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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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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一个人或许无法形容到底爱得有多深,可顾景笙只觉得,这样,够了。
  无法再深了。
  怀里的人儿轻颤着发抖,在他怀里僵得厉害,泪水顺着脸颊淌到下巴上,染满了手指。
  顾景笙又何尝不知??
  闭眸,轻轻拥住她,浅笑着享受这仿佛守候千年才得来的时刻。可偏偏有人不让他如愿,客厅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嗡嗡的,一直不停。
  顾景笙慢慢起身,看她眼神微微慌乱,浅笑着安抚:“我去接一下,你再躺一会。”他双手撑着躺椅,将薄毯给她盖好,尤其是腹部以下的位置折叠起来盖了双层。他此刻拥有着的“她们”,就是他的未来,他的天下。
  那一道颀长的身影出去了。
  藤椅上,那纤小的身影静静呆了不到两秒,接着便慢慢起来,掀开薄毯下地,缓步跟着他走到客厅,掩在门口听着外面的动静——
  “钟局长……”
  他淡淡的嗓音在夜晚透出一丝沙哑,浅笑依旧挂在嘴边,似是知道了他一定会来这个电话。整整一天,他等候已久。
  “那一批货单的申请批文你看到了吧……”钟局长抽着浓烟,眉心蹙得很死,再没了以往跟他斡旋的耐心,“景笙,这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要么你死,要么我垮台。你要是想连锅端呢我给你提供证据,保证你掀得彻底……我希望,过了今晚我就可以‘看到’答复,再见。”
  顾景笙一边接着电话,眸子一边淡淡垂下,看着只开了暗光灯的客厅里,从卧室门上投射出来的影子——
  她的影子太纤细有致,掩在门后,不太好藏。
  顾景笙承认那一瞬自己心底有一丝尖锐的刺痛感,痛得太厉害,嘴角浅笑的弧度都变得更大,可他最终抬眸,哑声轻轻打断了钟局长想要挂断电话的***:“……等等。”
  “电话里不是很好说……我们……见面谈。”低柔平和的嗓音,作为了这段通话的末尾。
  他不能够死。
  这个想法,此刻在顾景笙的脑海里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他还有自己的女人孩子需要照顾,他需要当一个避风港,一个合格的父亲。顾景笙觉得自己也许是真的够不孝,因为即使以前那些风雨牵扯到了他的亲生父母,他都不曾妥协,可是现在,为了她和那个小生命的未来,他竟觉得……再没什么……不能妥协。
  眼前手心里攥着的这一切,他无法再失去。
  < 。。。。。。

  ☆、188

  霸情冷少,勿靠近;188 最后一场温存(4000+)
  卧室的门,再一次被轻轻推开。爱残璨睵
  那个从躺椅上轻柔起身的小女人虽看起来淡然平静,细微颤抖的腕,和略微泛红的眼眶却还是泄露了她的情绪。
  “你有事吗?”
  顾景笙深深地凝视着她,很深很深,接着淡淡勾起笑来,点点头说:“……有。”
  “厅里面有点事,我要现在赶过去处理一下,”他轻声解释着,双臂缓缓撑开在她两侧,对上她柔美却略显气短的小脸,柔声低哑嘱咐,“你在家里……陪着宝宝好好呆着,别出门,我保证11点前回来,好么?枳”
  她长睫颤了一下,接着点点头,很慢,也很乖巧。
  顾景笙浅笑,忍不住轻轻拢住她的发,俯首,慢慢在她额头烙上了一个吻。
  如此。便是永恒诊。
  他起身,走出去拿了手机外套和钥匙,最后看她一眼,出了门。
  门轻轻关上的那个瞬间,林亦彤心口有了一阵寂寂的痛,眼眶微微湿热,被他暖过的小腹温暖还在,她静静坐了一阵,却必须起身,打开卧室的门走向客厅里面,那个电话正静静地挂在那里,她走过去,握着一小会之后,拨通了陆青的电话。
  陆青拿起,很耐心地循序渐进一直诱着她说完。
  因为知道她对这件事本身就反感,本身就不愿,哪怕她去的再大义凛然,让她出卖顾景笙的消息和路线,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这更让他好奇,想要知道霍斯然到底是以什么样的方式逼得她如此服从。
  “就这样?他出去了?说去哪儿了吗?”陆青努力将口吻放到最轻,问她。
  那纤小的人儿摇头,轻轻摇头,“没有。”
  “彤彤,”陆青软声说,“你不必隐瞒。”
  “我没有听清。”她嗓音干涩,却坚定而不惧。
  “……好。”陆青应承下来,“具体的细节在电话里说不清楚,我现在过去,你听见喇叭声就下来,我们面谈好么?”
  她久久地不说话。
  “彤彤,”陆青叫了一声,“你是怕了吗?”
  那纤小的人儿像是瞬间反应了过来,苍白如纸的小脸浮起一抹笑,低哑道:“没有。”
  “我一点都不怕,”她笑,细碎的水光在她眸子里如星辰般闪烁,回想着这两天顾景笙对她说过的所有话,也回想着当初跟霍斯然拼完所有的尊严之后才拿到的承诺,“景笙他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就算你们要调查,要全程监控……又有什么可怕?”
  这也是,她即使受着威胁被迫演这出戏,也觉得结局一点都不畏惧的原因。
  陆青这下沉默,沉默许久。
  “我们待会见。”他语调温和抚慰地说完这句,轻柔地挂了电话。
  那纤小的人儿于是挂了电话坐下来,在沙发上发了十几分钟的呆,如今的处境让她除了保顾景笙没事之外什么目标都没有……她一丁点都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还在腹中的孩子要怎么办……这些,没有人在乎。
  唯一在乎这些的人,是顾景笙。
  她清楚地记得那一天坐公车过来找他时,他脸上近乎狂喜的表情,仿佛她在他瞳孔里那个小小的倒影就是他的一切。
  他那么那么地,在乎她腹中这个根本都还没成型的婴儿。
  他那么在乎。
  这样的认知让她渐渐地苦笑起来,笑着笑着眼眶就湿润,不自觉地跟闹钟出现最多次的那个身影比较。可是有些人……不能想,一想心口就窒息般得刺痛,痛得心肺俱裂。
  “滴——滴——”
  喇叭声在外面响起了。
  大约是陆青来了。
  纤小的身影起身,将门打开,走出去,下楼的台阶有二十几阶,她最先见到的是远光灯,刺得人眼前一片模糊闪耀的亮,根本看不清车里面的情况。
  小手抬起,轻轻挡住了眼前的光,站在那里不动。
  光终于熄了,她的小手也慢慢放下来,本以为会看到陆青友善微笑着的脸,却没想到坐在悍马车里的那个身影侧脸如刀削斧凿,深邃冷漠,尤其深凹进去的厉眸与泛白的薄唇更彰显了她此刻的情绪,他的骤然出现,让林亦彤几乎浑身一震,小脸上的血色几乎要慢慢褪尽了。
  灯光熄灭,霍斯然坐在车里,手指燃着烟凝视她许久,终于开门下车。
  黑色的军靴在地面上轻叩发出声响,依旧是肃杀严厉的模样,他缓步走到她面前,开口:“是在这里说,还是到车上?”
  那纤小的身影睫毛微颤,仰起头,努力装作镇定不畏惧的样子让人看着微微心疼,哑声轻问:“陆师长呢?”
  霍斯然静默不语。
  这下,她不用猜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霍斯然这个人,想要达到他想要的目的,方式总有太多太多种。
  嘴角勾唇,她知趣得一句话都不再问,绕过他,走向悍马车。
  霍斯然上车时手里的烟还燃着,刚在嘴边吸了一口,可目光扫过她的小腹,眸光冷冽地移开,还是将烟头丢在脚下用军靴踩熄。
  “打电话给他的人叫什么?”
  “姓钟……”她轻声回答,“也许是什么局长……”
  “没有说去哪?”
  “我已经说过了,没有听清……”她看着窗外解释一句,“或许只是普通同事之间见面而已,他刚到公安厅,总有很多关系需要打通。”
  霍斯然对她的解释嗤之以鼻,冷笑:“打通关系……重要到可以在夜里撇下你?”
  林亦彤巴掌大的小脸微微泛起苍白,也轻柔坐正转头直视他:“或者你以为呢,我在他心里,或许根本没有你们想象得那么重要。”
  “重要与否都是相互的,”霍斯然冷笑更甚,手搭上她的靠背,“你心知自己到底是如何看重他,何以认为,他会如此看轻你?”
  “……”她无可解释。
  如此争论下去,只会是无果。
  还会让心隐隐扯痛,他眼底的寒光,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刺伤她。
  “……”轻轻闭上眼,林亦彤觉得自己累了,哑声低喃,“你问……还有什么,继续问……反正你有生杀大权,我知道的都只能说出来……”她轻笑一下,“不过你会知道的,我的猜测会是正确……他没有杀过人……你不可能会抓到他的把柄去害他的……”
  霍斯然眸底充血,冷眸死死盯着座位里的小女人,冷笑着哑声道:“你是仗着自己肚子里有孩子,挑衅我,料定我现在不敢对你做什么?”
  那纤小的身影颤抖着蜷缩了一下,侧躺着,小手慢慢攥紧,觉得冷意窜遍了全身。
  呵……不过又能如何呢?她之前肚子里也不是没有孩子,他该做的一样还是会做,现在怕,有什么用?反正她也逃不了,索性让一切都来……
  泛白的小嘴抿着,像被冬日的漫天大雪冻坏的小羊羔,默默等待死亡的降临。
  许久,久得像睡着一样。
  霍斯然伸手,去触摸她苍白的小脸,她抖了一下,兀自承受,一直到感受到他的无害,和掌心熨帖般的温暖。
  那一股暖,从脸,到颈,到温润的肩头和绷紧的后背。
  最后,大手掐紧了她的腰,将她扶正往上,她微微蹙眉还没有来得及睁开眼睛,那一股带着浓烈烟草味的男性气息便沉沉压了下来,严严实实地堵住了她的唇,她顿时呛的难受,深呼吸想缓存力气抵住他宽厚的肩膀推开他,却是徒劳。他大手握紧她的小手掰开在身侧,搂紧她的腰,自下而上牢牢堵住她的唇,将她齿缝内的芳香搅得天翻地覆,半点都躲不掉,严实得被他尝尽了每一丝的味道,也狠狠沾染了他全部的气息。
  她要睁开眼看他,霍斯然就再度吻上去,让她眩晕到看不清他此刻的情绪和神态。
  揣摩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是你要的这样的结果,我也无从选择,”那纤小的人儿红唇微肿,没有反抗的能力只有苦笑,警告他,“所以11点前,请你离开……”
  景笙说过,11点前他会回来。
  霍斯然粗噶地低笑,掐紧了她的腰再度覆上去,吻她,揉她,力道更狠,像是要将她撕碎。
  这一场抵死纠缠,像野兽间的拼杀,像毫不留情的撕咬,都无所谓……重要的是,谁都不会知道这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温存”,如果,这还勉强算得上是一场温存的话。
  整个京都的墨色夜空都酝酿着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如蛰伏在草丛中哑了声的雷,终会在众人都来不及掩耳的空隙里,在黑暗隐藏着永不会到来的黎明里……轰然炸响……
  ………………
  “军火、化工药品、生物制剂……”海浪翻滚着扑过来又退回去,樵石上站着一个黑色大衣的男人,眯起眼,手夹着烟缓声分析,“这都只是前期的一小部分,大批量的还在后面……你看看,我们全部的批文都将不再是问题,连洗钱的大型民企都已经找到…………明天的押运,你跟我一起去?”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要直接见到上面的人,”另一个身影颀长的男人转过去看向他,嘴角浅笑依旧,“有些话,有些事,我不必跟你商量。”
  男人眉梢一挑,粗噶地笑起来,想抽烟,却发现海风和潮湿的水汽已经将烟头打湿了。
  “景笙,你要我说几次,我的态度,就代表F国‘蜂团’组织的态度,你还想要说什么?”男人咄咄逼人,笑意深沉,“难道想要问,除了做这些,你还有没有别的退路?”
  “当年的那件事,本就不是我自愿,”顾景笙轻声说着,平静淡然,“如果要拿来威胁,可以。只是除了做这些事,还有什么别的方式?”
  只要不是把枪口对准自己人,随意要他做些别的什么,都不是不可以。
  男人笑了笑,在淡淡的月光海面下显得血腥如鬼魅,接着淡淡地,气若游丝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说完,从黑色的大衣口袋里掏出已经上膛的枪来,对上他的额。
  “你不是一直什么都不怕,一心想求死么?我现在成全你,死,或者明天准时到我给你指定的交货地址,你选择。”男人轻松地说道。
  那黑洞洞的枪口,通往的,就是另一个世界。
  这一瞬顾景笙的脑海里当真什么都有,海浪的冲刷声仿佛能将一切都带走,死在海边,或许比死在任何的地方都能更豁达舒服,可是脑海里闪烁出的最后画面,是那个阳光灿烂的春日,一个纤细的身影从公车上下来,一身白衣裹着火红的围巾,出现在他的视野。
  他慢慢走过去,手抬起,轻轻握住了枪口,枪口后面,笑容绝望而淡然。
  “我们……明天见。”
  < 。。。。。。

  ☆、189 她可以不必看到,所有的残忍(4000+)

  霸情冷少,勿靠近;189 她可以不必看到,所有的残忍(4000+)
  11点。爱残璨睵
  踏进家门的时候时针刚好指向11点,他满身的海腥味,一进房间,便觉得温暖无比。
  那个藤椅上的纤小人儿睡着了,头轻轻歪过去躺着,一本厚厚的世界名胜旅游指南掉在地上。顾景笙走过去把她的腕放进薄毯,捡起那本书来看,掉下去的时候,书正好翻开在法国巴黎的那一页,林微兰去世的地方。
  不知他不在的时候,她一个人都会在想些什么。
  半晌,起身将书放好,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放到床上峥。
  顾景笙去洗了个澡,将浑身的海腥味和寒气洗掉,走进卧室看了她片刻,还是决定从衣柜里重新出一套羽绒被来。
  相识三年,相爱很久,却从未记得同床共枕过。唯一的那一次发生关系,他都意识不清。
  顾景笙脑子有些沉地躺下去,伸臂将她和着被子一起拥过来,那纤小的人儿睡意朦胧,也下意识地循着温暖靠过来,呼吸轻洒在他的颈窝里,一瞬间就让他那么满足。这一生里,他独立做下的决定不少,可唯独今天这一次让他觉得从未有过的绝望,绝望之中也透着隐约的希望,他轻轻揽着她,呼吸都很轻,很珍惜这秒针滴答过去的每一秒,总怕今晚一旦过去,以后这样的日子,将不再有客。
  睁开眼,泛白的薄唇轻轻擦过她刘海覆盖的前额,他仿佛一眼就能看见他们的未来。
  如果,她是真的。他们的孩子,也是真的的话。
  ……或许都是真的。
  “……”顾景笙慢慢闭眸,俯首,气息循着她柔美安然的脸下滑,轻轻抚摸她的背。他记得她很容易累,神情间的疲惫是怀孕初期的女人独有的神情,初出校门一年,她眉宇之间曾经多少有些稚嫩青涩的气息,如今伴随着肌肤细嫩的纹理都舒展开来,散发出一种韵味,眉眼妖娆,在抚着自己的小腹的时候,会发很久的呆,望着远方许久。
  于是顾景笙笑了,仿佛闭眸看见的那一切都是真的,他紧拥着她沉沉睡去,希望明天,再慢点来。
  ………………
  “彤彤……”睡意朦胧之间有人温柔地唤她的名,眼前微光倾洒,像是已经清晨,可她困倦异常,并不愿醒。
  “彤彤,”顾景笙已经穿戴整齐,俯身到窗前半拥着她,浅笑如常,“我今天晚上有点事要很晚才能回来,你记得,不要等我……也许一觉睡过去再醒过来我就回来了……知道么?”
  她辗转着,蜷缩的姿势很像一只慵懒的醒不来的小猫,惺忪低喃:“去多久?”
  “很快。”顾景笙轻轻拍着她的背。
  为了让光线不太刺眼刻意没打开窗帘,让她可以睡得更安心。
  她眉心微蹙,似是不太情愿留下自己一个人,握着他的手指,攥紧,又松开,哑声低语:“早点回来。”
  顾景笙浅笑,心头涩意很重,眼眶也微微紧绷,忍不住俯身轻声低哑地问她:“彤彤……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想确定一下,她这半梦半醒之间到底,是在跟谁说这些话。
  小猫一样的人儿窝的更深,好半晌后似乎他的问题才从盘旋在空气外钻入她脑子里,她小声却清晰地说了一句:“景笙。”
  那一瞬,顾景笙的左胸腔里似是有千军万马奔腾而过,鼎沸的情绪燃到极点,再慢慢幻化成持久到永恒的温暖,伴随着笑意染满了嘴角。他撑在她身侧的掌心都微颤,许久,许久之后在她的眉心轻轻地印上了一吻。
  曾经一度她迷恋星座、血型,研究每个手指戴戒指代表的不同含义,研究不同的接吻方式所反应的不同感情……
  她一定记得。
  吻眉心,代表‘珍惜’。
  接着顾景笙慢慢起身,离去,他穿着一身浅灰色的风衣,一步步退开,放手,走得极慢。曾经在C城定下的那一套婚房远比这里宽敞明亮,比这里大很多,如今又觉得似乎只有这里才是最好的,原来人的居所当真不是被客观看来的好与坏,而是在于谁正睡在你的房间,睡在等待,等你归来。
  顾景笙觉得此生难忘。
  慢慢打开门,伸在口袋里的那只手这才慢慢抽出来,不知握着什么,握得很紧,最终他浅浅一笑,将掌心松开,接着打开门,走了出去。
  门前的地毯上,轻轻飘落下来一个松垮的纸卷,就停留在他踩过的地方。
  再无痕迹。
  ………………
  林亦彤醒来的时候,已经几近中午。
  她茫茫然地起身,走遍所有的房间都没发现顾景笙的身影,看看表,不由地骂自己太懒,这个时间,他理所当然是在单位上班。
  冰箱里有做好的早餐,只要拿出来热一下便可以吃。
  她守着微波炉,茫然地坐了一小会。
  “叮”得一声,早餐热好了,她端出来的瞬间手被烫了一下,忙缩回去,一瞬间僵掉的情绪就这样松开,仔细地想了想,关上微波炉的门,在房间里到处搜寻了一下,终于在门前的地毯上面发现了一个似乎被无意中丢在地上的纸卷。
  她走过去,轻轻拿起,展开。
  “碧远别墅群28号,滨海沿路瞭望塔路段,夜,10:30”
  这是……什么??
  那一瞬林亦彤的心是混乱的,不自觉地便和他昨晚出去的事联系在了一起,清晨时他的确是在耳边说了些什么话,她记不太清,隐约记得说是会晚些回来,而他应该就是……去处理这些事,是么?
  “叮铃铃铃……”座机突兀地响起来,她整个人的神经似乎都瞬间绷紧了,如一只蹲在地上忽而受惊的兔子。
  看一眼号码,是陆青打来的。
  “彤彤,你那边有没有什么发现?”陆青的口吻很轻松柔和,可实际上此刻他的心里已经焦灼成一片,因为昨晚铁道运输部那边传来消息,说那批库存的货物很有可能今晚就有动静,运输到哪里不知道,操作者全部都是内部人员,挖不出半点有关目的地的内幕……而实际上,这帮国际组织的间谍式犯罪太过严密谨慎,且军火实力很强,如果提前知道目的地,他们的胜算会至少提升到六成。
  这、很、关、键。
  “……我不是很清楚……我刚刚起来……”纤小的人儿手紧紧捏着那个纸卷,小脸微微泛白。
  “?”聪明如陆青,一下子便听出了她口吻的不对,也是她真的不太会装,连谎话都说不利索。
  “彤彤,”陆青浅笑起来,“你不是一直说顾景笙是无辜的吗?既然无辜那就不要替他隐瞒什么,没有必要……何况你答应过斯然会全力配合我们的,你在行动指挥书上面以党员名义签过字,忘记了吗?”
  她气若游丝,眸光闪烁着望着前方:“他也答应过我……如果一旦知道景笙是无辜,他会停手的……”
  只要他遵守承诺,那她也会,不遗余力。
  “我这里有一个地址,我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纤长的睫毛垂下,死死盯着上面那一行字,这话让陆青的呼吸都跟着她绷紧了,“我可以念给你听,但是你记得……我觉得这应该是他故意留下的,景笙从来都不是丢三落四的人……”
  “嗯?”陆青被这话挑的分了一下心思,“什么?故意??”
  “碧远别墅群28号……”
  她已经开始念了,陆青赶紧收回那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怀疑,命监控员做好录音监控,纸上的比沙沙地记下她念的内容,时间以及地点。
  “亦彤,”陆青浅笑起来,“谢谢,你帮了大忙。”
  “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还没有谢完,她便已经开口打断他,稍嫌稚嫩的话语很是坚定,“陆青,陆师长,你要答应我不管你们想做什么,只要一旦有针对景笙而做出的安排和行动,要第一时间通知我……我可以保证不给你们添乱,我只看着……你要知道,我有我的条件……”
  她的条件,从一开始就说得很清楚了。
  陆青抿着薄唇,在电话另一边很严肃地沉默了许久,他没有忘记过霍斯然对此次行动下的不许任何外人及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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