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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姣妇-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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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嬷嬷服侍甄玉躺下了,便和立夏天候在廊下说话。
立夏悄悄道:“听老夫人那边的丫头说,大爷令人送了信过来,说道大夫人又怀上了,算上这一胎,就是四个孩子了。先头已育了两个男孩,这一胎是男是女也无所谓的。”
胡嬷嬷发愁道:“大爷二爷房口兴旺,三爷虽是首辅,这子息不旺,总要被人诟病。三夫人进府一年多才怀上,如今虽育了棠姐儿,没个男丁总是令人忧虑。”
立夏低声道:“还盼着三夫人赶紧再怀上呢,这阵子又犯了咳疾,待咳疾好了,也须调养着身子,这样一拖两拖,只怕春夏就过去了。”
胡嬷嬷还有一个担忧处,这会道:“三爷何等风光,如今府中只有正妻,一个妾侍也没有,就怕有心人这会趁机说事,让三爷纳妾,给三夫人添堵。他们夫妻先前闹腾,好容易和好,再要生了别事,就叫人发愁了。”
立夏安抚胡嬷嬷道:“嬷嬷也无须太过担忧的,我瞧着三夫人不同从前,手段儿巧着,却是把三爷吃得死死的。三爷疼三夫人还来不及,不会主动纳妾的。”
“但愿如此吧!怕只怕男人的心多变。”胡嬷嬷叹息一句,因听得里面似乎有动静,忙揭帘子进去侍候。
因着甄玉夜里咳嗽,便不令王正卿安歇在房中,只推他去安歇在书房中,免得夜间两人都睡不好。
王正卿独自安歇了十天,却有些熬不住,这一晚不管甄玉如何赶他,也不肯走了,只赖在房中。
甄玉叹气道:“一到了下半夜,便咳个不停,你安歇在这儿,只怕会被吵得睡不着的。”
王正卿上去搂了她道:“我情愿!”
甄玉忙推王正卿,怕自己一咳,气息喷在他脸上,会惹他也犯了咳疾。且因咳得久了,没了耐心,略有些烦躁的,嘴里便道:“你情愿,却没问过我情愿否?”
王正卿一愣,疑心顿起,看着甄玉不作声。莫非她还记挂着前事,还在留恋那个唐妙丹?前几天还好好的,今儿见了唐妙丹一面,回来性子就变了,一瞧见我,便是这副不耐烦样子,……。
甄玉又道:“明儿还要早朝呢,你还不去安歇?且你一个首辅大人,不好好想着朝事,整天赖在我房中作甚?”
王正卿再次抬眼看着甄玉,心里也生了郁火,一时冷笑道:“怕我赖着你了?也罢,就让你清静个够!”说着一拂袖去了。
王正卿虽生着甄玉的气,却还记挂着她,第二日一早起来,准备上早朝时,先寻出甄玉搁在书房的棋谱残局,吩咐史铁手拿了往清风庙去跟老主持换大梨膏。
史铁手领了命,策马到清风庙时,却见山门已开,早有香客来上香了。
老和尚见了史铁手,接过棋谱看了看,果然是前人残局,一时喜笑颜开道:“已连夜熬制了大梨膏,只时间短,此须得了两小罐,一罐要留着给郡主,就剩下一罐给首辅夫人了。若是首辅夫人还要,老衲过几日得了药,再熬制几罐便是。”
说着话,小和尚进来禀道:“主持,郡主令人来取大梨膏。”
老和尚一听道:“请进来罢!”
一时唐妙丹郡主身边的侍卫孟来进来了,自和老和尚并史铁手见过。
史铁手原来也在王府当过护院,和孟来相熟,两人见面,少不得寒喧一番。
孟来原本是跟在九江王身边的,九江王登了位,身边这些侍卫自然晋一等,要成为宫中侍卫,孟来却不知道想些什么,只愿留在王府中护卫唐妙丹。侍卫首领想着孟来父亲原是镇北王府的人,孟来现下念旧,想要跟着唐妙丹,却是忠义之人,便不再相强,由得他跟了唐妙丹。
史铁手和孟来取了大梨膏,一时跟主持告辞,各各下山不提。
这里主持进了药房,亲收拾药罐子,一时停了手,略有些奇怪,四处看了看,自语道:“记得昨晚熬好药膏装罐,出去时明明关严了窗子的。就是今早风大,也没开窗,这窗子,是什么时候开的?唉,老了,记性不好,没准是随手开了,却忘记了呢?”
另一头,孟来策马回王府,进去跟唐妙丹禀报道:“早起上了清风庙,照郡主吩咐,趁人不觉进了药房,把那药散渗进大梨膏中,才悄悄退出去。候着史铁手上山,属下才出现,装作刚上山的样子。料着首辅夫人得了大梨膏,必无疑心,自要服用的。”
那药散无色无味,就是药王御医也查不出什么的。唐妙丹得意,待孟来下去了,她拨下头上的珠钗,拿钗尖戳着案几道:“皇后娘娘,本郡主偏要弄死甄玉娘,偏要嫁给王正卿,再让王正卿无心朝事,让皇兄烦恼着,看你能奈我何?”
☆、76
春天里多雨;阴阴湿湿;王正卿因和甄玉冷战,心里也郁闷着。这一晚在书房;颇为心神不定,一时喊侍书进去道:“今早让铁手取了大梨膏回来;料着夫人是服用了;你且过去跟胡嬷嬷打听一下,夫人今日咳疾好些没有?”
侍书去了半晌,回来道:“胡嬷嬷说了;夫人吃了大梨膏,下午略觉着好些了;只好像犯了春困;比往日困倦些,今晚已安歇下了。”
王正卿听得甄玉略好转,一时松口气,也没了心思看书,只喊侍书打水,自行洗脸净手,吹灯安寝。
宁老夫人见王正卿政事繁忙,甄玉又犯咳疾,自比往常费心管理府中之事,又要看顾小秀棠,怕奶娘不尽心,一时倒忙得无瑕他顾,至晚间,和如意抱怨道:“别人府中的老夫人,这时节都是高卧着,等着媳妇侍候的,我一把老骨头,倒要费心这个费心那个,不得一个闲字。”
如意笑道:“别人家府中的老夫人还羡慕老夫人三个儿子都出息,三爷更是首辅大人呢!就是三夫人,才貌如此,哪个不赞?”
宁老夫人道:“玉娘才貌是不错,可惜子息薄些,至今只得棠姐儿一个孩子,如今犯了咳疾,还不知道闹到什么时候才能好转呢?”
如意服侍着宁老夫人上床,一边禀道:“听胡嬷嬷说,三夫人吃了两天大梨膏,咳嗽倒渐渐止住了,只这两天又觉得累,身子易倦,这才没有过来给老夫人请安的。”
宁老夫人本来要躺下,一听这话又坐了起来,惊疑道:“身子易倦?你赶紧过去问问胡嬷嬷,看看三夫人小日子什么时候来的?别是有喜了罢?”
如意一听也不敢大意,服侍宁老夫人躺下,她忙忙到甄玉处,让小丫头悄悄喊了胡嬷嬷出来,转达了宁老夫人的话。
胡嬷嬷一听也惊疑,小声道:“小日子倒是过了几日还没来,但三夫人一向不准时,只不知道这回……”
如意忙道:“明儿赶紧请一位大夫来诊脉是正经,万一是真的,这咳嗽的药能不能吃,还是另一回事了,可别出了什么事才好。”
胡嬷嬷这会也吓着了,和如意嘀咕一会儿,这才进去服侍甄玉。
第二日一早,宁老夫人便喊人去请妇科大夫来给甄玉诊脉。
甄玉见胡嬷嬷等人小心翼翼的,且又请了妇科大夫来,也有些明白了,因笑道:“不会这么巧罢?”
胡嬷嬷道:“小心为上。”
妇科大夫诊完脉,倒是捻须不语,半晌才道:“现下日子太浅,怕诊得不确的,顶好过七日再来把脉,那时就准确了。”
胡嬷嬷听着有些失望,再一想甄玉前阵子喝了不少咳嗽的药,现下又吃大梨膏,就算怀上了,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呢,因跟大夫细说甄玉吃了何物,有何症状等。
大夫听罢道:“这几日先不要吃药,停着,过几日诊脉确认之后再说。”
胡嬷嬷道:“但三夫人咳疾还没好,若不服药,只怕还会咳下去。”
大夫一听,另开了一副药方,递给胡嬷嬷道:“这是专给孕妇服用的药,药性极温和,就是服用了,没那么快痊愈,且让三夫人耐着性子罢!这些时候多多休息,多多喝水才好。”
送走大夫,胡嬷嬷令人去抓药,这才亲去跟宁老夫人禀报。
宁老夫人道:“过几日再跟三郎说,省得他还要操心家里的事。”
胡嬷嬷应了,自行退下。
甄玉这里停了大梨膏,改服用妇料大夫所开的药,只一时之间,咳嗽虽略略比之前好转,却并未止住,不由心忧。
王正卿到底是知道了甄玉这边的情况,一时顾不上还在冷战,早去请了御医来给甄玉把脉。
御医把完脉道:“这个却不是喜脉,倒像是劳心过度,身体亏损所致的病了。且开一副药服用看看。”
甄玉一听,倒是松了口气,这个时候有喜,时候实在不对,因又说了大梨膏之事,道:“先头咳得止不住,吃了大梨膏倒是好转了,现下也不知道能不能再吃?”
御医听得大梨膏是清风庙老和尚所制,便笑道:“就是太上皇犯咳疾,还是吃了他所制的大梨膏才好转了,三夫人先前吃着有效果,这会再吃也使得。”
胡嬷嬷早拿了大梨膏出来给御医查验,御医嗅了嗅看了看,挖了一点儿吃了,点头道:“是由梨片和药草并一味不常见的药材熬制而成,三夫人只管吃着就是。”
听得甄玉并不是喜脉,宁老夫人大为失望。自打小秀棠出生,宁老夫人虽欢喜着,到底有遗憾,一心想要再抱男孙,因想着甄玉身子弱,进门一年多才怀孕,现下又犯病,短时间内只怕是不能怀了,只思谋来思谋去,决定再给王正卿纳妾。
王正卿这样的身份地位,现时身边只有一位正妻,一个妾侍也没有,到底说不过去。宁老夫人一提及纳妾,王揎倒也认同,道:“这事儿跟玉娘说一声,让她帮三郎选一个好了,免得她又像从前那样闹。”
宁老夫人倒是看中立夏,认为立夏稳妥能干,且又是甄玉的陪嫁丫头,本就是准备着当姨娘的,这会儿抬了她,料着甄玉不会有意见的。
甄玉并不知道宁老夫人起了这样的念头,因这晚服食了大梨膏,咳嗽好转,心情也好转了。第二日起来,拿帕子缚在脸上,遮住口鼻处,让人去喊奶娘抱了小秀棠过来,逗着小秀棠玩耍了一会儿。
小秀棠见甄玉脸上缚着帕子,一时好奇,凑近便想用手去撩,且笑得“咯咯”响。
甄玉见小秀棠可爱,免不了感叹,当初生产时虽痛楚,但现下瞧着女儿如此,到底心足了。
因见小秀棠滴口水,胡嬷嬷拿了帕子来帮她擦,笑道:“长牙了,一笑就流口水的。”
奶娘便道:“现下就爱咬人。前几日甄家小郎君来了,玩耍了一会儿,见甄家小郎君要走,一时不舍,居然咬了小郎君一口。”
前几日乔氏领着元嘉和元芳过来,甄玉因自己咳着,不让元嘉元芳进房,只让他们去找小秀棠玩,后来是听得小秀棠咬了元嘉一口的,这会听奶娘提起,便道:“还是问了大夫,看看制些什么东西给她磨牙才好,不能这样见人就咬。”
奶娘道:“并不咬别人,就爱咬甄家小郎君。”
“棠姐儿,你这会就知道欺负元嘉了?”甄玉闻言乐了。
又逗小秀棠玩了一会儿,甄玉有些倦,便让奶娘抱了小秀棠下去,自己歪在榻上休息。
胡嬷嬷打听着王正卿回来了,便跟甄玉道:“三夫人也别顾着硬气,咳嗽好转了,便该自动告诉三爷一声,免他担忧。”
甄玉自知道胡嬷嬷的意思,这是让她服软,主动俯就王正卿了,一时暗翻白眼,老子现在是女人了,女人难道不是只要娇娇养着,男人就会主动来俯就的么?怎能反着来?若这样,还不让王正卿这厮更得了意,以后更不把老子放在眼中了?
胡嬷嬷不理甄玉,自顾自收拾房间,换了喜庆的床单,转头出了门,便去求见王正卿。
王正卿听得胡嬷嬷来了,心头一喜,嗯,玉娘这是回心转意了,知道要来请我过去了?
胡嬷嬷见了王正卿,先说了甄玉咳疾好转的事,接着道:“三夫人泡了新茶,等着三爷一起品尝呢!”说着福一福,退下了。
王正卿心头暗喜,却不想马上就过去甄玉处,直拖了一刻钟之后,这才过去了。
甄玉这里正好泡茶,见王正卿来了,因咳疾好转,心情不错,便不跟王正卿计较,装作先头并没有冷战过,笑道:“新得的茶呢,三郎来尝尝!”
胡嬷嬷看着他们两人对坐喝茶,松了一口气,悄悄退下去了。
两人喝完茶,洗漱完毕,在灯下互相试探一番,最终携手上床。
所谓小别胜新婚,这一晚,两人都有些不能自制。
下半夜,春雨停了,有蒙蒙月色映在窗边。王正卿拥着甄玉,俯耳道:“如何,你家夫婿厉害吧?”
甄玉掩嘴轻咳一声,慵懒道:“你这是趁我生病,才呈了英豪,要是平时,哼哼!”
王正卿低语道:“平时是让着你而已。”他说着,大手抚在甄玉丰盈处,又控制不住,俯身下去,话语全含糊了。
甄玉推了王正卿一把,只是推不动,不由低嚷道:“都折腾半晚了,还来还来?”
王正卿含在嫣红处,只顾品尝,哪儿有空回答甄玉?两人再度纠缠在一起时,王正卿才喘着气道:“谁叫你好几天不理我?那几天的份,今晚都得讨回来。”
甄玉有些受不住,终是低声求道:“先欠着行不行?”
“不行!”王正卿断然拒绝,见甄玉软了身子,便哄道:“你不须用力,只好好躺着,紧要时刻扭扭腰身便行了。”
甄玉见抵抗不了,只得配合,在王正卿身下婉转承欢。
事毕,王正卿抚着甄玉的脸道:“玉娘,你是越来越像女人了。”
甄玉脸上红霞未散,娇声问道:“你喜欢么?”
“喜欢,太喜欢了!”
“喜欢就好!其实,我现下觉得做女人也挺好的!”
房里的呢喃声渐低,甄玉熟睡了过去。
王正卿凝视她的脸,柔情万种道:“玉娘,我是越来越离不得你了。”
☆、77
这一夜缠绵无度;第二日早上;甄玉却有些起不来,直睡到差不多午膳才起来了。好在最近她身子不好;宁老夫人并不要她请安,只嘱她好生安养;睡得这样晚;也没人说什么的。
胡嬷嬷听得声响,含笑进来服侍,笑道:“昨夜里却没有听到夫人咳嗽;似乎好多了。”
甄玉难得红了脸,默默自忖:胡嬷嬷;昨夜里其实咳了几声的;只是别的声音更响,遮盖住了而已。嗯嗯,也不知道你老人家听了多少去?耳朵不要太灵哟!
因觉着大梨膏治咳疾有奇效,甄玉用完午膳,便嘱胡嬷嬷开了罐,又挖一勺子大梨膏吃了。
一时立夏进来,笑道:“听得夫人犯咳疾,倒有几家府里的夫人派人来问了一声,又推荐善治咳疾的大夫,我都一一记下了,因见夫人在睡觉,便不敢把她领进来,只说几句,便送走她们了。”
甄玉问得是几家不常来往的小官儿的夫人,知道她们这会不过寻机巴结的,倒不用特别理会,便点头道:“你瞧着办便好。”
胡嬷嬷也点了头,立夏这两年越法能干,倒是成了左膀右臂,轻易离不得她了。
立夏说着话,见一个小丫头在帘外使眼色,一时知道有异,便找个借口揭帘出去,问小丫头道:“鬼鬼崇崇作什么呢?”
小丫头笑嘻嘻道:“是如意姐姐要找姐姐的,因见姐姐忙着,便走了,嘱我看着,见到姐姐得空了,就请姐姐过去找她。”
立夏拍拍小丫头的头,嘱她别调皮,一时便过去找如意。
如意笑道:“是老夫人要找你问话。”
立夏以为宁老夫人是要问甄玉最近咳疾之事,便笑道:“三夫人昨晚上倒是没怎么咳了,只今日倦些而已。”
如意看她一眼,笑吟吟道:“待见了老夫人,你自己说罢!”
立夏听着如意语气有些不同,一时猜度是另有别事,便不再多说,随如意到了宁老夫人房外。
“老夫人,立夏来了!”如意揭起帘子,把立夏让进房中。
立夏见了宁老夫人,忙盈盈福下去道:“不知道老夫人召奴家过来,有何吩咐?”
宁老夫人打量立夏,见她鹅蛋脸,细白肤色,神色柔顺,相貌出挑,心下先喜欢上了,示意她坐下,笑道:“喊你过来,却是有一事要跟你商议。”
“老夫人言重了,立夏不过一个奴婢,哪当得老夫人商量两个字?”立夏心里疑惑,脸上却没有露出来,只一味恭谨。
宁老夫人见她规矩,更加点了头,一时看如意一眼,示意如意来说。
如意便过来拉了立夏的手道:“是喜事。”
“姐姐请说!”立夏心中“咯当”一声,三夫人最近身子不好,一众人忙得团团乱,能有什么好事落在自己身上?
如意便轻声细语道:“你看,三夫人病着,这府中全乱了套,三爷身边连一个关怀体贴的也没有,老夫人思谋着要提一个人来服侍三爷,一时左思右想,觉着你是一个妥当人,若要提别人,不若提了你。因找你来问一问,可愿意?”
这是想让自己当三爷的妾侍了?立夏先是呆呆听着,听到最后,脸色微变,只是这会不说实话,又怕宁老夫人和如意误会,过后更不好说,因狠狠心道:“三夫人身边是离不得奴家的。”
开玩笑啊!之前三夫人嫁进来那一年,闹成什么样子了,好容易三夫人和三爷好了,我去添什么乱?且别的不说,先前亲眼看着三爷把红袖、夏姨娘并周姨娘这些美人一一送走,便知三爷对妾侍们并无兴趣,一心在三夫人身上的。自己跟夏姨娘周姨娘比着,没一样比得过,她们都不能让三爷怜爱,自己何德何能,能够让三爷另眼相看呢?若真当了三爷的妾,不能得三爷的宠爱,再失了三夫人的心,便两头不到岸,落个什么下场都不知道呢!
宁老夫人听着立夏的语气,似乎并不情愿,不由大感诧异,在她看来,儿子若想纳妾,这府里的丫头们得挤破头的,可如今看着……。莫非这丫头是怕玉娘不同意?
“立夏啊,这事儿有我作主,玉娘不会拦着的。你只说你情愿不情愿?”宁老夫人看定立夏,不相信她自己不情愿的。
立夏不敢抬头,只应道:“立夏相貌一般,年岁也略大,只怕三爷不喜欢。”
至此,宁老夫人倒是听出来了,立夏满嘴里都是推托之词,确实是不情愿了,她不由皱眉,这真是不识抬举的丫头,且看她以后想配个什么人。
隔一会儿,立夏便从宁老夫人房中出来,僵着身子往前走。
如意追了出来,和她并肩走着,低声道:“你再考虑一下罢!”
对着如意,立夏倒是坚决了,“没什么可考虑的。”
“你呀你,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榆木脑袋啊!”如意办不成这件事,有些恼火,低声道:“你是三夫人的陪嫁丫头,本来就是备着当姨娘的,现下如此,也不越礼,怎么就想不通呢?且一旦抬了姨娘,到时生下一儿半女了,母凭子贵,是何等风光?”
立夏溜一眼左近,见没有人,便飞速道:“既这样,为何不见当初的夏姨娘和周姨娘风光?夏姨娘是王府里出来的,可是才貌双全的人。周姨娘是老夫人细挑细选给三爷备着的,样样出挑。这两人都风光不起来,我能风光什么?”说着快步走了。
如意呆站了半晌,这才低骂一声,回头去跟宁老夫人禀报。
宁老夫人听得如意的话,冷哼道:“罢了,立夏主意既然这样大,便由得她,只她不配人便好,要配人,便叫她知道什么是主子什么是奴才。”
如意不敢接话,只低头站着。
宁老夫人发了几句牢骚,到底没了心情,摆手让如意下去了。
立夏回到前头,在甄玉跟前侍候时,便有些心神不属,甄玉一时发觉了,问道:“这是怎么啦?”
立夏却怕这事儿最终瞒不过甄玉,到时会引发别事出来,因索性跪到甄玉跟前,把宁老夫人找她的事说了。
甄玉听完皱了眉道:“我身边得用的人也不多,老夫人这是想挖墙角呢!”
立夏赶紧表白道:“奴家一心侍候三夫人,并无其它想法。”
“我知道。”甄玉道:“连周姨娘那样的,我都帮着谋了一个好去处,你们跟在我身边,到时自然要找一个好人家嫁了才行,何必做什么妾侍?”
立夏一听松了口气,各府里服侍的丫头们,一过了二十岁便要配人的,现下她也堪堪二十岁了,就怕被随便配了人,得了三夫人这句话,将来配的夫婿就算再不济,也不会差到那儿去。既这样,她何必上赶着当什么妾侍?
甄玉说着话,却觉有些喘不上气来,一时嘱立夏倒了水过来喝下,便去榻上歪着了。
睡了一觉醒来,甄玉才觉得好些,因问胡嬷嬷道:“我睡着时,可有咳嗽?”
胡嬷嬷道:“只咳了两声,听着声音并不是闷音,却是好多了。”
“咳了这些天,也该好了。”甄玉说着,让胡嬷嬷再挖一勺子大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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