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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闲妃囧事-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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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见状,都是一惊。西太后更是肝胆一缩,她就顾着抓汪桂容的小辫子了,怎么忘了现在的她碰不得。
  “你……你……”虽然她觉得汪桂容根本是装的; 可是万一是真的,不说抱不抱得上孙子,景仁帝就不能饶了她!
  “卿卿”景仁帝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好像汪桂容不是要晕倒; 而是要断气一般!他拔腿就疯了般朝亭中跑来。
  汪桂容听得一哆嗦……偷睁了眼一看,可别把这宝贝疙瘩给摔个狗啃屎!她忙演技生硬地睁眼喊道:“皇上莫慌; 妾没事!”
  景仁帝还是几个箭步冲了过去; 一边狂叫道:“快传白草!”说完一弯腰; 将汪桂容整个抱了起来:“朕送你回去!”
  把西太后看得目瞪口呆。她还捉摸着这事可能会让汪妖精失宠呢!谁知道这汪妖精这么厉害,一下子就反败为胜!
  看着汪桂容趾高气扬地搂着景仁帝的脖子走了,她脸色铁青。
  她这两天; 严密关注着景仁帝找新阳侯的事。今儿一早,听说新阳侯进了宫,来了玉堂殿; 她就知道是要谈亲事。实在在永延宫坐不住,又想着再给景仁帝施加点儿压力,便干脆带着牛素儿来了。
  她们半路遇到了丁惠妃。丁惠妃自称,是要来玉堂殿给汪桂容请安,三人便作了一道。
  进了玉堂殿,宫人自然是先请她们到大殿坐下,说那一对,一个在接待新阳侯,一个在接待曾氏,既然太后来了,自然这就派人去通知。
  西太后一想,汪桂容她不想见,见了生气,皇上正在做新阳侯的思想工作,也不好打扰。一时想起这玉堂殿后花园景致宜人,她自己也好久没逛过,不如也让素儿见识一下,便拦住了去报信的,吩咐让皇上跟新阳侯谈完了,到后花园找她们。
  前面当值的人,根本没想到汪桂容后来会进了园子。他们带着西太后逛了一阵,就逛到了这小石亭。
  偏偏小宁她们怎么也没想到有人会从后面过来,都在前面路口守着呢。这一下阴差阳错,就变成了这个难堪的局面。
  好死不死,那连景仁帝跟新阳侯谈完了,得了西太后的口谕,也赶到园中,于是就这样来了个大会师。
  景仁帝将汪桂容抱进寝殿放在床上,转身要走,汪桂容忙一把搂住不放:“皇上可要听妾解释?!”
  景仁帝这心也是够乱的。他的兄弟什么时候惦记上他的媳妇了?而他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他虽然因为汪桂容身怀有孕,怕刺激到她,强压着心中的疑问,可还是觉得头上小草在发芽!
  他叹了一口气,坐了下来:“什么时候的事情?”
  汪桂容忙老老实实把汪平的话说了,末了还掩耳盗铃地道:“这玉佩雕来雕去,还不都那几个样儿,说不定就是一场误会!妾又没亲眼见着,这捕风捉影,离间皇上和侯爷的事,妾可不敢乱说。”
  没想到,景仁帝听了,眼神奇怪地怔怔地看了汪桂容半晌,突然凑过来亲了亲汪桂容的面颊道:“你放心,好好养着,朕来处理此事!”
  汪桂容看着景仁帝的背影,好像她是平安无事了,可是,这新阳侯,不会被景仁帝给一刀砍了吧!暗恋这种小事,要搁现在真是屁事不算。可这古代,再遇到西太后煽风点火,唉……新阳侯你自求多福吧!
  到了前殿,西太后正在质问新阳侯呢:“侯爷,承荫伯夫人所说,可是真的?你这孩子,可是哀家看着长大的,怎么那么糊涂?”这事,曾氏可没抗住西太后的吓唬,早招了个干净。
  西太后见景仁帝来了,又道:“你快快跟皇上认个错,说你不过是一时糊涂,求皇上赐了婚,这事也就过去了!”
  新阳侯则是无论西太后怎么说,都只是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他内心是崩溃的。这暗恋的事,也不是他自己愿意的。他一直小心谨慎,还以为这事一辈子就烂在自己一个人的肚子里了,谁能想到会被那块贴身的玉佩出卖了。也不知道汪平这小子什么时候看到的?他一边觉得羞愧,一边又觉得……自己这一腔心事,总算也是说了出来,反而轻松了很多。
  景仁帝一来,众人的眼光都瞧着他。
  景仁帝眼神一扫,母后这也太不给新阳侯体面了,当着丁惠妃和牛素儿的面,这是要逼着新阳侯就犯?!
  丁惠妃此时一脸的呆滞,欲哭无泪。知道新阳侯暗恋汪桂容,汪妙想嫁新阳侯已经够刺激的了,再一听,原来太后闹这一出,是想将新阳侯收了作外甥女婿!那她还有什么指望?她也是听说新阳侯来了玉堂殿,才想来碰运气的!可现在,这哪里是运气,根本是晦气!她将来该怎么办啊?
  景仁帝“咳咳”两声,一脸严肃:“母后,朕想单独跟新阳侯谈一谈!你们先回去吧!”
  西太后一看景仁帝的脸色就怂了。万幸汪妖精没事,不然……她识相地带着战战兢兢的牛素儿和失魂落魄的丁惠妃走了。
  小斋里,景仁帝给新阳侯赐了座,又让人上了酒:“不必拘着。”
  新阳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皇上,此事全是臣的错。跟汪娘娘没半点关系,臣愿发配边疆,一辈子替皇上守好西北边陲。”
  景仁帝一听,这还维护上了,朕的女人,要你来维护?这心里……说不介意,还真是有点儿介意:“什么时候开始的?”
  新阳侯把头垂得低低地:“那次在太后宫中吃午饭……”
  景仁帝暗暗咬了咬牙,原来那么早就惦记上了。
  “臣……请皇上允臣去镇守边陲!”新阳侯想去边陲也不是一时起意。到了军中,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想想念谁,就想念谁,不必是京里跟做贼似的,岂不痛快!
  “玉佩呢?”景仁帝沉吟片刻方道。
  新阳侯愣了愣……本想说已经毁了,可是,以景仁帝对他的了解,又怎么会信?他无奈地从脖子里掏了掏,双手递给景仁帝。
  景仁帝手里捏着那温热的玉佩,半天,突然笑了出来:“你跟朕,不愧是最知心的兄弟,连看女人的眼光也一样!”
  说完,将那玉佩往油黑的金砖地面上狠狠一扔:“这不详惹祸的东西,还是毁了的好!去西北的事,朕再想想!”
  那玉佩顿时被摔得粉碎。
  新阳侯低头瞪着,心里一阵阵地抽痛——这唯一一件跟她有关系的东西就这样没了,从今往后,他对她的那些相思也只能这样碎成渣么?
  景仁帝回到寝殿,汪桂容正眼巴巴地等着他呢。他一看汪桂容的小眼神,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酸:“这事就这样过去了!你也别往心里去,那玉佩,朕瞧了,果然是个误会!”新阳侯惦记你什么的,朕说不存在就是不存在!
  汪桂容一听,喜笑颜开,哎哟,感人帝就是聪明,这种事,难得糊涂,真要较真起来,对谁也没好处!
  “那小表妹的事,皇上怎么想?”丁惠妃这会儿可恨死自己了吧?会不会想不开,又给自己搞点事出来?说来,她还真有点儿怵了这位戏精。
  景仁帝小眼一瞥,卿卿这么关心新阳侯的事,是什么意思?看来还真要让新阳侯走远点儿才是!
  “西北边陲最近有些不太平,朕想让新阳侯去转转!”
  呃……汪桂容不吭气了。还说他能装糊涂,原来是个半吊子!这小气的,可亏她明智地没有说那罗妖道是前男友!
  可是……她转眼就笑了,这下丁惠妃不是有机会了?
  过了几日,景仁帝便在朝堂上找了个借口,真将新阳侯封了个西北大将军的头衔,命他不日出京。
  牛素儿经了那天的惊吓,回到永延宫就说自己着了暑气,跑回了家。
  新阳侯要去西北的消息一出,不过两天,牛素儿的母亲就进了宫,跟西太后婉转表明了态度,新阳侯,他们高攀不起。把西太后给气得够呛。
  她可是一心为了娘家好,去西北怎么了,还不回来了?她这边厚了老脸跟新阳侯景仁帝闹,那边人家先想撤了!为了这事,西太后连牛素儿后来成亲,都只是意思意思给了添妆,反倒是汪桂容财大气粗地给了不少赏赐。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至于汪妙,听曾氏回来说了当时的情况,一开始还不死心。可等到听说新阳侯被贬,要去西北,当下也怂了。都说西北要有战事,万一新阳侯殉国了,她岂不是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就算不做寡妇,她也不想去西北喝西北风啊?!于是半推半就,任凭家中作主,给她在京中勋贵之家,另寻如意郎君。
  得了这两边的消息,汪桂容喜不自禁,当下就召见了丁惠妃:“如今这情形,你可还愿意跟他?”
  丁惠妃胸有成竹,微微一笑:“不然娘娘以为,这西北好端端地,怎么忽然会传出要有战事的消息?”
  呃……汪桂容再度刷新了自己的世界观!这回,她心里默默地替新阳侯点了一根蜡:“你这么大的本事,只要出了宫,还怕没有机会么?”
  丁惠妃眉眼一挑,笑道:“娘娘想让妾出宫,总要帮妾一个忙。出了宫,妾便不想再姓丁,还请娘娘帮妾重新立一个女户!”
  “你……你想叫什么?”汪桂容觉得自己在丁惠妃面前变得迟钝了好多。唉,一定是怀了孕的缘故,绝对不是她没人家聪明!
  “雷风!”情自奔雷琴起,从今后,他去哪里,她都能自在随风至。
  雷锋?呃……汪桂容被雷得在风中凌乱。雷锋就雷锋吧……只要你赶紧圆润地滚开!
  于是,新阳侯离京的那天,他前脚出城,后脚就有位雷夫人,坐了马车一路“得得得”地也朝着西北去了。
  白娘子向汪桂容汇报了这个消息,还提出,有事要进宫面见汪桂容。
  汪桂容放下白娘子的情报,拿起桌上的西瓜吃了一块,嗯,这瓜还真好吃,可惜,她的情报网还没能铺到京外,不然,还可以继续吃新阳侯和雷锋的瓜。
  “娘娘,白太医说这西瓜性凉,娘娘不宜多吃。”小宁在一边见了,忍不住提醒到。
  汪桂容瞪了她一眼,才想说:“多事!”就觉得腹中一阵抽痛,居然有大姨妈要来访的感觉。汪桂容当下心中一凉,脸都白了:“快,快传白草!”

  第125章 非同寻常的脉相

  汪桂容躺在床上; 后悔得要命,她少吃几块瓜能怎么的?!如果孩子真的有事; 她发誓一辈子都再不吃瓜!
  小宁吓得瑟瑟发抖。她是娘娘身边第一心腹,娘娘好; 她就好;娘娘万一有点事,她可是首当其冲头一个。想到这里她不敢再想下去了,只觉得怎么这白太医今儿来得怎么这么慢?
  她眼泪汪汪地守在汪桂容身边。偏偏汪桂容还觉得肚子一阵阵抽痛!“啊”汪桂容哭唧唧地娇叫了一声。
  “娘娘,娘娘,不如派人赶紧去通知皇上吧?!”天呀,小宁一边说,一边暗暗佩服自己; 她居然能牙齿“得得得”地打着冷颤,还把话说清楚了!
  汪桂容咬咬牙,想着要是景仁帝来了; 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感人肺腑的事情来:“先……先等白太医来了再说。”好象又没那么痛了。
  “小宁,你来; 帮我瞧瞧; 裤子上……有没有……有没有……”汪桂容颤抖个不停; 她真的没胆看啊。
  小宁眼泪“哗”就下来了,哽咽着:“娘娘,奴婢……奴婢动手了!”
  好家伙; 这小宁说动手就动手,汪桂容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下半身一凉; 小宁就已经把她的裤子拿在手里了。让她边酝酿一下,准备准备心情都来不及。
  “啊!”小宁还立刻就尖叫了一声,汪桂容的一颗心“倏”地沉到了谷底,完了!都因为她爱吃瓜,把孩子吃没了!她的眼泪跟喷泉一般往外喷……“呜呜呜”汪桂容难得地失了态,哭了起来。
  小宁一看,忙将那裤子递给她:“娘娘,娘娘,好像有一点儿血丝!”
  汪桂容抬起头来……眼泪卡在嗓子眼里,“咳咳咳咳”给呛着了,这叫什么事?!她也顾不上咳,立刻把裤子抢了过来,一看,好像,似乎是有那么一点儿血丝……她双手抖得跟得了帕金森病一样,眼睛盯着那一点点血迹,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担心。
  她定了定心神:“去找衣裳来给我换了!”总不能白草来了,她还下衣失踪着吧?这么点儿血丝,白草的医术应该应付得了。这古代真是麻烦,这种东西还不能给这男大夫看!
  好在白草就在宫里,一会儿工夫,就骑着马来了。
  一见汪桂容躺在床上,先瞧了瞧汪桂容的脸色。只见汪桂容虽然还算镇定,但脸上泪痕未干。
  白草立刻凉了半截。唉,娘娘这孕有些蹊跷之处,他这些日子想破了脑袋也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果然还是有问题么?
  当下哭丧着脸,给号了脉,嗯?怎么回事?好像这脉象没有问题啊?他抬脸忙问:“究竟怎么回事?”
  小宁忙抽噎着把刚才的情况说了一遍。也难为她虽然一边哭着,还说得挺明白。
  白草看了看那剩下的瓜皮,又逐个拿起来嗅了嗅……
  汪桂容的心都抽到嗓子眼了!不可能,现在后宫就她一个人了,怎么也不可能有人想暗算她!就是想暗算,手也不可能伸得进玉堂殿!
  白草见一边有张信纸,也拿起来闻了闻,然后皱起了眉头:“娘娘,这不是瓜引起的,也不是这信。要说妊娠三个月,本该是胎儿坐稳之时,胎宫涨大,略有抽痛也是常事。”
  说完,白草拿出一根绳子,递给小宁:“你去瞧瞧,娘娘的肚腹是不是已经有些凸起了?量一下。”
  小定忙放下帐子,揭开汪桂容的被子,一看,可不是,小肚子已经有些鼓起来了。忙给汪桂容量了量。
  白草接过绳子一看,跟上回的一比对,尴尬地咳嗽了两下:“娘娘,从今日起,每日量一量大小,若是长得过快,咳咳……娘娘,你只怕得少进些饮食!”
  汪桂容难以置信地看着白草,又看看小宁。小宁也是一脸懵逼地看着她。
  她自打不孕吐之后,真是吃嘛嘛香。御膳房不说,这玉堂殿里的各种点心水果,当然是应有尽有。白草这话里的意思是她吃多了撑的?!
  白草刚要开口解释一下,就听见外面脚步疾风而至!
  “卿卿,听说你急召白太医,可是哪里不妥?!”景仁帝人还没进屋,声音先来了。
  汪桂容羞红了脸!她会不会是史上第一个吃多了撑得差点儿流产的孕妇?!
  景仁帝一见汪桂容低头不答,心里“咯噔”一下,见白草站在一边,急得双眼赤红,伸手就揪住了白草的衣领:“混帐东西,你还不赶紧施治,呆站在这里做甚?要是贵妃和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朕要你一家子都陪葬!”
  白草被吓得半句话都说不出。
  呃……汪桂容暗暗叫苦,就说不让叫他来,谁那么多事?不得已,她只好出面:“皇上,妾没事,就是……好像肚子长得太快……”
  景仁帝一听,心头大喜,这长得快,不是好事吗?一松手,白草“吧唧”跪在地上了。
  “皇上,娘娘,小臣有事启奏!”
  景仁帝和汪桂容本来已经放下的心,被他这无比严肃的一句话,又吊了起来。
  白草牙关打战,可是知道不能有半点儿隐瞒,存半点侥幸。
  “娘娘自怀孕起,脉象就与寻常妇人不同。臣见识浅陋,这些日子翻遍了医书,也找不到缘故。今日娘娘抽痛,可臣把了脉,又并无大异!只是娘娘肚腹长得较寻常女子为快,臣、臣请娘娘注意饮食,等胎儿能动了,或许能找到缘故。”
  汪桂容和景仁帝对视一眼……天呀,这白草是鬼来的吧?汪桂容怀个孕,他就能把出跟寻常女人不同!这两人半夜躲在被窝里也担心过。汪桂容这来自异世的人,借了汪容的身体生子,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景仁帝慢慢地坐在汪桂容的床边。他长吸一口气:“娘娘,可会有凶险?”
  汪桂容心中被这话真真切切地感动了,眼泪又要下来,她伸手握住了景仁帝的手。
  “妇人生子,本来就……就有些凶险!”白草也是实话实说。如果不是汪贵妃……他还真不把今儿这事当个事。
  没想到景仁帝一听,脸都白了,他呆了半天,突然颤声道:“若是……若是真的凶险,这孩子,不要了!”
  啊?!这下子全屋震惊!皇上这是什么意思?怕娘娘生孩子有凶险,连孩子都不要了?
  只有汪桂容,一双眼睛看着景仁帝,泪光闪闪,得夫如此,夫复何求!不说今日这事不算什么,就是真的凶险,她也甘愿冒着生命危险生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这个……胎已经坐稳了,要打胎,对娘娘身子损伤更大……”白草可没有昏了头。这皇上痛娘娘也太过了些!这会子还是上朝时间的吧,怎么就溜号了?
  “皇上……妾身体好着呢,不过是没经过事,加倍小心,才叫了白草来瞧。皇上……还是回去上朝吧!”那有一点血的裤子,可赶紧给毁尸灭迹了吧,不然不知道又惹出多少感人的事来!
  自此,汪桂容在白草的严密监控下,开始了科学怀胎。这样平平安安地到了四个月,孩子终于动了!小小的也不知道是胳膊是腿,在汪桂容的大肚子上划过来划过去,喜得景仁帝没事就喜欢趴她肚子边上,跟胎儿说个不停。
  汪桂容总算是放下了一颗心,安心待产。还得空召见了白娘子。
  再见白娘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近朱者赤,白娘子居然也跟马云似的有了些英气。
  两人久不相见,见了都欢喜不尽。
  寒暄完毕,白娘子便忙将汪桂容吩咐她办的事情,一一汇报起来:“娘娘让办的钱庄,已经开张了。人人听说只需月息三分就能借贷,都不敢信。头一个月只得一人来借,可如今,日日门口排了长队。娘娘的钱只怕都不够借了!”明明可以多赚,不明白娘娘这么低息干什么?要不是娘娘后台硬,他们早被那些子钱家给追杀了。
  汪桂容笑了笑,这洪德妃的钱,她就没打算拿来再生钱。也算是还之于民了。
  “还有娘娘让买的百亩荒山也买下来了,不知道娘娘想做什么?”那都是不怎么出息的荒山,便宜是便宜了,可没用啊?
  “我想慢慢地把那些地用起来。划一块出来做义冢,听说秀珠方小年处斩之后,连块葬身之地都没有。宫中病亡老死的宫人,也是乱葬岗一扔,这义冢就给他们这样的人用吧。日后,我还想建义庄,义学,义医,总之,不会让那里荒废了就是。”
  听得白娘子也满眼放光。娘娘这可不是菩萨心肠么?汪桂容见她一副要大展宏图的样子,忍不住打趣道:“你之前说过的那段姻缘,可还好?他要是把你急急娶了家去生孩子,这些事,本宫可只能找别人去办了!”
  白娘子听了却脸色一变:“如今妾才明白娘娘为什么不给妾赐婚了!皇上能为了娘娘散尽后宫,可是他……哼,连张口跟家里人说的勇气都没有!妾想通了,这样的男子不要也罢!妾之前便想跟娘娘说,妾也要学那马云,立了女户,回头招个合心意的女婿,若他对妾好,妾也不亏待他。可要是不顺妾的意,妾就休了他!”
  听得汪桂容对她刮目相看,哎哟,一不小心,还培养了一个女权分子!
  汪桂容的幸福日子一直到了胎儿六个月。
  有一天,景仁帝还是照例趴在她边上,一边抚摸着她的肚子,一边说话,汪桂容也伸了手去跟胎儿玩:“来,给妈妈拍个手!”
  她抚摸着鼓得跟水桶一样的肚子,就看见肚脐附近冒出一个尖头来。她和景仁帝笑得都快傻了:“哎呀,咱们的孩子已经能听懂人话了!”
  可是笑声未歇,他们两个的表情都僵住了,肚子的其他地方也冒出了小尖,不是一个,不是两个,不是四个,而是五个之多!
  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恐惧……
  “传白草!”景仁帝嚷得嗓子都劈了!
  汪桂容紧紧地揪住自己的衣襟,觉得自己担心得都要窒息了……这孩子不是怪胎吧?

  第126章 超级给力的汪妖精

  汪桂容和景仁帝前所未有地紧张不安。借人身体这件事; 始终象一块乌云罩在他们俩的头顶。万一孩子或者汪桂容出事怎么办?
  景仁帝心中后悔得直抽抽。之前满宫的女人,早早生几个; 现在就不用卿卿受这苦,冒这险了。现在要再跟卿卿提这事……想都别想!
  白草来得很快。为什么呢?因为自打上次汪桂容抽痛; 他骑马来玉堂殿之后,景仁帝就觉得,还是隔太远。
  索性就在玉堂殿的后园,隔了一个院子出来,给他住。这院子有独朝外进出的门,后面则有一个小角门直接可以进到玉堂殿来。这小门平时锁着,有人看守。遇到紧急情况; 一开门,无论白天黑夜,白草随传随到。
  白草来了; 一看,景仁帝和汪桂容都是满脸煞白。他也害怕啊; 只当出了什么大事。可汪桂容明明又端端正正地坐着。他行过礼; 便开始拿脉。
  汪桂容的脉象如珠玉翻滚; 宏健有力。白草只得问道:“娘娘脉象再健康不过。不知是出了什么事?”
  景仁帝和汪桂容互看一眼,说不出的心虚。
  景仁帝咬了咬牙:“刚才……”他刚想说娘娘的肚子里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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