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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入侵之王妃未成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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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辕玥止不住长叹一声,透过站立不动的身影望向他身后落满一地的月光,苦笑道:“无影门身后势力必定不是一人所能撑下的,必是身后有人在摆布,况且那一日我们所见的无影门门主不是真正的门主。他是五毒教教主,也是我们抓住的那个女人的丈夫,他也必定不是小角色,论武功,七弟与他不相上下,论谋略,我们在明,他在暗,扑朔迷离;论诡计,他善使毒,又善摆阵弄局,如此一局下,我不能保你全身而退。”
    四目对视,是默默相连的温柔深情。
    烛光在二人视线内静静跳跃,两道身影再一次沉默无言对峙,他望着,他看着,他说着,他听着,一圈又一圈苦涩的味道在蔓延。
    季聍宇低垂下头,鼻间阵阵酸涩,低头一视才知是泪水满堤。
    “既若如此,你又如何忍心让我独自离去?”
    阴冷寒寂的夜空,一抹身影急闪而过,滑过无人问津的夜色中,激荡而起一片片落叶,翩翩而舞。
    翌日:
    一夜无眠,尚穆心神恍惚般的坐立在床前,床帏上的女人依旧沉睡,如今时局下,他已不用再囚禁她了,只是,为何自己却迟迟不肯解下她身上的穴位?还在顾虑什么?
    沈静瑜踌躇不定的站在房门外,今早天还未亮,身边的他已然离去,她知这段日子周围的风吹草动,只是不想让他分心而故作天真的装作懵懂不知罢了。
    “咯吱。”推门而入,沈静瑜迟疑过后毅然入内。
    屋子里,浓烈的药材味中掺杂着些许清淡的梅花香,如同冬寒时漫天苍白过后雪中剩下的那一抹红艳绝丽的美好。如此和谐。
    “我以为第一个来找我的会是辰王,没想到会是你。”尚穆一动不动,背对而说。
    沈静瑜寻着一张椅子,安然坐下,透过余光望了一眼床上昏睡的身影,道:“事已至此,我相信老前辈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呵呵,我一直以为他们中最不懂世事的人便是你,可惜我看岔眼了,从那一日突觉到异常气息时就该想到躲在暗处的人是你。可惜我猜错了。”尚穆回头,冷冽一笑。
    沈静瑜不卑不亢,稳稳坐立,“我不是什么深藏不露之人,我只是一个小女人而已,今日我冒昧前来,只想问老前辈一个问题。”
    “问题?我突然很想知道辰王妃想知道些什么?”尚穆神色微动,不由自主的透过她的目光看向身后静躺的女人,问道:“是关于你师父的?”
    “我相信老前辈是不会伤害我师父的,我来只想知道何为解药?”沈静瑜开门见山,面色不动,只是藏于袖中的手微微颤抖。
    尚穆顿了顿,却又开口大笑,“这个问题……很好。”
    “请老前辈尽数告之。”沈静瑜起身颔首双手抱拳,“请念在晚辈拜与衡山门下与前辈是师侄情分上,还望全数相告。”
    尚穆冷笑,“你就不担心我所言非真似假?”
    “真亦假时假亦真,假亦真时真亦假。我相信前辈如今情况下一定不会有所隐瞒。”
    “好,好,既然你信我,如今我便全告诉与你。”尚穆半分真言,半分假笑,脱口道:“我是无影门派来的,这事不假,可是我是一位医者,医者仁心,我从未对自己的诊断判决有任何掺假,所以尽管我目的不纯,心思不善,可是我所言非虚,解药的确只有那一个法子,除此之外,并无他法。”
    沈静瑜感觉胸口一阵窒息,稳了稳神才问道:“解药是什么?”
    “二人同食同心蛊,待蛊虫成熟之际,取下另一人心头血,以血为引,注入七七四十九种剧毒之物为药,二者同饮,方可痊愈,只是,此法必定是一命换一命,待血尽之时,蛊虫肆虐,毒素侵蚀,另一人……必死无疑。”
    ------题外话------
    明日v,呵呵,期待首订中……
    那啥解毒方法估计亲们都知道了,接下来就是看怎么解跟怎么救了,三章后本文中唯一的虐点结束,接下来便是二人联手斗炮灰了,当然,门主华丽丽的身份被揭开,一定吓死你们,哇哈哈……
    至于瑜儿会变成什么样子?妞剧透那么一下下,一定让你们瞠目结舌的样子就是了。
    最后,一定要支持妞哦,支持妞的娃都有肉吃,妞准备了很多很多肉肉啊,谁要呢?谁想要呢?

☆、第六十四章 毒发后的决定

这一路,不过百步,从西厢房尽头延伸到东厢房开端,寥寥数步而已,沈静瑜竟走了半个时辰。
    路很短,却漫长,她走的步步维艰,每抬起一步,只觉双脚下如同负重千斤,硬生生的拉扯着自己的脚程,一步一步,步步沉重。
    寂静的屋子,还淡淡的飘荡着他身上那独有的杜若香,很淡很淡,淡的似乎已经开始渐渐消失,彷佛只需要她一眨眼,眼前的一切便是一场梦境,包括隐隐作痛的肚子。
    沈静瑜半跪在地,手,颤抖的覆上小腹,从尚穆那里出来时,她便觉得小腹坠涨难忍,她咬牙坚持,却感觉力不从心。
    尚穆的话如同回音般一遍又一遍重复在自己耳边,字字如针,句句刺心。
    “解毒之人必须炼制的纯正阳刚内力,内力雄厚才能压制住四十九剧毒的撕咬,其次如若不想半途被剧毒反噬而猝死,需蛊虫破体成长,如此便是需要他阳刚内力辅助,一步一步,步步谨慎。若中途发生一丝一毫的错误,二人便是回天乏术。”
    “前辈口中的人是谁?”
    尚穆眉色一挑,似笑非笑:“放眼天下,我只知道两人有这能力坚持下去,第一人是无影门门主,第二人就是……”他嘴角微扬,嗤笑:“第二人便是……辰王殿下。”
    “咚!”沈静瑜惊慌的反跳起身,双目惊恐的瞪着说的谈笑风生的另一人,胸口压抑已久的闷痛再一次卷土重来,她应该早就想到了,从那一日他回来时那落魄的表情,从那一日他迟迟眷恋的深情,他的反常明明那么明显,为何自己却要装作不知?
    “辰王自身内力深厚,食用同心蛊后必不会有何影响,服下毒药,逆经而行,逼着毒素流窜入心脉,最后挖心取血,入药为引,方可引出你体内的‘七窍玲珑’。”
    沈静瑜觉得自己心痛难忍,身体虚软的瘫倒在地,透过那虚晃的烛光,泪眼灼灼的看向那紧闭的房门口,一股甜腥味涌进口中,越来越浓烈,越来越苦涩。
    泪,终究代表了她的懦弱,毫不避讳的夺眶而出,携带着口中那股铁锈味。
    她用布绢包住自己的唇,一口血急咳而出,暗红的血夹带着点点黑紫血块,瞬间感觉胸口的堵闷慢慢消散,而自己却意识慢慢抽离自己身体,眼前一团团黑雾蔓延,最终,白光不再,四周是一片漆黑。
    如果,就这么死了,就不会连累他了吧。
    季聍宇端着药碗,推门时看见的第一眼便是眼前这呕血昏迷的一幕,惊得他沉稳多年的处变不惊也是压抑不住心底的慌乱。
    丢下药碗,他疾步上前匆忙的抱起浑身冰冷的沈静瑜,轻轻的将她放回床榻上,抹去她嘴角血迹时,手不由自主的颤抖的拂过她的鼻翼,当感受到那虚虚的气息时,紧提的心终于落下。
    还好,只是气急攻心,还好,毒素未曾再一次的加深扩大。
    “为什么会突然毒发?”季聍宇沉色的盯着床帏上慢慢睁开双眼的女人,语气低低,心口波澜起伏。
    沈静瑜愣怵,直到感觉到屋内那弱弱的阳光时才恍惚明白自己还活着。
    “发生什么事了?”季聍宇瞧见她不言不语过后却是泪光闪烁,心底的疑惑不知不觉增大百倍。
    沈静瑜侧过头,待得眼前白雾消散,她苦笑的摇头道:“季神医,你为何要救我?”
    “瑜儿?”季聍宇愕然,却在下一刻猛然瞪大双眸,惊诧道:“你知道了?”
    “用他的命换我的命,值得吗?”
    “瑜儿,你想太多了。”季聍宇侧首,胸口的起伏越来越激烈,他何尝不知世间这种解毒方法,只是,风险太大,代价也太大,无人舍得用自己的命换取他人的命,更何况胜算太低,稍有不慎便是二人同归于尽。
    沈静瑜苍白的一笑,呆滞的望着屋梁,“我对于这个世界而言,本就是多余的角色,命数答案,早已是天注定,你和我,还有他,为何要逆天而行?季神医,求你帮我看着他,别做傻事,好吗?”
    季聍宇沉默,欲言又止,看着床榻上面无血色的女子,那坚定的眼神里不容忽视的伤感,压制着他沉闷的胸口最终撕裂般的疼痛,意识迷离间,他只记得自己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落荒而逃。
    那双眼,太过清澈,彷佛一瞬间就把自己映的透明透彻;
    那双眼,太过干净,恍若片刻间便把自己洗的毫无念想;
    他怕继续看下去,最终会成全她的私心,可是不成全又能如何呢?二者舍其一,谁舍得取舍呢?
    ……
    镇外密林间,落叶纷飞,秋寒冬至,漫天细雨中竟携带着片片雪花,好似觉得这世界太多污浊,想用这纯白的雪花提早洗净。
    雨势渐大,冷冽的寒风中,一道道热气缓慢腾升。
    一道白衣从天而降,身后,数十黑衣男子恭敬僻让。
    白衣男子泰然静立,媚眼凝聚成一条细线,不以为意的注视着越来越强劲的气息临近。
    风,戛然而止,雪花,画成滴滴清水从他指缝间遗落,凤眸一抬,二者漠然对视。
    “辰王爷,别来无恙啊。”银面白衣,男子嘴角隐隐上翘。
    轩辕皓静站在雨帘中,肆意着雨水的侵袭,不骄不躁,温润如水,“你便是真正的无影门门主?”
    “哈哈,这世间有何是真,又有何是假?我便是我,可以是无影门门主,也可以是他人身份。虚虚实实,真真假假,辰王,何必去追究身份这个可有可无的称谓?”
    “好。”轩辕皓仰头大笑,笑声冲破雨帘,戚戚然的飘荡在空旷的林间。
    银面男子不进不退,只是神色冷然的与之对视,嘴角的笑意愈演愈烈。
    “说吧,你究竟想从本王这里得到什么?”沉敛锋芒,轩辕皓收下笑意,眸色清冷的看向不远处静默的身影。
    气势,在二人中静静扩聚,原本冰冷的雨珠竟泛起阵阵白气,不消片刻,雨水骤停,天地间,一道白光隐隐而现。
    “本门主只是听说贵王妃身中剧毒,特地送来一副解药罢了。”言尽于此,银面男人徒手一挥,身后一人颔首将一枚玉盒递入手中。
    轩辕皓危险的眯了眯眼,依旧面不改色的望向银面男人手中玉盒,嘴角一抿,眉头微皱。
    “你就不想得到解药?”银面男人冷嗤一笑,手中玉盒腾空而起。
    轩辕皓依然一动不动,只是眸光犀利的目视。
    “你不相信这真的是解药?”银面男人再次扬起那抹嗤笑,像是看好戏般的笑的毫不抑制。
    轩辕皓侧身背对,仰头桀骜的冷笑一声,道:“我很好奇堂堂无影门门主此次的真正目的?”
    “与之交好,互惠互利,岂不是两两皆利。”
    “好一句互惠互利,可是本王好像与无影门并无什么可以互惠互利的交易。”轩辕皓内力一聚,隔空一击。
    “啪!”空中一声清脆的破裂声,一片白色从半空里飘散,融合入水中,一股浓郁的黑色沸腾而起。
    “这就是你的诚意?”轩辕皓双手成拳负于身后,双眸更添危险的凝望。
    狂风起,再一次乌云蔽日,四周,是黑沉的气息,越来越压抑。
    “看来果真流言不假,不可一世的辰王爷唯有一个致命弱点,那就是他在五年前逼婚的沈相四女沈静瑜,今日看来,果然所言非虚。”银面男人双手抱于胸前,露出邪魅诡异的笑容。
    轩辕皓心底一惊,隐隐中感觉银面男人身后的数道身影急蹿而过。
    “不知是辰王你快,还是本门主更快。”说罢,一道白影消失在天地之间,周围是寂静无动的沉寂,似乎,从一开始这个位置便不曾有过他人的伫立。
    轩辕皓心境一动,脚下劲气一过,眼明手快的看清白衣男子所过之处,是寕意客栈的方向。
    右眼皮在抖动,他心神不宁的加快脚程,他们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客栈?
    客栈前,静若无人的死寂,片片枯叶被寒风撩起,又缓慢的从空中跌落,片刻灰尘不带,只剩下那毫无人气的空旷街道。
    “出来。”怒吼一声,原本平静的街面上跳跃下一道道影子。
    阳光遍洒,拉长一道道背影。
    “有何蹊跷之处?”轩辕皓环视四周,没有多余的气息,难不成他们没出现过?
    “主子,目前为止并无异样。”
    “继续监视。”蹙眉以对,轩辕皓眸色凝重的走进客栈。
    不远处,斜靠在树干上的身影隐隐含笑。
    “门主,为何不直接攻进去?”银面男人身后一袭黑衣男子隐现,半带着嘶哑的声音说道。
    银面男人笑的随意,指骨分明的伸出一指,道:“接下来的事会更好玩。”
    “门主的意思是——”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该放棋子出场了。”
    “门主,您的意思是延迟计划?”黑衣男子皱眉,如此拖延下去,他心中的担忧渐渐不安。
    银面男人冷笑回头,瞥了一眼神色黯然的身影,笑道:“本门主说过会为你夫人报仇就一定会,稍安勿躁,这一出游戏还没有结束,何必着急玩死了猎物?”
    “是,属下遵命。”
    黑影闪过,抖动树梢,树叶碰撞,发出稀疏的抖动声。
    ……
    客房内,沈静瑜依旧沉睡着,昏昏沉沉的服用了药,又是精神不济的陷入昏睡中。
    时间,从她平静的睡意中安静度过,直到,那熟悉的味道嗅入鼻中,她才虚弱的睁开沉重的眼皮。
    轩辕皓面无表情的静坐在床前,一言不发,只是那般温柔的注视着她不平稳的睡颜,那不时微微紧蹙的眉头,不时嘟囔的梦呓,他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但从她的神情中已然了晓梦中的她必然痛苦。
    “皓。”嘶哑的声音,她忍不住的轻咳一声。
    轩辕皓伸出双手,将她弱小的身子抱紧在怀中,浑身微微发抖。
    “皓,你怎么了?”沈静瑜迟疑了片刻,担忧的迎合上他的拥抱。
    “瑜儿,听聍宇说今天你昏倒了,我好怕,好担心,好无助,如果有一天你就这样安静的睡下去不醒来,我……我该怎么办?”
    “皓……”沈静瑜双手撑开他的身体,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双妖孽的眼,淡然一笑:“堂堂辰王怎可哭的跟一个女人似的。”
    “我只为一人流泪。”他抱紧她的身体,透过那虚晃飘扬的帷幔,心底的恐慌慢慢扩大,时间,终究等不及了。
    沈静瑜毫不动弹的躺在他的怀中,静静的凝听着他胸口处有条不紊的心跳,指尖忍不住的覆上那片柔软之地,胸口的暖意从指腹缓缓传来,如若有一天,这里不再温暖,她该怎么办?她承受不起那代价,她害怕那事实的成真。
    时间,终究不能再等下去了……
    “七弟,快出来。”轩辕玥声音颤抖的急急叩响房门。
    轩辕皓走至门前,掀开紧闭的门,第一眼便瞧见自家四哥那百年不动的慌乱一朝爆发,声音发颤,身形不稳。
    他沉稳问道:“何事如此惊慌?”
    轩辕玥低头一指指向不远处一家民居的屋檐上,一抹青衫飘动,眉角泪光闪烁,而在她身后,一袭白衣银面男人嘴角噙着笑,若有所思的用自己的纤长手指缠绕着女子的青丝,最后狠劣一扯,一根根墨黑的发迎风而来。
    沈静瑜闻言望去,眉头情不自禁的紧蹙,那人很面熟。
    “熵国公主为何会在这里?”轩辕皓瞥向一旁一声不吭的男人,皱皱眉,“是来让你履行婚约的?”
    “这些日子忙着瑜儿的事,我竟把她给忘了。”轩辕玥忍不住长叹一声,他也不明白南宫恣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被无影门的人逮到挟持前来。
    “先救下她再说。”季聍宇神色冷淡的站在一旁,语气低沉道。
    沈静瑜站在他身旁,目光和善的投去,轻声细语道:“季神医可想过回避二字?”
    “为何我要回避?我和四爷之间光明正大,毋需躲躲藏藏。”季聍宇目色决然,毅然道。
    沈静瑜不再接话,只是心中隐隐泛起一股不祥预感。
    银面男人未曾移动一步,待到二人临近才戏谑般的开口道:“看来奕王殿下还记得自己的奕王妃啊,虽然这礼还未拜,可是整个离国乃至熵国都知二人婚期将至,身后离国百姓,鄙人也特地过来送一程新娘子,免得你们误了婚期。”
    南宫恣面色苍白,身体腾空而起,只觉得周围寒气渐盛,却在她以为必死无疑的下一刻,一股温柔的气息将自己包围,枕在他的胸前,冰冷的四肢终于泛起了阵阵暖意。
    “四公主是怎么被他捉到的?”轩辕皓嬉笑的盯着拼命往自己怀里乱钻的女人,扯开她的手,沉色冷漠说道。
    话音一落,南宫恣脸色一沉,瞠目结舌的看向接住自己的男人面容,顿了顿,迟疑的问道:“你是辰王?”
    “不知四公主想等着谁英雄救美呢?”轩辕皓眼神飘向身侧,轩辕玥一身墨袍泰然不动的站于屋顶上,眸光冰冷似箭,手中长剑更是毫不留情的刺向银面男人所在之处。
    剑气飞扬,四周风云涌动。
    “他还是会来救我的,一定是为了我才出手的。”南宫恣面上一悦,心里忍不住的腹诽道,不管如何,只要他看到自己遇险就一定会忍不住出手,念及此,他们之间终归是有些许缘分。
    “看来不需本王出手了。”轩辕皓笑意盎然的踱步跳下屋檐。
    轩辕玥收下剑气,仰望那道已飞窜离去的背影,眉头紧皱,如此情景观测下,不难发现那无影门是专走偏路喜欢玩阴招的宵小鼠辈。
    “四爷。”南宫恣见到跃下屋顶的身影便迫不及待的迎上前,声泪俱下般的香软入怀。
    软玉在怀,轩辕玥只觉胸口处有一股淡淡的气息在萦绕,低头俯视,慌乱的推开女人的身子。
    “四爷,我终于找到你了。”南宫恣脸红羞涩的微低垂下眸,咬着红唇,点点含羞。
    轩辕玥六神无主的看向站于人后的那道落寞的身影,欲上前解释,却再一次被一双小手紧紧缠绕手臂。
    “四爷,你为何会突然离京?太后说你是因为公务,我知道你是大将军,必定有自己的一身责任,可是我只想看看你而已,我去了你的府邸才知你出京了,我一路颠簸,一路打听,直至昨日才知道你在这偏远小镇上,四爷,你、你们是在躲着我吗?”南宫恣泪光盈盈,抬头相望,竟发现四周是一片模糊。
    身体在下一刻无意识的倒塌,她在赌,赌这一次他绝不会放手不管。
    当最后那股梦中迷恋的味道扑入鼻翼中时,她终于如愿以偿的倒入了他的怀中,陷入沉睡。
    轩辕玥左右为难的寻觅着被这一幕刺激到转身离开的背影,心慌不安。
    轩辕皓冷眼旁观,只是搀着自家媳妇儿安然无事般的回到自己的屋子。
    空旷的后院,寥寥数几的落叶在半空翩跹,最后落于脚前。
    角落里,一抹自始至终未曾发出声响的身影目睹完这一切,眉头竟悄悄拧紧。
    “师父。”季聍宇还未来得及擦净脸颊上那清晰的泪痕,急忙呼喊一声。
    尚穆这才警觉回神,当意识恢复,他才发觉自己的指甲处发来阵阵刺痛,低头一看,指甲断裂,鲜血横流。
    “师父,您有心事?”季聍宇苦笑,自己这副德行还能管师父何事?
    尚穆微微摇头,道:“笑不出来就别笑了,比哭还难看。”
    “可是师父,我不笑又能如何?”季聍宇背对过阳光,那是刺眼的方向。
    “聍宇,师父问你一句,你可是真的喜欢那奕王?”尚穆叹息问道。
    季聍宇不假思索的点头,笑道:“如果不喜欢,我又为何甘愿为他放弃师父多年的养育之恩做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如果不喜欢,我又为何如此深信不疑的待在他身边年复一年?如果不喜欢,我又为何要这般不顾世俗与他浪迹江湖从此携手天涯?师父,我对他是比喜欢更深的感情,那是爱,我爱他,很爱很爱他。”
    尚穆哑然,看着他坚定不移的表情,又一次忍不住长叹一声,“如此,师父给你一声忠告,让他离那个女人远一点。”
    “他不会跟她在一起的。”季聍宇脱口而出。
    “呵呵,为师不是担心他背叛你,只是——”尚穆突觉后背一阵发凉,惊慌失措的侧身望向几里外的一道寒光之处,声音卡在喉咙处,不敢再吐出一个字。
    “师父,您怎么了?”季聍宇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周围一片安宁并无什么异样之处。
    尚穆闻声停止接下来的话,只是眼神担忧的看向一旁的季聍宇,一手覆在走廊上的横栏,指尖劲气而过,一个字映在其上。
    季聍宇循声低头一看,眸光中一种怅然感觉慢慢腾升,有些惊诧,又有些惶恐。
    尚穆闭眼微微点头,随后嘴角微微上扬,“你还年轻很多东西都未曾参透,今日为师给你一句提醒,勿用年少轻狂,半分真半分假,女儿情长本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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