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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入侵之王妃未成年-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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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便是五王爷琪王的正妃?”沈静瑜仔细的留意了一下这个看着不过二十岁的丫头,果然清秀可爱,长年在外,未曾受到这京城尔虞我诈的染指,如今仍旧灵气逼人,憨厚老实模样。
    季聍宇不曾觉得这个身份有何不妥,直接点头,“我是一个男人,可是我爱四爷,身份本就不是我能改变的,只求的一心人罢了。”
    “果真有魄力,值得四哥爱慕,话说如果不是因为四哥和七弟是母后的嫡亲儿子,我两个位置恐怕我也会插上一脚了。呵呵。”她淡然而笑,却又嘟了嘟嘴,“忘记了,我怎么可以说这种话呢?我对不起小晨晨啊。”
    “小晨晨?”沈静瑜呛咳一声,不用想这也是五爷的闺名了。
    “我家小晨晨醋劲很大的,你们会为我守住这个秘密吧。”岳蔺姗眨眨眼。
    沈静瑜选择沉默,季聍宇选择两耳不闻不问。
    “唉,算了,不过就是不小心提了以前的追亲史而已,像我这种美人,有一两个追求者也是应当的,更何况四爷和七爷都是自家兄弟,想必小晨晨也不会多多计较的,呵呵。”岳蔺姗自问自答,一个人说的不亦乐乎,全然未曾发觉旁边的两人渐渐青白的脸。
    “啊,对了,辰王妃,你既然认得我从翰国带回来的黑茶,不知你认不认得我刚从翰国买来的一件乐器?当初买的时候觉得很漂亮,弹了弹音,觉得很动听,体积也大,也很重,只是,我带回来的时候问遍了整个宫廷乐师,竟没有一人认得此物,你如此见多识广,要不要去看一看?”
    沈静瑜本想阻止,可是看着目前这气氛低沉的空间,终归还是出了这太后殿妥当。
    “母后,我与两位姐妹先行退下了。”岳蔺姗上前作揖跪安。
    “瞧你这丫头,好些去玩吧,记得要注意身份,毕竟这里不是宫外。”太后唠叨了两句,又牵着自己妹妹的手回了内殿。
    偌大的宫殿,刹那间也寂寥无声的安静,一些人也先行离场,而有一些人却依旧坐着看着好戏一出出上演。
    岳蔺姗强行拽着两人,一左一右的把两人给拉到了牡丹园。
    牡丹园正中,有一件被绸缎裹上的物体,在清晨旭日的映照下,绸缎微微的泛着光,映的七彩纷呈。
    岳蔺姗上前两步,掀开绸缎,赫然出现物体的原始面貌。
    在绸缎揭开的前一刻,沈静瑜一直在心内筹算着这玩意儿的真面目,想过很多很多,那啥遗落的飞机遗体,或者是因为大地运动出现裂轨时错空的什么音乐盒之类,可惜,她错了,错的离谱,第一飞机不是乐器,第二音乐盒怎么会有这么大个儿的?
    眼前的物体,阳光下的黑色,泛着寂寞的光芒,高雅、安静,散发着安静的气息,黑白相间的琴键,指尖流转的乐符,沈静瑜愣了半刻,也在脑袋里上演了半刻中的激烈斗争。
    坑爹的老天,你丫的别告诉本小姐这玩意儿也是被你给穿越过来的?你别开什么破玩笑了,这怎么看怎么瞧怎么弄都是现代社会的产物啊,你丫的坑我坑上瘾了?
    斗争的半天,最终平复了激动的心,沈静瑜看向一旁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看的岳蔺姗,沉色问道:“这东西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不知道啊,是翰国的一个经商的人从大洋彼岸弄回来的,听说当初光是运这玩意儿都花了几千两白银,更别谈这价值了,我当初看到这东西的时候就觉得舒心,想这母后寿辰快到了,就不由分说的买了下来。辰王妃可认得此物?”
    沈静瑜思量了半响,轻轻的点了点头,“应该认识,只是大洋彼岸在什么地方?”
    “好像是很远很远的地方,我没去过,那些跑商的什么地方没去过啊,听说那里的话与我们这里也不一样,很怪很怪,没几个人能听得懂。”岳蔺姗一见她点头,更是喜不自胜道,“辰王妃弹一曲我们试试音如何?”
    沈静瑜本想拒绝,可见一旁的季聍宇也是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无奈之下,安静的坐在乐器前,抬起琴盖,试了试音调。
    季聍宇打趣的看着沈静瑜端坐在前,指尖轻触那黑白物块上,轻轻一点,一声清脆的,前所未闻的声音飘荡而起,有些脆,有些哑,彷佛每一个黑白物块上飘出的声音都有所不同,一时好奇,他忍不住的探出头,仔细的留意着沈静瑜指下的乐动。
    沈静瑜半顷玉睫,感受着指尖下流动的乐府,好久未曾感受的感觉,有种别离惆怅,又有种淡淡的欣喜。
    有一天,我发现自怜资格都已没有
    只剩下不知疲倦的肩膀
    担负着简单的满足
    有一天,开始从平淡日子感受快乐
    看到了明明白白的远方
    我要的幸福
    我要稳稳的幸福
    能抵挡末日的残酷
    在不安的深夜
    能有个归宿
    我要稳稳的幸福
    能用双手去碰触
    每次伸手入怀中
    有你的温度
    熟悉的声音依旧飘荡在耳畔,似曾相识的音律,指尖轻触的起伏,太过美妙,好久好久未曾这般幸福,沈静瑜觉得自己浑身细胞都在跳动,包括着那隐隐泛白的发丝。
    “瑜儿,快停下。”季聍宇惊慌的打断沈静瑜弹琴的举动,将她脱开数步,颤抖的伸着手指向那黑黑的庞然大物,“这东西也有魔性?”
    “嗯?”沈静瑜愣了愣,这才发觉自己星星斑斑点点苍白的发丝,忍不住的掩嘴一笑,“是我自己太激动了,呵呵。”
    “那东西是什么?瑜儿认识那东西?”季聍宇警觉的上前两步,伸出一指轻轻的戳了戳那黑黑的物体,很硬的壳,好像不是木头所制。
    “也算是认识,以前在书上看见了那么两次,纯属碰巧,碰巧而已。”沈静瑜解释的含糊,傻傻笑了。欲盖弥彰中。
    岳蔺姗似乎还未回神,那与筝截然相反的味道还徘徊在脑袋里,还有那清脆柔柔的歌声依旧不断的循环在耳畔,曲子很美,声音很美,一切虚虚实实的都很美。
    “辰王妃快说说刚刚的曲子真的是这东西发出来的?”她激动的拉着沈静瑜的手,有些抑制不住兴奋的缠着她。
    沈静瑜点点头,“琪王妃倒是可以明说这东西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吗?”
    “其实这真的是我从外商手里购来的,不过手段有些残忍,呵呵。”岳蔺姗装傻一笑。
    “手段?你抢来的?”沈静瑜轻咳一声,这官官相护强抢百姓东西也不是并无所见,只是这琪王妃竟抢了一架自己根本就不懂的乐器回来?
    “那是一个女人,好像本事挺不错的,不过就是有点点清高,她在翰国的京城里建了一座乐坊,里面的东西太过奇特,乐器很另类,里面的姑娘小倌儿一个比一个水灵,不过人家店外立着牌坊,所有乐手卖艺不卖身,只供大家享受音乐罢了。”
    “还有这种地方?在翰国?”沈静瑜淡淡一笑,“不知琪王妃还抢了什么回来?”
    “东西倒只抢了这一样,不过那里面的小倌儿倒抢了一个回来。”岳蔺姗眼神飘忽不定,笑的有些勉强。
    “抢人了啊,你就不担心五爷生气吃醋?”沈静瑜试探着问了一句。
    岳蔺姗傻笑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道:“其实那人是王爷抢的。”
    “……”无语。
    “……”沉默。
    一时之间,偌大的院子只有一股北风在苍凉的吹拂,三人凌乱在这午后炙热的阳光中。
    “五爷原来还有这癖好,呵呵,我算是见势到了皇家男儿一个个的恶趣味口味啊,真是一个比一个重口。”沈静瑜看了看岳蔺姗,又看了看季聍宇,幸好她家皓皓是最正常的,否则这皇室男儿一个个就全部沦陷了,一个成魔一天到晚想着跟兄弟们同归于尽,一个另类癖好喜欢男人,一个带着老婆抢人抢物,她沈静瑜心中突然有一种悲凉的滋味,难怪当年顺治爷爷会爆出那么一段辛酸的血泪史啊。
    “辰王妃、奕王妃,你们可得替我保密啊,那小倌儿其实不是别人,就是那家乐坊的弟弟,长的挺平凡的,不过听说她姐姐很厉害,传言在翰国京城,无人不晓他们姐弟二人的事迹,一出出奇装异服秀,还有那什么音乐剧?搞不清楚是什么东西,不过听看过的人说很新奇,特别是音乐,基本都是我们没听到过的,看吧,这乐器就是我们抢过来的其中之一。”
    “那人有没有说自己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沈静瑜心底有些些揣测,能识得这乐器的人恐怕会是跟自己来自同一个空间,也有可能她们是一同、一同穿越而来的?沈静瑜不禁为自己心底的揣测冒出了一个冷汗,这鸠占鹊巢的事迹还真是比比皆是啊。
    岳蔺姗捏了捏自己的下颔,回忆了一下那日初见那女人的点点滴滴,突然惊叫了一声,“她好像说过自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说的话也是颠三倒四的,不时还冒出一两句诗词出来,而她设的入园相见破三关可听她肺腑之言几乎倒现在没有一人过关,词句太难,乐器也不懂,还有那啥破歌词,要哼出来才行,一关比一关变态,引得众人皆无缘一见,无奈之下,我和小晨晨就抢了她弟弟回国了。”
    “你就不担心她跑来要人?”季聍宇嗤笑,这堂堂琪王与琪王妃竟做出强抢百姓之事,流传出去,皇室恐怕又是一道黑了。
    岳蔺姗笑道:“我们还真怕她不来了,有她弟弟在手,她肯定会出来的。”
    “你们还真丢得起这个脸啊。”沈静瑜心里腹诽。
    岳蔺姗拉了拉沈静瑜的臂膀,再指了指身后的琴架,“辰王妃再弹一首好吗?”
    “改日吧,今日我还有点点事。”说完,未等岳蔺姗的挽留,沈静瑜拉着季聍宇便朝宫人安排的宫殿走去。
    秦安宫,离着牡丹园有两宫之隔,其中隔着一条溪水,溪水对岸便是沈静琳贵妃的晨安宫,夜晚,宁静时分,灯火摇曳,溪水两侧,流水潺潺,一抹抹身影从晨安宫跨着墙垣翻身而进相隔不远的秦安宫。
    秦安宫内,青儿轻轻地剪去烛芯,去掉多余的烛油,不时望向柳树下对弈的两抹身影,四周很静,静的树叶飘零的声音也是清晰可闻。
    沈静瑜若有所思的捏了捏手中的黑子,皱起眉头,道:“刚刚四爷潜人入宫了?”
    季聍宇心无旁骛,只是专心的观测棋局,道:“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过我让人回去了。”
    “为何?”
    “四爷只是问了一些平常事罢了,如今这局势,那些闲言碎语本就是懒得理会,随便她们说吧,反正说了我也听不见。”季聍宇淡然笑道。
    沈静瑜附和一声,放下一颗棋子,“也对,既然如此,那我是不是也把皓入宫问候的那人给遣送回去了?”
    “嗯?七爷也派了人入宫?”季聍宇惊愕,他好像并没有看见辰王府派人入宫。
    沈静瑜失声而笑,指了指身后站着两位内侍,“你们过来吧。”
    季聍宇抬了抬头,却那么一瞬间,瞠目结舌。
    借着月光,柳树下的两人渐渐的露出清晰的面庞,温润俊逸,轮廓分明,远观只觉眉眼熟悉,近视才知此人是自己夜夜相守而眠的他。
    “你、你们——”季聍宇慌乱的从凳子上起身,上前扯了扯其中一人的脸颊,皱眉道:“你们倒是一个个都喜欢易容了啊,进宫也就罢了,为何装的这么神神秘秘?”
    “母后寿辰,当然要谨而慎行。”轩辕玥道。
    “那你们现在进宫又有何计划?趁夜潜入泰安殿?”沈静瑜寻着最高处的一道宫苑望去,皇上应该已经睡下了。
    轩辕皓摸了摸丫头的脑袋,笑道:“瑜儿是要我和四哥做个大逆不道弑君的逆臣?”
    “难道你们现在计划的事就不是逆臣想做的?”沈静瑜反问,睁着一双盈盈闪烁的眸光。
    轩辕皓宠溺的继续抚摸,道:“既然如此,那瑜儿说说我需不需要调点兵马入京造造声势?”
    “皓不是已经调兵了吗?城外那一万精兵我听说还没有拔营回去啊。”沈静瑜继续睁着那双水灵灵瞳仁,笑意满面。
    轩辕皓点了点头,“好像是啊,我似乎忘记让他们先回去了,不过既然没走,留着撑撑咱们的面子也是好的。”
    沈静瑜掀开轩辕皓摸在自己脑袋上的手,嘟起嘴:“别用那摸狗的动作摸我的头,都快被你弄成狗毛了。”
    “嗯,是有点。”轩辕皓温柔的继续抚摸着,笑意盎然。
    “四爷,你有听懂他们两人的话吗?”季聍宇苦笑道。
    “自从七弟醒来后我突然发现他变傻了,变呆了,跟瑜儿真是越来越有夫妻相了。”轩辕玥解释道。
    季聍宇明晓的点头,道:“对,两个傻子。”
    “瑜儿,有人在嫉妒我们了。”轩辕皓余光瞥向身后的两根柱子,挑挑眉,耸耸肩,扬扬手,一副潜人跪安的姿态。
    沈静瑜不以为意,继续枕在他的胸前,笑道:“皓,等一切恢复平静后,你可愿意随我离京?”
    “离京?”轩辕皓搂着小丫头,脑袋里勾勒着往后平凡的夫唱妇随,嘴角微微上扬,“应该是瑜儿可跟随皓携手相望江湖?”
    “我愿意。”沈静瑜踮起脚尖,自动舍去身后那两颗千万伏电压的目光,趁着夜深人静,强行侵占了轩辕皓的一双美唇,丝毫未曾留有他反抗的几乎,蛮狠的撬开他的嘴,缠绕着他的舌,舌尖的味道如同激电般从头顶蔓延至脚尖,整个人浑身一颤。
    晨安宫屋檐上,隔着朦胧的月光,两抹身影沉默无言的望向那宫苑下相拥而吻的身影,嘴角笑意弥漫,一人饶有兴味的继续观摩。
    “主子,您说的那些东西已经全部放入了明日的膳食里,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身后黑影轻言道。
    银面男人含笑凝望,“我要让所有人都有来无回。”
    “是。”
    “记住,沈静琳是一个只会得意忘形的女人,要装就要装的像一点。”
    “是。”
    “记得那一年,父皇寿诞,我们几兄弟。哈哈哈,如今,也是这般。”苍凉的笑自他的喉中发出,如若一切回到当年,那个只有五岁的轩辕皓乖乖的坐在自己身边,是不是这一切就可以尘归尘、土归土,他是自己最疼爱的七弟,而自己是他最敬爱的大哥?
    可惜,没有如果……

☆、第七十五章 血染深宫

寿宴这一日,皇宫内外空前盛大,无论远交,还是邦邻,余下三国皆使臣前往,这一日,举国上下,共享盛世喜悦。
    酒过三巡,某些酒量稍差的大臣早已是面如桃红,醉态尽显。
    牡丹园内,蝶舞翩翩,舞姬舞动着柔软的双手,恍如精灵入世跃动舞姿。
    牡丹花艳,艳的将周围的纷纷艳艳早已技压而下,除却她傲然的争相待放,余下百花早已暗自飘零。
    不知何时起,又一阵狂风从西北方向袭来,席卷着片片枯黄的落叶。
    尘沙入眼,一些宫妃早已拿着手绢轻轻的擦拭着眼睑处的灰土,遮住口鼻,掩着那漫天而起的落叶纷飞。
    “今日乃母后寿宴,朕等几兄弟恭敬母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永享天齐。”轩辕麟端着酒杯跨入寿宴正中,环顾四面围坐的众王爷。
    见皇上已出席,众人也无法做推脱,一个个端着手中的酒杯纷纷站于皇上身后左右两面,齐声恭贺:“母后寿与天齐,齐享天乐。”
    音落,皇上一饮而尽杯中烈酒,笑意涓涓的暗示众王爷回席。
    不知是谁踩了谁一脚,人群中一声惊呼,携带着其余人的目光向声源处探去。
    一名宫人红了脸,羞涩的低下头,只是不知所措的整理着被另一名宫人撕裂的裙角。
    “奴婢知罪惊扰了圣驾。”两名宫人惊慌的跪下,身体不由自主的连连发抖。
    “今日是喜庆之事,只不过是点小小的差错罢了。”一直闭目眼神的皇后冷冷的睁开眼,更是语气冰冷的说道。
    轩辕麟余光寻了一眼一直缄默的皇后,身形僵硬的坐在她的身旁,嘴角含笑,轻轻的伸手握住她的手,轻声道:“朕还以为朕的皇后今日只不过是来睡觉的,瞧这一大早就精神不济。”
    皇后不言不语,漠然的缩回自己的手,冷冷的道:“皇上说的对,臣妾的确精神不济,不止精神不济,而且刚刚臣妾似乎还看见了牛头马面,看来臣妾最近太过不对劲了,命不久矣罢了,这位置臣妾霸占了这么多年,终于有机会替您腾出来了。”
    轩辕麟脸色沉了沉,眸光冰冷的捏住她的手,恨不得捏碎那根根指骨,最后,释然的放开了她的手,藏于袖中,握紧成拳。
    皇上坐下,轩辕皓眼角瞥了眼坐上窃窃私语的二人,并无过多动作,只是安静的握紧手中的小手,嘴角隐隐泛着笑意,却有些勉强。
    “酒中有问题?”沈静瑜抬头看着脸色泛红有些气息不稳的轩辕皓,担忧问道。
    轩辕皓微微摇头,亲昵的凑到她的耳旁,轻轻吐气,“不是有问题,是本来就有问题,你没看见那一个个倒下的大臣吗?那些都是文官,文官没有内力,身体受不了酒中的毒液,你我都是练武之人,所有能忍住这一时半会儿的毒性。”
    “什么?”沈静瑜睁着眼,有些哭笑不得的盯着说的毫不在意的他,皱了皱眉,“皓,你逗我玩儿的吧。”
    “你看我这样子像是吗?”轩辕皓晕了晕脑袋,苦笑。
    “那你还喝?”沈静瑜轻轻的摩挲着他桃红的脸色,“可有解药?”
    “当然有,不过现在还不是吃的时候。”轩辕皓一手扶额,故作昏昏欲睡。
    “这样就倒了?”沈静瑜扶起他的脑袋,小脸瞪着大眼珠,气息扑打在他的耳鬓处,微微吐口气。
    羞涩的味道,轩辕皓反手捏住她胡乱躁动的小手,惩戒般的将她的手压在自己的胸膛前,一起一伏的感应着她指尖的颤动。
    “辰王与辰王妃还真是恩爱啊。”沈静琳冷嗤一声,漠视着两人大庭广众之下的深情凝望。
    沈静瑜抬头相望一眼,冷笑,“姐姐是觉得你们搅合的还不够?就是不知道今日怎么不见我那二姐人了呢?听说这样的盛况,二姐是从来不会缺席的,今日倒是新鲜了,她竟然不在啊。”
    沈静琳拉下了脸色,狠狠的瞪了一眼笑的毫不避讳的她,咬牙切齿,桀骜的俯视,“婉儿等一下会献舞一曲,当然现在不会在这里了。”
    “原来如此,既然姐姐都不在乎深闺矜持在人前献舞,那拙妹也为姐姐献曲一首如何?”沈静瑜旖旎而去,一身大红的长裙就如那泼墨般的艳丽,一瞬间,晕红了众人的眼。
    一瓣一瓣玫瑰花洒落天地,一袭白衣绝尘不然从天而降,红妆伊人,为谁憔悴,又为谁绝艳?
    她的裙,未着痕迹的洁白,眸中隐隐含泪,手中折留一束红花,在白色一片中,恍若一点般惹眼。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一曲笛音而起,独奏一曲温婉惹人泪下的梁祝,两只蝴蝶缠绕红花,恰似梁祝化蝶而飞在她裙下,一点奇特,十分美感。
    突然间,一阵轻快的琴音响起,打乱原先那去催泪而下的梁祝,乐曲很快,节奏很轻巧。
    虽然我没有说出来
    其实我早已有了预感
    给不了你幸福的现在
    是我如今最大的无奈
    等着你对我说出来
    你要的不只是我的爱
    我用沉默面对你的坦白
    曾经的快乐都烟消云散
    终于你做了别人的小三
    我也知道那不是因为爱
    沈府的夜晚如此的灿烂
    只是没有你在身边陪伴
    终于你做了别人的小三
    从此这不再是你的港湾
    当你依偎在他的胸怀
    是否已忘记我们曾经姐妹情怀
    一种脸烧是把你整个人都从里到外的烧起来,包括那抑制已久的沉默。
    沈静婉怒不可遏的瞪着不远处那黑架子后的身影,火红的颜色模糊了眼前的一道道人影,是谁在身后拉了自己一把,好熟悉的味道?可是泪如雨下,却已制止不住心底那愤愤的恨。
    “沈静瑜。”沈静婉愤怒的推开身后的那双手,跌跌撞撞的朝着黑架子跑去,她当着那么多人驳斥自己,当着那么多人嘲笑自己,心底的恨再也控制不住。
    “二姐,可否懂得妹妹送给你的那首歌?很符合现在的你,狼狈,自作自受。”沈静瑜盖上琴盖,笑意拂面,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那急闪而来的身影。
    “好一句姐妹情怀,我自认我跟你之间从未有过姐妹感情,有的只有彼此对彼此的恨。”沈静婉愤怒的扯住她的红衣,撕碎那裙角,用力的抛向天空。
    红红的纱落入牡丹花中,像似那红的似火的艳丽,却又无法欲盖弥彰以假乱真迷惑了那只只飞舞的蝴蝶,最终,迎风而飘,落在园内正中。
    轩辕皓上前捡起,面无表情。
    “沈静瑜,你如此心胸狭隘,婉儿不过是为太后寿宴献舞而已,你为何小肚鸡肠毁了她精心的一舞?就凭你这小女人的狭小心思就不配辰王妃这个称号。”沈静琳搀扶起被推倒在地的二妹,冷冷的对着那个依旧冷眼相看的身影,怒火难灭。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果真如此。”沈静瑜冷冷的看着二人,气势不减。
    “本宫好歹也算是后宫贵妃,正一品,被你这小小王妃呵斥,来人啊,把辰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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