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门前好种田-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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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6章多少人深夜睡不着

　　　　“真没想到啊，那个年轻的寡妇，竟然有这么歹毒的心计，当初可是老爷给了她一条活路的。”老林感慨万分。

　　　　殊不知，每个人总会第一反应的想到自己的付出，却很少想到自己曾经是否做过错事。

　　　　早在苗井田收了苗大牙的碎银子，只敷衍了事的在祠堂询问了几句话之后，便决定将洛七梦沉塘的时候，洛梦心里那颗愤怒的种子已然萌芽了。

　　　　“哼，我不会让她安安稳稳的活着！”苗井田眯起的双眼中，迸射出两条狠戾的光芒。

　　　　夜空之中，繁星点点，北风有些嚣张，肆意的吹打着。

　　　　有人是因为大事而烦躁睡不着，有的人，则是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而斤斤计较睡不着。

　　　　“咱们分家的文书上，老三媳妇儿摁了手印，说是年终给一两银子，听说现在她的那个什么罐头，卖的很多啊，落日镇好些甜点铺子的掌柜，都跟她签了合同文书。”苗大牙皱着眉头，吧嗒吧嗒的抽着烟袋嘴儿。

　　　　“她好不好的，咱们管不着，但是孝敬银子必须给，若是不给，我就去望月坡骂她。”杨翠花哼哼唧唧的说道。

　　　　“你说的好听，你不知道她养了一条大狗？凶得很！”苗大牙撇嘴嫌弃的说道。

　　　　“那又怎么样？她还能放狗咬婆婆？村里人的唾沫星子淹死她。”杨翠花接着说道。

　　　　“那要是把你咬死了，她就挨骂？到时候报官了，人家说狗咬死的人，打死了狗就行了？她要是把你当婆婆，她还能耍鬼心眼儿的分家？”苗大牙一连几问。

　　　　杨翠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老大老二怎么还没回来啊？”苗大牙朝着门外张望了一下。

　　　　“我就不明白，你让老大老二偷那破山楂果子干什么？那玩意儿越吃越饿，咱们又不会做那什么玩意儿的罐头。”杨翠花撇嘴说道。

　　　　“你懂个屁，对于咱们家是没啥用，但是对老三媳妇儿那就有用，她若是没有山楂果子，她拿什么做罐头？她不得花银子跟咱们要回去？”苗大牙接着说道。

　　　　苗大牙看着炕上的杨翠花，他就纳闷了，自己怎么娶了这么个没脑子的娘们儿啊，这杨翠花除了给他苗大牙生了仨儿子，什么用处都没有。

　　　　杨翠花不吭声。

　　　　苗大牙再次的朝着窗外张望了一下，依旧没有听到丝毫的动静。

　　　　而老大房间里的李彩云，和大静二静两个丫头，也都躺在炕上没有睡意，她们娘仨在等着苗根喜回来，吃过了晚饭之后，北上房的老两口把两个儿子叫过去，然后两个儿子便出门了。

　　　　“娘，我爹干什么去了？怎么这大半夜了还不回来？”大静心疼娘，也担心爹，忍不住的问道，这已经是她第四次询问同一个问题了。

　　　　“不知道啊，你爹去了你爷爷奶奶那屋，就直接跟你二叔出去了，娘也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了。”李彩云叹气说道。

　　　　“娘，我饿。”二静低低的声音，弱弱的喘息声。

　　　　其实，从小寒节气开始，家里便一天吃一顿饭了，苗大牙和杨翠花若是饿了，老两口便弄点菜饼，在北上房屋里的小火炉上热热吃，而至于两个儿子家里的人，老两口完全没放心上，并且，他们认为一天吃一顿饭就足够了，反正冬天也不用做什么力气活。

　　　　“二静乖，娘给你弄点水，你喝完了赶紧睡觉，睡着了就不饿了。”李彩云格外心疼孩子，可是她却没有别的办法。

　　　　“娘，我听姚月芬婶子说，现在三婶家里吃的好，就在望月坡上，不然，明天我带着二静去找三婶要点吃的，三婶以前对我和二静可好了。”大静很认真的说道。

　　　　“唉，别去了，娘做了对不住你三婶的事，也就不好意思再跟她要东西吃。”李彩云叹息说道。

　　　　大静和二静听完娘的话，便不再吭声了。

　　　　老大屋里的隔壁，就是老二屋里。

　　　　寿生早些时候就因为束脩的事，跟杨玉红有过一次不快乐的经历，而后来，杨玉红虽然偷偷攒了碎银子，但是生怕公婆知道她攒私房钱，所以还是不敢给寿生交束脩去念书，索性就买了笔墨纸砚和书本，让寿生在家里学。

　　　　然而，杨玉红和苗根旺大字不识，寿生每天都会跑出去，跟村里那些认识字的老人家学那么一点半点的东西回来。

　　　　到了晚上的时候，每每都是趁着北上房熄了灯之后，确定北上房屋里的老两口睡着了，杨玉红才会叫寿生挑灯夜读。

　　　　“娘，今天爷爷奶奶怎么还不睡觉？还有，爹怎么还不回来啊？”寿生躺在炕上，翻来覆去，总也不踏实。

　　　　杨玉红却十分的镇静，说道，“你爷爷奶奶给你爹和你大伯安排了事呗，俩人一块出去的，寿生你今晚上就别学了，咱们家这两个月的灯油太费了。”

　　　　寿生想辩驳两句，但是还是放弃了。

　　　　“娘，我听村里人说，三婶认识字，还读过书，连算盘都会用。”寿生说到这里的时候，不免有些兴奋。

　　　　杨玉红听完，隔着黑暗狠狠地剜了一眼儿子，“提她做什么？好不容易被分出去，你知道若是她在，那以后老苗家的家产，就得分给小金粒儿，若是她娘仨不在院里，那以后苗家的家产都是你一个人的。”

　　　　寿生听完娘的话，思虑了片刻，却说道，“娘，三婶那么能赚钱，还在乎这点破房子破地？不瞒您说，我偷偷的去望月坡后面玩过，我看了三婶住的房子，比咱们家的房子好多了。”

　　　　“嘿！你个小兔崽子，你还挺有理是么？谁让你偷偷去她那的？你知道你娘盼着她分出去盼了多久了么？还有，以后不准再去，也不准你跟金粒儿有什么瓜葛！”杨玉红低声严厉的要求。

　　　　“我和金粒儿都是苗家的人，有血脉相连，如何就不能瓜葛？”寿生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书上的一句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第167章自作孽不可活

　　　　“你懂个——”杨玉红嘴里的最后一个字没说出来，就止住了，然后换成了温和的口吻，换了句话，“寿生，你还小，很多事情不懂，但是娘是你的亲娘，娘做的事，都是为了你好。”

　　　　寿生对于杨玉红的这番“教诲”无言以对，除了恩一声作为回应，寿生只能陷入沉默状态。

　　　　其实，在寿生和月牙儿的心里，三婶和金粒儿米粒儿都挺好的，但是至于为什么娘一会儿说三婶家好，一会儿说三婶家不好，寿生和月牙儿始终有些凌乱，想不清楚。

　　　　落日镇大年庙会的前天晚上，相比较而言，恐怕是洛梦睡得最香甜的一晚。

　　　　最危险的时候，也可能是最安全的时候。

　　　　不管是觊觎山脚下山窖里的山楂果子的人，还是搜肠刮肚想方设法反击的人，亦或者思念如潮水度日如年的人，都被洛梦的美梦抛弃了。

　　　　洛梦一觉醒来的时候，不远处的上水村里已经第二遍鸡鸣声了。

　　　　昨晚上一夜都没睡好的陶大娘，见洛梦伸着懒腰，打着哈欠，一脸满足的模样，便再也忍不住了。

　　　　“七梦赶紧的起来，咱们去山下瞧瞧。”陶大娘着急说道。

　　　　“娘，刚才天狼跑回来了，总是叼着我的衣服往山下拉我。”金粒儿站在门口，认真汇报说道。

　　　　“好好好，我若是再不出门啊，你们非得拖出我去了，我洗把脸，马上咱们下山。”洛梦说完，便起身了。

　　　　米粒儿金粒儿早就跃跃欲试了，而陶大娘则是去了杂物间。

　　　　洛梦洗了脸，又拿了帽子给两个孩子戴上，这才一转身，发现杂物间的门开着，“干娘？”

　　　　“在呢，我找个锄头或者镰刀什么之类的，七梦啊，我发现你这屋里东西不少，怎么连个农具都没有啊，锄头榔头——”

　　　　听到杂物间传出来的声音，洛梦忍不住的笑了，“干娘，咱们是下山，又不是下地干农活，您找那些工具做什么？再者说了，我又没有田地，我哪里准备工具？即便是我日常使用，我也没来得及准备不是？”

　　　　陶大娘一边从杂物间出来一边满脸的担心，说道，“那若是遇到了坏人，咱们连个工具都没有？”

　　　　洛梦却嫣然一笑，指了指门口旁边的墙壁上，“喏，这挂着的绳子就足矣，当然，如果人还活着。”

　　　　陶大娘再次的懵了，什么？活着？

　　　　“好了，咱们下去吧，这次真的是要看天意了。”洛梦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冷淡。

　　　　陶大娘不明所以，急忙也学着洛梦的样子，从别的地方也拿了绳子，急忙的跟上去。

　　　　天狼四条腿儿，跑的最快，哈拉着长舌头，一溜小跑儿，没多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米粒儿和金粒儿则是因为追赶狗狗而兴致很高，两条小短腿儿，捯啊捯的，看起来略滑稽，却十分的可爱。

　　　　而洛梦的心里，有那么一丁点的复杂，因为她心里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有了基本的判定。

　　　　第一种情况，那里面全是死人，第二种，那里面全是活人，不可能有第三种了，若是有第三种情况的话，那么她也不可能安安稳稳的睡这一晚上，早就听到山下的闹哄哄的声响了。

　　　　陶大娘却提心吊胆的，因为她的脑子里总是晃悠着洛梦刚才那平静却有些冷的表情，还有洛梦说的“活着”两个字。

　　　　很快，这一行两大两小四个人，外加一条狗，就到了望月坡山脚下的山窖旁。

　　　　洛梦让两个孩子和陶大娘在山洞口等着，而她带着天狼，则走到了山窖的洞口旁。

　　　　当洛梦看到洞口旁的大石头和干巴树枝全部被移动了，山窖口有一条仅容一个人进去的缝隙的时候，就知道，现在进去，已经是安全的了。

　　　　虽然这山窖密封的时间比较长，但是这洞口敞开这么久，里面能散的都散的差不多了。

　　　　洛梦划了火折子，脚步迅速的往山窖里面走去。

　　　　果然，走了不到十多米的距离，便看到地上有个人。

　　　　“谁？”洛梦机警的喊道。

　　　　“老三家的？”那趴在地上的人，声音格外的沙哑，有气无力。

　　　　洛梦蹙了蹙眉头，说话的人是大哥苗根喜。

　　　　“救救——救救老二——”苗根喜格外痛苦且费力的指了指他的身后。

　　　　洛梦很清楚，苗根喜的身后一米多远的地方，就是天然“陷阱”，其实，那个两人深的大坑，原本是她想用来存放山楂果子的，但是后来，她灵机一动，想着她在这里存放东西，必然会有人偷偷跟着看着，索性，就把这个天然“陷阱”当做是保护她的山楂果子的天然屏障吧。

　　　　不要说晚上来这个山窖，即便是白天进来都是要点了火折子照亮，若是晚上来，并且不熟悉这里面，恐怕即便是点了火折子，还是会不小心的掉进那里面去，且，一旦掉进去就上不来。

　　　　洛梦朝着那大坑里喊了一声，“二哥？”

　　　　山洞里瞬间回荡着洛梦那清脆婉转的声音。

　　　　“呜——老三家里的，你快想个办法救救老二吧，昨晚上——咳咳——我俩来偷——咳咳——你的东西，然后老二走在前面，掉了进去，我试图用绳子拉他上来，可是他摔下去痛的一直叫唤，后来——咳咳——”

　　　　苗根喜一把鼻涕一把泪，喘气不足，格外虚弱的叙说。

　　　　“我头晕眼花，他便开始在下面的大坑里呕吐不止，后来，后来我就倒在地上了，再后来——呜——我朝着下面叫老二，他没声响了。”苗根喜哭的呜呜的，毫不顾及他的大伯子身份，也不怕丢脸了。

　　　　洛梦一听就明白了，昨晚上兄弟俩偷盗山楂果子，老二苗根旺掉到了大坑里，而老大苗根喜没掉下去，但是，兄弟二人却都中毒了，所以才出现了呕吐头晕甚至昏倒的情况。

　　　　“大哥，下面没有回音，我怕二哥是不行了，即便是活着——算了，我先下去瞧瞧。”洛梦说完，便朝着洞口喊了一嗓子，“干娘，米粒儿金粒儿，快来帮忙。”

　第168章他来的正是时候

　　　　站在洞口的陶大娘和两个孩子，一听到了洛梦的喊声，马上飞快的朝着里面冲进去。

　　　　陶大娘一手牵着一个孩子，边跑边说，“慢点慢点，小心脚下。”

　　　　可是，明明她跑的最快，金粒儿长得还算壮实，也能跟得上陶大娘的脚步，只可怜了小米粒儿，瘦弱的很，小短腿又没有什么力气，跑的有些捯不过腿来。

　　　　“干娘，我把绳子捆在身上，然后我下去看看情况，待会儿我会把这根绳子系到苗根旺的身上，然后我跟您说拉，您就用力的往上拉，我会在下面推着点。”洛梦条理清楚，语速很快的说道。

　　　　苗根喜听的是痛哭流涕，可是他依旧头重脚轻，浑身难受，一丁点的力气都没有。

　　　　“七梦啊，那你下去了还能上来吗？”陶大娘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眼前的情况，但是她很担心洛梦的生命安全。

　　　　“放心吧干娘。”洛梦说完，便将绳子拴在了旁边的大石头上，然后另外一头，系在自己的腰里，余下的绳子攥在手中，走到了大坑的边缘。

　　　　陶大娘看的是心惊肉跳的，她生怕出什么大事。

　　　　山窖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此时此刻，正在从下水村赶过来，要给送礼的叶春暮，却因为昨晚上娘收下了那只原本应该送给陶大娘的银钗，所以，叶春暮只好推迟了送礼计划，而是拉着秋实过来望月坡，想问问三嫂去不去逛庙会，如果买什么东西的话，正好可以和他们一起坐马车去。

　　　　当叶春暮走到了望月坡的山脚下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了山脚下不远处的山窖洞口。

　　　　由于刚下过雪的缘故，经常走的路上，自然是被清扫了，或者是被踩的多了，也变得颜色，而那些未曾被踩过也没有清扫的地方，依旧是一片洁白，只是那山窖的洞口的石头还有树杈都是被移动了的。

　　　　叶春暮便皱着眉头的朝着山窖走去，他知道，那是三嫂存放山楂果子的地方，难道是三嫂一大清早就去背山楂果子？这样的体力活，原本该男人来做的，他前几天还询问过，但是三嫂一直推说还不用，所以叶春暮也就没再坚持。

　　　　秋实见到春暮哥朝着山窖洞口大步疾驰而去，秋实也撒丫子追了上去，“春暮哥你等等我。”

　　　　当叶春暮走到了洞口的时候，听到了山窖里的说话声。

　　　　“七梦？你没事吧？啊？”

　　　　陶大娘的声音带着无比的担心，甚至还有些畏惧。

　　　　叶春暮听到之后，心头一紧，脚下的步子更加的飞快了。

　　　　秋实除了飞快的追上去，也顾不上思虑别的事情了。

　　　　当叶春暮疾步上前，却发现山窖里竟然这么多人。

　　　　“大娘？”叶春暮怔住了，因为他发现地上还趴着个男人，而因为趴着，所以看不到脸，也就不知道是何人。

　　　　“叶叔！”米粒儿和金粒儿见了叶春暮之后，很礼貌打招呼。

　　　　叶春暮伸手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小脑袋，而目光却格外焦急的朝着眼前的大坑望下去。

　　　　“叶兄弟，快，帮干娘把他拉上去。”洛梦在下边，一边用嘴巴咬着火折子，一边双手打结，当她听到了上面的说话声的时候，刚好把打结的活准备好。

　　　　“谁？”叶春暮趁着那依稀的火光，只看到一个男人的轮廓，却也看不清脸。

　　　　“上面的是我大哥，下面这个是二哥。”洛梦直接明了的说，“拉。”

　　　　“好。”叶春暮听完之后，根本就没有思考，只听了洛梦的一声命令，他便一把力气，将那跟粗麻绳拉了起来。

　　　　“唉，这幸亏春暮来了，不然的话，我们这婆子女人的，怎么拉得动个男人？人啊，真是没得分寸，偏偏人家是做贼来偷东西，你这小嫂子还要救人家的命。”陶大娘一边感慨一边讽刺。

　　　　“三嫂仁心仁德，菩萨心肠。”叶春暮一边说话一边将苗根旺拉了上来。

　　　　叶春暮下意识的伸出手，在苗根旺的鼻息上探了探，然后便朝着下面喊道，“还有口气，三嫂，你把自己身上的绳子捆结实，我拉你上来。”

　　　　“好。”洛梦马上应声之后，便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绳子。

　　　　叶春暮将洛梦很轻松的就拎到了洞口，然后伸出一双大手，一下就抱住了洛梦的双臂，然后动作格外迅速转身，并且将洛梦放在了地上。

　　　　这一切都进行的如同行云流水般，却在一切结束之后，叶春暮才意识到，这竟然是他第二次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而上一次，则是三嫂落水的那次。

　　　　三嫂的身子有着一股细微的清香，让人心旷神怡，她的身子很软很轻，如同那蓝天上的白色云朵一般，叶春暮的心里竟然突然间扑通的跳个不停。

　　　　幸亏这山洞里的光线比较暗，叶春暮又急忙转身去看地上的苗根喜，这才没有让三嫂看出他脸上的不安。

　　　　“三嫂，大哥和二哥，还是我给送回去吧。”叶春暮很诚恳的说道。

　　　　叶春暮清楚，大舅和大舅母对三嫂很不好，即便现在三嫂好心好意的将大哥二哥送回去，恐怕也会招来大舅大舅母的一顿责骂，索性，二哥没醒过来，而大哥又是个好说话的，叶春暮便主动要求去送苗根喜苗根旺兄弟二人回家。

　　　　“那就有劳了。”洛梦思索片刻之后，便痛快的答应了，并且，洛梦转身跟苗根喜说道，“大哥，我还要叮嘱您一件事，其实，这山上的山神已然在我祭拜之后，就托梦告诉我，只要有歹人来作恶，山神老祖是不会放过任何人的。”

　　　　苗根喜听完，大惊不已，吓得急忙说道，“那我和老二头晕，呕吐，昏迷，是因为山神老祖——”

　　　　“所以，请大哥以后有什么事直接过来找我面对面的说，千瓦不要再做这样的事，如果大哥执意，那么下次的下场，我也不敢说会怎么样？大哥也看到了，山神老祖她老人家是多么的公平公正，您和大嫂对我们娘仨平时不错，所以您只是轻伤了，至于二哥，她和二嫂曾经做过什么事，山神老祖在他身上的报应，您也看到了。”洛梦格外认真的说道。

　第169章兄弟俩互相揭短

　　　　苗根喜听的是惊吓不已，却又连连点头；陶大娘听的稀里糊涂，总觉得有些迷糊；而叶春暮则听的是格外认真，他不知道有没有山神老祖，但是他知道，三嫂在大舅家里，没有少受欺负。

　　　　“叶兄弟，那就麻烦你和秋实兄弟了。”洛梦转身对着叶春暮说道。

　　　　“三嫂你放心，我和秋实把大哥二哥送回去，我回头找你有点事。”叶春暮急忙说道。

　　　　“好。”洛梦应了声，然后说道，“你们走吧，我把这里面的最后一筐山楂果子背回去。”

　　　　“三嫂你等我——”

　　　　“不用的，就剩下一筐了，我和干娘一人一半，也不算重。”洛梦不等叶春暮把话说完，就拒绝了叶春暮的帮助。

　　　　“那好。”叶春暮说完，只是在昏暗中盯着三嫂的脸看了片刻，便转身将地上的苗根旺背起来了。

　　　　秋实则将苗根喜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架着苗根喜出了山窖。

　　　　陶大娘看着那人离开了，便纳闷的问道，“七梦，这大坑也不像你挖的啊？那老儿若是因为摔进坑里摔的昏过去，可是那老大怎么还头晕恶心——”

　　　　“干娘，我都说有山神保佑，是您自己不信的，好了，您跟我往这边走。”洛梦俏皮的笑了笑，然后带着陶大娘走到了山窖的边缘，然后从一堆早已干枯的猪草下面，扒拉出一个装满了山楂果子的竹筐。

　　　　陶大娘一怔，然后问道，“这东西就这么放着，没有被冻坏？”

　　　　“对啊，因为之前的洞口一直堵着，堵得很严实，密不透风。”洛梦微笑着说道。

　　　　陶大娘嘴巴翕张一下，似乎还有很多的疑问，但是她好像不知道从哪里问起，见洛梦有些费力的拉竹筐，陶大娘也只好急忙的上前去帮忙了。

　　　　虽说是两个女人抬着那竹筐，可是因为天气太冷，温度又低，手冻得很，陶大娘有些年纪，而洛梦年轻却又身子单薄，所以，当那筐山楂果子被抬回去的时候，两个女人累得不得了。

　　　　“娘，你看我又长高了，我很快就变成大人了，我就能替娘搬筐子了。”金粒儿看到娘累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十分贴心的说道。

　　　　米粒儿则哒哒的跑到了屋里，放好小木凳，然后爬上去小木凳，从绳索上拿了毛巾递过来，用那双水汪汪的纯净大眼睛盯着娘，温柔的说道，“娘，擦汗。”

　　　　陶大娘看到洛梦的这两个孩子，真是格外的羡慕，然后酸酸的打趣说道，“你们就心疼娘，不心疼姥姥啊？”

　　　　金粒儿听闻之后，马上转身去了里屋，踮着脚儿的从柜子上端来水碗，满脸的小认真，“姥姥喝水。”

　　　　陶大娘的脸上满满的幸福。

　　　　洛梦并不关心上水村苗大牙家里到底发生或者正在发生着什么事，因为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跟她没关系。

　　　　陶大娘帮着洛梦将山楂果子搬回去之后，便又跟洛梦商量了几句话，然后就离开了望月坡，找凌月娥面前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