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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师是网红-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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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她从来没什么小心思,否则太尴尬了。
  她忍不住问道,“在你眼里,我相当于是赤裸的吗?”
  这也忒可怕了。
  简攸宁唬过之后又安抚,“当然不是,只能看些最简单的。”
  郝薇不再计较。
  实则她也不能、不会计较。
  行的正、坐得端,简攸宁又和和气气的,根本不会亏待她。
  她接过文件,临走之前,突然道,“攸宁,我仔细想过了,至于我那批积压的化妆品,卖出去时咱们还是五五分吧。”
  简攸宁顿时笑得乐不可支,不过她也没反对,毕竟所有的东西都是人家生产出来的,拿五成是走销路,拿八成当真不要脸了。
  郝薇美滋滋地走了。
  不过走到半道上,她才想起来没有询问小老板化妆品生产的量。
  她犹豫了一下,觉得批量生产为时尚早,现如今应当早日把各种程序解决,以后见面的机会还多,不急于这一时。
  脚步只停了一瞬,很快人就消失不见了。
  郝薇离开后,简攸宁又无所事事起来。
  甩手掌柜就是这一点好,不需要自己费神费力操劳。
  不过她很快又操心起自己品牌一事。
  就在这时,黄文柏给她打了电话。
  黄文柏几天几夜没合过眼。
  他从简攸宁提供的、丢魂的孩子下手,果真被他找到了突破口,因着是首都本地,犯罪人员来不及脱逃,一逮逮个正着,顺蔓摸瓜,调查出了蛛丝马迹。
  有了线索之后,他立刻想到了联系简攸宁。
  所以才有了这通电话。
  简攸宁见到黄文柏三字,心头一跳,眼睛也亮了起来,迅速地按下了接听键,然后道,“是不是事件有眉目了?”
  黄文柏一滞。
  虽然他也准备和简攸宁说这些,可什么招呼也不打,有点心塞,至少得寒暄一下。
  不过他很快就把自己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抛到脑后,然后公式化的开口,“对,不仅调查出了穆老是谁,也查出了楚旭的资料。”
  简攸宁替黄文柏的办事效率鼓掌。
  她兴趣来了,忙不迭问道,“快说说。”
  黄文柏无奈极了,却也清清楚楚地把事情交代,“那穆老原名为富正东。”他抿了抿唇,又问道,“你应该知道文化大革命吧,富家当时是比较有影响的一家。”
  说是有影响力、还是低估了富家。
  可不管如何,富家被蹉跎的不成样子,爷孙兄弟几人白天黑夜都在进行批斗大会,有人没能忍受这样的屈辱,便吞药自杀;有人连夜逃跑却被捉回,活生生的打死;有人忍辱负重,逢人便点头哈腰,但平平安安的活着。
  而穆老就是富家的小儿子。
  是唯一逃走了的孩子。
  以前黄文柏弄不懂,一个国人伤害国家的龙气、龙脉,能够得到什么好处?又为什么要这么做?现在他明白了,为了报仇。
  他把这些详细地说了一遍之后,才轻叹了一口气,“前辈的所作所为我们不能非议,虽然富家被折腾得有些惨,不过后来也给他们拨乱反正,道歉赔偿。现在一些富家旁枝在首都生活的的确不错。”
  这下简攸宁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有因必有果。
  她抿嘴道,“富家的确受到了不公正的对待,不管国家用多少东西弥补他们,也是不够的。但冤有头,债有主,穆老这般草菅人命,替自己报仇,也是为天道所不容。”
  她又问道,“不对啊,穆老为什么原名为富正东呢?他是怎么躲过那一劫的?”
  黄文柏噎住,他该怎么开口说富正东藏在粪坑里,躲过了别人的追查,又一路沿街乞讨,辗转了好几处才逃去香港。
  他含糊道,“反正用的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法子,你且知道他逃出来了就好。他运气好,又阴差阳错的救了穆家的老夫人,哄得人家把他当干儿子对待,日子这才好转好。”
  简攸宁喟叹,又问道,“那楚旭呢?”
  黄文柏心忖,那楚旭真不是一个好东西。
  不过他总觉得简攸宁对楚旭有些若有若无的关心,可实实在在能看见的,又没有。
  “楚旭是楚家的私生子,只不过这点连楚家人自己也不知道,他是穆老从小带大的,亲如孙子,又委以重任,可以说,许多事情都是楚旭亲自做的。”
  “两人狼狈为奸,沆瀣一气。”
  简攸宁苦恼,这说法倒是能解释的通,可她还是不知道上辈子楚旭为什么愿意接近她、又在她身边十多年呢!
  “你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这两个人抓住了吗?”
  简攸宁知道黄文柏身份非比寻常,就算不需要证据,也能够把人抓捕,现在若是把穆老和楚旭一窝端了,她觉得就没有那么多麻烦事儿了。
  黄文柏:……
  他脸上的表情出现了一丝龟裂,不过好在隔着电话,简攸宁也瞧不见,“穆老似乎提前收到了风声,等我赶去的时候,他平日里经常居住的地方早已人去楼空。而楚旭,他人在国外,估计短时间内应该回不来。你也知道,这次行动保密,根本不可能大张旗鼓去国外抓人。”
  简攸宁觉得心累,“也就是你查了这么大半天,其实一无所获?”
  黄文柏心道,可不是这样嘛。
  不过他也并不是全无作为。
  楚旭这段时日派人盯着简攸宁,似乎要对她不利,黄文柏已经派人解决了好几波,楚旭察觉到没有便宜可占,这才勉为其难消停下来。
  想到简攸宁只是一个小姑娘,听这些血腥暴力的事情,估摸着会被吓哭,黄文柏干脆一个字也没提,全部憋在了心里。
  好半天他才憋出了一句话,“很快就能抓到人。”想了想,他又叮嘱道,“你小心。”
  简攸宁估摸着对方因为没抓到人而心里懊恼着,脑补了一番后决定不去戳对方的伤疤,她连忙换了一个话题,“那大阵廖老研究的怎么样了?”
  抓人倒是其次,大阵才是关键。
  因为不确定穆老究竟用了哪几所建筑,也不好贸贸然地破阵,以免起到反效果就不妥了。
  而且也不知被抓去的阴女被关在哪里,更不知是否已经遇害。
  黄文柏丝毫不知,“这几日廖大师闭门不出,给我也得不到任何消息,不过你放心,廖大师那里,一有结果我就会立刻告诉你。”
  简攸宁犹豫了一小会儿,斟酌着开口道,“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可以把廖大师研究的阵法给我一份,多个人多出份力量总是好的。”
  这时候,简攸宁倒是没有忘记最擅长奇门阵法的刘伯温,如果她央求一下,对方应当能试着破解。
  黄文柏半丝犹豫也没有,就同意了,而且一通夸奖,“真是个忧国忧民的好孩子。”
  简攸宁脸不红、心不跳,“当然,身为祖国的一份子,有责任为祖国争光,更有责任为祖国分忧。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黄文柏被她义正言辞的语气给震惊到了,好半天都没说出话来,这也忒忒忒……
  最后,他只能连声附和,“能有这个意识,真不错。”
  简攸宁完胜。
  挂断电话后,简攸宁心情变得更好,毕竟穆老的身份已明朗,他想做什么必定会更加束手束脚,这个时候就是她们反击的最好时候。
  哦,不,是国家。
  就在这时,手机传来了一条消息提示。
  是微博助手发来的。
  “简攸宁小姐,鉴于您在上次直播中的优异表现,公司决定给您一个好的推广机会,本周六晚七点,会推广您的直播,您趁着这个礼拜好好准备准备,如果有需要帮忙的,请直说。”
  微博如今仍不是独占鳌头的社交软件,也需要各种各样的推广、软文、甚至娱乐明星来带动流量。
  简攸宁上一回直播了一次,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后台监测的流量飙升,足以证明她的人气。
  互惠互利,微博乐于给对方机会。
  简攸宁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机会,不过她迅速地给对方回复了一个好字。
  然后就在心里琢磨开了。
  到时候究竟直播些什么好。
  ***
  穆老此刻正在香港的庄园中大发雷霆。
  他的面前站着一排心腹,最右边的正是号称在国外的楚旭。
  “怎么会被人发现呢?究竟是哪里出了错,查,给我好好查,任何有嫌疑的不必带给我,直接处死。”
  手底下所有的人都畏畏缩缩不敢说话。
  楚旭连忙上前一步,朗声道,“我觉得此事与内奸毫无关系,知道大阵的,都是自己人,也知道被人发现就是枪毙的下场,谁会拿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呢?”
  “而那些不知道的,根本就没有东西可泄漏,穆老,别怀疑错了方向。”
  整个房间内只有楚旭一人敢这么与穆老说话。
  穆老着实是生气。
  这大阵是他翻阅了许多古书,加上自己的钻研琢磨而成,可以说是首创,他一直为此骄傲,怎么都接受不了会被人发现一事。
  险些没有气吐血。
  他深呼吸了好几回才压下心底的火气,更知道此时此刻不能寒了心腹的心,“楚旭说的对,咱们自个儿人是不会出差错的,幸好他们只发现了大阵,并不知道破阵之法,不敢掉以轻心。咱们得加快速度寻找阴女,等最后一个阴女找到,就是大功告成之日。”
  心腹齐声应答,“明白。”
  而后又在穆老的吩咐下,陆续离开,只留下了楚旭。
  穆老微叹一口气,“只要你是个好的。”
  楚旭连忙上前道,“我只是讲出了心里话而已。”他扶着穆老坐下,“此事并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穆老,你且别丧气。”
  穆老也知道。
  只不过此时他并不想谈论这些,电光火石间,他突然想起先前吩咐楚旭的事情,冷不丁问道,“那简攸宁还活着吗?”
  楚旭面上出现一抹残愧,“还没,黄文柏把她护的太好了,我的人根本就沾不上她的边。”
  穆老对这个碍事的小丫头一直如鲠在喉,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冷光,冷声道,“我记得她爸爸还在香港,既然你不好动手,家人总好动手。”
  “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楚旭面色一凛,立刻严肃回答,“是、这一次保证不会失手。”


第122章 
  窦承锡这两日心里揣着事儿; 整个人恍恍惚惚的; 无论看哪一个心腹都觉得对方不妥。
  这倒不是他不相信自己的手下,只是关乎生死的; 他不得不慎重些。
  他惯用的,一共是四个人。
  其中有两个替他办过明面上不能办的私事,可以说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怎么想; 出卖上司这种缺德事儿,也不会是他们干的。
  所以,用排除法排除,统共就剩了两个,一个是宋伟华; 一个是李大汛。
  可他左思右想,都不能确定。正斟酌着用特殊手段来调查时,同事的一句话令他如醍醐灌顶; 茅塞顿开。
  只有接触过; 才知道哪里可以使坏。
  贪污受贿一事,窦承锡吩咐了宋伟华调查其中一些事情,若说能知道他在做什么的人; 只有宋伟华一个。
  那李大汛才是真无辜; 连个中缘由都不知晓。
  这下,他把目光迅速地锁定了宋伟华。
  可窦承锡根本没有证据。
  不过那也没有关系,就在宋伟华到办公室给他递交材料时; 窦承锡连忙道,“你许久都没有来我家里坐坐,我有些心里话想和你说说。今天你姐姐做了一桌子好菜,咱们不醉不休。”
  窦承锡不仅仅想确认,更想知道宋伟华这么做的原因。
  他在能力范围内一直护着对方,总不能因为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而恶意报复吧。
  宋伟华有些心虚,而且他的酒量并不是非常好,一醉就容易说胡话,不过在事情的当口,怕被窦承锡察觉,他纵然心里不情愿,但嘴上还是应承下来。
  脸上一如既往那副憨憨的表情。
  有了约定,在下班后,宋伟华直接上了窦承锡的车。
  很快到了窦承锡的家。
  窦承锡没有提前和王斯通过气,后者冷不丁见到堂弟,立刻就想到了妈妈所说的旧事,脸上神情有些忸怩,压根不自然。
  不过片刻之后,她立刻热情的相迎。
  宋伟华心里面一直叮嘱着自己要少喝点酒。
  不过等他见到桌上摆着寥廖两道家常菜之时,整个人有些懵,姐夫不是说一桌子好菜吗?
  不过他来也不是为了吃,只是敷衍窦承锡。
  窦承锡特意拿了一瓶好酒,待宋伟华坐下后,立刻给他斟满,面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姐夫敬你一杯,这两年在我身边,辛苦了吧。”
  宋伟华受宠若,佯装激动的站起身,虽不情愿,但却一口饮干,“姐夫的提携之恩,伟华没齿难忘,下辈子定当结草衔环。”
  一杯二锅头下肚,他的肚子里火辣辣的。
  窦承锡眼底深处讥笑一闪而过,不过他再次给宋伟华斟满酒,又道,“姐夫还要敬你一杯,我身边得力的人越来越少,能像你这么亲近的已经不多,你真是帮了姐夫的大忙。”
  说话时,他抿了抿酒蛊。
  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两人之间的官职差距如鸿沟般。
  窦承锡都喝了一口,宋伟华根本不能拒绝。
  他再次一口气喝干,一脸傻笑,不知道说些什么。
  可等到窦承锡要给他倒第三杯二锅头时,他连连拒绝道,“姐夫,够了,够了。”他神情有些焦急,“明天还要上班呢,今晚若是醉了可不好办。”
  窦承锡并没有为难他。
  他漫不经心地玩着手中的酒蛊,“既然你那么感激我,为什么还要背叛我呢?你所说的报恩,原来就是报复吗?”
  宋伟华惊呆了。
  他完全没想到上一秒还在言笑晏晏的姐夫,下一秒就说出这样的话。
  心中浮出些许惶恐之色,他一时间局促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好半天才开口道,“姐夫你在说什么话呀?什么背叛,我根本就听不懂,这两年我一直规规矩矩的做事情,你也看在眼里。还是谁在你面前又说三道四了。”
  窦承锡见他僵硬了一瞬间,心中就有了底。
  他沉声道,“既然我选择开诚布公地和你详谈,那就代表我手中已经有了证据。宋伟华,你最好有一个理由可以劝下我,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公报私仇,你本身的职务也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你若是不好好交代,我会让你打哪来回哪去,给我滚得远远的。”
  “你的心里千万别抱有侥幸,你在我身边这么久,你也知道我是一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
  这时王斯也走上前,她知道丈夫的性格,能这般说话就代表已经确认,不过她的语气没有窦承锡那么冲,只叹气道,“伟华,别叫我们夫妻两个太失望。”
  宋伟华完全说不出话来。
  可心底浮出一层细密的汗,粘呼呼的,刚刚喝下去的二两白酒在胃中烧的很,他神情有些麻木,但仍是不开口,“我的好姐姐,好姐夫,我自问根本没有做出对不起你们的事,你们摆下鸿门宴,究竟是几个意思?我要把咱们长辈都请到这里来评个公道。”
  “虽然我是姐夫的下属,但也不是这么作贱的。”
  窦承锡听到这话,心头火气上涌,这些日子他担惊受怕的,究竟是谁的缘故?
  现在对方还在这里喊冤。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才冷静下来,“给长辈打电话,全部给我叫过来,今天我要把话说说清楚。”
  宋伟华又惊呆了。
  见到姐姐听话的去打电话,他血气翻涌,连忙道,“姐夫,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见对方这么有恃无恐,宋伟华只当对方真的有证据,如果丢脸丢到了双方父母那,他……
  心思转圜间,他又急急忙忙地开口,“别打电话,我说,我说。”
  窦承锡闭了闭眼。
  又缓缓睁开。
  眼底凉薄。
  他天生就是一个长得好看的人,配上冷情的面容,格外令人觉得不好接近,这是他在官场上对敌人的模样。
  这一回,窦承锡倒是没有询问对方为什么,而是一字一句道,“你是阿斯的堂弟,我素来把你当做我的亲弟弟看,你犯了错,我在旁替你兜着,你有不会之处,我寻人来教导你,扪心自问,对你算是好的,可如今你也让我太失望了。”
  是真的失望。
  宋伟华就像是被踩着尾巴,突然就跳了起来,“谁要你这些自以为是、惺惺作态对我的好,你口口声声的说信任我,不也照样观察了我两年才把我调到你身边去。你骨子里自私自利,别以为说了这些就想让我感谢你。”
  王斯恨不得一巴掌挥上去。
  有这样的堂弟她感觉丢人。
  她放弃了一贯温婉的姿态,有些尖锐地回道,“当初是谁求着承锡的?是谁说进入基层也无所谓,只要有工作就好。你已经把你当年说的这些话全部忘记了吗?”
  宋伟华对着王斯呸了一声。
  唾沫星子的直溅。
  “比起窦承锡,老子更不待见的是你。”
  “我为什么要对付窦承锡,还不是因为你们老宋家做的孽,窦承锡日子过得舒坦了,你们的日子也会过得舒心,凭什么?”
  这下窦承锡看不过眼。
  他连忙上前护住小娇妻。
  动作粗鲁,使着蛮力,把对方推开,冷笑道,“他们老宋家作什么孽了,你倒是把话给我说清楚啊。对这一届女流之辈如此,你也是够能耐的。”
  如果不能耐,又怎么能伪装憨厚的模样至今。
  宋伟华被迫后退了两步,“我本有个哥哥,结果小时候生病送到医院,若不是他们家见死不救,我怎会白白失去一个亲人的性命。”
  因为情绪过激,体内酒精发作更快,他神情有些恍惚,却随着本能叫了起来,“他们家有房有车,卖了又能怎样?救回的是一个人,当年只要他们肯救,这辈子我做牛做马,都会把钱还了。结果呢?”
  “钱重要!”提起往事,宋伟华几欲癫狂,“钱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所以我是绝对不会看着他们过上好日子的。”
  王斯心里倒吸了一口冷气。
  听妈妈说起陈年往事时,她就有了这样的预感,可此刻听到对方亲自说出口,冲击又不是一般大,她表情全部敛了起来,“你知道个屁。当年你哥哥治疗费用10w,是一笔天文数字,况且不一定能够救得活,我们一家四口都要吃喝,为了救你哥,我们只能卖房子,卖车子,把所有家当都卖了,难道我们家就不要过日子了吗?谁家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借你是情分,不借你是本分,你居然还斤斤计较这么多年,真是……”
  王斯最后一句话,始终没有说出口。
  “当年你爸爸一家一家上门借钱,最后有人借给他了吗?你怎么不记恨他们,照你的道理说来,他们也是杀死你哥哥的凶手之一。”
  宋伟华有些懵。
  就这时,王斯又继续说道,“你只知道我们家没借钱给你哥哥治病,但是你知道我家陆陆续续借了你家2W吗?这些钱到如今都没还。我呸。”
  这也是妈妈说的。
  当初妈妈看小叔子一家日子过得太艰辛,又主动提议这些钱不用还了。
  哪知现在养出了这么一个白眼狼。
  宋伟华失去了浑身的力量,踉跄地后退一步。
  他不停呢喃道,“不可能的,事情不是这样的,一定是你在说谎。”
  宋伟华对自己的亲生哥哥其实没有半分印象。
  只是一次偶然的情况下,他偷听到了父母的说话,说大伯父当年有如何心狠,明明手里有一把的钱,却看着侄子去死。
  又听说大伯父在城里过好日子,完全忘了乡下的穷亲戚,生怕他们打秋风似的。
  所以,年少的他把这些话牢牢地记在了心里,谁都没有说,但报复的念头却如同藤蔓般疯长,终于在今年找到机会。
  可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子。
  易地而处,如果他是大伯,一定会先紧着自己孩子的需求,更不会砸锅卖铁去就侄子。
  因为这些都没道理。
  这些年,原来一直都是他弄错了。
  宋伟华心里一阵悲凉,他双眼通红,突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可笑着笑着,他又嚎啕大哭,就这么走出了窦承锡的家门。
  王斯眼睛瞪得大大的,完全不知道自己一番话有多大的杀伤力,看着堂弟这副模样,忍不住询问身旁的丈夫,“他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窦承锡摇了摇头,结合着宋伟华刚刚的话,他大约摸出了事情的真相。
  对方一定是听差了什么消息,所以才一直记恨大伯家,只不过能忍这么多年,也真是够了。
  他伸手揽过妻子的肩膀,“不管怎样这些事情,我都会和咱爸妈去说一说。而且明天我就会把他调离我的部门,以后他的事情就甭管了。”
  得罪了他,怎么可能毫发无伤。
  如果这次是他心慈手软,那死的人可能就是他了。
  心中一阵唏嘘,安抚好妻子后,他连忙给大恩人打电话,“简大师,事情已经解决了,谢谢你的提点,我知道大师素来都是要收报酬的,不知你什么时候有空,我给您送上门来。”
  简攸宁正在琢磨微博直播,冷不丁听到报酬,也不觉有什么,每一个她帮过的人都会给一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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