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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穿]盛世为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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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听到景仁宫娘娘和姑爹。索尼又叹气了:“是啊,如今景仁宫娘娘是太后,而你姑爹也做了国舅了。”
国舅?他还是国丈呢!而且他这个国丈活着一直是荣耀非凡。孝懿仁皇后死了不要紧,寿琪皇贵太妃可活得长,康熙还给他立碑呢!爷爷呀,你得趁他还没有发迹的时候拉他一把,不然,仅靠裙带关系是不牢靠的。
“他成了国舅,那姑妈不就是国舅母了?爷爷也有面子,爷爷你说对不对?改明儿如果姑母再来做客,我可要问她多讨些好东西。上回她给我的玉佩还存在额娘那儿呢!”
“你这妮子,就会讨赏!”索尼闻言终于笑开。是啊,佟家这下飞黄腾达指日可待了,只是眼下,自己做了这辅政大臣,这钻山打洞的人中,少不了他们家。若是他们来了,可不能像往日那样悾样倚老卖老云山雾罩地打发人家了。佟家出了一个皇帝外甥,成了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了。
“要不说咱们家里,爷爷最重要呢!爷爷有国舅爷女婿,还有亲王女婿,威风八面呀!以后姑姑们回家做客,定有许多好东西。”赫舍里装作十分憧憬的样子。
索尼直接一个栗子上去:“你这妮子,异想天开呢!人还没来,就想着讹人家东西,长大一定是个小财迷!”赫舍里摸着额头“委屈”道:“人家想想都不行吗?姑姑们脸上有光,爷爷脸上也有光,人家讨点儿赏有什么打紧,反正姑姑们都喜欢我。”
“是了,是了,都喜欢你!都会心甘情愿地让你讹了去!没长大就是没长大。行了,该睡了,爷爷走了。杏儿,梅朵!收拾一下,送二小姐回房歇着,以后若二小姐亥时还不睡,就吹熄了吹熄了灯,让她黑灯瞎火的自己摸回去!”索尼起身,拄着拐,半真半假地说。
赫舍里当然知道他不是说真的,但还是黑线万丈,自己说的话,也不知道爷爷是不是真的听进去了。作为赫赫有名的首辅大臣,爷爷的官场情商应该是可以信得过的。
当下撇了侍女走上几步,伸手扶着索尼的左臂:“爷爷,怎么能这样,孙女儿不就多费些蜡烛么?”
“只是废蜡烛?你知不知道,这晚上用眼过度是最伤的,你以为读了几本书,就懂养生了?会吃是一方面,保养是另外一方面,你每天辰时起身,也只比爷爷早了一个使臣,却比我少睡了许多,别仗着人小就觉得熬着没什么,等你大了,后悔就晚了!”索尼一边教训孙女,一边走。
奴才们在前面引路,赫舍里在边上垂头静静地听着,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老人家的话,还是要听的。
转眼二十几天过去,眼看着登基大典的日子就要到了,索尼这些天上班一直迟到早退,家人也都习惯了,只是噶布喇和索额图一直都没回来,索尼也纳闷,按说即便没有自己的信去,这么多天了,那边也该知道先皇驾崩的消息了。
得到消息,应该是马不停蹄就赶回来的,总不能是因为留恋江南美景,所以乐不思蜀了吧?索尼有些生气,准备等两个混蛋儿子回来好好教训一顿,赫舍里却很担心,清初的江南是很排外的,政府把百姓欺压得太惨了,南方汉人对满人没啥好感。
父亲和二叔莫不是被江南书生给欺负了,困住了?可惜古代的通信工具实在落后,不像现代,发个**上个QQ神马的,天涯海角零距离。后来赫舍里才知道,这一回,她的直觉又灵验了,江南发生了一件不得了了不得的大事情。
当然,眼下最重要的,是新帝的登基大典。在鳌拜的坚持下,新皇帝的汉人老师被剥夺了观礼权,小皇帝很不满意,这会儿正在慈宁宫跟太皇太后诉苦:“皇玛嬷,您说孙儿是皇帝,这天下都是孙儿的,那孙儿要让老师参加登基大典都不行?”
太皇太后一把把玄烨抱起来:“孙儿阿,这皇帝若这么好当,那人人都抢着当了,你还小,大事儿还得听辅臣们说了算。你只管读书明理好好看着他们学着他们。”
“孙儿不要,孙儿就要他们参加登基大典,不然孙儿就不登基!”玄烨到底是孩子,一句话未经大脑思考脱口而出。
这句话一出来,太皇太后手都抖了,玄烨直接从她膝上划了下来:“皇玛嬷,您要是不让师傅他们观礼,孙儿就……”话还没说完,忽然手臂上一阵剧痛,太后的手狠狠地掐在孙子的细胳膊上,疼得玄烨哭叫起来:“哎,疼,皇玛嬷您弄疼我了!”
第三十三章 太后出招
边上的苏麻喇姑吓坏了:“太皇太后!皇上还小!”“小?他阿玛登基的时候才六岁,就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是万万不能出口的,你看他刚才说的什么混帐话!”
玄烨被太皇太后忽然的严厉吓得魂不附体,一手护着胳膊,直接就跪了下去,身体抖得跟筛糠一样,他从小在慈宁宫长大,对祖母的教育方式了然于心。
规矩大如天,祖母说什么事情不能做,那就一定不能做,祖母说什么话不能说,出口便是祸。挨了掐的玄烨这才想起来,刚才他说了什么。又惊又怕,脸上挂着泪,看着祖母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太皇太后叹了一口气:“穿上这身龙袍,忘了你是孩子,祖母也忘了你刚才说的话,起来,去把继位诏书背熟了。”小玄烨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楚楚可怜地望了祖母半天,见她的脸还是板着,丝毫不见松动,知道祖母这回真是气大了,没奈何,只得告罪退出去。
等孙子退出去之后,太皇太后这才叹气:“格格,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他这个年纪,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随性而为,这些我都知道。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必须下重手,好叫他知道,什么是祸从口出!”
“太皇太后自是为皇上考虑的,等皇上再大些,自能明白您的心意,倒是奴婢刚才僭越了。请太皇太后恕罪。”说着就要跪下,太皇太后直接把手递给她:“你这是做什么?我几时在意过你的规矩。你呀,哎,罢了,只这一次,他现在是皇上,龙体金贵。”
苏麻喇姑这才低头抿嘴,露出笑容。太皇太后见状,只能摇头苦笑,跟了自己这么多年,自己的侍女其实是个棉花心肠,她又怎么会不知道:“格格,少顷让内务府总管来见。”
不多时,内务府总管到了慈宁宫,给太皇太后请安,太后一脸的慈祥:“这些日子忙皇上的登基大典,你们也幸苦了,我呀,只想问问这进度。”
总管早有准备,把带来的小册子呈给太后:“各中细节,具已成册,还请太皇太后御览。”谁知太皇太后一摆手:“看就不必了,这几日眼睛受累许多,太医们正针灸着,说是不能累着,你就给我说说,都有些什么人来观礼,这主持的人都有谁,我心里有个数就成!”
没奈何,总管只能给太皇太后读书,太后似听非听地喝着养身汤:“嗯,名单立得不错,我听着耳熟,都是一家人!”太后装作很高兴的样子。内务府总管躬身:“启禀太皇太后,皇上登基乃是普天同庆之大吉祥的盛事,能来观礼的,当然都是皇亲贵胄,和您沾着亲,您自然觉得熟识了。”
“你这人,倒是会说话!”太后乐了:“这么会说话的人,该赏!赏你,嗯,赏你一串朝珠吧!”“谢太皇太后恩典!”总管那叫一个激动,跪下来就给太皇太后磕头:“奴才谢老祖宗赏赐!”把太皇太后乐的:“老祖宗?我可担不起!起来吧。”
总管爬起来,搭了一点儿凳子边儿:“既然老祖宗对这单子满意,那奴才们这些日子的幸苦也就值了!”“嗯,满意,我很满意!”太后直点头:“不过……”
一边点头一边不过,把总管的心又吊起来了。“不过,这里头有一个名字,我不甚熟悉。这次的大典总司仪叫什么来着?”
“回太皇太后的话,他叫渥赫,瓜尔佳氏。”
“哦,瓜尔佳氏啊……”“太皇太后皱眉:“我孙儿登基,应该让长辈来主持大典,这才显得是个家礼,怎么能让一个外姓臣子沾了我爱新觉罗家的便宜?想来是你们工作不谨慎,并不是这个渥赫不知礼。”太后哼了一声,作蛮横状。
“老祖宗,奴才万死不敢沾了万岁爷的便宜啊,奴才冤枉,登基大典由礼部尚书作为总司仪,这是内阁的意思,说是彰显国威。奴才只是……”
“什么国威?我孙儿是皇帝,他礼部尚书再怎么占道也只是个臣子,不成,这事儿不成!我不同意!格格!把鳌拜苏克萨哈遏必隆给我叫来!我老太婆要跟他们评评理!”一向识大体的太皇太后忽然的蛮横无理吓得内务府总管跪在地上吓得尿裤子。
这太皇太后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刚刚还好好的,夸他办的差事好,还赏赐了他,转脸就因为不认识礼部尚书这脸就变了。真是喜怒无常啊!”
鳌拜等三人听说太皇太后因为登基大典筹备的事正大发雷霆,顿时面面相觑,不知道他们哪里惹到了目下整个紫禁城最尊贵的女人。
回头一看,鳌拜心里骂了一句:该死的索尼老头今天又迟到!三人扔了事情匆匆到慈宁宫见驾,果然看见太皇太后板着一张脸坐在那儿呼着烟杆儿,而内务府纵观则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三人上前请安,太后的脸色都没好转:“你们来了?”鳌拜接茬:“闻得太皇太后宣召,奴才等岂敢怠慢却不知太皇太后宣召奴才等,有何吩咐?”
“哎,按理说,这登基大典是国家大事,我老太婆不该插嘴……”太皇太后的脸又垮下去了,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鳌拜一拱手:“奴才不敢,太皇太后乃当今皇上的祖母,德高望重,一言九鼎。有什么事,太皇太后吩咐便是。”
“那我就说了,这登基大典总司仪的人选,我不满意。礼部尚书官卑职小,不能担当此重任。”太皇太后拿起手里的烟斗敲敲桌面。
“启禀太皇太后,登基大典乃国家大事,礼部素来掌管各项嘉理,吉礼,军礼及学务,由礼部尚书任总司仪再恰当不过。”鳌拜躬身。
“话不是这么说的,我问你,玄烨是皇上,这登基大典上,还有谁比他大?”太皇太后眯眼。鳌拜没想到对面会来这么一句,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这,这……”“这”了半天没“这”出来。眼瞅着太皇太后的烟杆儿又要落下来,苏克萨哈上前一步:“启禀太皇太后,这大殿之上,自然是以皇上为尊。”
“这便是了,玄烨年幼,登基大典上,司仪免不了要宣读一些礼节,吩咐皇上照做,这在场面上自然是说的通的,可是实际上,礼部小小臣子,岂能命令君主?”太后横了一眼还跪在地上地上的内务府总管:“名单是你们定的,其他我都没有意见,只是这掌礼的司仪,你们要再斟酌!”
鳌拜低着头:“不知太皇太后心里,是否有合适的人选?”太后眯着眼:“我一个老婆子,哪儿认得什么人?这人,还得你们挑,我只要保存我天家的颜面就是了。”太皇太后一边呼着眼,一边享受地眯着眼。
“依照太后的意思,这掌礼的司仪,莫非要请宗室王爷来主持?”鳌拜问道。“不成,如今的王爷,都是玄烨的同辈,就算庄亲王博果铎是玄烨的叔辈,那也还小,不成不成。”太皇太后摇头。三人再次面面相觑。
好半天之后,遏必隆一拍脑袋:“有了,请帝师来做司仪,再好不过。”太皇太后依然眯着眼不表态。鳌拜拍板:“既如此,就在皇上的谙达中挑选一位,选好后由奴才引荐。”
太后又发话了:“哎,登基大典是普天同庆的好日子,当让文武大臣们都来恭贺,人多热闹,我看这么着,这总司仪呢,就由你们选,让玄烨的其他师傅做掌礼,辅佐总司仪,这一来嘛,咱们毕竟统治了汉人的江山,皇帝登基,汉人连恭贺的资格都没有,人家背地里会说我们不够大气。
再者,先皇在时,为皇上聘了满汉帝师,言明没有地位差异一律平等对待。我知道,你们一心是为了维护满人正统,但也要考虑到先帝的面子,和皇上的情绪才是。三位大人,好了,我也乏了,你们下去办事吧。”
太皇太后三言两语一通脾气,把玄烨的愿望实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小孩子高兴得满脸堆笑,太皇太后看他这样,忍不住摇头,他实在是太小了,什么事都不懂,只知道高兴了就笑,不高兴了就哭,却不明白,坐在龙椅上,最要不得的,就是真情流露。
每次看到他懵懵懂懂的样子,太后的心就在滴血。想起那个不负责任抛母弃子的混帐东西,再看看眼前的小不点。真是心痛啊!可是,心痛又有什么用呢?是已成事,木已成舟。只能擦干血泪,盯着困难上了。
那边厢搞定了司仪,各项程序进入倒计时,小皇帝满意了。太皇太后这一边自己又纠结上了,皇帝的登基大典,意味着后,宫的册封也要同时进行。皇帝只有八岁,自然不存在内命妇,来观礼的,都是外命妇,请些什么人,倒是需要费一番心思。
第三十四章 两张请柬
很快,来自乾清宫和慈宁宫的请柬同时发到各位在京的王公大臣们手中。皇帝请大臣,佟家的两位国舅爷自然是少不了的,四大臣的家眷也是少不了的。可是当索尼第二天迟到却拿到两张请柬时,鳌拜脸绿了。
他是知道索尼的两个儿子至今未归的,既然至今未归,他家又怎么会有第二个人接受邀请呢?索尼收到两张请柬也很无奈,太皇太后邀请的,是他以及他家二姑娘。
今时不同往日,太后和三阿哥都已经完成升职,按道理来说,是不需要再勾搭他孙女了,可是好死不死的,奉天国玺在自己手中,太皇太后一定觉得他索尼更容易被收买,所以准备个个击破了。
太皇太后啊,您未免太心急了些,这小皇帝才刚登基,你就迫不及待地拉帮结派了,一旦这鳌拜看死了我是您船上的人,这以后的事情就不好办了啊!
可是再一想,他早就被认定是太皇太后这边的人了,现在还想着撇清关系,已经太晚了。可是,他家二姑娘……索尼想想自己每天吃的晚餐,宵夜,老泪纵横。
不过,让索尼诧异的是,不光是自己激动,有一个人比自己还要激动,这个人是遏必隆。他居然也收到了两张请柬,和索尼不同的是,他高兴得手舞足蹈。跑到索尼面前:“索大人,您也收到了两张请柬?”
“是啊,遏大人也是?”索尼眯眼笑。“可不是么?太皇太后仁慈让我带着我那小女儿进宫朝贺!索大人莫非也是一样?”遏必隆明显是藏不住心事的。
“太皇太后这次广招外命妇进宫,想让大家都沾沾这旷世圣典的喜气,我的孙女,也收到了邀请的。”索尼的脑细胞迅速运转,目光望向苏克萨哈。
鳌拜家有没有女儿,没人知道,但就冲他刚才的眼神,就知道他是收到了一张请柬,能进慈宁宫朝贺的,都是王公贝勒的福晋,外臣的女眷是不能进去的。所以遏必隆才会觉得太后特地把他家小女儿召进宫,这是在给小皇帝变相相亲啊,这要是被太皇太后看上了,起点就是妃啊。
小皇帝现在还没有大婚,按照太皇太后的一贯作风,皇后是博尔济吉特氏无异议,自己的女儿捡个妃位还是绰绰有余的。
纽钴禄氏原先再怎么牛,也只是哥哥尚了和硕公主,做了额驸。后来还离异了,什么好处都没捞着就挂了。如今的皇上是个八岁正太,等他大婚,最快也要三四年的功夫,这可是原始股,谁买到谁赚翻啊!
不理会兴奋中的遏必隆,索尼愁眉苦脸地回家了,别人不知道国玺的事情,当时在场的另外三个人是知道的,遏必隆的女儿为什么被招进慈宁宫他不管,他的孙女也在名单上,这才叫戳心筋。
回到家,一头钻进书房,拿出藏玉玺的盒子,把请柬盖在上面,看着两样东西,索尼的头疼了。怎么跟孙女说这个事呢?登基大典已经进入倒计时了,自家孙女向来有主见,这件事情,该怎么沟通。
说起来,这多少和她当年冲动接驾有些关系,被关了一阵子之后,她不知道会有什么想法呢?孙女素来大气沉稳是没错,可进宫这件事在他看来不是平步青云,而是落入火坑啊!
索尼越想越叹气,太皇太后已经得偿所愿了,只要他一声令下,他可以提前交出国玺,可是交出了国玺,也不能保证小主子就能亲政,还有鳌拜杵着呢!所以,这东西拿在手里,是个累赘!
想了半天,最终还是无奈收起国玺,把请柬放在桌上:“来人,请二小姐。”赫舍里正在主屋看嬷嬷绣花,因为国丧的关系,府里上上下下的衣服都要重做,赫舍里看嬷嬷把整匹的布料从外面往里搬。
终于知道他们所谓的素色衣衫,不仅仅是颜色不鲜艳。还是没有提花,单色的布料。这冬天还好,可眼看就要开春了,正是一年中最好的时候,怎么能穿得灰沉沉的?
于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衣服整体是素色的,但是衣摆,袖口,领口,裙摆这些别人不太注意的小地方,加上宽面的滚边,细小的碎花就绣在滚边上,不亮眼,却也让整件衣服看起来不至于单调。
主屋的嬷嬷们拿着针线篮子做着这些活计,赫舍里在边上看着,生平第一次看到人家做女红,让她觉得非常新鲜,作为现代白领中的精英,她早就连扣子都不会缝了。穿来这些年,穿的衣服的扣子是盘扣,裤子是系裤带的,没有拉链,没有口袋。
梅朵和杏儿都会绣花,有时也会乘着闲暇拿出绣品戳几针,鞋面,手绢,荷包什么的。她用的,就是她们绣的帕子。
精巧的花朵树叶引起了她的兴趣,这次正好家里大搞裁剪,因此逮着空就来观摩。在嬷嬷的指点下,她也像模像样地戳几针,但很快就因为戳到手指而放弃,果然不是什么活儿都像认字一样一看就会的,没有手工天赋的她只好在一边羡慕地看着别人飞针走线。
正看得入迷,外面报进来说爷爷请他到书房去。和额娘说了一声,跟着下人到南书房,又看见索尼的表情纠结:“爷爷,您找我?”
“是啊,坐,坐下说话。”索尼一看见孙女,马上从表情库里调出慈祥的面容:“爷爷有事情和你说。”
赫舍里在索尼对面坐下,看见桌上有一个黄信封,一看颜色,吓了一跳,明黄,这不是皇帝专用色么?
索尼见孙女注意到了信封,苦笑了一下:“这是内廷的请帖。太皇太后宣召,你和爷爷一起去参加皇上的登基大典。”
“我?我怎么去?规矩都没学,爷爷去给皇上贺喜,我必定要去慈宁宫独自面对太皇太后,这……我可不可以也称病?”赫舍里本能地拒绝。
“不行,太皇太后亲自邀请,这是给我索家天大的面子,你一定要去。”索尼直接戳碎了她的奢望。
“那好吧,一切但凭爷爷做主,孙女进宫,穿什么衣服,什么鞋子,怎么回话,爷爷赶紧教我。”既然不能推脱,那就赶紧利索,虽然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去过故宫,但对于赫舍里来说,这事情就跟和一位素未谋面的合作伙伴举行双边会晤着呢简单。
只不过对方是太皇太后,到了地方,顶多就是她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她问什么就说什么,不乱说乱动就是了。
心里拿定了主意,赫舍里的脸色平静,丝毫没有高兴紧张或其他情绪,索尼也愣了,他现在该操心的不是去不去的问题,而是怎么去,去了说什么的问题,看起来,孙女比他淡定。
索尼在心里鄙视了一下自己,好像孙女在有大事情发生的时候一直都比自己淡定:“规矩什么什么的,不用学,你才八岁,跪拜礼就够了。至于衣服鞋子,确实是个麻烦。“
事实证明,想得最周到的是太皇太后,第二天,内廷来人,说是太皇太后懿旨,赏索家二小姐一套衣服,特供进宫朝贺时候穿。
好下人搬进来的时候,赫舍里傻了,这哪儿是一套衣服,这是一箱子衣服。因为搬进来的时候,就是一个半米见方的褐色箱子,还带着银白色的锁头。
箱子搬到赫舍里的房间,连南园的二夫人都来凑热闹:“太皇太后赏的衣裳,可得好好看看。”
赫舍里无奈地看她们打开箱子,然后惊叹:“不愧是宫缎,看着就是和咱们穿的不一样,看这颜色,虽说也是素色,怎么看着像是闪着光亮一样!”这是二夫人:“嫂嫂,讷甘这回可是替我们索家大大的露脸了。”
赫舍里坐在桌边的凳子上,对着手指一阵无语:不就是太皇太后发的制服么?有什么了不起的,估计是进宫的女眷一人一件,只不过发到她手里的,是小号罢了。
转头看见自家额娘从箱子里捧出一个小盒子,同样是带着白银锁头,打开一看,是一盒首饰,赫舍里当然没有在意,大夫人却欣喜非常:“不愧是太后赏的,这宫花居然是新鲜采摘的野蔷薇烘的,你看这粉得多招人。”
说着把花递给二夫人,二夫人立刻放下衣服研究起首饰来:“是啊,是啊,先头二姑来吃茶,我二人得的那些个宫花,都是绢质绒制的。还说是内务府特供的。可见得真花是多么稀罕了。”
女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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