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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公主谋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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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回不去,她试过了。跳河,结果被救了,睁眼就看到娘亲哭红的眼睛,她的好父亲终于在她跳河的那次露了一次面。指责了自己一番随后又潇洒风流去了。
这日,刘解忧像往常一般前往乐坊。今年,乐坊又新来了一批小姑娘,有些十二三岁,有些只有七八岁。都有一个特点就是特别听话,这些都是乐坊老板娘沈姨特地到乡下挑选出来身子骨比较适合跳舞机灵些的乡野丫头,大多是家里缺少银两,农家人会生养,卖一个两个不算什么。
这些新来的小姑娘看到刘解忧,扯开嘴角甜腻腻地喊着刘解忧姐姐。沈姨将三个七八岁的姑娘交给自己,让自己教她们最基本的舞步。
七八岁的姑娘特别认真刻苦,有时练累了让她们休息一会都不肯,在她们眼里,只有大家闺秀才能接受舞蹈训练,在乡下注定种菜缝补,大了就随意许个年龄差不多的男人嫁了。
刘解忧看她们不肯休息,只得喝了口水继续教下去。正纠正其中一个小丫头的舞步时,沈姨突然进了来,说是来了个大客官,柳儿今天身体又不舒服,让自己去替补。刘解忧嘱咐了练舞的小姑娘一些事宜,随后前去换了件粉色的舞衣。
这间乐坊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曾经是挺有名气的乐坊,但自从对面来了另外一个乐坊,那间乐坊好像上头有人。
遂以,在对面乐坊有意无意的打压下,刘解忧在的这家乐坊生意越发不景气。所以,好不容易来了个大客官,沈姨将能摆上台面的舞娘全数叫了上去,乐师也抖擞了精神。
琴音配着箫声,穿着五颜六色衣裳的舞娘缓缓依次出现。衣裙飘拂,香气满溢,煞是好看。刘解忧一边随着众位舞娘挑着舞一边斜眼看着前方坐着的大客官,整个乐坊只有他一人。
他的心思仿似不在观赏舞蹈上,倒着酒兀自喝着,虽有时会朝这边看来,但那眼神中是没有神采的。
男人穿着灰色衣衫,一根灰色的带子将头发低低地绑在脑后。眉毛很浓,眼睛不大不小,眼角略往下垂,鼻子挺翘。他不年轻,是个中年男子,蓄着把不长不短的黑胡子。刘解忧飞快地舞动衣裙,摆动腰肢。
曲罢舞停,沈姨满面红光笑嘻嘻地接下大客官给的银两。“客官,可要点小菜,我们乐坊的舞娘舞跳得好,厨子的厨艺也是一等一的。”
男子轻轻一笑,看向了那群跳舞的舞娘,随即抬手点了下刘解忧,“喝了酒有些腻了,来壶茶。并且把这女子留下来。”
刘解忧身形一顿,他竟会点名要自己留下。抬头望向了沈姨,沈姨此时也在为难地看着自己。没有问自己意愿不意愿,沈姨直接再次接下了大客官给的银两,笑眯眯地领着剩下的舞娘和乐师走了出去。
经过刘解忧身旁时,低声对着刘解忧说了句:“为了乐坊,委屈一下。”乐坊不和妓院相同,都是些卖艺不卖身的女子,为何这中年男子提出此等要求。
刘解忧往男子坐的地方坐了下来,看着眼前的男子。这男子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刘解忧,寂静如此蔓延。
直到乐坊负责打扫的小厮端来了茶并退下去后,男子才开了口:“姑娘,如何练就了一遍跳舞一边观察人的本领,而且舞步跳得分毫不差。”
原来是此事,自己看了他几眼,他就要问个所以然。还是不是男人,这么斤斤计较。
“只是好奇罢了。”刘解忧缓缓道来。
“好奇?不过是来看舞娘跳舞的人而已。”男子将一壶酒给喝了个精光,这会儿又执起茶壶给自个儿倒了杯茶。
“这人前面还有加个词,满腹愁思。”刘解忧将心中的猜测大胆说了出来。
“满腹愁思?你多想了。”男子明明是明显一愣却又否定刘解忧的猜测。会到乐坊来解除自己愁思的人,想必也是极爱音乐的。
“看你不同于一般的舞娘,或者这舞娘只是逼不得已为了生计。”男子一语中的,说得真是准。不去算命真是浪费了人才,刘解忧在心里恶趣味了一下。
“客官猜对了。如今的情形,只得出来做事,不然就要饿死了。”
男子听到这话时显然皱了下眉,刘解忧看到他这幅表情,他肯定是个做官的还是个好官,如今的情形,百姓的生计,他到底是谁?汉武帝?汉朝皇帝?不会吧,长得不像自己在历史书上看到的模样。
这男子长得很清瘦,而历史书上画的汉武帝可是个身材魁梧甚至颇有些壮硕的男人。
“虽然我是个小女子,对这天下的事还是关心的。毕竟局势不稳,百姓的生活会直接受到影响。汉朝和西域诸国,乌孙国是丝绸之路的要塞,细君郡主所嫁的王已去世。又改嫁给了原先叫自己祖母的人。客观,你说可笑不可笑。”
男子眼眸的暗淡消去,疑惑地看着刘解忧,“这是乌孙国向来的习俗。”
“说好听点是习俗,说难听点就是乱伦了。”刘解忧苦笑了一下,随即又出声:“牺牲了个细君郡主,当细君不在了,又会有女子要牺牲。到底是皇家的女子,我们这些百姓只求过个安稳日子。”
“生在皇家必须如此,参与七国之乱的王爷子孙中有不少女子。”一句话刘解忧悟了,真是如此么。七国之乱……
“敢问姑娘芳名?”
男子的话打断了刘解忧的沉思,刘解忧缓过神来,对这男子一笑:“莫忧然。”
“好名字,没有忧愁,悠然生活。在下东方朔。”男子留下了自己的名字后起身离去,一锭银子留在桌上,这是他给自己的。
东方朔,他竟是东方朔。汉朝神算东方朔,汉武帝跟前的红人。
4命轮
在今后的日子里,刘解忧再也没有见到神算东方朔,他再也没有来过乐坊,倒是他给的银子维持了乐坊好长时间的开销。对此,沈姨开心且苦恼着。要是多来几个这样的大客官就好了。
起初的刘解忧怀着再次见到东方朔的期待,看看这名垂千史的智者,汉武帝身前的红人。随着时光慢慢流逝,刘解忧慢慢地也看淡了,他这样的大人物怎会经常流连于乐坊呢?倒是这些日子,自己在街上无意间看到常惠带着妻子,手上抱着孩子逛街。常惠看到刘解忧表情明显地一愣,而刘解忧却是上前刮了刮他手上抱着的小家伙的鼻子。
“很可爱的小娃娃,长大了后定是迷惑别人姑娘家的公子哥。”一旁常惠的妻子听到旁人夸赞自己的儿子,看着儿子丈夫,脸上刹那间染上一层名为幸福的红晕。刘解忧看到常惠妻子此番模样,心想到,常惠是个好丈夫。
常惠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儿子,随后担忧地看了下刘解忧,“父亲从朝中回来,乌孙国的使臣今日抵达都城,细君郡主前几个月去世了。乌孙王派了使臣上书朝廷再次求娶一名汉家公主。解忧,你……”
刘解忧逗弄粉嫩嫩的小家伙的手一顿,果真,要来了么,没有想到竟这么快。细君郡主出嫁到现在五年而已。
常惠的妻子此时约莫瞧出了不对劲的地方,悄悄地抬起手肘蹭了下常惠。这动作自然是逃不过刘解忧的眼睛。这是自己的事情,让常惠担心不好,他到底是有家室的人。
“没事,走一步算一步嘛,这小家伙越瞧着越欢喜。真想就这么看下去,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家了。你们慢慢逛。”刘解忧说完这句径自走了也不等常惠回话。
刘解忧找的别扭借口,这天分明亮得很,哪里时间不早了。小家伙在常惠怀抱里蹦跶了下,奶声奶气地喊着爹爹。
“宇儿乖,爹爹放你下来。”
小家伙如愿以偿地双脚落了地,头却是一下子扑进了常惠妻子的怀抱。惹得妻子娇笑连连。
刘解忧一回府,就觉着气氛不对,厅堂前跪了一地楚王府的人,包括自己的娘亲和许久不见的爹爹,就连那些和自己同父异母不怎么亲近甚至早已分了家的姐妹都跪在了厅堂前。
刘解忧看到冯嫽使劲对着她使眼色,刘解忧看向唯一站着的人,一个拿着金黄色卷纸的太监,那卷纸上分明写着圣旨二字,心下了然,原来真的来了。自己猝不及防。
刘解忧蹲身跪在了人群中,随着她的跪下,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为建立与乌孙国之邦交关系,特立楚王之女刘解忧为解忧公主。择良辰吉日,嫁与乌孙王。嫁妆皆以公主之礼。钦此。”太监的话说完,一道金黄色的圣旨呈现在刘解忧眼前。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刘解忧叩头接旨。
宣旨的太监被爹爹请到一边喝酒吃菜去了,刘解忧的姐妹们以各种不同的神色看了看刘解忧随后各自散去,最后,只剩下刘解忧的娘亲和冯嫽。
“解忧啊……”一瞬间,娘亲的眼泪决堤而下。
“娘亲,莫哭。早在细君嫁到乌孙国去的时候,我心里就有所准备了。娘亲,在那里,我会好好照顾自己。”刘解忧笑着对娘亲保证。
“解忧,细君在那里仅仅活了五年,就……你是娘唯一的女儿,我怎舍得你嫁到如此遥远的地方。那边根本不是女人家呆的啊。”娘亲握着刘解忧的手,生怕女儿突然就不见了。
“乌孙国那边定有女人,她们活得下来,解忧就活得下来。我会比那些乌孙国的女人活得更好。”
刘解忧无论如何劝慰,娘亲都止不住地流泪。最后是自己那风流爹爹来了训斥了娘亲一番说解忧去乌孙是以汉朝公主身份去的。乌孙王定不会亏待解忧半点,娘亲被爹爹一斥吓得没了声音,只剩一双幽怨的眼睛。
待娘亲离去后,刘解忧便和冯嫽回了房。
刘解忧看着坐在自己身前欲言又止的冯嫽,知晓她心里在想什么。她是自己的贴身侍女,自己嫁到乌孙国,按习俗规矩,贴身侍女必定是陪嫁丫鬟,定要同行。漫天黄沙,帐篷草原,气温不定,冯嫽啊冯嫽,你不用担心,我绝不会让你和我一起去。
刘解忧随即起了身,翻出自己这些年余下的银两和为数不多的首饰,用一个盒子装了,一块灰色布头一包,转身直接递给了冯嫽。
冯嫽接住这突如其来的小包裹,不明所以地望着刘解忧。
“冯嫽,你不是欢喜那剑客么?我瞧着他也挺好,江湖人士定是十分讲义气的。你跟着他我也安心。我出嫁之日便是我们分离之时,你有你自己的生活,不必跟着我一起受苦。”刘解忧一番话下来,都是为着冯嫽着想。
谁曾想,冯嫽将裹着银两首饰的包裹往地上一扔,扑通一下双腿跪地,抬头看着刘解忧:“自我三岁起我就跟着郡主,十五年来,我都是与郡主朝夕相处。郡主有好吃的好穿的都给冯嫽,除非冯嫽的心被狼吃了,否则,冯嫽定不会与小姐分开。”
刘解忧叹了口气,双手将冯嫽给扶了起来。擦了擦这丫头眼角的泪,自己就这么一说,她倒是哭了出来。那剑客,冯嫽,你就不管了么。
“不是说良心不良心的,冯嫽,你要为你以后的生活着想。”刘解忧继续劝着冯嫽,傻丫头,真以为乌孙国是那么简单的么,那边的环境不似长安如此温和,那边的斗争和长安同样激烈。
冯嫽却是猛烈地摇着头,“不行,郡主。说什么我也要跟着你。”
刘解忧看着冯嫽像匹倔强的马,看来她是拉不回来了。她相信,有人会将她拉回来,比如那个剑客。
事实证明刘解忧猜对了,在自己出嫁前一天晚上,一身穿黑色衣裳腰间插了一把长剑的侠客出现在刘解忧的屋前。冯嫽在另一间屋子里睡着,刘解忧披了衣裳出来,开口第一句就是这个。
剑客向着刘解忧一握拳,随后前往冯嫽的屋子。不一会,剑客背上多了一个人,看这丫头睡得如此熟,想必是被剑客点了昏睡穴,这样也好,她不用跟着自己受苦,可以和自己心爱的人白头偕老,冯嫽你要幸福。
刘解忧将刚从屋内拿过来的包裹银两和首饰的灰色布头给了剑客,“这些都给你们,我出嫁朝廷没有亏待我,楚王府以后的生计不用愁。我的出嫁礼都是按着公主的身份来置办的。这些我以后尽有的是。倒是你们,留着这些,可以置办一亩田地,你可以搭间茅草屋,等日子好了些,可以盖个石屋。生个大胖小子。”刘解忧说着说着分明感觉到冰冷的液体自眼眶滑落。
剑客看了眼刘解忧,道了声谢谢,随即接下,系在腰间。转瞬间,黑影不见。冯嫽,你定要幸福。望着夜空,刘解忧轻轻地说出了自己此时的祝愿。
隔日一大早,刘解忧就被宫里头伺候主子很长时间的老宫女从被子里拖了出来,楚王府的丫鬟都叫这位老妇大娘,大娘,约莫是汉朝皇宫里对上了年纪有些资历的宫女的敬称吧。
刘解忧不吭声,十分顺从大娘的吩咐。穿上大红色的喜袍,被一众穿着花花绿绿衣裳的宫女围绕着,脸上被她们一阵涂抹,然后梳发,大娘嘴里念念有词,一梳梳到尾,二梳子孙满堂,三梳白头偕老。古代的婚嫁就是如此,婚礼按照公主的规格办理。头上被插着各种各样的钗子,后被一个红盖头给盖住。
刘解忧顿时觉得头上像顶了千斤重,就这样一路去西域的乌孙国,她岂不是要累死。手被人掺着,掺自己的人的手很大也很粗糙,上面有茧。
“解忧,爹娘不在身边,多照应着点。”直到自己上轿时,搀扶自己的人终于开口说了话。原来是自己的爹爹,亲生女儿感觉不到这是自己爹爹的手直到他开口说话才认出来,现在才来安慰女儿,展现父爱,不觉得太晚了些吗?
上了轿子,轿夫一喝,轿子被抬了起来,随即刘解忧耳边充斥着喇叭声,街上百姓的狂欢声。煞是热闹,婚事真真是以公主的规格办理。
刘解忧就在轿子中坐着,轿夫抬得很有水平,颠簸得不是很厉害。这些轿夫难不成要将自己一路抬到西域乌孙国?这么远的距离,胳膊家Ф狭恕
渐渐地,人群的吵闹声不再,喇叭一路吹着,吹了好一会后才停歇。最后,轿子停了下来落了地。轿帘被人掀起。
“公主,要换乘马车了,奴婢带您下来。”声音柔和动听,听上去,刘解忧猜测她应是个美丽的汉家女子。
刘解忧轻轻嗯了声,而后将手递上给了说话的女子。
自己被伏下了轿子,随后又被掺进了马车。听着马车的帘子被放下,车轮开始转动的时候,刘解忧终于把红盖头给掀了开来。这是辆宽敞的横式马车,里面有个供人躺着的软软的垫子,垫子前有个红木做的茶几,茶几上摆着各式糕点和茶。
想得还挺周到的,刘解忧立马将这辆马车和现代一些人的房车联系了起来。只可惜,这马车里没有可以洗澡的地方,这一路去乌孙,要好些时日。化了妆,没有地方洗澡,乌孙王娶的汉家公主是个臭媳妇。有趣。
5乌孙
刘解忧的担心没有成真,汉朝怎会让汉家公主衣容不整呢,马车驾驶了一会便会到一个驿站停下,驿站里面有房间可以睡觉休息,还设有洗澡的地方。每次洗澡,脱下大红色的喜袍,刘解忧就感觉浑身轻松了许多。但隔天早上会被随行的侍婢很早拉起来,整理衣裳化上妆,戴上钗环,最好盖上红盖头。一切都处理完毕,马车才会再次启动。
当看着绿洲远离自己的视线,看到漫天黄沙飞走,视线一下子变得开阔了的时候,刘解忧猛然意识到,她已经来到了西域,在路上行走了这么多天,终于是不负众望,安全抵达了西域乌孙国。
连着一片又一片的蒙古包,刘解忧被喜娘搀下了轿子,耳边传来一阵阵如锣鼓鸣响般的欢闹声,想必来了许多乌孙国的人吧,不知,自己嫁的乌孙王,细君郡主的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
“参见大王。”喜娘扶着自己,并拉着自己蹲下,向乌孙王行礼。刚刚还闹腾的声音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刘解忧顺着红盖头的下方细缝看到了乌孙王的黄色金边像是现代靴子样的鞋子,一道清冷的声音传入耳朵:“既然来到我们乌孙国,婚嫁就不必如汉朝这般拘束。不像乌孙国的作风。”刘解忧只觉得双手瞬间被一个冰凉的手给握住,随后被提起,自己的身子也起了来。耳边一阵风响起,伴随着喜娘的叫喊声,红盖头已然滑落。
当着这么多乌孙国臣子并着前来看热闹的乌孙国百姓,乌孙王用力扯下汉家公主的红盖头,抛向远处,红盖头随着空中飞舞的黄沙飞了开去。依着汉家习俗,这是万万不可的,女子只能呆在新房里,等着相公前来掀起红盖头。
伴随着众人倒吸一口气的声音,刘解忧第一次看到了乌孙王。他是一个清秀的男子,弯弯的眉毛,细长的眼睛在眼尾处略往上翘,长长的头发被扎成了一束附在脑后,脑门上戴着一道用黄布头做成的布袋绑着,些许发丝垂落在耳畔随着风飞舞着。殊不知,在气候干燥气温不定的乌孙国,能见到皮肤如此细腻气质如此清冷的男子。只是他脸上没有表情,冷冷的,仿佛今天婚礼的新郎不是他。
乌孙王轻轻一笑,随后大力将刘解忧抱入怀中,在她脸上大声地吧唧一下亲了一口,瞬间,刘解忧的脸上留下一圈红红的印记,周围的乌孙子民瞬间闹腾了起来。只是跟过来的汉家侍婢满脸的尴尬与不适。
不知这些跟过来的侍婢回到汉朝后会如何说自己,刘解忧扯开嘴角轻轻一笑,管她们干什么。看来乌孙王不是好惹的,明明是被硬逼着娶自己,满脸的冷漠,却硬是要当着众人的面亲自己,何苦来哉。不喜欢就不喜欢,自己反倒落个清静。
“大王,既然要让解忧顺从乌孙习俗,那我便抛开汉家礼制。”刘解忧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回抱住乌孙王。乌孙王没想到这位解忧公主如此放得开,眼眸稍稍诧异了一下,随即回复常态。
乌孙王伸手刮了一下刘解忧的鼻子,戏谑地说着:“白天你还是要呆在喜房里头,晚上出来,与我们一起庆祝,喝酒跳舞是免不了的。”说罢,乌孙王放开刘解忧,伸手招来一乌孙侍婢,如此,刘解忧被乌孙侍婢扶进了喜房,外面依旧是一片吵闹。
这乌孙王,真不好琢磨。对于他,自己几乎不了解,唯一知道的是,自己会当面看着他死,为何,因为她要嫁给三个男人,不可能现在丈夫还没有死就嫁给另外一个。刘解忧看着这宽敞的白色蒙古包,摸摸这香软的床铺,以后自己的生活会是怎样的?
西域这边,就相当于以后的新疆这一带,干燥无常的气候,有腥味的牛奶羊奶,吃着粗糙的食物,漫天的黄沙。刘解忧眉头轻轻一挑,这里有沙漠,也有绿洲草原。一望无际,蓝的近乎纯净的天空,骑着马,吹着风,何等恣意。
既然,她莫忧然来到了这里,来到了乌孙国,就理应完成身为解忧公主的使命。嫁三个男人就嫁三个,只要自己不失了心,兴许完成了使命,能回到现代也说不成。
刘解忧一直在这个蒙古包里面呆着,那名乌孙侍婢将自己送进来后就没再出现,也没有任何人送点心进来,这点倒是和汉朝相同的,将新娘安置在新房里,不给吃不给喝。古代有些还真是共通的,都欺负女人歧视女人。
不过,乌孙王说让自己喝酒跳舞,喝酒在现代喝过红酒啤酒也喝过白酒,不知这古代的酒会是什么样的口味?至于这跳舞,呵呵,就随便跳点古典舞好了。
“右夫人,大王请您前去。”刘解忧依然穿着大红色的喜袍,不知不觉中乌孙王已经派人来请自己前去了。就穿着喜袍去吧。
刘解忧起身,走到帐前,掀开帘子,一股股强风袭了过来,天色已经变黑。自己居然在蒙古包里不吃不喝地呆了这么久,委实厉害。
跟着侍婢来到了指定的地方,大家席地而坐,簇拥着一大堆人,中间是熊熊燃烧的篝火,坐的前面都摆上了矮的方形桌子,上面摆着各式点心水果和酒,看着熟悉的点心和盛点心的花色器皿,刘解忧了然,这是她庞大嫁妆的一部分。乌孙国是万万没有这些东西的。
“解忧,这边来坐。”乌孙王突然对刘解忧一笑,伸手呼唤着自己的小名,如此亲近。乌孙国的大臣又开始调笑了起来。
刘解忧顺从地走向乌孙王,挨着乌孙王坐了下来。这一坐,才发现,乌孙王左边还坐着另外一名女子。约莫是乌孙王的妃子,这女子年纪约莫二十几岁,披着羊皮做成的小披肩,头上戴着毛茸茸的帽子,帽子的四周挂满了闪闪发光的小小的珠子,她对着自己柔柔一笑,为了
不拂她的面子,刘解忧亦是回了她一笑。
“大王好福气,左右夫人相处如此友好,又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儿。”坐在左手边的一位大臣突然出声说道。
刘解忧只觉得肩膀一紧,一股力道从旁边袭来,瞬间,自己被拉入了乌孙国的怀抱。当刘解忧在乌孙王的怀抱里同时看到他的左夫人时,才知晓,他此时是美人双入怀,真真是好福气。刘解忧心里面冷冷地笑,可面上的笑却是十分柔和灿烂。
乌孙国的大臣再次嬉笑了起来。
“解忧,素来听闻汉朝女子善歌舞,不如你上前去献舞一支。让我们乌孙国的人开开眼界,如何?”
乌孙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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