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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养龙-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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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舒适的姿势就忍不住轻笑。
  冉冉烛光下,两人头靠着头,相依相偎。
  *
  安屛发现自己身处门庭深广的殿中,处处雕梁画栋,就连脚下的地砖都是白玉铺就。她没有着鞋袜,冰凉的玉石贴在脚底,寒气从脚心直接窜到头顶,让人从骨头里面都泛着冷。
  她的身后是殿门,殿内幽幽,昏暗得看不见一个人。她脚步不停,继续往殿内走去,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
  这里是哪里?她怎么停不下来?她要走到哪里去全都不知道。
  周围的黑暗越来越浓,忽地,眼前豁然开朗,像是紧闭的门扉被人从外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棵百年梨树。白色的梨花在风中飘飘扬扬,如落英,如柳絮。
  树下,一袭白衫的少年与她遥遥相望。
  “安屛!”那人唤她,伸出手,“快来看,梨花开了。”
  安屛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一步步靠近那人,对方先抓住了她的手,稍稍用力,安屛就不由自主的扑到了他的怀中。
  少年笑意盈盈,指着头顶:“你最喜欢的梨花,我等它开花等了很久。”
  安屛抬头望去,只觉兜头兜脑的白雪之色,风一起,两人的衣摆随着梨花狂舞,少年的心跳就跃入了她的耳廓,沉稳有力,可他的手却是冰冷,搂着她的肩胛,那股子冰寒穿过衣裳紧紧的贴在肌肤上,她忍不住打个哆嗦。
  只是这小小的动作,少年陡然变色,温暖的笑,柔和的眼仿佛一瞬间就被春风刮得一干二净。再一眨眼,他们不知何时就合坐在了一处高台上,身下是雕着龙首的黄金座椅,脚下连绵的长梯一直延续到了殿内,除了他们和龙椅,殿中再无一人一物。
  她的下颌被那只冰冷的手给撑起,少年不知何时居然变成了青年的模样,眼神更利,原本略有些婴儿肥的脸庞也有了轮廓,褪去了那唯一的青涩。青年的气息呼在她的唇边:“你逃不了了!”
  安屛惊喘一声,想要发出反抗的声音,可嘴唇张了几次,依然吐不出一个字。
  青年搂着她,坐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上,他指着殿下原本应该是群臣上朝的地面上:“看,日后你就要在这里陪我度过一生。高兴么,我的皇后?”
  不是!安屛想要反驳,青年却固执的困着她,自言自语道:“你定然是高兴的,成了皇后你可就是全南厉最有权势的女人,你要的荣华富贵不用你去争取就有人亲手奉上,你说过你人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坐拥金山银山,如今,朕替你圆了,你要如何感谢我?”
  放我下来!安屛想要大叫,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这里这么冷,她如何愿意陪着他!金山银山再多,那也不是靠她自己的双手挣来,他高兴的时候能给,不高兴的时候自然也可以收回去,他当她是什么?他的宠妃吗?
  她不需要他的宠爱!
  青年无视了她眼中的怒火,那双冰冷的手直接钻入了她的衣襟内,仿若冰棍的指尖摩擦在肌肤上,冻得她冒出无数的鸡皮疙瘩。
  青年笑道:“你在勾引我吗?”
  安屛:“…………”骚年,这是你的春·梦吗?
  青年抽出她的腰带,大敞的衣襟内居然连内衫都没有,安屛脸色一红,她居然真空梦游?
  青年果然大笑了起来:“原来我们真的心有灵犀,居然都想着在这龙椅上颠鸾倒凤一回。嗯,这样才不符合你我的身份。”说着,就含住了她的唇舌。
  他的身子很冷,呼吸却反常的炙·热,勾着她的舌尖,那股子热气只差把舌头都给烫熟了。安屛无法动作,只感觉他不停的啃·咬着她的唇瓣,贝齿全部都被他的舌头给舔·舐了一遍,吞咽不下的口涎顺着唇角流下,平白的增加了情·色·气息。
  只是一个吻,安屛就觉得自己热了起来。
  青年的大手顺着衣襟滑在她的肌肤之上,一遍遍的游走,所到之处先是刺骨的冷,转瞬就变成了滚烫的热。锁骨、心口、腰腹、腿侧,连脚尖都开始冒出热气,安屛觉得自己肯定红成了大龙虾。
  青年一边揉·捏她的身子,一边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个个青红的印记,温柔的舔·吻和用力的扯·咬,让她又痛又麻。
  她鼻尖冒出热气,想要说住手!
  青年根本听不到她的心声,将她剥得干干净净置于龙椅上,金色的椅背,白·腻的佳人,还有高高在上的帝王,构成一副绯·迷的画卷。
  只要朝外望去,仿佛就能够听到朝臣们对持的争论声音,可以听到殿外侍卫们兵器摩擦发出的铮铮声,还有晴空下翱翔的鸟雀叽喳声。这些无不提醒着安屛,他们实在皇宫之内,在天下最至尊的宝座上,他们在……
  “身子真紧,放松些。”青年说到,将她抱在身上,面对着朦朦胧胧的宫殿大门。
  男人的手从她身下进进出出,不多时就笑着伸到她的面前,给她看那指尖若有似无的水渍:“看,你很兴奋。”
  色狼!
  “你可真色。”
  呸!
  “我要进去了,在这龙椅上,进入你的身体。”
  别说了。虽然极力面无表情,安屛好像能够感觉到自己面上一定通红一片,男人比她想象中还要直白。她身子已经软成了面条,就感到体内进驻了极热的烙铁。软与硬,温热与滚热,那么的明显。
  青年几乎是一·冲·到底,安屛不由自主的被顶·得悬空了身子,对方的双手扣着她的腰往下再一压,安屛闷哼,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他给捅·穿了。
  你早就不是处·男了,懂不懂怜香惜玉啊!安屛大骂,可惜对方听不见。
  青年狂猛的动作,在龙椅上,在上朝的宫殿里,深深的进·入安屛的身子,不停的在她耳边喃喃:“怎么样?这可是皇后才有的殊荣。”
  呸!哪个皇帝会在梦里跟自己的皇后在龙椅上做这种事情啊?有点廉耻好么!
  “我肖想这一刻想了好久。你这人最是胆大妄为,居然敢在上朝的殿内勾·引我,是不是你也想在这里与我合·欢一场?我如了你的意对不对?我说对了,你夹·得真紧。看,地板上那是什么,亮亮的,是你身子里的东西,当然,也有我的……”
  安屛木着脸,她突然觉得古人太没下限了,什么话都敢说,比她这个现代人都开放,都肆无忌惮。
  可哪怕她再无动于衷,身子却诚实的印证了男人的话,她在发热,她在颤抖,她在逐渐的沉迷。
  “天快亮了。”青年说。
  什么,这不是在梦中么?
  “我们得快些。”青年加快了动作,安屛觉得对方肯定安了马达,上上下下几乎让她的身子不堪重负。
  “听到声音了吗?臣子们开始上朝了。”
  咦?!
  “内侍要开宫门了。”
  不,停下!
  “他们会看见我们,看见你双·腿·大·敞,与我在龙椅上交·合的样子。”
  混·蛋,停下来!
  “他们会说什么?嗯,皇后真·淫·乱?”
  秦子洲,你个畜·生!
  青年猛地吸气,他每说一句话,身上女人的身子就紧一分,他怕再多说几句,女人就会将他给夹·出来,可他依然不停歇。动作越猛,说的话越是放肆,安屛已经被他恐吓得花容失色,眼中蓄满了泪水,唇大开大合,好像在喝骂他?
  他喜欢她这个样子。
  她越是紧张,越是依赖。
  “看,”男人说,气息顿在她的颊边,“殿门要开了。”
  安屛在发抖,她好像真的听到了宫门那沉重的摩擦声,小太监在低声的说笑着什么。心口在嘭嘭的跳,她咬紧了唇瓣,几乎要哭出声来。
  男人的喘·声越来越快,扣着她的腰肢越来越紧,身子里面太痛了,痛到了极致就觉得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噬。
  她疯狂的摇着头,眼角看着黑雾雾的殿内逐渐出现一丝亮光,亮光越来越宽,一只鞋踏了进来……
  “不!”安屛大叫,汹涌的眼泪疯狂的喷洒出来。
  “怎么了?”身边有人惊醒,立即抚着她的背脊,喊她的名字。
  安屛惊魂未定,哪里还有什么宫殿,身下更没有那冰冷的黄金龙椅,她惶惶的眨了眨眼:“先生?”
  秦子洲笑道:“这时候你该唤我夫君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一写H就控制不住字数,泪流满面,结果写完了一章现实中还是没有洞房,下章写好了
  嗯,大家低调,淡定~~
  PS:求备孕人士得了扁桃体炎发作能够吃的药物QAQ,把社区的所有药房都跑遍了,都说没有




57、养条龙(20)

  安屛有一瞬间的呆滞,秦子洲捏着她的下颌,哄道:“唤我一声夫君听听。”
  “夫……”安屛猛地眨眼,一脚踹向他,“才成亲不到一天呢,就敢调戏老娘,不要命了?”
  秦子洲抓着她的脚腕子:“命要;命根子更要!”说着;就将她的脚心摁在自己的双·腿·之·间,还特意的摩·擦两下。安屛脸颊一红,明显的就感觉脚心处开始热了起来,原本还是软绵的东西,只是这么磨·蹭几下就有了硬·度。安屛想要抽·回,挣扎了几次都没挣脱,越是窘迫。
  “色狼;放手!”
  秦子洲许久没有听到她这称谓;忍不住凑到她的面前;张口就咬住了她的唇瓣,不由分说的钻进她的口中宣布主权。
  安屛闷哼,推他都推不动,踢也踢不开。这人还得寸进尺,干脆将这个人都压了上来。一个前进,一个后退,不多时就呈了上下之势。秦子洲直到此时,才觉得这么多年的忍耐终于走到尽头,吻得越发狂野深入,只让安屛气都喘不过来,生生有了即将灭顶的错觉。
  秦子洲忍耐得太久;此时一旦放开,就如同燎原之火,迅速的烧向了安屛的全身。不知道何时,安屛的衣襟大开,连裙摆都被对方给掀了起来,秦子洲在里面摸了两下,突然顿住,笑睨着伸出手来:“这么快就·湿·了?”
  安屛呼吸一滞,脑中自然而然的想起方才梦中的情景,似乎,梦里面的某人也有过类似的动作和问话?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秦子洲又笑道:“湿·了更加好,这样不会伤了你和肚子里的孩子。”
  安屛嘴硬道:“孩子才三个月,不能行·房!”
  秦子洲早知道她会找无数不肯洞房的理由,老神在在的回道:“我早就问过大夫了;他们说三个月胎儿已经稳当,适当的行·房有助于以后顺产。”
  “你什么时候问的?”
  秦子洲想了想:“在你说有了身孕之时就问过了。”
  安屛干脆一脚就踹上了他的胸口:“你从那时就盯上我了?”
  原本裙子就被撩开,她这么一踹,双腿打开更甚,烛火摇曳中,裙内的春·色若隐若现。安屛没等到对方的回答,抬头一瞧,才发现秦子洲定定的望着她那密·处,目不转睛的,真心比那色狼还色狼,哪里还有平日里一本正经的教书先生模样,只看得安屛又羞涩又紧张,更多的是揣揣。
  她垂下眼,干涩道:“我提前跟你说,我并不是处·子。”
  秦子洲恍若未闻,只是慢慢的矮□子,扶着她的两腿一点点的打开,埋下头去。
  安屛闷哼一声,只觉有温热的软·肉·舔·了·舔她那密·处,一次是试探,第二次就是舔·吻,第三次直接啃·咬。安屛倒吸一口冷气,只听到自己的心脏嘭嘭的跳得剧烈,随着他的气息深入浅出,她的呼吸也就时快时慢,不到多时双·腿就忍不住发·颤,咽喉中更是掩饰不住的有了呻·吟。
  秦子洲先是皇子,被皇后冷藏,被宫女们忽视,从小就觉得女人善变冷血,故而长成少年时,皇后不提替他说亲,他也丝毫不以为意。之后成了睿王,想要投靠他和想要算计他的人都比比皆是,那时候,美女就成了披着人皮的狼,随时随地会至他于死地,所以,哪怕温长莺再如何倾慕,他都是冷眼旁观,狠心利用。失忆后,安屛是母亲,是姐姐,是女人,最后才是他想要纳入羽翼的娘子。她是他第一个放在心上的女人,哪怕是之前亲密多次,身为太子,他也没有想过自己会为了安屛做到这一步。
  可在这洞房花烛夜,安屛无意识的打情骂俏中,他的一举一动早就在不知不觉中没有了顾虑,全然凭着本·能去做。他想要她愉悦,想要她放开心怀,想要她无所顾忌。
  男人从最初毫无章法的舔·弄,到无师自通的寻·幽·探·秘,将自己的舌尖化成了武器,在那桃·花·源·处不停的戳刺描画。安屛情·动的呻·吟和发·颤的身子都再告诉他,她是如何的激动和沉迷。
  她的发丝已经散乱,她的面颊红若朝霞,她的身子柔若无骨,她被他拉入了从所未有的情·欲·旋·窝,不可自拔。
  男人揉·捏着她的殷·红,一点点的将自己的炙·热·慢慢的送·入她的体·内,没有薄·膜,自然也没有阻碍,男人在全部进入的瞬间几乎就要忍耐不驻发·泄,安屛的手一直覆在了腹间,无声的提醒他有孩子。
  秦子洲眼角已经赤红,声音暗哑的笑道:“真想就这么吃了你。”
  安屛双·腿已经盘在了他的腰间,闻言动了动,挑衅道:“还不知道谁吃了谁呢!”
  男人忽地撞·击了一下,安屛闷哼,男人再撞,索性双手扣着她的腰肢,一口咬住她半边浑·圆开始九·深·一·浅的动作。前·戏做得很充足,不多时,就听到两人相·连之处发出了水声,在寂静无声的夜里,越发显得清晰。
  安屛很想学一学古代女人的矜持,可她到底不是古代的女人,舒服就舒服,痛快就是痛快,她的身体很忠诚的反映了她的真实状况。虽然如此,她也做不到大声喊叫,淫·乱·的说要。如果真要她出声,估计她也顶多是抛个媚·眼,假模假样的哼哼“雅·蠛·蝶”。就算如此,安屛舒爽的时候还是会有呻·吟,这时候,男人动作就更加猛烈,会胡乱的在她脸上身上乱·啃·乱·咬,咬得她疼了,她就一巴掌打在他的脑袋上,如果是动作太激烈了,她就推他的肩膀。
  男人的持久力很不错,安屛原本在梦中就被勾起了欲·火,等到真枪实弹,那欲·火就更上一层楼,不多时,在他的连番动作下就扣住了对方的脖子,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胛上,身子一阵乱抖,觉得灵魂都出了窍,飘飘荡荡的半天都没落回身体。
  秦子洲趁机按着她的后脑,再一次挟持她的呼吸,将她差点吻得窒息了过去。
  “我迟早会别你瘪死!”安屛好不容易回了一口气,忍不住抱怨。
  秦子洲感受着她内里的颤动,忍得满头满脸的大汗,又动了动,笑说:“夹得这么紧,明明是我死在你的牡丹裙下才对。”
  安屛已经没了力气,躺在床上大敞四肢:“你快些,我要睡了。”
  男人哪里肯,时隔多年的荤菜,好不容易摆上桌了,也开吃了,结果主人说肉冷了,明天热热再吃吧,谁会肯?
  秦子洲干脆将她的双·腿都抬到了肩膀上,这样他进·入得更深,动作也越发猛烈,只摇得床榻咯吱咯吱作响。安屛刚刚平息的欲·念又被他刺破,几乎是瞬间,就被卷入了海底,不得不混头晕脑的迎接他给予的狂风骤雨。
  “轻些,你个混·蛋,别伤了孩子!”
  “我不要老汉·推·车,膝盖累。”
  “别从侧面,怪怪的。”
  “你怎么还没完啊?你其实不是处·男吧,处·男交货可快了。”
  整个夜晚,房间里充斥着安屛的抱怨,快了她怕撞了孩子,慢了她又说他力有不殆。一直保持上下,她又觉得腿累,走侧面她不喜欢,走后面她更加没劲,怎么折腾她都有意见。
  至于交货,是个男人都不会那么快交货啊!
  秦子洲好歹是太子,天底下除了皇帝,排第二的男人就非他莫属了,故而,安屛的抱怨到了最后,他反而越战越勇,将各种姿势都尝试了一边,吃了又吃,一直到东方泛白才偃旗息鼓。
  安屛闭眼的时候都忍不住嘟囔:“做新娘真累,下辈子不玩了。”
  因为是入赘,安屛又有了身子,秦子洲知道她累,索性没有叫她起床,自己抬了浴桶进来给她沐浴,又去厨房炖汤,这才敲了安老爷子的门。
  老爷子笑呵呵的喝了入门女婿的茶,给了个大红包,转头,安安叫了声:“爹!”
  已经欢喜得控制不住面部表情的秦子洲大手一挥,给了安安一箱子的珠宝,说:“好好收着,这可是你以后的嫁妆。”
  安安只恨不得在珠宝里面打滚:“爹爹你真好!以后我也要娶个爹爹这样的相公。”
  秦子洲:“………………娶?”
  “对啊,娘亲说爹爹入赘,所以是娘亲娶了爹爹。”
  秦子洲抱起自己的女儿,扭着她的鼻子:“都被你娘教坏了。”
  安屛一直睡到日薄西山,只觉得整个身子都散了架,也不知道是成亲累的,还是洞房累的,浑身都疼,四肢无力。看着自家新晋相公笑得牙都露了出来就忍不住来气,指着他骂:“简直是豺狼虎豹!”才一动作,就哎哎叫,“我的老腰QAQ”
  “哪里疼?我揉揉。”揉着揉着,嗯,这顿早饭或者是晚饭又在撞击声中进行的。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上吐下泻加上扁桃体炎,所以没更,发了请假条不知道大家看见没
  于是,今天上正宗的大肉,大家低调开吃,嗯,一定要低调




58、养条龙(21)

  太子殿下一夜春宵何等的尽兴;另一头;独守空闺的太子妃段瑞芷只差泪满襟了。
  “他居然没有来!”段瑞芷揪着嬷嬷的衣袖哭诉,“那个杀天刀的江德弘居然没有来!他到底还是不是西衡的官员啊;知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来了孟城居然敢不来拜本公主;他还要不要命了?!”
  嬷嬷是公主的奶妈,从小照顾着段瑞芷长大;对她的哪件事不知道?眼看着段瑞芷苦等了七年,才等到与江德弘的重逢;眼看着,对方千里迢迢从西衡来到了南厉;眼看着;他们就要相见了,那个男人居然不在第一日就来见公主,真是胆大包天!
  嬷嬷虽然心疼段瑞芷;可不能跟着她一起吓闹腾,只好安抚道:“江大人才到孟城,府里的一堆人都要他安置,公主您是知道的,他没有成亲,所有的事情都要亲力亲为,所以,第一天肯定是要安顿众人,特别是六皇子。”
  说到段无悔,段瑞芷对江德弘的怨怼就压了下去,满满的憧憬:“嬷嬷你也见到他了对不对?不知道他对他好不好,他知道他是他的亲生爹爹吗?”一连串的‘他’,别人分不清,嬷嬷倒是都听懂了,一迭声的道,“自然是好的,江大人不是阳奉阴违之人,皇上将六皇子托付给他,他自然会将六皇子看得比亲生骨肉还要亲。”
  嬷嬷说了江德弘一箩筐的好话,终于哄着段瑞芷歇息了。可睡也没睡多久,太阳的第一道光线降落这座行宫时,段瑞芷就已经清醒,手忙脚乱的让人给她梳妆打扮,力求用最好的姿态去见那个人。
  江德弘在第一日就送了拜帖到行宫,说是求见南厉太子,结果回帖的是太子妃。江德弘远在西衡之时就听说过段瑞芷在南厉的‘丰功伟绩’,一个词概括就是:肆无忌惮!
  所以,在踏入行宫之前,他已经做好了面对母老虎的准备。在他印象中,段瑞芷就是一只炸毛后逮人就咬的老虎,咬得他疼,她自己的心也不好过。
  在踏入行宫后,他很快就发现,里面的所有侍从,除了护卫,其他的内侍和宫女全都是西衡人,全是当初段瑞芷和亲的人员。由此可见,这位太子妃对太子内院的把持相当的出色且独断,或者,这也是太子宠溺太子妃的一种方式?
  江德弘面上平静无波,他一直很明白自己的身份以及立场,他是江家的儿子,是两位姐姐的倚仗,他是个单纯效忠朝廷的官员,官职不高,一直一步一个脚印,每一步很踏实,所以,西衡皇帝才放心派他来南厉,啃下孟城这根硬骨头。
  他不可能与西衡公主有任何交集,更不可能与南厉太子妃有任何一丝私情。
  千盼万盼,终于遥遥的见到那个人时,再一次面对面看清楚他的身姿,看着他规规矩矩作礼拜见,看着他抬头时那平静无波的双眼时,原本热烫的心几乎瞬间就被浇灭了。
  段瑞芷突然想起江德弘的性情,如果她是火,他就是怎么烧都烧不红的石头,一颗顽石。
  她喉咙里有根针扎似的开口:“江大人,好久不见。”
  江德弘刚刚被赐坐又站了起来:“太子妃和亲之时下官正在外任,没去送行,还请殿下恕罪。”
  段瑞芷干笑道:“原来你还记得!”
  江德弘不语。他的沉默,就是反驳。段瑞芷太了解他了,在他的沉默面前,段瑞芷做任何事,说任何话都无法撼动他半分。
  客套话再也没有了意义,喝了半盏茶,段瑞芷就让人送上了一个箱子。
  “这里面有一张南厉的地形图,是我复写而出,里面细节这两年可能有些改变,大体还是没错的。余下一张地图是最近新画的孟城周边地图,我来此才几个月,走动的地方有限,下面的人补充了些。孟城四面环山,全都是石头山,山林里树木并不多,能够利用的少。对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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