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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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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占有欲。
  “我突然想起好像有一次,你跟景笙也来看我的讲座,”他突然低声说道,“你们手牵着手进来,我看到他低声跟你说话,很亲密,我居然还能心平气和地讲到最后……那时也许是在想或许那样也不错,看你们恩爱甜蜜,自己置身事外也许也会不错……”
  她小脸泛白,轻声开口:“是我不对。有了爱人就该收敛一些,水性杨花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因为她的动摇,最后才有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翻天覆地的事,都是她自找。
  霍斯然眉心微微一蹙,他并不是那个意思。
  垂眸,温热的气息亲密地贴着她的额头而下:“不是你水性杨花。是我逼你逼得太紧。”
  当初,她明明就已经做出选择了。
  她窒了一下,接着水眸抬起看他,距离很近,她的冷笑也从一点点的触动慢慢舒展到细枝末节,让他看得清清楚楚:“放荡这个词,是你当初说给我听的,我不会记错。我并没有揪着过去的争执争吵不放的意思,只是霍斯然,你当真是因为觉得我好,我值得,才选择不惜一切也要挽回我的么?还是只不过四年前的那次失去让你觉得痛,痛得比死还不如,你才会选择不放手?在你心里,我的错误也就是错误,只是我的委屈比错误多,所以你才变得什么都可以原谅,是不是这样?”
  霍斯然肃杀挺拔的身躯僵在原地,冷眸垂下,死死盯着她看,反驳的话,他却一句都找不出。
  她冷笑,笑得如同暗夜里绽放开来纯白的睡莲,一点点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这个男人终归是自私的动物,他连愧疚都是有条件的。试想她如果没有失去母亲,没有失去一个肾和一个孩子,他们之间谁也不欠谁的时候,他难道还会那样相信,她对得起他,她值得他的爱与愧疚?
  顾景笙,永远是他们之间最原始的那根刺。
  眼见她瘦小的身体就要从臂弯里退开,霍斯然脸色微沉,伴随着心的收紧,掌心用力再将她揽回来,扣紧在自己微颤的臂弯里。
  “你其实有很多话没有对我说,是不是?”
  他低哑问着,深眸里染上几缕猩红,“你有很多事,不屑跟我提,跟我解释,是不是?”
  他该清楚她的性格的,觉得没用的话才不说,觉得没用的事也索性不做。
  “彤彤,或许你刚刚说的话很对,都对,我太痛,所以甚至完全不敢去计较当年谁的错多一些谁的错少,但是有一点,我可以保证——”他掌心扣紧她的后颈,强烈的男性气息俯首而下,眸色深邃如夜空,“我不会再自以为是,自以为是到任凭你解释再多都不听一句……你现在想说什么,我听,我每一句都记到心里去相信,这样够不够?”
  可是,看到她清亮中透着质疑的苍凉眼神,他就知道,晚了。
  她想要解释的时候他没给她机会,现在,她却已经再没有说话的***了。
  霍斯然感到一丝绝望。
  阶梯教室里徐敬远的声音还在抑扬顿挫地响,霍斯然将她轻轻揉进怀里,扣紧她的小脑袋,吻印上她柔软的刘海,低哑道:“没事,我们继续听……”
  他不急。
  他只是需要磨,再磨久一点。比如现在,争执和抗拒让她觉得累,只好在他肩头,小憩了那么一会。
  可徐敬远的讲座太难得,她不能这样睡过去。
  轻轻推开他,拿了纸和笔想认真地听点东西记笔记,霍斯然便让开一些,长臂贴心地放在她背后,圈着她,她睫毛很长很翘,认真做事的时候会透出一股独特的魅力,他深眸扫过她的侧脸,只感觉到那一瞬间的怦然心动,一股强烈的感情在心底蔓延了开来。
  讲座完成,林亦彤不顾身边还有人,走下去帮师傅收拾东西,跟师兄们打招呼。
  霍斯然顺着阶梯走下来,一身的寒冽挺拔如劲松青柏,魅惑得晃着众人的眼,见到她的师兄们,也礼貌地点头算是问好。
  她跟徐敬远聊了好一会才走开。
  “他跟你说什么了?”霍斯然眸光扫过徐敬远一点,忍不住开口问她。
  “说跟你在一起要小心点,国内还鲜少有人知道你回来的消息,这样走在街上,很容易出危险,碰上恐怖分子什么的就不好了。”林亦彤说得很直白,徐敬远的确是跟她这么说的。
  霍斯然眉心倏然拧紧,凝视着她美丽纤细的背影,心底倒真的腾起这样的担忧来。
  “你也怕危险?”
  她水眸一瞪,表示疑惑和惊奇,“我怕什么?”
  “四年前做你的妻子,都半点外来危险都没遇到过,现在不过跟你走在一起,根本没有人知道我是谁,我有什么可怕?”
  她口吻云淡风轻,尽管有讽刺和不满但也很淡,却偏偏把霍斯然的心揪得紧紧得放不开。
  越来越心疼。
  越来越想抱着她给她温暖,再也不放。
  哪怕是校路之上,他也将她轻轻拉到右手边来,挡开车流,牵着她的小手一起走。
  她水眸依旧很冷,扫一眼两人紧握的双手,脸再慢慢扭到了别的地方去。
  ********
  “新世纪”时尚传媒文化分公司里,总裁办公室收到了设计总监云经理的“病假”通知。
  她试着给霍斯然打电话。
  电话通了的时候,她嗓子是哑的,彻夜的未眠让她心力交瘁,她几乎是在颤声求他:“斯然,我病了,你来看看我好不好?”
  霍斯然拿着手机,看着工人在家里叮叮咣咣地敲着钉子固定网线,沉声道:“什么病?”
  “急性胃炎……”她没有骗他,她那天不过是喝了杯凉透了的咖啡而已,回去后胃就不舒服,趴在马桶旁整整吐了七次,吐得胃里只剩酸水才作罢,“你过来看看你的未婚妻,这要求不算过分吧?”
  “谁?”电话里突然传来一个轻柔的嗓音,还有小孩子的动静。
  霍斯然沉默片刻,缓声道:“一个朋友。”
  林亦彤歪了歪头,略表疑惑:“朋友生病了?”
  “嗯。”
  “要我去看看么?虽然是外科医生但以前当过护士,一般的小病小痛我都能看。”她很诚恳,就要走过来接他手里的电话。
  “不用,”霍斯然一身冷汗,站起身,揽过她的腰让工人过去,低低道,“小事,她自己能行。”
  “你确定??我不是外人,可以帮你朋友看病的。”她以为他是客气。
  “不重要,说了是小事,她不值得你去。”霍斯然在她鬓发边印上一吻,亲昵地对她低声轻哄。
  她愣住,唇角荡开一抹笑,以不大不小的嗓音柔声说:“别这么说,你朋友听了该伤心的。”
  电话这边,云裳握着手机剧烈发抖。
  伤心?
  她听了,会伤心的?
  呵,林亦彤,你要表演你的故意,要不要表演得如此明显?!!!
  “……斯然,你就过来看我一下……”“嘟嘟嘟嘟……”她话还没有说完,电话就彻底切断,嘟嘟嘟的嗓音响彻了她整个脑海,和空荡的豪宅。
  林亦彤……
  她穿着睡衣呆呆站在空旷的大厅里,神色呆滞如鬼魂,她现在知道林亦彤是故意的了……她绝对,绝对绝对,不会让她得逞的!!!
  想起上回他回到这座宅子里的事,云裳脸色一变,往书房冲去。
  书房桌子后面的壁画上,暗处藏着一个小小的针孔摄像头,她在家里装了几个这种小东西不过是备用,那天霍斯然来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开了几个,本想着他既然不许她看他在做什么,她索性也不去刺探他的隐私,现在想来,却是可疑得很。
  她打开电脑,将那天存储下来的摄像带,一点点地死死盯着回放……
  ………………
  霍氏集团里,霍西已经为了这件破事焦头烂额,手上有一笔生意很急,这帮专家组的成员却偏偏还在,他简直想掐死这帮人了。
  尤其是那个叫林亦彤的漂亮的女医师,他本想着既然大哥对她有兴趣那就推给大哥,却没想到大哥为了一女的竟然连他们祖传家业的声誉都不顾,任由她把霍氏往死里整,是,他简直要疯了。
  一个电话猛然通过内线传了进来,响得很烦很尖锐。
  霍西不耐,拿起来道:“喂?”
  “霍氏企业霍总裁是么?”一个经过特殊语言软件处理的声音传进来,“我要匿名举报一个人,窃取你们霍氏内部商业机密,您有没有兴趣听一下?”
  举报?霍西的眉梢剧烈一跳!
  握紧了手里的电话,他优雅地往皮椅上一靠,寒声幽幽道:“你说……”
  *********
  “我如果上网可以到研究院里去,你没有必要如此费劲地在家里装。”送走工人,林亦彤小脸微沉,忍不住说道。
  她实在是忍受不了在这里,他天天对她好到透顶的这种感觉。
  四年的时间,她习惯了与冰冷共存,习惯了跟孩子相依为命,谁都走不进她心里,她很寂寞却足够安全,这样的感觉她不希望被打破。
  霍斯然关上门,沉声道:“我自己也要用。”
  上次在军区时尚且能在管理室找到网络,后来离开军区后就只好去了一次云裳那里的豪宅,他不习惯用这个,但现在连战争都开始转为信息战,他不习惯是不行的。并且,他也清楚尝到过通过这一种方式能与她的心靠的最近的一点的甜头。
  “怎么了?”他转身,眸色深邃诱惑,上前抚上她的小脸,“刚刚我打电话的时候还和颜悦色,体贴到我好像快要以为你还跟以前一样在我身边,没离开过。”
  刚刚?呵,刚刚她在演戏,自然要逼真些。
  “我累了,”她小脸从他掌心里挪开,水眸看他一眼,“先去洗漱明天还要上班……”
  < 。。。。。。

  ☆、218 一丁点都不想被他救(5000+)

  霸情冷少,勿靠近;218 一丁点都不想被他救(5000+)
  孩子是你送还是我送?”霍斯然扣紧她的小手,深眸里波光潋滟,透着她猜不透的意味,“或者,一起送?”
  林亦彤纤眉微蹙,他要天天跟着她一起去送小涛涛?
  摇头,她想扯回自己的腕拒绝:“不用你,我自己来……”
  “你觉得我许?”霍斯然轻轻扯过她,她穿平底鞋,额头只抵到他的胸膛,他的身高很有威严的压迫力,冷眸直逼,“我会让我的女人一个人去送孩子上学?”
  她一丁点都不想跟他争,眉心蹙得死紧:“霍斯然,你跟我保证过会听我的话,尊重我的意见,你现在又霸道给谁看?!榧”
  她服软,不对他冷嘲热讽不吵不闹都是因为做戏!他当真以为自己还有那个资格对她霸道吗?!
  霍斯然眸色深深,凝着她,冰冷的薄唇缓声吐字:“除了这件。爱夹答列”
  知道自己卑鄙,趁着她情绪失控才敢如此定下自己的原则底线,否则她如果还那样冷冰冰的油盐不进的模样,他压根儿就靠近不了她半分垆。
  “去洗漱下我们出去吃饭,在外面一天你身上不黏么?”掌心拍了拍她的后脑,霍斯然沉声轻柔地说完,挺拔的身影往里面走去。
  林亦彤心里却冰冷彻骨,如冰窖一般!!
  她忍得够累,够辛苦,只想将过去的旧账“啪!”得一声摔在他那张冰块脸上质问他还有没有脸跟她这样说话!!!可是不能……她只能将拳头攥得咯吱咯吱响,强忍下这些,忍下跟这个男人相处的每一天每一个小时,每分每秒!!
  暴怒与冰冷让她浑身粘稠的汗水更加难受,忍了一会才跑去浴室,听他在隔壁玩具房哄小涛涛玩的声音,煎熬更加一等!!
  *********
  次日。霍氏。
  徐敬远听说在谌州刚刚检测出一例新型医疗项目鉴定出的单方肾脏衰竭者,提出要亲身去看看,顺便要求盯准整个的医疗手术过程,也就是整个专家组都前赴谌州,他们不怕麻烦,只怕这件事最后不了了之——关于这件事的线索,也是林亦彤昨晚深夜提供给他们的。
  霍西眉心狠狠一跳!只觉得有冷芒直刺心房。
  “我想知道一下,”他吸了一大口烟之后碾熄在烟灰缸里面,眸光如毒蝎,盯着徐敬远旁边的那个纤细漂亮的女医师,“这消息是我一早听到的,昨晚半夜才传到我的工作邮箱里面……内部的资料是谁这么多嘴,以比光速还快的速度说给各位听的呢?”
  徐敬远很护短,下意识地侧过身子护了一下林亦彤,问:“霍总,我们只知道消息是不是属实,我们能不能去?”
  霍西死死按着烟蒂,笑得粗噶阴冷:“别问我……这事儿……不由我定……”
  他的话音还没落,突然会议室的门就被粗暴撞开,一袭黑色夹克半数警服模样的人冲了进来,以威严的气势和腰里配着的黑枪震住了所有人,他们被吓得惊骇起来,想动却被后面的人拿着枪冷冷指住:“都别动!所有人的手都拿出来,放桌上能让人看见的地方,听见了吗?!!!”
  林亦彤旁边,那个姓肖的医师第一次见这种阵仗,放上资料夹的双手都在颤抖。
  “林亦彤是么?”却不料,一个警员连问都不问就直接来到了肖医师旁边,双手撑开眸色冰冷,“有人举报你以非法途径盗窃霍氏内部商务机密,你别动——也别解释,现在双手给我放在你电脑上,打开。1”
  那近乎直白的命令,带着惊骇危险的意味,直逼林亦彤。
  纤手放在黑色的小笔记本上,只是颤,她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下马威带着威严恐吓,能吓到人的魂,可她,却不能打开电脑。
  “打开!!”耳边一声暴吼,震得桌上咖啡杯都颤了颤。
  她纤睫下的水眸透着一丝绝望,刚想抬眸毫不畏惧地看着那个警员,手里的电脑却已经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打开,她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就看到自己的网页还停留在邮箱的界面,里面的内容,即使她想遮掩,都遮掩不了了。
  霍氏最新的消息渠道,以昨晚9:40分的时间记录,静静地躺在了本不该它躺的地方。
  警员冷眸如刀,死死盯着林亦彤,双臂缓缓撑起了身子,那姿态,很明显得哪怕此刻林亦彤想解释,她都再没有逃脱的机会了!
  “咔嚓”一声响亮的手铐抖开声,端端正正地铐在了她被一个女警员抓起的纤细泛红的腕上,警员寒声宣布:“林亦彤林小姐,很遗憾地告诉你你被逮捕了,现在除非你能对你邮箱里的资料来源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商业机密盗窃罪成立,该怎么判,就会怎么判。”
  “带走!!”
  徐敬远脸色都白了,站起身时资料都洒了一地,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道纤细的身影被人推起,她小脸煞白一句话都没有,似是也被这种阵仗吓得震住了,自回国以来她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没有栽过,没有进过警局,而真正的帮凶可能会是透露给她资料的那个人,可是因为相信他,她一个字都没说,更不能因为自己被抓,就牵扯到原本好心的外人!
  只是那手铐铐在手上的感觉,冰冷刺骨,像是要将她扯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一样!
  ………………
  寒峰接到战友的电话时,纳闷中透着一丝不爽。
  “被抓?谁被抓?”
  在霍斯然身边,居然还有他寒峰不知道的事。可当听说被抓的人是林亦彤时,一种强烈的异样感冲击上心房,他挂了电话跑去资料室,看着正在翻阅近期军区管理事务资料的霍斯然说:“她出事了……”
  眸光恍惚闪烁,尽管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却仿佛预料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少卿刚刚打电话跟我说的,警察在霍氏带走了林亦彤。”寒峰说道。
  霍斯然举着资料的手慢慢放下,深眸里透着蚀骨的冷寒,缓声问:“你说什么?”
  “我不清楚……说是商业机密盗窃罪……”话音还没有落下,一向遭遇天灾都沉稳得岿然不动的霍斯然突然就拔腿而出,力道大得将沉重的檀木书桌扯动半米,桌上的茶杯都“啪”得一声晃悠着摔到了地上,寒峰怔了怔,在霍斯然冲出去的瞬间也猛然拔腿跟上。
  一股冲动在胸口猛烈地撞击着他,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
  “砰”得一声门被撞开,霍西手一抖,烟头险些烫到他自己。
  抬头,竟看到霍斯然如凶神恶煞的地狱罗刹般站在自己面前,一身肃杀的杀气,慢慢靠近,双手撑在了他的桌子上。
  “你说的那些商业机密,是我透露给她的。否则你觉得,以她的人品和能用到的手段,何以才能接近你防人防得这么严的地方?”
  霍西听得傻了,愣了,突然笑起来,笑意尴尬而隐忍:“大哥你都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他蹙眉斟酌着他刚刚的词汇,“你怎么会……把我们霍氏的东西出卖透露给别人呢?”
  霍斯然来得太突然,突然到让霍西惊慌,他想对付林亦彤没错,谁让那小女人查得那么紧那么不留情面?
  可大哥不同,亲兄弟情深意重,他不会想要这件事把大哥都扯进来。
  霍斯然却冷冷盯着他看,许久,冰冷刺骨的笑意浮上嘴角,“你最好不要让我知道是谁给你出的主意要靠抓她来终止这次调查的,你最好解释清楚不是你,否则那个代价,你承受不起。”
  说完,他凶神恶煞般地起身,转头,大步流星地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他不管。
  他一点都不想管这到底是侵害了谁的利益,他只知道这件事她没有错,是他的行为才造成了她的恶果,这些事,本就该他来替她承担!
  *********
  而对于警局,林亦彤不是第一次过来。
  记忆中她是来过一次的,四年前,关于陆洺止的那件案子,她跟景笙在这里关过整整一夜,那一夜,是真真的绝望透顶。
  因为从前顾景笙工作在警局,她对这里既熟悉亲切,又打从心底恐惧着手铐和监禁室。
  “当当当!”三声杯子的重击,清脆地震醒了她好不容易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后略显浑身的神经,那纤细的小女人慢慢清醒,小脸上血色恢复了一些,太阳穴那里的神经却被迫紧绷到发疼,四年以来,她很少有像现在这样狼狈虚弱的时刻。
  “我最后问你一次,老实回答,”女警员脸色铁青,“你承不承认自己盗取了霍氏的商业机密?你是通过什么渠道拿到资料的?!说!!”
  说?
  她要把给她发资料,有时劝慰开导她的人供出来吗?
  “我不知道这是机密,霍董事长曾经给过我们资料库的数据权限和密码的……”
  “你装什么?”女警员厉声喝止,“你手上那些资料来历不明渠道不正,别想回避!”
  她挣脱不了。
  手铐烤着的感觉真不好,她不过累到想抚一下额,这自由都被圈禁着,她不想被审问她想离开,她突然还想起,小涛涛还在托幼所里面没有人接他下学回来……那纤细的身影一下子慌了,水眸微颤,心在冰冷的监禁室里紧紧揪了起来。
  外面突然传来一片混乱的声音,只听“咣当”的一声门响,似乎有人走了进来,跟警察交涉着什么,起了争执。
  女警员最讨厌这种走后路讲人情的,“砰”又摔一次水杯将那纤小的人儿震住,“你愣什么神?还指望着谁能来救你?我告诉你只有把问题交代清楚你才有可能从这儿走出去!没半点别的捷径!!”
  门,却倏然打开了。
  外面大亮的灯光下,一个肃杀挺拔的身影背着光面向她,如一缕耀眼的阳光透射进来,照亮一切,看到她的那瞬眼眸一亮,大步流星地推开门走进来,快步走到她面前俯下身,深眸凝着她恍惚而揪心的小脸,脸色铁青地低声问:“怎么了?”
  她这幅恍惚不敢相信的模样让他担心,心下一片撕裂般的痛,俯身霸气地抱过她,将她紧紧收入怀中,抚上她的脸低哑道:“没事了……我知道这件事不是你做的,对不起是我来晚了……别怕,没事了我们很快就回家……”
  嘶哑的嗓音,深邃心痛的眼神,那么近地晃着她的眼,扯着她的神经,带给她最大的震撼与冲击。
  不顾众人在场,霍斯然薄唇牢牢地印上她的眉心,接着就要将她一把抱起带出去,却不曾想却是那埋在自己颈窝里的纤小人儿颤声说了一句“等等”,小手攥紧成拳抵在了他的胸膛上,这冲击太大了,她完全接受不了。
  有那么一瞬她的眼神是脆弱的,是渴望被拯救的,是无助的,可这一切都不对,不该是对着霍斯然。
  他对她太亲密,怀抱太紧,她却无法就这样恍惚顺从,情愿被他庇佑。
  “你等等……”她小脸苍白地别开,连心情都无法准备好,她要怎么面对他?
  霍斯然却似乎懂了什么,脸色微沉,单手撑在桌上,盯着她的小手沉声命令:“给她打开。”
  身后的警员脸色煞白地走过去,赶忙抖着钥匙给她打开手铐,而审讯的女警员早就瞪大了眼,还没见过如此徇私枉法的人!拍着桌子站起来前就被同事按住了,覆在耳边低低说了两句话,那眼睛便瞪得更大,再不敢言。
  “我没有要强制给她开脱的意思,”霍斯然低沉的嗓音在审讯室响起,他冷眸抬起扫一眼周围的警员,“具体的情况已经告诉过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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