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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独宠丑王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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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己撸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弄出啥名堂来,反倒累得往床上一躺,眼巴巴地望着她。“媳户,你帮我,我不行。我揉不出米糊糊。”
  她听了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反倒是发毛,感觉自己的作用就是帮他揉米糊糊,早上揉也就罢了,今天晚上还要揉?她真心觉得这事很恶心,特别是那团白色的液体喷射出来的时候,她是心颤肝抖,好在他们是夫妻,她的心里才没有那么排斥。
  虽然是夫妻,但他们还没有圆过房,就连在他面前一丝不挂也不曾有过,尽管她是时常看着他一丝不挂的在眼前晃动。
  好在他本性不是流氓,所以从未要求过她要脱衣服啊,或者是要强她什么的。
  基于这一点,她又觉得他挺好的。
  “媳户,来嘛,快点嘛。”他继续哀求。
  “不来了。你自己学着揉不就好了嘛,总不是要我一辈子都帮你揉吧。我累了,要睡觉了。我都生病了,你也不让我休息。我睡觉了,别吵我,不然我的病就好不了了。”她说着就安逸地闭上了眼睛。
  可是不行,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是些不堪入目的声色犬马之画面。
  我,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想到那些低俗的东西!她在心里鄙视自己。
  猛然睁开眼,想要摆脱这不能自控地臆想,却见他眼巴巴地蹲在她的面前。
  她吓了一大跳,问:“怎么不睡觉?”
  “媳户,我帮你揉米糊糊好不好?”他嘴角流着口水笑着,说着手就要伸向她的两腿间。
  她紧张地两腿一缩,身子蜷缩到一起,问:“你干什么?”
  “我们互相揉米糊糊啊。好不好。”
  “不好。我不要了。你别烦我。”
  “要嘛,我娘说,要我帮你揉米糊糊,你就会喜欢我,就不会走了,是不是呀?”
  果然是老夫人的阴招啊,可老夫人有没有想过,他这个儿子有那个功能,但是没有那个思维啊!
  她不苟言笑地望着他,说:“真的不要。你揉了我就马上走。我说不要就不要!”
  “那……”他着急地抓了抓耳朵,说,“那我们玩骑马。”
  “不要啊!”她惨叫着。
  他也不管她同不同意,张开双腿就骑到了她的大腿上,一上一下的轻晃着身子,当是在骑马。平日里他们俩经常这样玩,因为王爷小时候总是骑在下人们的背上玩骑马。
  他那沉重的身体压得她的双腿发麻发痛,她叫着:“痛死了,你别玩了,赶紧下来,我的腿都要给你压断了。”她小声骂咧着,晃着小腿和腰挣扎。
  他还真听话的停止摇晃身子,却依然坐在她的腿上,似乎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是个魁梧的男子,这样骑着她,她会有多痛苦。他却一直沉迷于骑马的游戏中,只要是和她在一起,他怎么玩都开心。
  他定定地盯着她的胸房,又看了看她的腹部和肚脐下三寸之处,问:“媳户,你下面是平平的哦。我要看看。”他说着就去脱她的裤子。
  “你干嘛?住手!”她悚异喝道。
  “我要帮媳妇揉米糊糊,我娘说要我放进去,要我用最大的力气!”他猴急地和她撕扯着裤头,他往下拉,她就往上提,但她终于没有敌过他的大手,
  她的裤子被他撕破后扯下。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她的下身又看了看自己的下身,还摸了摸她的黑森林,说:“我们都一样的,只是你的是平的。”他握着自己的分身,又疑惑地问:“放进去,怎么放?媳户你教教我。”他急得眼眶泛潮。
  她双腿夹紧,捂住自己黑色的倒三角,羞涩懊恼地说:“我也不会……”

☆、049 在哭泣

  
  “那 怎么办?怎么办?”饶明威从宛菡秋腿上滑下来,蹲在地上画圈圈。
  宛 菡秋捡起地上已经撕破的裤子,捂住自己的下身,然后站起身来,准备去衣柜里找一条新裤子穿。
  突然他 猛地站起来,兴奋地说:“我想起来了,我知道怎么进去了。”
  他说着将她横抱起来。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她厉声喝道。
  “不嘛,媳妇,我们玩一个新的游戏,最好玩了。你肯定会喜欢的,我娘说夫妻之间都会玩的。我们也是夫妻,呵呵……”他喜滋滋而又着急地将她放到床上。
  她本想挣扎着坐起来,却见他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的两条腿按住,在她还来不及多想时,他已经将她的腿拉开,并抬高。
  她的下身被他一览无遗。此刻她的心里只有羞愧和无助,看来今晚是逃不了了,她心情沉重。
  他盯着她的两腿间,说:“有条缝缝,我摸摸看。”他说着伸出中指,她表情扭曲地闭上了双眼,心头一酸,涌出了眼泪。
  他粗粝的手指有力地直抵她的身体最深处。
  她痛得一声惨叫:“啊——你干嘛,别这样,我求你了。”她无助地哀求。
  “怎么了?会痛吗?那我轻一点。好紧,媳户,你的肉肉好软。”他说着抽出手指,扶住自己的分身就抵在了她的嫩膜处。
  “我要进去,我要进去!”他卯足了劲儿,粗壮坚硬的分身冲破了她的嫩膜,虽然很困难,但他还是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痛得连连惨叫,眼泪哗哗直流,说:“你干嘛?不要这样啊,真的很痛啊!你这个猪,笨蛋!”
  见她悲惨地表情,他木讷地问:“怎么会痛呢,我觉得好好玩呢。”他的分身被她的软肉紧致包裹着,他先是身子猛地一沉,将自己的分身完完全全挺进她的身体,然后竟然无师自通地做起了活塞运动。
  他动一下,她凄厉的惨叫一声,他好像一头凶猛的野兽,疯狂地摧残着她的身体,完全不顾及他的感受。
  身体下端撕裂的痛,向全身蔓延开来,痛得她挣扎地力气都没有了,全身好像散架了一般,完全使不上力气。
  他却自我沉醉地玩味着,不时把她的双腿奋力往两边拉开,不时趴在她身上一动也不动,不时又是一阵猛擂猛撞!
  虽然是第一次,他竟然完全不像个新手。
  他体会到了其中的奥妙美好,根本没有去注意她的反应,一心的感受都集中在自己的分身上。
  他投入地战斗着,虽然无人指点,虽然她也不配合,但他依然到达了身体快点的巅峰。
  他软趴趴地趴在她的身上,说:“熄户,我,我好像出米糊糊了。这样出米糊糊好好玩。以后每天都要这样玩。”他满面潮红,非常满足。
  她泪水涟涟的脸,双眼紧闭,不去看他,也不说话,只顾低吟哭泣。
  “媳户,你为什么哭了?威儿错了吗?你不要哭了嘛。”他连忙安慰。
  她扯过被子一角,捂着脸,蒙头大哭,她的感觉坏极了,非常难受,比死还难受。他像一块巨石从空中坠落,将她的身子砸得粉碎。
  手足无措的他,小心地从她身上滑下来,看着自己沾有红色血液的分身,难过得大哭起来。
  她听见他哭,很是好奇,悄悄瞅了他一眼,嚎啕大哭的他让人见了以为他受了多大的委屈。
  她也不去问他怎么哭了,只是默默地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发呆。
  他哭了好一会儿,难过地说:“媳妇,我流血了。我流血了。”
  流血?她很是惊讶。但依然不理会他。现在在她心里,他就是个大坏蛋,大魔鬼。
  她扯过被子将身子盖住,就算是很热很热,她依然将自己的身子包裹着,小心地隐藏着她那颗倍感羞耻的心。
  “啊,好多血,床上怎么这么多血!媳户,我流了好多血!我要去找我娘!”他撇着嘴,抽噎着。
  笨蛋,又要去找他娘,什么事都去找他娘,这事能去找他娘吗?只是他为什么流血了呢?
  虽然一百个不情愿,但她不得不问道:“哪里出血了?”
  “这里,好多血。还有床上。”他脸颊上挂着泪。
  她看了他的分身,又看了看床,心头一抽,痛得又流泪了,分明是她的血,这傻子却说是他的,她哭笑不得,替自己深深悲哀。
  “那不是你的血了,你没有流血。你不要哭了。赶紧睡觉吧。”她只能这样说,不然肯定要听他哭一晚上了。
  “可是我流了好多血,我睡不着。我要去跟我娘说,不然我肯定会死掉,我要去找我娘。”他抹着眼角,开始穿衣服。
  待他穿好衣服,就要出门,她赶紧扯着他的衣襟,说:“别去!够了,你不听我话吗?你这个笨蛋,蠢驴,比猪还蠢!”她不知道要怎样说,才能表达心中的气愤。
  “我……我去了马上就回来。”他犹疑了一下。
  “笨蛋,是我流血了,不是你啊。是我痛啊!你痛都不痛,怎么会流血啊!你简直就是猪。”她真想大哭一场,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碰到一个这样的笨蛋,让她的人生充满了苦涩。
  她满腹痛苦和委屈,身体被撕裂的痛还在阵阵蔓延,伴着她那沉痛的心跳,她又落下泪来。
  她也不想哭,她也不想这么没出息的哭,可是看到他,蠢驴一般的人物,她除了哭别无办法来宣泄心中的无助。
  他听说是她流血了,赶紧问:“那怎么办?是不是我弄伤你了?不是我,不是我,肯定不是我!媳户,我没有把你弄伤……”他连忙推卸责任,生怕是自己闯的祸。
  他说着就掀开被子,要看看她的伤势,她身子蜷缩在一起,不让他看,但一心想看的他,蛮力拉开她的双腿,看到她血肉模糊的下体,面色异样苍白,跌坐在地上,说:“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媳户,我没有,我没有要害你!”他一时神经质地语无伦次。
  她绝望地闭上双眼,沉默不语,只是流泪。
  “媳户,那怎么办?我,我帮你止血。”他说着就在房间里找干净的棉布和药水。“媳户,我要怎么做?我不会弄。要不你自己弄一下吧?”
  她不说话。
  他继续说道:“那我还是叫我娘来。但是你千万别说是我弄的哦,我真的没有。”他担忧得提醒道。

☆、050 哭了一宿

  
  宛菡 秋眉头紧锁,捂住自己的耳朵,厌恶地说:“别说话!安静点!睡觉了,快点!不要去叫你娘!”
  饶 明威却继续哭丧着脸,担心地说:“可是……可是你流了那么多血……媳户,真的不是我。那你明天不要跟我娘说。”他像做错事的孩子,哭得梨花带雨。
  “不想 我跟你娘说,你就安静点,睡觉吧。”她暗暗抓狂,急得咬牙切齿。
  他小心地在床上躺下,背朝着她,不敢看她,嗫嚅问道:“媳户真的没有事吗?”他偷偷抹着眼角。
  “我求你不要说话了,行吗?”她拳头紧握,被他吵得要崩溃了。
  “哦,那我不说话了。”他果然乖乖地沉默了,一动也不动,也不说话。
  黑暗中,她听着他平静的呼吸,知道他没有睡着。她微微闭上眼睛,亦背过身去,对着墙壁,将身子蜷缩成小小一团。无助地流泪,不发出一丝声响。
  她难过不是因为他傻,不是因为被他夺去了第一次,是哭自己苦涩命运,为什么生活总是让自己这么受伤呢。
  只有她自己知道,刚才那撕裂的痛有多深刻和绝望,在那痛里她的世界一片黑暗。此刻大腿间依然是火辣辣地痛,亦觉得那里潮湿闷热,也不知道伤口是否还在流血,她也不想去管了,大不了血流光光,死掉好了。
  她也不知道第一次竟然会这么痛,想着以后的日子都会这样被他蹂躏,她的心就扭曲成一团,黑暗的未来让她恐惧。就像这无尽的黑夜,看不见一丝光亮,心中只有痛楚和苦涩。
  耳畔是他窸窸窣窣地翻身声响,他翻了个身,然后又没有了动静,似乎在犹豫,犹豫之后,他还是将她从身后抱住,并说道:“媳户,你对我真好。我弄得你出血了,你也不怪我。我以后也要对你好,再也不把你弄出血了。”
  他喃喃低语着,吻了吻她的肩胛,手在她的腹部轻轻摩挲,柔情无限。
  听到她这样说,她没有感动,只有恨,亦讨厌他这样抱着自己,于是抡着拳头要把他的手推开——她不想自己的手指去碰他。
  见她不要他抱,他只好把手悻悻地抬起来,然后平躺着,但身体的一侧依然靠着她的背。
  她朝内挪了挪身子,不让自己的身体被他挨着,她几乎都靠在墙壁上了。他也跟着朝内挪了挪,用胳膊贴着她的背。
  黑暗中,她坐起来,一语不发地要下床,他赶紧坐起来,黑暗中瞅着她的脸,问:“媳户,你要去哪里?”
  “我睡椅子上。”她冷冷回答。
  “不嘛,你睡床上嘛,我们一起睡嘛。”他抱住她的胳膊。
  “你别烦我!你挨着我,我睡不着。你知道我睡觉不喜欢你挨着。”她忍着怒火,好声好气地说着。
  他立刻讨好道:“那我不碰你,绝对不碰你了。我睡外面,你睡里面,被子睡我们俩中间。”他说着就将被子拉到床铺中间,然后央求她睡觉。
  她无奈只好在床内侧又躺下,这一晚折腾下来,她身心俱疲。
  俩人都沉默地躺着,他似乎还有话还要说:“我……”
  他一开口,就被她喝止了。“别说了,好吗?我求你了。”
  “好吧,看在你求我的份上。我睡觉了,我不说话了。”他委屈地将被子抱住。
  她抬了抬脸颊一侧,气得半边脸扭曲了。
  还好他终于不说话了,良久,他又咕哝了一句:“媳户,你还痛吗?”见她不回答,以为她睡着了,于是也就不说话了。
  他终于开始粗重缓慢地呼吸,她知道他已经睡着了。
  而她一点也睡不着,虽然困乏,但是全身痛得清醒。挨更挨点,天终于亮了,她祈求不要亮的天终究还是亮了。
  瞧,世界不会按她的意志来变化,就好像她不期望的厌恶的事情总是要发生。
  今天的自己该以什么样的心态去生活呢,继续佯装微笑吗,还是摆一副臭面孔呢。说真心话,她没有一点装的心情,她只想对所有人都摆一副臭脸,让所有人都不开心才好。
  院子里已经能到竹扫帚簌簌扫地的声响,鸟儿在枝头嘹亮高歌,天色越发明亮了,她依旧没有睡意,但也不想起床,躺着一动也不动。
  今天她想要在床上躺一天,哪里也不去。有尿意的她,下床走到马桶前解小溲。从床到马桶没几步路,但她走得异常艰难,沉重的双腿每抬一步都牵扯着她的下体疼痛。
  她坐在马桶上,不敢尿尿,怕会痛,但还是忍着痛,一点一点地排尿。一边排尿她一边又哭起来了。心里只有一个字,惨!
  看着自己黏着血迹的大腿内侧,想着昨晚噩梦般的遭遇,心情沉重纠结。
  但她终究还是淡定地站起身,用湿润的毛巾将自己的身体擦拭干净,已经没有流血了,伤口应该没有大问题,只是她觉得自己下面又胀又痛,用手一摸,才知道肿起来了。
  那肿起来的硬硬突起,让她一阵发抖,就好像一个可怕的瘤子长在那里。
  她手一挥,将毛巾掷进马桶里,纡徐走到衣柜前,找出一套赶紧的衣裳穿上,有衣服穿着的身子这才稍稍有了丝安全感。
  看了眼床上呼呼大睡的他,她在摇椅上躺下,闭上困乏的眼皮子,进入梦乡。
  梦里都是和他在床上搏斗,梦中的他更加威猛大力,将她脆薄身子的骨头拧得卡擦卡擦地响。
  她在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中醒了过来,眼角挂着泪痕,原来在梦中哭泣的她是真的在哭。
  刚才只是睡了片刻,就醒了,他依然在床上睡着。借着刚才梦里的酸楚,她继续躺在摇椅上流泪。
  眼泪止不住的流淌,哭得眼睛刺痛了,哭得她也不想哭了,可就止不住那不能停止的眼泪。
  突然他猛地坐起来,见空空的床没有她,大叫起来:“媳户,媳户,你在哪里?”
  他的声音如雷贯耳,她厌恶地捂住耳朵,眼睛紧闭。
  他见她睡在摇椅上,立刻摸下床,走到她身边。喃喃问:“媳户,你怎么睡这里,睡床上吧。”他说着就将她抱起放到床上。
  她假装睡着了,不去理他。本以为他会接着睡觉,岂料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衣襟,并抓在了她的肉球上。
  他的动作很轻柔,大概是怕她发现。她心里想着要推开他,但她没有心情去理会他,若是拒绝,这一早恐怕又是一阵闹心的折腾,所以任由他玩弄着自己的胸房。
  他见她没有反应,于是更大胆了,将她的衣服捋起,然后掬着她的一个肉球就吮吸起来。
  他起先本是轻轻地轻轻地吮吸着,可后面就急躁起来,变得大力,甚至用牙齿轻轻拉扯她的小花蕾。
  她痛得大叫,喝道:“你做什么?你到底想干嘛?”她睊怒瞪着他。

☆、051  你媳妇怎么叫的

  
  饶明 威赶紧抬起头来,慌乱地坐直身体,双手背在身后,说:“没,没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一双漆黑的眸子滴溜溜地闪烁。
  宛 菡秋睥睨地瞅着他,瞧见了,他竟然学会说谎了,竟然当着她的面撒谎!
  面对说 谎的他,她自然是怒不可遏了,但又没心情去数落他,现在跟他多说一个字,她都觉得厌恶。
  “媳户,你还痛不痛?要不我帮你揉一下?”他讨好地说,并伸出了双手要去按她的大腿。
  她赶紧将他的手一打,斩钉截铁地说:“别碰我!”
  “哦。好吧,不碰就不碰。”他撅着嘴,一脸不乐意。
  这时门外传来苏震卿的声音:“威儿,威儿,起床啦。”
  “表哥,表哥来了。媳户我和表哥玩去咯。”饶明威说着就手舞足蹈地出了门。
  宛菡秋见他跑得那个欢腾劲儿,没好气地白了一眼,多大的人了,只知道玩,简直和猪一样,和猪有区别吗?
  算了,还不能骂他是猪,如果他是猪,那她自己不也成了母猪吗?
  他就是个傻子,混蛋,王八蛋,那她自己呢,她自己就是倒霉蛋了,倒霉透顶的女人。
  她双手轻轻捂着腹部,起身喝了杯凉茶,复又在床上躺下,身子蜷缩成一团,模样楚楚可怜,好似喵星人附体。
  也不知道苏震卿大清早就来叫饶明威做什么,平常连他的鬼影子都看不到,今日竟主动寻上门来了。奇怪。
  她不懂男人们的事情,也不懂得苏震卿是个怎样的人,看上去挺斯文秀气的,又画得一手好画,将来可说是前程似锦,可没有想到他竟然在画黄色小图。
  其实她也没有亲眼看见,她是从下人们口中听说的,然后饶裕牵也这么说,所以她就信了。
  本来对这个苏震卿的才华怀有仰慕之情,没有想到竟然如此低俗,她别说见了,就是想起来就恶心。
  突然,她很担心饶明威跟着苏震卿会变坏,当然指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情……她想了有想,恍然明白过来,啊,原来如此,一定是苏震卿跟饶明威说了什么,看了什么……该不会是看了他的小黄图吧,所以饶明威才变得如此癫狂和躁动,竟然没轻没重地将她给强了。
  来饶家也已经快三个月了,饶明威从未像昨晚那般狠戾,太可怕了,一定是被苏震卿给毒害了。她想一定是这样的。
  啊,不对,昨晚的自己也是欲火焚身呢,汗水都洗了一个澡……她百思不得其解,作为一个女人,一个发育成熟,心智成熟的女人,昨晚的自己身体的反应太不正常太诡异了,就好像被人下了药一般,真的呢,太可怕了。
  下药?难道是真的被下药了吗?她暗暗惊呼地坐起来,细细回忆了好一会儿,又接着躺下。
  下药?谁给他们吃药呢?若是老夫人要下早就下了,为何偏偏等她病着的时候呢。难道是苏震卿?那个人别看他斯文儒雅,说不定一肚子鬼主意呢。
  一定是他的馊主意了,瞧见了,他一大早来找饶明威,就更加确定是他的坏点子了。
  躺在床上仔细琢磨分析的宛菡秋,突然想明白了真相,心里气愤难平,没想到自己也沦落到被人下药的地步了,可气可恨!
  不然饶明威昨晚怎么会那么勇猛!太坏了,这个苏震卿真的坏,以后还是不要和他走太近才好。
  想着苏震卿和禹承阳一样,宛菡秋就对他充满了敌意,以后对付这个家伙绝对不能手软,就算他是饶家亲戚,却又是外姓,说白了,什么都不是。
  还不如在饶家做了十年的下人。呸,坏人!
  宛菡秋的揣测还真一点没有错,饶明威被苏震卿叫到一个僻静的角落。
  “怎么样成了没有啊?”苏震卿好奇地问。在府上呆了两天,他就和饶明威打得火热了。一是年纪相仿,二是苏震卿什么都顺着饶明威,饶明威自然是愿意和他亲近了。
  “成了?什么成了?”饶明威一脸困惑。
  “就是那个啊。这个。”苏震卿瞪大了眼睛做了个0+1的手势。
  “这个?”他疑惑地摇摇头。
  苏震卿见他理解力甚差,直截了当地问:“进去没有啊?把你媳妇干了没有啊?”
  他微微一抖还被吓住了,说:“进去了,进去了。干了是什么意思?”
  “艹,你连干都不懂。我真服了你了。”苏震卿又气又好笑。
  刚来饶府的那几天,他还本分斯文的样子,但现在熟了后,他的原型就毫无掩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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