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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娘子的锦绣年华-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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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自家的事情把一直混得不招灾不惹祸的赵主簿也牵连进来,他心里是万分的过意不去:“不如让赵主簿请个媒人……”
  “秀才!”苏夏至两只手都捂在他的嘴巴上,不许他将后面的话说出来。
  “我一直不愿意叫你的姐姐为姐姐,就是因为和她总是亲近不起来。”
  这是实话,所以苏夏至当着他也是坦坦荡荡地说。
  “可无论如何她都是你的姐姐,这点,我从未忘记。”
  “她嫁到周家,表面看似风光,实则过的并不如意。这样的婚姻她已经有了一次,难道你还想让她再来一次?”
  “女人嫁人好比第二次投胎,就算她真有那个意思再嫁,也一定要由着她的心,嫁给一个情投意合的人。”
  “那样,便是以后的日子苦也好,累也罢,身边总还有个知冷知热的人疼着……”
  “她的婚事,还是要她自己做主才是。”
  嘴巴被娘子的小手捂了个严实,闵岚笙只有听话的份儿。
  如今娘子说完,他出其不意地伸出舌尖来在她的掌心极轻极轻地舔着,只几下,便让身后的她激灵灵打了冷战,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秀才……”她心里想着是要气势汹汹地吼他一声的,奈何一张嘴,声音绵软,倒像是在撒娇求欢了……
  “呵呵!”闵岚笙回头,拉着她到自己身前,仰着脸望着她低声问道:“娘子投胎到为夫这里,觉得可好?”
  “好……”几乎看着他得瑟着一问,苏夏至脱口而出的回答差点是:好个屁!
  转念想想他现在心里并不痛快,终是把一句玩笑话咽了回去,憋憋屈屈地说道:“还凑合吧……”
  “明明就是很好,娘子还不好意思承认!”秀才将脸轻轻的在她浑圆的肚子上蹭了蹭,越发地温柔。
  “不要脸!”苏夏至忍无可忍地骂道……
  ……
  不管刻意的,还是无意的,新任知县大人上任没多久便被革职查办的事情还是抑制不住的四下传播开来。
  而那些才将为新科探花郎立座牌坊的事情商讨出眉目的乡绅地主们一起傻了眼,似乎不知道这件事该如何进行下去。
  既然进行不下去,就只好先将这锦上添花的事情搁置,至于搁置到什么时候。那是谁也说不准的事。
  总之,那些明里暗里想拍拍知县大人马屁的人们暂时都消停了下来,偃旗息鼓地等着进一步的消息。
  然而在整个事件中处于风口浪尖的知县大人似乎比这些人更为沉稳,彻底的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里……
  闵岚笙又过起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闲散日子,而且他的眼里现在是什么也不看,一门心思的盯住了娘子和她的那个大肚子!
  秀才这边一出了事,苏夏至就抽工夫先跑了趟娘家,将娘家的人安抚妥帖,算计着日子,在体会着肚子里孩子的动静,她知道过不了多久孩子就该出世了。
  为了防止自己生产的时候出现手忙脚乱的情形,她自己亲自去见了接生手艺出众的顺婆。
  顺婆问询了她一些情况,又摸了摸她的肚子,十拿九稳地说道:“夫人这胎离着日子还需要十来日,您且在家安心候着,到了差不多的时候,我自会前去,一定不会耽误了给您接生。”
  既然得了稳婆的明确答复,苏夏至心里也安稳下来。
  将生意上的事情一并交代好,从此也和秀才一起闭门不出,两个人在家心平气和地等着他们的第一个孩子的降生。
  而自从县衙一事之后,闵青兰倒是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
  对于弟弟和弟妹的日子,她是再不搀和一句。
  每天在家除了照看自己的两个闺女之外,便是包揽了那个未出世的婴儿的所有的衣衫和铺盖的针线活儿。
  一有空她就就飞针走线的为孩子赶制小衣服。
  “不要做了。”苏夏至这个人心思虽然细密,但心眼很大。见大姑子这回是真有了改变,她也不会揪着老事不放。
  “已经有了好几套了,做多了穿不来。”
  坐在正屋窗前那架长得枝繁叶茂的葡萄架下的阴凉里,闵青兰头都不抬地说道:“我这个做大姑的能做的也就这些了。”
  “并且这些衣衫我是依着大小做的,都是按照你说的男娃娃的颜色挑着布缝制的,你留着,让孩子慢慢穿。”
  咦?这话说的,听着咋有些不对味呢……
  苏夏至抬头望向窗户,见秀才也正若有所思的望着姐姐,显见她们才说的话,他也是听见了的。
  “你也不用看他,我知道你们都是有主意的。”闵青兰抬了下头,继而接着飞针走线。
  “等岚笙下一任的时候,你就放心跟着去,你们夫妻两个那么好,分开了一定都不好过。家里交给我,我给你们看家……放心,我就看家,不谋你们的家业。”
  呃,苏夏至又抬了头望向秀才,二人目光相遇,俱都是一笑,心道:这想的倒是长远……
  临近产期,苏夏至已经觉着肚子偶尔会有一丝僵硬紧绷的感觉,因此便更加的不敢走远。
  每日除了在院子里随便转转,便是坚持着为一家子人做饭。
  高婶子,六婶子,甚至于住在杏花村的苏婶子和杨巧莲都会时不时地过来看看,几个生过孩子的女人看着倒是比苏夏至还要紧张。
  一天一天的,过了六七日,肚子里还是不温不火的没有动静。苏夏至渐渐烦躁起来。
  从最最开始的时候就怕生孩子,到了现在的:赶紧生吧,生完了踏实!
  肚子里的孩子已经长得差不多,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动作越来越大,折腾得苏夏至这几天都没有睡个踏实觉,于是她便开始在家里像个大圆球似得挪动来挪动去,看什么都不顺眼的生事儿。
  闵岚笙明白娘子是临产前的烦躁,脾气不受自己控制。
  因此他便更加的温柔体贴。
  连说话都变得轻声细语起来……
  “用了早饭在回屋歇歇吧。”见娘子只吃了半碗白粥便放下了碗筷,闵岚笙心里一声叹息:女人啊,真是受罪!为了一个孩儿,娘子真是太辛苦了~我以后一定不能让她生那么多了……有三四个孩儿就够了!
  “躺不下。”扶着桌子起了身,苏夏至托着酸楚的后腰在院子里溜达:“这小子为什么还赖在我肚子里不出来呢?”
  她喃喃自语道。
  “瓜熟蒂落,孩子足了月就会落生,你不要急。”闵青兰也好言好语的与她说着话,这个问题,弟妹这几天都会问。
  “我陪娘子下棋可好?”闵岚笙怕她心烦气躁的再生了病,因此便出了个消磨时辰的主意。
  “可我不会下棋啊……”琴棋书画,这些古代大家闺秀必修的几门功课,苏夏至一样儿不会!
  现在虽然对秀才的提议很感兴趣,她也只能是望棋兴叹了。
  “无妨!”见她有了心思,闵岚笙心里一喜。
  快步进了西屋,将一张席子抱了出来铺在葡萄架下,又回屋去抱了一个枕头出来放在席子上,扶着走路笨拙的娘子坐下:“我去搬炕桌!”
  小炕桌也上了席子,一副云子上了桌:“娘子执白还是执黑?”
  “那我就……白的吧!”温润玉白的棋子看着清爽可爱,苏夏至伸手指了指,闵岚笙马上就把那一罐白子推到了娘子面前……
  棋盘上噼里啪啦,闵青兰看得摇头。
  把怀里抱着的乐乐也放到了葡萄架下的席子上,她进了厨房收拾碗筷。
  ‘啪啪’院门被轻轻地敲响。
  “我去开!”闵青兰擦干净手上的水份,提步到了院门口,随口问道:“谁啊?”
  院门外站着的是经过细心装扮过的安静。
  这让开门的闵青兰一下便睁大了眼睛发出了惊呼:“安小姐?您怎么过来了?”
  “姐姐。”安静一身白色衣裙,俏丽极了!她眉目含笑地对着站在院门里的闵青兰行礼道:“有日子没见您了……”
  “啊?是啊……”
  闵青兰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安家的大小姐有一天会亲自凳上自家的门槛。
  吃惊之余,她竟忘了回话还礼,只木呆呆地回身望向院子里葡萄架下的夫妻两个。
  安静也起了身,抬眼望了过去……
  一架生的茂密的葡萄架下,是一地的浓浓的阴凉,这让初秋还燥热的天气,平添了几分清凉。
  一袭白袍的闵岚笙一手执子,一手拢袖姿势优雅的坐在席子上,正与对面的女子说着什么。
  他眼角眉梢俱都带着毫不掩饰的宠溺之色,情深款款地望着坐在对面的娘子。
  而他对面的女子,此刻一手抚着腹部,一手紧握成拳,紧张地与相公对视着:“这回你先说……”
  “为夫还是猜双。”
  “那,我猜单!”
  ‘啪’!她握着的拳头拍在棋盘上,两个人马上便将视线都放到了她按着的手上……
  手掌移开,苏夏至一枚棋子一枚棋子的数着,最后仰起头得意的一笑:“哼!”
  “又是娘子赢了啊……”输了棋的闵岚笙似乎更高兴,他伸手在棋罐里随手抓了几颗棋子伸到娘子的面前:“再来……”
  院子种那一派闲适恬淡的画面,生生地刺痛了站在院门外安静的眼!
  怎么会这样?她暗自思量到:难道闵岚笙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前程么?
  ------题外话------
  草稿~

☆、第六十四章 热烈欢送

  苏夏至不会这手谈之道,于是夫妻两个就开始大把抓着棋子猜单双数,挺大岁数的俩人还玩得不亦乐乎!
  扶着小炕桌站在边上的乐乐拿起一枚棋子就往嘴里送,苏夏至手疾眼快地从孩子手中抢了过来:“这个不能吃,让舅舅给咱们拿西瓜吃去!”
  “好,舅舅去拿。”闵岚笙将手上的棋子丢回罐子,一撩袍子起身望向门口,如同此时才注意到院门口那里还站着一个大活人似的。
  “岚笙,夏至,安小姐过来了。”如此意想不到的见面让闵青兰有些不知所措,她对着安静做了请的手势说道:“进来说话吧。”
  来的是客,总没有把客人堵在门口的道理。
  安静微微一笑,低头,提裙,移莲步进了院子,走的婀娜多姿。
  苏夏至怀里还圈着乐乐,坐在枕头上根本起不来,于是在这不远不近的距离里,就形成了安静对她居高临下的俯视。
  “秀才,一个西瓜切两半就好,给我拿个勺子过来。”苏夏至对着闵岚笙的背影说道。
  “好。”闵岚笙回头对着娘子笑着说道,扭头对上安静时马上就收起笑容,只是很平淡地点点头便去了厨房。
  “安小姐,稀客啊!过来坐。”苏夏至坐在枕头上,身前大肚如罗,脸色倒是很好。
  坐?怎么坐?
  今儿为了来见闵岚笙,她是做了细细的装扮的,穿的也是帝都里贵女命妇们才会穿的窄袖包身的褙子,这样的衣裙让她如何弯下腰坐到席子上去?
  “您客气了。”安静波澜不惊地走到院子中间就止了步:“我只和他说几句话就走。”
  “说什么?”闵岚笙手里端着一只木托盘从她身边走过。
  安静只闻见一股子清新的西瓜的味道,甜甜的……
  “这?”安静的眼神流转,在苏夏至和闵青兰身上一转,欲言又止。
  “乐乐,和娘回屋去玩儿。”闵青兰一看安静的眼神,便马上走过去想抱乐乐回东屋。
  “不去。”苏夏至一手揽着孩子,一手用勺子将西瓜最中间的那块掏了出来,然后又在西瓜里用勺子切碎,盛了一小块送到乐乐的口中:“跟舅母在这里吃西瓜,最甜的这点儿给乐乐吃……”
  弟妹一副完全不把客人放在眼里的态度,让闵青兰听尴尬。
  不过她脑子里马上就想起了那晚赵主簿对自己说的话:“闵大人和闵夫人都是有城府的,他们夫妇二人想的事情会比旁人多些,您实在是不必为他们多操心的……”
  既然不用自己操心,那自己还是接着去洗碗吧。
  “安小姐,坐。”进了厨房,闵青兰先端了个板凳过来,放在安静身后。
  “……”一辈子都未曾做过如此低的位置的安静回身一看,便往旁边移开了几步。
  这样的东西,她堂堂安家小姐如何坐得?安静心里冷笑道。
  “有话请讲。”闵岚笙站到葡萄架想阴凉里,远远地望着她说道。
  没有待客的茶水,亦是没有请客人进正屋去坐,闵家的主人这是摆定了一副不愿她多留的姿态。
  真是岂有此理!安静抬头望向那张已经褪去了青涩,变得更加温润的容颜,心里既苦涩又失落!
  不过是几年而已啊,他都等不得了吗?
  如果他在今科得中探花的时候再去求娶她,她又怎会一口回绝呢?
  这个男人啊,终究是耐不住寂寞,所以活该娶了那样一个粗鄙的女子……
  将视线再移到已经看不出身材的苏夏至身上,安静的心里立时平静了下来。
  看吧,如今的我与那样的女子相比较,任谁也能分得出高下!
  想到这里,安静高傲地一扬头。
  “别看了,你站着不嫌累么?”怀里的乐乐吃的口急,弄得一下巴的西瓜汁,苏夏至用帕子给小家伙擦干净,依旧是头也不抬地说道:“想必这里你呆着也会不舒服,不如有什么话赶紧说。说完赶紧走人,大家都省事。”
  “呵呵,原本我是想来救岚笙的……”安静淡淡地冷笑一声,慢条斯理地开了口。
  “你快歇了吧!”苏夏至如同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也跟着笑了一声:“我家秀才不过是暂时被停职在家,上面的官府既未审理,也没有请他去问询过,因此上并未坐实他是有罪之身,你这个‘救’字怕是用的不妥吧?”
  “果然是民妇,见识就是如此了!”安静在家的时候早就想好了,如果有机会这次一定要好好地在闵岚笙的面前羞辱苏夏至一番,让他知道什么人才是真正适合他的!
  自古婚配便讲个门当户对,如今的闵岚笙为殿试第三名,这样的功名也勉强配的上自己。
  假以时日,再有了自己帮助,他头上的乌纱怎会只是小小的七品呢!
  “你难道不懂得官字两个口么?”安静直视着苏夏至,只是人家并不抬头,她那凌厉的眼神似乎也就失去了作用。
  “我只知道举头三尺有神明,诸恶莫作,否则必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放下勺子,苏夏至慢慢地抬头望向站在院中的白衣女子,眼神是怜悯的。
  “官字两个口,即便是你能舌灿莲花又能如何?今时今日,今上圣明,我们还怕被宵小之辈泼了污水么?”
  “说得你有多正义似的!”安静走近几步,靠近苏夏至低声说道:“你敢说你一下子买了那么多的田地和铺子,就没有一点把柄落下?”
  “呵呵,你家是不是缺德事儿做太多了?所以做什么事儿都给人家留下把柄了?”苏夏至好笑地看着她:“我堂堂正正的花银子,正正经经的交易,一切都是明明白白有据可查,我有什么不敢说的?”
  “有据可查?”安静也用同样的语气对苏夏至说道:“岚笙离开县衙如今都几日了?你就那么确信还有据可查么?”
  这已经是明目张胆地威胁了!
  难怪闵岚笙在家这么多日上面都不见有一点动静,原来竟是在暗暗地做手脚!
  这样的人心,这样的手段,也只有那些常年浸淫在官场的人才会用的如此纯熟!
  安怀远这个老狐狸果然不是个好东西,也难怪他本事那么大,那么的对当今的皇上表忠心,仍得不到召回任用。
  “听见了吧?”苏夏至对着闵岚笙撇撇嘴:“你如今闲赋在家,有人可是忙的很呢!”
  闵岚笙面无表情的瞅着娘子,眨了眨眼。
  “你知道了又能怎样?除了这个门儿我便是什么都未曾说过。”安静带着几分得意小声说道。
  “不用出这个门,你说的话我压根就当放屁呢!”苏夏至现在身子不方便,可不妨碍她活动舌头,因此一张嘴就是噎人的话。
  “这么说,你是真不打算让岚笙重回官场了?”
  “我家秀才并未被定了罪,何来离开官场一说?”苏夏至依旧好笑地望着她:“还有啊,我记得早就与你说过,岚笙这名字你就不要叫了,你不嫌寒碜,我家秀才还嫌寒碜呢!”
  这话当着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说出来,真是太难听了,安静的脸立时就红了起来。
  “我不与你这村妇一般见识!”她扭脸直对着闵岚笙问道:“这话我只问你!”
  “请说。”闵岚笙默默地听着娘子与安静斗嘴,并不打算开口,他对娘子的口才向来是放心的很。
  如今见安静转向了自己,他倒觉得不妨听听她到底要说些什么。
  安静话未出口,泪水已经盈上了眼眶,如梨花带雨般地期期艾艾地开了口:“家父说,他老了,如今只有我三哥一个子嗣在身边,他希望父子早点团聚,颐养天年……”
  “安公子只是在学堂教书,又没有被限制了进出,老师何来此言?”闵岚笙不冷不热地问道。
  原来是为了这个!苏夏至心里前思后想一番,豁然开朗。
  安怀远兜了这么一个圈子,最终的目的居然是逼着儿子回家,顺便再报复一下多管闲事的自己!
  “安逸在这里吃穿用度都不用发愁,又可远离我与父亲的管束,他自然不愿意回去!”安静急急地说道。
  这次出来的时候父亲已经与她言明:若是能成功的带回安逸,他便会帮助她嫁入闵家,施压逼于闵岚笙。
  而安怀远缩头缩尾地过了好几年,现在忍不住对闵岚笙出了手,不过是想报复苏夏至插手救了小厮一事罢了。
  让一个十年寒窗苦读的新官上来就被革职,这对他来说,打击一定是巨大的!
  安怀远相信闵岚笙是个识时务的人,只要断了安逸的出路,就是给了他自己活路,这样的买卖多么简单直接,他不做就是傻子了!
  只是他千算万算,也不会算到闵岚笙娶得娘子是个现代的灵魂。
  对于苏夏至而言,生生死死的事情都已经经历过,如今的她最最在意的只有身边自己家人的安危。
  至于闵岚笙是秀才还是进士,是百姓还是朝廷命官,对于她来说根本就是没有分别的!
  换句话说:相公做不做官的她才不在乎呢……
  “真是不要脸啊!”苏夏至让乐乐坐在一边,而她自己则抬手伸向闵岚笙。
  他马上便过来将圆滚滚的娘子扶了起来。
  苏夏至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裙,随即对着安静说道:“安逸是你的兄长,如今倒要你来管束?这话说着不怕伤了舌头吗?”
  慢悠悠地走到门口,她往外一伸手:“出门,往左拐,一直走就是学堂,安逸就在里面,腿长在他自己身上,有什么话你就亲自去对他说吧。”
  “至于让我断了他生路的事儿,你想都别想了!我和秀才不是畜生,这么缺德的事做不来!”
  “岚笙……我只听你一句痛快话!”安静眼神凄苦地着闵岚笙,只想做最后一搏:“当年,你对我说的话你都忘了吗……”
  “啊……”苏夏至笑眯眯地拍了巴掌:“又说什么当年!得,那我就成全你一下。”
  “热烈欢迎小青梅赶紧滚蛋!”

☆、第六十五章 事情扎堆

  “安小姐一口一个村妇地叫着我娘子,我和与你并无可说的话。”闵岚笙走到苏夏至身前,将娘子挡在身后。
  安静在这样的情况下,也只能灰溜溜的出了闵家。
  只是不管如何狼狈,她都尽量保持着高贵的样貌。
  上了马车,她一把放下帘子:“回府!”
  侥幸啊,幸亏没带着丫鬟婢女,否者被这些贱人见了自己被如此奚落,那些人一定会偷着乐吧!
  安静坐在马车里,俏丽的面孔已经因为生气而扭曲,她侧头不经意间往窗外望去,正看见一位穿着黑色缁衣的女子信步走了过去。
  “停车!”那女子的面容……
  安静叫车把式停了马车,她马上从车窗里探出了头去,然后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子走过来山下村村口的大榆树,然后在闵家的大门口停了下来。
  “这女子是谁?怎么和岚笙如此的相像?!”安静慢慢地做会车厢,想了想才对着车把式吩咐道:“找个背静的地方将马车赶过去停下。”
  “是。”车把式应了一声。
  ……
  安静走后苏夏至并未回屋,而是站在院门里招呼着猫小白回家。
  到了春天村子里的母狗相继开始发情,动不动就到闵家门口来叫唤几声,或者尿上一些,苏夏至起先是没在意的。
  猫小白从一抱回来就养在院子里,极少放出去。苏夏至也从未想过它长大了也会有害相思病的时候。
  结果村子里的母狗一闹腾,它也闹腾开了,天天蹲在门口,不吃不喝的,眼看着掉膘!
  后来是高婶子提醒了苏夏至,她才给猫小白每天放出去一会儿。
  这不,一早放出去的狗子现在都玩疯了,听到主人的叫声,才快速地奔跑回来,身后还跟着几只并不美貌的土狗!
  “瞎了你的狗眼了!你看看你找的这三妻四妾,个个都是歪瓜梨枣!”将猫小白放回了院子,闵岚笙直接将它拴在狗窝边,不许它乱跑。
  苏夏至一边数落着家里那条不成器的狗,一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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