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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古代混饭难-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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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说的对,小迎确实比以前沉默了不少。
以前有那个人在旁边,父子俩个天天连打带闹,小迎活泼的能把房顶揭开。
可从离开那个人后,小迎就再也没有那样灿烂的大笑过了。
她的性子本就清冷,小迎在他面前本就畏惧多过亲密,她是严母,那个人才是慈父。
现在,没有了慈父的调和,在严母面前,小迎就变得畏缩了起来,再加上他似乎懂事了,知道他没有爹爹了,不知何时似乎有了低人一等的感觉,不爱出去和小朋友一起玩了,而在天天在家里,不是自己练一会儿武,就是在院子里转来转去。
难道,有爹爹和没爹爹,对孩子的影响真的这么大吗,她没爹没娘,不一样活得挺好吗?
都快中午了,陈子良还没带着小迎回来。
唐诗锁好门,打算去街上找找看。
隔了老远,她就看见陈子良在一个吃食摊子前面买吃食。
小婉和小迎在他身边一个劲的往高蹦,似乎都想尽快吃到他手里的吃食。
陈子良从纸包中拿出一块什么东西,先塞进了小婉的嘴里,然后又拿出一块,塞进了小迎的嘴里。小迎大了吃的快,几下嚼没了,就又攀着陈子良的胳膊要,陈子良却没有立即给他,而是等小婉咽下后,先给了小婉一块,然后才给了小迎一块。小迎吃完后,又扯着他的胳膊要,他又是等小婉吃完了才给小迎。
这本不是多大的事儿,但看在唐诗眼里,却觉得格外的心酸。
小迎也是她捧在手心里的宝啊,以前不管是买什么吃食,都是先让小迎吃个够,然后她和那个人才一人吃两口,如果小迎爱吃,他们会一口也不吃,会都给小迎留着。
可现在……
唐诗走向前去,打算自己给仍在扯着陈子良的胳膊蹦个不停的儿子买点吃的。
可正在这时,从街口忽然跑来了一辆疾驰的马车,拉车的马匹似乎受了惊,驾车的人控制不住马车,不断的放声大喊:“快让开,快让开,马匹受惊了,快让开……”
陈子良一把抱起小婉,就跑进了旁边的店铺里,而小迎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那飞奔而来的马车,似乎吓傻了。
虽然陈子良立即从店铺里出来了打算去抱小迎,可很明显,马车的速度那么快,他有些来不及了。
心急之下,唐诗也顾不得什么了,施展轻功几步跃过去,将小迎抱到怀里,窜到了路边,刚好躲开了那失控的马车。
陈子良呼哧呼哧的跑到了她们身边,连声说道:“没事吧,小迎没事吧?”
小迎此时好象才从那惊吓中清醒过来,紧紧的搂着唐诗,“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娘,娘……”那撕心裂肺的声音,让唐诗好悬没掉下泪来。
“小迎不哭,娘在这里,娘在这里……”唐诗百般的安慰,受了惊吓的小迎却只会哇哇大哭,没有一点要停的意思。
陈子良递过一块点心来,亲切的哄小迎道:“小迎不哭,来,吃点心。”
小迎不理他,仍是继续大哭。
唐诗看着一脸尴尬的陈子良,淡淡说道:“他受惊了,我先带他回家。”
说罢,她抱起小迎,转身走了。
人人都疼爱自己的孩子,这是人之常情,陈子良先把他女儿抱到安全地方去,这也是人之常情,唐诗不怪他。
可是,话虽这么说,她心里却是很难受,很难受。
她的小迎,如果她没有找来的话……
她忽然想起了她小时候寄居在舅舅家时,舅妈说过的一句话:她又不是我生的,我凭什么对她好?
是啊,小迎又不是陈子良的孩子,他凭什么对他好?
她真的不怪他。
要怪,只怪她太大意了,轻易把孩子托付给别人。
在半路上,路过一家点心店时,唐诗带着小迎买了许多他爱吃的果脯和点心,小迎才慢慢止住了哭泣。
小迎抽咽着,忽然委屈的对唐诗道:“娘,我们去找爹爹吧,我想爹爹了。”
唐诗心中酸涩的厉害,她不知道要怎么和小迎说,她和他爹爹已经分开了,不会在一起了。
“娘,我要爹爹,我要爹爹,爹爹不会让马车撞我的。”小迎又哭了起来,看来刚才陈子良扔下他的事情,让小家伙受伤了。
唐诗被小迎哭的心都碎了,但她紧紧的咬了咬牙,楞是忍着没有流下一滴泪来。
晚上的时候,受了惊的小迎胡乱的说着梦话,爹爹爹爹的叫了一晚上。
在黑暗掩护的深夜里,唐诗轻拍着儿子,终于还是流下了泪。
过了没几天,唐诗带着小迎离开了这里,继续四处漂泊,当走街串巷的江湖郎中。
一说到“漂泊”这两个字,有的人似乎觉得很诗意,很潇洒,可真的到那个地步的时候,漂泊的人才知道其中的艰辛。
并不是每一天都能来得及住进客栈里,也不是每一天都可以借住农家里,有时候他们会露宿街头,有时候他们停留旷野。有时候走在半路上就会忽然下起雨来,把母子二人淋成落汤鸡,有时候刮风下雪,冻的母子二人瑟瑟发抖。
如果是唐诗一个人还好一些,可她还带着孩子。
为了不让孩子继续跟自己受罪,在流浪了一年以后,唐诗再一次找了个镇子定居了下来。
过了没几天,她去找出去玩的小迎回家吃饭,隔老远就听到了小迎的哭叫声:“谁说我没爹了,我有爹爹,我爹爹是武神本我初心,你们再欺负我,我叫我爹爹来打你们。”
小孩们轰堂大笑。
“我爹也是武神,我爹是霍中溪。”
“我爹也是武神,我爹是归海墨。”
“我爹不是武神,我娘是武神,我娘是风缠月。”
孩子们一边嘲笑着本我迎,一边又拥上去:“打他,打他这个小骗子。”
辟哩啪啦的声音传了过来,其中夹杂着本我迎闷哼和哭叫的声音。
唐诗赶紧跑了过去,孩子们一哄而散,只剩下鼻青脸肿的小迎趴在地上。
一看见娘亲来了,本我迎的眼泪刷刷刷就落下来了:“娘,我要去找爹爹,我要和爹爹学武,以后就不会被人欺负了。”
唐诗无言以对,只得抱着哭个不停的本我迎回了家。
从那以后,唐诗开始自己教小迎学武。
只是她那三流的武功,又能教给儿子什么呢?
本我迎一天比一天沉默了,他不再出去和孩子们玩耍,他天天闷在院子里,练习他还记得的爹爹教过的武功,练习娘亲教给他的武功。等他觉得学的差不多了,就开始去找那些嘲笑过的孩子们报仇。
挑战的结果只有两个,他把人家打的鼻青脸肿,他被人家打的鼻青脸肿。
而最终的后果却只有一个,就是人家小孩的家长找上门来,让唐诗好好管一管本我迎。
过了没有半年,本我迎已经成了最不受邻居们欢迎的孩子了。
每个被他打过的孩子家长,都明里暗里的骂他有人养没人教的野孩子。
本我迎越加的阴沉,和别人家孩子打架的时候,下手越发的狠了。
幸好唐诗是个大夫,一边陪着不是,一边免费供医供药的给人家孩子治伤。耳朵里,还得听着孩子家长的抱怨,还不好意思反驳。
回到家里,唐诗狠狠的打了本我迎一顿,结果第二天,本我迎不见了。
唐诗吓坏了,满城的乱找,终于在别人的指引下,在官道上找到了正在赶路的本我迎。
“我要去找爹爹!”面对唐诗的训斥时,这个五岁的孩子,大声的申诉着自己离家出走的理由。
唐诗不想说他爹爹要别的女人不要他们的事实,这对孩子来说,太残酷了。
面对本我迎找爹爹的决心,唐诗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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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本我迎又将附近的孩子们打了一个遍;天天带着孩子找上门的家长络绎不绝。
以前的本我迎;虽然也调皮;但绝对不象现在这样,心怀着仇恨;只想着报复别人;唐诗明明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的,但她就是无能为力。
她本就不是个能言善道的人;不会对孩子循循善诱,也不是乐观开朗的母亲;可以开导劝勉孩子,面对着日渐叛逆的本我迎;性子清冷的她,最多的时候还是沉默,沉默着给孩子精心的照顾,希望孩子能理解她的苦心。
可很明显,本我迎还太小,还没有学会察言观色,根本就不知道唐诗还有苦衷。在年幼的本我迎看来,谁欺负我谁骂我,我就打回去,世界就是这么简单。
由于邻居们的冷言冷语,若明若暗的排挤,唐诗还是带着本我迎离开了这里。
这一次,她不想再漂泊了,孩子大了,应该定居下来,找个先生教他读书识字了。
唐诗决定回觅君山,那里有几个孩子是本我迎小时候的玩伴,在那里,本我迎应该会快乐一点吧。
当途经一个很繁华的城市时,唐诗遇到了故人。
当冷峭如剑的归海墨出现在她面前时,她还真吓了一跳。
难得的是,本我迎竟然还记得他,一见面就高兴的直喊墨叔叔,然后就忙不迭的问道:“墨叔叔,你看见我爹爹了吗?我想我爹爹了。”
归海墨看了唐诗一眼,吐出了一个字:“没。”
本我迎难过的低下头去,失望之情显而易见。
三人来到酒楼点菜入座,归海墨看着吃的正欢的本我迎,低声问唐诗道:“没告诉他?”
唐诗摇摇头:“他太小了,等长大后再说吧。”
归海墨点点头,也开始吃饭。
两人默默无语的各吃各的,本就都是话少的人,再加上以前就没说过多少话,这顿饭,吃的沉闷无比。
吃完了饭,本我迎趴在窗户上往外看热闹。
归海墨看了他一会儿,转过头对唐诗道:“他在找你们。”
唐诗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去,轻轻喝了一口茶。
沉默片刻,她却是问道:“最近见过沈姐姐吗?她还好吗?”
“怀孕了,肚子总疼。”
唐诗急忙问道:“肚子疼?御医怎么说?”
归海墨摇头:“不知道。”
想来也是,他一个大男人,又怎么会懂得生孩子的事呢。
“那我去看看。”对于自己的医术,唐诗还是有信心的。
两人又枯坐了一会儿,直到本我迎玩腻了,才结帐离开。
在临分离前,归海墨说了从唐诗认识他以来,他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活着时原谅,彼此都没有遗憾……”
他的意思,唐诗明白。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人了。
他和他未婚妻还有他皇兄三人之间的事情,足可以写一部缠绵悱恻又惊心动魄的传奇。
有青梅竹马,有强行占有,有宫廷内斗,有未婚生子,有自杀谢罪,有血染皇宫……
当他的未婚妻死在他面前后,归海墨用一生未娶来回报了她的感情。
他这一生,最遗憾的事情,就是没有亲自对那个以死来表清白的女子说一声“没关系”。
唐诗知道,这是他以他的经验,来给她一点的建议。
本我初心看上去年轻,可实际上,年纪已经不小了。
唐诗若不原谅他,他很可能就抱憾终生了。而唐诗,是不是也会象归海墨一样,对着抱撼离去的人,心中惘然呢?
唐诗早已过了小女孩那种可以任性可以肆意妄为的阶段了,应该学会理性的面对这段感情了。
永远这般漂泊下去,除了增加她的孤苦凄凉,起不到任何别的作用,何况,还要搭上本我迎的未来。
唐诗对着归海墨消失的方向沉默了良久,最终还是带着本我迎去了剑神山。
见到沈曦的时候,唐诗简直都不太敢认她了。
她的肚子异常的大,走路的时候都得用手托着,双腿双脚都已经浮肿了,看起来象胖了一大圈,但她的脸又消瘦的厉害,看起来很象一个大身小头的怪物。
“双胞胎?”如果只有一个,是绝对不会有这么大的肚子的。
沈曦不仅脸色不好,就连精神也很憔悴,看来这次的怀孕,让她十分的辛苦。
“嗯。唐诗你快来给我看看,我肚子总疼,可御医们诊不出是什么原因,只说胎儿还好,没有问题。”
唐诗立刻给沈曦诊脉,又仔细摸了摸沈曦的肚子,表情很是凝重:“这种情况我也没有遇到过,先观察几天再说。”
知道唐诗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陪她生产,沈曦高兴坏了,一迭声的吩咐人给唐诗母子准备房间,准备换洗衣服,分派几个人去伺候……还特意嘱咐霍侠带本我迎好好玩,不要欺负他。
本我迎和霍侠以前玩的就很好,现在又是久别重逢,小哥俩自然是好的蜜里调油,本我迎跟着霍侠跑来跑去,看起来心情好极了。
“让他们玩,咱俩说说话。”沈曦拽着唐诗,仍是那样的热情友善。
唐诗扶她坐到椅子上,自己才坐在她旁边,出声问道:“霍剑神呢?”
提起霍中溪,沈曦脸上泛起了甜蜜的光彩:“昨晚我说想吃他烤的肉了,今儿一大早就打了几只野兔山鸡,去后面烤去了。”
“霍剑神对你真好。”唐诗说这话倒没有恭维客气的意思,霍中溪绝对是个好丈夫很父亲,这一点举国公认。
沈曦心里也很明白这一点,嘴头上却不认输:“那是因为我对他好呀。”
唐诗给沈曦倒了杯水,懒得和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争辩。
沈曦碰了碰唐诗的胳膊,小声问道:“喂,你真不打算原谅本我初心啊?风缠月都死了,你还顾忌什么?”
“她死了?怎么死的?”唐诗以前居住的地方很点偏,再加上她不爱与人聊天,还真没听到过这消息。
“自作自受呗。她打死了一个侍女,那个侍女的姐姐也是伺候她的人,就偷着给她下了毒。”一代武神如此结局,着实让人意外。
“他呢?”唐诗想了想,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他当时不在东岳,正在剑神山磨迹我打听你们母子的消息呢。等他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风缠月都入土了。”
风缠月如何,唐诗已不想去关心,她虽然冷清,但还没有大度到去怀念这么一个抢走她丈夫的女人。
沈曦忽然又凑过来说道:“本我初心经常来剑神山,据说剑神山上上下下都得了他的好处,只要你一出现就有人会去给他送信,我估摸着明儿后的他就能到了。”
他这么快就要来了?
唐诗怔了一下,随后想到,事情终归要解决的,早晚都一样。
“沈姐姐,你经的事儿多,你说你要是我,该怎么办?”本我初心的所作所为,深深的伤害到了唐诗,但本我迎的成长,却又不能少了本我初心,最起码,唐诗培养不出一个武神来。
沈曦笑道:“这事儿,别人不可能替你下决定。你要问你自己的心,你是爱他多一点,还是恨他多一点。”
唐诗再一次沉默了。
她本就不是一个轻易付出感情的人,付出了,就是一心一意。
说爱本我初心?也许还有。
但是——
“沈姐姐,我们回不去了,我们中间隔着一条命,那可是我们的亲骨肉。”想起那流掉的胎儿,唐诗眼中有泪。
沈曦掏出条帕子递给她,没有安慰她,而是问道:“那你想怎么办呢?杀掉本我初心赔孩子一命吗?”
她这话倒让唐诗吓了一跳,她再恨本我初心,也没想过让他去死。
“这倒不至于,反正我不会和他在一起了。”
沈曦叹了口气道:“如果是以前,我会很干脆的让你和本我初心分开,他那样对不起你,咱们绝对不能原谅他。”就如同前世的她,在确认赵译有了外遇后,她毫不犹豫的离了婚。
“可有了孩子后,我就不这么想了。只要他还爱着孩子,能给孩子很好的父爱,我愿意原谅他。你可能会笑我懦弱,可我想的只是,孩子好了,我就好。”说到孩子,沈曦不由轻轻摸了摸肚子,脸上那种幸福的母爱流露,完全是发自内心自然而然的。
“其实吧,这种情况,用两句话就可以说透。委屈了你,成全了孩子。委屈了孩子,成全了你。有的人性格刚烈,眼中不容沙子,不愿委屈自己,那孩子必定要缺失父爱或母爱。象我这种人,委曲求全,孩子不缺父爱母爱,只是自己心里不好过罢了。”
唐诗细细琢磨着沈曦的话,觉得很有道理。这件事本身就是双刃剑,在拨剑出鞘的时候,总会有人受伤。
沈曦喝了口水,继续说道:“我说半天,最后拿主意的还是你自己,这件事,无人能替的。我只提醒你一句,那个逝去的小生命虽然无辜,但你别忘了,还有一个活着的小生命更无辜。你做任何决定之前,要先想想小迎。你把他带到这个世界上来,就必须对他负责任。”
沈曦是爱孩子的,所以她一切的出发点都是从孩子出发。
为了孩子,她可以委屈自己,可唐诗呢?
她不知道她应该怎么做。
有些错误,必须有人来承担。
不是一句轻飘飘的原谅就可以结束一切。
夜里,下起了好大好大的雨。
唐诗躺在床上,听着外面响彻天地的雷声,看着窗子上的飞电流金,久久无法入睡。
她脑中十分混杂,一会儿闪过在觅君山时,他们的夫唱妇随,一会儿想起她生病时,他的辛苦照顾,得知她怀孕时,他脸上那惊喜交加的样子,还有还有,他抱着风缠月喊月儿时的样子……
卡嚓嚓,又一声巨响,惊醒了旁边睡着的本我迎。
“娘!”本我迎软软的叫了一声,眼睛都没睁开,用一只手不停的在褥子上摸来摸去。
唐诗倾□,轻轻说道:“娘在这里,不怕不怕。”
本我迎缩进她怀里,拽着她的衣服,安心的又睡了过去。
看着紧紧依偎在她怀里的本我迎,唐诗忽然又想起了沈曦的话。
委屈了你,成全了孩子。
委屈了孩子,成全了你。
雨一直没停,只不过由晚上的大雨,转成了白天的中雨。
院子里,满是泥泞的水。
有侍女端来饭菜,传达了沈曦的意思。
“夫人说路不好走,就请唐夫人和迎少爷在这里用餐吧,怠慢之处,还请见谅。”
唐诗笑了笑,剑神山的侍女真是很会说话,依唐诗对沈曦的了解,依她们之间的关系,沈曦绝对不会这么客气。
整整一天,雨没有停,唐诗和本我迎也就没有出门。
下午的时候,霍侠撑着一把伞跑了过来,身上的衣服淋了个湿透。
本我迎自小就喜欢粘着霍侠,两个孩子在房间里闹的叽哩骨碌的,唐诗很喜欢这样有生机的本我迎,就坐在边微笑着看他们打闹。
傍晚时分,雨下的却越发大了。
有侍女来接霍侠回去,本我迎依依不舍的送到门口。
猛然间,他如同发狂一般大步冲进了雨里,把唐诗吓了一跳,正在她起身要追的时候,却听见了本我迎兴奋的尖叫:“爹爹!”
唐诗软软的跌回了椅子上。
他来了。
好快。
门外传来蹼蹼的踏雨声,由远而近,渐渐清晰。
小迎欢快的声音,透过雨帘,听得清楚无比。
见到了爹爹,他应该是高兴至极的。
有黑影遮住了房门,本我初心抱着本我迎,出现在了唐诗面前。
他本来就瘦,现在瘦的更厉害了,就如同一根迎风飘荡的芦苇一样,似乎风一吹就要倒了。
他的脸色很憔悴,两边的鬓角,竟然闪出了星星点点的白光。
小迎兴奋的向唐诗喊道:“娘,是爹爹,是爹爹。”巨大的喜悦面前,孩子激动的都不会表达自己了。
本我初心一身的雨水,身上的白衣上满是泥浆。
这让唐诗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那时候,他的衣服,也是脏兮兮的。
他很喜欢穿白色的衣服,可穿的时候,又总是漫不经心,弄黑弄脏,也是常事。
“娘子——”本我初心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带着试探,也带着期待。
初识时,他是傲慢无理的,慢慢相处后,才发现他温柔多情,而这种小心翼翼的声音,唐诗只听见过一次,这是第二次。
上一次,还是他们洞房花烛夜时。
大红的床帐中,本我初心微颤着手去解她的腰带,当时他嘴里喊的,也是这带着试探带着期待的“娘子”。
婚后的生活,那样美好。
她治病,他抓药,两人偶尔目光交汇时,都是满满的甜蜜。
唐诗做饭,他烧火,虽然做出来的饭菜并不可口,但两人却吃的津津有味。
她清冷,他却很热情。
两个人就好象同心玦一般,恰恰补全了对方的另一半。
唐诗从来没想过,他有一天,会抱另一个女人在怀里。
所有的山盟海誓,所有的甜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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