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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之我的真命天子-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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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一个浑身挂肉的知府拍着刑房的抚尺在红木桌上拍了数次,对着仍恍惚得不在状态中吼了道:“罪人卢卓氏,犯下杀人滔天大罪,季府上上下下皆是证人,还不画押认罪?!!”
  “大人,我是冤枉的。”卓群即使平日是巧言令色,便于辞令,此刻对官府的森严也产生了畏惧之心,声音上带有显而易见的颤音。
  “天理昭彰,证据确凿。卢卓氏,难道还想凭着一句‘冤枉’而脱罪吗?!那还要捕快作甚?!”知府冷笑道,“来人啊,这卢卓氏刁得狠,若不施刑,怕是还要愚顽不灵。”
  “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卓群害怕地看着两个拿着刑具的人,感觉左右躲也躲不掉,只得看着知府,希望能得到手下留情。若是卓群颜色依在,指不定知府会心软几分,但是此刻的卓群面目全非,貌如罗刹,完全没有作用,更是引人心烦。
  但是知府还是叫停了。“你说你是冤枉的,那是不是有人指使的?亦或是有人杀了季大小姐,你有心包庇她,比如说,卢。大。人。”
  “没有!没有!大人,没有这种事!”卓群慌张地摇头。
  “看来,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行刑!”知府大人大手一挥,两个衙役持着杀威棒,毫不留情地先一棍打趴下卓群,下一棍就朝着卓群股间砸去。卓群先是痛叫一声,后来咬着手,怎么也不肯再痛吟,以示无声的反抗。旁边的知府大人威逼利诱让他承认是卢岸青杀的人,而他只是为了维护岸青不肯说出真相。他都充耳不闻。
  
  黑暗的刑房里,充斥着一股血腥味,凝着浓浓的阴森诡异。
  卓群冷汗连连,近乎昏迷,这个时候,知府师爷端上一状纸,拉着卓群的手往朱砂按得留下深深的指痕,接着又送上状纸。
  一股叫绝望的寒意让卓群浑身打了个颤,顿时冷彻心扉。




☆、妻主无上(三)

  刑房之外,雨还没有停,卓群想挣出自己的手,却已经失去了力气。在他心里面,不停地叫嚣着“救我!救我!谁能来救救我!!?”。晶莹的泪珠蓄满眼眶,只差一秒就要惹不住了。
  而就在这时,一道冷厉的声音从出口处响了起来。
  “滥用私刑,屈打成招。好一个靖行府知府!好一个明察秋毫!!卢某算是见到了知府的真本事了!!?”
  这个声音很响,在刑房里还有回音重叠,更是增加了几分震慑力。而这声音又是冷得很,好像一只从冰水里出来的手,揪得在场的每个人不由地噤若寒蝉,面无血色。
  来的人就像从水里面捞起来的,湿衣紧紧地贴着身子,面色惨白,显得这个年轻人单薄得可怜。
  
  “卢……卢大人。”靖行府知府完全没有了逼供卓群的那般气势,相反的,看到冷若冰山的卢岸青,第一个念头便是,我怎么敢惹上这个罗刹?!我真是不要命了!!没消片刻,靖行府知府跪在卢岸青面前,不敢吱声。其他的府役也纷纷跪倒在地,不敢抬头看。
  卓群看到卢岸青,惊喜地向她伸手,他想跟她说他全身痛得厉害,想跟她说就算全身痛得厉害,他都不会让别人害她的;他还想说,他想要她能抱抱他,他想要能够依靠她。但是岸青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冷峻冷静得像没有感情的冰人。登时卓群热泪再也忍不住了,只得捂着嘴,痛苦起来。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委屈的。
  
  “知府大人请卢某来,不是要向我跪拜的吧?”卢岸青负着手站在知府面前,虽单薄得很,但是却像一座山,压得人不敢抬头。
  知府这才想起来,要诬陷卢岸青的事情。可是现在自己已经转成弱势了,连质问的勇气都没有了。而且卓群还没有画押。现在该怎么办?
  “……”
  “知府大概是想让卢某协同调查此案,所以特地邀请卢某的吧?若不是这样,难道知府还想陷害卢某不成?在下身为言官,对知府这般目无王法,违法乱纪的行为可不能坐视不管啊!”卢岸青说的时候像是用开玩笑的语气,但是句句插得知府冷汗直流:没错,卢岸青是言官,而且还是隐在的二十六言官之首,只要他们一齐跪廷参上自己一本,三代的仕途根本就不用再讲了。这就是言官,身份特殊,职权特殊的言官。也许自己背后的大人可以为自己说上几句,可是靠着言官那张伶牙俐齿的嘴,黑的都可以说白,到时候把那位大人拉下水,可能自己首先就会被舍弃。早知道,为什么还要自以为是把卢岸青拖下水来。现在连话都不能讲了。
  “嗯,是,确实是这样的。”
  “那开始查案吧!嫌疑人,卢卓氏,杀季府季非皖?”岸青把目光转向卓群,那样冷淡的目光让卓群只觉得心里发凉。
  “对对对,来人啊!将卢卓氏关押一旁,卢大人先行一步吧!”知府绝不会让卓群和岸青说上一句话的。
  “……”卢岸青点点头,和知府并行出去。卓群睁大了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卢岸青就这么舍自己而去。为什么为什么?!!平时对自己的好都是骗人的吗?“卢……”大人。卓群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一旁的府役将卓群的嘴用手捂住,拖着他进牢房了。
  
  岸青和知府警示几句,因为时辰已经算是日暮,岸青只能就此辞别。
  外面的雨还没有停,岸青撑着伞离开靖行府。虽然知道刚才是最好的刷好感度的时间,但是一旦自己的任务完成,自己就会立刻死,而卓群还在狱中受苦,此外还要接受自己死的消息,那对他来说一定是会受不了的。所以岸青才宁愿选择不看他那一眼。此外,岸青也有自己的主张,公私一定得分明,否则皇帝也不会容忍自己那么妄为。在朝堂之所以自己还能和丞相相峙,并不是因为自己是她的好友,而是因为自己是比较可以信任的工具。新帝登基,实力未稳,很多臣子都是对她阳奉阴违,自己是她的眼睛,也是她的嘴巴。岸青做一些她不敢做的事,说她不能说的事。这才是无钱无势的她为什么得宠的原因。
  
  她们的帝王是个追求完美的帝王,即便本身并不完美。
  
  她唯一对亲情的期待被她那大一岁的侄子卓群毁坏了。而且很彻底。
  
  这是岸青刚刚知道的,余秋池并不完全是靖行府的人。她带着自己去的是一个亭子,亭子里坐着一个白衣的男子,他眉目清冷,坐在雨雾中飘然如仙。
  他既没有喝酒,也没有饮茶,周围的人四散,只留下他们两个人。
  “知道我是谁吗?”季非晏朱唇轻启,眸光威慑十足。
  “卢某想知道你希望我认为你是谁?皇上的表兄弟,还是皇上本人?”卢岸青眸光不动,面容严峻道。
  “如果是前者,你大概就会直接离开,对吧?”季非晏慢慢地说道,言语里满是嘲讽,眼睛盯着岸青一瞬不瞬。
  
  这是一桩皇宫秘辛。前朝夫后本孕有一女一男,而生此男的时候,正值皇帝宠爱一侍君,为了夺得皇帝宠爱,夫后临产当日也让同时期自己的父家姐姐的夫郎进宫生产,若是自得一女,自然不用那个孩子,若不能,便把那孩子抱来。结果当日夫后果真生下一男,而那个孩子恰是一女。夫后正准备把孩子调换一下,皇帝突然出现。可怜躲在偏室的季家夫郎还没见到自己孩子一面,就在昏迷间被急忙送走了。而当时,皇帝因夫后生得凤龙双珠,大加赏赐,正殿里其乐融融,喜气洋洋。事后,季家夫郎也无法追究,只能询问哪个是他的孩子。
  夫后说:“你生的是男孩。当时我看了一眼,想送回去。没想到皇上突然来了……你也莫伤心,在季家得生女孩才是。男孩是疼宠不到哪去的。我也知道你爱孩子,见不得他受苦。倒不如就这样,我代你好好疼他,你也可以经常进宫看他,以后他的大姐登基了,也不会亏待他的。”
  季家夫郎事到如今也不能说什么,只是说:“如果哪天他知道真相了,跟他说,他爹给他取了个名字叫非晏。”晏是平静安宁的意思。想来,季家夫郎是认为在皇室里生活,并没有所说的那般美好。
  季家夫郎心有郁结,几年后便香消玉殒了。
  
  说来也奇,这两个孩子长得很是相像,都是偏向夫后父家的相貌,倒也没有多少人怀疑有什么不妥。自两人七八岁时,女孩落水不治,夫后知晓皇帝疼爱女孩,所以让自己的亲生儿子装扮成女孩,讨皇帝欢喜。可是这样的事到后来却一发不可收拾,皇帝的心目中的继位人选偏是这个男孩。
  季非晏也会有压力的时候,但凡此刻他都会恢复“自己”的身份,出宫游历,正如今日。
  
  “朕已经容忍他多日了。他已经活够了。言尽至此,卢岸青,你且好好自己想着。”
  “如果微臣一定要救他呢?!”
  “那你和他就一块死吧!!”季非晏白袖一挥,拉着卢岸青的衣领,厉声道。卢岸青突然看到他眼里有着水光,一时间愣怔住,但是季非晏很快不留一语就转身离开了。
  
  卓群毁的不仅是季非晏对自己摆脱命运的期待,自己对亲情的期待,对皇室的骄傲,还毁了自己的爱情。因为卢岸青答应长大后迎娶皇宫里的小王子的。即便没有这个,即便“季非晏”不是季非晏,卢岸青和“季非晏”两个人也是指腹为婚的关系在的。
  
  卢岸青并没有听皇帝的话,而是利用自己的职权之便,参与此案。案件很容易破解,靖行府的知府能力不怎么样,不代表她手下的人能力很差。四天后,卢岸青接卓群回府。
  靖行府知府并没有死皮赖脸地前来谢罪。因为岸青的职权被皇帝搁在一旁,当面斥责数次。有人猜测岸青是要失宠了。但是当事人一点也不在意,整天花时间在自家夫郎的伤势上。卓群本来是对岸青有所怨愤的,但是冲着她对自己这么维护的时候,尤其是最后一天,嫌疑洗清,但是被揪着“失夫德”,让岸青休了自己。
  岸青完全没有理会的态度,让卓群感到既高兴又甜蜜。
  
  春末,穿着青衣的岸青和穿着桃色衣服的卓群最后一次去了柳堤。卓群做回男子打扮,挽着岸青看花看水,在桃花树下,卓群决定调戏一下自己在外严肃至极的妻主,趁着岸青不注意,踮起脚尖亲了岸青的侧脸,然后迅速跑开。
  岸青摸着脸,淡淡地笑道:“你小心别滑倒了。”
  卓群停了下来,回头对岸青做了一个鬼脸。岸青笑了笑,卓群有时候像一个孩子,有时候又像一只狐狸。是个单纯至极的人。
  “大人,你且在这里等等,我去买桃花糕过来,不远的,就在那边。”卓群看到旁边的酒楼,立刻想起柳堤名品——桃花糕,想到就想去做。还没等岸青回应,卓群就跑离开了。
  
  不过这一次卓群回来了,岸青却不见了。
  那天也下雨了,但是是绵绵密密的,卓群怀里抱着桃花糕,在柳堤走来走去,四处问人道:“有没有看到一个高高瘦瘦,长得非常漂亮的女人?”
  “嗯,比我高一个头,穿着青衣的。”
  “雨是越下越大了,但是我得跟着我妻主才回去。”
  “不用,不用蓑衣。穿上的话,大人可能没办法认出我了。”
  ……
  ……
  
  三天后,浮西河漂起一具女尸。经过正夫卓群确认,确定是当朝言官卢岸青。经仵作检查,发现原来是卢岸青偶然心疾发作,不慎落水,不治而死。葬礼上,正夫卓群泣不成声,哀痛欲绝。当朝皇帝亲自来参加葬礼,并赐字“守晏”,薄家以及卢家本家的人也有到。
  灵堂白布成帘,装点着正中央的“奠”字。
  哭声凄凄凉凉,冥纸飘飘转转。
  本该十三岁离世的卢岸青撑到十七岁终归是魂归九天,碧落黄泉无处可寻。是幸是哀,到底还是说不清的。。。。。。
                      
作者有话要说:  此故事完结。明天不会更,你们不要等了。我写着写着,发现岸青性格越来越淡了,虽然有时候也会抓狂,但是与前期的汲汲于完成任务,有时候很卖蠢相比,真的变了很多了。这算是进步吧?
  卓然和季非晏的番外,你们更倾向于哪个?一个是自小青楼出身,媚术无双的没落皇族;一个是背着欺骗全国上上下下的秘密,顶着皇室骄傲的当朝天子。




☆、季非晏番外

  骑马射箭,百步穿杨;
  谈政论策,掷地有声;
  诗词曲赋,无一不晓;
  琴棋书画,无一不精;
  统筹帷幄,可决胜千里之外;
  驭人有术,能择取百人之能。
  
  当看到自己的传记即已薨的卉华帝的传记上,写着这么一段辞的时候,我笑了,有嘲讽,有苦涩,有难受。是的,我似乎什么都会,什么都能,似乎可以做得样样出色,件件完美,人人赞不绝口。但是我知道我也有不会的,比如说软弱,比如说委曲求全。
  那个女人死后,我就不再装病往宫外跑了,专心致志地把所有的国事揽在自己身上,我想着这一生除了嫁给这个国家,我已经别无选择。我不知道我以前留着期待做什么,等着被人掀开后狠狠地嘲笑后才好好地认清自己现在站的是什么位置吗?!
  
  我七岁开始被当做女孩培养,并不是为了什么惊天的谋算,而只是替自己的父后争宠,因为我已经有一个大我十四岁的大姐——当朝的皇太女。我只需好好地扮演一个在母皇膝下可爱的女儿便行。母皇确实也疼爱我,经常带着我去游历民间,不管是有时候被人误解,还是有时候稍微落魄些,被一些百姓轻视瞧不起,母皇便会跟我说,我们皇室有自己的尊严和骄傲,任何时候都要把自己放在一个自己看得到的地方,别低下头,那只会让你学会什么叫卑微,屈服,软弱。
  那时候起,我也时时告诫自己要遵记些母皇的话,让自己成为一个骄傲的人,一个骨子里有着尊严的人。
  但是我遇到那个女人之后,我才发现,有些时候想做到这一点却是不容易的,我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忍不住低下头。后来抬起自己的头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看不清自己的位置。
  
  十三岁,那个女人死里逃生,在殿前拿下探花之名,被帝师薄太傅举荐当我的陪读。我想我从来没有忘记那一天的情景,当时我刚从宫外跑回来,她站在长廊的阳光下,不知道等了多久。光晕模糊了她美丽的面容。她弱得就像一股风就可以吹倒,但是她是坚毅的,就像一座巍峨的远山,让人觉得沉稳而可靠,不可动摇。她回头看到我的时候,露出轻轻浅浅的笑容道:“我记得你。你是那个经常到季府的男孩子。”那一刻,我低下了头,心里有一朵花绽开。我确信是绽开的,因为我听到了我心里的声音。
  我花了很多时间和她一起,我巴不得每天和她在一起,天天看着她,我总是拐着弯子送她东西,看她无可奈何又非常宠溺地笑着收到自己的怀里。甚至是她病发的时候,我还要无论如何都去看她一眼。不管是翻墙也好,还是爬窗也罢,总要送她一些东西。有时候是一朵御花园的花,有时候是一纸抄书。
  我偷偷告诉她,我是季府的亲戚,但是不能被人认出来,所以经常做男装打扮。
  十五岁,那我有我人生最美的时候。我们上的是辅修的观星课,我们到观星台上,风把我们刮得极凉,我们两个没有带侍从,所以此刻没有人给我们送衣的我们依靠在一起。她的气息很热,扑在我身上痒痒的,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她把我搂得更紧了。我突然问她:“我小时候的事忘了很多,你小时候和我……弟弟一起玩过我听说,你那时还要娶他的。”那个女人记性很好,她说:“嗯,我说过的话从来都没有想过收回。”
  我心情意外地非常好,但是嘴上还是没表现出来。“可惜,我弟弟他……”
  “我现在可以把你当做你弟弟吗?这好像过分了些?”
  怎么会过分?我本来就是。我当时在想。
  “我总是不小心把你看成你弟弟了。”那个女人歉然道,松开她的手,急急忙忙地打算告辞了。我连忙抓住她的手,心急道:“误会就误会,有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我不能说下去。
  她问:“更何况什么?”
  “我,我,我可以勉强被你当做我弟弟。就这么一次,看在你对我弟弟也算是情深意重的情分上。”我别过脸道。
  “你会后悔你说的话的!”
  “本殿下岂是出尔反尔的人?!”我像被人抓住痛脚那样非常不爽地叫道。
  下一秒,那个女人带着一抹狡黠的笑意,把我的脸给捧了起来。再下一秒,我看到她的眼睫毛就像御花园的蝶翼般在我眼下美妙地颤动着。
  我,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自四岁读透经史并年少成名的人会做出这么……无礼的事。也许我应该把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从自己身上踢开才对。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般坏?!!她居然敢非礼堂堂殿下,是谁给她这个胆子的?!!
  我绝对不承认我被亲的时候,心脏快欢喜得跳出来的。
  
  那天星光璀璨,那是我见到最炫目的夜景。我附在她耳边悄悄和她讲了我的秘密,她也附在我耳边说她知道。是的,她那般聪明,也许早就知道自己是男是女,并且很多时候还帮我打着掩护。她说等我大姐登基的时候,她就会正式迎娶我。然后我和她永远在一起。我被这个许诺打动了。
  我可以和我最爱的人永远在一起。也许那天,我才真正知道我爱着这个人。
  她说她能逃过十三岁那年的生死大劫,也许就是上天希望我们能够相遇相知。
  那是我听过最美的情话。
  
  十六岁,宫廷政变,大姐重伤不治,二姐三姐争夺不休,四姐横加干扰,父后跪下来求我,让我代替大姐,否则他不会安心。他简直是疯了,他知道这会有什么后果吗?!!他不能因为他想要至高无上的尊荣,牺牲自己孩子的一切。
  父后对我说了一些权衡利弊,最后才对我说,其实大姐有一个孩子遗落在民间,只是当时父后觉得那个侍君上不得台面,就把他赶走了。只要那是个女孩,完全就可以退位给她,还能得到美名。
  我听不下去,但是母皇一句话就让置身事外的我拉入漩涡中。当时她说:“太女党没有了依仗,你得代替你大姐。”母皇并不知道我的事,我的秘密,只是单纯地让我顶起责任,平衡朝中的力量而已。但是就是这番话,让我知道,如果我不去的话,就没有人保护皇太女的党派,也就是说不仅是卢家,还有其他世家,最重要的还是卢家,她们首先就会在这场政变中收到冲击,而她,她会死的。
  后来我胜利了,坐在朝堂上,而她在臣服我的臣子中,依旧没有带着任何感情波澜,即便和薄相吵的时候也是温温吞吞的。谁会想到,这个女人有曾经假装成侍从拉着我的手说要带我走的热血,有亲吻我的疯狂。
  
  十七岁,我和她去龙涎乡找到了他——风华绝代的卓群。他一颦一笑都充满着风情和魅力,在纸醉金迷中持着长柄桃花扇,眸光散做漫天星辰,做翩翩蝶舞,衣裙飘逸,引出一阵清香,在无数女人面前,莺歌燕舞。我皱起了眉,她拿手挡住了我的眼睛。
  虽然我本来也不敢肯定这样流落民间的会有帝王之才,也不敢肯定这个人会是女的,看到这样不自尊自爱的人,我还是受不了。但是最后我还是决定带他回去,这毕竟是大姐的儿子。不过如何对待他的事,我交给她处理,我信她能做出最好的决定。
  只不过没想到她娶了他。
  这确实是最好的做法,不然为什么一个清倌可以得到养尊处优的对待,金屋藏娇的话对她的官途也不利,找人代替的话,又不好管住他的口,也许还会有出现什么漏洞。而且卢家那边一直逼她成亲。
  我是这么想的。
  她对他好,好得让所有夫郎嫉妒的时候。
  我在想,那是她的表面功夫。
  我随时监视着那个男人,知道虽然他真的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但是我看不惯他让她受那么多的苦。而他身后的组织简直是不堪一击,也许在惠南可以只手遮天,在京城简直班门弄斧。那个组织到京城,居然只能依靠那个男人,实在是太好笑了。
  那天我在外面遇到她,她装作不认得我,只对那个男人笑的时候,我就决定给那个男人一顿教训。在抓获那个线人的时候,我把她丢在死人房里,安排一个人给靖行府的人一些事。然后我再去见她,她说她一定要救他。
  
  我永远想不到,她会那么无耻,那么卑鄙,那么无情。
  她第二天来找我,她说她喜欢上了那个男人。
  当时我便气笑了。
  “为什么?”
  “我们在一起不合适。”
  “以前合适,现在就不合适了?”
  “以前我以为我们很合适。”
  “你是说,你后悔以前和我在一起了?!你觉得那个男人是你的真爱了?!”
  “这是你的想法。我不否认。”
  “那天你说带我走的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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