种。
  美洲的火车都像地铁一样,穿越过城市,通宵运营,她哪怕坐很多次都没有现在的感觉。
  她去南京,去京都,都是一个人。
  方之然都没有送过她。
  跟岑光在一起时像同病相怜的人亡命天涯。
  这一次,却是她最爱的男人,拉着她的手,说要带她回家。
  路上,估计陆青也是累到不行,一上车就昏睡过去了,桑榆就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
  一时惊醒,陆青猛地去抓她的手,抓住了,一睁眼,才发现自己不小心睡着了。
  “怎么了?”他起身,嗓音还有着刚睡醒时性感的沙哑,“怎么不睡?害怕吗?”
  桑榆并不是害怕。
  在旅店的时候,听他说他知道了所有的事情,那一瞬间她是有些恐慌的,毕竟那些年,不管他们有多无奈多痛苦,在外人看来总是卑鄙肮脏的。
  只是当时,陆青眼神那么淡然镇定,她才突然之间,也就不慌了。
  “你之前说,你去找过我哥哥了?”她突然问道。
  原来是要问这个。
  陆青抹了一把脸,道:“是。他在监禁室那边出不来,我想办法进去见他的。”
  他的眼神还是那么清澈,淡然如水一般。
  桑榆掌心有一点点出汗,握着他的一根手指,道:“那你也就知道,当年,我、我父亲、我哥哥的那件事了,也知道,我在光影队做那些事都是为什么?那你……觉得那样对吗?”
  “我们是不是很胆小很龌龊,一点也不值得谁去同情?”
  陆青轻轻握住她的手,口吻不慌不忙,轻轻地反问:“你是说,你亲生母亲拿你父亲的安危做要挟,逼迫你放弃前程为她儿子打掩护最终被拖下水的事吗?”
  桑榆喉头一暖,一噎,不知道关于这件事他竟是这样理解。
  他凝视着她,继续道:“我没想过对不对,毕竟那时候,我也才19岁,怎么判定同样19岁的你们做的是对是错?我也不敢把那种事套在我父母身上去设想,因为或许我会被逼的更肮脏龌龊,也不一定。”
  “……但是,我知道一点……”
  他嗓音慢慢沙哑下来,抚了抚她的脸,“……你那个时候,做什么事都懒得去解释,哪怕跟我在一起,也是一副你爱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算的样子;你做太多事都太云淡风轻,大概除了你哥,没人会想到你会有多不情愿去做,又做得有多艰难。在这一点上,我谢谢他。”
  “不过从今往后都要改了。”
  “……你还记得你离开桐城前都跟我说了什么?你说叫我等你,我等了,你当时在心里决定让我等你做什么?我不说。你自己记得就好。”
  他凑过去,轻轻吻她的眼睛,眉心。
  大掌轻轻扣紧她的后脑,修长的手指埋进她柔软浓密的发丝里面。
  “不能再反悔了……”他嗓音沙哑地低喃,重重地吻,哑声重复,“不能反悔……知道吗?”
  热得烫人的气息洒在她眼睛上,桑榆闭眼,听着火车哐当哐当有节奏的声音,在这样的深夜里显得无比温柔绵长。
  她很想答应他一声,但他太累,亲了她一会又累到快要睡着,浅笑着紧了紧掌心里她的手,只好先睡了。
  夜里,软卧对面的床上爬下来一个人,悄悄掀了他的被子爬进他怀里去。
  睡梦中的陆青像是早有准备,身体往后靠,长臂一伸,将她扳到左臂朝上的位置,紧紧搂住她,盖
  tang好被子,亲了亲,又要沉沉睡去。
  怀里的人儿也搂住他的腰,仰头,问:“你不跟莫露结婚了?”
  陆青闭着眼闷笑一声,回答:“我跟她结什么婚……”
  那这样……她听懂了。
  桑榆愣了几秒,最终闭眼,完全地拱进了他胸口去睡。
  陆青臂膀结实地轻轻一揽,恰好契合。
  他也知道了。
  他的小野猫,终于放下了她的骄傲与戒心,来找他了。
  ***
  回到京都的时候是凌晨。
  早早地入了院,手续要过一个多小时才能办,陆青陪着她先去处理伤口。
  刚刚回到京都时桑榆整个心境是有些恐慌的,经历过这样一场可怕的变故,她现在看哪儿哪儿都不安全,那个早晨的经历像梦魇一样大白天的都纠缠着她。
  “这伤口怎么弄的?”
  “……咬的。”
  “怎么咬成这样?组织碎裂残缺的话,那留疤是肯定的,什么东西咬的?”
  “……狗。”
  对面那漂亮至极的女人,面不改色地说着这些谎话,老医生那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了,她旁边的男人却仍一副无限纵容宠溺她的样子,随便她喜欢说什么,便是什么。
  老医生拿着药单出去了。
  陆青搂住她,道:“还有件事没告诉你,你被绑架,不是意外,是有人指使。”
  桑榆心口一颤,震惊且诧异。
  她一直没往那个方向去想。
  一直以来她心境也算宽阔的,不是锱铢必较的人,吃亏受委屈也从不觉得有什么,甚至因为十年前的案件,她自知理亏,有时被人陷害她都没想着去报复。
  但这经历太可怕的。
  没经历过的人,不可能知道这有多恐怖,她可以有多恨。
  陆青不会瞒着她。
  有些事情,她需要自己去掂量和判断。
  脚上的伤是从火车顶上跳下来的时候割伤的,发炎了有些严重,险些要走不了路了。处理完后陆青扶她到病床上去,她穿着宽大的病号服,瘸着一条腿一跳一跳的,小手揪着他的衣服,扶着他的肩膀。
  他淡淡往她微微敞开的领口一扫,低哑道:“瘦了。”
  嗯?
  桑榆敏感地抬头,再看一眼他扫的位置,脸登时红了,昂起下巴:“哪里有瘦?你没买到合适我的尺码,都憋死了,快要勒死我了,你不知道吗?”
  陆青嘴角禁不住一勾。
  的确是每买到合适的,他承认。
  扶她躺下后,他捧起她怨念的小脸,端端正正亲上她的唇,柔声哄道:“别气了,以后给你买一堆……”
  病房外面,隐隐约约传来了声响。
  越来越近了。
  像是有人在打听这边的病房一样,近了,就听见外面的一声“谢谢您啊”,接着一只手就搭在门上,一个影子在打开的门缝里晃了晃,看见陆青之后就彻底推开了门进来,脸色很是不善。
  ——陆瑾霜。
  跟在她后面的人理所当然是陆方川。
  一大早老两口不知道哪里打听来的消息,或许是军区总院这边有人跟他们相熟,知道陆青此前的一些事,才立马跟他们通了气,他们才会赶来得如此之快。
  病床上的那个女孩子,乍一看去,清水芙蓉啊,巴掌大的小脸苍白得跟个鬼似的,却也是最最漂亮的一只女鬼。
  陆瑾霜恍惚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觉得陆青的眼光是绝对赞的,论容貌气质,这女孩儿倒真比莫露强上许多。
  就是……
  “爸,妈。”陆青也没想到他们会现在过来,起身,俊脸透出几分淡淡的冷漠与疏离,下意识地就挡在了桑榆面前。
  陆瑾霜听见了,却心头猛地一震,不相信似的,探过头又仔仔细细地看了那女孩子几眼!!<
  /p>
  这……她……

  ☆、183 现实版:疼完媳妇忘了妈(3000+)

  陆方川也跟着走进来,看这情形率先开了口:“哦,你妈一大早听说你回来了,她坐不住,要过来看看……”
  说完,眼睛就盯住那个病床上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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