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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娘子的锦绣年华-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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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闵青兰点点头,抱着孩子想回屋,听见院门外高婶子的大嗓门响了起来:“秀才家的回来了吗?”
  “才回来。”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开了院门,闵青兰让高婶子进了院子,往厨房一努嘴:“才回来就煮饭呢,她也是受累的命!”
  “你命好啊,天天能吃喝上她做的饭!秀才家的煮饭手艺可是顶厉害的,谁家的女人也比不上她!”高婶子说着话直接进了厨房。
  闵青兰则回了东屋,人家说话,有些是她不方便听的,因此只要见这些人来找苏夏至,她便会自动回避。
  “婶子,我大姑子说您找我两次了,啥事儿啊?”苏夏至用手一指靠墙的方凳,示意她坐下说话:“您坐。”
  “是这么回事。”高婶子并未坐下,而是又往前走了几步站在苏夏至身边小声说道:“我听说东家要在平县开铺子?”
  “嗯?”苏夏至扭头看了她一眼,心里想着自己在哪里也没公开说过自己买了店铺的事儿,她是如何知道的?
  于是她略一思索便自己找出了答案:一定是六婶子早晨听到了她和周恕的谈话,她大嘴巴一张,没管住自己,又和高婶子说了!
  “这个六婶!”苏夏至摇了摇头。
  “东家也别怪她,她就和我念叨了一句,我怕她嘴快,又嘱咐了她,后来也没见她再和谁说过。”因为六婶子的消息对高婶子很有用处,所以她赶紧提嘴碎的六婶子求了情。
  “呵呵!”苏夏至轻笑了几声,不置可否。
  这不是什么大事,早晚也是会被她公开的,只不过这次倒是提醒了自己,以后说话还是更要谨慎些!
  “是要在平县开个铺子,房子早就盘了,这几天就得请人开始收拾,手底下利落点下个月就能开张了。”
  “这铺子是做什么的?”一听消息确有其事,高婶子几乎要贴到苏夏至身上去了,她在苏夏至的耳边嘀咕道:“东家,招了人手没有?我家老二你是知道的,他就在平县,过了节他夫妻两个才置办了个小院儿,县城里屁大点的地方啊,拉了一屁股的饥荒!”
  高婶子说话的声音随着情绪的起伏越来越大,零星的几点唾沫星子也喷到了苏夏至的脸颊上。
  苏夏至放下了刀,扭头无可奈何地对着她说道:“婶子,我不洗脸……”
  “哎呦!”高婶子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忙用袄袖子往她的脸上蹭来:“婶子一说话就急……”
  “行了,您还是有事儿说事吧。”苏夏至扭脸躲开了她伸过来的手臂,想着今晚沐浴的时候可得好好洗洗脸!
  “其实,婶子就想求你给我家二小子留个营生,要是你新开的铺子他能干,就赏他口饭吃吧!”高婶子知道东家的性子直爽,最烦磨磨唧唧的说话,于是她便把自己此行的目的说了出来。
  苏夏至把高婶子的话在心里过了一遍,决定卖她个人情!
  “人手已经有了啊,不就是前段让您招进挂面作坊的那几个人吗。”苏夏至又拿起了菜刀把案板上没切完的菜切完。
  “平县的铺子准备开个面馆,就买咱的抻面,不过要现做现吃,您家的二哥怕是……”
  平县的铺子不缺抻面的人手,也不缺跑堂的伙计,缺的是一个靠的住用的长的掌柜人选。
  苏夏至最近也是在为这个事发愁,原本想着要自己在铺子里盯一段时日培养个人出来,如今高婶子一说她家的二儿子,那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高家的二儿子叫高远。为人与他父亲一样非常之稳重。现在开办学堂的那间院子就是苏夏至从他手里买的。
  不过他十几岁就到了平县学徒,后来在平县成了家,其实是入赘了女家,这点一直让高仲武耿耿于怀。
  所以儿子说要在平县买个小院不在媳妇娘家住着,马上就得到高家老两口的赞同。
  之前高远就因为与小舅子不和已经搬了出来,和妻子在外面租房住。
  这回卖了家里的院子,又和亲朋好友借了不少银子,终于在平县里买上了自己的房产,可也真如他娘说的:欠了一屁股的外债!
  “是面馆啊……”高婶子有点垂头丧气了,而儿子在外面一直学徒,学的是铺子的生意,若说是让他跑个堂还算勉强,可若是让他去做抻面的营生,那可正有点驴唇不对马嘴了!
  “他就是会算算账,收收钱,能写几个字,抻面他也不会啊……”长长的叹了口之后,高婶子的眼睛又亮了:“要不,我明儿就叫他回来,我教他抻面,你放心,准不比那几个后生差!”
  “呵呵!”把切好的菜推到案板一边儿,苏夏至又从外面屋檐下挂着的篮子里把抹着盐的猪肉拿了出来切片:“行了,您也别折腾了,真成了现上轿现扎耳朵眼了!”
  “那怎么办啊?”高婶子摸不清东家到底是个啥意思,只好小心的求到:“他现在的那份工挣得也就比咱作坊了多一点银子,可他不管饭呐,只要东家您肯用他,我……”
  “行了婶子。”苏夏至转身笑着说道:“不看别的,就冲小四陪着我家秀才走这几个月,我也得给您个面子啊。别学抻面了,先在那边做几天试试吧,若是他能担起那边的买卖,我便留他做个掌柜。”
  高婶子给儿子谋到了一个完全意想不到的差使,连说了几遍道谢的话,末了就差给苏夏至磕一个才能表达她心中的感激之情了,千恩万谢的离了闵家,站在院门外的台阶上,她定了定心神:明儿给儿子带个信儿去,若是他敢不给秀才家的好好干,我让他爹捶死他!
  ……
  这边既然敲定了平县的铺子要开面馆,苏夏至便带着人手紧锣密鼓的干了起来。每日里早出晚归没时间做饭,闵青兰和娇娇也到学堂里入了伙,母女两个也是见她一面都难。
  这天苏夏至又是顶着星星拖着一身疲惫进了家门,和娇娇只说了一句话就往自己屋里走去。
  “夏至,岚笙来信了!”闵青兰手里拿着一封信件兴冲冲地从东屋追着她说道。
  “嗯?!”累的已经要缩成一团走路的苏夏至马上又笔管溜之的伸长了身体,她并不接信,而是狐疑的看着闵青兰问道:“信是什么人送来的?”
  “就是官府的信差啊,给咱平县这边应考的举子们一起送来的,也有岚笙写给你的!快看看吧!”闵青兰眼神迫切地将信件塞到苏夏至的手中,而她自己倒是并未离去,显然是也很想知道弟弟写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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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抽丝剥茧

  闵青兰两只手举着那封来信热切地盯着苏夏至,就等她接过去拆开说说弟弟的境况。
  只是她举了半天苏夏至依旧若有所思的看着那封信默不作声,并不伸手去接。
  “哎,我说你!”闵青兰心里急的猫爪狗挠似的,急赤白脸的催促道:“你相公大老远的给你捎封信,你怎么连看都不看哪!”
  “呸!”一直默不作声的苏夏至听了这话马上瞪了眼:“你别胡说啊!这他娘的是谁相公啊?”
  “……”如此粗俗不堪的言语一下将闵青兰骂傻了,她紧闭着嘴巴看着苏夏至,连手都忘了收回去,就那样木讷地举着信件。
  苏夏至伸手从她掌中把信抽出,然后说道:“闺女们都睡了?”
  “才睡下……”被骂傻了的闵青兰可怜兮兮的接了口,随即心中一阵委屈,眼泪就滚落下来。
  “进来吧。”苏夏至看到她落泪只是心烦,并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她开了正屋的房门,并未关上,摸索着靠窗的书案上的火折子点燃了摆在那里的油灯。
  闵青兰站在原地有心甩手回屋,可腿脚不听使唤,还是蔫头耷脑地迈步跟了进来。
  “这信不是秀才写的。”示意她关上房门,苏夏至拉了一把椅子示意她坐下。
  “啊?”闵青兰听了苏夏至的话马上便连哭都忘了,她拿起书案上的信封来又将上面的字迹看了一遍用肯定的语气说道:“没错啊,岚笙的字我还是认识的,他的字就是这样的!”
  “你确定这是你弟弟亲笔写的?”苏夏至好笑的看着她,明显对大姑子姐的判断结果嗤之以鼻!
  “我……”闵青兰又将那封信仔细的看了几遍,还是觉得那就是岚笙的笔迹,只是被苏夏至这么一问她也对自己的判断不敢确定了。
  “我可以告诉你,这封信肯定不是秀才写的!”苏夏至手指敲在书案上‘嘚嘚’作响,她望着映在窗上摇曳的光影沉思。
  “你都未看信里的内容为何就如此武断的知道着不是岚笙写的?”闵青兰似乎是还不死心,可信封上写的是苏夏至的名字,她又不好拆开,于是她把信件放到书案上推向苏夏至。
  为什么不看就能知道这信不是秀才写的?这问题问得苏夏至心里一荡,随即想到秀才离家的前夜,两人在缠绵的间歇里他也曾说过会给她写信的话,而当时苏夏至说道:“便是你写了我也不回,我的字太丑了,实在拿不出手……”
  闵岚笙并不强求,娘子的字他见过,大多数都是写的笔画少了很多错字,他读起来也要连猜带蒙,因此他退而求其次,与苏夏至说好在他进京赶考的日子里,他们之间就不写家书了,只狠狠地思念着对方,待到再相见的时候也要狠狠的一解相思之苦!
  当时秀才与她说这番话的时候是伏在她的身上用行动告诉她要如何‘一解相思之苦’的,苏夏至直到此时想起他那时的模样还会面红心跳,而这也是他们小夫妻之间的见不得人的私情,自然不能和大姑子姐直说了。
  于是闵青兰就看见苏夏至激情澎湃地说道:“秀才十年寒窗苦读为的就是这一朝得中,别人不知道他付出的辛苦,难道你我会不知么?”
  “因此,为了怕他在这场春试中分心,我早在他离家的时候就与他约定:家里的事情一切有我,只让他在这一路上照顾好自己,我们不写书信,我会等着他金榜题名的喜报!”
  “我们既然说好了不写家书,我当然知道这信不是秀才写的,他从来不会出尔反尔。”
  这番义正词严的话让闵青兰无比的惭愧!
  她深深地觉得作为姐姐的自己和作为岚笙娘子的她差了太多!
  人家就能忍了儿女私情,拎得清轻重,而自己平日里都在纠结些什么呢?
  “夏至,你真是好样的,我的的确确的不如你懂事!”闵青兰说的诚恳,并伸手抹了自己脸上的泪水,对着那封信一努嘴:“那这封信怎么办?”
  “我刚才不过是在想会有人什么能模仿秀才的笔迹如此之象,连你都几乎骗过呢……”苏夏至一边说着话,一边把信也拿了起来,前后都看了一遍,进屋去拿了剪刀出来,沿着信封的封口处一点点的将信打开了。
  眼睛盯着她动作的闵青兰也在思索她方才提出的问题:到底谁才能写出那么像秀才的字啊……
  苏夏至从信封里将素白的信纸抽出,先放在鼻尖闻了一下,然后轻哼了一声:“墨也不是明志斋的,秀才最喜欢那里的墨呢,我给他带了五条。”
  折叠整齐的信纸被打开,闵青兰探过头去与苏夏至一起看着……
  信的内容就是一封普通的家书,用了很长的一段来赘述‘闵岚笙’这一路走过的州县,以及沿途的风土人情,看着倒是很像头一次出远门的秀才的口吻。
  信得末尾嘱咐了苏夏至要照顾好家和长姐,并且用很随意的语气说了一句:同窗都说京城很好,因此他若是得中也要尽可能的争取在京城为官,不想再回到山下村。
  “这,这也没什么啊。”一封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家书,尽管已经判定不是弟弟写的,但闵青兰还是看不出这信有何不妥,甚至这信里写的一些话她都是认同的:京城好,离今上如此之近,对弟弟的仕途自然也是好的……
  “呵呵!”苏夏至脸上又出现了那种让闵青兰肝颤的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她慢悠悠地起了身,在宽敞的屋里来来回回的溜达的溜达着,然后忽然停了脚步对闵青兰说道:“哎!”
  闵青兰以为她已经想到了什么,赶紧起身紧张的看着她。
  “麻烦孩子他大姑帮我泡壶茶来,嘿嘿!”苏夏至贱笑道。
  “你真是……唉!”闵青兰又想笑又想骂她几句,结果看着她发白的起皮的嘴唇只好心疼地开门出去煮水。
  见闵青兰出门后,苏夏至也快速的进了屋,从衣柜里翻出装银票的袋子,并从袋子里拿出一张纸来。
  那是闵岚笙当着苏夏至的面亲笔写给她的‘情诗’,就是苏夏至胡说八道的那首: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
  这张纸上还被闵岚笙写下了苏夏至以及他自己的名字。
  把纸放在书案上,苏夏至两手支在桌面上,低头看着信上和纸张上秀才的名字,如此一比较,诸多马脚立现,连苏夏至这不懂书法的人都能看出一些区别了。
  门外闵青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苏夏至把书案上的纸叠好收起,迎着她走了出去:“孩子他大姑啊,您辛苦啦!”
  “贫嘴!孩子还没生出来,你就一口一个他大姑的叫着,也不怕旁人听见了笑话!”闵青兰让开她要接过托盘的手进了屋,把茶具放在书案上,倒了一杯茶给苏夏至放到了一边:“没放多少茶叶,省的你喝了酽茶夜里睡不好觉。”
  “多谢!”人家为自己好,苏夏至自然不好在耍贫嘴,她伸手摸了一下茶杯,感觉烫手,便没有立时去喝。
  “我与秀才成亲一年有余,从未见他将自己的文字送与旁人,我只是奇怪这人是从哪里弄到了他的笔迹呢?”
  “这是挺奇怪的,岚笙这人脾气古怪,那时家里穷,过年的时候我想让他写几副春联福字去卖他都不肯,周存孝想看他做的文章也是比登天还难,这到底是谁这么大的面子……”
  “面子?呵呵!”苏夏至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还有这封信,也没什么啊,这人编这么一张纸过来是图什么?”闵青兰又拿起了那张信纸来百思不得其解。
  “这封信前面所有的都是屁话!”苏夏至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当然,最后一句也是屁话!而且尤其的臭!”
  放下茶杯,她看着闵青兰说道:“你要是我,秀才如果和你说准备在京城谋个差事,你会怎样?”
  “还能怎样啊,当然是跟着他了,难不成要与相公分隔两地么?”
  “是啊,正常人都会如此。所以我是不是应该就会放弃了正在经营的铺子作坊这些呢?”
  “原来……”闵青兰一挑眉终于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这个人是想把你骗到京城去啊!”
  “那个孩子他大姑啊,孩子他娘困了……”苏夏至认为自己说的够明白了,闵青兰居然还能想到别处去,所以立马打消了想要与她商量一下对策的想法,开门把她推了出去,然后贱兮兮地笑道:“明儿见!”
  “咣当!”两扇房门关起,闵青兰一个人站在黑漆漆的外面被夜风吹得一哆嗦,心里也明白是被弟妹当了笨蛋了!
  ……
  一夜无话,一早闵青兰起来的时候发现正屋的房门还紧闭着。
  她摸不清苏夏至是出去了还是在家,便在屋子门口转悠了两圈,忍了忍,还是没敢问。
  苏夏至就在屋里呢,昨儿是躺在炕上半夜才睡,因此今天便特意多睡了会儿。
  她要去会会那个敢编造了秀才的来信来忽悠自己的杂碎,所以必须精神抖擞光彩照人才行。
  睡醒后又洗了个澡,换了一身湖蓝的袄裙,让闵青兰为自己挽了头发,她戴上秀才为她买的并蒂金钗素面朝天地出了门。
  门外车把式与小厮已经等得都犯了困,一个车里一个车外的在打瞌睡。
  “东家?”猛一见到如此清爽淡雅的苏夏至,小厮眼睛瞪得圆圆的叫了一声。
  “今儿咱们去书院,去会会我家秀才的授业恩师!”苏夏至笑眯眯的上了车,带着一股子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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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稿~

☆、第二十四章 独闯书院(第一更)

  “去书院?见安老爷?”小厮听了苏夏至的话瞪大了眼睛,怎么都觉得东家今儿是去找茬的。
  “把式叔,走吧,中午有人请客!”苏夏至脸上带着笑,眼里冒着精光,敲了敲车厢对车把式说道。
  骡车上了大道朝着平县的方向驶去。
  “东家,安老爷的脾气不太好……”小厮认为自己作为一个跟班儿还是有必要要挺行一下东家注意一些该注意的事情。
  “呵呵,我找安老先生是有正经事要说,又不是去哄他开心的,管他脾气好不好,该说的我还是得说。”车窗外闪过的树木上已经泛了浅绿,不细看倒像是开了细小的黄花,春天是真的来了……
  紧盯着树梢上的嫩嫩的小芽,苏夏至的心情是格外的好:秀才说入了夏他就回来啦,现在春天来了,那夏天还会远吗……
  见东家的脸上竟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小厮看得有点莫名其妙:东家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好在不用他多想苏夏至就把答案说了出来:“有道是:养不教父之过……”
  “您要去找安老爷告公子的状?”小厮的岁数不大,脑子还是很好使的,最起码比闵青兰聪明不少。所以苏夏至才说了个开头,他就想到了后面的意思。
  急的他猛的起身就想施礼为安逸求情,一时忘了这是在骡车上,‘咚’地一声,他的脑袋就狠狠地顶在了车厢上……
  “咋了?”这声巨响当时就让赶车的把式停了车,赶紧对着里面问道。
  “没事儿!”苏夏至轻松的声音从车厢里传了出来:“守诚非要试试您这顶棚结不结实,这不就用脑袋去撞了吗,结果您车厢的顶棚赢了!”
  “……”老实巴交的车把式觉得自己没听懂东家说的话是啥意思,不过他围着车厢转了半圈,见没有地方破损,也就乐呵呵的赶着骡子继续走路了。
  车厢里苏夏至正幸灾乐祸地看着抱着脑袋坐在一旁的小厮:“至于吗?我不过是说了一句养不教父之过,你就急了?难不成安老先生就你相公一个孩子么?”
  “东家!”小厮面红耳赤地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他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会有相公?这话让谁听了不得笑话他啊!
  “这车里就咱俩,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当初你们夫妻两个跪在地上求我的时候,那感天动地的情景我是历历在目啊……”
  苏夏至扭脸儿对着车窗方向忍住了一个就要忍不住的笑意,淡淡的说道:“你还小,但总有长大的一天吧,什么时候你能让安逸追着你叫相公了,那个时候你就算是成人了。”
  让公子叫自己相公?那不是就要……
  小厮的心里一阵狂跳,这原本是他想都未想过的事情,现在被东家一说,他居然也有些心动了……
  “你想的不错。”苏夏至觉得自己今天为了安逸操心也该到此为止了,她的打起精神留着全部的精神去斗安怀远那只老狐狸!
  否则打不着狐狸惹身骚,那便是得不偿失了。
  “不过安家可不是只有你家公子一个孩子,远的不说,就是平县不是还有一个安静吗?”
  “东家的意思是要去给小小姐告状?”小厮终于能抬起头说话了,脸还是红红。
  “是啊,孩子不懂事,使绊子说瞎话勾引别人的相公,多半是惯的!揍一顿就好了!”苏夏至幽幽地说道:“她爹要是再不管管她,就等着老脸被她丢尽吧。”
  “……”东家这么说小小姐可谓是恶毒了,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可小厮认为东家说的非常对,真是说到他心里去了,他一直觉得安小姐太不厚道,做事很绝。
  新东家在骂旧主人,他必须闭嘴,尽管东家骂的对……小厮又低了头,自己一个人偷偷的抿嘴笑!
  “想笑就大大方方地!”苏夏至脸还朝着车窗的方向,忽然冒出一句来:“待会儿进了书院,你给我记住喽……”
  “我是闵夫人的账房!”这次东家的话没有说完小厮就接了口,随即坐的笔管溜之,抬头挺胸的望着她。
  “好孩子!”苏夏至满意地起了身:“走吧,书院我没有进去过,你走前面带路。”
  骡车停在了夫子街书院的门口,苏夏至后下了车。
  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她缓步朝着书院走去,在挂着匾额的门楼下停了步,抬头看着镌刻着‘铭德书院’的牌子她一咧嘴:铭记圣恩,德被苍生,嗯,拍的一手好马屁!也不知道那妖精的姐夫是不是吃这一套。
  安怀远最初创办这座书院的时候确实不叫这个名字,如今这个名字是他后改的,其意不言自明,当真就是为了拍马保命了。
  黄历造假案在平县被翻出,当中牵扯了很多人,安怀远没想到自己远离了帝都还能一脚踏进这摊浑水里去,因此便先出了手,把自己的心迹表白在了书院的大门口!
  不管怎么说,那些或多或少和他有些牵连的人现在已经砍头的砍头流放的流放,他还在平县踏踏实实的开他的书院。
  铭德书院的大门似乎是对所有有志于学问的学子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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