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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娘子的锦绣年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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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你不生我的气了,我的腰也好了,我伺候你。”秀才双手揪着袍子的前摆,眼睛望着地说道。
  瞬间,苏夏至觉得现在自己就是个逼良为娼的大流氓,正在欺负善良无害的纯洁弱小‘少女’!
  思前想后竟不知说啥才好,苏夏至一手叉腰一手伸出食指指着羞答答的美人气急败坏的说道:“要点脸!”
  手才伸出就被一只冰凉的素手握住,闵岚笙拉着她往屋里走:“有正经事呢,不要闹啦……”
  现在他倒说不要闹了?
  “……”苏夏至气极反笑:“圣人说的没错,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秀才你是真行啊……”
  秀才失落的摇摇头,语气很抱歉:“不行的,我腰疼呢……”
  把又要炸毛的苏姑娘按着坐在靠窗的书案前,闵岚笙有些费力滴拖着一个凳子过来挨着她坐下,把一个荷包和一个粗布袋子放到她手中。
  “一包是昨天咱们收的份子钱,一包是咱家里剩余的一点钱。都在这里了,过日子你掌家,我听你的。”闵岚笙把苏夏至的两只手都包在自己的掌中,如捧着珍宝。“傻子,真的不要闹了,咱好好过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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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静。感谢您送的鲜花!收下了!
  温馨种田文,夫妻斗法,对内相爱相杀,对外联手,携手百年,这个文俺只想写温暖幸福~

☆、第二章 推心置腹

  “还敢叫我傻子?”苏夏至秀气的眉峰一挑,不怀好意地歪着脑袋往秀才的腰上看。
  “我就是要叫!”闵岚笙捧着还没吃到口里的媳妇的小手很有骨气地扬头说道:“一脚算什么,你哥哥又不是天天都跟着咱们,我才不怕他!”
  “再说了,我为何要当着他的面如此叫你?”说着他往前一探身,鼻尖几乎贴着苏姑娘的脸颊就在她的耳边快速地叫道:“傻子,傻子,傻子,傻子,傻子……”
  耳朵被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骚扰着有些痒,苏夏至自然地一扭头想躲开他,哪知正脸才扭向秀才一侧,就被他准确无误地咬住了小嘴儿:“呜呜……”她除了哼哼,什么话也说不出。
  这确实是咬,苏姑娘的两片嘴唇都被他叼着,两个人只隔着彼此的鼻子对视着,闵岚笙的眼中都是笑意,玩味地看着有口难言的女子。
  被他咬了几次,苏姑娘这次总算没有晕头转向,她快速地把手抽出,死死的捏住那个混蛋的鼻子,不一会儿,再不喘气就憋死了大尾巴狼终于恋恋不舍地张开了嘴。
  “属狗的?你怎么老咬人!”苏姑娘揪着他的鼻子不撒手,站起来扥着他往里屋走:“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今儿非得把你的牙全部拔光!”
  “疼!疼!疼!”闵岚笙弯着腰也不反抗,任由着娘子把自己拽到了屋里的床边才有些忐忑的问道:“你……想干嘛?”
  “趴好!”苏夏至一推他,秀才腰上不能用力,顺势扑到了床上:“你自己挑: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
  “……”趴在床上的秀才听了就想笑,这什么女人?
  他爬了几次想要起身,只是腰疼的不敢用力:“傻子,傻子,我错啦!你就饶了我这一遭吧!我这腰是真疼啊……”
  “趴好!不许动!”苏姑娘走路带风,说话也狠狠地:“我回来要是看见你姿势不正确,绝对不会怜香惜玉的!”
  “呵呵……”闵岚笙只顾趴在床上‘呵呵’笑个不停,自己把自己笑得肉酥骨软,哪里还起的来?
  他长到快二十岁,几乎比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还要安静,认识的年轻女子一个巴掌都凑不够,好不易接触到了一个,便是苏夏至这样与众不同的极品,只觉得她说什么都那么有趣。
  “干什么!”袍子的下摆被撩起,方才还笑个不停的秀才笑不出了,因为他发现苏姑娘正在把他的里衣从裤带里往外拽!
  苏姑娘一把拍飞他揪着衣服的手,三两下就把他的上衣掀开,不等惊恐万状的秀才挣扎,腰上一片冰寒袭来,冷的他浑身一颤!
  “嘶……”知道傻子是不会害他的,闵岚笙咬牙坚持的没有动,奇怪的,冰寒过后,腰上火烧火燎的疼痛感也消了很多,他觉出来了舒服:“傻子,你给我揉揉吧……”
  “瘀伤是不能热敷揉搓的,只能冷水敷,这样才可以快速的散瘀。”估摸着布巾挨着皮肤的那一面已经热了,苏夏至把布巾翻了一个面。
  闵岚笙老老实实地趴在床上,侧着头静静地看着苏夏至:“你一点都不傻,我早就知道了。”
  苏姑娘看着他腰上的大脚印子有些心疼,用手轻轻滴摸了一下:“我哥哥最不爱听这个字,你以后真要注意些。”
  “傻子,我不是故意给你难堪的。”闵岚笙挪动了下身子,伸手拽着苏夏至坐在床上:“我得罪了姐姐,把她气跑了,结果家里只剩了六十一文钱。”
  “雇花轿,做新衣,这些钱差的太远,我只能留着一文不花将来留着吃饭用。我想,如果就这样能把你娶回来,那你肯定能和我过一辈子,不会因为我穷而离开我。”
  “咱家里就是这个状况,如今我把底交给你,是不想你心里存了结。”
  “朝廷不是给各州县的秀才们发廪膳费么?你的呢?”苏夏至开门见山的问道。
  “是有的。”闵岚笙点头:“而且我是壬辰年县学考试的第一名秀才,廪膳费比旁的秀才还要高些,每月有九百五十文钱。”
  “也不少了啊。”苏夏至不解的望着他,九百五十文钱,养活一个人还是够了的,只要不乱花,依照现在的物价他就算不富裕也不至于穷成这样啊。
  “我从未胡乱花过银钱。”似乎知道她在想些什么,闵岚笙接着说道:“从那年有了这笔费用,我一直没有领过,都是姐姐到县衙去代领了,然后按月给我买好粮食纸张等物,然后再给我放下五十文零花,若是买书,也是要告诉姐姐,她会另给一些。”
  “初二那天我把姐姐气跑了,原本想要一些银子回来,也没有成功,而平日我与邻里素少走动,借钱这等事,我是开不了口的……”
  “所以,昨日我是硬着头皮去迎娶的娘子,你若是不肯跟着我回家……”
  连个傻子都娶不回来? 那他就成了十里八乡最大的笑话!这样的结果两个人心里都是明白的。
  “每个月何时发廪膳费?”苏夏至拿起布巾站了起来。
  “初五。姐姐会去领的。”
  苏姑娘又把布巾头凉给他敷上:“明儿是回门的日子,正好咱家也没啥吃的了,就到我娘家去打打秋风,后天初五,我和你一早就去县衙,以后这个廪膳费我来领。”
  “咱成亲了,得过日子,你姐姐那边要是懂事,就不会说什么,若是来家里找事闹腾,由我来对付,你不用为难。”
  闵岚笙合上眼睛思索了片刻,终于点头:“姐姐好面子,你不要太过就好。”
  “切!”这话听得苏姑娘一百个不爱听,伸手就在他腰上最紫的地方使劲按了按,看着秀才脸都疼地发了白,她才慢悠悠地说道:“谁不要面子啊?你我成亲的时候她面儿都没露,这让我怎么给她面子?”
  “那不是被我气得吗。”不敢招惹又有发火征兆的傻子,秀才只能好脾气的劝慰:“毕竟我只有这么一个姐姐,她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唯一的亲人?”苏夏至两只手都浮在他腰上的瘀伤上:“说,我是你什么人?”

☆、第三章 三天回门

  “你是……”秀才侧着头趴在床上,黑漆漆地眼眸很认真的看着苏夏至,然后他慢慢地扭了一下身子,握住了她的一只手:“你是我娘子,我们本就是一个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离不弃,傻子,你可以愿意?”
  他语调轻柔,说出的情话带着无法剥离的哀伤,苏夏至不知道他的这些悲哀来自何处,可她感觉的到,那些痛已经植入他的骨,来自他的心……
  “我愿意。”她郑重点头,望着那样的一双使人沉沦的眼睛,她根本不想拒绝:“你要记得你说的话啊……不离不弃!”
  渴望一份东西便会加倍的怕失去,此刻的他执着的眼神里染着脆弱,苏夏至忽然意识到原来他是在害怕,如她一样的害怕失去。
  更意识到他们的爱恋还没有到最浓的时候,每个人都如此的小心翼翼窥探着对方的一举一动,然后把这些在放大,犹豫着要不要付出自己真心的时候,却在要求着对方先要付出全部!
  闵岚笙的眼睛亮了,灿若星辰,美得眩目,让苏夏至看了失神。
  挣扎的坐起身子,他将身前的女子拦腰抱住,他撒娇一样的在她身上蹭着脸颊:“那就搬回来吧,好不好?”
  “这个,我还是不愿意!”上一刻还神魂颠倒迷失在他美色中的苏姑娘云淡风轻地抛下这么一句绝情的话,瞬间就将二人之间才飘起的一丝浪漫打回原形。
  “秀才,早饭你是吃贴饼子还是吃蒸饼子?”苏姑娘拿着热腾腾地布巾在屋外喊道。
  “我讨厌大饼子!”欲求不满的闵岚笙又趴回到了床上,一只手拍着铺板发泄:“夏虫不可语冰!此女完全不解风情!”
  知道吃瘪的滋味了吧?完胜一局的新娘子哼着小曲飘进了厨房,心里别提多舒服了:“从今儿开始,早中晚三餐皆为大饼子也……爱吃不吃!”
  “吃!”里屋的某人赶紧应道。
  自己最后的六十一枚铜钱都交了娘子,不吃大饼子吃什么?
  “唉,悍妇!唉,可怜的我!”闵岚笙用手抠着褥子上的线头,叹了口气,微笑着轻轻地阖上了眼,心底安宁一片……
  ……
  三天回门,新姑爷自然要陪着新娘子一起回娘家。
  早早地就潜出家门托腰而行的闵秀才还是被山下村几个早起的邻居看到了,众人眼中皆是一副了然的神情,就差追上来拍着他的肩说上一句:年轻也要节制!
  闵岚笙弯腰低头,红着一张脸只顾走路,旁边他媳妇倒是见谁都客气的打声招呼:“呵呵,吃了吗?呵呵。”
  在终于走出了大家视线之后,闵岚笙左右看了看都没有行人,才放松了脑子里紧绷着的那根弦,开始教育娘子:“不要那样和人家打招呼,万一人家说没吃呢,难道你还要请客不成?”
  “没吃?没吃就回家吃去呗,关我屁事!”苏姑娘搀着在村子里死活不让人扶的伤残人士无所谓地说道。
  “……”闵岚笙闭了嘴,自己娘子的脑袋本来就异于常人,你非要她依照正常人的思维去行事,那不是和自己过不去吗?
  秀才一直能开解自己,娘子是自己娶回来的,家里穷,什么也没给她添置,那就都随着她,只要她高兴,能心甘情愿地搬回到他屋里,继而再老实地躺在他的床上,娘子就是‘完美’的!
  夫妻二人出门出的早,来到苏家的时候,杨巧莲才收拾了早饭的碗筷从厨房里出来就听见院门被敲响的声音。
  “娘,相公,是妹妹和妹夫回来了!”打开院门看见门口站着的一对儿新人,杨巧莲扬声喊道。
  新婚回门,这是新娘子带着姑爷正式来娘家认亲,从这一刻开始,新姑爷对岳家人的称呼都要随着媳妇了,因此一见到杨巧莲苏夏至便先进了院子给她行礼:“嫂子。”
  闵岚笙跟在苏姑娘身后亦是行礼改口称呼:“嫂子。”
  杨巧莲看着弯腰在自己身前恭敬行礼的新人,怎么看怎么般配!虽然二人都穿着旧衣,可瞅着就是觉得顺眼!
  眼睛一热,眼瞅着眼泪就落了下来,她连忙背了身子低头在袄袖子上抹了把,然后回身扶起苏夏至,又对着闵岚笙做了个‘请起’的手势:“看我,就是眼窝子浅!先进屋,咱娘从昨儿就念叨着你们呢。”
  正屋的房门敞开着,苏婶子扶着门框迎着朝着自己走来的一对新人,眼神不停的在闺女和姑爷身上扫动,像是要从他们的身上瞧出花儿来。
  “娘,女儿给您请安!”苏夏至敛了衣裙,心里又把同样的话对自己上一世的母亲念叨了一遍,俯身跪了下去。
  闵岚笙也是紧走几步,与娘子跪成一排,恭恭敬敬地叩首:“小婿给岳母大人请安!”
  “幸福贤婿,快快请起!”苏婶子看着自己的这一对儿孩子是打心眼里高兴!而且还很有分寸的先把新姑爷给扶了起来:“我家傻丫从小娇生惯养,还望贤婿多多担待!”
  “噗!”不等老娘搀扶苏夏至自己就从地上爬了起来,伸手摸了摸她娘的脑门,又对着她娘的眼睛紧盯着审视了半晌,还是不能确定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从娘的口中讲出的。
  “看什么?和不认识娘似的!”将女儿摸向自己脑袋的手挥开,苏婶子得意地说道:“怎么样?娘说的好不好?昨天你嫂子教了我一天呐……”
  “噗!”苏夏至放心了,这话才对嘛,这才是自己的亲娘呢!
  “哈哈!”杨巧莲先是仰头大笑了两声,又觉得自己这样很是不雅,赶紧又用手掩了口把人往屋里让:“都进屋,进屋再聊……”
  一进屋就看见堵着门站立的高大的苏春来,闵岚笙又过来行礼:“舅兄。”
  “你这个腰是怎么回事?”苏春来皱着眉转到闵岚笙身后就想撩人家衣服。
  秀才吓得直接躲到了媳妇的身后,他知道傻子可是不怕她哥哥的。
  “大愣子!”苏婶子才要坐下,又站起来,把受惊了的胆小姑爷拉到八仙桌旁坐下:“贤婿,你哥哥不懂事,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噗!”每次她娘一叫贤婿,苏夏至就觉得一阵蛋疼。总觉得那词语与老娘违和。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日子还长,媳妇已经成了你的,不要把自己累成这样。”苏婶子用一种了然的口气,和蔼慈祥地规劝着‘房事过度’的姑爷。
  “是。”闵岚笙又扶着桌子站了起来行礼:“小婿谨遵母亲教诲!”虽然他如玉的脸颊已经泛红,但是依旧保持了面瘫的表情!
  “强!”苏夏至都开始佩服起这样的秀才来。
  “那是他的牛不好……”苏春来不以为意的说道。
  “……”苏夏至再也忍不住了,推门疾步而出,没一会儿,东屋就传来一阵慎人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妈呀不行了……”
  ……
  在苏家吃了两顿精心准备的回门饭,又在娘家凑合了一宿,闵岚笙给了岳母二百文的‘回门钱’。小夫妻天没亮就离了苏家奔了平县的衙门。
  二百文的‘回门钱’不多,堪称寒酸!可苏婶子盘腿坐在东屋的炕上,一枚一枚地铜钱围着自己摆了一圈,挨个数了几遍,倒是越输越多,最后说道:“这些钱给我孙子和外孙子留着,也不知道我啥时候才能抱上呢。”

☆、第四章 兵贵神速

  “娘。”杨巧莲送了小姑子和新姑爷出了村子才端着针线笸箩进了东屋:“刚才我说塞给妹妹点体己,她就是不拿,自家人还如此见外。”
  “傻丫就是傻!”苏婶子把自己身边围了一圈的铜板一枚一枚地收回袋子:“她一直不知道银子是个好东西。”
  “也亏得姑爷不嫌弃她,这丫头命不错。”将手里的钱袋子塞到枕头下面,她拿起笸箩里已经做好的一只针脚密实的布鞋用手量着大小:“大愣子的脚正好是我这手的两扎长……这孩子小时候生下来可是俊得很,小手小脚的,谁想到他以后长了这么个大个子!”
  杨巧莲侧身坐在炕上,伸手在褥子上摸了摸,觉着还有一丝热乎气,便放了心。今年倒春寒来的厉害,别看已经进了二月,外面可比腊月还要冷似的,所以苏家一直还烧着火炕。
  对于婆婆说小姑子傻的话杨巧莲只是抿嘴笑笑并不接口,倒是想起了一件旁的事情来:“昨儿夜里妹妹不是说到衙门里领妹夫的廪膳费吗,刚我瞅见咱村里的把式也套车呢,说周里正家的大少奶奶等会要去平县,不是也去领这个钱吧?”
  “存孝媳妇?”苏婶子问道。
  “可不就是她吗!”一说到闵岚笙的姐姐杨巧莲就撇了嘴:“昨儿我去集上回来,进村子的时候和她走了个对脸儿,我心里想着有妹妹这层关系怎么也算是门亲戚,就过去见了礼,原本也是客套,哪知那个女人竟说从不知她兄弟已经成了亲!”
  “凭白地让旁人看了笑话,倒像是我赶着去巴结他!真是……”杨巧莲气得摇了摇头。
  “她不认咱,咱也不认识她。以后见面甭搭理她!”苏婶子想法简单,自然不会想到自家的态度对闺女的影响,“从成亲到回门,不是幸福认咱苏家吗?那就成了!”
  “娘,妹夫不叫幸福。”杨巧莲总觉得婆婆叫的这个名字咋听着那么别扭呢。
  “他就叫幸福,昨天给我磕头认娘的时候叫他幸福贤婿他也应了。”苏婶子固执己见:“幸福,幸福……这名字越听越好听……”
  ……
  “阿……嚏!”好好走路的闵岚笙突然打了个喷嚏,眼泪汪汪的,带着鼻音说道:“谁在背后说我闲话!”
  苏夏至身后背着一个簇新的大荆条背篓,是苏春来刚编好的,因为是想自己用,所以编的个子很大!赶上妹妹回门打秋风,早上出门的时候,苏夏至看见就直接背上了:“大小正适合我……”
  当时杨巧莲还笑话她:“你坐在里面让妹夫背着你还差不多!”
  “不走了。”听了闵岚笙的话苏夏至扶着他站在路边东张西望:“咱们搭顺路的车过去。”
  “没多远了。”秀才往前看了看,估摸着也就还有五里的路程,两个人这么早就出来了,到了县衙也不会很晚,搭车?怎么也要十文钱吧?
  “我是个好老婆,最心疼自己的相公,不能再让你弯着腰走路了,心疼的我心都碎了啊……”苏夏至口中说着言不由衷地话伸着脖子往来时的路上张望,伸手就拦住了一辆空着的马车:“老伯,我和相公去平县医馆里看大夫,他腰被驴踢了一下,昨夜疼得哭了半宿呢,走路实在是受不住了,您好心捎我们一段吧!”
  不算太远的距离,小两口又生的招人待见,再加上秀才的腰疼确实不是装出来的,苏夏至和闵岚笙一文钱没花,只是多说了几句好话,便搭了顺风车进了平县县城。
  谢了赶车的老者,苏夏至扶着面色古怪的秀才装模作样地询问医馆的位置,及至转了弯子再也看不见方才的那辆马车,苏夏至才说道:“县衙你认识,咱赶紧过去。”
  闵岚笙的廪膳费这么多年来一直被闵青兰把持着,她自然是把每月领钱的日子记得牢牢的,所以今天她是肯定会来平县。
  走到半路,苏夏至忽然想到,她和秀才是走着,怎么也快不过家里有骡车的闵青兰脚程快,别起个大早赶个晚集,被人捷足先登了将钱领走可不好!
  “我这腰明明是舅兄那一脚踢伤的,你怎么说他是驴?”忍了一路没吭声,尤其是被她说成什么‘疼得哭了半宿’,这让秀才有些哭笑不得。
  “没有证据的事你不要乱说,我哥哥的那一脚只是在你腰上留下了一个印记,驴踢的那一脚才是你腰疼的根源……不信,你可以去问问驴子。”
  问驴子?闵岚笙摇摇头,很想笑,终是忍了下来,带着苏夏至直接奔了县衙。
  平县并不是大县,县令以下便没有县丞一职,平日里那些不大不小的杂事都是由一位姓赵的主簿管着,领廪膳费就是要去找他。
  闵岚笙虽然轻易不来县衙,但朝廷重视文教,偶尔也会请当地的大儒学生聚一聚,鼓励一番,所以他与赵主簿倒是见过几次,算的点头之交。
  没有官司大案,县衙的正门一般是不许寻常人等直接出入的,秀才因为功名在身虽然可以走正门,见了县令不跪,但他还是领着苏夏至走了衙门的侧门。
  不骄不躁不张扬……嗯,苏姑娘对闽岚笙的做法很是认同。不禁对着他笑了笑。
  “我平日素不与人谈论银钱之事,等下见了主簿……”闽岚笙请衙差帮着通禀之后便低声地嘱咐起娘子来。
  “知道。”他的话一开头,苏姑娘便已然明白:“你是心地高洁的秀才,虽穷,却不谈银钱俗物以免流俗。小女子村妇一枚,见识浅薄,这些阿堵物自然要我去领的。”
  闵岚笙点头,俊脸上露出笑意:“知我者,傻子也!”
  “滚蛋!”苏夏至横了他一眼,好人都是你做的,老子以后这悍妇把家虎的名声怕是要背一辈子了……
  “闵先生,主簿大人请您入内呢。”半熟脸的衙差和闵岚笙说话很是客气,一双眼睛向苏夏至这边瞟了一下又移开了。
  “有劳了!”闵岚笙道了谢,转头对苏夏至说道:“娘子,随为夫一起进去吧。”
  这么说,也算是给苏姑娘的身份落在的实处。
  闵岚笙才貌双绝,是平县中很有名的人物,他娶亲自然也是一条很大的事情了,虽然两人的婚事办的低调,可架不住人的嘴两张皮,东一句西一句的就已经传的满城风雨尽人皆知。
  甚至于在他们成亲的第二天,山下村的孩子就开始流行说这样的一句顺口溜:闵秀才貌美如花,娶的娘子是个傻瓜……
  闵岚笙与苏夏至才进了赵主簿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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