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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死忠粉重生了-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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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宓望了他一眼,依言走过去,在主位的另一边坐下。
  赵侑将手边一个扁平的木盒子,推到萧宓那边,萧宓打开盒子,见里头是一本质地泛黄稍微有些破旧的书册,小心翼翼地拿起来翻开一看,竟然是一本传说级的珍品古谱。
  “这是从哪得来的?”萧宓脸上顿时露出惊喜的笑容。
  “知道你喜欢,便叫人在各地多留意些。”
  萧宓抬眼,对上他柔情似水的目光,像被温热的水包围了心房,不由有些发怔。
  “你喜欢的东西,我都会尽力给你找来。”赵侑承诺似的道。
  萧宓回过神来,唇角抿笑,带着娇嗔看了他一眼。
  “六表哥最会哄人开心了。”
  两人如今的关系,对于男方的示好,是应当有些正面回应的。对她的喜好上心,这是好品质,所以需要肯定来进行正向引导。
  这娇媚无边的一眼,让赵侑浑身一酥,控制不住地有些心痒,他大着胆子抓住了她的手,绵软细滑如同最上好的绸缎一般,让人摩挲着会上瘾。
  出征前,他也曾拉过她的手,那滋味,与曾经惊鸿一瞥的玲珑曲线一起,在过去的四五个月里夜深人静时,一直被反复拿出来品味。
  见他又摸又捏了好一会还不放开,萧宓手指在他手心里轻点了两下,趁着他愣神的功夫,将手抽了出来,轻轻瞪了他一眼。
  赵侑见她并未如上次那般横眉怒眼,心中跟喝了蜜一般,果然定下名分是对的,有了婚约,她就会以不同的眼光来看待他,并且愿意循序渐进地接受他的新身份。小小地尝到了甜头便适可而止,赵侑适时地展开了新的话题:
  “这几个月过得可还顺心?”
  “都挺好的呀。”
  如今赵侑已经想明白了自己的优势所在,他既无法和萧宓志同道合惺惺相惜,又不会甜言蜜语,唯一的长处,便是手头的势力能帮萧宓做很多实事。单是送东西,他觉得完全是不够的,能让萧宓放在心上的,一直都是他帮过的忙。
  “我听星辉说,你曾让他调查过你父亲的情报,可是他来烦扰你了?”
  赵侑知道前世萧宓对她的生父是很厌恶的,毕竟前世王子安亲手将她送到了洛阳行宫,今生没这一出,她对他的生父到底什么态度就不得而知了。虽然已经从眼线处得到消息,她得知王子安私下接触了她弟弟妹妹后非常生气,但事涉生父,他并不敢贸然处理。
  最近唯有这件事是他可能帮得上忙的,她却不肯告诉他,他便只能间接点明。
  提到王子安,萧宓便不由自主地蹙眉。
  “萧表妹想怎么解决此事,我来帮你做。”赵侑贴心地道。
  萧宓摇了摇头:“不劳烦六表哥,我已经想好办法了。”
  她明白赵侑的意思,但她并不想事事依赖他,若所有的事情都被赵侑的人做完了,她的萧家人是得不到成长的。
  原本她是想让赵侑帮她劝劝萧氏与王子安和离,但细想一番,觉得这样的家务琐事让赵侑这个外人参与进来还是不好,便作罢了。以萧氏的思想观念,在如今的情况下和离,不管怎样她都会有心理负担。与其如此,不如不要再勉强她。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萧宓道:
  “六表哥今日又是行军,又是入朝觐见,一直穿着铠甲应该不太舒服的吧?”
  “无妨,都习惯了。”赵侑不甚在意地道。
  “换身轻便的衣服,应该会更放松些,这样才有助于消除疲劳。”萧宓温柔地笑着道。
  这样长时间地单独相处,时间久了,她便不想再应付了。如今两人的关系,未婚夫妻,暧昧缱绻是该有一些的,却应该有度。过犹不及,甜头嘛,只尝一口才最甜。
  赵侑这才反应过来她的潜台词,不禁有些怅然,分别四五个月,好不容易才见她一面,这么快又要走了。但萧宓都说出送客的话了,他也不好装作不懂。
  思及路上收到的情报,父亲赵霍已经见过萧宓真容,端午的节礼及平日的赏赐,萧宓所得的东西明显优于其他人。他犹豫了一番,还是忍不住想在离开前确定一些事。
  “听说父亲曾召你为他诊过脉,他……可有无礼之举?”那次召见,殿中只有赵霍的心腹之人,他无从打听到消息。父亲前世对萧宓的所作所为,让他很不安心,生怕赵佶的悲剧在他身上重演。
  “无礼之举?陛下为何会有无礼之举?”萧宓一头雾水地看着他。赵侑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赵霍如今身为天子,谁还能越过他去,做什么事能被人称之为无礼。
  见萧宓脸上的神色只是疑惑并无异常,赵侑连忙描补道:“听闻只看诊过一次,莫非是他因刘充媛一事难为了你?”
  “你想到哪里去了,陛下怎会对那样的小事斤斤计较。”萧宓笑着道,“只看一次,是因为他只是小感风寒,有些头痛,并非大病。”那次开了药后,赵霍就没再单独召见过她了。
  赵侑闻言,稍微放下心来。
  萧宓看着赵侑的背影,面色怪异。
  赵侑暗示的意思,她其实听懂了。他是想问,那次单独召见,赵霍是否有冒犯她。但她想不明白,他为何有此一问,一般正常人都不会怀疑自己亲爹对自己的未婚妻心怀不轨吧。
  她虽然在宫宴中不时会见到赵霍,赵霍对她也算和颜悦色,但那只是对小辈的亲切而已,除此之外并无任何逾越。
  这一世她和前世的身份大不一样了,她是赵霍自己亲自下旨赐给儿子的王妃,但凡他头脑正常,都不可能表现出明显到足以被外人察觉的觊觎之举来。所以,赵侑的怀疑到底是从何而来?
  而且,细想起来,他从一开始她为赵霍解毒时就不想她在赵霍面前露出真容,就像很笃定赵霍一定会为她的美色侧目一样。
  这样的防备与猜疑,真是相当违和。
  不过,这件事对她并没产生什么影响,萧宓想了会,未果便抛之脑后了。
  *
  自从揭破了王子安秘密接触萧旗一事后,即使萧旗每天下学后正大光明地与王子安来往,萧宓也从不干涉。
  她甚至很冷漠地对萧旗道:“你既然那么喜欢王子安,不如从此便跟着他吧。”
  她知道,如今还毫无心机可言的萧旗,一定会把这话原封不动地带给王子安。
  萧氏和萧粲的态度都很坚定,不管王子安通过萧旗说什么,她们都不为所动。要想亲自见到她们,在萧宅严密的守卫之下也根本无法实现。是以王子安想要达成目的,萧旗这里基本上成了一步废棋了。
  这一日,王子安带着萧旗在一家酒楼中吃饭,吃着吃着便感觉整个人一阵眩晕,头往前一栽就人事不省了。
  被一盆冷水兜头唤醒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手脚受缚,被关在一间破庙里。旁边是年幼的儿子萧旗,和他是同样的待遇。
  他们面前,站在一个身形健壮,面容平凡却一脸阴狠的青壮男子,手里拿着雪亮的匕首,跃跃欲试地往他脸上比划。环顾一周,破庙里还有不少手持刀剑的壮丁。
  “你们要做什么?”王子安努力想让自己沉着一些,但刀就在脸上,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发抖。
  “你觉得我们要做什么?”那青壮男子阴阳怪气地道。
  “你们不要乱来……要多少钱我都给!”王子安慌忙道。
  “你给,你如今那点产业买得起你的命吗?”青壮男子质疑道。
  “我买不起,但我还有女儿,我大女儿是陛下亲自指婚的未来秦王妃,你们不要伤我,她一定会拿出很多钱来赎我的!”
  听到这话,那青壮男子突然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之后,一脚狠狠踢在了王子安肚子上:
  “王子安,瞎了你的狗眼,你以为我们是谁?”
  王子安痛得蜷缩起了身子,还没等这阵剧痛缓一缓,那男子如雨点般的拳打脚踢就不喘气地落在了他身上。王子安一辈子何曾吃过这样的苦头,他又痛又怕,赶紧大喊壮士饶命!
  一边的萧旗也吓得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叫阿耶。
  “早在你背叛裴家时,就该想到这一天了!背叛裴家的,都该死!”青壮男子揪住王子安的衣领,将他提起来恶狠狠地道。
  “你……你们是裴家人?”王子安这时终于从青壮男子的自报家门中察觉了对方的身份。
  “哼,难道你以为,逃到京师,家主便拿你这叛徒无可奈何了?也太小看我们裴家了!”青壮男子不屑道。
  “不,不,裴公误会我了,我对裴家一直忠心耿耿!我只是唯恐夫人与孩子被乱民滋扰,带她们到京师暂避!”王子安赶忙拿出了原本就想好的借口。
  “呵,你骗鬼呢!”青壮男子冷笑一声,掐着嗓子学道,“阿耶之所以会那么对你们阿娘,全都是被裴家逼的,霸占产业和追杀萧家也都是裴家所为,阿耶完全是身不由己啊……”
  “当初是谁像狗一样跪舔讨好我们裴家的娘子,说要除掉萧家夫人,用正妻之位和萧家产业来迎娶我们家娘子!如今,看着萧家得势了,倒把自己摘得干净!”
  王子安脸色煞白,看来裴家派来的人跟踪他好些天了。被裴家人发现他打算挽回萧家,几乎完全坐实了他的背叛之举,他深知裴家惩治叛徒的严厉,如今他要怎样才能从裴家杀手处活命?
  萧旗听着王子安和那青壮男子的对话,连抽泣都停止了,不敢置信地看着王子安:“阿耶,他说的是真的吗?”
  “闭嘴!”王子安此时哪有心情理会他,吼了萧旗一句,又向青壮男子求饶,“大哥,我这样做是有苦衷的,请给我个机会让我向裴公分辨!”
  “哦?要向裴公分辨,那也不是不行,只要你做到一件事。”那青壮男子看了眼萧旗突然道。
  “别说一件事,就是一百件事我也愿意做!”王子安立刻谄媚地道。
  “那好,限你十日内,杀死萧氏跟她那三个小崽子,做到了,我便相信你的话。”
  王子安忙不迭答应。
  要杀萧氏母女三人很难?他此时才管不了那么多,先从这裴家杀手处活着出去才是第一要务。
  萧旗愣愣地看着他,不敢相信,这是平日里对他慈爱有加的父亲,他竟然为了自己活命,毫不犹豫地答应去杀他和母亲,还有姐姐们。
  “光是说可不行,你得用行动来证明你对裴家的忠心。”青壮男子嘴角露出残忍的笑,目光转向萧旗,萧旗不由吓得一缩。
  “先杀了这个小崽子吧。”
  青壮男子解开王子安手脚的束缚,将匕首丢给他。
  王子安拿着匕首,看着满脸惊恐的萧旗,心下有些犹豫。如果杀了萧旗,被萧宓和萧氏得知,那他就一辈子都别想能重新攀附上萧家了,甚至性命堪忧。可不杀,眼下这一关他就过不去。
  “怎么?舍不得了?那还是父子两个一起死好了!”青壮男子在一边催促道。
  “没有!没有!”王子安赶紧道,转头举着匕首向极度恐惧的萧旗靠近。
  “阿耶!阿耶不要!我是你最疼的旗儿啊!阿耶不要杀我!”萧旗一边大声哭喊着,一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蹬着腿让身体往后退。
  “不要怪阿耶,我也是身不由己啊。”王子安脸上神情扭曲,一边举着匕首逼近,一边轻声哄劝道。
  正当王子安猛地高举起匕首刺向萧旗时,一支突如其来的飞箭射穿了他的手腕。
  剧痛之下,匕首哐当落地,王子安捂着扎着箭的手腕痛呼惨嚎,屋中的其余歹人也被放倒在地。
  萧旗看着一脸焦急地从破庙外跑进来的娇美女郎,泪水模糊了眼眶,当手脚的束缚被解开,他乳燕投林般扑进萧宓怀里,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长姐!”
  “旗儿别怕,没事了,姐姐来救你了!”萧宓轻拍着萧旗的后背,柔声安抚道。
  看萧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萧宓十分心疼。响鼓要用重锤,为了使萧旗认清王子安的真面目,她不得不自导自演出了这场戏。可如今看来,小家伙被吓坏了,她可得好好想个办法,不能让他留下心里阴影。
  “宓儿,宓儿!我的手流了好多血,快救救阿耶!”王子安看清了带着一大群人冲进来的是萧宓,赶紧向她求救。
  “你不配做我阿耶,我阿耶不会向我母亲,弟弟下杀手!”萧宓一脸冷然地看着他。
  “我都是身不由己啊,我是被裴家人逼的!”王子安赶紧为自己辩白。
  只可惜,这次连萧旗都不肯再信他。萧宓带着萧旗登上马车离去,只留王子安一人在破庙门口大呼小叫。
  若非如今无数人盯着她这个未来秦王妃的一举一动,若非她怕将来萧旗萧粲长大得知真相会怨恨她,她一定会趁着此时要了王子安的命。
  不过,王子安不能丧命于她手中,却并非不能丢在其他人手上,萧宓微微勾起了唇角。
  希望王子安历尽千辛万苦从城外回到京师家中,不要太惊喜才好啊。


第75章 请期
  作者有话要说: (1)本文中,子女为父母守孝者,由架空的大楚朝开始,从三年改为一年。
  王子安很是经历了一番艰难,才拖着被打得浑身青紫还失血过多的虚弱身体回到他在京师购置的宅邸。
  一回去,便见裴玉真阴沉着脸坐在正堂上,对受伤的他视而不见。
  两人前几天才为他去接近萧家人一事有过争吵,不过,他觉得此时的裴玉真已经不足为患,她的爪牙早已在来京一年多的时间里被他以各种理由收拾干净了,不过是一个神志不清的妇人,不可能对他构成什么威胁了。
  之所以留着她的性命,为的还是给自己留条后路,万一世事变迁裴家复起,他也可借着裴玉真重归裴家阵营。今日的遭遇虽然罪魁祸首是裴家,他却并不认为是如今的裴玉真所设计,因此并未将裴玉真与往日略有些不同的精神状态放在心上。
  他满心盘算着一件事,他那得势的大女儿萧宓如今看起来真是心如磐石,恐怕不易讨好,那浑身的上位者气势让他也有些畏惧。若他不能攻克萧氏,恐怕就该做另外的打算了。比如去找秦王的敌对势力合作。他相信,未来秦王妃不孝生父这点,一定会成为攻讦秦王的好理由。
  不过,很明显,上苍是不会给他实现这个计划的机会了。
  半夜,沉睡中的王子安突然感觉到一阵毛骨悚然的寒意,一睁眼,便见裴玉真举着匕首向他胸口刺来。他赶紧侧身一躲,匕首扎中了腹部。
  “王子安,你去死!”裴玉真满脸恨意,咬牙切齿。
  来到京师以后,她常觉得头脑昏聩,原以为是产后虚弱所致,却没想到是王子安这狗贼暗中给她下了药,故意使她神志不清醒。借着她的名义,将身边保护她的人一个个全部打发走,使她彻底落入了他的掌控。
  她是近日才知晓,王子安眼见萧家得势,便又想重新攀附萧家。很明显,待他成功了,她这个萧氏曾经的情敌,一定会落入凄惨的境地,就如王子安曾经拿折磨萧氏讨好她一样。
  她当然不甘心,只是,神智昏聩之下,她所做的仅仅是揭穿王子安,对他破口大骂。
  今日,有个神秘人来为她恢复了神智,头脑清明后的她,得知了王子安所做的一切,弄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唯一想做的,便是杀死王子安为自己雪耻。
  如今裴家已经战败逃亡,不知去向,她今生与家人团聚的可能性已经很渺茫,她被王子安愚弄,做出那么多蠢事,也无颜再去面对家人。所以,哪怕是同归于尽,她也并不吝惜这条性命。
  至于若她和王子安两人都死了,才一岁多的儿子无人照顾,她又何必要顾惜那流着一半王子安血液的贱种的死活。
  剧痛之下,王子安又惊又怒,联想到白日里受到的袭击,开始认为是裴玉真联合找到京师的裴家人所为,因此对裴玉真也是恨之入骨。
  两人如野兽般厮打起来,谁也不肯放过谁。
  最后,因为力气不敌,裴玉真最终败下阵来,被王子安按在床沿将脑袋磕得血流如注,很快就没了声息。
  而王子安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身上多处重创,鲜血汩汩地往外冒,还被疯狂的裴氏咬掉了一只耳朵。他杀猪般地惨嚎着,意图唤下人进来救他,却一直没得到任何回应。正当绝望之际,两个身穿夜行装的黑衣人从门外轻手轻脚地走进房内,一个手刀砍在王子安颈侧,他便没了声息。
  *
  得到裴玉真身死,王子安却神秘失踪的消息后,萧宓立刻派人去寻找王子安下落。
  正在部署人手,赵侑便来找她了。
  “王子安是我带走的,萧表妹不用找了。”赵侑一来就坦白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他告诉萧宓,现在他将王子安放在京郊的一处庄园养伤。
  萧宓听得这话,让已经招来的一名萧家护卫头领退下,这才不解地问赵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还不能死。”
  “为何?”对此萧宓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王子安并没什么利用价值,与赵侑也一向没有交集,她想不通他这么做的原因。
  “他死了,会耽误我们的婚期。”
  不管怎么说,王子安都是萧宓的生身父亲,他死了,哪怕死得罪大恶极,萧宓身为子女,还是得为他守孝一年(1)。那么这一年之内,他就别想能将萧宓娶进门了。如今国内并不安定,各方随时都可能起战乱,他无法一直守在京师,不将萧宓娶回家总会担心夜长梦多。
  因此,才从情报上得知萧宓设计欲杀生父,他便派人在最后关头救下了王子安。
  萧宓恍然大悟,老实说,她从来没想到过这个问题。对于和赵侑成亲,早一点晚一点她都无所谓。
  “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再有机会出来作乱。”赵侑保证道,“我们成亲后,你何时想杀他都可以。”
  虽然他可以当做王子安的死不存在,继续与萧宓成亲,却不愿将来如果事情败露,天下人以此为借口攻讦萧宓。
  得了赵侑的准话,萧宓便不再将此事放在心上,对她而言,王子安得到了惩罚,不能再出来作乱,她便心满意足了。
  她比较关心的是另一事。
  “六表哥的人,去得可真巧,刚好就碰上他性命垂危了呢!”萧宓不满地瞪着赵侑。
  自从萧家文城藏宝暴露在赵侑的情报系统里,萧宓便意识到,赵侑在她身边布了眼线,而且能探知她很多秘密。这样的行为,让她很没有安全感,她不需要他以任何名义在她身边布探子。
  严正声明后,似乎好些了,可这件事又让她产生了疑心。
  对于赵侑来说,萧宓实在难以琢磨和把控,他抓不住她的心,以她的美貌气度才华,随时都能给他招惹出一些新情敌,若不能时时得知她的所作所为,他恐怕是连睡觉都难以安寝。
  不过,他也清楚萧宓不喜欢他这么做,当然不敢承认。
  “你之前说他上门来纠缠,我担心他对你们不利,就一直派人监视着王宅。你派人前去给那裴氏送药,属下认出是你的人,我这才大概推知了你的计划。我救走了王子安怕你着急,便立刻来告知你了。”
  赵侑这一番解释倒也合情合理,萧宓便作罢。
  “误会”消除,赵侑便提起今日来的另一桩正事。
  “三哥婚期在七月底,我们便定在八月初可好?”
  萧宓对很多事都有自己的坚持,因此尽管赵侑内心非常期盼能早日成亲,对于婚期还是要与萧宓商量后才定下。
  “八月初……离得太近了,礼部能筹办得过来么?”萧宓疑惑道。
  八月初距今只得两个多月时间,礼部要连续操办两位亲王的婚事,虽然如今才立国,讲究没那么多,但还是显得太仓促了。
  “那叫人在八月底挑个日子可好?”
  赵侑本来的心理预期也是八月底,前世今生加起来都是头一次成亲,他还是希望能与萧宓有个像样些的婚礼的。
  人在连续拒绝他人两次时,总会觉得有些难为情。因此,先提出一个看起来比较过分的要求,再让一步,基本后面的要求就能达成。赵侑显然深谙此道。
  萧宓虽然觉得八月底也还是近,但到底还有三个月,便应下了。
  其余事,便由礼部去筹办了。嫁妆萧氏也早就在让人开始筹备,倒不用萧宓操心。
  *
  时间一晃就一个月过去了,很快进入酷暑的六月。
  天气热,即使秦|王府送来了足够的冰块,萧宓还是不太喜欢这样的天气,胃口直线下降。她为别人看病,弄开胃药那是信手拈来,轮到自己,却变得有些挑嘴了。苦的难吃的,她根本不愿意下口。
  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穿越前就已经成形的饮食习惯很难纠正得过来。古今饮食在调料上差距较大,味道自然也是,如今厨子做出来的很多菜,萧宓都不是太喜欢。
  她的味蕾已经习惯了各种美味精加工的食物,不合胃口的时候,她宁可少吃或不吃。这一点在酷暑时表现得便尤为明显。
  赵华来找她时,萧宓正厌仄仄趴在床上消暑,卧室每个角落都放着好几个冰盆。
  赵华叽叽喳喳了一阵子,这才悄悄在萧宓耳边说了她这次来的目的。
  “萧表姐,你能不能帮我看看,我身子在那方面有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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