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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的财神娇妻[反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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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废物!这么点事情让你办得拖拖拉拉,我告诉你,这事情要是败露了,你也一块跟着玩完!”
……
录音一出,证据确凿。
记者们一窝蜂似的涌上来,纷纷把话筒挤到陆家父子面前:
“陆国栋先生,请问顾总说的都是真的吗?您是否指使他人杀害程海一家?”
“你只是想要夺取那份股权吗?你和程海之间还有没有其他恩怨?”
“时隔多年翻案,您有后悔过之前的所做作为吗?”
“陆向远先生,对您父亲的行为您是否知情?”
……
记者的问题连珠炮似的砸向陆家父子,陆国栋瘫坐在椅子上喘息着,目光恍惚,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而陆向远则只顾着撇清自己:“我对这些事情根本不知情啊!那会儿我还小呢,就算犯罪也是我爸的罪,跟我没关系……”
顾余川看着陆国栋失魂落魄的样子,终于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
就好像压在自己身上二十多年的大山,终于在这一刻被掀翻。
他的父母泉下有知,也该安息了。
他目光凛然地望着场上纷纷扰扰的人群,调整了一下面前的话筒,沉声道:“这些证据我已经全部移交给警方,这会儿……警察应该已经等在门外了。”
陆向远听他这么说,连忙扑过来抓住他的袖子,仓皇道:“顾余川,这件事和我没关系吧?这是我爸做的,和我没关系啊!”
“我没有犯过法!”
说着又想去拉元莘:“阿莘,你帮我求求情啊,这些事情根本与我无关啊!”
元莘躲开他的手,嫌恶道:“有什么话你去跟警察说吧。”
……
一场持续了二十多年的闹剧,终于落下帷幕。
元莘所了解的那些过去的剧情,也在这一刻走向了终点。
一切都将是新的开始。
没有陆家,没有陆向远,更没有萧雅。
她将要面临的是新的世界,是一个以顾余川为主角的世界。
重头戏刚刚结束,某主角就打算给自己多添点戏份。
趁着元莘对他的身世同情难过之际,顾余川诚挚的发出邀请:“今晚我们喝一杯吧。”
元莘本来想拒绝的,可看着他那副哀伤的模样,还是没忍住点了点头。
毕竟刚刚给自己父母报了仇,他估计一时沉浸在过去的痛苦中,还有些难以自拔。
喝酒的确是个良好的纾解方式。
“在哪喝?”
顾余川灿然一笑:“就在家里吧,前几天我刚让助理把我之前收藏的红酒都搬回来了。”
元莘本来想说,这种时候还是喝二锅头更得劲,不过看顾余川的样子,兴许喝不惯白酒。
红酒就红酒。
元父是东北人,总是教导她女孩子要练练酒量,省的以后进入社会被人欺负。
所以她每次和元父吃饭,都是拿着二锅头对瓶吹。
就顾余川那些红酒……还不知道要喝多少才能来劲。
不过只要他尽兴了就好。
顾总露出一个自以为得逞的笑容:“那你今晚早点回来,我们不醉不归。”
第三十六章
醉人的夜。
顾余川穿着精致的西装; 领口的宝蓝色领结显得他高贵优雅,气质出众。
他坐在客厅的吧台前,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望着窗外的夜景。
偌大的客厅布置的比西餐厅还要绚丽,跟着舒缓音乐节奏摇晃的灯光; 吧台上的精致高脚杯; 还有闪着莹莹火光的蜡烛。
连空气中都流动着醉人的香薰味道。
气氛刚刚好。
顾余川用开瓶器打开了红酒的软木塞,沁人心脾的酒液顺着高脚杯的杯壁流淌,清澈的水声十分悦耳。
他看了眼手表; 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果然,下一秒; 大门咔嚓一声打开。
元莘推门而入; 灯光默契地照在她的身上,让她的身段都显得妖娆了几分。
顾余川绅士地上前迎她,俊男美女; 醉人的氛围,就着音乐来一场华尔兹都不为过。
就像邀请公主起舞的王子; 顾余川牵起她的手,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
不过他还是先顺手接过了她提着的东西。
然后……闻到了一股蒜味。
???
“哦我刚在楼下顺手买了点花生米和蒜蓉小龙虾; 当做下酒菜。”
元莘顺手打开客厅的大灯:“屋里这么黑; 你怎么不开灯?”
魔法失效,一切被打回现实。
顾余川拎着两盒下酒小菜,仿佛变成了路边烧烤摊的大爷。
他的酒友还脱了外套,穿上一双人字拖,一拍他胳膊:“走吧; 整起!”
顾余川心很痛。
于是两人坐在烛光完美的吧台前,人手一盒小龙虾,辣的吸溜嘴,满手是油地抓起高脚杯,拿十多万一瓶的拉菲当青岛纯生漱嘴。
顾余川痛心疾首地看着元莘:“吃小龙虾喝红酒,好像不太般配。”
元莘一拍大。腿:“我就知道!”
然后神秘兮兮地从冰箱里搬出了两扎啤酒:“喝这个才爽。”
顾余川:……
顾余川一直没弄明白元莘在喝酒这方面为什么这么接地气。
直到酒过三巡,红酒喝倒了三瓶,啤酒罐扔了一地,他已经头晕眼花,元莘依然岿然不动。
这时候他才明白,为什么他总觉得元莘说话带着股东北大碴子味儿。
元莘体内带着能喝的基因。
她有一条东北魂。
就是那种红的白的外加啤的掺着喝,也灌不满的酒罐子。
“你行不行啊?”元莘拍了拍面色潮红的顾余川,“要是不行咱们就别喝了。”
已经头脑发晕的顾总怎么可能承认他不行?
是男人,就一定行!
他顺手抄起旁边喝了半瓶的红酒,像灌啤酒一样对瓶吹。
咕咚咕咚喝得见了底,这才笑眯眯地说:“原来拉菲这样喝,也蛮有味道的。”
这还是元莘第一次见到顾总露出如此憨厚的表情,想也知道这人肯定是醉了。
于是元莘扶着他的胳膊:“行了,醉了就不要喝了,去睡觉啊。”
“等一下!”
顾余川伸出一根手指,晃晃悠悠地在面前比了比,然后望着元莘道:“你先说……你醉了吗?”
元莘面色如常表情镇定。
脑袋里还能快速地背出圆周率后十五位。
不过为了安慰面前这个醉鬼,她只好道:“醉了醉了。”
顾余川喜笑颜开,猛地跳起来扑到元莘身上:“你可终于醉了啊,太好了!”
元莘:???
怎么感觉隐约中有种阴谋的味道?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反应,顾余川强大的身高和体重就已经压在她身上,她虽然没醉,却不代表能承受的住这么大的冲击。
于是在顾余川的飞扑之下,两人双双栽倒在身后的沙发上。
鼻息交织,酒气扑鼻。
顾余川压在元莘身上,怎么推都推不起来。
元莘怒道:“顾余川,你是故意的是吧?借着酒劲儿想扑倒我?”
醉了的顾余川丝毫没有感受到任何危机感,抱着元莘不撒手:“这都被你猜中了,你果然是一只机灵的小兔子。”
什么乱七八糟的?!
元莘被他箍得喘不过气来,拼尽全力挣脱开他的胳膊,然后顺手拍了拍醉鬼红扑扑的脸:“你给我清醒一点!”
见顾余川没反应,元莘又道:“你要是不给我好好的,我告诉你,我明天就搬出去住,你再也见不到我了!”
幼稚顾总终于打了个激灵。
晃晃悠悠地从元莘身上爬起来。
元莘一边整理被揉乱的衣服,一边斜眼瞪他。
还好这人没有醉到那种不省人事的地步,否则就她这细胳膊细腿,估计都没办法把人拖到床上去。
“你现在这些套路怎么都跟小王八似的?”
元莘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边给他冲蜂蜜水,一边数落他:“居然想出灌酒这一招?要是我说我没醉,你是不是还得陪我喝啊?”
顾余川接过她递过来的蜂蜜水,举杯朝元莘碰了碰,一脸呆萌:“干杯。”
元莘:……
就知道这丫根本没听进去。
看他这副醉醺醺的样子,元莘只好认命地当起老妈子,拿毛巾替他擦了脸,然后连拖带拽地把人弄到床上。
喝个酒还要穿的西装笔挺的……
元莘心里一边吐槽,一边帮他解扣子。
谁知道顾余川却一把按住她:“小兔子呢?”
元莘以为他要找那只玩。偶兔,就从床头把它拽了过来,塞进顾余川怀里:“在这儿呢。”
顾余川如获至宝般的捧着兔子,欣喜地亲了两口,然后像模像样地说:“等等,我有一样礼物要送给小兔兔。”
元莘一脸懵逼地看着他。
只见顾余川摇摇晃晃地从床上爬起来,打开了旁边衣柜的推拉门。
然后从柜子里扯出了一捧精致的玫瑰花。
九十九朵,一大捧,鲜艳欲滴。
元莘惊呆了。
紧接着就看到顾余川手捧玫瑰,单膝跪在玩。偶兔子面前,含情脉脉地说:“我不懂浪漫,也不会谈恋爱,但我还是想努力让你开心。”
“你应该会喜欢的吧?”
看着顾余川向玩。偶兔子表白的元莘,心绪都忍不住颤动起来。
她完全没想到,已经酩酊大醉分不清人和玩。偶的顾余川,居然没有忘记让她开心。
元莘感动地弯下腰,打算把花从他手里接过来。
然而……顾余川却一把推开她。
并且怒目而视:“你干什么!这是送给我家小兔子的!”
元莘:???
“你又不是小兔子!别想抢走她的花!”
元莘不想跟醉鬼计较,忍耐道:“你再仔细想一想,花是送给你的玩。偶兔子的,还是你的老婆元莘的?”
“元莘就是小兔子。”顾余川傻笑,“你是小兔子吗?”
元莘两手叉腰:“我是元莘,但我不是兔子。”
然后一把将床上的兔子扔进顾余川怀里,转身往外走:“你就好好搂着你的兔子睡觉吧!”
真是个不懂情调的死直男!
连醉了都是个笨蛋!
谁知道元莘刚走了没两步,顾余川就一把拉住她:“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把花送给你,你就会陪我睡觉吗?”
元莘回过头。
刚刚还醉态百出的人此刻正稳稳当当地站在她面前,脸上虽然带着酡红的醉意,眼睛却是清明的。
所以她这是……被耍了?
还没等元莘发火,顾余川拨开玫瑰花丛,居然从花束中间拿出来了一只精致的小盒子。
紫罗兰色的锦缎包装,那个牌子元莘认得,是法国最顶尖的珠宝品牌。
“其实这个才是真正的礼物。”
顾余川微笑着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只漂亮的钻戒。
戒指的指环被做成兔耳的形状,在兔耳的中间,嵌着一枚淡紫色的钻石。
造型独特,熠熠生辉。
顾余川把那只戒指拿了出来,缓缓抬起元莘的手,将戒指戴在她手上:“你愿意做我此生唯一的小兔子吗?”
元莘几乎说不出话来。
刚刚那股被欺骗的怒气也随着顾余川深情的眼神一扫而空。
没有哪个女孩子受得了这样的场景。
即使面前的人带着醉态,可他还是最英俊的那一个,即使他讨女孩子欢心的手段并不高明,可就是让人忍不住为她迷醉。
元莘捂着烧红的脸失笑,又指了指床上的玩。偶兔:“你都有了一只兔子了,怎么还想要我?”
顾余川眼中燃烧着火苗,一脚将玩。偶兔踢开:“它抱着一点都不舒服。”
然后将元莘拉进怀里,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唇齿间都蔓延着酒精的味道,明明喝酒都不会醉的元莘,偏偏在这个时候醉了。
她仿佛真的变成了那只任由顾余川揉圆搓扁的小兔子,乖顺地瘫软在他怀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元莘只觉得浑身酥酥麻麻的,已经快要站不住了,顾余川这才松开她。
她趴在顾余川肩上,任由他搂着抱着,过了好久,脸上的红晕都没有消退。
顾余川拍了拍她的背,轻声诱哄:“小兔子是要陪。着。睡的。”
“我就知道……”元莘脸上带着笑意,言语上却不住的数落他,“你这人就是想走捷径。”
“说好的牵手、拥抱、表白、接吻,顺序不能乱,一个步骤也不能少,你怎么直接就跳到最后一项来了?”
顾余川丧气道:“我等不及了。”
“你知道吗,你每天在我眼前晃悠,就像一块红烧肉,每天散发香味诱。惑你,但偏偏吃不到嘴里去……”顾余川顺势亲了亲她的唇,“我难免会想点办法嘛。”
“红烧肉也是有脾气的。”
“今天就当让你解馋,舔了几口吧。”元莘推开他,然后拍了拍他的肩,“火候儿没到,肉怎么可能熟?”
“所以从明天开始,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小火慢炖吧!”,
第三十七章
虽然顾余川的初次捷径本垒计划失败; 但是他并不气馁。
好歹抱着亲了,也不算亏。
而且幸亏他当初留了一手; 没有完全听从小王这个不靠谱的计划,否则就元莘的酒量,估计两个他都得被撂倒。
所以顾余川给了小王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让他再出一个主意。
小王灵机一动:“对了老板,你们是不是下周要带着夫人的父亲去柏林看病?”
顾余川点点头:“对。”
小王:“那你们打算住哪儿?”
“两位老人大部分时间应该都会呆在医院; 我在医院附近有一栋别墅,可以暂时住在那里; 照顾起来也比较方便。”
小王一拍大。腿:“那哪行啊!”
“您想想; 家里那么多房间; 夫人能愿意和您住一间屋子吗?”小王挑眉坏笑,“您没看过电视剧吗,情侣一起住酒店的时候; 一般……都只剩一间房,还是大床房。”
顾余川眼睛一亮。
……
很快到了启程德国的日子。
元莘的父亲元震身体仍然非常虚弱; 每天只能清醒一会儿; 大部分时间都处于昏睡中。
顾余川特地派了专业的护工团队; 在私人飞机上照顾元震。
在飞机上; 元母拉着元莘坐在一处,看着把一切安排的妥妥帖帖的顾余川,怎么看怎么顺眼。
“真想不到; 女婿居然是股神钟原的养子。”元母叹息道,“我以前觉得,他虽然是个穷小子; 但只要对你好就行了。”
“可现在看来……估计还是我们高攀了。”
元莘安慰她:“没事的妈,我现在也很厉害啊。我有自己的游戏公司,我赚的钱足够养活你和我爸,我们已经从过去的挫折中走出来了。”
元母欣慰地笑了笑:“那就好。不过我看女婿还是对你很不错的,居然把整个陆氏都给你了。你以后一定不能任性,要好好的跟女婿过日子……”
元莘还没来得及答话,顾余川就拿着两张毛毯走了过来:“妈,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待阿莘的。”
然后贴心地把毛毯递给元莘:“路程比较长,你们可以睡一会儿。”
等顾余川走了,元母才凑近元莘笑道:“平时他也对你这么体贴吗?”
和自己母亲谈论夫妻之间的话题,元莘到底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道:“平时也挺好的。”
“那就好……”元母瞥了眼元莘的肚子,“加把劲,快点让我抱上外孙。”
什么乱七八糟的……
元莘嗔怪地看着她:“我爸还病着呢……”
“那有什么关系。”元母说的头头是道,“你要是能让他快点抱上外孙,他的病说不定就好了!”
“如果再生个双胞胎,你爸估计现在就能爬起来活蹦乱跳了!”
元莘:……
经过十个小时的航程,一行人终于安全抵达德国柏林。
顾余川应该已经提前和那家私人医院打好了招呼,一下飞机,就有专门的医护人员来接机,给予了元震最专业的照顾。
将元震送达医院之后,顾余川带着元莘和元母见了那位德国医生。
手术将被安排在两天之后进行,这两天的时间来做术前准备。
医院的配置也非常豪华,顾余川将元震安排在最顶级的病房,除了医院无微不至的护理之外,病房还专门留出了一间家属看护房间。
顾余川本来是安排元莘和元母一起都住在旁边的酒店的,但元母不放心,就留在医院陪护。
元莘跟着顾余川来到医院附近的那家酒店。
的确距离很近,开车也就十五分钟的路程。
这家酒店也让元莘大开眼界。
与其说是一家酒店,倒不如说是一家艺术庄园。
整个庄园占地至少上百亩,到处都是充满艺术风情的欧式建筑,除了酒店之外,这个庄园还包括红酒庄、美术馆和高尔夫球场。
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
不过与酒店和红酒庄不同的是,这里的美术馆是单独开放的,游客可以当做旅游景点购票进入。
可惜的是,在这样一个奢华的欧式庄园中,唯一比较平价的美术馆反倒是生意最差的地方,鲜少有人光顾。
庄园的老板和顾余川熟识,热情地驱车带着两人在庄园里转了一大圈,还从酒庄里带回来两箱味道纯美的红酒。
不过元莘倒是对美术馆比较感兴趣。
美术馆里大多陈列的都是一些世界名画的仿品,以及一些名不见经传的画家作品,的确缺乏特色。
庄园老板艾利克斯一边向两人介绍展览的画作,一边叹息:“想看达芬奇的人就都去卢浮宫了,我这里的画根本没人赏识。”
这会儿正是周末下午,偌大的美术馆除了他们三个人之外,也就零零散散十多个游客。
人少的可怜。
顾余川安慰他:“酒庄和酒店的盈利多就行,美术馆只是个附带品。”
艾利克斯叹道:“可这里还是需要运营成本的,要是你能找你妹妹钟书瑶求得几幅画来,或许还能挽救它一条生命。”
顾余川笑道:“这恐怕得你自己去找她。”
艾利克斯半开玩笑似的提了这么一嘴,突然想到顾余川的这位夫人似乎也是搞美术的,名气在国内丝毫不逊色于钟书瑶。
生怕她对自己的话产生误会,艾利克斯连忙道:“听说Eric的夫人也是个画家?如果我们的美术馆里能摆上一副您的画作就好了。”
元莘知道他说的是客气话,不过既然他和顾余川是朋友,那么以专业的眼光为这个美术馆提上几点建议也未尝不可:“其实艾利克斯先生的这家美术馆如果能稍微改进一些的话,或许生意会好起来。”
艾利克斯疑惑地看着她:“夫人又什么建议吗?”
元莘背着手在美术馆里转了转,很快溜达到门外。
门外的围墙稍微有些斑驳,白色的墙面上沾染着不少泥土的痕迹,看起来和美术馆的金碧辉煌有些不搭调。
而且这面不高的围墙上,此时正卧着一只橘色的花猫。
它闭着眼睛,胡子一抖一抖的,在阳光下懒洋洋地打着鼾。
元莘问旁边的安保人员:“这只猫每天都会在这里吗?”
“是的夫人。”安保道,“只要有太阳,它基本上都会卧在这里休息。”
身后的艾利克斯不知道元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和顾余川对视了一眼,上前微笑道:“这面墙的确丑了点,我们有计划在下半年将它翻新的。”
“夫人是觉得这面墙对美术馆造成了不好的影响吗?”
“有这么一部分原因。”
元莘观察了一阵,发现这面围墙正好挡在美术馆的正门前,按照中国的风水学来看,的确有些影响财运。
不过这并不是主要原因。
元莘想了想,冲艾利克斯道:“既然这面墙要拆掉了,可以允许我在上面作画吗?”
艾利克斯愣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墙面涂鸦多是一些难登大雅之堂的街头艺术,在这种附庸风雅的名画美术馆搞街头涂鸦,的确有些不太合适。
“夫人如果想作画,我可以为您提供精良的油画颜料和工具,您没必要在这个破墙上……”
艾利克斯还没说完,元莘就打断他:“恕我直言,艾利克斯先生。”
“艺术的表达形式多种多样,挂在美术馆的画布并不比墙上的涂鸦高级多少。”元莘认真地说,“只要能给予人们美和意趣的享受,就足够了。”
艾利克斯突然想到前段时间关于顾余川这位夫人和钟书瑶的传闻。
钟原先生是有意将钟书瑶嫁给顾余川的,所以这两位多多少少存在一些情敌关系。
再加上钟书瑶一直是殿堂级的青年画家,不少人都说顾余川现任夫人只是登不上台面的网络画家,艾利克斯刚刚向顾余川求画似的态度显然触及到这位夫人的逆鳞了。
她这番话一语双关,目的就是为了告诉他,她并不比钟书瑶差。
艾利克斯当然不想得罪元莘,连忙改口:“夫人只要愿意作画,不论在哪里,我都倍感荣幸。”
他很快帮元莘找来了涂鸦工具,还有梯子、面具和防尘外套。
元莘就着那面墙,直接画了起来。
在元莘作画的过程中,不少游客都停下来驻足观看。
她用色比较单一,多是些灰暗的色调,可画出来的图案却和死板的颜色大相径庭,与整个美术馆格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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