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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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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伯父!”云裳笑着走了过去,目不斜视,“我代我父亲过来看看您,他年关还有点事走不开,就我是个闲人。可您看,我上了飞机就直接耽误了三四个小时,现在才到,这节都快过完了。”
中年男子乐得裂开嘴笑了起来:“不晚不晚,这哪叫晚??来进来,好好让你伯母看看,再多准备两个菜给你接风,我听说你刚从国外回来??”
一群人开心地聊了起来,徒剩霍斯然慢慢蹙起眉,不知道这个时间,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事情已经差不多快要办完,晚上回军区,他还有事。
正抬表看着时间,霍斯然感觉自己的衣角被人拉了拉,垂眸,正对上云裳有些凄楚可怜的眉眼,她笑了一下,略带尴尬地小声说:“能不能等会再走……我脚崴了……痛得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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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激化(5000+)
霸情冷少,勿靠近;155 激化(5000+)
深冬霜冻,人站在外面几分钟就寒气入骨了。爱璼殩璨
霍斯然正想开口做决定,云裳的手就碰过来,万般惊讶:“你的脸怎么了……”
蹙眉,伸手握住她的腕不让她碰到,霍斯然冷眸扫了她一眼,终是动了动唇:“……快点。”
他没多少时间,花在陪他们客套上。
云裳微微一怔,如云般飘渺透着微茫的目光落在了他握着自己的那只手腕上,想着此景此情,也真不枉负她千辛万苦而来了玑。
………………
“这个保温箱可是花了大价钱买的,不过现在看来买得真值,”云裳笑着刚打开保温盒的盖子,一股股热气就往外冒,“是我亲自动手包的,你尝尝?”
一双筷子从最里面拿出来,被丝帕包着,纤尘不染崇。
霍斯然抬眸,在行驶的军用车中看了一眼她递过来的筷子,那一双柔美的手被冻得红白交织。
“这车里冷,我提醒过你可以自己搭车回去——”他低沉冷然的嗓音顿了顿,口吻明明淡然平静,却硬是被云裳听出一丝不耐来,“饭你自己先吃,我不饿。”
云裳一愣。
“霍大哥,”她突然变了称呼,改成自己16岁那年对他亲昵又自然的称呼,“我早上六点起来包的饺子,耽误了四个小时的飞机飞到京都来,就是为了坐在你连空调都没有的车上自己当晚餐吗?我大学念的是折腾系?”
像一丝暖风吹来,霍斯然冰冷如霜的心融化了一些,一时间当真被逗得弯了一下嘴角。
今天元旦。
好歹是个节,他没有再拒绝,因为知道再拒绝就显得有些矫情了,拿了筷子来,尝了两个。
云裳心脏噗通噗通跳得有些急,只看他咀嚼的动作,就心悸得厉害,移不开眼。
“你今天来看徐司令的时候,知道我在么?”霍斯然突然抬头,问了她一句。
云裳正有些痴迷地看着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嗯?”了一声就撞上他的眼神,恐惧和慌乱散开了一下,又瞬间被迷茫替代,她抬手顺了一下发丝,不明所以:“什么?我怎么会知道你在?是我爸让我过来的。”
这话,暂且不说逻辑的漏洞百出,仅凭语气,霍斯然就听出了什么。
这一点,云裳自己下一秒也意识到了。
“怎么样?好吃吗?”她有些心虚。
霍斯然点点头,用丝帕擦拭了一下手指便放回去:“还可以。”
只是他不喜欢吃虾皮,而已。
下车时才发现云裳的脚是真崴了,倒在他怀里时当真冷汗涔涔,脸色白得可怕。霍斯然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肩头的小女人,微蹙冰冷的眉心松开,索性将她一把抱起,走过去稳稳地放在车上,云裳还想说点什么,他冷峻魅惑的眉眼已经埋了下去——
“嘶……”云裳痛得吸冷气,小手攥紧了他宽阔的肩膀。
腕骨下面的一片已经肿起来,霍斯然力道不轻不重地揉了一会之后感觉淤血散了一些,上点药就该没事,抬眼之时正对上云裳的眼,她疼得眼角渗出了一丝眼泪,眸光却是迷离的,带着难以掩饰的痴缠爱恋。
“能走么?”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唤醒了她的幻想。
云裳小脸狠狠一红,忙胡乱点了点便扶着车门下来,这一次霍斯然竟没有可以回避她的触碰,甚至手虚虚揽着她,虽只限她的肩和背,但足以让云裳整个人如飘荡在云端,她轻轻侧首,还能嗅到他身上专属成熟男人的刚烈味道。
鼻息扫过他的颈,霍斯然英眉一挑,大掌轻轻扣在她的肩颈上,拇指扳开一点距离后俯首轻声叫她:“丫头。”
云裳一阵迷离,微微踉跄站稳,抬眸仿佛就能触到他的英挺的鼻端,近在眼前。
他一只大掌就能掌握她大半个肩宽,这感觉,让她抗拒不了。
“……嗯?”她半天才紧张地回应。
“是不是觉得你这次回来,我开始对你跟以前不一样?或者说,没有以前对你那么好了?”他低沉的嗓音缓缓飘着,直逼她的心房。
云裳一个激灵,待听懂时,整个人就瞬间清醒了过来。
“我后来想过,从你回来到现在,我一直对你有戒心,对你刻意冷淡。不过是因为你现在长大了,我不可以再像你十六七岁时候以纯晚辈的心态对你,所以如果这段时间大哥的态度刺到了你……大哥道歉。”
霍斯然深邃的黑眸中透着诚恳,淡淡笑了一下,继续道,“而且我已婚,要这么明显地避开你,也太刻意了,没有必要。”
如果说之前他态度的转变让云裳狂喜误会,那么此刻,她是以被尖锐刺痛的方式——醍醐灌顶般,明白了他的用意。
小脸从火辣的红变作凄惨的白,云裳水眸剧颤着听他继续。
“所以云裳,”霍斯然抚上她的发,深眸亮如星辰,循循善诱,“跟我保证,你对我没有半点别的意思……我们就还可以像以前一样,大哥还会像以前一样,对你好。好么?”
你将是我,永远都被我护在身后,要什么我都可以给的,妹妹。
云裳只觉得一口凉气,从脚底冰到了头顶。
这该是多聪明的一个男人?
他在刻意给她甜头,让她尝到融洽相处带来的巨大狂喜,再以此为饵,让她彻底绝了对他的念头。否则只要越雷池一步,就会被他冰冷的刺刺得鲜血淋漓。
云裳冷笑,抬起美艳的小脸:“你还是觉得我的阅历和成熟度只够做你的妹妹吗?可是大哥,”她可以强调了这两个字,“我的妹妹林亦彤,她比我,还要不成熟。”
霍斯然深邃的黑眸,骤然风云变幻。
口袋里的手机也在此刻嗡嗡地震动了起来。
他的脑海里闪过所有关于林亦彤的画面,再凝成自己心里对她强烈的感觉,刀削般的薄唇轻抬,吐出低哑的四个字。
“她不一样。”
贴身的口袋还在震,霍斯然最后凝她一眼,淡淡松开了她。
黑暗中整个中央军区都透着肃杀的味道,变成那一束光线下他一身挺拔背对着她打电话的一个背景,这个男人如王者一般,烈风尽扫,却片叶都不许沾身。
电话里,他刚刚脑子里还在想着的人儿甜甜地跟他说“元旦快乐,我这儿在放烟花。”身后的警卫员一脸惊讶错愕,喊起来:“哎……云小姐,云小姐您先别走,我们首长还在……云小姐!!”
云裳强忍着脚痛,径自拦了一辆外出的装备车,上车径自走了。
黑暗的背景下,霍斯然脸色微冷地抿住了唇,任由那一声声的“云小姐”,透过听筒,灌入了他心爱的人的耳中。
**********
“年后,到我这里来,如何?”
这是不知第几次,他提出这样的要求。
那小小的呼吸隔了一条电话线在耳边萦绕,绕的他受不住,便直接说出了口。
她闷了许久。
“在?”时间太长,霍斯然微微蹙眉,有些等不下去。
“我现在还不能确定,”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轻声说,心下微微悲凉地想起那张法院的传票,“我还不知道年后是什么样子,我要确保,我妈妈没事。”
“她会有什么事?”霍斯然蹙眉问。
小手有些握不住手机,想起刚刚那几声“云小姐”,林亦彤苦笑一下,不知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他。
“这件事我应该提过不下三次,你一直拒绝,是什么意思?”他薄唇缓缓轻启。
林亦彤呼吸一窒,下意识得觉得气氛不对。
“现在不讨论这个,不行吗?等你回来过年的时候,我们再谈。”她口吻开始变得软软的。
霍斯然深吸一口气,眸光微微泛冷,“你确定,我过年会回C城?”
??
这下轮到林亦彤错愕,C城也是他的家,他过年不回来还能去哪?
“斯然,是你一直说你年关时候很忙我才没敢联系你,要是可以的话你跟我说,过年我可以去京都陪你,只是车票太难订,你说好具体日期,我去买就行。”
霍斯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脾气有些冷冽起伏,听她柔软的语调心情舒缓了些,淡淡开口:“算了,不用那么繁琐。彤彤,你拒绝或许有你的理由,只是最好不是我想的那个。我是军人,能给你的时间本来就少,这你应该早就知道。”
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以为她拒绝是什么原因?
小脸微冷,她索性直言撞破:“你以为我会是为了什么不肯去京都?顾景笙?”
霍斯然冷冷垂眸,有些难耐地解开军装领口的第一颗扣子,这样的话越说越不对味,他也注意到了。身后又有人打报告的声音,心头烦绪萦绕,他淡淡开口:“他的事等忙完这一段我会去解决,只是彤彤,我不想,看到多此一举地再去做些什么,除非你觉得,他大半夜地跑来军区揍的那两拳——还不够。”
说完,他已冷然地挂断了电话。
身后举着军事报告的人连他的情绪都没来得及顾,直接上了前。
而另一端,在漫天炸开的璀璨烟花里面,林亦彤小手冰凉地握着手机,慢慢垂落下来。她心里最想说的话都还没告诉他,最想问的都还没有问出口——她想问如果有一天,云家真的跟她们母亲对薄公堂,兵刃相见,他会如何?
还是,这样一点点无谓的小事,靠他举手遮天的本事可以动动手指就解决的问题,在他心里,根本……什么都不算。
**********
年关真正到的时候,天地一派喜庆。
路上厚厚的积雪阻了路,一抹白色的身影围着火红色的围巾笑靥如花地从马路上过去,推开了娱乐城的大门。
里面,年前同学聚会的鼎沸热浪正袭卷着每一个人。
“哇,刚毕业连孩子都生了,那是什么时候怀的啊,太不科学了吧……”
“得了吧,你问问林昕她们那一对,那是拿毕业证前领的结婚证好不好……”
“说谁呢你!一天不八卦你会死啊!”
“……”
一群热闹欢喜的喧嚷声中林亦彤找到了位置,坐进去拉过了一个转行做律师的同学,跟她讨教基本的法律问题,奈何那个同学是新手,刚拿到律师证,说得磕磕绊绊懵懵懂懂,大致意思是类似她说的那种官司,被告成功率很低。
“新婚姻法才颁布多久?对以前的婚姻有没有束缚力都是一说,还有你说的那对夫妻已经离婚超过二十年,起诉期都过了,谁理啊……”
林亦彤一边听,心一般慢慢凉下去。
“怎么,是你朋友的案子??”同学好奇地问。
那纤小的身影缩在沙发里捧着一小支冰纯,甜美地露齿笑笑:“没有啊,我随便问问。”
“哎,亦彤,你看,”舍友撞撞她的肩,“你看,那边是不是你前男友??”
半掩的厚重玻璃门外,对面另一个包厢里,顾景笙清俊魅惑的身影若隐若现。
她心里猛然一动。
本来一小口一小口的酒抿着,可隐约看到对面包厢里有了***乱,她微惊,放下啤酒就跑过去,推开对面包厢门发现里面凌乱不堪,酒瓶摔碎还有血迹,一时间脑子嗡嗡作响,她顺着娱乐城走廊跑了出去。
跑到门口时看到迎面而来的警车,穿制服的人正拿手铐往顾景笙的腕上铐。
许是见过一次这样的场景了,林亦彤眼圈一红,立马冲了上去。
“你们等等!凭什么现在过来铐人,你知道你铐的人是谁吗!”她一下扑过去抓住了顾景笙的手腕。
顾景笙没想到会中途跑出来人,凝眸一看,才知道是她。
“你懂什么?这些人聚众打架有人报警,我们是这片的治安!就是这个人带头打的!”那片警指着顾景笙的鼻子道。
“你哪只眼睛看到他打架了,包厢里有摄像头吗?”林亦彤当即反驳回去,转头从顾景笙上衣口袋里翻出工作证和警司证亮在那人面前,“看清楚你抓的是谁,大过年的你还想不想回家过了?”
“我……”片警脸瞬间涨红,仔细看了一眼警司证这才大惊,抓着顾景笙的手也立马松了。
奇怪的是周围几个人都神情淡漠,被打的那个人捂着脑袋,淌了满地的血。“这怎么回事,刚刚真的有人报警……”片警也很无措。
“是啊,我们怎么知道会抓到——”后面的话淹没在细碎的抱怨咒骂声中了。
C城的天空大雪弥漫,纷纷扬扬地下在四周,顾景笙看了一眼身前的人儿一脸冰冷霸气的模样,一抹暖阳般的笑容慢慢绽放在了唇边。
她来得真及时。
林亦彤已经不顾那么多了,回头看了顾景笙一眼,拽了他的胳膊就走。
顾景笙也一个字都没有说,跟着她走。
走到一个角落,C城中心广场上的游乐器械都被雪覆盖,只剩下过山车下面的一排长椅是干的。
雪花已经落了她满头满脸。
“刚刚那个人,难道真的是你打的?”林亦彤看了一眼他的手,不知上面是别人的血,还是他自己的血。或者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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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那一幕,一定会特别热闹(5000+)
霸情冷少,勿靠近;156 那一幕,一定会特别热闹(5000+)
顾景笙点点头,淡淡“嗯”了一声,坐了下来。爱璼殩璨
一向云淡风轻如他,能做出如此暴力不计后果的事,委实让林亦彤震惊。
明艳的小脸透着一丝疑惑:“为什么?”
顾景笙淡淡勾起一抹笑,俊逸的脸依旧淡然平静,开口说:“那个人在三天前,向纪检委寄过一封匿名信检举我父亲,贪污受贿。”
那纤小的人儿浑身一震!甾!
“怎么会这样??”
年关的排查最为严格,像雷区一样不能触犯,多少只黑手黑脚都会在此刻缩回去避其锋芒。此刻被揪出来,只怕会被当做年度典型狠狠地彻查,最终会落得什么下场,无人知晓。
“难道顾伯父真的……”纤眉紧紧蹙起,她颤抖的声音透露了她的不相信闻。
“无官不贪,”顾景笙轻声打断她,凝望着漫天飘下来的安静的大雪,“只是你应该知道,无论再怎么严打,都不该轮到我父亲……”半空中的目光缓缓收回,落在纤尘不染的她身上,“他喜欢玉,在机关的这些年不是没有人投其所好过,他一向都有分寸。只是前几天,有人拿一件汉代的羊脂玉器过来,说是仿品让他留着,可是你猜……”
你猜。
后面发生了什么?
此刻他的话哪怕不再说,林亦彤也能够猜到。
美眸被寒气冻得红了一圈,靴子浅浅地踩在雪中,她嗓音艰涩:“是有人故意要这么整他?”
“那现在……”
顾景笙嘴角的浅笑未散,只是不愿再多做解释了,他手上粘稠猩红的血渐次冰冷下去,却又突然一暖,察觉到时垂眸一看,是她柔软的小手覆在上面,纤长的睫毛上落了雪,她有些不舒服地眨掉,用随身带的无纺布简单地给他包扎了一下。
“景笙,你现在要怎么办?”
怎么办?
顾景笙将手掌翻过轻轻握紧,回想起清晨接到的那个电话,说叫他来娱乐城聚一聚商量一下,他离开办公室来到包厢的时候,几个人正碰着酒,哪怕没有一个认识的,看眼神,他也知道这些人的来历,出处,目的。
话越说越过头。
直到有人开始粗噶笑着议论起他当年开的精准的那一枪,他才捏紧了杯子浅笑着轻声问:“那一封检举信,是谁写的?”
旁边的人看着他邪笑起来,他才一个没有忍住,握住啤酒细长的口径朝着那一张脸狠狠地砸了过去。
他曾经想过这些人会从哪里下手,想过无数次,却还是始料未及。不得不说,下手真狠。狠到让他走在满是喜庆。红色的大街上都觉得满目漆黑,像被一只手一点点地拉近深渊里去。
没人看见,也没人听见。
静静思考了很久,顾景笙轻轻地哑声对她解释道:“世事无常……不要担心。”
就让她把这当成一次普通的意外,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这种意外的发生何时会终止,哪里会是他的尽头。
想了一下,她仰起脸:“等到帮我妈妈买完过年用的东西,我去看看伯母吧?”
顾景笙静静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许久他伸出手,轻轻触碰着她小巧的轮廓,哑声问:“我对你来说,是什么?”
她也怔了,闷了许久才开口:“如果没有他的话,景笙,你会是我此生,最好的选择。”
顾景笙没有继续问,为什么。
因为她在他膝头轻轻笑起来,笑容清美甜蜜,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她一句话就封了口,所以那个世界,他从未,也再没能走进去过。
………………
大年二十九。
京都堵车的庞大长队排满了整个三环,大雪覆盖。
林亦彤下了车,走到高架的栏杆旁看了看,堵得水泄不通,身后顾景笙也下来,付了钱,拎了大包小包的礼品。
“完了,难道今天我们要靠补品当午餐吗?”她捧着脸蹲下来,哭笑不得。
这种堵法估计三个小时也疏通不开。
“有没有徒步走过高架?”顾景笙浅笑着走过去,拉过她的手让她起来。
“啊?”林亦彤反应不过来,看不懂他想做什么。
待明白之后马上着急了。
“顾景笙有交警!!”她闷闷地喊,把他往回拽,明明那几个交警就在路口梳理交通,看不到吗?
顾景笙偏偏拽紧了她,笑意清浅魅惑:“你小声点,他们就看不见了。”
两个人从漫天拥挤的车流旁边穿梭过去,做贼一样,林亦彤身高还好,顾景笙那么高个子跟她一起毫无形象地蹲着躲过交警密集区,又惊又险,她看着看着就忍不住捂住嘴憋笑,等战战兢兢穿过了危险区,跑下高架时她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脚下一滑,尖叫一声忙抓住旁边的人。
雪花四溅。
“哎!!干嘛呢你们!!”一个交警猛然发现了正在高架上无视交规乱跑的两个人,冷喝着走了过来。
顾景笙扶起她:“走了,赶紧!”
两个人踩着厚厚的雪一路跑下高架,手被迫握得紧紧的像逃亡一样,几个交警起先还追,后面一直到追不动了才给他们逃走,两个人气喘吁吁中带着刺激和快乐跑了好远才停下,一个二级警司,一个医务工作者,干这种缺德事竟觉得开心无比,顾景笙浅笑着看她白皙的小脸被红晕染满,她如花的笑容从绚烂到微微愣怔,凝固,若有所思。
“怎么了?”
周围寒气凛冽逼人,林亦彤凝望着前方,深吸一口气说出自己埋藏了好些天的话:“我想他了……”
这里是他的城市。
她此刻正站在距离他很近的地方,呼吸着跟他一样的空气。
水眸里泛着晶亮的光芒,她心里带着一份欢喜,一份痴恋,一份毫无遮掩的情感,一字一顿地说:“景笙。我好想他。”
……………………
顾家门口满地都是邻居放过鞭炮后的大红色碎屑。
可气氛却是那样清冷。
进来时庄静妍正擦着桌子,看见顾景笙时嘴唇动了动,已经年近五十的女人,差点就嘴角下拉冒出泪来,下一瞬看到一抹纤小柔美的身影跟在他身后,立马又变成了尴尬难堪的笑,跟往常一样上前抱她。
林亦彤也笑着跟她说了几句话,把手里的礼品递给她。
最后,庄静妍才直起身看自己的儿子,两个人隔着半空对视几秒,顾景笙上前把自己的母亲紧紧抱在了怀里。
那一瞬,林亦彤被一股酸涩弄得湿了眼,低头看自己的脚尖,手慢慢地攥紧了。
……………………
电话不通。
顾景笙觉得自己此刻是疯了,竟会开着自己父亲的车一路开到中央军区来,只为了她的那句,我想他了。
林亦彤本来没让他送,已经自己一个人在路口自己拦车了,顾景笙最终还是走过去扯开她,那垂眸看她的一眼,冰冷中带着沉闷痛苦的血丝,是她见过最复杂的眼神。
她猜他想掐死她,撕碎她,毁了她。
因为他当时扣着她颈子的力道正发狠,带着可怕而绝望的力量,却也在极度压抑地颤。
可最终还是将她用力一带,带上自己的车,一路碾压着雪花朝军区开去,俊脸泛着淡淡的苍白沉默不语,不发一言。
可是在车里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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