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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娘子的锦绣年华-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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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家?”把式叔拉着骡子眼睛只盯着苏夏至。
  “你看她干嘛?现在是爷媳妇丢了,爷得找去!”已经上了车的安逸见把式叔没有动,疯狗似的扑过去,就去抢他手里的鞭子:“拿来!爷自己去!”
  “这个时候你胡闹什么!”苏夏至见他那个样子忙将手里的油灯交给跟出来的闵青兰,而她自己则站在了安逸的面前:“你他娘的别发疯!”
  东家发了彪,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发了呆,安逸也是楞,随即他松了去抢马鞭子的手,转身就往村外跑!
  苏夏至夺过把式叔手里的鞭子朝着那个又瘦又高的背影抽了过去:“混蛋!小安已经不见了,你这么去就是再白送一个过去么?”
  ‘啪’地一声脆响,这鞭子狠狠地抽在了安逸的背上,鞭子梢是在他的后脑勺上飞过去的,要知道这马鞭子的鞭梢上可是坠着一小块铁疙瘩的,就是为了教训那不听话的牲口时才用的。
  苏夏至心里邪火正盛,下手也就没轻没重,脑袋上挨了一下子的安逸一下子就抱着头蹲在了地上,只觉得自己的脑袋瓜子是被人给敲开了一条缝子,正吱吱地往外冒脑浆子呢!
  “秀才家的!”高仲武赶紧拦住了她,怕她再动手。
  “我是个讲道理的人,不会总动手的。”苏夏至压下了火气,让自己的气息平稳了些许才说道:“高伯父,您身手好,您受累跟着我走一趟吧。再叫上两个,咱们现在就去平县!”
  “这会子平县的城门怕是关了啊!”车把式为难的说道。
  “不怕,有钱能使磨推鬼,咱们使银子吧。”苏夏至说着便先上了车:“看好了家,锁好了院门,我不知道什么时辰回来,你和孩子都早点歇着。”
  她对着神情紧张的闵青兰说道。
  “小心点,你还怀着身子呢!”闵青兰现在是怕的要死,早就没了主意,也只能嘱咐几句这个了。
  “嗯。”苏夏至点了头,回身往车里坐去:“都赶紧上车!安逸,你要蹲着就一边儿蹲着去!别碍事……”
  被抽的头晕眼花的安逸赶紧起了身,什么话也没说,直接爬上了车。
  “拿着。”高婶子把手里提着的灯笼递给了高仲武,高仲武在上车的时候,将灯笼插在了车厢的顶部:“兄弟,走吧。”他拍了拍车把式的肩。
  原本挺宽敞的车厢里在坐了五个人之后显得有些狭小。尤其是两个和苏夏至没怎么说过话的壮士村民都很局促的坐着。
  苏夏至的眼睛盯在安逸的脑袋上看着,她看见那厮的脑袋似乎是出了血!
  安逸扭头看着她说道:“你下手怎么那么狠?”
  “不狠,你这疯劲儿能过去么?”苏夏至瞪了眼。
  “得,这个咱也别扯了,你就说说你怎么想的吧。”安逸用手一摸后脑勺,只觉被摸的地方是涨着疼,而且还有点黏黏糊糊的感觉,他狐疑的将手放到眼前一看:“他娘的!都见红了!”
  “就你那脑袋,见红了也只能生出猪脑子来!”苏夏至不为所动,只是将身子往窗口靠了靠,强压住肚子里不断翻滚的呕吐感。
  这血腥味真是太难闻了!一下就让苏夏至想到了大姨妈和闵青兰生产时的事情,她闭了眼,强迫自己不要再往下想……
  “高伯父,咱们一会儿到了先去那条巷子里再找一遍,如果还是没有消息,您就去衙门报官吧!”苏夏至轻声说道。
  “那东家呢?”高仲武沉声问道。
  “我带着他们两个人去找个人,我心里猜测这事怕是和他有关系!”苏夏至说着摸了摸袖笼,出门的时候她又装上了那封假信,想着万一是周恕在背地里使坏,那,她就不能再顾忌俺家的脸面了!
  “用不着!”安逸一张脸白惨惨的眯着眼睛说道:“直接到我家的别院去吧,那条巷子就是通我家别院的道儿……”
  “嗯?你的意思是说是安家的人抓了守诚?”苏夏至想了想,这也是有可能的。
  那次自己给安静撕了脸,得罪了安怀远,他们这是要报复么?没抓到自己所以先抓了小厮?
  “没跑,准是我爹那东西干的!”安逸咬牙切齿的说道。
  “……”一车厢的人听了这话都静默了起来,心道:这儿子也是够混账,说起自己老子来也是这么没大没小的!
  “万一……”高仲武平日就见这先生蔫了吧唧的不爱说话,如今他一张嘴就是浑话,因此也对安逸的判断没了底儿。
  “不管怎么说,都让我先回家一趟,在安家确实找不到之后你们在报官。”安逸看着苏夏至说道。
  “嗯。”苏夏至终于点了头:“大晚上的。安府问我们不好进去,你快去快回,万不可耽误了时辰!”
  “我知道。”安逸重重的点了头,只觉得又一阵头晕……
  骡车在回到平县的时候,白天开着的城门此时早就关闭,高仲武跳下了车,走到侧门旁边对着值夜的差役说道:“官差老爷,行个方便吧,我家公子摔破了头,要进城去看大夫!”
  说话间,他把手里的一块碎银递了过去。
  “看大夫?”那衙差将碎银攥在手里感觉了一下大小,才对着把式叔说道:“把车赶过来,让兵爷瞅瞅!”
  把式叔没敢多说话,这些守诚的衙差平日里都和强盗似的,他可不敢惹。
  “瞅你爷爷我啊?!”安逸听见外面的人说话似是相熟,便将身子从车窗里探出去半个喝道:“瞅吧,要是相中了爷,今晚上爷好好伺候伺候你!”
  他头上伤口也不知道是伤有多大,总之血是没少流!
  那守城的差役正站得发困,猛一看到安逸惨白着一张脸再加上脸上脖子上衣服上到处都是血,惊得他差点尿了裤子!
  “这他娘的是人是鬼啊!”差役尖叫道。
  “说什么呢!”安逸不爱听了:“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是你安三爷!”
  安三爷这三个字在平县的风评就等同与混蛋加不好惹。
  因此在衙差看清真是他之后,马上就放了行。
  直到骡车走出去老远,那个挨了骂的衙差才往地上吐了口吐沫说道:“晦气!碰到这么活畜生!”
  ……
  骡车在安逸的指挥下一直停到了安府别院的门口。
  他独自一人下了车,走到紧闭的院门前抬脚就踹:“守诚!守诚!”
  “是三公子回来了?”院子里一阵轻呼,有人小跑着过来开了门。
  安逸瞅见开门的安守礼不由得冷笑了一声:“我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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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稿~

☆、第三十三章 救回小厮

  安逸瞅见开门的安守礼不由得冷笑一声:“我爹呢?”
  “在,老爷就在正屋坐着。”安守礼开了门躬身说道。
  安逸二话不说螃蟹似的横着进了门,一把推开立在门边儿的安守礼大步朝着正屋走去:“媳妇儿……媳妇儿……”
  正屋的大门是打开的,屋里所有的烛台全部点燃着,因此从外面漆黑的夜色里走进去,安逸会觉得屋里分外的亮,也觉得他爹的那张老狐狸脸分外的白。
  “爹……”安逸只对着坐在太师椅上的安怀远走了过去,才想询问小厮的事情是不是和他干的,仰头就看见被反剪这双手掉在房梁上的守诚!
  小厮紧闭着眼,纤瘦的还没有完全长大的身子因为被倒吊着,让他看起来更显得瘦小,而他显然是挨了毒打,脸肿着,唇角也有干涸的血丝。
  “怨我……怨我啊……”安逸仰着头,屈膝,缓缓地跪在了地上:“守诚,这都怨我……”
  “他没死。”安怀远似乎很疲惫,说话的声音飘忽,给人以不真实的感觉。
  “爹要你做的事情你只要做了,我绝对不会为难你们。”安怀远的语速很慢,正是他平时没有过动怒时的模样。
  在他看来,儿子不过是暂时玩心太盛,谁没有年轻过呢,人不轻狂枉少年!
  而那个跟着他的卑贱下人真是在自寻死路!
  明知道主子的癖好,竟敢趁着不在府里的时候去勾引自己的儿子,还蛊惑得他连子嗣都不想要了!
  这样的恶仆绝留不得!
  安怀远抬眼瞟了下挂在房梁上的那个人,心里怒火更胜。
  安逸的眼中根本没有父亲,因此他自然听不到安怀远说了什么。
  这样的漠视几乎让坐在首位上的安怀远拿起手边的茶盏砸向他的三儿子,那个太过没出息的东西!
  “三公子,您起来吧,老爷和您说话呢。”眼睛一直偷偷看着主子脸色的安守礼赶紧过来将安逸从地上架了起来,并小声说道:“公子,老爷过了晚膳都不曾用只在这里等你,好歹你也……”
  安逸烦躁地一把将还在对自己鸹噪安守礼一把推了个趔趄,他直眉瞪眼地对着父亲走过去,走到与安怀远都几乎面对了面,他垂下头,用几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死盯着安怀远的眼睛说道:“睡了那两个娘们儿你就放了我媳妇儿?”
  安怀远皱了眉。
  儿子身上一股子浓郁的血腥气冲得他直往旁边闪躲:“放肆!越来越没规矩了!”
  安逸抬头闭眼强迫自己压下去掐死自己亲生父亲的冲动,而后他再次低头:“是不是睡了那两个娘们就行?”
  “父亲老了,你是安家的子嗣,你要为安家尽点责任……”安怀远也在强压着怒火,他尽量轻声慢气地用和缓地声音对儿子说道:“不只是……咳咳!”
  睡?如此粗鄙的词语安怀远是说不出口的。
  “你必须给安家留下子嗣。”
  “成!不还是睡么?”安逸眯着眼支起了身子,眼睛盯着他的父亲倒退着往后走去:“我这就去……您还甭担心,我当着您的面睡了她们!”
  “这时什么混账话!”安怀远终于气得一拍桌子,震得手边的茶盏都跟着跳了起来。
  他一边走一边解着腰带,走到门口的时候后脚跟碰到了门槛身子晃悠了一下,然后转身往后院走去。
  几声短暂的女人哭喊声过后,后院又归于宁静。
  而马上的,几个婆子丫头便后面有鬼追似的大呼小叫地跑到了前院儿!
  “这是怎么?”安守礼忙出来房门来呵斥住这些受了惊的女人。
  “总管,少爷,是少爷他……”一个小丫鬟哆嗦着语不成调。
  “成啊,守礼,你都当了总管了!”拐弯处,安逸一手在肩上抓着自己裤带,一手拢在袖中,步履沉重地走了过来。
  “公子!”安守礼惊恐地看着一步一步地走进屋子的三公子,只觉得他是才从地狱爬了出来!
  安怀远开着衣袍散乱满脸是血的儿子眉头锁得越深:“背了什么?”
  “呵呵!”安逸揪着肩上的带子一转身,安怀远立时惊得站了起来。
  安逸的身后,两个年轻的女子被一根腰带兜在颈下而腰带的两头都被他搭在肩上,他就这样用腰带勒着两个女人的脖子将她们连背带拖的弄进了屋子!
  两个女人挤在一起与安逸背对背贴身站着,都用力的踮着脚尖来支持着自己的身体以防被那条腰带勒死!
  因为呼吸不畅她们已经变了脸色,双手死死的抓手勒在颈间的腰带做着无谓的挣扎……
  “你快放了她们……你这是要害人性命吗!”安怀远只是生气,他不明白啊,一个没身份没背景的下人怎么就让儿子入了魔,敢和自己对着干了?
  “不是我要害她们的性命,是爹您害了她们的性命!”安逸展示完了自己的战利品,显然是没想放开她们,他又艰难的转过身子面对着安怀远说道:“我早就说过,我不喜欢女人,您还是强迫我与她们生下子嗣,所以是您逼着我杀了她们的!”
  “哼!逆子!你以为用这两个人的性命就能逼着为夫放了那个贱奴?”安怀远气得连指向小厮的手都颤抖了。
  “她们是死是活,您怎么会放在心上?”安逸拖着两个就快被勒死的女人又往前走了两步,一直拢在袖中的右手却被他举了起来,当着安怀远的面儿一寸一寸地戳向自己的左胸:“那么,我呢!”
  他的手中是一支长长的银簪,此时在烛光的掩映下发出幽幽的寒光……
  “你敢!”安怀远目呲尽裂,胸口热血翻腾,似乎随时都有血要喷出来。
  这个儿子太不懂事了,竟为了个贱奴用自己的性命去威胁他!
  真是伤透了他的心!
  “我敢!”一把扯开衣襟露出一片精瘦的胸膛,安逸手中的簪子一下就戳了进去,一道鲜血几乎立时就涌了出来,顺着他的胸膛溜进了袍子了,只眨眼的功夫衣襟便被血染红了一片……
  父子依旧在对视,皆是面色灰白,垂死挣扎!
  “守礼,放了那个贱奴。”儿子胸前的鲜血衣襟大滴大滴的落到了地上,这是他可能仅存的一个儿子啊……
  安怀远颓然的坐了下去。
  围在外面一直等着老爷吩咐的下人忙跑了进来,将吊在房梁上的小厮放了下来。
  身子落地,这重重的动作疼得小厮呻吟了一声:“公子……不要来……”
  “媳妇儿,我怎么能不来……”守诚呻吟让安逸紧绷的心瞬间轻松了许多。
  只要他没死,只要他活着就好……
  “开门!”安逸对着安守礼大喊一声:“让我朋友进来!”
  安守礼先看了安怀远一眼,在他几不可见的颔首之后快步跑了出去,大门一开,高仲武就带着两个山下村的人冲了进来。
  “安先生?”屋里的一切他在外面听了个影影焯焯,因此也不询问,只盯着安逸等他说话。
  “请大伙儿帮我把守诚抬出去。”因为失血,安逸已经有些视线模糊,他的手不敢离开胸口,因为他知道自己只要稍一放松,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看着的下人就会一拥而上,那个时候,他顶多是被父亲拘禁,而守诚,必死无疑!
  守诚是他的命,他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呢……
  松了手,放了背在身后的两个女人,安逸还是倒退这更在高仲武一行人身后走了出去,父子对视着,彼此都是失望……
  “把式叔,赶紧找医馆!”苏夏至一直面无表情的等在车里,等的时间越久,她便知道越不好。
  如今见安逸和小厮都是一副血肉模糊的模样,她什么也没问,只对着外面吩咐了一声。
  几个人折腾了大半夜,终于将小厮和安逸身上的伤口都处理好。
  安逸的伤只是在表皮上,流血虽多,补一补就好了。
  倒是小厮伤的非常重,浑身都是伤,一根手指还被打断了,非常反常的向手背的方向后翻着不能伸直,人也一直昏迷着。
  安逸包扎好伤口就守在小厮的身边,一手拉着小厮的手,眼睛只盯着小厮的脸看,一句话不说。
  “天亮了城门一开咱们就回去。”小厮伤成这样苏夏至心里非常难过,又因为当着安逸她不好总是骂安怀远,所以她扭了头不看他们。
  “高伯父,您再雇一辆宽敞的车会来,守诚这样还是让他躺着回去吧。”
  “嗯。”高仲武点了头,带了一个人出门雇车。
  “叔,您去后面抱床被褥过来,待会儿铺在车里。”铺子就要开张,后院现在已经住上了新招的伙计,苏夏至不方便过去。
  “求你点事儿。”半天没有说话的安逸突然看着苏夏至说道。
  “说。”苏夏至看着他那张与安怀远相似的脸就有气,恨不得抽他几下子。
  “要是我媳妇死了,我也不活儿,你把我们两个埋在一块儿吧……就盼着来世能做个正经的夫妻……”安逸小声说道。
  “呸!”苏夏至气哼哼地看着他:“要死你自己死去,别拉着守诚。”
  “再说你们俩死不到一块去!”
  “为什么?”安逸迷糊地问道。
  “你作恶多端,坏事干了太多,是要下地狱的,守诚那么好的孩子是要去头生的……”
  说道这里苏夏至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话太晦气了!
  于是她又‘呸’了几声说道:“呸呸呸!什么死了活了的!有我在他就死不了,那手指头我也能给他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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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秀才中举

  清晨,推开屋门便是一阵带着苦味的清香扑面而来,苏夏至站在檐下,右手轻抚在小腹上感受着肚子里小秀才如同一条小鱼似的游动着。
  她的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
  眼瞅着就清明了,满山的野杏花开的正好,站在闵家的院子里只要一侧头就能看见那一山的粉色,深吸一口气就能闻到清苦的花香。
  正是一年春好处……
  帝都那边前几天刚传回消息:平县这边参加赶考的举子只有两人考上了今年的举人,这其中就包括了闵岚笙!
  官府的人敲锣打鼓的将喜报送上门,苏夏至少不得要请山下村的街坊邻居们大吃一顿,而得到消息的小胖子这会儿连他老爹也带着过来凑了热闹。
  在平县都无人能及的大财主,如今父子两个一起过来吃了白食,而且还吃的挺高兴!
  “姑姑家的饭菜好吃吧?”加了一筷子肥嫩的溜肉片放进口中,小胖子拿起她父亲手中酒杯喝了一口,辣的直呲牙!
  而陈茂昌则看着主家桌上坐着的娇娇,用胳膊肘一碰儿子:“谁……谁啊?”
  小胖子抬头往那边看了一眼之后就把视线又移到了眼前的一桌子菜上:“姑姑肚子里已经有了……咱在等等吧。”他小声说道。
  陈茂昌认为儿子很有远见而且沉得住气,他很是欣慰。
  若真能和闵家攀上亲戚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秀才娘子新开的那件铺子虽然是在平县县城里开的,但日常需要的猪肉,食材和调味啥的都用的是他家的货。
  只从每日她进货的情形,周茂昌就暗暗的吸了口冷气:到底是什么面馆?生意竟好成这样!
  “看什么呢?”洗了衣服才晾上的闵青兰看着苏夏至在门口愣了半天,不禁开口问道。
  “看花。你看着杏花开的多好!”苏夏至笑着说道。
  “喜欢这花花草草的,那你肚子里的一定是个小丫头儿。”闵青兰往她的腰身上望了望,发现还是那么的纤细。
  “你这肚子怎么不见长呢?”
  “长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苏夏至的眼神愈加的温柔:“已经鼓起来一些了,我儿子现在就在动。”
  “许是你这衣衫肥了,我倒是看不出。”听了她的话闵青兰才稍感放心,“今儿还去铺子么?”
  “去。那边才开张,我要常过去看看的。”苏夏至说着下了台阶迈步进了厨房:“早晨咱们吃鸡汤馄饨。”
  ……
  用过早饭之后,苏夏至又从新煮了两大碗馄饨放进食盒里提着去了学堂。
  小厮被就回来的第二天才醒了过来,高仲武告诉苏夏至:“安举人太狠了!小安先生一身的伤,两条腿上的皮都用鞭子抽飞了……”
  苏夏至皱着眉听着这些话,心里是一抽一抽的疼!
  难怪安静那个德行,原来,都是和他爹学的。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她一句不说,只冷眼看着。
  不管怎么说在秀才还没有出来之前,她只能看着,以防自己出了手,惹急老东西,让他狗急跳墙,再找京城的旧关系给秀才使坏……
  “东家。”正在院子里被扶着安逸走路的小厮看见苏夏至赶紧站住了要行礼,他才洗漱了准备回屋。
  “行了行了!你快别那么多事儿了!”苏夏至拜拜手,止住了他的动作:“我早晨包了馄饨,正好我哥昨天才给我送了两只老母鸡,这鸡汤昨儿晚上就吊上了,你得把汤都喝了。”
  “东家……这……我来了没几日,活儿没干,倒是竟给大伙儿找麻烦!尤其是您那么慢,还天天给我煮饭吃,我……”
  小厮的伤浑身都是。最严重的伤就是左手的食指被砸折了。
  如今他身上的皮肉上都正在结痂,周身痒的不行,尤其是两条腿级臀部更是结了厚痂,他一坐就会裂开,流血不止,因此他现在只能是站着和趴着。
  “吃吧,你把这碗馄饨喝的汤都不剩才对的起东家对你的一片心。”安逸走过来伸手接过苏夏至手中的食盒,扶着小厮进了学堂。
  自从经历这件事之后,连苏夏至都觉出安逸改变了不少,如同孩子长大,他也终于学会了更多的体谅别人,倒是比过去沉稳了很多。
  “你家公子说的对!”难得的,苏夏至没有呛着安逸说话,她跟着两个人一起进了屋:“你的手指恢复的如何了?”
  “前几天就好了。”小厮伸出左手来在她的面前做着各种动作:“您给我抹的药太好使了,就用了三次便消了肿。您看看,现在我的手哪里像断过骨头的。”
  “为什么只用了三次?不多涂几次呢?”苏夏至以为小厮是太会算计来,又想着节省。
  “是……”小厮看了安逸一眼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公子说抹得太少不管用,结果就只够三次了……”
  这瓶花塑骨是闵岚笙从姜温那里赢来的,一直被苏夏至保存着,没想到这次倒是意外的救了小厮,否则,小厮的手指若依着寻常大夫的治疗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恢复的这么好!
  姜温……想到了药便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个恋姐成瘾的妖孽,苏夏至不禁一笑:也不知道他考得如何,现在秀才都是举人了呢……
  “东家,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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