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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福-旱地鱼-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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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是这样,绪祥在大街上这样和葛凯琳说话,刘妈还是觉着绪祥有些唐突,她立马站在水月身前,将绪祥和自家六小姐隔开。
  葛凯琳不管这个,拨拉开刘妈,问:“那馄饨摊子在哪里?”
  “我带你去吧。”绪祥说着只管扭头走。
  馄饨摊设在小河边上,这几年良平镇欲见繁华,镇子不断扩大,原本离镇子稍有距离的小河,如今已包揽在镇子边上。
  馄饨摊的主人也许是来得晚了,没占到好摊位,只好把摊位摆在河边。
  卖馄饨的是一对老年夫妻,老夫手脚麻利,包馄饨,煮馄饨,上馄饨。
  老妻步态蹒跚,只负责收碗,而且只用右手干活,左臂好像固定住一样,向前弯曲贴在腹部,右手也不灵活,每次只收一副碗筷,还用力紧抱着,唯恐摔到地上。
  老夫干活之余,不时嘱咐老妻,小心着点,不要摔着,稍有闲余,老夫就自己包揽一切。
  摊前摆的长条桌由两条矮桌接起,两边放长凳,松散着坐的话,每边至少能同坐四个人。
  葛凯琳一行到了馄饨摊前,先点了几碗馄饨,因没有空座,就站着等其他客人吃完。
  史樑由几个家丁族拥着也到了馄饨摊前,家丁赶走本在吃馄饨的客人,史樑大摇大摆坐在长凳中间,家丁站在史樑身后,虎视眈眈盯着路人。
  老夫妻也不敢说什么,忙不迭给史樑下馄饨。
  葛凯琳内心反感,想走,又担心老夫妻受史樑欺负,就呆在原地看接下来会怎么样。

☆、第0233章 小惩

  葛凯琳带的下人,是葛天俞亲自训练过的,各个都不是弱手,史樑真要是行凶,两厢对比,史樑未必占得了便宜。
  绪祥皱眉,向小厮使个眼色,小厮笑眯眯走向史樑,家丁还没来得及阻拦,小厮已到了史樑身后,家丁就觉两眼一花,自家少爷连同小厮已不见了踪影。
  家丁还在发愣,那小厮又突然出现,接着噼哩扑通一片响,家丁全被丢进了河里。
  接着是河对面一声连着一声惨叫:“放我下来,爹爹,救命啊,娘——”
  周围看热闹人的循声望去,就见史家鸽楼上,一个人手脚并用,使劲抱着塔尖,塔内的鸽子被惊得纷纷飞走,看那人的穿戴,正是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史樑。
  这一段河里的水不深,******起来水只到腰部,等惊恐的家丁从河里爬去对岸,史樑已经顺着塔尖往下滑,眼见着就要掉下来。
  这鸽楼是史家三年前建的,有四层楼高。
  那时葛家正在建造南北出租区,房子最高是三层楼。
  原本史家是良平镇首富,葛家要是真的成事,史家岂不要被压一头,史老爷自知招惹不起葛家,就找算命先生出主意。
  经过一番请神问卦,算命先生告诉他,只要压住葛家风水,葛家用不了多久就会败落。
  史老爷觉得这主意好,问算命先生怎么样才能压住葛家风水,算命先生就给他出主意,建一座高于葛家最高房屋的塔楼,而且要建在河对面。
  刘妈担心弄出人命,镇上人人都知道绪祥和葛家的关系。要真出了事,葛家也跟着受累,就请示绪祥:“绪少爷,您看,这——。”
  绪祥淡然道:“不要担心,史少爷没事。”
  催着老夫妻快点下馄饨。
  史樑实在坚持不住掉下鸽楼时,绪祥的小厮已将史家的家丁在鸽楼下摆成一排。史樑直接砸在了家丁身上。本就已狼狈不堪的家丁,又一次当了人肉垫,旁边观看的人轰然大笑。
  葛凯琳也看得兴趣盎然。
  以前在电视上看剧中人物高来高去。很羡慕,再看片花时,才明白那都是用细钢丝吊着演员飞的,这次亲眼目睹真正的轻功。虽然什么也没看清,她还是很兴奋。
  好戏看完。馄饨煮好。
  夹起一个馄饨入口,整个口腔都被香喷喷的肉馅和劲道的面皮充斥,咽下馄饨,再喝一口香浓的馄饨汤。葛凯琳享受地眯起眼。
  一碗馄饨吃完,葛凯琳意犹未尽,只可惜肚子已饱。小脑瓜一转,有了主意。问那老汉:“老人家,想不想有个好点的摊位?”
  老汉呵呵笑道:“谢谢小姐好心,摆摊的人哪有不想有个好摊位的,只是我两人老胳膊老腿的,走路太慢,即便天不亮就出门,等赶到镇上,也早没有了好摊位。
  往常还好,能在街尾找个位置,今天出门晚了些,连街尾都已被人占了,我也就只能在这河边摆摊,虽生意差些,却也已卖出了几十碗。”
  刚才葛凯琳来的时候,是他生意最好的时候,座位刚好坐满。
  刘妈明白葛凯琳的意思,对那老汉道:“我家主子姓葛,这是我家六小姐,老人家要是不嫌弃,我家六小姐倒可以给你安排个摊位,不知老人家意下如何。”
  一直没说话的绪祥突然开口:“不如摆在我家门前。”
  刘妈看向葛凯琳,这事还得自家六小姐做主。
  摊位摆在绪家门前,还真没人敢再欺负老人家,不过,是不是有人敢去吃,也是个问题。
  绪家租的小院临街,院门斜对面就是丽记家常菜,曾有人想借丽记家常菜的人气,在绪家院前摆了个小摊位,被绪家下人赶开。
  有不服气的人和绪家下人论理,下人二话不说就把人扔开老远,虽没出大事,绪家的恶名从那时却也传开了,再没人敢在绪家院前摆摊。
  绪祥解释:“以往不准墙外摆摊,是那人偷奸耍滑,刚好被奶娘看到,怕影响丽记家常菜的声誉才出手,老人家的摊位摆在我家门前,家下人等还能照顾一二。”
  葛凯琳本想让老夫妻将摊位摆在戏院附近,那里人来人往,馄饨生意会好许多,自己要是去听书,吃起馄饨来也方便,现在绪祥开了口,葛凯琳想想刚才的遭遇,觉得这样也行。
  等史樑那个纸老虎回过神来,他不敢招惹绪祥,说不准反会迁怒老人家,绪祥应该是想到了这点。
  出租区属自家的地盘,既然是自己让馄饨摊位摆在那里,葛家护卫自然会保护,不怕史樑捣乱,如今绪祥已提出相护,葛凯琳也不好驳了他的好意。
  葛凯琳问老人家愿不愿意,老汉千恩万谢,老妇也啊啊啊地要鞠躬,老汉怕妻子摔着,上前扶住,老两口一起鞠躬。
  在刘妈询问下得知,老妇去年中风,诊治一年才恢复行走,只是已不能正常说话。
  老汉对老妇那种很自然的关怀,以及老妇对老汉理所当然的依赖,绪祥看得差点失神,示意小厮领着老两口先走,问葛凯琳:“六小姐还要去哪里,我今天没事,可以作陪。”
  你何止今天没事,你哪天有事,要是你有事,怎么会整天往我家跑。
  葛凯琳心里腹诽着,嘴里却说:“多谢绪少爷推荐美食,我今天已出来很久了,怕爹娘担心,这就要回去,绪少爷请自便。”
  绪祥道:“我今天还没拜访过葛大老爷及葛大夫人,六小姐既然回家,我正好同路。”
  呃,好吧,葛凯琳内心吐槽,是我自己忘了,你家只是你的旅馆。
  一行人打道回府。
  刚进院门。葛丽娥迎面而来,问葛凯琳:“我要去听书,你要不要同去?”
  吃饱喝足,一路回来葛凯琳趴在水月背上昏昏欲睡,这会儿自是摇头,反问:“明天就要比赛了,三姐天天练习。小姑就是不在家准备。多休息蓄养精神也好,怎么还天天往外跑?”
  “小人精,”葛丽娥揪揪葛凯琳满头的小辫。嗔道:“倒想的比我还多,你小姑我又不指望靠比赛获利,倒是你三姐太紧张,劝又不听。”
  姑侄俩说话。绪祥先行一步去找葛凯文,葛凯琳一直好奇。一个闷罐子,一个书呆子,这两人在一起到底是怎么相处的。
  还有,自暑假以来。戏院每天白天也会说段子,葛丽娥几乎天天去,真不知她是去听书。还是去看人。
  郭氏生病期间,郭惠庭替他娘说段子。渐渐有人偏好听他说书,提议他代替他娘坐堂,郭惠庭没应,他的目标不是做个说书人,而是要取得功名,好让娘亲能颐养天年。
  暑假里他来说书,也是心疼娘亲一天要赶两场,怕娘亲累着才不得已而为之。
  “娘,小姑是不是看上了郭惠庭。”葛凯琳嘟囔。
  吴丽梅从水月背上抱过女儿,内心好笑,小小的人儿,倒跟个大人一样爱操心,已睏得眼睁不开还不忘管闲事。
  继而担心,要是葛丽娥真看中郭惠庭,还真是件麻烦事。
  葛凯琳呼呼大睡时,吴音薇正在吴丽翠家里仔细翻晒棉花。
  “音薇,你爹爹已来接你几趟,你还是回去吧,省得你爹娘担心。”吴丽翠在苇帘另一头翻晒棉花,再一次劝说着吴音薇。
  当时侄女儿跟着自己回来,说是要学习农事,吴丽翠还以为是小孩子家说着好玩,只是一时意气而已,过几天就会忘记,哪成想这小侄女还当了真,天天跟着上了车两口子去地里干活,来时白里透红的细皮嫩肉,如今已是晒得粗燥黑红,劝她回去,她就是不听。
  吴音薇又一次摇头,问道:“大姑是不是嫌弃我,要真是这样,我今天就回去。”
  吴丽翠无奈叹道:“你这孩子,大姑怎么会嫌弃你,你大表哥大表嫂不在家,你能陪着我和你大姑父,我和你大姑父高兴还来不及呢,大姑只是觉得,你没必要为了农事吃苦。”
  “大姑既然不嫌弃我,就不要再提要我回去的事,等到了冬闲时我再回去,大姑有空,还是多想想大表嫂肚里的孩子吧,我不懂该为大表嫂做些什么,大姑只管吩咐我就是。”
  “呵呵。”提起孙子来,吴丽翠笑弯了眼。
  儿子成亲十年,儿媳终于有了好消息,自从接到儿子的来信,每次她和周大全说起孙子的事,两人的笑想止都止不住。
  只可惜儿媳参军,吴丽翠不能随身伺候,周若发信里让爹娘放心,说是有军医给按时诊脉,不会有事,吴丽翠还是忍不住担心。
  周若发虽说是经人推荐参军,有吴子易的关系,周若发不会从小兵做起,可职位也不高,待遇比一般的小兵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信里这么说,可不就是安自己夫妻的心么。
  提起大表嫂肚里的孩子,大姑喜笑颜开,后又渐渐皱起眉头,吴音薇明白大姑这是又开始担心大表嫂。
  岔开话题:“大姑,三姑父已在镇上买好了地,你什么时候去镇上经营暖棚,既不用每天辛苦赶路送菜,银钱也会更多些。”
  吴丽翠沉吟:“这事还是得跟你大姑父商量下。”
  周若发将来想要有更高职位,军功不可少,需要花费的银钱也是少不了的,如今即将要有孙子,吴丽翠两口子干劲更足,葛天俞买史老爷的那块地,就是吴丽翠托他买的。
  大赛规定的时间是三天,不过也会看情况而定,要是人太多或情况特殊,或许会延时。
  这两年的绣艺比赛都是租用的葛家戏院,葛天俞近水楼台,提前拿了大赛时间安排表。
  葛凯琳一睡就是一下午,醒来看见时间表,不由咋舌。
  比赛名目还真不是一般的多,除了她已经知道的琴、棋、书、画、女红,还有踢毽子跳绳,其他如医术、农技、厨艺、水技、木艺、铁艺,凡是生活中有的,大赛项目里均有包含,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葛凯琳觉得缺了一个大项目,问葛天俞:“爹爹,你会不会轻功?”
  白天的事葛天俞已听刘妈禀报过,回答女儿的好奇:“爹爹只比一般人跑得快些,轻功不是人人能练的,你今天见识的轻功,是那人有先天条件。”
  哦,原来是这样,葛凯琳又问:“爹爹师承于二祖母,二祖母会不会轻功?”
  “你二祖母也是只比一般人跑得快些,咱家喜武的人都不适合练轻功,你外祖父家也没人适合练轻功。”葛天俞干脆把葛凯琳知道的会武功的人一一数了一遍。
  即便他不说,以女儿的好奇心也会一个个问起。
  “难道咱家还有不喜武的人适合练轻功?”葛凯琳注意到了爹爹话里话。
  “你二哥适合,只可惜,无论你二祖母怎么劝说,他就是不肯学。”葛天俞叹息。
  “那,女儿是不是适合?”葛凯琳还是忍不住问。
  葛天俞沉默,内心复杂,以女儿先天条件来看,确实不适合。
  女儿虽已很长时间没提要练武的事,今天问出这个问题,可见女儿并没放下纠结。
  葛凯琳立马笑嘻嘻:“哈哈,我只是逗爹爹玩,并不是真心要学,爹爹不要放在心上。”
  葛天俞抱起女儿:“你这话真不是哄爹爹开心?”
  葛凯琳点头:“既不可为之,纠结无益。”
  问出她心中疑惑:“为什么大赛没有比武项目?”
  葛天俞乐得女儿转移话题:“本镇才艺比赛只是民间活动,目的只为凸显才艺,至于比武的事,只有朝廷选拔武才时才能举行,要是民间私自举办,有违法令。”
  呃,葛凯琳明白了,皇帝这是要将武力掌握在自己手中。
  “那为什么也没有综合知识问答竞赛?”葛凯琳好奇。
  知识竞赛在葛凯琳前世到处可见,平时搞个文艺活动啥的,总也缺不了这个项目,就是平时游玩,也会时不时搞个词汇接龙,活跃气氛。
  这里这么多人参赛,博学多知者总不会少,要是有这个项目,肯定好玩。
  “综合知识问答竞赛?这又是宝贝从哪里听说的怪词。”
  葛凯琳嬉笑:“这是我自己想的,就是比赛博学,女儿没有其他本事,倒是看了一点杂书,要是有这个项目,女儿也能玩一玩。”
  葛天俞好笑:“你直讲博学就是,偏还编出这怪里怪气的说法,比赛博学,只是读书人或富贵人家玩的勾当,平常人家能不能吃饱都是个问题,能有几个读得起书的。
  就说这秋季才艺比赛吧,为了交报名费,大多人家都要省吃俭用,就为能一展技能,谋个好差事,或找门好亲事。”
  葛凯琳默然,看来自己的重生还是很幸运的,不仅衣食无忧,还有父母兄长还溺爱自己。

☆、第0234章 大赛

  参加比赛的人,必须签生死状,要是发生意外,主办方不负任何责任。
  因为大赛有个奇怪规则,报名参赛时,举办方会要求参赛者选“舍”或“非”。
  选“舍”的人,自愿被抢。
  选“非”的,要另加报名费,比赛时座位和选“舍”的人分开,而且允许带保镖。
  比赛结束,获奖者还没下台的就有人哄抢,有为自家作坊抢制作者,也有为自家主人抢回去做妾的,抢人的在比赛前已准备好人手,抢到人直接塞进轿子或马车。
  那些被抢者既然自愿,不管被抢后是否如意,只能认命,最起码从此以后能过上他们自认为的好生活,即便给人做妾,或为仆为奴,也比在家辛苦劳作还得忍饥挨饿要好,说不准还能带携家里富裕起来。
  也就是说,抢和被抢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能进入赛场观赛的人,非富即贵,因赛场位次有限,不花钱不可能让你进去,即使你进去了,没有大把银钱,也只能坐在后面,甚至连座位都没有,只能远远站着,看不真切比赛。
  葛丽娥跟葛凯茜自然是选的“非”,为免被误伤,参赛当天,几个当家人会带着护卫里的好手亲自出动,并分工合作。
  葛天俞和葛睿豪负责保护葛丽娥,谭柳儿和葛天凌负责保护葛凯茜。
  因在自家地盘,维持秩序的护卫大多是葛家护卫,葛天俞吩咐,一旦出现乱象,首先要保护两位小姐。
  每年都有发生还没赛玩就哄抢赛手的事。吴丽梅本不想带葛凯琳入场,可葛凯琳实在对比赛好奇,吴丽梅拗不过女儿纠缠,就答应下来,想着反正是自家地盘,自家订的是楼上雅座,即便起乱。也只是在大厅里。自家不会有事。
  对于不能贴近观看小姑和三姐比赛,葛凯琳芳也觉遗憾,却也能理解娘亲的心思。
  即便是自家地盘。也不可能万事如意,何况娘亲对小姑和三姐很有是自信,观赛也只是应小姑的三姐请求,遥相助威。
  比赛顺序分预赛、初赛、复赛、决赛。
  葛丽娥选的参赛项目是三合一。经评判审核决定,葛丽娥先去比赛书画。因书画比赛时间较短,书画决赛完后,绣艺才进入复赛阶段,葛丽翠娥直接进入绣艺复赛。
  报名绣艺的人多。台上一次坐不下,只能分为几拨。
  预赛只比基本绣工,时间为一炷香。几拨下来,刷下一半。
  初赛是半个时辰。评判让参赛者自选花卉,由于人数太多,时间到时,评判也没为观赛者一一解说,直接刷掉一半。
  进入复赛后座位就分开来,葛凯琳惊异,沈蛮珍竟然坐在“舍”那一边,穿的是娘亲那天送给回礼,那件本来是给小姑准备参赛用的粉色针织衫。
  沈蛮珍身形高大,蝙蝠式针织衫穿在她身上,失了原本应有的飘逸,而是紧绷在身上,还短了许多。
  葛凯琳想不通,以沈蛮珍的家境,完全没必要去给人做事或给人做妾,为什么要选“舍”。
  其实是她身在福中,一时难以想象现实的残酷而已。
  世人大多重男强女,像葛家这样对家里的女儿众多庇护的,少之又少,那些即使平时宠着女儿的人家,遇到大事时还是以儿子为重,甚至牺牲女儿的幸福来换取儿子的好前程。
  沈家虽也有奴仆使唤,也只不过是为强撑门面,自沈蛮珍父亲去世,家里早已倒架,沈蛮钦在军中职位不高,每月的银钱只够他自己花用,为应酬人情往来,还要家里接济。
  沈蛮珍又不似一般女儿家生的娇美,不止身材高大,相貌也粗犷,又身无所长,比她家境好的不会娶她为妻,比她家境差的,沈老太太不甘心让她出嫁,观赛者非富即贵,要是女儿能被抢,说不定是沈家的造化。
  复赛时间加上赛完后评判的解说时间,今天只能赛完一拨,还有一拨得等到明天上午。
  按葛凯琳的生物钟,吃过中饭就是午睡时间,无论她再怎么不情愿,毕竟年纪小,还是扛不了睡神召唤,吴丽梅抱着她离开时,她还在想,还好小姑和三姐抽的签是第二拨上场,明天还来得及看。
  她们刚一离开,就有人上台抢人。
  抢人的也有势力强弱之分,势力弱的,自知无缘抢到拿得到名次的人,复赛结束就着手抢复赛被刷下来的人,这些人技艺也不算差,加以培养也能用。
  也少不了趁势捣乱或是报复的。
  绣艺比赛都是女人参加,其中少不了长相娇美者,史樑好色,家里又有钱,有这众多美女集结的去处,哪里会少得了他,他早早就让家丁交钱定了大厅靠前的位置。
  快开场时,他看到葛家大夫人入场,身后丫环抱着她家那个丑陋的胖女儿,想起吃馄饨时受的侮辱,史樑越想越不甘,中场休息时,他出场去找家里豢养的打手。
  那次史樑调戏葛丽娥不成,反被严令再不能招惹葛家,要是有家里下人为难葛家,也要将账算到他头上,史樑决定这次行事要讲究方法,不能让人知道是他干的。
  史樑给了平时和他亲近的打手一锭金子,着那打手找街上有身手的地痞。
  安排好诸事,史樑心安理得回到赛场,此时复赛已开始半个时辰,史樑眼中看着台上的美女,内心幻想着葛家女眷被欺负后,越想越得意。
  幻想着葛家名声扫地的情景,那时自己该有多解恨。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一再招惹,孙敬,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七少爷,何必这么麻烦。直接断了史家香火,或干脆将史家除根,岂不永除后患?”
  “暂时还不行,即使除掉史家,也难免不会有别人,还是先杀鸡儆猴吧。”
  “是。”稚脸小厮一闪,瞬即不见人影。
  当天半夜。史樑忽然大声惨叫。先在床上翻滚,后掉到地上也不自知,嘴里只管大喊:“痛痛痛。痛啊,救命啊,痛啊,痛……”
  等管家请来大夫。史樑却已哈哈大笑,滚在地上痛苦得缩成一团。仍没法止住笑。
  大夫要诊脉,却硬是没法下手。
  不知史樑哪来的力气,不满十岁的孩童,几个成人竟制不住。满地滚起根本停不下来,直至史老爷一闷棍打在史樑后颈,史樑昏死过去。
  大夫诊完脉。史老爷急得不行:“大夫,怎么样?”
  “请恕老夫无能。”大夫说完背起药箱就走。
  一夜间换了几个大夫。都诊不出史樑到底是什么毛病,有大夫甚至劝史老爷,还是去寺庙给佛祖上香,或请大师来宅内施法,说不准会有用些。
  谁知,第二天史樑醒来时,只招呼着家丁赶紧准备去绣场观赛,一句也没问起昨晚的事。
  家丁很为难:“少爷,今天的赛事已快结束,现在去赛场,恐怕刚好赶上散场。”
  史樑这才注意到太阳已西斜,怒责家丁,为什么不早点叫醒自己。
  史老爷也赶了回来,对答下来,史樑竟然不记得昨晚的事。
  到了半夜,史樑又恢复前一天晚上的状态,先痛后笑,下人去请大夫,没一个大夫人愿上门,折腾到后来,待史老爷再要打闷棍时,史樑竟喊起痒来,双手满身乱抓,要不是一众下人使劲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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