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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门前好种田-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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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根旺被气得要吐血了,他真是没想到,这个大侄女竟然嘴巴这么狠毒!
“你还要替我爹教训我?你还是先撒泡尿好好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的那副德行吧!你瞧着我爹娘不在家,指桑骂槐,说那些难听的话,你也不嫌臊得慌?我一个晚辈,看着你天天的作妖,我都不跟你一般见识,因为我不拿你当人看!我就拿你当白眼狼喂!怎么滴了?”大静继续抱着双臂,骂的铿锵有力。
“反了反了,真他娘的反了。”苗根旺气的满脸铁青,他的眼睛在轮椅旁边踅摸东西,登时,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处木棍上,他费力的爬行了两下,便一把抓起那木棍,不管脑袋还是脸,就朝着大静扔过去。
大静见状急忙躲闪,却不想,躲闪不及,且苗根旺的手力又大,那木棍从大静的左脸庞嗖的一声而过,且划破了大静的脸颊。
一阵火辣辣的痛感从脸颊,瞬间传遍全身。
大静大吃一惊,伸手五捂自己的脸,当她惊恐的看到自己的手上沾了鲜血的时候,大静哇的一声哭了。
月牙儿站在一旁看的惊吓不已,二静从屋里跑了出来。
苗根旺很解气的眯着眼喘着粗气的说道,“你个小丫头片子,别欺负我残废,我照样收拾你,我就不信了,你爹还能因为我教训你,然后过来教训我!”
大静哇哇的哭的昏天暗地的,她可是过了年就要去相亲的人,差不多的话,明年夏天就是要嫁人的姑娘了,眼下脸上流了这么多的血,怕是要留疤痕了,想到这里,大静便嗷呜的一声,随手抄起了竖立在老槐树边上的木叉子,朝着苗根旺就冲过去了。
月牙儿早就被吓得呆住了,二静虽然胆小怕事,但是看到大姐脸上的血迹,又知道大姐被欺负了,索性也不多想,也拿了扫把,随着大姐冲了过去。
大静的年纪和经历的事情让她明白,和苗根旺那样的人过招,她是要保持距离,只要她能打得到苗根旺,但是绝不能让苗根旺抓住她的工具,不然的话,苗根旺肯定会夺过去的,即便对方是个残废,可到底是个成年的力壮男子。
二静全然没有姐姐那么聪明了,她拿着扫把冲过去,呼啦的一下就朝着二叔的头上拍过去了。
大静则趁着妹妹的扫把糊上去的时候,她用力的朝着苗根旺的胳膊砸了过去,她懂,只要不出人命,到时候爹责罚,只要娘说点好话,什么事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然而,苗根旺却见状一把揪住了二静的扫把苗,一把就将那扫把给拽在手里,只用力的拉了一下,二静就被拉了过去!
苗根旺往旁边用力一甩,二静顿时就摔了个大马趴,正好跌在雪堆里。
二静摔的生疼,呲牙咧嘴的,马上就哼哼的要哭了。
大静见状,更是气得要命,直接趁着苗根旺看向二静的时候,狠狠地一木叉子打在了苗根旺的后背上。
苗根旺突然被打,并且打的很痛,他嗷嗷的叫唤两声,然后就破口大骂了。
“狗娘样子的死孩子!小逼崽子你竟然敢对老子下死手,我今天不扒了你的皮,我就不姓苗!”苗根旺气的要疯了,他何时受过这样的气?竟然被晚辈这么打?
大静见状,急忙拉了二静就往自家屋里跑,然后哐啷的关上门,上了门闩,姐妹俩紧紧地背靠在门上。
第681章嘴贱被暴打
木门被门外几近疯狂的苗根旺撞得稀里哗啦响。
大静和二静也是怕极了,姐妹俩用尽浑身力气的靠着木门,生怕松开一点点,那木门就被苗根旺给撞破了一样。
“姐,二叔要是闯进来了,怎么办?咱们打不过他。”二静吓得满脸都是哭了的泪痕,她身上刚才摔的特别疼,即便这会儿依然很疼,可是总怕身后的木门被撞破,她都顾不上疼了。
大静紧紧地咬着唇,其实她也害怕,这次二叔骂了她,长辈骂晚辈,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是她就是念不下这口气,二叔就跟庄稼里的虫子,只会好吃懒做,总是吃爹娘的喝爹娘的,这也就罢了,二叔还时不时的作妖找别扭,她早就看二叔不顺眼了。
以前的时候,二婶在家里的时候,虽然二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除了狐媚惹骚就是挑拨离间的,但是二婶那个人还是顾及颜面的人,做事的时候,也会权衡一下,并且二叔很在意二婶的意见,所以,那时候的二叔还算是有所收敛,可是现在呢,二婶坐牢,二叔就没人管了,跟死了的三叔没什么差别了。
“别怕,不会的。”大静用力的顶着门,即便身后的木门上了门闩,她还是怕门会被撞开。
月牙儿看着爹坐在地上,要死要活的拍打大伯家的木门,然后又没皮没脸的骂那些难听的话,月牙儿的脸上火辣辣的,其实,大姐虽然刻薄了些,但是也还算不错,二姐就更好了,老实巴交的,一直和她走的很亲近,以及米粒儿金粒儿,这几个堂兄弟姐妹的关系,都还算不错的。
“爹。”月牙儿轻轻地走到了苗根旺的身边。
“滚!你个有人生没人养的死孩子,你他娘的看着你爹被欺负,你就袖手旁观?你还他娘的是不是我的丫头?”苗根旺气不打一处来。
这时候,听到了隔壁院子里的吵骂声,苗大海夫妻俩从房屋里走出来了。
以前的时候,苗大牙在院子里训斥儿子儿媳,杨翠花在院子里找茬,那都是习以为常的事,但是自从苗家出了事以后,苗家院子里苗根喜说了算,也就很少有吵吵闹闹的时候,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所以那夫妻俩才来看热闹的。
这时候,苗根旺见有人站在墙头那边听,他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是多丢人的事啊,他让一个小辈给打了骂了。
“偷听的都他娘的是孙子,狗娘养的!”苗根旺朝着墙头那边吼道。
苗大海夫妻俩听完,先是心里一惊,但是很快,夫妻俩相互一望,就有点毛了。
“你再骂一句我听听?耳朵长在我身上,眼睛长在我脸上,我看什么听什么,关你屁事?”苗大海一边说一边朝着院子里张望,很快,他就笃定,这苗家院子里只有苗根旺这一个大人,而剩余的不过是几个孩子。
所以,苗大海便梗着脖子觉得自己更加的硬气了。
“老子就骂你了!你偷听墙角,就是个娘们儿!”苗根旺刚才的火气还没有下去,这会儿又被苗大海这么喊,他就更加的恼羞不已。
“你再说一遍?别以为你是个残废,老子就不跟你一般见识,残废残的是胳膊腿,但是你脑子和嘴不残废,你要是说话这么难听,老子揍你你信不信?”苗大海说着,就要从自家院子往外走。
苗根旺正在气头上,他哪里还顾得上分析眼前的情况到底有没有危险?
月牙儿见到眼前的情形有点慌了,若是大姐和二姐,就算是跟爹打架,那也不过是骂骂罢了,真打架的话,即便爹残废了,大姐二姐也打不过爹啊,可是邻居家的大海叔,那可是个成年人,要是跟爹打架,爹肯定吃亏啊。
“爹,别跟——”
“你滚一边去,没出息的死丫头片子,我要你有什么用?我就知道生丫头都是赔钱货,我娘说的太对了,要生就生儿子,丫头全他娘是赔钱货没出息的玩意儿!”苗根旺狠狠地骂道。
月牙儿的心里很难受,她以前听的最难听的就是奶奶还活着的时候,骂家里的堂姐妹们都是赔钱货,月牙儿也曾经想过,奶奶小时候不也是丫头么?难道奶奶连自己是丫头也忘记了么?
“苗根旺,你要是个男人,你别拿孩子出气,你瞅瞅你那德性,眼见着你大哥不在家,你就充大以巴狼了?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啊?”苗大海媳妇儿也忍不住的嫌弃嘲讽说道。
苗根旺急眼了,“你个臭逼娘们儿!你他娘去死!”
这句话彻底惹恼了苗大海,苗大海竟然连门都不走,直接从两家的墙头上跳过来,然后大步冲过来,一把拎着了苗根旺的衣领。
苗根旺这时候似乎才觉得害怕了,然而已经晚了,且他又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主儿,他就跟苗大海呛呛几句。
哪知道那苗大海因为苗根旺先前骂苗大海媳妇儿的两句话,早就毛了,所以,哪里还听苗根旺骂人的话,苗大海干脆就提着拳头,朝着苗根旺的脸上打起来。
苗根旺试图还手,但是他那点力气,若是对付一个孩子还行,对付年轻的男子,有些蚍蜉撼树的感觉了。
苗根旺被打的两眼冒金花,但是他仍旧嘴巴贱的骂的格外难听,这当然激起了苗大海更大的怒火,索性,苗大海便打得更凶了。
站在一旁的月牙儿吓哭了,她手里拎着扫把,原本是要帮爹打苗大海的,可是她看到爹脸上的血,还有爹身上的血,她吓得哭的更凶了。
大静和二静仍旧站在门内靠着门,只听着外面的动静。
苗根旺的嘴硬还是抵不过苗大海的拳头硬,他骂了一会儿,就不敢骂了。
苗大海打的也累了,然后指着苗根旺嘲笑说道,“你们家以前哥仨,我家就我兄弟一个,我不得不忍着,以前你媳妇儿你娘,偷着薅了我家门口多少大葱?你他娘知道么?”
第682章原来是有喜了
苗大海说到这里的时候,冷笑一下,“但是我没办法,我只能装孙子装看不见,因为我跟你们吵吵我落不到好处,我打架更是打不过你们哥仨!但是现在不同了,你个废人还在我面前瞎比比?”
苗大海说话的时候,眼神里的那种不屑和嚣张,淋漓尽致,似乎他内心憋了很久的东西,在这顷刻之间全部发泄出来了。
苗根旺被打得鼻青脸肿,嘴角鲜血直流,歪着脑袋的靠在墙壁上,他哪里还有力气说话?
“我警告你,你以后给我老实点,嘴上积德吧,不然看我怎么揍你!”苗大海说完,站起身来,狠狠地唾了一口唾沫在苗根旺的身上。
“你有能耐等你大哥回来跟你大哥讲,我就不信你大哥还能玩出什么花儿来!”苗大海说完,又啐了一口在苗根旺身上,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只有月牙儿那嘤嘤的啜泣声。
苗根旺半死不活一样的靠在墙壁上,一声不吭。
天上又开始飘雪了,没多一会儿的功夫,地上便又盖上了厚厚的一层。
整个上水村的房子树木院墙以及一切,都被盖上了银白色的雪。
不管这个世界上曾经多么的肮脏混乱,只要这皑皑白雪一来,一切都变得圣洁纯白了。
苗根喜赶着驴车在去往落日镇的路上,路很不好走,由于村里的路上的积雪有人打扫,但是这外面的路上的积雪就没有人打扫了,更何况,今年入冬以来,一直都在下雪,所以路面上的积雪下面,竟然还有一层滑溜溜的冻冰。
驴子走的很吃力,金粒儿和寿生后来也只能下车帮忙赶车。
车上的李彩云更是辛苦万分,她恨不得赶紧给她来个痛快的,那种从内而外的极度恶心,是从未有过的难受。
“彩云,你撑着点,咱们马上就到了,你撑着点,很快就到了。”苗根喜心疼媳妇儿,只能一边劝慰一边急忙的赶车。
金粒儿和寿生不知道李彩云到底是哪里得病了,但是看着大伯娘那痛苦的样子,两个人也是很紧张。
这一路上冒着风雪赶车,两个人的手和脸都冻得通红,鼻子更是连鼻毛都冻僵了。
好不容易驴车到了落日镇的牌楼下,这落日镇的街道上的积雪也有人打扫了,驴车才算是好走了一些,可是,不知道是驴子累坏了还是怎么了,驴脾气倔强起来,就嗷嗷的龇牙乱叫,在牌楼旁边的石头旁死活不肯走了。
苗根喜着急的厉害,索性,便说道,“寿生,我把驴子栓在牌楼柱子上,你看着点,别让被人牵走了,我拉着车带着你大伯娘去医馆,金粒儿你帮我赶赶车。”
“好!”
“好的大伯。”
两个孩子倒是机警,听到苗根喜的吩咐,不约而同的给出了回应。
苗根喜做事情从来都是麻利的人,所以当他说完这番话之后,就已经去卸车去了。
驴子真是中了邪一样的乱踢乱叫,很烦人。
苗根喜将驴子拴在了牌楼旁的柱子上,便自己当驴一样的拉着车,加紧步子的朝着街上去了。
金粒儿跟在车后,很用力的赶着车子。
由于这街上有人扫了积雪,所以车子走起来还是不慢的,所以,没多一会儿的功夫,苗根喜便拉着车到了医馆门口了。
“窦郎中!”
苗根喜着急的很,人还没到医馆门口,就朝着医馆里喊了一嗓子。
由于天气恶劣的缘故,医馆里的人也少了很多,当听到外面的声音的时候,大堂里的药童急忙的出门了。
“窦郎中在么?”苗根喜转脸见出来的人是小药童,所以便急忙的追问。
“师父在后堂,您先——带病人进来。”药童看到苗根喜又看到了苗根喜怀里抱着的妇人,便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
“好,麻烦小师傅帮忙去请窦郎中过来,我家媳妇儿病的厉害。”苗根喜很紧张的说道。
小药童应了声,便加快了脚步,朝着后堂跑去了。
窦郎中很快就到了前厅来,见了躺在床榻上的李彩云,便拿了脉枕,给李彩云搭脉。
看着窦郎中脸上的严肃神情,苗根喜的心里一紧,他真是怕了,现在的家已经不像个家了,如果媳妇儿再出点什么事,他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
“窦郎中,我媳妇儿——”
苗根喜忍不住想要询问。
但是窦郎中却依旧闭着眼睛,面部表情很严肃的给李彩云诊脉。
索性,苗根喜只能闷着话,死死地盯着窦郎中脸上的神情变化。
过了好一会儿,窦郎中才算是缓了一口气,然后转身看向了苗根喜。
苗根喜更加的紧张了,他盼着窦郎中说出李彩云的病因,却又格外紧张害怕听到窦郎中说出李彩云的病。
“你呀,你夫人的身体这么的虚弱,你也不早些的带她来看病,如果早点吃些补品,或者平时少操劳一些,身子怎么可能会这么差?幸亏你今日来了,如果再晚两日,恐怕你夫人肚里的孩子,怕是保不住了!”窦郎中语重心长的说道。
看着窦郎中脸上的严肃,又听着窦郎中的话,苗根喜又是欢喜又是紧张,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情该怎么形容了。
“窦郎中,您说我媳妇儿她——怀孕了?”苗根喜惊喜不已。
“是啊,已经快两个月了,你怎么还让她这么操劳?我给你开点保胎药,再开一些补药,你回去了让她好好的调养身子,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窦郎中一边说一边走到了木桌旁,准备提笔写药方。
苗根喜站在原地,惊喜不已,他扭脸看看依旧闭着眼睛满脸痛苦的李彩云,他忍不住的泪流满面。
“过来吧,去那边抓药吧。”
窦郎中很快就拟好了药方子,然后喊苗根喜去抓药。
苗根喜急忙的接了药方子,当他兴致勃勃的走到了药柜取药处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没带银子,当时由于事情太过紧急,他竟然连带银子这件事都给忘记了。
第683章上门求情
苗根喜手里拿着窦郎中开的药方,有些窘迫的站在药柜前。
小药童见苗根喜站在那没反应,便和和气气的说道,“请把药方给我,我照方抓药。”
苗根喜这才满脸尴尬的说道,“小师傅,我没带钱,你看能不能我先抓了药,然后我再给送银子过来呢?”
小药童听到这里的时候,抱歉的笑了笑说道,“这件事,我做不得主,我就是个抓药的,您还是跟我师父商量一下吧。”
苗根喜尴尬的笑了笑,其实,他何尝不知道这样做很狼狈?
哪里有买东西不给钱的,赊账当然有,但是在医馆里赊账,还真没有人这样做。
苗根喜狼狈的很,他突然想着,姑母不就在镇子上么?干脆去姑母那里借用一些银子,总比跟郎中赊账好啊,索性,他便将药方递给小药童,说道,“你先抓药,我去取钱,很快回来。”
小药童见苗根喜的面相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又想着苗根喜的媳妇儿还有家人都在医馆,索性就照着方子开始抓药了。
苗根喜一口气就跑到了家家吉利百货店附近,当他抬手去敲门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自己这样的到访方式有些欠妥。
记得上次来看望姑母,姑母的精神很不好,总也没有春暮的消息的缘故吧,且,上次姑母还提起了金粒儿的事,但是他思来想去,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件事,索性就放下了,可是今日来姑母这里,竟然因为无奈之下的借钱。
“大哥?”
就在苗根喜踌躇不已的时候,正好从百货店那边出来的洛仲见了苗根喜,所以就打了招呼。
苗根喜听闻之后,急忙的收回了手,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
“大哥,你今儿怎么来了?这么大的雪,路上很难走吧。”洛仲一边说一边走过来,并且伸手去推门。
苗根喜低了低脑袋,但是在纠结了片刻之后,他还是直接的说道,“我今天是来找姑母借点钱的。”
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着实让洛仲有些诧异。
但是很快,洛仲便问道,“家里出了什么事么?”
“这个——你嫂子身子不舒服,我着急带她来医馆,结果忘了带银子了。”苗根喜说道,其实,他即便是带了银子,恐怕也是带不够的,因为他粗略的看了一下窦郎中开的药方,即便他不知道那些药一共花多钱,可是看到那其中的几味名贵药材之后,他自己也知道那服药价值不菲了。
不过,李彩云的怀孕,也给了苗根喜无穷的力量,他自然知道姑母是个软心肠的好姑姑,也知道姑母不会拒绝,他只是因为自己的良心才会觉得为难罢了,但是目前的情况,思来想去之后,他还是决定说出实情。
“其实,家里的情况,你也大概知道一些,这次你嫂子的事,恐怕真的要花不少的银子,所以,我就来找姑母,让她老人家接济我一下。”苗根喜很诚实的说道。
洛仲听到这里,便说道,“嫂子的病很严重?”
毕竟听到苗根喜说要用很多银子才能治好,那么洛仲的第一反应就是李彩云病得很严重。
“不不不,不是这么回事。”苗根喜急忙的否认。
两人的话还没说完,便已经走到了北上房东三间的堂屋门外。
苗秀兰正在教米粒儿绣花儿,因为前些日子米粒儿说要送给秋实荷包,结果总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好不容易米粒儿觉得机会来了,秋实却随着娘去了京城,索性,米粒儿便让姑奶奶教她更好的刺绣针法,绣个更好的给秋实叔。
苗秀兰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之后,便抬头看了看。
“婶子!”洛仲说话间推开了房门。
“姑母。”苗根喜也跟着打了声招呼。
苗秀兰没有站起来,而是挥了挥手,示意晚辈们过去坐着,她的腿脚不好,尤其下雨阴天的时候,即便是下雪阴天,她的骨节都疼的厉害。
“大哥,你们先聊,我还有点事要忙。”洛仲说完,便笑着转身离开了。
米粒儿则起身去给苗根喜倒热水,然后端了过来。
苗根喜慈爱的笑了笑,“米粒儿长大了,越来越懂事了。”
米粒儿暖暖的笑了笑,没吭声。
“金粒儿也长大了,今儿,彩云病的厉害,我借了驴子赶着驴车过来的,路上金粒儿和寿生一直帮忙赶车——”
“彩云怎么了?”苗秀兰听到一半的话,就追问了一句。
苗根喜说到这里,脸上还是有些窘迫。
“姑母,侄儿今儿来您这,是想求您借给我点银子,我家里的情况,您知道的,彩云现在怀了身孕,但是由于前些日子在牢里吃过苦身子没缓过来,又加上秋收时候她太过劳累,所以这次怀孕,她的身子很若,窦郎中给开了药方,都是些上好的补药,我——”
“恩,自然是要帮衬的,亲戚之间不就是相互帮衬的么,你等着。”苗秀兰竟然不假思索,不等苗根喜把话说完,就要起身去屋里。
米粒儿见状急忙的上前去搀扶苗秀兰。
苗秀兰在米粒儿搀扶下,进了房间,从炕头的枣木红漆柜子里,拿出了个紫檀小木匣子,那小匣子可是儿子给她亲手做的。
米粒儿就站在旁边,苗秀兰也没有避讳米粒儿的意思,从紫檀小木匣子里拿出了一锭银子,便让米粒儿搀着从屋里走出来了。
苗秀兰将银锭子直接放在了木桌上,“这些先拿着,过些日子花完了不够用,再来找我,这家里的子嗣,是头等的大事,你和彩云眼下也只有两个女儿,如果能多生几个孩子,也是福分。”
苗根喜感激不已,他扑通的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苗根喜虽然不善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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