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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制裁气运之子-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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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父原母死的时候就没留下只言片语,更没查觉出哪里不对,这一点猜测不过是她根据剧情和原主的记忆推断出来的。
当然,还有与盛寒风这个人亲身接触后的猜测。
“你有什么根据?”心思缜密有勇有谋的书生闻言面色一变,常年挂着笑意的脸上也浮上了严肃,“还是你发现了什么?”
白芷道:“这些日子一直跟在他身边,多多少少发现了些蛛丝马迹。”
“盛寒风这次奉命押送西北旱区的赈灾银,路上遇到山匪劫银,然后又遭到不明人士的追杀,一路死伤无数,狼狈不堪,甚至有好几次都险些丧了性命。”
“但是我发现他在被人提到上次的赈灾银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自然和僵硬,虽然很短,但却被我捕捉到了。”
“这些天我一直昏昏迷迷的,以前的事情走马观灯似的在脑中重现,我的灵魂像是脱离了身体,如同一个局外人似的,将这一切又都看了一遍。”
“盛寒风,这个人很不对劲!”
白芷斩钉截铁的下了论断,为了表示自己并不是空口无凭的推测,她列举出了疑点和佐证,“重温一遍回忆我才恍然记起,当初盛寒风约我出去游玩是在四月初的时候,彼时春暖花开,春风徐徐,正是踏青游玩的好时候。回来的时候他提议说周山的桃花开了,正是盛放的时候,我听他描述的周山的景象美轮美奂,便心生神往,于是一行人绕道去了周山。”
“途径秦山的时候‘恰好’遇到了山匪劫银。”
“而现在想来,当初赈灾银出了京城的时候正是三月中旬,按照时间来算,我们是在银子出京后离开的山庄,加上在路上游玩的时间,途径周山的时候正好和护送赈灾银的军队碰上。”
“可这只能说是巧合。”听出了老六故意加重的“巧合”二字,书生摇着扇子点名,并没有因为她是他们的人而有所偏向。
白芷知其性子,也更喜欢他的谨慎缜密,并不生气,“确实这次可以算是巧合。”她应了他的话,“盛寒风为人仗义,虽是国公府的世子爷,却有一身江湖上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豪气和侠气。他见护送赈灾银的官兵武力不佳,想着自己也是食君之禄的臣子,便义不容辞的提出了护送赈灾银去江南的请求。”
“那对官兵在得知他宣国公世子的身份,又看到了他出众的武艺,自是没有不应的。”
“而我当时对他情根深种,满心满眼的都是他,自然不会让他一个人去冒险,于是便带着白云山庄的人一起护送,途中将这件事飞鸽传书给爹爹后,爹爹又增派了一队人马过来,一起护送赈灾银。”
“我虽然是江湖中人,不懂官场的尔虞我诈,心思诡谲,但也知道这批赈灾银的重要,一路上都睁大了眼睛警戒,几乎没睡过一个好觉。”
“反而是盛寒风经常劝慰我和其余师兄弟多注意休息,该睡睡,一切有他。”
“许是他关心你们,不想你们太紧绷。”寡言的老四突然出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这也不能成为你怀疑他的理由。”
白芷当然知道这些话的分量不够,“对,我一开始也没有怀疑,但是在赈灾银失窃的前一天,是我在守夜,当时已经是三更天了,众人都睡了,只有轮值的人在车队周围守着,盛寒风这时候给我递过来一碗热茶。”
他说:“白芷,喝点茶暖和一点,我陪着你一起守夜。”
“我当时很高兴,喝茶醒脑,便毫不犹豫的喝了。然后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觉得头有些晕沉,正在我想要起来走动醒神的时候,一只胳膊按住了我的肩膀。”
“白芷,你太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剩下的交给我好了。”男人温和醇厚宛若美酒的声音透过沉沉的夜色传进了耳中,带着迷惑人心的醉意。
原白芷没有抵抗,也没有设防,就那么睡过去了。
然后第二天起来发现自己睡在马车上,身上披着一件披风。
她跳下马车,整个车队井然有序的在路上行走,护送的官兵脸上虽有谨慎却无异常,装着赈灾银的马车轱辘在地上压出一道深深的车痕,银子还在车上。
原白芷晃了晃头,将心头一闪而过的不安晃出去,骑在马上继续前行。
第二天,和前来接手的官兵汇合后,搬运箱子的时候有个官兵不小心踉跄了一下,摔在了地上,将箱子摔开,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石块。
赈灾银不见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换成了石头,瞒天过海。
原白芷当时整个人都是慌的,她六神无主的看着那些石头,耳边传来官兵气急败坏又恐惧慌乱的声音,“石头,都是石头,全是石头!”
她下意识的看向了心上人,却见他满脸忧愁,肃穆沉重的看着那些被打开了的箱子。
似是感受到她的目光,男人回过头,对着她露出了一个苦涩牵强的笑。
原白芷顿时将脑中一闪而过的疑虑抛出了脑外,快步走到他身边,握住了心上人的手,给他支持和安慰。
别怕,我陪着你。
一直陪着你。
“前面我一直关注着装银箱,可以确定那里面都是银子,后面的时间箱子也没有被其他人动过,只有中间昏睡过去的那一晚,箱子离开了我的视线。”
白芷慢慢的道,一双眼睛像是被清泉洗过一般清亮透彻,闪着亮光,“所以银子一定是那个时候被换走的!”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玉儿打赏的手榴弹,么么哒。
☆、第 152 章
而她当初以为的那碗暖身醒神的茶; 可能就是他们原家的催命符。
但现在事情都过去那么久; 就是有证据也查不到了。
“加上这次盛寒风护送的赈灾银又丢了,不怀疑他都不行。”
“但是这次不是山匪劫的赈灾银吗?”一根直肠通到底的老五不解的问。
“而且如你所说; 赈灾银已经在盛寒风手上丢过一次,至今下落不明; 要是再丢一次,所有人都会怀疑他; 这是不是太明显了?”老四难得的和弟弟统一了一次意见; 却在话刚落的时候听见了书生的反驳,“未必。”
“或许是反其意而行呢。”
“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所有人第一个怀疑的对象或许反而是最无辜的人。”
老四蹙了蹙眉,沉思; “这个。。。。。。。。也不是不无道理。”
“而且就算众人都怀疑他也没什么关系啊; 只要没有实际确凿的证据,有宣国公和三王爷护着,他最后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厨子插了进来; 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也是哦,他和清华郡主已经定亲了; 还是圣上亲自赐的婚; 那也算是皇家的人了。真要怪罪株连,圣上岂不是也在其中?”老五托着下巴心有戚戚然。
众人齐齐看向他,突然受到瞩目的老五有些不习惯的摸了摸鼻子,“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花啊?”
众人:。。。。。。。。
不; 是我们突然发现你变聪明了。
“言归正传。”书生摇着扇子做了陈述性的总结,“现在看来嫌疑最大的盛寒风。”书生手中的折扇合上在手心处一敲,清隽的眉眼中透着浓浓的不解,“可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此言一出,大家又都沉默了。
是呀,为什么呢。
盛寒风出身声名显赫的宣国公府,底蕴深厚,根基牢靠,深受圣上宠爱的宣贵妃就是盛家的女儿,后宫有人,朝中有帮,只要不造反再尊荣三代都不是问题。
就是钱,他们也不缺。
不说封地的收入,光是每年底层官员的孝敬,经营店铺的盈利就足够他们一辈子都享用不尽,何必贪恋那区区的十万两赈灾银?
这就好像是家里明明都家产万贯,顿顿海参鲍鱼,给自己孩子的零花钱都用万计,却还惦记了隔壁穷人手里的那一串不值钱的糖葫芦和一碗蛋炒饭。
简直让人不能相信。
这也是当初江南水灾的赈灾银丢失后盛家没费多少力就保住了盛寒风的原因,因为大家都知道宣国公府有钱,不会眼皮子浅的看上那十万两银子。
白芷总觉得她忽略了什么。
盛寒风明显有问题,但却是一时摸不着头脑。
就在大家都静静的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不甘寂寞的厨子举起了手,踊跃发言,“会不会因为蚊子腿在小也是肉,能搂一块就赚一块?”
老四想也不想的怼回去,“可他家大业大,何必吃相那么难看?”
老五也跟在自家哥哥身后附和,“就是,私吞赈灾银这么危险又损名声的事情,盛家怎么肯做?就算真的是贪心作祟一时没忍住监守自盗了,那他们就不考虑事败后宫中宣贵妃的处境吗?”
白芷脑中突然有一道光闪过,速度快的她没抓住。
101捕捉到了这抹细微的念头,将之保存复制下来传给了她,白芷眼前一亮,恍然有种拨云见雾之感。
若是这样的话,那么。。。。。。。
他和盛家的行为就能解释的通了。
“六姐,你想到什么了吗?”一直安静的窝在床尾,静静的听着哥哥姐姐们讨论辩驳的老七见到六姐眼中骤起的光亮后,奶声奶气的问。
听到她稚嫩的奶声,大家的注意不约而同的落到了坐在床上的女子身上。
“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白芷见大家都望着她一脸期待的样子,侧了侧身,将自己的猜测用一种缓慢的安宁的平铺直叙不含个人感情的声音道,“盛家并不满足现在的位置,想要再进一步?”
“再进一步,怎么进?”老五没过脑子,下意识的问。
老四眼眸幽深晦暗,像是凝聚着铺天盖地的风暴,“他们还真敢想。”
“呵,人心不足蛇图像,果然欲|望是无止尽的。”书生发出了了然的嗤夷。
“想什么?”没脑子的厨子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总觉的大家好像都猜到了,就他不知道,“你们倒是说啊,别打哑谜!”
老五瞅了一眼急的冒汗的二哥,头一次感受到了哥哥看自己是无奈又郁闷的心情,不由感激又讨好的冲着自己哥哥笑了一下,感谢他这么多年忍耐不杀之恩。
老四看着和自己如出一辙的脸上露出了没眼看的蠢笑,顿时别过了头,按捺着心口涌出的想要将弟弟塞回娘胎的念头,默念这是亲弟弟,这是亲弟弟,这是亲弟弟。
好了,气顺多了,可以重新考虑晚点再将他塞回娘胎重造了。
老五显然没感受到自己兄长的“良苦用心”,见自己这次好不容易追上了大部队的智商,得意又炫耀的对着二哥解释,“二哥你怎么这么笨,我都猜出来你还没猜到。”
众人默了一下,齐齐的向沉默不语浑身散发着冷气的老四投去安慰的目光。
能忍耐这么脑残的弟弟这么多年,你也辛苦了。
老五丝毫没觉察到他说的话将自己饶了进去,在二哥写满“求告知,求解惑”的面部表情中,解开了最后一层面纱,“那盛家明显就是看上那把龙椅了。”
厨子:“???”
厨子:“!!!”
“你说什么?”厨子觉得自己能听到方圆一里之内鸟鸣虫叫的声音的耳朵出现了幻听,不可置信的大声喊道,“他们不要命了?!”
这可是谋反,诛九族的那种!
“所以才要和三王爷联姻啊。”书生用咏叹调般的语气感叹,“真不愧是尊荣百年的世家,算计的真是滴水不漏。”
白芷勾唇冷笑,“谁说不是呢。”
有些事看似毫无根据,天方夜谭,不可思议,无法理解,但当你找到了那最开始的一条线时,很多事情也就渐渐明朗了。
因为要谋反,所以需要很多银子,养兵是个烧钱的差事,自然要想方设法的到处搂钱。
因为要谋反,所以要和三王爷联姻。
因为圣上没有女儿,一直将三王爷出的清华郡主视作亲生女儿疼爱,事事堪比公主尊荣,和她联姻就相当于娶了皇帝的女儿,即使东窗事发,也不会株连九族,盛家还能留下香火传承。
大不了遣散一部分族人,将家中一些幼儿用各种名义送到深山避世,暗中休养生息,百年之后又是新的盛家。
但同样的,这么做也需要钱。
所以这次西北干旱的二十万赈灾银也不能错过。
越想越为盛家的算计心惊,越想越觉得胆寒,一向冷静沉稳的老四气的嘴唇都开始哆嗦,“计划周密,逻辑缜密,一看就是处心积虑良久。”
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震惊和恼怒,“真是把所有人都当傻子玩弄了。”
屠夫看着有些失态的老四,眼神闪了闪,用内力传音,“老四,冷静点。”
眼底有些泛红的老四陡然听闻老大响彻在耳边的传音,从愤怒中回过神,对着老大感激的点点头。
白芷眼角余光瞥见这一幕,眼中闪过狐疑,记了下来。
屠夫作为老大,智力不如书生和老四,武力不如老五,敏锐不如老七,但却是最早进入恶人谷的,也是得到上任谷主承认且认可的本届谷主。
心性宽厚,知恩图报,该心狠手辣的时候也绝不拖泥带水,犹豫不决。
是以他虽然各方面不是最出众的,却像一根定海神针一般定住了恶人谷,也定住了其余六人的心。
“你们方才推测的这些虽然有很大的可能是真的,但还是那句老话。”他撩起厚重眼皮看了一眼众人,“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
没有证据,哪怕一切再像真的,也是空话,不足以取信世人。
且宣国公府的声誉一向不错,要是没有真凭实据,别说拆穿他们的真面目了,说不定还会被倒打一耙,吃个大亏。
当初他就是吃了这样的亏。
他年轻的时候娶了一个美貌的妻子,妻子弱不禁风,眉目间尽是楚楚动人的风韵。他舍不得娇妻受苦,便让她安心的呆在家里料理家务,自己一个人扛起了生活的重担,上午杀猪,下午走街串巷,每日勤劳不缀就是为了能给她更好的生活。
因为常年在外没有更多的时间陪伴妻子,他面对妻子的时候总是千依百顺没有不应的。
然而在一个大雨滂沱的天气提早收摊回来的时候,这个柔弱的无害的可怜的妻子却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
奸|情被他当场撞破后,她哭的伤心欲绝,说都是别人强迫她的,她是无辜的。
他当时受了严重的刺激,神志不清,听她这么说也就信了,然后就提着杀猪的刀砍向了还未来得及逃跑的男人。
男人最后倒在了血泊中停住了呼吸。
他恢复了意识,六神无主,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队捕快却在这个时候来到了他家,看见地上的血泊和死去的男人,二话不说将他押进了大牢。
开堂审问的时候,他一开始是想保持沉默保住妻子的名誉的,然而却不料妻子将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他的头上。
☆、第 153 章
“大人; 人是屠大杀的,和小妇人无关。”妻子嘤嘤的哭泣着; 却口齿清晰; “他回来的时候看见王三和小妇人说话; 以为我们俩背着他有染,不听小妇人的解释就将人杀了。”
屠夫当场懵了。
他几乎是不敢置信的看向了那个被他放在心尖上疼爱的枕边人,却见妻子避开了他的视线低着头伤心害怕的哭泣。
他的反应被县太爷认为是默认和做贼心虚; 于是案子就这么审判了下来; 以他为泄愤故意杀人的罪名。
虽然罪名没错,可是原因却错了; 但也不想再解释了。
因为他后来在大堂上辩解的时候,大家都对他露出了鄙夷不屑的目光; 骂他倒打一耙; 欺负女人。
众人都信了妻子的话; 因为她一向柔弱的形象。
后来他才知道,妻子给他戴了绿帽子不是一顶,而是两顶。
她和县衙的捕头早就勾搭在了一起; 王三那一出也是为了他专门设计的,就是为了扫清他这个障碍; 成全他们俩的幸福。
屠夫当时的一颗心像是掉进了冰窟里,又像是漂浮在无尽的黑暗中,无知无觉,如同行尸走肉。
他本来是要被判秋后问斩的,但是因为朝廷要在边境苦寒之地修建城防; 不知是谁提出了“废物利用”的说法,便将他们这一群死刑,或是长期刑罚的人从牢里提了出来,送去了边境。
在去边境的路上,他和同行的人被官兵用鞭子抽打谩骂,后来伤口感染高烧不起,眼看没救了,就被官兵扔在了乱葬岗自生自灭。
然后就遇到了恶人谷的谷主,老谷主将他救了回去。
教他武艺,教他处世,在他学有所成的时候将恶人谷交给了他,去世了。
他料理完了老谷主的丧事后终究是意难平,出谷找到了前妻住的地方。
“你这个懒婆娘,还不赶紧去砍柴做饭,想饿死老娘啊。”顺着路人的指引,他走到巷口的时候就听见王二家里传来一道老妇的谩骂,“这么多年连个蛋都没生下来,还想好吃懒做的等着老娘伺候你吗?”
“呸,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行。我们老王家也真是祖上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娶了一这么个败家又丧门的媳妇!”
老夫粗哑的声音从半开的门中漏出来,接着便是一道唯唯诺诺的女声,“娘,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做。”
声音柔丽轻软,却没了从前的天真无忧。
那是前妻的声音。
屠大从门中看过去,只见一身粗布麻衫的女子低头耸肩驼背的拿着一把粗重的斧头卖力的砍了起来。
那张白皙轿嫩的脸上布满了生活的苦重和悲哀,眉间笼着的那抹轻愁变成了深深的褶皱,印在眉心。
虽然还是同一张脸,却再也不是他记忆中的那副神态和姿容了。
屠大看着举着斧头一下又一下砍柴的前妻,明明累的脸上都冒出了虚汗,却因为顾忌身后的老妇,而不敢停下擦一下,只是机械又卖力的挥动着斧头。
看到这里,屠大满怀愤怒与不甘的心顿时平静了下来,那些令他痛苦消极的负面情绪也在这一刻如同退潮的海水尽数退出了心房。
他转头欲走,却被偶然转头的老妇注意到了,“哎,你找谁?”
屠大没回头,背着老妇道,“路过的。”
随后便离开了这里,步伐轻盈,像是丢掉了积压多年的负重。
放下过去的屠大也没有看到,在听见他的声音时,砍着木柴的妇人陡然失了神,像是听见了不可置信的事情似的,急急的忘了过来。
只是映入眼帘的除了半开的门扉和无形空气以外,什么也没有。
老妇嘀咕了一句“怪人”,回过头看见女人偷懒的愣在那里,顿时来了气,抄起手边的一个扫帚就拍了过去,“偷什么懒,还不赶紧干活!”
女人被狠狠的拍了一下,身子抖了抖,剧烈的疼痛立刻让她将脑子里闪过的那个念头抛到了脑后,只是夜深人静之时会偶尔的想起,他到底是不是他呢?
“大哥说的有道理。”白芷并意外屠夫会有这样的态度,恶人谷中的每个“恶人”都有自己的不为人知的伤痛和冤屈,他们的恶也是在谨守本心和底线之外的恶。
但却因为行事肆无忌惮,任性妄为,阴狠诡谲不走大流而被世人忌惮,排斥,孤立,被人贴上了邪恶的标签。
“要想找到证据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一向寡言冷漠的老四这次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特别的积极主动,“只要去一次京城就知道了。”
他看了众人一眼,冷静理智的分析,“要确定是不是盛寒风做的,只要确定宣国公府有没有不臣之心就行了。”
“毕竟比起谨慎小心的个人,一大家子十指不一的宣国公府更好查。”
“对,我哥哥说的对。”老五也不知是心灵感应还是真的认为自己哥哥说的对,这次没有像往常一样唱反调,而是十分的配合,“宣国公家大业大,里面肯定有存着二心的人。”
屠夫沉吟了半晌,看着用沉默表示赞同的几人,最终将视线落在了当事人身上,“白芷,你怎么看?”
白芷一脸的动容,声音哽咽的道,“我想查出真相,还原家一个清白。”
虽说灭了原家满门的是不二门,已经被原主给屠干净了,但暗中下单要了原家满门的幕后之人还没找到,且原家在江湖上多年积累的声誉也在这场变故中一夕败尽。虽然圣上并没有颁发名旨说银子是原家偷的,但却因为原家在证明清白之前莫名的被人灭了满门而遭到众人的猜测,添油加醋,捕风捉影,黑白颠倒,背负了污名。
也是因为如此,原主才去了嫌疑最大的盛寒风身边,就近观察,伺机寻找证据。
只是没想到证据没找到,反而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大家还有别的意见吗?”屠夫象征性的问了一句,见没人回答后拍板决定,“那就都回去准备一下,三天之后出发去京城。”
西北,凉州,知府府衙内。
大夫给受伤的盛寒风上完了药,正收拾药箱的时候,知府带着人进来了,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没用知府吩咐就果断迅速的退了出去。
不是他识时务,而是因为时间紧急。
凉州因为干旱引发了疫病,他要和同伴一起研究解药治疗,不让疫病大规模的爆发,夺去更多人的性命。
走出府衙的时候,他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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