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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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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微兰笑着问:“结婚时间挺长了,你父母那边儿知道么?”
  霍斯然脸色倏然一僵,薄唇抿紧没有回答。
  “这样吧,你们请的估计都是同辈年轻人,我去凑热闹不合适。霍首长,哦不,斯然,你下去买瓶酒咱们就在这里聚聚,也当是我祝福你们了。你也给点时间,我们娘俩说说话。”
  此话一处霍斯然便蹙眉,说实话他并不想出去,丝毫不怕没有礼貌的后果是什么,他只是担心林亦彤。
  林微兰看他的样子笑意更深,点点头起身说:“我懂了……”
  她曾经听说过军人家庭专制,却没想到会专制到这种份儿上,他今日来就没有打算过要跟她商量,说去酒店吃饭,那么是给你面子,你来或者不来,与他何干?
  霍斯然眉头更紧,忙起身压住了林微兰的手腕,一时间担忧和恼怒的情绪在胸膛间涌动,他被逼得没办法只好松口。
  “好。”他深深凝林微兰一眼,沉声道,“我去去就来。”
  ……
  门关上的那一瞬,那坐在沙发上的纤小身影心弦终于松了一下,接着满心的绝望才一点一点,蔓延上来。
  关了门,林微兰吸了一口气,只觉得手腕抖得更加厉害。
  “景笙那件事,不是什么监审过后无罪释放,是他帮你的忙?”林微兰重新在对面坐下来,红了眼眶轻声问。
  “嗯。”那纤小的人儿抱紧自己,小脸苍白。
  林微兰笑笑:“条件呢?”
  一时间水眸像是被刀刺过,猩红的颜色一点点绽出来,她小手掐紧了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
  林微兰深吸一口气,纤眉微蹙忍着心下的颤抖,指着她:“你把上衣脱了给我看看……我想看看,我到底是……生了个什么东西……”
  ……
  附近的超市就在不远处,霍斯然付账的时候都眉心紧蹙,想了想连零头都没有要找,直接拎了袋子走人。
  走到那栋小区楼下的时候,隐约能听到什么声音,像藤条,一下下抽打在什么东西上,很渗人。
  他一开始并没有在意,可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隐约能听见那小兽般的呜咽声,强忍着,一下下伴随着藤条的抽打声鞭笞在他心上。霍斯然脸色剧变,猩红的眸抬起看了一眼三楼那个方向,当即将手里的袋子抡在墙上摔得粉碎,疯一般地跑上了楼!!
  这么短的距离倒是一口气都没喘,可是隔着一扇门听着里面惊世骇俗的响动,霍斯然说不清楚那是什么心情,心被死死揪着,眼神肃杀冷冽地恨不得在门上钻一个窟窿!!上一次有这种心情的时候是在北海,隔着船舱门听见海盗枪杀人质,总共31个,等他们破门而入的时候已经死了大半。不过是那么几秒的时间而已。
  更何况现在里面不是人质。
  是他的心头肉。
  霍斯然冷然走过去试了试门锁,还好是一般的铁锁式房门,卡销镶嵌在木质门框上而不是墙里,他冷冷别开猩红的眸,退后了大约三步的距离,接着猛然上前“砰!”得一脚便将门整个踹开,伴随着门板的轰然倒塌,木屑都在空中飞散飘舞。而偌大的客厅中央,刚刚他们还坐在一起好好谈话的地方已经一片狼藉,茶盘翻了,杯子瓷壶碎了一地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而他心爱的人儿只身着系带的棉裙,整个腿、手臂和背都露在外面,已经被抽打得满是红印。
  她狼狈地含泪抱着自己缩在柜子下面,将胳膊咬出血,发丝凌乱地散了一背。
  耳边那近乎凄厉的骂声和问声还在耳畔响,她整个神智都已经崩溃,只知道摇头,摇头反复忍痛哽咽着说“没有”,“没有”,霍斯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直到听见林微兰撕心裂肺的质问声,她用的的确是藤条,一下狠狠地抽下去便是一道印子,渗着隐隐的血显露在背上,血迹斑斑。
  “你说!!你有没有贪图权贵趋炎附势!有没有拿你自己身体去卖!!我是怎么教你的!!”
  “妈我没有……”!
  < 。。。。。。

  ☆、134 她再也忍不下去了(3000+)

  霸情冷少,勿靠近;134 她再也忍不下去了(3000+)
  没有?”林微兰气得浑身发抖,眼眶猩红似血,举着藤条指向她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狠狠的一下抽过去发出撕裂般的声响,“这是什么?!没有!!”
  霍斯然大步流星地走过去,一把钳制住了林微兰又要落下来的藤条,手腕剧颤不敢使太大力只把她拉开,猛然过去想将地上已经被抽得伤痕累累的人儿拽起来,她的身体却缩得那样紧,犹如秋风落叶般簌簌颤个不停,他不敢用力拉,只能蹲下来,在藤条再次狠狠抽打下来的瞬间里将她娇小的身体搂进怀里,替她生生挨下!
  “我教没教过你哪怕输了命你也别给我输了尊严,你还是不是我林微兰的女儿!我养了你二十年,养你二十年就是为了让你生下来给别人糟践的是吗!!”
  林微兰已经疯了,不管是谁护着,那致命的藤条一下下更狠地抽打下来,像是要把这十几年来自己的含辛茹苦,自己的委屈和仇恨都打出来!她不很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她恨的是她们女人天生的弱势与卑微,争不过权贵,抵抗不过命运,就只能这样把自己的一切都任人摆布!!就像当时跟云青海离婚时,她死扛着,死扛着就是不肯离,死也要让那对狗男女好看,可最终呢?她怀着孕,七八个月的身段在家里被人破门而入,撬开柜门取了身份证户口本,硬生生架着她去了民政局。爱残颚疈她当时捂着已经高挺的肚子在桌上撕心裂肺地哭了几个小时,云青海的新欢来了还不屑地啐她,说她不仅没本事,还看不清事实不知好歹。
  如果那时候林亦彤说要救顾景笙,铁了心就是要救她,嫁给他,那么林微兰二话不说,有什么给什么姝。
  钱,找关系,求人,什么都可以做。
  可有些事却不能。她恨的,不过是她瞒着她独自咽下了滔天的委屈,此刻落得这样,还要若无其事地过来说跟她说,妈,中午一起吃个饭,就当接受这件事吧?
  为什么遏?
  凭什么??
  林微兰一直打到没了力气,也是有些人钢筋铁骨得打过去不解恨,她最终急促喘息着停了手,藤条颤抖着掉下地,她自己也颓然地坐在了身后椅子上。
  作孽。
  她上辈子一定是作了孽,所以老天觉得报复在她身上不够,还要搭上她女儿。
  霍斯然的怀抱缓缓松开,甚至有些不敢碰怀里的人,她浑身都是伤,碰到哪儿估计都是火辣辣的痛。一双向来运筹帷幄统领全军的深眸此刻泛着可怕的血丝,颤抖着抚了一下她的头发哑声道:“伯母您……有什么火气可以冲我来……别碰她……”
  虽然平日里他也不曾温柔过,有时兽性上来也偶尔会把她弄伤,可这一次却不一样。他眼睁睁看着那藤条一下下狠狠抽在她身上,眼眶一热便充了血,只觉得心脏跟着一阵阵火辣辣的抽疼,他原来不知道的,她那么脆弱。
  脆弱得一碰就碎了,疼得浑身发颤,小脸一下下苍白得快要昏厥过去。
  霍斯然一下子什么情绪都没了,只剩下疼,感同身受的那种疼,在抱着她的时候传进他身体里去。他一时间什么都不想做了,计较?争辩?都随它去吧,只要她停下来,停下来,别再打。
  她在疼。
  林微兰闻言冷笑,火气?她该有什么火气?她这么打骂一顿,那一张红艳艳的结婚证书都失效了?她发完了火,她那个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女儿就回来了?不,她什么都不能。
  你看。她林微兰发的脾气,就只能算是脾气而已。
  努力撑着自己从椅子上坐起来,披肩也掉在了地上,林微兰苍白着脸无限疲惫地凝着地上的人道:“我该说的说完了,你若是想跟着他走,现在走,妈拦不住你。你要觉得还肯认我这个妈,就留下来,但我跟你说……”她眼里含着悲痛冰冷的泪,指着她道“我跟你说清楚,我不保证哪天火气上来,今天的事情,不会再发生。”
  所以,你懂?
  如果掂量清楚了,那就起来,随便你做什么决定,随便你。
  说完林微兰就捡起那条厚厚的亚麻披肩来进屋去了,她一步步走得缓慢颓然,像天空都塌了半边。从小到大林微兰不算惯着她可也从没下手打过,这次算是第一次知道,打自己的亲骨肉,原来是这种痛在心上的感觉。
  客厅里,碎裂的青瓷渣洒了满地,阳光从东面阳台投射进来,耀眼的一地光芒。
  霍斯然轻轻搂着她,还没张口说话,就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动了动,纤细柔白的胳膊上一个可怕的齿痕,深得渗血,她松开了好半晌才慢慢回过神,被泪水模糊的水眸焦点一点点归位,痛得浑身都还在发颤,却开口哑声说:“……我想……留下……”
  霍斯然半晌才反应过来,她是在回答林微兰刚刚的那个问题。
  这种事情才刚刚发生,她却没想着要避开反而忍着剧痛选择回家,而有些选择却是她自己不能做的,所以这简单的几个字说出来,他能听得懂,她是在乞求。
  霍斯然倏然喉头一噎,胸口闷痛到话都说不出来。
  她要留下他不是不许,只是这浑身的伤和林微兰发起火来毫无征兆的脾气让他不放心,嘴角勾起一抹苍白的浅笑,他小心翼翼地拥住她哑声商量:“我先回家带你处理好伤口,如果你还是想回来,我送你……”
  “斯然,”她纤眉蹙起,眼泪涌出突然觉得心口痛得厉害,“现在,你满意了吗?”
  现在仅仅是一个林微兰就已经是如此,闹成这样,你满意吗?如果再加上其他人呢?顾景笙?或者再加上他父母?要不要这样将她的伤口撕开给全部的人看,看她曾经有多不堪?身上那些伤不疼。真的,不疼,疼的是她的心。
  她再也忍不下去了。
  霍斯然浑身都僵硬起来。
  他知道这句话算是对他的怨怼,也是他该受的报应,可是——
  拳头慢慢在身侧攥紧,攥紧得咯吱作响,如此才能压制住刚刚仿佛一片心海都在灼烧般的心疼与无措,他泛着猩红血丝的深眸凝着她道:“彤彤我……不是故意,如果我提前知道会这样,知道你会受这么重的伤,那我宁愿不说。宁愿这些伤口全部落在我身上,我也绝对不会带你回来……”她却笑了,完全不顾这是在自己家,也不顾林微兰在隔壁,她已经伤得够重,不怕再重一些。
  “能吗?你确定能吗?如果不是在这里又会是在哪里?你想过吗?告诉你,我想过,”她点点头,两行泪水在小脸上夹杂着星星点点的血迹清晰迎印着,“我在沙发上想了一整夜今天会发生什么,我妈妈的反应,所有人的反应,我用了一晚上的时间想了如果那些事如果都发生,那我该有多疼,多屈辱,我想到过,我求过你。”
  霍斯然脸色一阵阴沉,呼吸里都裹挟着苍白悲凉的意味,手抬起扶住柜子,嗓音嘶哑如沙砾:“我们不在这里吵……彤彤,我们回家再吵,好不好?”
  “你真的通知了景笙吗?你找不找得到他?”她含着泪颤声说话,仰头不躲不避地看他,“告诉你自从那天我跟他说过那些话之后他就再没出现过,他的父母都需要打电话问我说他在哪,可我也不知道。因为是我亲口说他是杀人犯,我亲口说我不相信他,你叫我再怎么找得到他!!”
  霍斯然听到这里已经懂了,她已经打定主意要今天把一切都说清楚,他半扶着柜子垂眸看她,冷笑,也被她刚刚那番话刺得不轻。
  “要现在说清楚是么?”他问,“彤彤连你自己也知道,他的父母问你要人不对,是么?我跟你说过我知道你的妥协,可你却不知道我心里明明藏着愧疚,不想伤你却一再被不相干的人所伤是什么心情!!”
  他眼眶泛着猩红,神情肃杀紧绷,“你应该是我的人不是么?怎么其他人的父母都要跟你如此相熟让你伺候整晚?怎么随便拉个人过来,口口声声都说你跟你男朋友出去了不知道在哪儿?怎么我回到你的家,你的亲人眼里我是陌生人,窗台上还摆着你跟他的照片!!”
  火气暴涨,他努力压住,“当然,还有你——”
  < 。。。。。。

  ☆、135 好,我们离婚(3000+)

  霸情冷少,勿靠近;135 好,我们离婚(3000+)
  霍斯然居高临下,气势嗜血肃杀,压着眸子里的血色冷冷地从牙缝里迸出字来:“你当真心里已经没有了他?”
  “林亦彤,如果你心里没有他,不会这样为了他这样跟我叫板,不会听见他的父母出事就觉得你有立场必须管,更不会觉得对他开口承认我们在一起有那么难!!”
  霍斯然低吼着,脸色铁青,一把抓过她进来时放在桌上的包,抖开了丢在她脚下!里面隐藏的暗扣摔开,有个精致的小盒子掉了出来。爱残颚疈“你当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林亦彤,你到底还保留了他多少东西,把他藏在你心里多深的地方?还有这个——”那个她买了却一直都没寻找机会送出去的盒子,此刻被他紧紧捏着举在手里,“这是分手礼物么?怎么不送出去?让我想想,一个刚刚转正不久护士一个月有多少工资,为了他,你真舍得!!”
  那小小的盒子就摔在她身侧,她纤睫剧颤着,喉咙被哽住,好半晌才压住心里的刺痛和温热的眼泪颤声道:“……那是我买给你的……”
  霍斯然脸色微变,接着嗜血冷笑:“你跟我有这样熟?这样好?”那为什么,他一、丁、点都感受不到?妪!
  “景笙他并没有在我心里多深的地方——”压着痛楚,所以连声音都变得小小哑哑,“可是我希望他过得好,过得平静,而不是知道是他最亲近最信任的我们,在背后毫不留情地狠狠给了他一刀!”
  “哈,”霍斯然怒极反笑出声,“那我是不是还该感谢你,没有让他顾景笙因此痛恨我?!”
  单臂撑在柜子上,他居高临下,脸色铁青眸色如血:“可是我不在乎……你跟他说分手了是吗?那不妨让我听听,是什么理由?什么理由能保证他会再不纠缠你?丛”
  “我觉得不好,哪种都不好……你还记得那时候在灾区跟我说过的话吗?彤彤,如果你够心诚,就把你曾经说给我的话一字不漏地告诉他,亲口告诉他你是怎么在还跟他一起的时候,就开始一步步、无法控制地爱上我的!!!”
  那纤小的身影原本半蜷缩着坐在地上,此刻却感觉头顶一道惊雷,撕开了她原本就脆弱无比的心脏。她清楚记得那天跟景笙说分手时的场景,像死过一次一样,她还记得自己失声痛哭出的那些眼泪,是她这一生都没曾经历过的,灭顶之痛。
  沾着血的小手颤抖着扶住了柜子,拉住抽屉的把手艰难站起身,如一片风中飘零的花瓣失去了色彩,楚楚可怜:“你要我做这些,不是不可以……只是斯然,霍斯然,你给我一个理由,你告诉我凭什么,我要靠把我曾经那么深爱过的人彻底伤透,来成全你那可怜的安全感!!”
  宛若喉咙被人卡住,霍斯然黑色瞳孔倏然紧缩。
  她几乎是第一次这样嘶喊着跟他说话,一字一顿,伴随着滚烫的泪水撕心裂肺而来。
  “我们在一起两年,整整两年,他没有对不起过我,没有伤过我,一次都没有!我也许不够爱他,可我绝对不会跟他没有感情!霍斯然……我暂且相信你们告诉我说,是为了避免我以后的不幸福才对我做那些事;我暂且认命,我已经是你的妻子就必须对婚姻忠诚负责!可是退一万步说——”她一步步后退,双眸里含着的除了泪还有恨,还有滔天的剧痛,“哪怕退一万步说,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如果没有那一场强。暴逼婚,你怎么能够确定,我跟景笙在一起不会幸福!!!!”
  这一声喊出来,整个客厅霎时没了声音,唯一剩下的只有急促的喘息和颤抖,还有那些被牵扯出来的,隐藏在地下从未被挖出来的情愫,一点点伴随着恍惚的意识回归心脏,一点点领悟,她究竟在恨什么。
  霍斯然一身的高大挺拔,俊脸上的血色却已经完全褪尽,那上面被轰然打败的颓然情绪,多少年来,不曾有过。
  许久没爱上一个人,也许久没被这样深地伤过。
  隔了好半晌之后他苍白如纸的嘴角才慢慢勾起来,嘶哑道:“你终于说出来了?”
  你终于,还是把你心底的话说出来了。
  在这一刻之前,霍斯然始终认为不管开头有多坏,只要结局是好的,这一场感情就值得。哪怕祁愿跟他说过强扭的瓜不甜,但他总相信,时间或者别的什么,总会磨掉那层芥蒂,因为——毕竟爱还在,她爱他,不是吗?
  这是霍斯然在这一场婚姻里,最大的赌注和筹码。哪怕将来有一天兵败如山倒,好歹他还守着兵家重地,不容置疑。
  可是这一刻,他面前的这个人儿,亲手毁掉了这一切。
  他的安全感就是一层破败的城墙,轰然倒塌,他所有的霸道与叫嚣,也不过仗着她爱他,所以总觉得能拿捏到她的软肋,肆意消磨。
  那纤小的身影此刻也从酸涩心痛的巅峰慢慢下来,恨意散尽,盯着他的脸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小手扶住墙,只怕再不扶,她就要倒下了。
  霍斯然冷笑:“在你看来,不过是我想要得到你,所以用尽手段不惜强。暴逼婚,再以丈夫的权利让你对旁人斩尽杀绝是不是?那你之前说的爱我呢?不,也或许是我记错了,你从没说过,只是在床上被我逼出来过,所以算是我自作多情,你不否认就算是哄哄我了,是么?”
  说这句话时他眼里的血丝爬上来,一丝一缕的,蔓延了整个视野。
  他逼近过去,双臂撑开将她圈在墙角,满地的狼藉,真是符合此刻的气氛和心情。
  他的心,他的胃,都像是被这些瓷片割破,火辣辣地痛着。
  “林亦彤——你当真,够、狠!”他捏紧了拳头,死死盯着她咬牙切齿地迸出了这两个字。
  “斯然……”
  “你介意是么?介意我手段强制,逼了你,才害你变成今天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是不是!”霍斯然咬牙说着,眼中含着剧痛,“好那我这就放了你……我们,离婚。”
  那纤小的人儿骤然浑身一震!!胸腔里那些汹涌的情绪还没有散尽,有委屈,有怨恨,有心痛,有想要大哭和狂野地奔跑出去再不回头的冲动。可她没有想过霍斯然竟会吐出这四个字。这个骄傲如天神般的男子,是以如此的姿态说出这句话,他自嘲地说“是我自作多情,你不否认你就算是哄哄我了,是么?”的时候,脸色惨白得吓人,像是随时都能够轰然倒下。
  就像人活着总要有信仰的支撑,可她给他的信仰却在此刻垮了,他心里这刻,已不能够用痛来形容。
  胃里火烧,疼得往心口的方向尖酸地钻过去。
  喉咙口有些恶心,有鲜血的甜腥味已经顺着食道慢慢泛了上来。
  我们。离婚。
  说完这四个字之后霍斯然冷笑一下,忍着胃部的抽搐灼烧感走过去将桌上那红艳艳的两个本子拿起,手在颤,冷声道:“具体的时间我会让寒峰通知你,既然不爱,我这么强迫也没什么意思,趁着刚分手还可以反悔,随意你想怎么跟他旧情复燃,接着——”他冷哼了一声,吐出沙哑如雾的两个字,“幸福。”
  眼前人影重重,却偏偏对不上他想看到的那个身影,她满身的血,看得他心疼死了,却不能上去抱她。
  “而至于我强。暴了你,还给你平添这么一段婚史的事,还真是抱歉,”他一身的肃杀挺拔站在阳光普照碎片满地的客厅里,帅气逼人,冷笑着掩去脸上苍白如纸的神色,“我本想说你在床。上陪了我那么多次,就当是我保顾景笙平安无事的代价和交换,公平等价,可是在你看来——好像根本是我在自圆自说,嗯?”
  在信任他和信任我之间,你选择的是信任他,所以——没什么好说。
  彤彤,没什么好说的,真的。
  再不走的话怕就撑不下去,霍斯然单手插进口袋,收回冷笑深深看了她一眼便转身往外走,在那一股血腥味儿涌上来,突破喉管之前拉过外面一层的保险门“砰!”得一声关上,遮掩住了那声破口而出的闷咳。
  血。猩红刺目的血,咳在了他骤然抬起堵住唇瓣的拳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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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6 宛若新生(6000+)

  霸情冷少,勿靠近;136 宛若新生(6000+)
  隔了好大一会外面的动静才停止。爱残颚疈林微兰隔着一扇门听得惊心动魄,像是生怕自家女儿会吃亏一样,一双泛红的眸直直盯着门把不敢松。却不曾想会听见那样的结局,霍斯然起了身摔门出去,一切才归为平静。
  胸口很闷,空气静谧到都能听见外面钟表的滴答走动,林微兰等了很久,终于坐不住了。
  脸色微微泛白,她走过去握住了门把手打开门——那一地的碎片和倒塌的木门还在。
  林微兰走出去一点,就看到了呆呆靠在柜子前那个凄楚带血的身影。
  那纤小的人儿也愣着,抬眸一看到林微兰出来,才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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