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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娘子的锦绣年华-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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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打认定了苏夏至这个岳母开始,他就耐心的等着她生闺女……
  等到苏夏至真生了闺女之后,他心里又打了鼓,猫在山下村边上住了几年,又没皮没脸的到闵家蹭了无数顿饭之后,他心里有了谱:“我要娶娇娇!”
  娇娇脾气好懂事,模样生的也不差,最主要的便是她是闵家三姐妹里年岁最大的,小胖子只要咬牙再等三四年就可以提亲了……
  而他也知道闵家的规矩,娶了她家的女儿自然是不能允许后院再有妻妾的。这点小胖子自问也是能做到的。
  陈家的男子俱都爱财不甚好色,他爹守着银子过了大半辈子如今不是也才老房子着火吗,所以为了能娶上娇娇小美人,陈冠西认为再委屈自己几年也是值得的!
  无论如何,他都要娶上个可心的老婆……
  小胖子想的挺美也意志也挺坚决,唯独一样:忘了想人家娇娇长大了是不是愿意嫁给他了!
  他根深蒂固的认为,只要把苏夏至哄好,那他能娶上娇娇不就是早晚的事儿吗……
  而苏夏至作为闺女们的母亲,也早就有了打算:将来孩子们的婚事都由着她们自己去选,她这个做母亲的绝对不会去干涉。
  只有情投意合,婚姻才能长久。强扭的瓜不甜,作为现代人,这点道理她懂!
  ……
  小胖子这一趟押着十五辆车到的帝都,除了一半是挂面以外,还有几车辣椒和辣椒酱。
  跟车的镖师驭夫加在一起有二十人,谁家估计也搁不下,所以一进城他就把车队安排进了客栈。
  “对了,还有个人跟着车队一道来的!”小胖子把山下村的一些他知道的事情不分大小,全部都讲给了苏夏至听:“还给您捎了好多封信呢。”
  “是不是韩陆青?”苏夏至现在身边缺人手,看见小胖子都想给留在帝都,但想想陈家那么大的家业,没了他还真不成,所以她也只是想想便作罢。
  “就是他!”小胖子马上点了头。
  在屋里坐了一个多时辰,把想的起来的要紧话先说了说,苏夏至让小武套车,带着陈冠西先去了客栈。
  车队是安逸打着苏夏至的名义谈下来的,而镖局的总镖头也是冲着闵岚笙夫妇在平县绝佳的口碑才没有犹豫便应了下来。
  如今作为东家,她必须出面去见见这些新招的伙计们以后才好相处。
  对于东家的到来,那些常年在外跑镖的糙汉子们是感激涕零的!
  本以为她一个妇道人家,便是做生意一定也是闵大人在背后支撑的,可几句话说了下来,这些跑多地方见识不短的汉子们便明白了:东家不是闵家放在明面上的摆设,而是实实在在的东家!
  “你又不是不认识我,为何不和陈公子一起到家里去坐坐。”苏夏至与押车来的镖师们见了面,挨个儿道了辛苦之后,笑着问一直站在人后的韩陆青。
  这一问让韩陆青也是一愣,他其实心里有些怕苏夏至。
  至于为什么怕,他自己也说不明白。
  自打在仕林春见过她与安静过手,又见了她用一鱼缸的水泼醒了小邓堂主,韩陆青便越来越怕她。
  苏夏至不会动手打人,甚至她说的话粗听起来也没有什么。可他静下来的时候在琢磨她说的话,却是会脊背冒汗的。
  这女人太过明白,明白到你不敢在她面前说一句无关痛痒的假话!
  模模糊糊的,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身上有股子力量,那是居高临下的,通达的力量。
  若这样的能力在男人身上,不足为奇。可偏偏她是个女人,还是个天天围着锅台转的女人,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她这样的如同身临其境,对很多事情都见解精准的能力到底是如何而来?韩陆青想不明白……
  但有一点他明白:安静如果不去碰她的霉头,现在一定不会死!
  因为看不透一个人所以恐惧,这就是韩陆青面对苏夏至时的复杂心情。
  “方才陈公子也是头次去您府上拜会,这里也需要人打点着,我便没有跟着去。”韩陆青过来与苏夏至见了礼,并解释了几句,
  苏夏至对着他一笑,不置可否:“陆青,帝都是你的老家,今儿这边安排好就回家去看看你母亲吧。”
  “是!”韩陆青听到‘母亲’二字,心里一阵愧疚。
  这许多年,他一心追逐着安静的脚步,从帝都到平县,一切以她马首是瞻,直到那一天梦碎,他才明白自己是处在一个多么不堪与尴尬的地位!
  他固执地留在了平县并未离开,一方面是因为想在仕林春跟着苏夏至多学点手艺,一方面也是想看着安静嫁人,然后彻底死心。
  于是一晃几年光阴,仕林春的生意稳中有升,他也年年托人往家里捎银子,唯独没有回去过!
  “我把你请回帝都,就是因为知道你的家在这里啊。离家人近了,才会心安吧……”
  在请同来的那些人去了客栈的雅间之后,苏夏至对走在最后的韩陆青说道。
  ……
  请一行人大吃大喝了一顿之后,第二天,苏夏至就让车队住进了还未开张的铺子后院。
  “这是咱们的新铺子。”苏夏至把自己对这间铺子的设想粗粗的讲了一些给韩陆青:“暂时这里只经营各种汤面小菜,你是大厨的手艺也会暂时用不上,所以我的先问问你愿不愿意留下。”
  韩陆青抬头看看装饰一新的气派的二层楼,再对上苏夏至平和的目光,他点了头:“东家,我留下!”
  “哎呀娘啊!”他的话才说完,就见苏夏至常常的出了口气,随后指着身后的铺子说道:“这里重装改造一直都是我在盯着,都快累死了!”
  “嘿嘿!从明儿起……不!从先在起,剩下的活儿都归你了!”苏夏至如释重负的说道。
  “……”韩陆青跟着车队摇晃了二十多天才到了帝都,还没来得及回家见老娘一眼便被无良的东家给拍了一堆活儿,他望着将账本丢给自己之后扭身就走的女子,只能无奈的摇头!
  ……
  有了韩陆青到来,苏夏至身上的担子终于松了很多。
  店里的小事都丢给他去处理,而外面需要抛头露面应酬的事情也交给他,苏夏至一心只管教授新招的大师傅调低汤做抻面……
  帝都四处飞花的初夏时节,南城护城河岸边不远处官道上的一间装潢别致的面馆开了张,而那间面馆的牌匾据说是前科的探花与状元合写的!
  就为了一睹二位的墨宝,这座原本位置并不算太好的铺子从开张伊始便是顾客迎门!
  然而当那些本来是打着看热闹的心思来这里的看客们心不在焉地点了一碗面再吃过随面赠送的特色小菜之后,看客几乎都转变为了吃客,从此面中滋味的汤面与只有在这家铺子楼下才能买到的挂面和辣椒酱一起成了帝都初夏季节的一道风景……
  ……
  这边面馆的生意迅速的上了正轨,而苏夏至也迅速的全身而退,把掌柜的事情全部都丢给了韩陆青,她自己则做起了甩手东家。
  小胖子在把货物留在帝都后,又雇了苏夏至的车队回去拉了一批平县都不曾有人贩卖的锦缎,并与苏夏至做了一番密谈之后,志得意满的回了家。
  以后一年三趟,闵家的车队来往于平县与帝都之间,送来作坊里产出的挂面与辣椒酱再拉回去平县和镇子上紧俏的商品。
  如此几年下来,竟引得附近的商贩都要去山下村找小厮才能买到一些别家没有的货色……这是后话。
  帝都的春天极端,才过了春天,苏夏至还没觉得舒服几天,便已感觉到了热意。
  面馆的生意一做起来,她反倒闲了下来。
  拉着小武一起在家又开始折腾。
  五月初,闵岚笙放衙回家的时候看见出房门口的一小片平地的地砖被刨了出来,地上被添了一层过了筛子的黑土。
  再过一两日,一茬绿油油的韭菜齐刷刷地冒了出来,一场细雨过后,头发丝粗细的韭菜喝饱了水,竟也郁郁葱葱地长高了不少。
  闵岚笙放衙回来,每日都会负手而立看上片刻,更是常常会不自禁的俊脸上挂上笑意。
  与秀才喜不自禁的表情相反,姜温在看出那一地冒出的竟是韭菜之后,每每对着嗤之以鼻,甚至偷偷的去拔过一些:“壮阳的东西吃多了要拉肚子的!”
  五月过半,书房前的几块地砖又被刨了出来,同样在撒了肥又盖了土之后,苏夏至不知从哪里买回一架紫藤花来!
  请人做了一副精巧漂亮的花架,指使着小武把那些已经挂了大量花苞的藤蔓小心的挂在花架之上,她又买回来一套带着四个石凳的石桌回来安置在了花藤之下。
  “我本来想买架葡萄回来的,可一见这花就喜欢上了!”夜里,孩子们都睡下的时候,苏夏至拉着闵岚笙出来看她新栽的紫藤:“现在这家又有韭菜又有花,秀才,你喜欢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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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冤家路窄

  “喜欢!”闵岚笙低头吻向娘子的发间:“家里的一切,为夫都喜欢……”
  她总想在家里种一畦小菜,种一架绿荫,如今才种上的紫藤已经挂了层层叠叠的一串串花苞,等不了几日,他家的院子里还会多一片繁花……
  他怎么会不喜欢呢?!
  那是娘子种给他的一片安宁啊……
  “唉……”后背靠在他的怀里,苏夏至淡淡的叹了气:“秀才啊……”
  “听着呢。”他又低头在她的发髻上轻吻了一下。
  “你姐姐的儿子都好几个月大了啊,我们的儿子怎么还不来啊?”她嘀嘀咕咕地小声说道。
  “呵呵,这个事情哪里急得?”闵岚笙心里一动,忙把背着身倚在自己怀里的娘子转了过来:“为夫都不急,你急什么?”
  苏夏至仰着头,望着他如玉的容颜,伸臂搂住了他的脖子,将头靠在他的胸上。
  明明是一句安慰自己的话,她却听了心酸。
  早几年,他还会接长不短的提起这个话题:娘子啊,什么时候给一一再添个弟弟或是妹妹呢……
  最近他却不怎么刻意的说起这些了。
  他是怕给自己平添了负担。
  “没错!”她笑着牵起闵岚笙的手往房里走去:“我们还年轻啊,急什么……”
  算了算日子,最近几日应该是易受孕的时期,苏夏至决定拉着秀才回屋‘种毛线’去。
  临进屋前,闵岚笙有意无意地抬眼往屋顶上望了一眼,随即勾唇一笑进了门,关门落闩……
  银色的月光洒在正屋高高的屋顶上,姜温正有一搭无一搭的扇着扇子乘凉。
  闵岚笙与苏夏至的话声音不大,奈何他从小习武六识过人,所以那些没羞没臊的话一个字没落的都被他听了去。
  “家里的一切为夫都喜欢……”他学着闵岚笙语气轻声说了一句。
  随即便用扇子用力扇了几下:“骗子!男人都是骗子!”
  “我姐夫就是惯会说这些花言巧语的,骗得我阿姊现在都不关心我了……”
  “还有夏夏也是个傻瓜!和我阿姊一样的傻瓜!”折扇扇起的风不小,但打在脸上,姜温觉得那风中带着一股子燥热。
  屋内二人在干什么,他虽然看不见却听得清清楚楚,片刻的功夫,国舅大人便俏脸通红地从屋顶上立了起来,一转眼的功夫,白影一闪,便融入了月光不见了踪影。
  五月中旬的夜晚,初夏才过。
  开着前后窗,安静地待在房中是很舒适的。
  姜温在屋顶本来已经坐的肌肤微凉,而此刻他一路逃也似的在树梢上掠过,身上又热了起来。
  放慢了身子的速度,他辨认了下方向,再一提气,便朝着护城河的方向纵了过去。
  远远地看见面中滋味的原木黑字牌匾在两串红灯的映衬下已然清晰可见,姜温在一棵树上落了脚,瞅了瞅前后左右,身子一飘落了地。
  抽出插在腰间的折扇,调整了下步幅,国舅大人状似悠然的朝着苏夏至的面铺子走去:“心情不好,不能亏了肚子……”
  与在平县一样,这间新开的二层楼面铺子还是十二个时辰都会开门迎客。
  面铺坐落在南城护城河不远的地方,只一走进便能感觉到丝丝带着湿气的凉意,这让狂奔而来的姜温立时觉出了舒适。
  立在河边,望着河水带着洒在河面上的灯光缓缓流淌着,姜温一阵失神,如此形单影只的站着,他头一次觉出了孤独。
  摸了摸似乎已经空了的肚子,他笑的灿烂:“无妨,我不过是肚子饿了……”
  ……
  酒楼下面一层的一半被隔开成了杂货铺子,此时铺子的一面已经关门歇业,而连着的一层半店面却人来人往的甚是热闹。
  才一进门,姜温就皱了眉:“她家的生意怎么好成这样?连个安静的坐处都没有了!”
  他是这里的常客,铺子一开张国舅大人便过来露过脸,再加上他那长相与气势,哪个伙计见了他一面都忘不掉。
  因此姜温才进了门,一个伙计就满脸带笑的迎了上来:“姜公子,楼上请吧,楼下已然坐满了!”
  这是早就嘱咐过的,为了方便,伙计们都称呼他一声姜公子。
  “嗯。”不用伙计说,姜温一进来已经被扑面而来的一股子带着各种汤面味道的热气冲的只想冒汗,如此拥挤的楼下,他可不想坐下来受罪!
  跟在伙计身后顺着楼梯上了楼,宽敞明亮的店面里所有的桌子都是沿着窗摆放的,这样让人一上来就能透过四面支起的宽大窗扇感受到夜风的微凉……
  站在楼梯口,姜温与先上来的伙计一起四处打量着,很不幸的,二楼里的客人虽然没有一楼拥挤,可每张桌子后面都坐了人。
  挨张桌子扫了一遍,他死了心。看来今晚想独坐讨个清净都难了。
  “给我来一碗菌菇猪肚面,配一碟蓑衣青瓜,再来一大盏镇过的糯米酒。”
  吩咐了伙计一声,姜温朝着一桌只坐着一个白衣少年的临窗位子走了过去。
  伙计应了,忙转身下了楼。
  整个二楼,只有这一桌是坐了一个人的,并且那位远看干净利落的少年又穿了一袭与自己相同颜色的白衣,这让姜温看着顺眼,自然而然的便走了过去。
  “这里没人吧?”落座之前,国舅大人非常客气的问了一句。
  其实,在绝大多数时候,姜温都时刻保持着温文尔雅的风度,此刻也不例外。
  只是,在如此瘦弱的少年面前竟已经摆了两只空了的面碗,还是让他吃惊不小。
  因此国舅大人一面面带微笑地等着那少年回话,一面在心里暗暗地腹诽:“吃货!大吃货!”
  少年一头如墨染的青丝只用一只檀木簪子束起,并未及冠,显见年岁并不大。
  他的整张脸几乎都趴在大碗上,‘西里呼噜’一阵不甚文雅的声音过后,少年抬起头来,望着姜温便是一愣!随即他一抹油乎乎的小嘴幽幽地叹了口气:“唉!伙计……”
  “来了,来了!”一直候在四处的伙计听到他的声音变赶紧走了过来:“客官,您吩咐!”
  “再来一碗面!嗯……”他看了看桌子上的空碗,蔫头耷脑地说道:“就来一碗三鲜伊府面吧,少放菜心,多放面……我心情不好……”
  “好嘞!”开店的不怕大肚汉,伙计见有生意做,两条腿跑的飞快下了楼。
  “……”站了半天的姜温这回也不等人家回话直接坐在了那姑娘的对面儿,看看摆在她面前的两只空碗,以及就要空了的一只碗,他只觉得吃惊!
  实在没有想到这世上还有和自己如此一样的人,心情一不好,胃口就好,非得大吃一顿慰劳的肚子才能缓解那皱巴巴的情绪。
  而最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对方居然还是一位做男子打扮的女子!
  姜温奇怪的不是因为对方着了男装,而是因为她居然在吃了三碗面之后还能吃!
  当然,最最让他想不通的还有一点:那女子在看清自己的面容之后,他竟然清清楚楚地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两个字:嫌弃!
  嫌弃啊?
  这让对自己容貌自信到没了边儿姜温感到了深深的不解:明明是个女子啊?为何见了我会是这个反应?
  难不成,她眼睛不好是个瞎子?
  “姑娘?”不死心的对着对方晃晃如玉般白皙的手掌,他和颜悦色的开了口。
  “你不要和我说话。”那女子干脆端了面扭身对着窗户:“你一说话,我心情就更加的不好,可我今天实在是不能再吃了!”
  从十岁开始,就迷倒无数少女和已婚妇人的姜温如同被人搂头盖脸敲了一闷棍似的,现在是从里到外的挫败!
  怎么会这样啊?
  放下手里的扇子,他伸手到袖笼里摸索了一阵,拿出一面小镜子便照着自己的脸颊仔细的瞅了起来。
  “受不了了!”
  ‘当’地一声,白衣女子将手中的面碗往桌上重重一放,又掏出一小块碎银丢在桌上,兔子一样的弹起,纤手挥出,只在椅背上略一借力,她高挑匀称的身子已然利落的跳出窗外:“面,我不要啦,银子多了的算下次……”
  竟是连找的银子都来不及手便落荒而逃了!
  伙计端着姜温点的汤面和小菜送上楼的时候,正看见他人影一闪,从二楼的窗户里窜了出去……
  ……
  眼看着那个女子离了面馆,姜温心底一律顿生,想也不想的便跟了出去。
  开始时,二人你追我赶,一前一后的跑着。
  那白衣女子专挑高低起伏大的地方乱窜,无数个起落之后,二人对彼此的功夫都有了底。
  在一处人迹罕至的林子里,那女子俏生生地立在一棵柳树的枝桠上,身子随着那枝条的晃动上下悠然的摆动:“姜大人,深更半夜的追着小女子围着护城河跑了个来回,您这是何意啊?”
  “姑娘认得我?”立在地上的姜温皱着眉仰头看着树枝上飘来荡去的女子,诧异的问道。
  “呵呵!”那女子只冷笑了一声,并不搭话。
  “你功夫不错。”这句褒奖是真心的!
  姜温的一身功夫阴柔,原本已轻功巧力见长,而这女子竟能在他的面前发力狂奔逃了这么久,还是很让人佩服的。
  要知道,就是大内高手,也未必有如此功力呢!
  “技不如人,否则我早把你甩掉了。”树上的女子不以为然的回道。
  “既然姑娘已经知道了我的名姓,那是否可以告知您的芳名呢?”
  帝都里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名轻功如此厉害的高手,而他竟然没得到一点消息,这绝对是不正常的事!
  若是这样的人化身刺客混进宫,可是大大的祸患!
  “呵呵!”白衣女子低头对上姜温的眼睛,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姜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您不是经常口口声声地叫我一声‘左相家的蠢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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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父亲节,祝福天下间的父母健康长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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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心生悔意

  被人家正主如此不留情面的揭了底儿,姜温也是心里‘突’地一跳!
  跳过之后,他秀气的眉峰一簇便沉了脸:“东西可以多吃,话不能乱说!”
  “姑娘何时亲耳听在下说过你是‘左相家的蠢货’啦?所谓人的嘴两张皮……”
  哪怕是当面被人揭穿,姜温都自信凭着自己一手颠倒黑白死不承认的耍赖手段还是能够对付的。
  他堂堂七尺男儿还怕了小姑娘不成?看看谁脸皮厚!
  于是温润如玉的国舅大人便开始当着人家姑娘的面胡说八道起来……
  气定神闲的听着他说完,站在树枝上飘飘荡荡的白衣女子开了口:“远的不说,就说最近的吧。”
  嗯?什么远的近的?姜温听得一头雾水,但也隐隐地觉出不好来!
  “大年初六,坤宁宫,皇后娘娘依礼受三品以上命妇拜谒,巳时一刻,众命妇拜谒毕,退出。内侍报:中书省协理刑部主事上卿右相姜温求见!”
  “让阿温进来吧。”她一个人,在学到姜暖说话的时候竟变了语气,连从小与姐姐一起长大的姜温听了都暗自吃惊:“粗粗一听,还真与阿姊有几分相似!”
  “阿姊……”就在姜温吃惊分神的时候,那女子忽然又换了强调,拉长了声音叫着‘阿姊’既委屈又愤怒,其中还带着几分无奈……可不正是他自己的语调吗!
  “……”姜温猛一抬头,原本想看看那女子的表情,哪知才望上去,正好看见柳枝随着夜风微微摆动,而站在枝桠上的那个女子正好从他的头顶摆过,透过条条挂着绿叶的枝条,他清楚的看见了那个女子两截白嫩的小腿在眼前一闪而过!
  原来……她竟是怕热,连足衣都未穿,赤着脚穿着鞋子,长衫的下面只穿了一条宽松的衬裤!
  头上的风景太美,让国舅大人的神色一凝,只紧紧地盯着那两截白生生的小腿晃来晃去,唯恐一错眼珠眼前的美景便消失不见……
  白衣女子说的兴起,哪里注意到足下那生的如花般美丽的男子眼神已变得幽幽。
  她如男子一样的负着手,脸上带着一抹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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