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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闲妃囧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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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嬷嬷却站了过来:“秀姑如今的身份不同了,哪有让客人自己倒水的道理?”说完,挤开秀珠,自己倒了茶水,亲手递给她:“秀姑坐下慢慢说。”一边使个眼色给一旁的小丫头。那丫头忙搬了椅子过来。
  秀珠坐下,一边喝茶一边慢条斯理地道:“其实,我有些话实在不方便这么些人听着。”她看了一眼一旁站着的几个小丫头。
  辛氏和王嬷嬷对视一眼,王嬷嬷立刻道:“你们都先出去。”她们两个,秀珠一个,也不怕她闹什么妖蛾子。
  秀珠在里面呆了半天,她伸手掀开门帘出来的时候,外面的人只听见王嬷嬷道:“让车马房套车,送秀姑出门。”
  秀珠连屋子都没回,就在小丫头的陪同下去了车马房。
  马车驶出侯府不久,就听见侯府人声鼎沸,有人大声嘶叫:“快,快去请俞太医!夫人……夫人出事了!”

  第90章 被数落的汪妖妃

  玉堂殿里; 汪桂容说要把美人儿再聚一堂,洪德妃和丁惠妃都吃了一惊。
  白美人却又事事儿地道:“娘娘; 妾有些内急,可否容妾稍退片刻即来?”
  能不准吗?这总不能让她尿裤子里吧?可也不能让她在这玉堂殿乱窜。汪桂容的隐私安全意识极强:“小静; 你陪着白美人去净房。”
  一出殿门,白美人就从袖子里摸出一块碎银,塞小静手里,央求道:“静姑姑,行个方便。我今日就要出宫了,能否让我见五儿一面。”
  小静救了五儿,五儿又黏她; 想了想,好象不是什么大事,“这有什么难的; 我这就……”
  咦,好象她又办错事了。不是去净房的么?怎么拐到五儿那去了?她立刻想起之前汪桂容的谆谆教导; 当即道:“哎哟; 我怎么又糊涂了。娘娘让奴婢送白美人去净房; 奴婢就送白美人去净房。若白美人出宫之前想见见五儿,一会儿回去,只管问娘娘。”说完把那银子塞回给白美人:“这我可不敢收。”
  白美人面色尴尬地接过银子; 有些羡慕地嘀咕道:“她可真本事,这手下一个比一个听话。”
  她跟在小静身后往净房去,到底不能死心; 自己的下半生能不能幸福,多半要看汪娘娘答不答应自己的请求了。她咬咬牙,厚着脸皮,又把银子塞给小静:“那一会儿,托静姑姑帮我提醒娘娘一声,留我下来问话。”
  小静姐见推托不开,便将银子塞到袖中。
  等白美人和小静回到殿中,就见美人们一个个地都陆续来了。
  汪桂容按着名册让小静一查,还少了一个。
  就有人报:“吕美人被皇上下旨在芙蓉宫禁足。今日没来。”
  汪桂容一听,想起来了,这个吕美人当初要告江仙儿的状不成反被关了起来,当即道:“把她也找来吧。”不管这人什么样,撵了就是了,没得在宫里还得白养着她。“还有……她一个美人又怎么住到芙蓉宫去了?”
  “汪娘娘!”洪德妃突然出了声。没想到这汪妖妃这么精明,这要查下去,她想把金美人暗暗留下来的打算只怕要落空,得赶紧打个岔。
  汪桂容听她一出声,心里抖了一抖。洪德妃要不搞事,那就不叫洪德妃了。不过,这假戏假作的本事,汪桂容倒还不输人,她妖滴滴地道:“洪德妃有何话说?”
  “吕美人禁足六个月,可是皇上的意思。要不要问过皇上再作定夺?”洪德妃态度相当平和,一副只是提醒你的姿态。可是你总不能随意推翻皇上这个最高领袖的意见吧?
  汪桂容闻言,一双细黑的眉毛微微皱了皱,凝神想了一想,叹了一口气:“谢谢洪娘娘提醒。本宫已经问过皇上,还为了此事被皇上好一顿数落。”
  众人都是一惊。原来皇上还有数落汪妖妃的时候?这倒是奇闻了。小宁在一边心中翻了个白眼。娘娘可真是能拿皇上开涮,皇上求着你接印,你管那叫数落?
  汪桂容凤眼装模作样地一低:“皇上说了,这前朝事多,他已经不胜烦扰,这种后宫小事,就不要再去烦他了。让本宫管事,就是为了要给他分忧的。若是事事还要去问他,他又何必把凤印往玉堂殿送?!”
  她在这里集最佳编剧和主演于一身,没想到根本没人看她。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讨嫌做法,人人都觉得实在是没眼看。
  洪德妃本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把这吕美人住芙蓉宫的事给岔开了。可听了这话,心里也免不了堵得跟被泥糊住了似的。汪桂容这话是在暗损她能力不足,皇上才把这权力移交的。也不想想,自己管这后宫靠的全是自己的本事,谁像她,就是假传圣旨,恐怕皇上也要在后面跟着她造假呢!
  洪德妃勉强一笑:“妾也不过是怕娘娘不知,好心提醒一声罢了。”
  丁惠妃听了汪桂容这话,却猛地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心中那种冲动更激烈了。这……看汪妖妃后宫一人不留的架势,说不定真能成全了自己!当即难得地开了声:“妾看娘娘处事果然是雷厉风行,处处妥当,难怪皇上放心。”
  汪桂容一听,美得小嘴儿一抿:“姐姐这话说得,妹妹虽不敢当,可这心里还真是忍不住想要得意一下呢!”说完,自己呵呵地干乐了几声。就说这丁惠妃是个上道的,果然是个知己。
  洪德妃心中暗恨,这丁惠妃一贯做出个世外高人的清高相,结果这会儿,投诚的马屁拍得可真是又快又响。最奸滑的就是她了!
  一时,便连吕美人也一并找了来,齐齐整整地十六名美人都挤在玉堂殿的正殿里。汪桂容也不为难她们,一人一个小板凳,坐着跟一群学习班的小朋友似的。
  汪桂容这才开始说道:“昨儿本宫就说了,今日起你们一个不留,全都要出宫。”
  “可是……娘娘!”马上就有人想说话。
  汪桂容可不客气了:“闭嘴。有你们说话的时候!从现在起,谁敢再插嘴,就先拖出去,在那太阳底下跪上半天!”
  这可比那打板子还狠。此时日头正热,这些美人们都娇嫩爱惜容颜,哪个愿意出宫前晒成个爆皮大黑蛋?立刻鸦雀无声。
  “张公公,把东西拿上来吧!”汪桂容吩咐道。
  一时,张玉全领着几个太监抬出了三只大箱子,他自己手里端着一个银盘,盘上盖着红布,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这些美人们都盯着那银盘,心中瑟瑟发抖:“这汪妖妃最是毒辣,不会是鸩酒什么的吧?谁不听话就赏一杯?”
  汪桂容一指那三只箱子:“那里面都是要发给你们的安置银子。每人三百两。今明两日出宫的,发足三百两,拖延不肯出宫的,每日扣五两,扣完为止!”
  这话一出,那些美人都愣了。还当汪妖妃会不管她们的死活,全都一股脑地推出宫门算数,没想到,只要付点银子还能缓一缓,通知了家人来接,当下都安了一点儿心。
  “这盘子……”汪桂容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她刚才被丁惠妃一夸,忘了她现在是后宫最高领导了,怎么能自己扯开嗓门发布条例呢……
  “张公公,你来说。”汪桂容看了小宁一眼。小宁立刻给汪桂容递了杯不冷不热的红糖桂圆红枣茶。汪桂容嘴角带笑,果然嫡系心腹就是靠得住。
  张公公为人本就和善,当即笑眯眯地揭开了那块红布。只见上面是一个一尺长宽的柚木匣子,漆了黄澄澄的桐油:“娘娘说,你们就是出了宫,也是伺候过皇上的美人,是嫁人还是要留娘家都由你们自个儿拿主意。若是家里人对你们不敬,或是度日艰难,只管来宫里告状。若所说为实,娘娘自会为你们做主。”
  他一指那匣子:“这是娘娘想出来的法子。日后就挂在宫门外。你们有事只管来投信。”
  这一下,不说那些美人,就是洪德妃和丁惠妃也都愣住了。只有白美人听得惊喜坏了,她就愁日后如何继续靠着汪娘娘这个大靠山呢,这下好了,她有事相求,有路子了!这汪……妹妹,可真是菩萨心肠水晶肝。皇上好眼力,这下她是心悦诚服了。
  洪德妃的手在袖子里捏得紧紧地,长长的指甲都要陷进肉里去。汪妖妃这是要收买人心啊。本来遣送美人们出宫,是件怨声载道的事情,要是再死一两个,汪妖妃的名声就更臭了。
  可汪妖妃这两个举措一出……。她偷偷地看着汪桂容,这汪妖妃以前做贵人时,并无出色之处,不然就凭她现在这本事,这五年,早该独霸后宫了。这一切,还是打落了水才开始的,不对,太不对劲了,莫非,这汪妖妃真的是妖怪附身?!哼,她暗搓搓地发狠,不管是真妖还是假妖,她都要让汪妖妃变成世人心目中永世不能翻身的妖怪!
  那些美人们不想出宫,不就是怕以后日子难过吗?汪桂容暗搓搓地想:“我就要让你们知道,出宫是条好出路,谁走谁知道!”她微微一抬尖尖的小下巴,张公公会意,从那盘子上拿出一个小如意:“这如意挨个儿地传,到谁手里谁有不明白的可以提问。谁要是抢着插话……就罚银五两,轮空一次。”
  众美人面面相觑……还当今日这遣散会凄风苦雨,泪流成河,怎么这画风好像在开宴会玩乐,还搞击鼓传花?
  张公公将如玉递到最后一位美人手里。那美人怯怯地站起身来:“娘娘,我家住得远,就是通知家里人来接……”她看了一眼那箱子,不是她不想今天走,而是家里人来不及啊?
  汪桂容一听……妈蛋,昨天临时想出来的遣散方案果然有漏洞。她忘了这古代交通不便,这一来一往地,远的就是好几个月……这可怎么办?!
  还没等她想出法子来,就听得外面有人通传:“皇上驾到!”
  汪桂容吃了一惊,这还不到中午呢,怎么感人帝就回来了?出什么变故了?
  汪桂容忙率众起身迎接了出去。就见感人帝一脸的寒霜,大踏步地走了进来,一看,这是后宫在开全体大会怎么着?浩浩荡荡地好几大排。
  他勉强笑道:“都散了吧!爱妃,有事明日再说。”
  洪德妃忙率众上前:“那妾等就先告退了。”她心中疑虑不定,这是出了什么大事,连朝都早早散了?!
  众人一走,这边小静送了茶上来,景仁帝连茶碗都没端,开口就道:“新阳侯夫人辛氏,没了!”

  第91章 景仁帝的私库

  汪桂容一听……好像这位夫人身体不好; 上次西太后还赐了一堆补药来的。
  汪桂容暗搓搓地想:“看吧,这年代; 医疗卫生不好,这些贵妇命短着呢!还得加强体育锻炼; 增强人民体质!”她根本就没往死于非命上去想。
  这位夫人她不熟,可是新阳侯是感人帝的好哥们,难怪景仁帝会当件大事。这下可显出张玉全的好来了。那是在皇后和太后宫里都办过各种大事的。
  “那妾立刻打发张玉全去办理此事。就是不知道皇上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吩咐?”这古代规矩多,她还是少自作主张为妙。
  没想到景仁帝看了她一眼,想想不放心,又伸出手来握住汪桂容的手:“这事……疑点甚多,朕已经着人去查了。侯府的下人都说是秀珠杀的!可是……”景仁帝一来想不通; 秀珠有什么理由会杀辛氏,二来想不明白,秀珠一个女人; 怎么就能在侯府众目睽睽之下神不知鬼不觉地能连杀两人?
  汪桂容吓得一哆嗦……直睁着一双凤眼:“秀珠?先皇后宫里的秀珠?为什么呀?!”这什么爱恨情仇,太惊悚了。想想自己当时被江仙儿恨之入骨; 这秀珠要是冲自己来; 自己是不是早完完了?真是幸好自己这玉堂殿保安工作做得好。
  景仁帝见她果然害怕; 又心疼起来:“这事,你总要放些赏赐下去,让新阳侯的面上好看些也就是了。其他的; 你也不要多想。只是……晋封贵妃的事,恐怕要缓上几日。”怎么也要出了头七才好办。大齐朝有那肱骨大臣去世,休朝的先例。他跟新阳侯情分不同; 辛氏死了,不至于休朝,但总要有所表示,但说好的事突然变卦,又怕卿卿心里不痛快。
  汪桂容倒很能理解。你哥们老婆刚死于非命,你这里喜气洋洋提拔小老婆,也确实不象个事儿。只是,她心头滴血,妈妈米亚,她那点小私房,这端午礼一刀,辛氏丧礼一刀,眼看就削没了!那个见鬼的麻绳,要是条金的该多好!
  她强打精神,微微一嗔:“皇上,妾是那不懂事的人么?皇上体恤兄……呃,大臣丧妻之痛,妾虽帮不上什么忙,可也不会给皇上添乱。这晋封之事,本来也不是什么急事。”如果她不等米下锅,这提职加薪的事确实不急,可她现在还真有点儿急。
  她一边说,一边将另一只手覆在景仁帝的手背上,轻轻地摩挲着,以表示安慰景仁帝替兄弟难过的心情,也表示她这番话,完全发自肺腑。
  景仁帝被她这样一摸,真是暖从心上来,就说卿卿是个宠不坏的,多通情达理啊。他当即吩咐道:“老郑,把朕私库的帐本抄一份送过来。”
  汪桂容闻言一愣。
  景仁帝捏着汪桂容的小手手:“卿卿,宫中的帐册你想是有了。可你坐了这个位置,少不了要打赏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你那点儿私房,哪里够?以后朕的私库,就是你的私库,你要用钱用东西,只管让老郑送过来就是。”
  汪桂容很困难地控制住了,自己因为过度惊喜而几乎崩塌的表情。她的内心在高唱“哈里路亚!”还说人家感人帝小气抠门,送她根不值钱的绳子,这可真是冤假错案!平反,平反,她要坚决给感人帝平反!
  她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以免一个不小心,笑背过气去,感人帝的大内宝库从今往后就是她的了!喔,那个东湖底可能的宝藏自己要是挖出来……emmm,景仁帝都这么仗义了,她也不能小气!见面分一半!
  “皇上放心,妾一定小心谨慎。”汪桂容摆出一副完全不为财富所动的淡定姿态。
  景仁帝见了,觉得自己心跳如急雨打芭蕉,卿卿怎么就这么可人意呢!他再也忍不住,索性站起身来,将汪桂容一把拖到怀里,狠狠地吻了下来,他现在可是一天天数着日子在过!
  此时洪德妃在鸣鸾殿也得到了这个消息,她难得失态地怒指着方公公:“混帐,这是怎么回事?明明让她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怎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她人呢?”
  方公公低了头,声音从所未有地低沉:“奴才已经派人在找!请娘娘示下,找到了……该怎么办?”
  洪德妃狠狠瞪了他一眼:“容我想想。”说完,立刻起身去了小佛堂,里面又传来让人心烦意乱的木鱼声。
  等她出来,洪德妃又是一惯沉稳的洪德妃了,她冲着方公公一笑:“本宫刚才也是一时失态了。法子我是有了,这一回说不定倒是坏事变好事。”计划虽然出了小小的差错,但汪妖妃成妖的日子不会变。
  新阳侯此时也已经回到家中。
  俞太医还在辛氏房中。新阳侯面如青石地进了屋,就看见床前脚踏板上,躺着一个穿着体面的老嬷嬷,正是辛氏陪房,心腹王嬷嬷。
  王嬷嬷皮肤发出渗人的紫色。见惯沙场死亡的新阳侯见状仍不免微微皱起了眉头,别开了眼睛。
  他走到辛氏床前,只见辛氏双目紧闭,也跟王嬷嬷一样,肤色发紫,嘴角还有一丝血迹。
  毕竟多年夫妻……新阳侯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心中酸涩,眼眶发红。他慢慢地在床旁边的一张太师椅上坐下,问俞太医:“可知是什么原因?”这明显是中了毒,可什么毒能让人面目发紫?
  俞太医面露尴尬:“这小官还真的一时查不出来,只怕要等刑部的仵作来了,才能知晓。”
  新阳侯又召了当时那个去传话的丫头来问话。听了前后,不用多想,新阳侯也明白了一定是辛氏和王嬷嬷不小心知道了她的秘密,这才被杀人灭口。倒底是什么秘密,而她现在又逃到哪里去了?!
  新阳侯一时茫然……只听见门外有小孩子的哭声:“我要母亲,我要去见母亲!放开我!放开我!”
  新阳侯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喝道:“让承哥儿进来!”
  承哥儿不过五岁,哭得满脸鼻涕眼泪,被奶娘抱着进了屋。新阳侯走上前去,接过儿子:“你母亲叫人害死了。承哥儿,父亲答应你,一定抓住那杀人凶手,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小小的人儿也不懂什么死活,只是知道再也没有母亲了,伤心地伏在父亲怀里,嘶声痛哭。一屋子的人都跟着哭成一片。连俞太医见惯了生死,都不免老泪纵横。
  刑部得了圣旨,自然是立刻派了高手中的高手来查此事,到了傍晚,就写了一份详细地报告递交给了景仁帝。
  景仁帝看完报告,默默无语半天,才命人去传召新阳侯。
  这还是新阳侯第一次进玉堂殿。
  景仁帝让汪桂容收拾了西厢来给他会客。汪桂容还暗搓搓地想,景仁帝这是以后要在玉堂殿办公的架势?心里甜滋滋地。
  听得来的是新阳侯……汪桂容沉默了半天,她倒还没有那么迷信,只是想起自己造的那个谣言,不知道辛氏死的时候有没有破坏人家夫妻感情?这样一想,她觉得自己当时简直是脑子进了水,瞎折腾。当下就吩咐张玉全:“在前例上再多加点儿什么吧……对了,她还有个五岁大的儿子,不知道赏点儿什么好?”
  张玉全想了想:“那孩子没了亲娘庇护,赏什么都不如赏他一个靠山。”
  汪桂容一听这话就明白了。只是自己跟她们可真不熟,自己的身份也尴尬,人家夫妻可是江仙儿的铁杆,就是她大着脸去跟皇上说:“我想做那孩子的干娘。”人家夫妻也未见得愿意。
  这可怎么办?她看向张玉全,哦,不对,人家已经出过主意了,是自己不愿意采纳。
  她又看向老搭档小宁,小宁立刻挺了挺小胸膛:“不如赏那孩子一个小猫小狗,陪着他,小孩子,有了伴儿,玩玩就不知道什么是伤心了。”
  汪桂容一听,孩子的事果然得问孩子,当即拍了板,又让张玉全去挑一个聪明懂事的小太监,专门负责照顾那小狗,也一并送给承哥做伴。
  汪桂容暗暗得意,这可是不动声色地又裁了一个。小宁这下安了心。她见汪桂容找了张玉全来做总管,就怕娘娘以后不那么信重自己了,这样一看,哼,大总管也没那么了不起,出的主意还没自己好呢!立刻提升了自己作为玉堂殿第一宫女的信心。
  西厢里,新阳侯放下手中的刑部奏折:“此事,臣想亲自动手去办。”
  景仁帝摇了摇头:“再没想到这秀珠竟会有这样厉害的毒/药。你想想承哥儿,没了娘,总不能爹也没了。”
  新阳侯一愣,半天道:“臣若是命小,早死在战场上了。皇上,辛氏活着时,臣待她不过尔尔,不过是想替她做了此事,心安罢了!臣一定要把秀珠活捉归案。就不信问不出她背后的主使!”
  延康坊,方公公双手握住秀珠的肩膀,拼命摇晃着,怒目圆睁:“你是傻瓜吗?不有多远跑多远,反而跑回来?”
  秀珠脸色木然地看着他,露出一个苦笑:“逃跑?跑到哪里去?我一个在宫里呆了这么些年的女人,只怕没有跑出京畿就会被人捉住了。除了你这里,我还有哪里能去?”
  方公公听了这话,浑身一僵,接着叹息了一声,把秀珠搂到怀里,泪水顺着他英俊方正的脸庞流了下来:“你……放心。我一定想法子,怎么也要救了你。你……给我说说当时到底怎么回事?!”

  第92章 连升三级?

  秀珠听了; 看了方公公一眼,见他脸上的泪水半点不假; 心头那条一直紧绷着的弦“砰”地一声断了。
  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这回,我总算没有信错人。”
  方公公抱住她激动得发抖的身体; 右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脖颈:“秀珠,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事,你都要相信我,知道吗?”
  秀珠象个孩子似的点点头,抽抽答答地说道:“我回去本想着,就按你说的,去求辛氏准我回老家。她若再留我; 我便借势说出……先皇后是被汪妖妃害死的。我有证据,怕汪妖妃害我,求她放了我回老家。”
  这些话; 方公公自然也是知道的。只是并没有打断她,这本就是娘娘原定计划的一部分; 就是要借辛氏的口把这事说给新阳侯; 再由新阳侯说给皇上听。至于证据什么的; 洪德妃都准备好了。
  “谁知道……那辛氏和王嬷嬷竟先想要赶我走。她们……知道我怕鬼,也知道我没在慈航庵住的事了。我怕……她们知道我杀了江仙儿事小,毕竟没有证据。我怕的是她们万一知道了你我的事; 这纸可就包不住火了,到时侯不但我死路一条,你和娘娘也跑不掉!”秀珠想起当时的情形; 又得意又害怕。
  王嬷嬷和辛氏打发了小丫头之后,她便道:“我也是因为先皇后的死糊涂了。昨儿去了慈航庵,才想起先皇后的灵位不在那里,又不好过门不入,便草草烧了几张纸,出门去了皇觉寺。等在皇觉寺办完事,才回了城。”
  这一番话倒是入情入理。辛氏和王嬷嬷心中都有些嘀咕自己是不是真的错怪好人了。
  说完,她便站起身来,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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