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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异世贪欢-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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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
  又过了一会儿,舒念珺蹙着眉说:“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已经走了很久了?”
  “唔……好像是有点。”
  那厢的辞禹和朗是承也已经疗完伤,辞禹还坐在原地,进行调息。
  朗是承抬起手臂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方才她们进了甬道细细碎碎的说笑声他都听到了,此刻感叹了一句:“女人真是神奇,明明上一次还是对敌,怎么这回跟至交好友一样?”
  他说着站起来往她们先前找到的甬道口走去,“不过怎么好一阵没声了?不会是又闹翻脸了?”
  话音未落,朗是承脸色一变,抬手一摸,是湿冷的岩壁。他两只手按在岩壁上,拍拍打打,用力地推了推。接着他一边往其他的地方走去,一边用双手摸着岩壁。
  辞禹听出了不对劲,睁开眼睛问:“出什么事了?”
  朗是承停在那里,双手慢慢垂下,冒出一身的冷汗,他缓缓转过头,嗓子仿佛不是自己的:“甬道……没了。”
  

第66章 第六十六幕
  沈惟安和舒念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二人掉头往回走,走到一半,就发现前面没有路了,只有厚重的石壁。
  经过多次险境,沈惟安现在已经很平静了,她站在原地抬手摸了摸湿冷的石壁,“奇怪,明明之前是没有的,而且……这么大这么重的一块石壁落下来,怎么着也会有声音吧,但……”她歪了歪脑袋,努力回想之前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响。
  舒念珺在看到前方是石壁之后,抿着唇转过身,瞬移往前,很快她又瞬移了回来,对着沈惟安摇了摇头,“我们被困在这里了。”
  “……啊?”沈惟安眨了眨眼睛,转动的脑袋看看四周。
  “拿着。”舒念珺将手中的白火石抛给沈惟安,然后双手按在石壁上,闭上眼睛,流动的浅光从她的掌间蔓延开来。
  过了好一会儿,舒念珺收了灵力,说:“是九曲围龙阵。”
  沈惟安听了也是一怔。她在长物居的时候,闲来无事翻过辞禹放在书房里的书,见过这个阵法。通俗点讲,就是会移动的迷宫。阵法里有许多或开或合的小空间,每隔一段时间阵法里的墙就会移动,而且是悄无声息的,可能走着走着就到死胡同,也可能一路往前走都走不到尽头。这个九曲围龙阵难就难在,出去的路每次只有一条,等下一次再移动时,出去的路又会再换一条。
  破解之法繁琐又复杂,沈惟安记得当初看的时候,差点把自己绕晕也没弄明白到底该怎么做。
  “你……会解吗?”
  舒念珺很诚恳地摇了摇头。
  沈惟安无奈地耸了耸肩,把手中的白火石都放在石壁的缝隙里,跟放轻松一样晃了晃手,“现在只能期待朗是承和辞禹他们会解了。”
  舒念珺抱着手臂靠在石壁上,低头沉思。
  沈惟安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诶,我给你唱歌吧。”
  舒念珺抬头孤疑地看了她一眼,“你……不怕吗?”舒念珺认为上回姜鹤墓她能这么胡乱唱歌,是因为朗是承和辞禹都在她身边,可这回不是。
  沈惟安双手撑在岩石上,悬空的双脚晃了晃,“这叫就是死也要痛痛快快地接受。”
  舒念珺挑了挑眉,微微一笑,“有意思。”
  “我想想看要唱什么……啊!有了。”沈惟安轻咳两声,“我的小时候,吵闹任性的时候,我的外婆总是拿刀捅我……”她唱到这里忍不住捂着嘴笑弯了腰。
  舒念珺还以为她这是哭了,忙道:“什么?!真的有这样的事情?!你——”
  “不是不是……”沈惟安朝她摆了摆手,实在忍不住放声大笑。
  舒念珺连忙走过去,这样的环境下担心她会因此疯掉,“你,你没事吧?”
  “没,没事哈哈哈哈。你不会,不会以为我唱的是真的吧?”见舒念珺一副当了真的样子,沈惟安笑得捧着肚子倒在石壁上。
  舒念珺脸色一变,甩了甩原本要扶她的手,觉得自己被耍了。
  “这个是我们那的人,恶搞……呃,就是胡闹改的词,当不得真的哈哈哈……”
  舒念珺气得直跺脚,冷哼一声就要转身而去。
  “诶诶——”沈惟安伸手拉住她,脸上的笑意收敛了不少,“我的错我的错,我再给你认真唱一次哈。”
  舒念珺瞪了她一眼,然后甩着脸抱着手臂背对她。
  沈惟安又笑了两下,轻咳了两声,缓了缓后开始慢慢地唱起来,四面八方的石壁就像是一个天然的录音棚,清脆的歌声在里面轻轻的回荡——
  ……
  我走在每天必须面对的分岔路
  我怀念过去单纯美好的小幸福
  爱总是让人哭让人觉得不满足
  天空很大却看不清楚好孤独
  天黑的时候我又想起那首歌
  突然期待下起安静的雨
  原来外婆的道理早就唱给我听
  下起雨也要勇敢前进
  ……
  *
  朗是承和辞禹收回手掌,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是九曲围龙阵。”
  “嗯……现在也只能等那条甬道再次出现了。”
  朗是承抬头看了眼几只在水面上露出半个头的人鱼怪,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真是前有猛虎,后有豺狼。现在还有两个人不知去向。”
  “要破阵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辞禹看着跳跃的火光,捻了捻手指。
  “哦?怎么个不难法?”
  “需要费些时间。”辞禹上前一步,将自己的打算跟他说了一遍。
  朗是承听完点了点头,“现下这个方法是最好的了。”
  二人站在之前她们找到甬道口的那处石壁等着,朗是承是个闲不住的,于是和辞禹谈论起功法来,二人说起来一道接着一道,投映在石壁上的影子拉得老长。
  在甬道口出现的那一瞬间,二人的谈论声就此停止,迈步进去,开始实施之前说好的计划。
  他们走到尽头的那块石壁后,辞禹朝石壁边上将白火石打进去,然后他们兵分两路,往四周走走看有没有通向别处的路口,有的话就走过去,找到尽头的石壁然后把白火石打进去,最后在一处汇合,等着阵法的再次变换。
  这个方法正是因为如此才会这么耗费时间,辞禹是打算在能移动的石壁边上都打上白火石,正好趁着移动的时候顺便找到失踪的二人。等所有的石壁都打上了白火石,他们就可以用灵力轻易地探查出整个阵是怎样的一个结构,变化的规律又是怎样的,以此来推算出那条唯一的出路。
  当石壁再次变换,沈惟安和舒念珺这个封闭的空间出现了两个出口后,二人踱步思考了一阵,最后决定守在原地不动,等着朗是承和辞禹找过来。如果四个人都在不明方向地走动,可能永远都不会碰到一起。
  时间在一点一点地流逝,先前还兴致勃勃讲话唱歌的沈惟安趴在石壁上,像一个生命垂危的病人。
  “你怎么了?”舒念珺走上前,以为她是因为之前的撞击导致身体受不住了。
  “好……饿……”沈惟安孱弱地说出两个字。
  “……”舒念珺咬了咬唇,“我……一般不带吃的。”
  “呜呜呜……辞禹离开的第一天,想他。”沈惟安最后哭着睡着了。
  舒念珺听到均匀地呼吸声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大多时候,她也不清楚眼前的这人情绪为何如此多变。她盘腿坐在沈惟安旁边,合上双眼开始打坐调息。
  沈惟安只能靠睡眠来减缓饥饿感,所以她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睡得不知今夕何夕,睡得像是死了一样。
  所以等辞禹和朗是承赶过来的时候,辞禹吓得脸色发白,给她喂水的时候手微微颤抖,不少水从她的嘴角溢出来浸湿他的手心手背。
  朗是承和舒念珺并不知沈惟安真正的实情,朗是承以为她虽然没有修为,但到底是生活在这里的人,舒念珺以为她有二十年的修为在身上,两人都理所当然的觉得她不过睡个两日,哪有那么容易饿死。
  所以朗是承在辞禹迈步走向趴在石壁上睡熟了的沈惟安时,忙招呼舒念珺过来,跟她说了辞禹说的那个计划。辞禹和朗是承在这两日中已经将这九曲围龙阵走完了,目前只知道每次变换的时间是两个时辰。
  朗是承走到石壁前,用灵力查探他们标记好的那些石壁,然后让舒念珺拿出羊皮纸,他一边说位置,她一边记下来。
  沈惟安是被清水呛醒的,辞禹立刻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抚着她的背给她顺气,等她不再咳嗽的时候,才把吃的拿出来。他先洗了洗手,用布帕抹干净手后,才掰着鸡腿上的肉,一点点地喂给她吃。
  辞禹在心中腾升起一股强烈的自责感,他认为这回是自己疏忽了,之前只记得往她的百宝囊里塞符纸,却忘了放吃的,没想到会在此地遇上九曲围龙阵,导致她险些饿死。
  沈惟安吃了不少后整个人好多了,想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样窝在他怀里被投食,感觉……好奇怪。
  “我自己来吧。”沈惟安舔了舔嘴角的油。
  昏暗的光线中,她没发现他的眼神暗了一下,她刚一动,他就低下头吻了吻她刚才舔过的嘴角,她的脑子嗡的一声变得一片空白。
  他慢慢地吻着,最后覆上她的整片唇瓣,轻轻地啃咬和舔舐。
  沈惟安惊得连呼吸都放慢了,一颗心扑通扑通地狂跳,她的余光瞥见在不远处忙活的朗是承和舒念珺,又看了看合上双眼专注亲吻的人,她在心里咆哮:不道德啊!辞禹你真的太不道德了!
  就在沈惟安要推开辞禹的时候,辞禹先放开了她,那一刻她就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一样畅快地呼吸。
  “不要乱动,让我来。嗯?”辞禹的声音低沉轻缓,最后的那个字尾音拖长,声调微微上抬,给人一种温和的压迫感。
  沈惟安果断把要说的话咽了下去,任其投喂。
  等她吃饱喝足后,辞禹给她抹嘴,见她眨巴着眼睛呆呆地望向自己,微微一笑,“喂你吃东西感动吗?”
  沈惟安诚实地回答:“不敢动。”
  “嗯?”辞禹手一顿,半眯着眼睛看她。
  沈惟安咽了咽口水,“勇敢的敢。”
  “嗯。”辞禹满意地点了点头。
  那厢的朗是承和舒念珺也绘制好了图,辞禹也终于放开了沈惟安,走过去和他们开始推演这个阵法,希望能尽快走出这个阵。
  看不懂听不懂他们在干什么,最后无所事事的沈惟安找辞禹要了他随身携带的围棋,自己跟自己玩起来。
  至于辞禹为什么会随身携带围棋,主要是因为有一回沈惟安和他下五子棋,被她赢了一回,他一直不甘心誓要赢回来,而她为了永保这个得来不易的荣耀,不管他如何暗示,都坚决不跟他玩。
  就这样又过了一日。
  三人终于推演出下一次石壁变换时那条唯一的出路,兴高采烈地振臂欢呼起来,沈惟安被吵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还没有等她完全回过神来,辞禹就打横抱起她。在变换出现后,一行人以防夜长梦多,直接瞬移了出去。
  好不容易出了九曲围龙阵,一行人的兴致都很高,在黑暗中往前走时,也更加注意会不会不小心又误入什么阵法。
  弯弯绕绕走了许久后,沈惟安停下来弯下腰双手握拳锤了锤膝盖,“这条路怎么这么长啊?”
  “这才走了多久,就累了?”朗是承放慢了脚步,笑着回头打趣了她一句。
  沈惟安撇了撇嘴,辞禹二话不说背对着她半蹲下,示意她快点上来。她高高兴兴地趴到他的背上。
  朗是承脚步一顿,似乎有些明白辞禹为什么能夺走沈惟安的芳心。
  舒念珺看了看朗是承的脸色,决定往火上再浇一把油,对着辞禹说:“你还真是惯着她。”
  辞禹诚恳地点了点头,“嗯,是有点。”
  沈惟安恼羞成怒地打了他一下,然她这力度与他而言,就跟给他挠痒一样,所以他轻轻地笑了一下。
  朗是承果然更受伤了。
  一行人又走了很久,这下连舒念珺都疑惑了:“这条路……你们有没有觉得太长了?”
  她回过头,发现朗是承和辞禹的脸色都沉了沉,他们也注意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歌是孙燕姿《天黑黑》哟。
  

第67章 第六十七幕
  他们用灵力查探了,什么都没有查到,就只是普通的甬道,前面还有许多这样弯弯绕绕的路。运气好的是,没有分岔路,运气不好的是,他们都探查不到尽头在哪里。
  舒念珺还记得上回在姜鹤墓有过类似的情况,就是怎么走都回到了原来的地方,所以她转过头问沈惟安有何见解。
  沈惟安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看了几遍,然后把下巴搁在辞禹的肩膀,“唔……我什么都没有发现。”
  辞禹接话了:“在你们往前探查时,我往后探了探,我们确实走了这么长的路,并没有在一处打转。”
  “不如我往前瞬移看看?”朗是承提议。
  辞禹否决了他的提议:“我们最好不要分开,何况前头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尽量减少灵力的耗损。”
  沈惟安叹息一声,双臂弯曲交叠搁在辞禹肩上,窝在臂弯里,“现在也只能乖乖地往前走了。说不定建造这里的人,就是为了混淆视听,在特地造了这么一条九曲十八弯、长到不行的路。”
  他们沉默了片刻,都认为沈惟安说的没错,就这样往前走,若是遇到什么情况再应对。
  四个人在漫长的甬道里又走了一日,期间停下来休息了一段时间,继续往前再走了一日。
  在这样四周都是黑沉沉的环境下,沈惟安情绪也不怎么样,她问了辞禹,从他们离开水面上了石台到现在为止,已经有五日了,如果算上下海的那段时间,已经快七日了。
  沈惟安重重地叹了一声,她已经这么多天没有见过阳光,没有见过大自然了。她通过每个人系在腰带里的白火石,看了看他们的脸,压抑沉闷在心里渐渐蔓延。
  海洋,压抑,黑暗。沈惟安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个事件,然后兀自开口:“完了我想讲故事。”
  朗是承回过头看着她啧啧两声,“讲吧,正好解解闷。这条路还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
  “恐怖故事吧。”辞禹在旁边轻描淡写地补了一句,记得第一次和她去大瀑布时她就是这样。
  “诶!被你发现了。”
  “……”朗是承觉得自己输得有点惨。
  “我记得我们那发生过一个骇人听闻的远洋渔船杀人案,出海时33名船员,八个月后只回来了11个人……”
  他们绕过一个拐弯,接着又是一段直路,沈惟安的声音不大,伴着哒哒哒的脚步声,在空空荡荡的黑暗里回响。
  “……为了让所有人上岸后都统一口径他们是清白无辜的,11个人的手上,每个人都沾了血。”沈惟安讲完整个事件后,忍不住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奇怪,为什么这样的事情我都没有听说过?”朗是承摸了摸下巴。
  舒念珺也蹙了蹙眉,这样的事情怎么说也算是件大事了,她也没有听说过。
  辞禹不得声色地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在她没注意脚下踩到一颗石子,差点崴了脚时,及时上前扶了她一把。
  沈惟安扶着辞禹的手臂站好,然后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先不管这个,我再给你们讲一个别的。”
  黑魆魆的环境下,最适合衍生魑魅魍魉。
  故事讲了一个又一个,全是他们三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沈惟安越讲兴致越高,“还有一个是有人租了间房子住下来,第一天住进来的时候觉得房间有点臭,后来觉得越来越臭,已经臭到难以忍受的地步了。后来他满屋子地找臭味的源头,终于发现了有堵墙似乎有些不对,他摸了摸,然后决定破开来看看,谁知道——啊!!!”
  沈惟安说到这里时,也随手往自己右手边的石壁摸了摸,这一摸,就吓了她一大跳。
  这里甬道很明显都是人为打造的,所以相对来说都是比较平整的,然而她刚才摸过的那部分石壁,又有明显的起伏,加上她正好接下来要讲到那人破开墙后发现是一具腐烂的尸体,于是她吓的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三个人立刻警惕了起来,他们都走到沈惟安身边,面对着她刚才摸过的那处石壁。辞禹伸手把她拉了起来,一手搭在她的腰上,将她往自己怀里揽了揽。
  沈惟安咽了咽口水后,揪着辞禹的衣角,惴惴地说:“那里……我感觉那里可能有什么东西。”
  朗是承闻言走上前,伸手按在湿冷的石壁上,用了点灵力稍微一探,也是一惊:“是个人,已经死了。”
  沈惟安哇哇叫着扑到辞禹怀里,吓得直发抖。辞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顺其自然地抱住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抚。
  舒念珺收了武器放松了下来,听到沈惟安这动静,她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你刚才没讲完的故事里,结尾就是那人破开墙壁后,见到的是一具被人封在墙壁上的尸体吧?”
  沈惟安含泪点了点头。
  轰——
  嘭——
  这时朗是承已经把那块石壁轰开了,一具不知死了多久的尸体就这样直挺挺地倒了下来,腾起不少灰尘,一股难以言喻的臭味迅速弥漫开来。
  朗是承和舒念珺立刻封住了嗅觉,辞禹在身边布了一个结界。
  朗是承半蹲下来,提着白火石查看这具尸体是何人,这一看更是一惊。舒念珺走了过来,提起白火石放在尸体的头上一照,也是吃惊不小:“这不是温濯吗?!这么说……这里就是他们之前要找的海底墓!”
  由于石壁里是封闭且相对干燥的环境,所以温濯的尸体保存的相对完好。朗是承在温濯的尸体里搜查了一番,发现他紧握着的左手攥了一块碎布,碎布上还有血迹。
  朗是承只好费了把劲,把温濯的左手手骨震碎,小心翼翼取出那块破布。他摊开来仔细一看,兀自大笑:“哈哈哈哈天道好轮回啊,这下能证明温濯当年就是被温简杀了,最后被埋在这里。温简也是谨慎的很,如果没有种种意外,温濯最后化成灰了也没有人能找得到。”
  破布上是温濯当初被温简偷袭,靠着最后一口气写下“温简害我”的四个血字。
  最后朗是承翻出一块黑布裹在温濯的尸体上,将其暂时收进百宝囊里。
  因为这件事,接下来的路沈惟安都紧紧抱着辞禹的手臂,恨不能整个人贴在他身上。辞禹对于她这一举动,很是满意,还为了关照她,特地放慢了脚步。
  朗是承和舒念珺走在前头,二人在讨论着温濯出现后碧烟阁将会发生的情况,以及千熙宴各派还会不会像往年一样平和,魔族的魔士会不会出现等话题。
  走着走着,两派人就拉开了一段距离,辞禹算了算时间,偏过头靠近沈惟安,悄声说:“明日就是冬昼了。”
  沈惟安终于从紧张害怕的心情缓过来一些,她抬头看他,“那我岂不是见不到了?”
  辞禹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没事,明年还会看到的。”
  沈惟安不大高兴地撅了撅嘴,“好可惜哦。”她又抬眸看他,“冬昼来的那天是什么样子的?”
  辞禹嘴角噙着笑意,很有耐心地向她描述:“那天晚上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铺天盖地的雪从深蓝色的夜空中飘下来,那些雪莹莹发光,这点和落夏有些像,不同的是它是冰凉的,落到地面后光亮也不会消失。夜深时分,地面上的莹光,甚至可以将黑夜照得和白昼一样明亮,故称为冬昼。”
  从他的描述中,沈惟安完全可以想象出那个场景有多么美妙,她甚是遗憾地轻叹一声:“可惜了。”
  “不可惜。”辞禹对她笑了一下,而后抬手一扬,铺天盖地的黑暗中,纷纷扬扬的莹白光点从上空中落下来。
  前面两人也看到了那些凭空出现的光点,停下脚步,皆孤疑地抬头看了看,以为出现了什么意外,谁知听到了身后的嬉笑声,他们更是困惑地转过身。
  沈惟安往前走了两步,仰头去看源源不断飘落下来的、辞禹制造的雪,每一片都小小的、冰凉的、发光的。
  她简直惊喜非常,喜爱非常。
  辞禹将双手背到身后,看着沈惟安站在那一方小小的雪幕中,一双水眸如星辰闪烁,毫不掩饰的喜悦洋溢在她的脸上,明暗交叠的光落在她的身上,他的眉眼里俱是含情脉脉的笑意。
  朗是承看着七步外的雪幕中,一个安静地站着,一个莲步轻移,凭空中勾勒出一副精美绝伦的画卷。他甚是悲痛地捂了捂胸口,这回真是输得一塌糊涂。
  舒念珺直楞楞地望着,很是羡慕。在这样黑沉压抑不知前路的环境下,在受伤不轻调息时间不够最好保存灵力的情况下,一个人为了哄另一个人开心,心甘情愿地做出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既温情,又感动。
  *
  在黑暗中,又走过一日后,他们终于在前面的洞口看到了光,心情都有些激动,也不顾及灵力,直接瞬移了过去。
  只是没想到,眼前看到的一切和他们想的不太一样。
  面前是极宽敞的地方,用“辽阔”来形容都不为过。
  到处都是漂浮着的蓝色光点,地面有数不清的、整整齐齐摆放着的石棺,每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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