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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福-旱地鱼-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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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葛凯琳发现了一片刺皮果,她正盯着面前一片果子发愣时,身后有人接近。
  “这是什么?”
  “应是传说中的刺皮果,书中所说的曼陀罗。”
  答完话,葛凯琳蓦地一愣,身体绷直。
  来不及转身,她整个人被包进来人的披风,身子也被人从身后紧紧拥住,那人呼吸有些急促,呼出的气体喷在她头顶,有些痒。
  葛凯琳没有惊慌,也没转身,轻轻唤道:“祥哥?”
  “嗯?”应声很小心。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循着你的踪迹来的。”
  “我的踪迹?怕是不好找吧。”
  “还是被我找到了。”
  “呵呵,恐怕是进来容易出去难。”
  “这话怎么说?”
  “这是一迷阵,我已找了近两个月,还没找到出口。”
  “你在干什么?”
  “寻找苦肉给刘妈解毒,偶然发现了一片刺皮果。”
  “刺皮果奇毒,不过它的花香却很迷人。”
  “嗯,我知道。”
  两人絮絮叨叨,根本没有经历磨难后才刚重逢应有的激动。
  身后,绪祥的随从自动自觉退到远处,各个心里都怪怪的。
  自家主子一年到头绷着一张脸,说话即便不是冷冰冰,语调也听不出一丝的情绪,想要猜测他的心里在想啥,那是难上加难。
  可自从得知葛家五小姐失踪,主子像变了一个人,动不动就满脸焦躁,情绪失控。
  主子像现在这样轻言细语说话,几个随从根本就没见过,当着众人的面和女子相拥,更是平日里难以想象的事。
  绪祥这会儿看似若无其事,其实心里很不平静。
  那天他看到飞针就猜出递东西的那人是谁,急慌慌赶回暗坊附近。
  不出所料,那人正是四年前跟随传旨公公前往沃县的高大夫。
  高大夫当时并不认识绪祥,也是后来公公提醒,他才得知绪祥的身份。也是他倒霉,竟落到被振武侯胁迫,跟随史樑来到这暗坊,做了见不得人的随军大夫。
  从高大夫嘴里,绪祥弄清楚了葛凯琳被掳的始末。
  葛凯琳在县令府客房没有被暗道喷出的迷/药迷倒,而是被暗道出来的史樑打晕,强掠到山里的。史樑意图对昏迷中的葛凯琳不轨。被葛凯琳的唾液诱引毒发。
  留在山洞外的护卫,早已习惯史樑时不时毒发,听到史樑的惨叫。并没当回事,说笑着慢慢腾腾进洞,原本只是想随便应付下差事,却没想到葛凯琳会使出飞针。几人当场毙命。
  护卫头领命高大夫检查那几个人的死因,自己带人去追葛凯琳。
  高大夫在那几个人身上看到了针眼。针眼小得微不可见,还是没逃过他的眼睛,不过他没有给护卫首领说实话。
  去追赶葛凯琳的人,多半没有回来。高大夫受命沿路查看那些人的死因,暗中记下了路径,并趁旁人不注意。从一个死人身上剜出一根针。
  根据高大夫的描述,绪祥找到了埋那些人的地方。发现所有死人身上都至少有一个针眼,他在其中几人身上试着挖出了飞针,那些人应该都是被葛凯琳射杀。
  不过,就是沿着高大夫所说的路径,绪祥找到葛凯琳还是费了一番周折。
  绪祥推算,葛凯琳本身不适合走远路,刘妈年纪大了更走不了多远,两个人藏身的地方应该不会远,可是找来找去他就是找不到。
  直到两天后的半夜,心情烦躁的绪祥在树林里来回走,无意间看到有一个方向的景物和别的地方不一样,他心里一动,就朝着那边走去。
  他能夜视,晚上看到的景物和白天不一样。
  绪祥心里也清楚,葛凯琳的眼睛,现在和他一样。
  沿着那个方向,绪祥越走越远,天亮时就进了大壕沟,来回转悠了大半天,最后来到葛凯琳站着的地方。
  披风里,绪祥伸手去抓葛凯琳的小手,触手是冰凉粗糙的感觉,甚至还有血痂。
  绪祥一惊,慢慢把葛凯琳的扳得面对自己,他捧起小人儿的脸,细细盯视。
  干燥粗糙的狭长脸,满面血丝,一张脸上,两只大眼睛几乎占了一半的地方。
  曾经小巧娇俏的鼻子,这会儿鼻孔处裂着几条口子,露出里面的红肉。
  嘴唇干裂起皮,同样裂着口子,流出的血丝已经结痂。
  绪祥的心揪痛,从小被家人捧在手心里的人儿,啥时候受过这种苦。
  他把葛凯琳的头压向自己胸口,不知该怎么用言语表达自己的心疼。
  夜里,葛凯琳睡在炕上,绪祥坐在炕沿,他的大手轻缓地抚摸着葛凯琳一头的枯发,眼不错珠地盯着葛凯琳的脸。
  屋里没有点灯,却不妨碍两人互相看得清对方。
  “祥哥?”
  “嗯?”
  “已经很晚了,你该休息了。”
  “没事。”
  “你为了找我,已经很久没好好休息,现我就在你眼前,又跑不了,你去休息。”
  “你要是累了,自管睡就是。”
  葛凯琳忽地轻笑:“呵呵。”
  绪祥问她:“什么事好笑。”
  “呵呵,要是刘妈醒着,肯定会唠叨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话,把你赶出去。”
  刘妈就睡在葛凯琳身边,正打着呼噜。
  回答诸葛琳的,是长时间的沉默。
  抚摸着葛凯琳的大手稍微停顿,改抚摸为按摩。
  没有多久,葛凯琳呼吸也平稳起来。
  绪祥又盯了葛凯琳一会儿,起身准备出屋,葛凯琳突然嘟囔:“祥哥?”
  “嗯?”绪祥不确定葛凯琳是不是睡着了,放低声音应答。
  “你真的当我是你妹妹吗?”声音模糊,像说梦话。
  绪祥心头一震,低头再仔细看葛凯琳。
  葛凯琳的呼吸绵长,很显然已睡熟。
  绪祥缓步来到自己的屋里,躺进随从早已给他铺好的被子。
  尽管已累得不得了,可葛凯琳刚才的话一直在脑子里盘旋,绪祥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接下来几天,绪祥和随从到处寻找壕沟出口。
  跟这段时间葛凯琳的努力结果一样,几个人各种方法用尽,也没找到出口。
  这个大壕沟竟然是个迷阵,只是不知是人为的,还是天然形成。
  还有他们住的这个院子,也是个迷,除了粮食,啥都有,周围还有耕地,就是不知道院子的主人哪去了。
  绪祥拿出葛凯琳的针盒,用他自己的方式向外界发出信号,迟迟没有得到回应,几个人也被困在了大壕沟。
  有绪祥和他的随从在,葛凯琳不用再每天风里雪里的找吃的,就是刘妈的药,也不再用她亲口哺喂,绪祥有的是办法让刘妈睡着的时候也能自己喝药。
  而且,有这几位捕猎高手在,葛凯琳每天吃的也好了很多,脸色渐渐开始红/润,头发也开始有了光泽,还能像以往一样,每天按时作息。
  午睡起来的诸葛琳,见院里大家都在忙着,脑子已经清白很多的刘妈,指挥得几个随从团团转,光鸡就杀了好几只。
  葛凯琳心里苦笑。
  住在人家家里,吃人家的鸡已不是第一次,虱子多了不怕咬,欠债多了不怕愁,要是院子的主人哪天回来,再一块儿赔偿吧。
  壕沟里有几百只鸡,跟野鸡一样,大冷的天,竟然有宿在树上的,真是奇哉怪哉。
  绪祥不知从哪找出来的笔墨还有红纸,红纸已裁好成长条状,铺在桌上,他手握毛笔,正凝眉沉思。
  葛凯琳好奇:“翔哥,你这是在干啥?”
  绪祥放下毛笔,摸了摸葛凯琳的手,确定诸葛凯琳衣服穿的多少合适,这才答道:“写对联,虽然今天只是小年,也想贴些对联热闹热闹。”
  几个人一直算着时间过日子,年节就在这几天。
  葛凯琳没有一点要过新年的喜悦,自己突然不见了,家里该有多着急。
  “凯琳别哭,无论用啥办法,祥哥都会带你出去。”绪祥轻轻给葛凯琳擦眼泪。
  葛凯琳索性伏在绪祥胸口,任由自己的眼泪流着,不去擦也不去管,哭得双肩直抽。
  绪祥长叹一声,紧紧拥着葛凯琳,大手轻轻拍抚葛凯琳的背。
  男女授受不亲呀,刘妈看得着急,无奈被几个随从强行拉住,干着急没办法。
  等葛凯琳哭累了,绪祥胸前的衣服已水润了一大块。
  绪祥拉着葛凯琳进了伙房。
  在众人不可置信的眼神里,绪祥用热毛巾给葛凯琳擦干净脸,又细心在葛凯琳脸上涂了自配的护肤膏,这才把葛凯琳包进他的披风,半抱半拥着葛凯琳出了院子。

☆、第0115章 表明

  两人的身影消失,随从们才回过神来,自家主子竟然随身带着护肤膏,他们咋不知道。
  刘妈急得大叫:“啊,啊啊。”
  她说话发音还有些模糊,尤其是一着急起来,除了简单的“啊”,根本说不出话来。
  可被几个大汉拦着,她干着急追不出去呀。
  出了院子,绪祥带葛凯琳去了一个避风处,看着远方没有说话,他想要葛凯琳平静一下。
  由于痛哭的原因,葛凯琳这会儿还时不时抽下鼻子,肩膀也跟着耸动。
  绪祥把下巴放在她头顶,轻轻摩挲着。
  “呵呵。”诸葛琳破涕为笑。
  摩挲的下巴停顿,绪祥问她:“又想起什么好笑的事?”
  刚才还在哭,这又笑起来,还真是个小娃子。
  “呵呵,刘妈这会儿肯定又气又急。”葛凯琳道。
  绪祥没有立马接葛凯琳的话,过了一下才问:“你那天的问话还记得吗?”
  “哪句?”葛凯琳腹诽,我每天都会问你问题,谁知你是指哪句。
  “你问我,我是不是真的当你是我妹妹。”绪祥答得有些犹豫
  说完,绪祥把葛凯琳稍微推开一些,低头仔细盯着抬头看他的小人儿。
  葛凯琳不记得自己啥时候问过这句话,不过这个问题倒是早就在她脑子里过了好几遍,就顺着绪祥的话问:“那你是不是真当我是你妹妹?”
  绪祥回答:“原来是。”
  “那现在呢?”
  “现在应是男女之情。”
  呃,葛凯琳卡壳,这家伙倒真不会含蓄。
  虽然她早体会到绪祥对她的感情不是普通兄妹情那么简单,可绪祥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葛凯琳还是不知接下来该咋办。
  “葛凯文也问我。对你到底是哪种感情,我那时仍以为自己对你是兄妹情,直到你这次失踪,我想也没想就赶回沃县,没日没夜地找你,哪怕丢了我的命,我也要找到你。我才明白。我对你的感情,已不是我自认为的兄妹情。”
  “这些天我反复回想打小和你的相处的事,在你还呀呀学语时。我就开始注意到你,小小的人儿,看人的眼神却不是一个婴孩该有的,有时你还会故意耍你的哥哥。”
  “而对每天都会去你家的我。你眼里始终含有一份讽刺,或是鄙视?我那时年少气盛。总想报复你,可是每次有了机会,又不忍下手。”
  葛凯琳双眼大睁,原来自己小时候就处于这家伙的危险下而不自知。
  想起绪祥小时候那装酷的模样。葛凯琳的双眼又笑成月牙儿。
  绪祥一个没忍住,嘴唇在她的大眼上轻啄一下,吓得葛凯琳低头往后缩。又被绪祥搂了回来,更加紧地拥在怀里。
  “我年纪再大些时。发现你和我的八妹有些像,聪明,善良,坚忍,调皮。意识到这些时我内心有些别扭,八妹在我心里独一无二,我不愿意有人和我八妹像,可不知咋回事,却又忍不住想和你接近。”
  葛凯琳记得,小时候自己很少理会绪祥,总以为他是小娃子家装酷相。
  这个时候再仔细想想,绪祥比她大十岁,自己认识他时,他已开始进入心理逆反期,可不就是自己越不理会他,他就越想引起自己注意的时候。
  哇,比自己大了十岁,在这个时代,已是所谓的老男人了哈。
  “凯琳,你在听吗?”
  眼见着葛凯琳开始走神,绪祥无奈,他能下定决心说这么多话,实在是和他的性情相悖,他不知葛凯琳听进去多少。
  葛凯琳点头,心中却为自己的想法笑翻了。
  绪祥接着说:“随着年纪渐大,男女之间的事我也有所知觉,可不知怎么回事,每次有年轻女子想和我亲近,我就很反感,只有你,是我唯一愿意亲近的。”
  “就你这张冷脸,也有人敢亲近你吗?”
  话问出口,葛凯琳才意识到不妥,赶紧捂嘴,眼里却没一点不妥的意思,反倒笑意盈盈。
  “唉——”绪祥长叹一声:“做为亲王嫡子,只要能给对方带去荣华富贵,哪怕我是个魔鬼,想和我亲近的女子也多得是。”
  葛凯琳愕然:“你是亲王嫡子?”
  虽然她能猜测出绪祥的身份不简单,却从没想过,绪祥竟是本朝唯一的一个亲王的嫡子。
  民间有传言,皇上没有成活下来的子女,要立太子,必定在亲王的两个嫡子中选一位,那么,绪祥就是候选人之一,无论他将来被立为太子,还是做亲王世子,生活都不会简单。
  俗话说,一入侯门深似海,更何况是皇家。
  葛凯琳虽然也喜欢绪祥,可以说对绪祥已产生依恋,可是,她只想过平淡的生活,并不想卷入皇家的是是非非。
  她自己不是那块勾心斗角的料,也不想做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这么想着,葛凯琳脚步往后退,绪祥想要把她拥回怀里,可她还是坚决地退着。
  怕弄疼了她,绪祥只得放手,心中很失落:“凯琳,你怎么啦?”
  脱离温暖的怀抱,身上又少了绪祥宽大披风的包裹,葛凯琳不由打起寒颤,双手抱肩。
  见绪祥又要伸手,葛凯琳迅速退后两步,正色道:“翔哥,我不愿攀龙附凤。”
  绪祥着急:“你不要这么想,你和那些女子不一样。”
  葛凯琳苦笑:“我确实想和那些女子不一样,可我要是成了你众多规制中的一个,就不再有什么不一样,为了活命,变得自己不认识自己,一辈子被拘在院子里,直到最后老死。”
  绪祥申明:“不会,这一辈子翔哥只会有你一个。你该了解,打小我就说到做到。”
  葛凯琳摇头:“现在你是我一人的翔哥,到时候就不知道你是多少人的黢哥了。我相信翔哥现在的话,可世上还有情势所逼四个字,你身为皇家人,要顾全大局,又怎么可能随心所欲。与其到那时候各自痛苦。不如现在就不要开始。”
  葛凯琳的话像兜头一瓢冷水,绪祥沉默,一张脸冰冷阴沉。
  两人僵持一会儿。葛凯琳先开口:“翔哥,我只想过平常人的日子,要是有机会外出旅游,欣赏各处风土人情。那更是锦上添花,不枉我来这世上走一遭。”
  她天生脚小。身体病弱,哪怕是病已治好,她的身体也还是不适合远行,这是她的心病。
  绪祥没有说话。脸上的神色不明。
  “回去吧,咱们已在外面呆的时间太长,刘妈该担心了。”葛凯琳不想再说刚才的话题。
  绪祥转身背对着葛凯琳。声音冷淡:“你先回去,我四处走走。”
  葛凯琳没有言语。转身往回走,心脏痛缩,几次都差点摔进枯草里。
  听着葛凯琳踉踉跄跄的脚步声,绪祥也几次想要回头去扶,最后还是强忍住,肩背绷直。
  直到葛凯琳进了院子,强颜欢笑和刘妈几个人说话,绪祥才大步朝背离院子的方向走去。
  绪祥漫无目标的走着,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刚进壕沟发现葛凯琳的地方,面对着大/片的刺皮果,他的心却不在这上面。
  “你真的是当我是妹妹吗?”这是自己刚来迷阵那天晚上,葛凯琳睡意朦胧时的问话。
  “凯琳今年十五岁,你就顺着年龄刻了十五个木雕,比我们几个当哥哥的还要宝贝她,你不觉着你的做为,已经超出当哥哥的感情吗。”这是葛凯文的质问。
  葛凯文和绪祥在一块时向来话不多,只有提到葛家人时,他才会喋喋不休。
  “我确实想和那些女子不一样,可我要是成了你众多规制里的一个,就不再有什么不一样,为了活命,变得自己不认识自己,一辈子被拘在院子里,直到最后老死。”脑子里又想起葛凯琳的话
  自己说明对她是男女情,她没有反驳,可又很干脆地拒绝自己,绪祥心痛得直缩。
  葛凯琳对他是有情的。
  “要是你对凯琳是男女感情,趁早断了这个念头,凯琳只是小小镇长的女儿,要是跟了你,连妾侍的名分都轮不到,你觉着,我葛家会答应她嫁你吗,哪怕你用强权纳了凯琳,以凯琳的性子,她会愿做你众多女人里的一个吗?”葛凯文的质问。
  “祥哥,我只想过平常人的日子,要是有机会外出旅游,欣赏各处风土人情,那更是锦上添花,不枉我来这世上走一遭。”葛凯琳的话再次响起。
  “妹子说过,她这辈子有一大心愿,就是游遍大好河山,而不是一辈子被拘在院子里,只做丈夫的附属品。”葛凯文的声音。
  “做为大哥,我想要尽力帮妹子实现心愿,凯琳过几个月就满十六岁,要是再耽搁,等她成亲生子,恐怕心愿会成遗憾。
  要是在别人家,十六岁的女子已成亲生子,而凯琳对她自己的亲事却并不上心,有多少人上门提亲,她都没答应。
  先是因妹子的病,家里不敢让她成亲,现在妹子的病已经治好,女子的年龄最耽搁不起,这次的事结束,我就会带她游历,也好让妹子这辈子少些憾事。”
  这是在一次商讨完军务后,葛凯文随口说的。
  “我娘穿着素淡,给妹子的衣服却大都用红色,就是衣物是其他颜色,镶边或绣的花朵也夹杂着红色,我娘说,妹子生来体弱,大红色可以辟邪。”
  葛凯武喜欢泥雕,有一次过年,葛凯武雕了个全家福,在给泥雕上色时,绪祥问他,为啥所有葛凯琳的雕像都着有红色,这是葛凯武给的解释。
  “我和你伯母渐渐老了,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你和凯文五兄弟,身为男子汉,就该有男子汉的志气,不管你几个人今后怎么样,只要是你们自己愿意的事,我和你伯母都会全力支持,至于凯琳,我和你伯母就守着她。”绪祥带军出征时,葛凯琳的父亲对绪祥说的话。
  绪祥的脑子里一片混乱,葛凯琳、葛凯琳的父母和兄长,几个人在他的脑子里交相出现。
  不管是亲耳听到的,还是探子的禀报,句句像重锤敲在绪祥心上。
  “相夫教子是没错,可要是一辈子被关在院子里,我宁肯不嫁。”
  葛凯琳说这话时才八岁。
  一锤定音般,绪祥的一颗心被敲沉到了谷底。
  原来,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人儿,确实和其他女子不一样。
  母妃陪嫁能抵半个王府,手里掌握着连皇上都忌惮的势力,最后还是中了共侍一夫的女人下的毒,只硬撑了五年。
  而自己和八妹,生来就是女人间勾心斗角的牺牲品,八妹小小年纪就没了命。
  自己的伯父,当今皇上,后宫佳丽无数,竟没有一个孩子活下来。
  如今皇上年事已高,却是后继无人。
  就是亲王府里,又有多少冤死的女人与孩子。
  那个全身脏器衰竭,在自己怀抱里浑身冰凉的小人儿,明知随时会死却依然乐观,好不容易活下来的小人儿,又怎么受得了深宫大院的生活,自己又怎么忍心让她受苦。
  可是,葛凯琳已经长到了自己的心底,这一辈子怕是拔不掉了,自己也不舍得拔掉。
  舍不得拔掉,那就更加珍惜吧。
  想通关节,绪祥心里稍微放松。
  可想起葛凯琳得话,他又皱起眉头。
  “现在你是我一人的翔哥,到时候就不知道你是多少人的黢哥了。”
  “我相信翔哥现在的话,可世上还有情势所逼四个字,你身为皇家人,要顾全大局,又怎么可能随心所欲,与其到那时候各自痛苦,不如现在就不要开始。”
  我会实现你的心愿,我不会让葛凯文占了先,可是,为啥这么决绝的话,你竟能毫无犹豫说出口,翔哥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位置。
  想通关节又在外荡游了一圈的绪祥,刚一进院门,葛凯琳就笑盈盈地迎上来,伸出小手,像小孩子向大人索要糖吃一样,笑意盈盈:“翔哥你回来了,挖到节根了吗?”
  没有丝毫刚才谈话时决绝的样子,这让绪祥心里很不是滋味。
  裹在披风里的大手伸出,一大把节根呈现在葛凯琳面前。
  ps:试着每章4000字一段时间,着实吃力,明天起,改回一日两更,每章字数2000+。
  人到中年,上班家庭都耽搁不得,忙不完的事,孩子上高中,学习辛苦,也得照看好他的饮食起居,时间太紧,都是抽空用手机码的字,时间长了眼睛受不了,每章2000字,码完休息几个小时,再码2000。
  晚上的更新时间不变,还是19::32,白天的就定为13:02。
  谢谢各位能喜欢我的书。

☆、第0116章 用强

  葛凯琳准备用双手去接,绪祥却又把手缩了回去,另一只大手顺势碰碰葛凯琳的小手。
  感觉不凉,绪祥道:“不要脏了你的手。”
  这才拐进伙房,把节根交给随从洗干净,他内心同时泛起一丝暖意。
  还是自己的凯琳了解自己。
  自己喜欢吃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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