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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娘子的锦绣年华-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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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儿啊,我看和安举人说了也是白说。”秀才公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热茶,然后说道:“我知道你对安家那丫头是上了心的。不只是我,安举人心里也是明镜似的。”
  “那您今儿提了这事儿没有?”小邓堂主自打见到安静的第一眼开始便惊为天人,从此念念不忘,如痴如狂的也有几年光景。
  他与安静偶尔也是能见上面的,每次见面的时候,安小姐对自己也是浅笑聘婷的聊得挺好。
  如此,经过几次他认为很默契的接触之后,两个人还是很有那么点意思的。
  话里话外的试探,明里暗里的点拨,小邓堂主用了不少法子,想在安静面前将两个人的事挑明。
  而安小姐呢,依旧的是浅笑娉婷,如同听不懂他说了什么似的,对与他这方面的话茬是一概的不接!
  几次三番之后,他认为是自己说的太过含蓄,人家安小姐是大家闺秀自然要矜持些,总不能主动就了自己。
  思前想后,小邓堂主决定拿出点行动来表明自己的态度。
  支了五十两银子的私房钱,他到一两金打了一对儿金镯子!金镯子做工很是精致,上面有山藤绕竹的纹饰,正是寓意有情人相陪相伴永结同心!
  一对儿金镯,他拿了一只,另一只收在家里,心里想着与安小姐好事得成后,二人成亲的时候,他再把另一只给她戴上,也不失为小夫妻间的趣事!
  想的都挺好,就是在真遇到安小姐表白心迹的时候出了岔。这岔出的小邓堂主连年都没有过好,一直心情惴惴的不踏实。
  年前,因他存了这份心思,便约安小姐来书堂,用的理由很是冠冕堂皇:新收了一册古籍,上面有一首据说非常出名的古曲。
  安小姐是远近闻名的才女,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听说是有古曲可赏,当即欣然赴约。
  就在典藏书堂里,关上门,小邓堂主对来看‘古籍’的安小姐一五一十结结巴巴地表明了心迹,他自认为说的已经非常直白,而安小姐听了他的话依旧是端庄的‘浅笑娉婷’!
  小邓堂主摸不清安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但他认为自己说的这么明白,她还肯对着自己笑,那便是答应了。
  于是欣喜若狂的从怀里掏出了那只金镯,哆哆嗦嗦地牵起她的小手,为她把镯子戴上了。
  镯子被戴上的过程安小姐是抗拒的,一边躲着一边小声地说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吗……快点把书拿出来,我要你的镯子干嘛!”
  然而她再抗拒也终归是个女子,小邓堂主此时拿出男子的气势,一门心思的只想把镯子戴到她的手腕上。在他看来,那就是一种认可,只要镯子套上了,那安小姐便是自己的人了!
  最终金镯子还是被戴上了安静纤细的手腕儿。
  小邓堂主拉着那只玉手心里的激动之情是无以言表的!当即表示马上就请媒人上门去提亲!
  安小姐当时就哭了,哭的梨花带雨,娇喘连连,似乎就要这样哭断了气。
  小邓堂主被她哭的不明所以,而且又莫名的心虚,总在想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
  最后索性跪在地上哀求道:“静,你就应了我吧……我会一辈子待你好的……”
  安小姐似乎被他这一跪惊到了,泪眼朦胧的望着他呆了一阵,然后起身就跑了出去。
  待到小邓堂主起身再追出去的时候,安府的马车已经跑出去了老远。
  该说的都说了,可安小姐却哭着跑了,他还是没有得到一个确实的答复,但他心里也存了希望:因为安静戴走了那只镯子,并没有褪下来还给他……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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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稿~

☆、第十一章 落花有意

  大年三十的时候父子两个一起回了家过年,小邓心里还是放不下安小姐,有心想去再问问,但大过年的跑到安家去似乎也不合情理。
  耐着性子熬到了初一,书堂里伙计过来送信,秀才公养在后院的牛被炮仗惊了吓死了!
  这个突来的消息差点要了秀才公的命,跌跌撞撞地跑回书堂一看,地上躺着的牛身子还是温热的,只是再没了呼吸……
  牛,真的死了。心疼的秀才公当时恨不得跟着牛一起走……
  盛怒之下,他一下把当值的伙计学徒全部都给打发了,可人打发了,牛也活不了了,秀才公觉着自己是没了半条命。
  死了牛是大事,要向官府报备。但他都没有心情去管了,全部交给儿子去处理。
  这些事让小邓一直忙到正月初三,而秀才公经过了几天在家里的休养情绪也渐渐了缓和了些。初五的时候,父子俩在家里喝上了闷酒,一个想牛,一个想安小姐,总之心里都不痛快。
  几杯酒下了肚,小邓把憋在心里一直想不通的话都和父亲说了,父子俩一起犯了难。
  不过秀才公毕竟年纪一把见识也比儿子高了很多,从小邓的话里他也大约是明白了:安家的丫头把他儿子当猴儿耍了!
  五十两银子一对儿的金镯子没了一只不算什么,可儿子受了这不明不白的窝囊秀才公忍不了。
  他一面觉着儿子小邓太没用,都把安家的丫头约到书堂了,怎么就没有生米煮成熟饭呢?一面又看不得他二十多岁的人天天为这点事墨迹,因此答应了他:过了节亲自找安举人去探探口风。
  于是今天就在夫子街遇到了秀才娘子苏夏至。
  看到凑到自己眼前一脸迫切神情的儿子,秀才公有些失落的将目光移向了别处:单从看人这点来说,我这个儿子与闵岚笙真是天差地别!
  “父亲,安伯父到底是如何说的。”等了半天父亲也没说出个结果,小邓有些沉不住气了。
  “能怎么说?他不过是说女儿年岁还小,不急着说婆家。”秀才公端起茶来猛的喝了一口,热茶从口中直接进了肚子,烫得他一伸脖子!
  “啊?安小姐年岁还小?她早就过了二十了!”小邓提高了声音说道。
  “你也知道她早就过了二十了?可人家父亲就说女儿还小,这你还不明白么?”秀才公瞪了小邓一眼,心里也来了气,暗道:这蠢东西到底是谁生的?!
  “……”一屁股坐在案几前的矮凳上,小邓失魂落魄的说不出话来,现在总算是明白了安氏父女的态度,一个字,就是‘拖’!
  什么时候你自己耗不起了,这事儿也就算过去了。而且还是你自己愿意耽误的时间,人家可是什么都没有答应过!
  “我那只金镯子二十五两呢,就这么没了……”小邓堂主喃喃自语道,颇有些不甘心。
  他倒不是心疼二十五两银子,而是还是不能相信安小姐心里一点儿没有他!
  ……
  苏夏至一大早就到平县溜达的一趟,路途虽不算太近,但有了骡车,她回到山下村的时候也就是才该做午饭。
  看着东家在闵家门口下了车,小厮和把式叔一起回了学堂。
  院子里的几张小饭桌已经摆好,但作坊里面的人还未过来。六婶子看见小厮搬着厚厚的一沓子纸进来便从厨房里问道:“秀才家的回来啦?”
  “主子先回了家。”小厮对六婶子点点头说道:“对了,主子说让把式叔以后也在这里用饭。”
  “有车把式的饭,昨天就给他预备下了,他还不好意思过来吃。”听了小厮的话六婶子擦着手走了出来,对着门外喊道:“把式,饭都做得了,你还不赶紧坐下吃,一会儿作坊的人过来,连个凳子都没有了!”
  “来了。”把式叔停好了骡车,手里也搬着一堆东西进了院子,跟着小厮的身后一起进了正屋。
  “您把书就放前面的桌子上吧。”小厮才把抱着的白纸放下,转头对搬着书在门口踅摸的车把式说道。
  两个人来来回回又搬了两趟才把骡车里的东西都弄进了屋,车把式见没自己什么事了便自行去厨房门口吃饭,小厮则抬腿去了东屋。
  “媳妇儿,回来了!”正在东屋里伏案写着什么的安逸早就听见了小厮在院子里说话的声音,如今见他进来便放下手中的笔,笑着对他打了个招呼。
  “叫什么呢!”用最快的速度关上房门,小厮气得瞪了他一眼:“主子是怎么说的?你怎么还乱叫!”
  “她是你主子可不是爷的主子!”安逸双手举过头顶伸了个懒腰后起了身,一靠近小厮他便将他拦腰圈进了自己的怀里:“来,先亲个嘴儿!爷想了你半天了……”
  “……”小厮仰头看着他,才想骂他几句,便被安逸擒住了嘴唇,他像啃骨头的小狗一样反复地在小厮的唇瓣上轻咬着……
  “够了……”不知过了多久之后,小厮终于费力的推开安逸的脸:“以后不要咬我,怎么出去见人……”他气喘吁吁地说道。
  而沉迷于这个吻安逸对小厮的态度很有看法,他认为是自己做的还不够到家,否者这么使人沉迷的事情媳妇儿怎么就那么不配合呢?
  安逸准备再来一次,不把守诚亲到意乱神迷誓不罢休!
  “都说够了!”小厮的两只手用力的推拒着使劲贴近自己的那张大脸,外面院子里已经有了几个人说话的声音,想是作坊里的人过来吃饭了。
  他不敢大声说话,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能压低了声音说道:“我今天遇到老爷了!”
  “我爹?”安逸听到小厮的话立时就老实起来,他抬起头眯着眼睛问道:“说话了?”
  “没有。主子自己过去了。”小厮借他愣神的机会赶紧站到离他远一些的位置上,伸手摸着自己两片发疼的嘴唇不满地哼哼道:“看你,准是又得肿!”
  小厮对安逸的感情,与安逸对他的感情是不尽相同的。
  他还小,心里没有那么多的爱恋与缠绵,或者说,他现在对安逸的亲近也只是接受了而已,若说对着个男人动了情,又好似没到那个地步。
  安逸走近他扥着棉袍的袖子将他唇上的口水印迹轻轻擦去:“你什么时候能长大呢……”
  “现在公子又嫌我小了?怎么在床上的时候也不见你心疼我小?”小厮这番话是脱口而出的,并没有真过了脑子。待到话一出口,他自己一琢磨,已经先红了脸。
  “呵呵!”安逸见到他这个强装大人的模样就觉得有趣,忍不住伸手有在他的脸上摸了一把:“越来越会犟嘴了!也越来越像个小媳妇了……”
  “得,别臊着了,屋里就咱俩,你有啥不好意思的?”安逸拉着他的手,两人并排坐在床上:“把今天你见到我爹的事给爷说说。”
  “其实也没什么……”小厮定了心神,便把今天跟着苏夏至在夫子街遇到安怀远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安逸。
  “这么说,我爹应该是知道了我在这里教书了。”安逸一手托着下巴,眼睛不知望着那里沉思道:“他既然没有和那个女人挑明了说,应该就不会为难咱们。”
  “那样最好了。”小厮叹了口气,在安府的时候过的日子他真是过够了,虽然衣食无愁,可见天的小心翼翼的要看老爷,尤其是小小姐的脸色,他宁愿和公子挤在这间不大的房间里吃着外面大锅里煮出的饭食,他觉得踏实……
  “走,咱吃饭去。”安逸起了身大步朝着门口走去,哗啦一声拉开了两扇门板,而后得意的对他说道:“今天又来新娃娃了,爷已经登记在你的册子上了,你猜猜来了多少人?”
  都说笑容是最能感染人的表情,小厮现在就被安逸这发自心底的笑容感染了,他也轻笑着起身走到门口。望着主子说道:“昨儿来了五个,今儿莫不是比五个还多?”
  “嘿!还真被你猜中了!”安逸说着已经走了出去:“今儿来了六个孩子呢,咱们学堂已经有十一个学生了!”
  “亏得主子一下就买了十五册的书!”有了学堂,有了书,早晨还从外面捡回那么多纸来,现在又来了这么多学生……小厮听着就为主子高兴。
  他们现在过得才是人过的日子呢,安府再好,他也不想回去了……
  “小安子。”小厮和安逸一起抬头往门外望去,苏夏至领着娇娇从外面走了进来。
  院子里现在正坐了几桌子人吃饭,见到苏夏至便都打了招呼。
  “这是我大姑子的孩子。”牵着小丫头的小手进了门,见安逸和小厮正在清点书籍,苏夏至自己坐到了书案旁边的椅子上:“我想把她也送到学堂来读书。”
  “哦?”安逸低头看了看娇娇,笑着问她:“几岁了?”
  “四岁。”跟着舅母出来,娇娇的胆子分外的大,也不嫌在家时那么怕生,居然安逸一问,她便脆生生地答了。
  “难怪看着小,原本岁数也不大。”安逸走到书案前对着苏夏至说道:“四岁,小了点儿吧?”
  “在家的时候我家秀才已经教了她不少字,秀才一直夸她是个聪明伶俐的,难不成……”话就说了一半,苏夏至住了口,笑模笑样的盯着安逸,那意思分明就是在说:我家秀才能教,你就不能教么?
  “你真准备送小丫头来读书?”安逸沉声问道。
  “这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家秀才出门前特意嘱咐过的,他说女子只有读了书才能更有见识,也才更懂得礼义廉耻,哪怕只读很少的文字,都能够获益终生呢……”
  这话不是闵岚笙说的,而是苏夏至心里想的。
  如今在学堂里当着这么多人说出来,她就是想让外面坐着吃饭的那些人都听听……
  ------题外话------
  草稿~

☆、第十二章 一视同仁

  “这是岚笙说的?”安逸笑眯眯地瞅着苏夏至,看着她胡说八道。
  “当然了!”苏夏至回的面不改色心不跳,就觉得安逸笑的不怀好意,怎么看都不像好人!
  “得,您说是就是吧。”安逸慢悠悠地又转回到书案的另一头,无限爱怜的抚摸着那一摞崭新的书册,心里觉着挺痛快!
  作为一个男人,安逸是有涵养的,他不会因为苏夏至瞪着眼对他说了瞎话而与她掰饬。
  他与闵岚笙虽然走的不近,可他也看得出闵岚笙的心思应该是在仕途上,至于刚才苏夏至说的那番话绝对不会是出自岚笙之口。
  闵岚笙那个人是不会为不相干的事情操一点心的。因此苏夏至的话一说出来,安逸就知道那是她自己的想法。
  所以他心里愈发的痛快:这个女人有见识!
  “那,表小姐来学堂读书还用在册子上记录吗?”小厮怀里抱着那本账册看着苏夏至问道。
  “别的孩子如何入学的,我家娇娇就如何。”苏夏至低头从荷包里拿出一点碎银放到桌上:“安先生,这是我家娇娇的束脩,辛苦您了!”
  说着,苏夏至起身让娇娇给安逸正式行礼。
  安逸忙走过去扶起了孩子,而后不解的问苏夏至:“怎么你自家的学堂你还要交束脩?”
  “一视同仁。”苏夏至正视着安逸,一板一眼地说道:“学堂虽是我家开的,但来读书的孩子们都是要一样对待的,这个不能有分别,凡是来咱们学堂读书的孩子都不用自己掏银子再去采买书籍,我只愿能有更多的孩子读上书。”
  “好,东家能有这份心思当真让安某刮目相看!”安逸一点头,对着小厮伸出手去:“守诚?”
  “是。”小厮忙把怀里抱着的册子双手捧给他,随即快步跑回东屋一手端着砚台,一手攥着笔又跑了回来。
  不等安逸吩咐,他已经把砚台放在书案上,又把毛笔蘸了墨架在砚台边上。
  安逸侧头对着小厮一笑,小厮又红了脸……
  “来,我来亲自给你写上。”安逸单手撩了袍子四平八稳的坐下,打开账册拿起笔来轻声细语地问道:“你叫什么啊?”
  “闵娇娇。”娇娇站在书案前只露出个脑袋来,她好奇地盯着安逸看。
  “呦,你怎么行闵呐?”才想落笔的安逸心里顿时起了八婆的心思,笑眯眯地问道。
  “我就姓闵,和我舅母一个姓。”关于姓氏的问题显然不是娇娇这样小的孩子能理解的,但娇娇从始至终都认为:舅舅家的人都姓闵,所以她和舅母一个姓!
  “你舅妈不是姓苏吗……”安逸一开口就想到苏夏至现在是闵岚笙的娘子,她娘家虽然姓苏,可她一个出嫁的女子确实是要冠上夫姓的,所以小丫头说自己和舅母一个姓也是说的通的。
  “对,和你舅母一个姓。”他提笔在账册上郑重地写下了‘闵娇娇’三个字,又让小厮去称了银子的重量,找了零头给苏夏至。
  “明儿辰时正就来学堂吧,到时为师会把书分发给你们的。”安逸放下笔,对着娇娇说道。
  “那我们明儿再来了。”见一切都已经办妥,而门外那些吃饭的人也支楞着耳朵听的差不多了,苏夏至起身想要离去。
  “东家,舅老爷寻过来了。”坐在院子里吃饭的高婶子是认识苏春来的,因此他在院门外一露头,高婶子就对着屋里喊开了。
  “我哥过来了?”听到高婶子的话苏夏至赶紧往门口走,心里还琢磨着:哥哥每次来都是挺早,恨不得把我和秀才都堵到被窝里,今儿这是咋了?
  安逸与小厮对视了一眼也起身跟着苏夏至走了出去。
  门口站着的果然是苏春来,人高马大身子挺直的他此时周身收拾的利利落落难得的穿了一件淡色的长袍,衬得原本就生的英武神气的他平添了几丝儒雅之气。
  “哥?”苏夏至人没过来声音先到。
  苏春来扭头望向她,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没有说话。
  杨巧莲不止在背后劝了他多少次,除了在家当着自家人,在外人面前少说话。
  苏春来样貌生的好,如果不张嘴,任谁看着也是那么回事。当然,他要是一张嘴,大伙儿看着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开始杨巧莲不让他说话的时候,苏春来是很不乐意的。他本来就话少,再让他少说,那岂不是让他做个哑巴么!
  杨巧莲说了几次,苏春来瞪了眼,一撸袖子说道:“你再说一次试试?”
  杨巧莲不敢试,怕挨打。
  于是她只好自己闭了嘴。
  私下里找苏夏至嘀咕,把苏春来远的近的冒傻气的话学了一遍,苏夏至笑得直说肚子疼。
  后来找了个苏春来犯困,坐在桌子边发呆的时机,苏夏至故意大声对着杨巧莲说道:“我哥就是年岁轻,每次他只要一这样不说话,我觉得他面貌特别庄严,人也显得气派!”
  姑嫂两个人闲聊了什么苏春来没听见,不过他妹妹的这句话他听见了,而且还听到了心里,以后说话越发的惜字如金,尤其在生人前的时候,苏春来基本是不开口的。
  安逸负手立在屋子的门口,很随意地往院门口望着,眼神就与正好对着苏夏至点头的苏春来对上了,安逸原来接触的人都是写酒肉朋友,那些人既然想白吃他一口,当然会处处巴结他,因此他看惯了阿谀奉承的嘴脸,如今对上苏春来这直直的一眼,安逸觉着魂都飘了出来!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的,竟然觉得苏春来身上有了闵岚笙的清冷气质。
  苏春来只看了安逸一眼便把目光移开了,对于不相干的人,他是从不看到眼里去的,苏春来活得简单,因此日子在他的眼里也是分外的简单。
  “咱先回家说。”苏夏至出了院子,一手领着娇娇匆匆而去。
  安逸目送着兄妹两一前一后的离去,眼睛还不舍得从苏春来的身上移开,六婶子已经端着碗对他喊开了:“安先生,您还不用饭啊?再不吃都凉了。”
  “吃,早就饿了。”安逸缓步下了台阶,才要去厨房自己盛饭,春水娘已经忙不迭地送了两副碗筷出来:“安先生,您赶紧坐,我去给您端菜。”
  “好。”安逸从小到大被伺候惯了,因此别人对他再热情,到了他这里也是觉得理所应当。
  在一张人少的小饭桌前弯腰坐下,围着桌子坐的另外几个人马上起了身:“我们吃完了,您坐……”
  孤零零地一个人坐在太阳地里,安逸并没有不自在的感觉,他笑着对大伙点了头,然后心安理得的等着吃饭。
  小厮收了束脩账册出来又去洗了手,然后快步进了厨房,随后端着一大碗炖豆腐手里掐着三个个杂粮饼坐在了安逸的对面。
  放下手里的菜碗,小厮把一个饼子递给了安逸,然后一眼不发的开始吃饭。
  豆腐是用肉汤炖的,肉不多,但味道不错,不是清汤寡水的,小厮吃着很对胃口,不一会儿一个饼子便下了肚。
  安逸一直是猫食,即便是现在身子恢复了不少,他的饭量也不怎么大。
  看着小厮吃的香甜,他心里也是高兴的。
  “累着了?今儿怎么吃饭那么香?看你这么吃,爷都想再吃一个饼子了。”安逸低着头小声说道。
  小厮抬了头马上起身进了厨房,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又拿了一个杂粮饼子。
  “哎,爷就是一说,我可真吃不下了啊!”一个饼子巴掌大,安逸吃了半个就已经饱了,现在看小厮又举出一个来,他赶紧讨了饶。
  “是我自己吃的。”咬了一大口饼子,又吃了一口豆腐,小厮抬眼死死地盯着安逸看了看,又低下头猛吃起来。
  安逸被他看得后背冷飕飕的,竟觉得方才小厮放进嘴里的不是豆腐,而是他安逸!
  ……
  一路无言地带着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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