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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娘子的锦绣年华-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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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妖孽给秀才递到腿上的药香。
“他到底什么人啊,给你擦的这药倒是好闻。”伸手在他的小腿上轻按了几下,秀才竟没有喊疼!
“好了?”苏夏至又加了几分力道,闵岚笙这才皱了眉。
“我的药虽然是接续筋骨的灵药,可姑娘若是这么按下去,他的腿还得多瘸几日。”
“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不用回身就知道说话的人是谁,苏夏至没好气的说道。
“我不过是出去找茅厕了,没想到你家连茅厕都没有呢。”妖孽说起这个一点没有不好意的感觉,倒是秀才的脸红了。
人有三急,任你再能忍,也憋不住肚子里的东西。
苏夏至放下秀才腿上的裤管,回身对站在身后的妖孽说道:“让门口练功的高越带你去他家吧,我家的塌了。”
“幸好你家附近还有片树林,用着尚可。”妖孽不以为意的说道。
“这位公子,我们借一步说话如何?”秀才对娘子使了个眼神,然后客客气气地开了口。
“我和你没什么可说的。”见苏夏至走了出去,妖孽马上就追了出去:“我喜欢和她说话……”
床上闵岚笙再次黑了脸。
跟着苏夏至进了厨房,妖孽只看了看便自己取了火折子点了柴火开始烧水。他一瓢一瓢地把水加进锅里才小心翼翼地说道:“我是从家里偷着跑出来的,我家住的很远,一时也回不去,姑娘要是把我赶出去,今晚我可要露宿街头了。”
苏夏至正在和面,家里的菜吃的差不多了,晚上她准备包锅包子凑合一顿,明早再到镇子上买菜。
“你家住在哪里呢,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是一定不会露宿街头的。”身后往灶膛里添加木柴的声音停了下来,显然对方正在听她说话。
“我见到你时,你身上衣衫纤尘不染,脚踏木屐,脚上都干净的很,一看就不是走了远路的样子,所以就算我把你赶出去,你也还是有地方住,根本不会露宿街头。”
“哎呀,你看到了我的脚了?惨了啊!”妖孽忽然垂足顿胸地说道:“我都被你看光了,这可如何是好!”
“别扯淡!”面揉滋润了,苏夏至给面盆上盖了屉布,然后才接着说道:“何止我见了,你方才进来的时候我家站了一院子的人,大家都看见了,你说该怎么办?”
------题外话------
字数不多,有人想打俺了吗?
还是不要打了哈~
留着俺吧~
俺知道该怎么做~
☆、第三十四章 主仆生活
被苏夏至一个人见了脚就垂足顿胸的妖孽在听到自己居然被一个村子的人都看过了之后居然表现出了无所谓的态度:“看就看了,我堂堂七尺丈夫还怕被人多看几眼?”
这下苏夏至是彻底明白了:这厮摆明了就是讹自己,他的高贵贞洁也全都是给她看的!
既然如此,她不看了就是了。
厨房里留下妖孽自己折腾,苏夏至回了屋子,闵岚笙靠着床帮正在看书,见她进来笑了笑。
每次见到秀才对着自己笑,苏夏至也会身不由己地对着他咧开嘴,两个人傻傻的一笑,心里都是甜的。
“你怎么又下地。”苏夏至打开了衣柜翻出了裹在衣服里的钱袋,嘴里不忘数落一下跑出去拿了书的秀才。
“要出去?”闵岚笙才要把书塞到被子里,知道娘子已经看见了便扣着放到了床上,扭头瞅着她。
“我想去趟镇子上,看看有没有能走远途的马车,若是没有,便到平县去。怎么也不能耽搁了你。”
“他在干什么?”闵岚笙轻声问道。
“啊?”正在琢磨雇车到帝都需要多少银子的苏夏至愣了一下,随即明白秀才问的是那个白衣妖孽,于是她马上说道:“厨房烧水呢。”
隔壁的西屋里传来一阵‘通通’地声音,苏夏至侧耳一听,接着低头数手里的银票:“这会儿估计搬浴桶呢。”
“嗯。”闵岚笙点点头。
“这小白脸自己烧火做水比你还熟练呢。”再次停下手里的动作,苏夏至想着方才厨房里他烧水时行云流水的动作,不禁也好奇起来:看他的穿着气质分明就是世家贵公子,为何烧火做饭如此熟络?
“哼!”身后一声冷哼,苏夏至就被闵岚笙拽到了床边,她身子一个不稳直接扑到了他的身上。
“抽什么……风!”被吓了一跳的她先是大声喊一句,支起身在才看见睡到床里的娇娇,最后一个字便自动小了很多。
“眼睛看着我!”闵岚笙把她的头扭向自己:“这里也只能想着我!”他孩子似的霸道着。
“嗤!”苏夏至好气又好笑,蹙着眉说道:“我不是一直只想着你吗,哪里想过别人?”
“你方才就是在想别人!”闵岚笙说得咬牙切齿:“而且你还看着他笑!”
嘴里说着带着酸味的话,他心里忽然生出了几分委屈:“我已经很漂亮啦,娘子你不能再看别人漂亮……”
“说得什么!”苏夏至没想到心理一直强大的秀才居然会在来路不明的妖孽面前没了自信。
她爬了起来,才一站稳便又被他揽进怀抱。
“留神你的腿……”
“我不管!腿就是瘸了你也不能嫌弃我。”秀才低着头,微微有些干涩地唇寻找着她的。
“秀才。”她抬起头望着他。
“嗯?”他仍旧试图吻上她的唇。
苏夏至一侧头,躲开了。
闵岚笙的眼中立时浮现出一抹痛苦的失落。
“你是我的夫君,在任何时候,你在我心里都是独一无二的。”苏夏至探过头去吻住了他:“所以,不要拿自己和别人相比较……谁都比不上你的……”
‘通!’厨房里传来一声闷响:“哎呀!浴桶漏了啊。”妖孽不慌不忙地说道……
……
镇子上一座不起眼的小院子里,安逸也在厨房里烧水。
被烟熏火燎地灰蒙蒙的脸上左侧是一个清晰无比的巴掌印。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烧了半锅开水,他赶紧舀了一瓢倒在盆子里,又加了凉水,端着进了屋。
天已经擦黑了,小屋里只有一个小小的窗户,因此比外面黑了很多。
炕上小厮的身影影影焯焯,安逸只看见他躺在那里便笑了起来,唇角一扬眼睛一眯,他自己笑成了一只狐狸,继而牵动了脸颊上红肿的一片,他抽了抽唇角:“小王八蛋!手真黑……”
脸上的伤是小厮打的,方才他放肆的过了头又弄疼了守诚,结果他缓过劲来才从守诚的身上下来,守诚便发疯似的扑向一通乱打。
安逸发泄过后身上也没有力气,左躲右闪地就被他打了几下,脸上挨了几个嘴巴。
打完了,守诚累的脱了劲,躺在炕上直接睡了过去。
安逸给他盖了被子坐在床边看着他,忽然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爹不认我了,妹妹也看不起我,可我还有个守诚呢……
……
被子下的小厮只穿了外裳,腿上狼藉一片。安逸看了一眼,心里美美的,这可是证明自己很行的证据呢!
伸手试了试水温,好似稍微有些烫。他把布巾丢进去丢了几把拧干又打开甩了几下,觉着不那么热了才给小厮擦起了身子。
才擦几下,瞅着睡得很沉的小厮便猛地睁开了眼,在迷蒙了片刻之后,他马上起身往床里退去:“你要是再敢动我,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样啊?”安逸瞪了他一眼,一条腿跪在炕上伸手抓着小厮细细的脚踝把他又拖了炕边上:“别瞎闹了,也给你擦擦,真不碰你。”
“骗子!”被公子拽的仰面朝天的小厮,恨得只用两条腿去蹬他:“你就是个骗子!”
“哎!别弄得和个娘们儿似的啊……”安逸躲了几下,又被他踹了一脚,心里一急,嘴上说话就狠了起来:“再说不是你上赶着让爷骑么,怎么才做了夫妻就不认人了!”
小厮忽然停了动作,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认安逸随便给他擦洗,甚至连被擦到股间的时候他也未动一下,眼睛瞪得大大地盯着黑漆漆地屋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守诚?”给他穿好了衬裤,见他还直眉瞪眼的没了魂似的,安逸有点害怕了。
他把布巾往盆子里一丢,人便爬上了炕。捞起身子软绵绵的小厮往怀里一抱,摇晃了几下说道:“你是哪不舒服吗?爷刚才看了,这次没出血……”
“我是不是很贱……”小厮开了口,说话的语气非常冷淡。
“胡说八道!”安逸也有几分生气了。
“你拿爷当什么人?以为是个人躺在那里爷就会上?”
“那你拿我当什么人?”小厮仰着脸望向主子。
“当……”安逸打了个结,随即‘呵呵’地笑了起来,他俯下头贴着小厮的耳边轻声地说道:“我以前那你当跟班,以后你就是我媳妇,怎么样?嫁给爷不委屈你吧?”
“我是男人!”与公子离得太近,这让小厮非常别扭,于是他皱着眉把头扭向一边。
“谁说你不是男人了,爷的意思是:以后咱俩好好的过日子吧,爷教书挣得银子这个月领了就给你,都给你……”
“爷的钱你管着,咱好好过日子成吗?”安逸又把小厮的脸扭了过来,发现他竟在落泪!
“哪个爷们儿和你似的这么爱哭?你也别多想了,爷刚才想明白了。”
小厮瞪着一双朦胧的泪眼望着他,不知道主子想明白了什么。
“你啊,就是这命。就是被爷骑的命!”安逸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哎呦!”
一句话才说完,洋洋得意的安公子便被老实巴交的小厮推下了床。
“你可真是!”此刻心情大好的安逸并不想与心情糟糕透了的小厮一般计较,他扶着炕沿站了起来,端起木盆去倒水,边走边说道:“你说你自己屁股疼就得了,非要给爷的屁股也摔这么一下子……咱俩屁股都疼这算怎么一回事儿……”
院子里传来泼水又打水的声音,小厮听了一阵,心里空落落的。
他能和主子在一起过日子,多穷多苦都不怕,可,可他心里不愿意给主子当媳妇,总觉得这就不是一件正经的事!
再躺着也不能睡着,小厮坐了起来,屁股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疼。
挪到墙边,点了炕桌上的油灯,他倒了点水到砚台上研了墨,然后就着不算明亮的灯光打开了盖着锦缎的《地藏经》翻到第三品自己抄到的部分用镇纸压着又抄写起来。
这部《地藏经》是一个香客为他爹做的功德,小厮看一眼写几个字,脑子里乱哄哄地有些抄不下去……
思来想去进了安家这么多年发生的这些事,小厮觉得公子也挺可怜,他虽然有父亲,有兄妹,可这些人没一个待见他,只从这个方面讲,其实他和公子是一类人。
都是不被家人所喜欢的人。
胡思乱想着,小厮又落了泪,写几个字就得用袍子的下摆擦一下眼睛,倒像他自己死了老子一般……
“我说,你怎么还哭啊?”外面天已经完全黑了,安逸在外面洗猪下水看不清,就端着进了屋借点光。
早前做富贵公子的时候,家里几个屋子的灯烛通宵点着他也不知道心疼,如今自己过起了日子,他也懂得了节省。
可见,还是生活改造了人!
用抹布擦了手,安逸走到小厮身边从怀里掏出一块脏兮兮地锦帕来朝他的脸上抹去。
小厮左躲右躲地躲不开,最后小厮急了:“滚开!你满手都是下水味!”
“呦!”被守诚骂得眼睛一亮的安逸高兴地朝着他的屁股上就拍了一把:“这就对了啊,有话说,有屁放,爷就喜欢痛快的人!”
一巴掌拍的小厮脸色‘唰’地变了,安逸也赶紧收起了玩笑的心情,搬着他的脑袋不住的亲在脑门上:“好了,好了,爷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小厮暗暗地叹了口气,扶着安逸的手要下地。
“你别动,今儿这顿饭,爷煮!”安逸按住了他的身子不许他动,自己则蹲在地上吭哧吭哧地洗起了猪下水,洗了一会儿他便试了耐心端着去了院子里,想着多用清水过几遍大概也是可以的……
夜深的时候,小院的附近飘着一股浓浓的臭味,让所有住在附近的邻居都捂了鼻子。
大家一致的猜测是左近的死猫或者死狗烂了……任谁也没想到这股子臭味是从哪家的厨房里飘出的。
谁家煮饭能煮成猪屎味呢……
到了糟践了一锅猪下水的安逸还是吃了小厮煮的饭。他有点不好意思:“下次爷就知道了,原来这猪肠子一定要翻了洗……”
睡觉的时候他把贴到了墙边上的小厮捞到了自己的怀里非要抱着他睡:“守诚,既然你已经被爷骑了,就得认命……”
一句话让还想挣扎的小厮没了挣扎的心思,他静静地枕着主子瘦弱的手臂久久不能入睡。
安逸很累也很开心,带着这样的情绪,他几乎是头一挨着枕头便睡了过去。
听着他的心跳声渐渐平缓,呼吸也变得绵长,小厮慢慢地起了身,摸索着点燃了炕桌上的油灯,端详着睡熟了的主子。
安逸睡着了的时候如同他的名字一般非常的安逸,几乎一夜连姿势都不会换一下。
狭长的狐狸眼如今闭着成了一条黑色的线,他的脸很小,鼻子高挺,唇有些薄,这样五官凑在一起,让他的人看着挺机灵。
“你其实也挺好看的……”小厮伸出手去想摸主人的脸颊,那上面被自己扇出的巴掌印还红肿着。
才轻轻地碰触到他的肌肤,安逸便蹙了下眉,小厮快速地收回手掌转过身子装出一副抄经的模样……
半晌之后,他偷偷地回了头,见主子蜷起身子抱着自己的肩睡得似乎是有些冷了。
拉过被子轻轻地给他盖好,小厮悄悄地下了地,到外面用冷水洗了脸,他精神恢复了许多,再次坐到了炕桌前,拿起了毛笔,虔诚无比的抄起了经文……
……
闵家屋里吃饱喝足也洗干净了妖孽穿着闵岚笙的衣服正很没形象地对着苏夏至打哈欠:“我睡哪儿……”
晌午他摔坏了闵家唯一的一只‘祖传’浴桶,不等女主人骂出声,他自己便没了踪影。
待苏夏至才收拾好厨房的烂摊子,并心疼那只还能凑合用个几年的浴桶成了劈柴的时候,妖孽居然又回来了,而且还有人跟着搬进院子里两只崭新的浴桶!
“怎么样,弄坏一只赔两只,你就不要骂我了。”妖孽对着秀才娘子撒起了娇。
直到到此时起来一身鸡皮疙瘩的苏夏至才隐约的明白了这混蛋的几分心思,他是有洁癖,所以才故意弄坏了她家的浴桶的……这样就可以堂而皇之的的弄来两只新的!
------题外话------
那个说俺是后妈的,别犹豫,就是你@13072098797,今儿晚上你睡觉一准儿会梦见俺滴~嘿嘿~
俺会愉快地拉着你的手,然后给你讲一讲红烧猪蹄的做法~哈哈~
……
草稿~
☆、第三十五章 与人为善
来路不明的妖孽如同天上掉下来的一样忽然地出现到了家里,而且他还非常不拿自己当外人,在闵家想干嘛干嘛!
自己烧水,自己洗澡,自己到里屋翻了为闵岚笙进京赶考收拾的那个大包袱,选了一套全新的里衣穿上,又翻了件新袍子一披,对着拿他无可奈何的两口子打哈欠:“我睡哪儿……”
这还真是个问题。
家里现在一共四个人:妖孽,秀才,她自己还有娇娇!
苏夏至在脑子里将这几个人重新组合着,想找出一套最佳组合方案来。
秀才的腿还瘸着,起来坐下都不方便,必须睡床。
把秀才安排到床上之后,她发现根本不用再折腾了。只能是秀才和妖孽谁在床上,她自己带着妞妞到西屋去打地铺。
“你不是会武功吗?”从柜子的最底下翻腾着陪嫁的那几床新被褥,苏夏至不耐烦地问道。
中午的时候秀才就和她说过,要稍安勿躁,且看他到底要做什么。因此苏夏至也没有再赶人,只是家里多出一个年轻的男子来,两口子都觉出了不方便。
“会啊,那又如何?”妖孽的哈欠一个接着一个,让人看得以为他几天没睡觉了似的。
苏夏至拽出一条捆包袱的麻绳扬了扬,眼睛往房梁上一瞟。上一世看得武侠小说里的一个桥段,小龙女不就是在古墓里栓了根绳子天天吊着睡么。
“哎!不是吧?”妖孽的嘴巴才张起,哈欠没有打出来就变成了抗议:“你让我上吊?我不过才在你家吃了两顿饭洗了个澡而已!”
“我是说,你会不会在梁上栓根绳子吊着睡?”
“你家这房梁还能掉绳子睡人?”妖孽头也不抬的又开始打哈欠。
她家的房梁确实已经很多地方不太结实了,若是这厮吊上房梁睡高兴了在荡个秋千啥的,估计明儿早晨大伙得把他们从废墟里扒出来!
于是她只能抱着被子褥子带着娇娇去西屋打地铺。苏夏至把架子床留给了美的冒泡的两个男人。
才出了屋门,她就听见那妖孽急吼吼地对秀才说道:“快点,快点!我把衬裤脱了,你赶紧看看我的屁股!”
“!”屋里这是什么情况?苏夏至听得头发都要立起来,脑子里猛然想起了那个对秀才没憋好屁的安逸……
遇到安逸那样的秀才拼了老命还能挣扎一番,可遇到会武功的妖孽呢?!这不是把秀才送进了虎口吗!
抱着被子就往回跑,一脚踹开屋门,屋里的两个男人同时出了声:“不要过来!”
“嗯?”这还了得!你不让我过去我就不过去了?苏夏至可没打算这么听话。
“娘子,不要进来!”一阵手忙脚乱的窸窸窣窣之后,停在里屋门口的苏夏至手放在门帘之上,犹豫着要不要掀开。
“你们在干嘛?”听清是秀才一个人的声音之后,她疑惑地问道。
“你自己说!”秀才幸灾乐祸地推了一把来不及穿衣就钻进了被子的妖孽。
“就是……沐浴的时候,那里扎了个刺……”妖孽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不长的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
新的浴桶上会有一些不易发现的小木刺,妖孽有几分洁癖,用了新浴桶后,屁股上便扎了刺,所以他一直打哈欠催苏夏至离开,然后他就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让闵岚笙帮着把小刺挑出来。
外面的女子没说话,‘呵呵’笑着离了屋子,听着也是和他相公一样的幸灾乐祸。
听着外屋没了声儿之后,妖孽从被子里爬了出来,掉头趴好:“快点帮我挑了吧,一个小刺比一道剑伤还磨人!”
秀才举着油灯凑近他,用两指的指甲对着将那根极细小的刺捏了出来,随即吹了灯放在床头的小桌上。
妖孽那边又是一阵窸窸窣窣之后,叹着气躺在了闵岚笙的身边:“没想到竟会与你同床共枕。”
“与国舅大人同床共枕的事,我是不会对外人讲的。”闵岚笙气定神闲的说道。
头枕在自己手臂上的妖孽扭头在黑暗中看了看旁边的秀才展颜一笑,露出一口好白牙:“不装着不认识我了?我以为你真的忘了我呢。”
“穷山僻壤,国舅爷的安危自是重中之重,岚笙当着外人的面自然不能点破国舅爷的身份。”
身边躺着大梁当今皇后唯一的胞弟,秀才只觉得麻烦。白天躺在床上躺了一天,他脑子就没闲着,秋试开考在即,老太傅的嫡亲孙子却离了京,这本身就透着蹊跷。
“我若没有记错,姜公子也是今年秋试的举子吧?”捡着不重要的事情秀才随口问道。
“没错,原本我们今年是要同场应试的……”妖孽轻声说道。
“原本?”闵岚笙心中一动,带着几分窃喜地追问了一句:“那么现在?”
“现在啊……”
两个各怀鬼胎的男子,躺在一张床上嘀嘀咕咕地聊了半夜,而隔壁睡在地上的苏夏至此时也没有合眼。
一天出奇的宁静,山下村里似乎连狗叫声都少了很多。
每个人都在小心翼翼地等着她开口,而苏夏至现在就是想破了脑子也拿不出一个让自己满意的法子来。
挂面作坊是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开起来的,其中投入的心血更是大伙不能想象的,就这么关了作坊她也舍不得。
可总要给高婶子那些人一些教训的,怎么教训,教训到什么程度,这些都是令人头疼的……
苏夏至翻来覆去的琢磨着这些令她头疼的事情,也是很晚才睡。
第二天很早便起来的她又开始心事沉沉地重复每天必做的那些事情,正屋的窗户吱嘎一声支起,正在给娇娇洗脸的苏夏至马上就扭头望了过去……窗子里神清气爽的秀才笑的色如春花!
“娘子,早啊!”他在窗里说道。
“秀才,你的腿能下地了?”她快步走了过去,到正屋门口的时候,闵岚笙已经推门走了出来。
“为夫倒是没觉得如何,好似是好了。”
“不是让你一两日不要下地么?”苏夏至蹲下身去用手捏了他的小腿几下,也觉着是恢复了往日的纤细。
“那个……大夫呢?”她起身往屋内张望道。
“怎么,这个时候知道我是个正经大夫了?”妖孽身上依旧穿着闵岚笙新作的外裳,施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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