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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入侵之王妃未成年-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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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女祸国?立斩无赦?火刑祭天?挫骨扬灰?”
    “啪!”掌下的案桌被狠狠掀翻,最后碎成一块又一块洒落满屋。
    “需要本皇子助一臂之力吗?”一人衣袂飘飘悬坐顶梁之上。
    轩辕皓双手成拳,冷哼一声,“本王家事不需熵国皇子出手。”
    “能让辰王如此勃然大怒的事,本皇子十分有兴趣插上一脚啊。”南宫懿左脚打着右脚,从天而将。
    “你为何还未回你的熵国?”轩辕皓转移话题,眸色冷淡的看着这个又一次偷偷潜进的敌国皇子。
    南宫懿摇头晃脑,一脸无辜,道:“想带着瑜儿远走高飞,不跟着跑来还能怎样?本皇子也是相当的无奈,寂寥长夜,你们都成双成对,唯独余我一人,孤苦哀哉。”
    “滚。挪开你的蹄子。”轩辕皓目色暗沉的指指自己身上的一条腿,又冷冷的瞥向凄然绝唱的男人,一种悔不当初的感觉蔓延上心头,为何突然发现跟这种人合作有**份?
    南宫懿轻咳一声,“好了,你要的东西我都给你带来了,你好好想想改怎么报答本皇子吧。”
    轩辕皓接过他丢过来的一封信,拆开印泥,看着白纸黑字写上的一条条,嘴角半顷。
    “是什么好消息?看你笑的这么没心没肺的?”南宫懿凑上去,只得看见一两句无法连贯的句子。
    轩辕皓未等南宫懿多瞧,便将信移至火烛旁,看着白纸被划为灰烬。
    “上面究竟写了什么?”南宫懿再次问道。
    “现在你的任务完成了,你可以回你的熵国了。”轩辕皓直接下达逐客令。
    “这世界就没有你这种过河拆桥的伪君子存在。”南宫懿涨红了脸,吐出一口浊气狠狠骂道。
    轩辕皓不甚在意,提起手中的笔流云如风般写下一连串文字,然后对折放入信中。
    “你又想做什么?”
    “本王的事何须你多问?”轩辕皓笑的如沐春风。
    南宫懿嗤之以鼻,这一次率先抢过他还来得及封印的信件,扯开看了一遍,脸色从涨红变成铁青,再转变成黑炭,“你、你真的过河拆桥?”
    “本王只是上报皇上此事的重要性而已,实事求是罢了。”
    “你阴我?”南宫懿撕掉手中宣纸,看着它成灰消散才停下。
    “此话怎么说?本王又提信中之人是你吗?更何况你可是我离国的功臣啊,如此立功缓解两国关系,何乐而不为呢?”
    “你让我娶你妹妹,这就不算玩我?你明知我——”南宫懿侧过身,愁容满面。
    轩辕皓依旧是随意的淡然一笑,“宸嬅是无辜的。”
    “可是嫁给我她会遗憾一辈子的。”南宫懿叹口气,“她原本是善良的人,不应该为了我抱憾终身。”
    “如果你这般想,那本王收回这封信便是了,只是,等下和本王一同入宫吧。”
    “你不赶本皇子走了?”南宫懿挑眉。
    “与其让你在背地里跟着,还不如让你光明正大随我入宫。”
    “哼,你就明说想让本皇子替你当打手罢了,如果你们打起来的话。”
    “不会打起来,因为总有一人会妥协。”轩辕皓释然一笑,侧身望向帐外来来去去的身影,事已至此,该是了结的时候了。
    皇宫内,香烛寥寥,映着殿中数抹身影叠叠重重。
    沈静琳端着贵妃仪容面色得意,俯视身前站立从始至终保持缄默的女人,笑意更甚。
    沈静婉则是得意忘形的坐在椅子上,手里端着清茶小酌一口,从刚刚入宫到现在已经一个时辰了,而这位高高在上的辰王妃可是连口水都喝不到,真是可怜啊。
    一旁的宫妃不是交头接耳,却没有一人敢上前为这静静站了一个时辰的辰王妃送上一口清水,任凭殿中的热气消散她的体力,无人敢动,无人敢说。
    沈静瑜漠然的抬头望向大殿里的一道道身影,眼中的火愈演愈烈,不见是吧,总有法子让你自己出来求着见。
    “姐姐,你看那辰王妃快受不了了你。身体都在颤抖了。”一名宫妃离着最近,见着不远处的沈静瑜浑身微微颤抖,有一种担忧从心底腾升。
    此时的沈静瑜不是受不了了,而是已经崩离最后一丝忍耐了,心底压制依旧的怒在心口慢慢燃烧,引的她原本黑幽的眸渐渐赤红,手中的气血忍不住的沸腾。
    自从修炼了血咒,身体自然而然携带着点点魔性,一旦抵触心底的私隐之地,魔性随着主人的心性悄然转变,由怒生怒,最终到达临界点,黑发瞬间变成银丝张扬而飘。
    “啊,她、她怎么了?”所有人大惊失色的看着白发苍苍的女人,一种由体内释放的黑气弥漫在她四周,携带着殿中明晃晃的烛火也忽闪忽暗。
    “快,快阻止她。”沈静琳踉跄的退后几步,躲在柱子后,生怕眼前这个突然发怒的女人靠近自己。
    沈静婉则是不动不惊,看着被侍卫团团围住的女人,面上的喜悦更是难以遮掩,原来她入魔了,这倒是更好,如此一个魔性的女人待在他的身边,太后如何能放心?
    “不自量力。”沈静瑜随手一扬,抓住一侍卫的脖子,狠狠一扯,将他直接抛出数米距离。
    “啪!”红艳的火覆盖上那微弱的烛火,瞬间,弥漫在整个大殿中,轻纱帷幔引上火光,不待片刻,浓烟滚滚。
    “走水了,快,快让人扑火啊。”宫人急了一地,所有人慌乱的大喊有刺客。
    内殿太后听到大殿方向的动乱,嘴角笑意不减,看向一旁的贴身婢女,沉色道:“去请皇上吧,就说辰王妃在宫里造反了。”
    “是,太后。”宫女退出内殿,却迎上一人。
    宫女几乎能感到身后的一团热火,她战战兢兢的回过头,一头白发张扬而现,女人的眸中像似被染上了血,通红通红,而最引人注意的便是她的双手鲜血淋漓。
    “啊,杀人了。”宫女失声大喊,却只能喊出三个字。
    太后殿内听见响动,宫人急忙窜出,却被眼前这一幕惊得连话都不敢喊了。
    沈静瑜绕过一个个不敢动弹的人儿,径直走进殿中,庄严的布置一丝不苟的立在每个角落,所有人屏息以待。
    “刚刚谁在乱喊乱叫,扰了太后休息谁能担当。”大宫女责言从殿内走出,丝毫未注意到殿中眸光阴冷的女人。
    “你们一个个都傻了,让你们回话,你们都——”大宫女瞠目的望着身后决然的一抹红,从头到脚全是一身红,只是不知是血染红了那衣,还是那衣将血染的更红。
    殿内落针可闻,无人敢哼一声,只得一个个视如没有呼吸般静静的站在殿中,浑身哆嗦。
    不知何时起,殿外一个个弓箭手搭了一层又一层,靠在最前沿的便是羽林军统领。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攻进去,太后还在里面,如果被那个妖女伤了怎么办?”沈静琳瞪着一个个按兵不动的人,忍不住的大喊一声。
    所有人忽视掉他的歇斯底里,只是眸色严肃的注意着内殿的一举一动。
    沈静瑜则是毫不在意,嘴角含笑的注意着殿中的人影,冷冷道:“谁去请咱们高贵的太后主子出来见客呢?”
    无人敢回,只得狼狈的低头不语。
    沈静瑜伸出一指缓缓的从每一人身上移动,“就你了,去请太后主子吧。”
    “太后、太后娘娘正在午睡——”
    “哦,原来是午睡啊,难怪我在大殿内等了她一个时辰,原来她竟然在午睡,果真是老了啊。哈哈哈。”沈静瑜抬起一掌面无表情的挥向一旁的玉柱,玉柱承力,却被一掌拍碎,整个殿中屋梁颤抖,一层层灰被掀动,模糊了众人的眼帘。
    “谁在放肆。”深沉沧桑的声音从内殿传来,随后一道身影缓缓步入众人视线。
    “太后娘娘。”大宫女急忙上前跪拜,“辰王妃、她、她疯了。”
    “放肆,不知你在胡说什——”太后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陌生女人,一时之间竟忘了斥责她的枉顾宫中规矩。
    “太后娘娘可还记得您宣了瑜儿入宫呢?”沈静瑜慢慢靠近神色突然骤变的女人,笑意在脸上扩散,止不住的笑声凌厉。
    太后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匆匆的扶住旁边的宫女,一手颤抖的指着靠近自己的女人,大惊道:“你究竟是谁?”
    “太后亲自颁旨宣我入宫,怎会不认识我了呢?”沈静瑜扬了扬手中的白发,“哦,原来您是看见了我这头白发了啊,其实不用在意的,这些东西都是因为我生气了,一旦生气,这头发就自然而然变白了,你们古人不是有一句话叫做一夜白头吗,那时的心境得有多伤心啊。”
    “怎么……怎么会在这样?”太后踉跄的靠在椅子上,气喘吁吁。
    沈静瑜站在原地,趾高气昂的看着被下的瞬间面如白纸的太后,冷冷一笑,“瑜儿只想问问太后宣我入宫所为何事?如果没事,那我可就出宫了?您不是口口声声的说要让沈静婉入府吗?一同服饰王爷做平妻,既然如此,王府可是有得忙啊,我好歹也是辰王正妃,却娶妃之事当然得我亲力亲为才行,如若太后没什么别的吩咐,我便离宫了。”
    “你是妖女。”太后颤抖的看着眸色通红的女人,额上泛起阵阵冷汗,他的皓儿怎会娶一个入魔的女人在身边?太危险了,太太危险了。
    “妖女?哈哈哈。”沈静瑜仰头大笑,“我好像忘记了刚刚太后下达的另一则懿旨了,青儿。”
    喊声响起,殿外的羽林军被一股劲力带动,所有人手中的弓箭被震裂碎成一片一片。
    青儿从人影中缓缓现身,一步一步,步步冷冽的踩着所有人跌倒不起的身子踏步而去,最后,停留在太后殿前,“主子。”
    “把太后懿旨念出来吧。”沈静瑜冷然的坐在太后对侧的椅子上,双目对视,不动不怒。
    青儿从袖中拿出锦缎,看了一眼脸色大变的雍容女人,冷冷念道:“沈氏四女沈静瑜今十五,与十四下嫁辰王为正妃,却不尽妻子三从四德相夫教子,为一己之私擅动辰王造反是为不忠,不遵圣旨抗旨拒婚是为不义,同胞姐妹恶言恐吓是为不敬,枉顾父言一意孤行是为不孝,如此妖女祸国,乃本国之罪,如此不忠不孝之辈,实乃王室至悲,今哀家奉先皇遗命正朝绩,顾百盛,立斩沈氏四女沈静瑜,三日后执行,尸入火海,挫骨扬灰。”
    “啪、啪、啪啪啪。”沈静瑜忍俊不禁的连连拍掌,惊的在场所有人更是汗如雨下。
    “主子。”青儿摊开十指,递上手心中的那道太后懿旨。
    沈静瑜五指轻抚而过,一股淡淡焦臭味从掌下袭来,渐渐的,一抹火花跳闪在锦缎上。
    “大胆,沈静瑜你好大的胆子,连太后的懿旨你都敢烧,你太无法无天了。”沈静婉扯开挡在自己身前的侍卫,失声大吼。
    沈静瑜眸光清冷的看向殿外的身影,斜睨了一眼身后的青儿。
    言传与情,青儿识得她来意,一个瞬移毫不费劲将声嘶力竭的女人拎着丢进了太后殿中。
    “啊,你,你们——”沈静婉慌乱的退到太后身后,浑身被吓得连连发颤。
    “怎么,不敢叫了,你倒是喊啊,作为妹妹的,我一定洗耳恭听。”沈静瑜笑意涓涓。
    “你这个妖女,你这样做置爹爹身份于何地才肯罢休?”沈静婉吼道。
    “那我是不是应该立刻束手就擒,然后任凭你们火烤火烧?”沈静瑜淡笑。
    太后大喘两口气,冷冷的说:“就凭你现在这般大逆不道,就算凌迟处死也不为过。”
    “够了。”
    一声斥吼,所有人闻声望去。
    太后喜上眉梢,终于等来了;
    沈静婉喜不自胜,她的丑态他终于看见了。
    一群宫人也大喘一口气,好歹能斗得过这妖女的人出现了。
    轩辕皓所过之处,所有人都让开一条康庄大道,几乎没有人阻拦,只是默默的放他入殿。
    沈静瑜依旧不动声色,自顾自的坐在椅子上,眸光闪烁,不曾见到一分有何异样。
    轩辕皓看见针锋相对的两派,再看见她那一头恢复苍白的头发,大步阔前,不由分说将她抱紧在怀里,“瑜儿,怎知不懂得克制啊,看吧,头发又白了。”
    “皓可是听到太后娘娘下达的懿旨了,这一次不光是赐婚了,连带着为我二姐腾位置啊。”沈静瑜冷笑道。
    轩辕皓目色阴沉的看向身后的众人,眉头拧紧,冷言:“母后,儿臣终究是尊你、敬你,可是你何曾为自己想过一分一毫?这样逼着我们,您觉得您的儿子会幸福吗?强扭在一起的两人会白头到老?”
    “就凭她现在这般模样,哀家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们在一起。”太后未曾想过自己的儿子竟然会用这般冷冽的眼光看着自己,还怀抱着那个白发妖女,双手忍不住的狠狠陷进皮肉中,养儿一生只为了最后这一幕?她不甘,很不甘心。
    “那一日,您割发断义,今日儿子便遂了您的心愿。”轩辕皓扯开发髻,任凭青丝飞扬,最后就着殿外侍卫手中的佩剑掠闪而过自己的一头青丝。
    根根断裂的发被夏风携带入殿,惊的殿中之人纷纷大变脸色。
    太后身影萧条的站起身,跌跌撞撞的走向那抹决然的背影,苦苦一笑,泪水决堤,“好一句遂了哀家的心愿,今日哀家便死在你面前,让你彻底眼不见为净。”
    “母后,你知瑜儿的一头白发是从何而来的吗?”轩辕皓未曾阻止她手中的长剑,看着她不留余地的划破自己的皮肤,只是面无表情的冷冷一笑。
    “哀家不想知道,哀家只想知道今日在你心里是留下哀家,还是这个妖女。”
    “这半年,儿子一直昏睡着,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醒来了,是瑜儿,瑜儿舍了自己半生的寿命挽回了我这一生的残命,一头白发,是她耗尽心血逆行经脉弄的年少白发,她手染鲜血,却抵不过自己把自己身体的一半精血送入儿子体内的凄美,那浓烈的血腥把她弱小的身躯狠狠的包裹,整个人都像血人一样任凭血水涌出,儿子残命至此,今日回京却落得如此两难,母亲养育之恩,瑜儿舍生唤我初醒之情,儿子舍不得,也绝不得,如若您非得要儿子杀了她,今日,您便用您手中的剑杀了我吧。”
    他拿过她手里的剑,剑尖抵触自己的心脏,只要稍稍的刺进,这一生,便彻底了然。
    “你——”太后慌乱的丢掉手里的长剑,跌撞在地。
    “我从未想过与母后断情绝义,既然事已至此,儿子便请母后今生别再寻我俩二人,我轩辕皓自此弃掉轩辕姓,与沈静瑜相望江湖,今生再也不入京城半步。”
    “等等。”太后不知所措的从地上爬起,摇头看着他转身而去的漠然。
    轩辕皓从腰间扯下一枚玉牌,弃在地上,“差点忘了这是虎符,我已让陈毅去边关调兵,所有我的亲信不会再留在军营,城外的一万精兵是我自统帅以来便跟随我,如若我被收回了帅印,他们必定不会服气,今日,我便做主带着他们一同离去,今生今世,只要我在世一天,保证他们所有人皆不会起兵造反颠覆离国江山。还请母后与皇兄商议别赶尽杀绝,他们都是精兵良帅,值得信任。”
    “皓儿,你、你在胡说什么?”太后紧紧的拽着轩辕皓的衣袖,苦笑,“皓儿,行,哀家不逼你们了,你别走,如果你走了,前有熵国虎视眈眈,后有其余三国兴风起浪,离国会毁的,哀家不逼了,你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祖先辛苦建立的江山被一朝尽毁啊。”
    “母后,既然你们都说她是妖女,何苦为难我们呢?”轩辕皓携着自己小娇妻的手,温柔对视。
    “所有人都听着,今日太后殿内发生的事如若有一人敢传出去,立斩无赦。”太后狠劣道,又随即含泪的看着两人,“皓儿,别意气用事了,哀家服输了,比起哀家的私心,这天下,哀家输不起。”
    “如此,还请母后从今日起别再逼着儿子娶什么侧妃,儿子今日便立誓,如若今生伤害瑜儿一分一毫,我便被万马奔腾死于万足之下,永世不得超生。”
    “皓。”沈静瑜沉了沉脸色,摇摇头,“闹剧完了,该回去了吧。”
    “还不快把辰王的虎符送上来。”太后擦了擦被灰土覆盖上的虎符,后有重新放入他的手中,厉声道:“日后可千万别随意丢了。”
    马车上,沈静瑜看着轩辕皓,又不由自主的想起太后殿中那大义凛然的丢弃虎符,一时失笑。
    “我脸上有东西?”轩辕皓见她忍俊不禁,生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确信并没有什么东西。
    “京城里流传的辰王爷要造反恐怕也是你放出的消息吧。”
    “还是我的瑜儿聪明。”
    “就凭太后最后那大惊失色的表情便不能怀疑了,太后深知你念及母子之情决然不会造反,想必引兵驻守城外也只是为了逼着她妥协,可是她似乎没有想到你会弃官离京,就算最后你真的造反了,至少江山还是在你们轩辕家手里,倘若离国没有战王轩辕皓,其余三国终归会忍不住蠢蠢欲动领兵起事啊。”
    “瑜儿,你可是真的没有想过与我弃官离京?”
    沈静瑜愣了愣,笑道:“上穷碧落下黄泉,皓在哪里,我便在哪里,生死同往。”
    “傻丫头,从今以后,不会再有人能像今天这般为难我们了。只要有我轩辕皓在世一天,我便绝不任何一个人欺你伤你。”
    一滴雨从云层上滴落,沾染上眼角溢出的一滴泪,雨水混着泪水滑过脸颊,最终,滴滴融入泥土,不见踪影。
    “你们两个能不能顾及一下我这个第三者在场?”南宫懿斜靠在假石前,隔着阴霾黑沉的天色,整张脸都是阴沉阴沉。
    他终于明白为何轩辕皓进宫要拉上他了,原来就是为了让他来看他们二人你侬我侬,情意绵绵。刺激他的小心灵的。
    “三皇子为何会在此?”沈静瑜急忙推开轩辕皓,一手有些难为情的拂过自己的一头白发,这样子太过狼狈了。
    “你这样子本皇子又不是第一次见,毋需藏着掖着。”南宫懿跳上前,左右上下仔仔细细的瞧个分外明朗。
    沈静瑜脸色更红,躲开他灼灼的目光,“三皇子别再看了,我这样子太过难看了。”
    “难得瞧见姐姐你害羞,我这个做弟弟的当然得多看看了啊。”
    “你就别再说了。”沈静瑜蹙紧娥眉,望向轩辕皓一张铁青的脸,看来今晚回去又要被‘严刑逼供’了啊。
    “我还担心瑜儿你进宫会出什么岔子,原来七哥和三皇子都在这里,看来我的担心还真是多虑了。”宸嬅从御花园一头走来,撇开身旁丫鬟撑着的纸伞,笑了笑,迎上久日未见的他的目光,昔日里,仅存的点点情分早已荡然无存,今时今日恐怕只剩下那丝丝疑惑与不解。
    南宫懿却是避开她的目光,看向另一旁。
    沈静瑜淡笑,接上话,“看这天要下雨了,得快些回府了。”
    “难得你们进宫一趟,今日不妨在我明意宫闲坐闲坐?”宸嬅瞥向身后的丫鬟,“快些回去准备点吃食。”
    “公主不必了,天色还早,赶回去也——”
    “就坐坐吧,反正也难得入宫相见。”沈静瑜打断南宫懿的话,笑容淡淡。
    南宫懿欲言又止,无奈只得跟在三人身后一同前去。
    明意宫内宫人早早备好一切东西,清茶微微沸腾,飘出点点清香,一股清淡的芙蓉香气从香炉中萦绕,缠绕过屋内的每个角落,引得茶香、花香铺天盖地。
    “公主宫内还真是香。”沈静瑜初次入的明意宫,四下张望,确实与太后殿的庄严少了份严谨,多了份舒适自在。
    宸嬅亲自倒上杯杯清茶,笑道:“我无事就喜欢种一些花花草草,种了后又喜欢弄来晒成花粉,没事就爱在宫里撒来撒去,很多时候从我宫里出去的人身上或多或少都会沾染上些许花香。”
    宸嬅说的不以为意,却让听者心中一个激灵,沈静瑜脸色微微一僵,却在下一刻恢复平静,点点头,端着茶杯小抿上一口,“还真是香甜。是花茶?”
    “瑜儿喜欢尽可拿一些回去,我这里这些花茶都挺多的。”
    “如此便多谢了。”沈静瑜淡笑。
    “三皇子是不是不喜欢花茶,碰巧我的小厨房前两日弄出了一种糕点,特别香甜,三皇子要不要试一试?”宸嬅转向一旁自始至终都保持沉默的南宫懿,却见后者脸上并无过多表情,依旧冷冷冰冰,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
    南宫懿连头都没抬,把玩着手里的茶杯,就是不见入嘴喝下。
    “三皇子这是在想什么呢?”宸嬅不死心,又问了问。
    南宫懿抬头四目对视,他冷冷一笑,道:“本皇子不喜欢甜食,多谢公主美意了。”
    “这样啊,那要不要——”
    “本皇子现在很饱,什么都不需要。”
    一句话堵得宸嬅脸上的笑意渐渐消散,最后,面无血色的坐在他面前,她的手狠狠的掐着自己的大腿,强忍着心头的怒火,明明隔得这么近,为何却感觉触手不及?他的心终究将她硬生生的拒之门外,一点余地都不曾挽留。
    “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我怎么觉得突然间变冷了?”沈静瑜苦笑的看向轩辕皓,后者也是一脸不明所以。
    “看来我们得提前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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