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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福-旱地鱼-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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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天俞愕然。
  他知道有富贵人家养死士,他不想因自己的客气害人性命,就暂时收下。

☆、第0248章 知情

  林管家又道:“他两个是暗卫出身,庄内全是低矮的庄稼,房屋不多,连树都没几棵,他两人的特长恐怕不好施展,大老爷不如先让两人做功夫教头,等八姑夫人夫妇走后,他两个接管操练村民的事。”
  葛天俞施礼:“谢林兄,这个安排最好。”
  又过几天,林管家送来各式兵器,葛家连同主人及下人,人手至少一样。
  林管家特意送葛凯琳一把小巧匕首,状似挂饰,悬在腰里。
  林管家还告诉葛天俞:“这个地方偏避,一般没人来游玩,那天的三人能来这里,也是顺着别的地方的山脉信步而来,要是上官家来报复,可能也会由山上下来,我已在山上布置人手,要有险情,必会示警。”
  葛天俞和林管家紧张布置警戒,却是内紧外松,村民和外来做工的人都没觉察出异样,只知道葛家两位老爷愿意教授他们武艺,稍有闲暇就和姑老爷夫妇一样着紧授艺,而且最近又招了两位师傅给他们。
  葛睿豪这几天心里烦得很。
  董雁菱嫁葛睿豪时,为人小心谨慎,凡事必想清楚前后才决定做还是不做,葛睿豪可怜她寄人篱下才养得性情小心,对她呵护有加。
  谭柳儿认葛睿豪为义子,赐葛姓,外人尊称葛睿豪夫妇葛老爷葛夫人,开始时董雁菱还知道感恩,后来渐渐露出小家子气,凡事都喜欢和葛天俞家比,尤其在女儿的事上。
  那天葛凯缘要跟着上山,葛凯琳问葛凯缘两个问题,当时周围有不少人。董雁菱觉得葛凯琳太无情,当着众人不给自家留一点情面,内心一直耿耿于怀,下工回家后,她在葛睿豪面前指责葛凯琳的不是,葛睿豪却觉得是自家女儿确实顽皮,葛凯琳并没错。
  自家丈夫不为女儿着想。却为外人说话。董雁菱心里更是不平,天天纠缠葛睿豪,要求葛睿豪亲自教女儿习字。
  葛睿豪知道那天山上发生的事。却不好告诉妻子。
  要是将山上发生的事告诉妻子,以妻子近来的性情,必会不顾告诫到处宣扬以做报复。
  可要是一味隐瞒,妻子天天纠缠。女儿又顽皮坐不住,教女儿一个字都要费许多工夫。现在操练时间紧张,他实在是分不开身。
  林管家送兵器来那天,葛睿豪替妻子选了一把匕首,危急时可用于防身。女儿好动,小小个子倒是喜舞枪弄棒,葛睿豪替女儿选了一支短茅。兴冲冲回家送给妻女。
  进院后,却见家里下人各个沿墙根站着。现在正当午,是一天里太阳最毒的时候,下人各个被晒得大汗直流,却又不敢言声。
  董雁菱寄人篱下时,大多时候呆在葛家,每次犯错董氏都罚她站在墙根,头顶是毒烈的太阳,背后是被太阳烤热的砖墙,董雁菱性情越发暴躁之后,下人犯错也是这样惩罚。
  一人犯错也就罢了,葛睿豪一看,怎么在家当值的下人全都被罚,就是董雁菱自己贴身的丫环婆子也不例外,可见妻子正大发脾气。
  葛睿豪让下人各自回屋休息,他急匆匆要回自己屋子。
  到屋门口时,葛睿豪觉得不对劲,站住,就听屋里妻子喃喃而语:“怎么当时没将她淹死,怎么当时没将她淹死。”
  反反复复就这一句。
  葛睿豪掀帘进屋,董雁菱没有察觉,只管在屋里来回走动,嘴里反复念叨,面目狰狞。
  “当时没将哪个淹死?”
  “没将葛凯琳那个小妖精淹死。”
  话已出口,董雁菱才觉出失言,面对丈夫冷峻的面容,她的心直打颤。
  当年董氏不小心将葛凯琳掉进洗衣盆里,这事葛睿豪知道,可这会儿看着妻子的神情,似乎应另有隐情,葛睿豪不说话,只是直愣愣盯着妻子。
  董雁菱也明白,平时丈夫对她容让,她才能任性放肆,如今她要是不将事情讲清楚,丈夫不会善罢,她只得一五一十说了她当年见到的情形。
  那天吃完早饭,董氏抱起两个月的葛凯琳,让吴丽梅下地干活去,说她自己来带孙女。
  吴丽梅走后,董氏让董雁菱去西厢房后的小院喂鸡喂猪。
  那时董雁菱已有孕在身,因受不了猪圈的味道,她急匆匆往小院外跑,刚到小院门口,就见董氏正将葛凯琳摁进洗衣盆中,董雁菱吓得急往后退,藏在小院门后面。
  忍不住探头去看。
  董氏还不罢休,将一件件脏衣服往洗衣盆里放,吓得董雁菱更是禀住呼吸不敢出声。
  那个叫绪少爷的不知怎么冲进院里,将葛凯琳从洗衣盆里捞了出来,童氏一连声自责,说是不小心将葛凯琳掉进了盆中。
  “也就是说,凯琳掉进水里,不是失手?”葛睿豪越听眉毛皱得越紧。
  “而且时间还不短,姑母将她摁进水里之后,边往里放衣服边念念有词,动作不疾不徐。”
  “你姑母嘴里念些什么。”
  “我已记不太清,大概意思是说,凯琳满脸血瘤,口鼻歪斜,是妖精托生的。”
  “你为什么不阻止?”
  “我当时已被吓傻。”
  “当时还有没有其他人?”
  “丽屏娇贵她自己,除非要方便,一般不出屋,怕晒黑皮肤,五郎已去镇上铺子上工,九郎去了学堂,丽娥去了后院找娘有事,姑父后一步大嫂也去了地里。”
  “当时你找到我时,为什么不说。”
  “我怕。”
  “那后来呢,从出事到现在已有八年,你为什么不说。”
  “我想说时,已出不了口。”
  “还有,”董雁菱道:“我也觉得姑母言之有理,就是个成年人,溺水半刻也会没命。凯琳那时才两个月大,沉在水里总有一刻钟时间,竟还救了过来,说不准她真是妖精托生,要不哪有这么聪明的孩子,八岁就懂很多事,就是大哥恐怕也不如她。”
  葛睿豪喝斥:“胡说。这事你当年既没说。那就永远不要说了,否则大哥又会脱一层皮。”
  “这个我知道。”董雁菱应承。
  心想,这事我当然不会说。说出来我就是见死不救,往后我还在葛家怎么立足。
  葛睿豪嘱咐董雁菱几句,心里烦闷,掀帘准备出屋。
  “大哥?”
  门帘掀开。葛睿豪惊叫,葛天俞木呆呆站在门口。已被太阳晒起浑身湿透。
  葛睿豪快步出去扶住葛天俞,担心:“大哥,你没事吧?”
  葛天俞惨笑:“我还能有什么事,呵呵。都已到了这步田地,我还能有什么事?”
  葛睿豪要扶葛天俞进屋休息,葛天俞摇头。转身往院外走,踉踉跄跄。脚步虚浮,葛睿豪紧跟上要扶葛天俞,却被葛天俞推开手,葛睿豪无奈,只得亦步亦趋跟着葛天俞。
  葛天俞漫无目的在田间走着,这会儿正是一天最热的时候,村民都已回家,等午后稍凉快时再下地干活,葛天俞却一直走,有几回差点栽进路边水渠,被葛睿豪拉住,他再接着走。
  实在看不下去了,葛睿豪挡住葛天俞:“大哥,你想哭就哭,想叫就叫,不要这个样子,憋出病来可如何是好。”
  葛天俞悲笑:“事到如今我哭又有什么用,当年母亲责骂我,说你大嫂不通情理,凯琳病得厉害,你大嫂干活时还要带凯琳到地里,让凯琳风吹日晒,我竟相信了母亲的话,呵呵,如今想来,恐怕连凯武都知道怎么回事,就我一直蒙在鼓里。”
  葛睿豪安慰:“你当时又不在家,怎么可能知道实情。”
  葛天俞不理会,只管自言自语:“为什么凯文对我怀有敌意,为什么凯琳玩笑说我要娶新娘时,凯文会出声怨毒,凯武会面貌惊恐,哈哈,原来底子在这里。”
  “那时凯琳晕倒,昏睡三天,你大嫂不吃不喝不睡,连守三个日夜,我劝她休息一下,她说她怕自己稍一错眼,凯琳就会没了,如今想来,那是内心本来就留有恐惧。”
  葛睿豪不插话,由着葛天俞自说自话,将心里的话说出来也是一种排遣,要是一直闷着,早晚会闷出毛病来。
  两人在毒日头低下,一个走一个跟,一个讲一个听,状似疯癫,谁也没想到,在这空旷的田野上,看似无人,他们的话竟一字不落被听了去。
  终于,葛天俞精力不支,昏倒在地。
  葛睿豪不敢送葛天俞回家,要是吴丽梅问起,葛睿豪不知该怎么交代。
  背回自己家也不可行,周渔和他隔壁,家里的下人也不能保证各个守口如瓶。
  无奈,葛睿豪背葛天俞进了渔场的空屋子,这几间屋子屋原本是准备储存鱼干的。
  鱼干房里并不是空无一物,葛睿豪和周渔有时会在里面休息,有床有洗漱用品。
  葛睿豪将葛天俞放在床上,不顾自己也已浑身汗透,先脱去葛天俞的衣衫,然后沾湿脸巾擦洗葛天俞全身,最后把湿脸巾搭在葛天俞的额头,晾起葛天俞的衣衫。
  葛天俞醒来时有片刻愣神,发现自己赤着身子,只腰间搭着条薄被,葛睿豪背对他坐在门口。
  听到声音葛睿豪回头,而后紧忙着起身过来问:“是不是觉着哪里不舒服?”
  “我已好了,”葛天俞挣扎起身,感慨:“终究还是你我相伴。”
  葛睿豪扶起葛天俞,拿过已晾干的衣衫伺候葛天俞穿上,郑重其事道:“只要大哥不嫌弃,睿豪这一辈子都会和大哥终为伴,凯琳能活过来着不容易,大哥千万要保重。”
  葛天俞长叹:“因为我,你大嫂受了那么多苦,三个孩子活下来都不容易,我不会再辜负她母子四个。”
  不要葛睿豪再送,葛天俞自己回府。
  远远看见葛凯琳站在门口树荫下,小脑袋不时往两边大路上张望,满头小辫跟着甩来甩去,很是俏皮。
  水珏站在葛凯琳身后,拿圆扇轻轻为葛凯琳扇着,葛凯琳伸手抢过扇子,呼哧呼哧猛扇几下,双眼还不忘看向两边大路。
  葛天俞快步跑到门口,责怪葛凯琳:“怎么不回屋里呆着,小心中暑。”
  葛凯琳将扇子转向葛天俞,呼哧呼哧给葛天俞扇着,埋怨:“爹爹先不要急着说女儿,大热天的爹爹去了哪里?”
  拿过葛凯琳手里的圆扇,葛天俞转而给女儿扇着,另一只手牵起女儿的小手,边往回走边道:“爹爹找你叔叔有事商量,耽搁得久了些。”
  葛凯琳皱起鼻子:“爹爹难不成掉进酸菜坛里了,又酸又臭。”
  葛天俞抬起过胳膊闻闻自己袖子和腋下,可不是吗,酸臭难闻,他笑着弯腰作势要抱起葛凯琳,:“凯琳嫌弃爹爹了?爹爹偏要凯琳闻个够。”
  葛凯琳捂住鼻子仰头往后:“不要,爹爹好臭。”
  吴丽梅从屋内出来,笑道:“我说你肯定有事耽搁了,凯琳不听,非要在门口等,你这一回来父女就又闹起来,快点进屋先歇息一下,吃点西瓜,落汗后再沐浴。”
  三人嬉笑着进屋,今天家里人到得倒是齐整,连平时不肯过来的葛丽屏都在。
  葛丽淑埋怨:“大哥你也真是,有什么急事非得这会儿去办,中暑了怎么办。”
  葛丽娥附和:“就是就是,大哥最不知爱惜身体。”
  葛天俞笑道:“不用担心,我和睿豪在一起,还能出什么事。”
  “大哥,”葛丽屏轻声道:“我想跟着八妹去她那里看看。”
  葛天俞深深看着葛丽屏,沉声问道:“是不是每天对着凯琳,心里不安?”
  “大哥?”葛丽屏内心一震,颤声叫唤。
  葛丽淑好奇:“七姐对着凯琳为什么会不安?”
  吴丽梅心觉异样,笑着替葛天俞答道:“丽屏身为长辈,却要顶着风吹日晒给侄女做事,心里怎么会没有想法,丽屏我说的是不是?”
  “大嫂说的是,”葛丽屏强笑:“凯琳还拖欠薪银,我身为长辈又不好开口催要,就不想再给她干了。”
  葛凯琳内心撇嘴,我根本就没发过薪银好不好,哪来的拖欠一说,大人说话总拿小孩子当借口。
  葛丽淑当然知道是在开玩笑,倒是新奇:“那成群的山羊真的是凯琳的?”
  葛凯琳自豪道:“那是当然,爹娘说那是我的嫁妆,羊绒衣卖的银钱,也是我的收益。”
  “噗,”耿润德一口西瓜喷出,急咳几声才笑道:“听岳父岳母说,凯琳人小脸皮却不薄,我来这十几天也没觉得凯琳有这毛病,今天算是见识过了。”
  葛天俞却笑不出来,对葛丽屏叹道:“你大嫂送你的那百亩陪嫁,我折合成银钱给你。”
  “大哥,我不要。”葛丽屏哽咽。
  “带走吧,”葛天俞道:“这次分离,兴许这一辈子再没机会见面了。”
  说完,葛天俞去浴房沐浴。
  葛丽屏告辞回了自己那边。

☆、第0249章 定则

  葛天俞沐浴出来,周二晓正跪在院里求大老爷大夫人,她愿跟随七姑夫人,葛天俞默然。
  吴丽梅让周二晓去和周渔夫妇说,要是周渔夫妇舍得,周二晓就能跟着七姑夫人离开。
  耿润德想起一事:“大哥,明天我和丽淑就要走了,先前咱们可是说好的,我们离开前,咱四人带的四个班比试武艺,大哥你说什么时候开始。”
  葛天俞没有这份心绪:“我和睿豪每天忙活生计,四个班几乎都由你两个在训练,要比试也是相当于你两个比试,有什么意义。”
  葛丽淑哈哈大笑:“怎么样,我就说肯定不用比,偏你不信,非要问过大哥。”
  耿润德对空叹息,怎么就不让他玩上一玩呢。
  第二天,葛丽屏跪在地上对大哥大嫂拜了三拜,什么话都没说,
  周二晓跪在地上只管磕头,周婆子捂着嘴哭,这一辈子恐怕和女儿再见不上面了。
  而后这一主一仆跟着葛丽淑夫妇离开。
  再说白水镇上官家,那天两个家丁滚下上坡,被树绊住并没滚远,倒因被葛丽淑那一鞭子抽得狠了,加上一路摔碰,一时痛得爬不起来,稍好一些时才想起自家主子还在山上,两人忍痛磕磕绊绊爬上山,哪里还看得见自家主子,那六个人也没了踪影。
  两家丁没了主意,陪着主子出来游玩,却把主子跟丢了,回家该怎么跟老爷交代。
  两人如没头苍蝇一样满山找,最终还是没有结果,只得沿原路返回。
  再不好交代也得回去。当务之急是多叫些人来找到自家少爷,要是少爷真有什么不测,两人也别想活了。
  上官老爷听完两家丁的叙述,立马令两家丁带人来找打人者算账。
  他们上官家,别说在本镇,就是在本县都没人敢惹,哪里来的野丫头竟敢用鞭子抽他儿子。还将他儿子藏了起来。
  两家丁为难。他们不知道那几个人是谁,住在哪里,当时自家报上名号。对方却毫不犹豫举鞭就打,从头至尾他俩都没听到那几人谈起她家姓氏,这要到哪里去算账。
  上官老爷大怒,将两家丁一顿狠打。然后让两人仔细讲清楚经过,听完后陷入沉思。
  六个女眷。主子和下人都会武功,看来应不是一般平民,可他并没听说本镇有谁家这么厉害,难道是新来的住户。或是外地来游玩的人。
  可本镇地处偏僻,一般人不会对这里感兴趣,来游玩的可能性不大。因此地隐蔽,不会引人注意。否则那位所谓亲戚不会选自己替他打理生意。
  不过凡事都有特例,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想到这个,上官老爷一面派人去找儿子,一面派心腹四处打探消息,他平时虽嚣张,却也知道轻重,什么时候该拿出派头,什么时候该低头,分得很清楚。
  那上官少爷被葛丽淑搭在药篓上,伤痛加上一路颠簸,林管家接手时他已经昏迷,林管家令人用水泼醒他,问他是怎么跑到这个偏僻村庄来的。
  上官少爷被葛凯琳甩出的树枝扎坏一边耳膜,对问话听得不是很清,见眼前几人面目不善,只以为又要被打。
  从小到大,只有他打人,哪个敢动他,被葛丽淑一通鞭打,他着实怕了,也不管林管家他们在说什么,他只管发癔症一样,期期艾艾自说自话,凡他所知道的说了个七七八八。
  开始时有人不耐烦他啰嗦,等仔细听过几句,几人震惊,这位少爷竟然知道上官家经手的生意内情。
  上官少爷并不是特意来这里游玩的,而是几人乘兴随意走动,一时好奇,顺着他家密坊所在山脉一路过走来的。
  直到上官少爷再没什么可交代的,林管家按照绪祥的吩咐,处置了上官少爷。
  他上官少爷敢对葛家小姐动手动脚,秽言淫语,那就让他从此不能动,不能听,不能言,不能视。
  林官家送给葛凯琳的那把小巧匕首,是绪祥的双胞胎妹妹随身利器,妹妹死后,绪祥将匕首一直带在身边,他自己身上原先配带的匕首,和这把是一对。
  上官家派出去找人的人没回,自家丢失的少爷却出现在镇子大街上,除了进气和出气,跟死人没两样,已成了废人。
  上官老爷震怒,他上官家虽不缺儿子,却也丢不起这个脸,顿时抽出人马,叫嚣着一定要让伤他儿子的人死无葬身之地,就连密坊内的守卫也被他抽出不少。
  只是,知道路的家丁带人出去找上官少爷后,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直没回,白水镇地形多变,人口散居,要找人算账一时之间却又没有头绪。
  张嫂这段时间坐立不安,她跟镇上那户人家约好每十天送一回鸡蛋,葛家不知怎么回事,往常五天一趟往镇上送货,这次已半个多月没有马车去镇里,要是靠她自己一双脚走到镇上,恐怕走到天黑才能到,还得在镇上住上一夜,冤枉花那住宿钱,实是划不来。
  她已攒了上百枚鸡蛋,就是不给那家送鸡蛋,如今天气正热,鸡蛋放的久了也不再新鲜。
  那些富贵人家最小气,挑鸡蛋时,将鸡蛋在耳边使劲摇晃,对着太阳左照右照,要是鸡蛋不新鲜,价钱压得很厉害,家里的鸡蛋再不卖掉可不就白攒了么,还浪费了一堆的粮菜。
  村里人都和她一样,依附于葛家过活,只够吃饱,没有闲钱置办牲口和车具,谁家要是想要出远门,也是先搭葛家马车去镇上,再花钱换车,乘葛家马车村民不用花一文钱。
  张嫂也曾问过葛家车夫,车夫说是主人家最近不用送货,张嫂发愁,她家只是葛家佃户,葛家平时对佃户再和气。又怎么会为她卖鸡蛋而单跑一趟。
  终于忍不住,这一天放学后,张嫂问葛凯琳:“小夫子,你家什么时候有车去镇上,我家鸡蛋怕是要坏了。”
  葛凯琳道:“我只是个孩子,家里的事我不是很清楚。”
  知道也不能说呀,引起慌乱怎么办。
  张嫂一开头。其他人也纷纷跟着道:“是呀。小夫子,我家的盐已用完,这几天做菜是把坛子里咸菜切碎放进了菜里。我家孩子叫嚷菜味不对。”
  “小夫子,我家那口子有闲暇就跟着师傅习武,没空来上学,晚上对着识字本一遍遍发奋临摹。纸用的飞快,家里眼见着已没几张纸。得到镇上去买。”
  “小夫子,我家孩子还没满月,我媳妇奶水不足,我娘试了各种土方。见效不大,我娘说得到镇上抓下奶药。”
  七嘴八舌,一时呱噪不止。
  水珏大怒:“各家有各家事。你们自己的事关我葛家什么事,从这里到镇上要半天时间。我葛家什么时候问众位要过车马钱,在这学堂读书,我葛家问你们谁要过束脩,天底下哪里找得到葛家这种宅心仁厚的主家,你们不要贪得无厌。”
  自家小姐被人群围着已是大汗淋漓,水珏恨不得一个个把人丢出去。
  几句话说得众人讪然,纷纷散去,葛凯琳若有所思。
  其实村民遇到的都是小事,以葛家的财力,她只要一句话就能全部解决,可真要这么做,形成习惯,往后更麻烦。
  人心本贪婪,你本是好心,要是哪天你做不到了,他们倒反过来以为你欠他们的。
  回到家里,葛凯琳肚子已很饿,因天气炎热,加上心里有事,葛凯琳蔫蔫的没什么胃口,刘妈急得直转圈。
  恰好刘根送来西瓜,水珏挑了个熟透的,洗干净切成小牙端来给葛凯琳解渴,暂时也能压饥。
  几牙西瓜下肚,葛凯琳感觉舒服多了,教了刘妈一道她前世吃过的瓜皮凉面,葛天俞接吴丽梅和葛丽娥回来时,凉面刚刚做好。
  用瓜皮做吃食这还是第一次,一来吃着新鲜,再来吃着确实爽口,每人比平时都多吃了一碗饭。
  午睡起来,葛凯琳已想好应对方法,跟爹娘说起,葛天俞夫妇思索过后,觉得可行。
  第二天,渔场边的空屋子被布置成临时杂货铺,日常用的油盐酱醋针头线脑之类全都有,学堂里要用的纸张炭笔也有出售,村民有要卖的东西,葛家杂货铺也收,看质量给钱。
  杂货铺墙上贴有告示:每天葛家专门有一辆马车送村民去白水镇,天亮时出发,来回一趟五十文钱,一个人包车也行,几人分摊也行,除过车夫以外,车上最多只载五人。
  乘车人带有货物,要是和别人同乘车,货物超过六十斤算一人,超过一百二十斤算两人,超过两百斤需另外包车,看货物收钱。
  货物体积过大也要另外包车,看货物收钱。
  另加一条,要去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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