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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废柴:秦家大小姐-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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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怎么会同意?

    周枫颜只能晓之以理,劝道:“蓉儿,这不是母亲同意便能解决的问题。你想想,那裴舒砚是什么人,全城皆知,他是一个死人的丈夫。当初,他三媒六聘,十里红妆,明媒正娶,娶得是一具棺材里的尸体。这样的人,你怎么抢过来?”

    秦清蓉盈然一笑,问道:“母亲,女儿可美?”

    周枫颜点头,“我的蓉儿,貌比天仙,谁人可比。”

    “世人皆重皮囊。”秦清蓉不以为意道:“男人,恐怕没有一个能免俗,谁不是喜新厌旧的?再深的感情,能经得起岁月的无情?我自是有办法,母亲难道还不信我?”

    女儿眼中的执拗那样让人惊心,让周枫颜不敢直视。

    她掩下眼睑,避开女儿的眼,言不由衷的道:“信,母亲自是信你。”

    她不能让这孩子再这样着相下去,再这样下去,这孩子非毁在自己的执拗中不可。

    此时,距离湖心水榭百丈之地的桃林中。一袭白衣的男子斜倚树干,外放的意念清楚的探听了亭中母女的对话。

    男子目光冰冷的盯住亭中那对不知死活的母女,唇角却弯起了明显的笑弧,美丽而残忍。

    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快了,就快是时候了,等到酽儿的生辰,便是她们的死期!

    至于整个秦家,酽儿已经不在了,那这个不被她喜欢的家族,自然也没有再存在下去的必要。

    排位大比可正是契机呢,一个让秦家在万众瞩目中,从最风光的云端跌入泥泞,多少快意!

    酽儿,我的妻……

    男子视线迷离的望向清洛居所在的方向,凝望良久后痛苦的闭上眼睛,感受着心中针扎般绵密的刺痛如潮水一般涌来,将自己淹没。

正文 第125章 残酷的真相

    夜已经很深了。

    一层层雨帘自天际垂落下来,雨点打在廊前的芭蕉叶上,发出吧嗒吧嗒的轻响,仿佛为这场夜半独奏的乐章。秦酽赤足站在檐木地板上,一身暗红色长袍一直拖到地上,长久凝望暗夜中的雨幕。

    背后厢房内灯火通明,把她的影子曲折印在地上。

    奈何和萌萌安静的陪在她身边,担心的看着自己的主人。

    锦环和锦珮更是两眼含泪,恨死那些个让自家主子露出如此忧伤表情之人。

    修行之人可避寒暑,可此时的秦酽只觉得浑身冰寒,仿佛置身冰雪极地,冻得心都在颤抖。

    就连身上那金线织就的花纹,也仿佛因为主人的心情而失去了昔日的光彩,暗淡了下来。

    “母亲……您后悔了吧……所以才会对酽儿说那样一番话……”

    后悔自己为情所迷,后悔自己爱错了人。

    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真相真的揭开那刻,事实残酷的让人想落泪。

    “秦”这个姓氏,前世今生她都冠着。

    曾经的自己,现今身体的主人,却都死在所谓的“血缘亲人”手中。

    这前世今生的两个“秦氏”家族,就让她亲手碾灭在这世间吧!

    “呵……”

    蓦地,黑夜中响起了一声轻笑。

    那笑声,还未落地,便散了去,让人以为只是错觉。

    隐身在暗处的八个追随者,看着他们崇敬如天人一般的女子,笑得如此伤怀,一个个恨得目呲欲裂。

    那些人,罪该万死!

    “廖五,传我的召集令,让裘霸带上惊雷一千人,骑乘幽玄昼夜不停,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与我汇合。”

    秦酽的声音平淡至极,却带着风雨欲来的阴沉。

    “诺!”

    黑暗中响起一声恭敬的应诺之声,很快被淅淅沥沥的雨声淹没。

    “钱正,明日一早,以秦酽之名,去方家、木家送上拜帖。”

    “诺!”

    “王狂、方朝,随时将周家、陈家、杜家的一举一动呈报与我。”

    “诺!”

    “卢柒,你现在去一趟月镜湖‘天音坊’寻坊主夙歌,替我带一句话给他,明日黄昏,古人到访。”

    “诺!”

    一连串的命令自秦酽口中发出,她望着黑压压的夜色,与子夜一般深沉幽暗的眼瞳中,浮上一丝冷酷残虐的笑意。

    “秦放,你做梦也不会想到吧,你费尽手段得来的秦家,如今拥有的地位,毁去这些之人,曾是你的女儿!”

    她的母亲,那样高华慧达,风华卓然的女子,一生深情错付,不仅害了自己英年早逝,也让自己的家族因此没落。

    原来,丈夫给她的宠爱与深情,只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之下的产物……

    秦酽的母亲方蔚然,作为八大家之首“方家”家主唯一的血脉,作为未来家主继承人的不二人选,自是很多青年才俊追求的对象。

    方家当时的家主方正,与妻子荣良感情甚笃,即使妻子只生了一女后未再为诞下子嗣,也不曾纳夫人、姬妾,对于自己唯一的女儿,当人捧若至宝。

    几乎可以说是百依百顺,即使女儿要天上的月亮,也要想方设法去摘下来。

    当初还是秦家少主候选人之一的秦放,便就是看上这一点,才制造了机会和方蔚然相识,凭着自己出色的外貌,层出不穷的心机和手段,让方蔚然死心塌地的爱上了他,非君不嫁。

    如愿迎娶了方蔚然后,有了当时位列八大家之首的方家的全力相助,秦放坐上了少主的位置,成为家主也是顺理成章。

    当时,八大家之中,秦家仅仅位列第四。

    在迎娶方蔚然之后第七年的世家排位大比中,秦放却忘恩负义,联合当时排在秦家之后的周家、陈家、杜家,将位列第二位的凌家、木家打压下来,继而在最终决战之时,挑战方家,且以“若是方家不将第一的位置拱手相让,便将一切真相袒露在方蔚然面前”威胁方正。

    方蔚然素来心性高傲,眼中不揉沙子,若是知晓自己这么多年来,全新全意爱着的枕边人,尽是从头至尾都是在利用自己,还因为自己的痴心错付,连累了整个家族,愧疚之下,恐怕会以死谢罪。

    为了爱女,方正选择隐忍妥协,让秦家顺利的坐上了八大家之首的位置。

    之后数年,秦放更是与周、陈、杜三家沆瀣一气,联合起来暗中处处打压方家的势力。

    在一次又一次的世家排位大比中,更是手段狠辣的重挫方家,和与方家世代交好的木家,使两家元气大伤,最终沦为八大家最末。

    直到此时,方蔚然才幡然醒悟,在日以继夜的愧疚中积郁成疾,最后用自己的死,来结束这一段孽缘。

    女人啊,不管平日里多么聪慧睿智,一旦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理智近乎为零,身与心都被男人操控,不得不说是一种极致的悲哀。

    可怕的是,当事人却并不自知,还径自沉浸在自以为是的幸福之中。

    最终,当真相呈现之时,所有的美好被残酷击得粉碎,却已经后悔无用。

    便是方蔚然知晓了真相,却并未告诉当时还年幼的秦酽,太多的顾虑让她选择选择隐瞒,觉得女儿年幼,一旦知晓真相与生父反目成仇,在秦家失了倚仗。

    虽然,秦酽没有与生父反目,却也因为母亲的死,与父亲冷眼相对,没有任何父女之情可言。

    最后死在继母周枫颜与异母妹妹秦清蓉手中。

    ……

    淅淅沥沥的雨下了一夜,翌日仍没有停止的迹象。串串雨帘从天幕垂下,接天连地。

    细雨如织的午后,一身玄色戎装的少女撑着伞,缓慢轻盈的脚步声湮灭在轻风细雨中,淡绿色的裙裳摇晃出潋滟的波纹。

    雨中漫步是一种意境,撑着绘了水墨山水的油纸伞,走过烟雨中的陇亩,滴落在地上的水珠发出滴滴答答的轻响。

    隔着雨帘眺望,烟雨迷朦的山水像一副古老悠远的水墨画,晕染着沉慕优。

    这一刻,心中有种窒息的孤独,掩藏在她冷漠的伪装之下。

    每当下雨的时候,雨声滴答的凌乱声音,让记忆总是特别深刻难谴。

    世界漫浸在丝雨中,清风将雨点吹成串串倾斜的珠帘,河边的垂柳毵毵如金,青翠如玉,路边的芳草萋萋胜碧,小雨的洗涤让染尘的万物焕然一新。

    惆怅突如其来,在心坎间滑过淡淡的忧伤。

    那个神秘的东方古国,那美轮美奂,秀丽多姿的天空之城,那雨花石铺就蔓延的街道,那相伴成长的家人……

    那庄严肃穆的军营,那些可以以命相托的战友,那一张张或桀骜或张狂的笑脸,都到哪儿去了呢?

    那些,已经成了最深刻的记忆,如境花水月的虚假。

    再也回不去了么?

    无法回首凝望,便只能搁置在心底最深处了吧。

    突然觉得有些难过。

    一场突如其来的恐怖袭击,将她送离了那个世界,离开那些人,可是,为什么会莫明其妙的来到这个世界呢?

    雨声像一阙忧郁的古弦曲,开启了难言的忧伤。

    望着烟雨朦胧的世界,少女叹息,心头一阵茫然,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十年了吗?

    为何还是觉得恍若一场梦境。

    一个荒唐的真实梦境……

    撑着伞,她慢慢的走过青草铺陈的陇野,越过薄雾朦胧的月镜湖,与路边在雨中摇晃的行道树擦肩而过。

    不经意抬眸,银白色的雨幕尽头,男子仰首观雨的身影映入眼帘,华丽优美,如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雨幕中,那人一袭白色曲裾古衣,站在精巧的长亭中避雨,靠柱而立,长眉入鬓,丰神俊朗,情意融融。

    目光专注的望着烟雨弥漫中的月镜湖。

    她隔着雨幕望着他,然后眯起了眼眸,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停在原地,痴痴不语。她不知道那人为何长久地凝望月镜湖方向,也不知道那人淡漠的神情柔软下来,背后的故事,更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无端不忍。

    她对他根本谈不上了解,虽然已经相识数年,却只交谈过只言片语,除了证明自己病的不轻外,毫无用处。

    二十年前那场盛世婚礼,那场让世人震惊的旷日之恋……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爱情也可以这样厚重而纯粹。

    猝然的来到这个完全陌生的时空,迷茫过后,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溶入这个时代,要么改变这个时代。

    她没有力量去改变,那么只有选择接受这个时代的准则。

    陆熙坚信自己足够理智,这种没有希望,没有回应,永远不能平等的感情,应该立即斩断。

    可是,理智和心背道而驰,她的心无法不去想他,这要怎么办?

    难道重活一回,来到这个不可考据,落后于华夏联邦不知多少个纪元的星球,便是要让自己学会如何单恋一个男人?

    还是,要和一个已死的人去争?

    她如何能争得过?

    他们的感情停留在最美好绚烂之时,无人可插足。

    如果是活着分手,即使山遥水阔,世事茫茫,总有重新见面的希望和机会;而今,却是隔着生死的界线。

    挚爱之人撒手永诀,时间倏忽,转瞬经年。爱人云亡,过去曾一起的美好光景却留给了活着的人独自回味思恋。

    往事蓦然来到心间,久蓄心怀的思念潜流,忽如闸门大开,奔腾澎湃而不可遏止,爱人已殇,无处寄相思。

    这抹煞了生死界限的痴恋,即使阴阳两隔也无法斩断的羁绊,如此动人。

    犹豫了良久,陆熙还是决定走过去。

    “真巧。”

    男子淡淡看她一眼,微微颔首。

    走进竹亭,陆熙将伞放在亭中,很自然的与男子并肩而立,看向雨幕中的月镜湖,一贯的眉目清寒,没有任何表情。

    “如若打扰了你,我可以离开。”

    “无妨。”男子惜字如金,只回头淡淡看她一眼便收回了视线,重新看向月镜湖方向。

    “那片湖对你来说很特殊吗?”她实在好奇,为何几次的不期而遇,都是在这月镜湖边,所以选择直接询问。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听不出情绪。

    她转头望向他刀削斧刻般精致的侧脸,问道:“是和那个人有关吗?”

    下一刻,她撞入了一双深邃如海的眸中……

    这双眸,如此让人沉迷,想要看看这双眸相连的心底,到底藏着怎样一个女子,让它的主人爱的如斯不留余地。

    时间过去良久。

    在她以为他不会回答时,那道低沉好听的男声却传了过来:“那是我与她相遇的地方。”

正文 第126章 真正的目的

    秦酽从厢房出来,暗皇便等在廊檐之下,身体后靠倚着廊柱,目光深沉的看着她。

    “你要去见的可是那人?”

    “与你何干?”

    走廊拐角,两个追随者见这样的状况,立马不动声色的后退数丈,很识趣的消失了身影。

    暗皇和秦酽两人四目相对,一个波澜不惊,一个越发深沉。

    “酽儿,只看着我不好吗?”暗皇放柔语气,这样问。

    秦酽的眼中终于有了一丝波澜,但表现出的情绪却是不耐,唇角绽放出讽刺的轻笑,不答反问。

    “暗皇,你以为自己是我秦酽的谁?”

    “……”暗皇被梗的无言以对。

    是啊,他是她的谁呢?

    那一夜,不过是酒醉之后的放纵,而他暗皇不过是替身而已。

    因为错认,所以才有了那一夜的疯狂缠绵。

    正如她酒醒后所说,他不过是和她春风一度,一夜春宵的男人。

    见对方无言以对,秦酽唇边的讽刺越发浓重,移开视线不再看他,望向眼前细雨飘飞的雨幕,眼神阴冷的仿佛要冻结整个世界。

    身上的气息也是瞬息巨变,森然的寒意具现化,化作一阵阵冰寒白雾,围绕在秦酽身体周围,将暗皇隔离在外。

    暗皇见状轻叹一声,根本不惧那寒意森森,伸出手穿过寒雾,将秦酽颊边散下的一缕发丝别到耳后,看着那张含冰带煞的清丽脸庞,眼神温软而无奈。

    昨夜,他并不在这别装之中,所以并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才让她变得这样生人勿近。

    他只知道她现在即将要去见一个男人。

    而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放低姿态,问道:“我陪你去可好?”

    对于一向强势的暗皇来说,以这样的态度和语气说话,只能用难得二字来形容。

    秦酽回头看他,眼神冷漠的盯住他,冷声道:“暗皇,我的耐心有限。如果你再这般痴缠不休,我不介意用一场生死战来还自己一个身边清净。”

    暗皇蹙眉,想说什么,可是看着她越来越冷的面色,只能作罢。

    她是言出必行之人,定会说到做到。

    与她生死对战,根本不是暗皇想要的。

    秦酽不再看他,直接抬步下了台阶,进入细雨如织的雨幕。九色灵元透体而出,在身周形成护罩,将细雨隔离身畔三尺,轻轻一迈,一步百丈,很快便消失在雨幕之中。

    暗皇面色阴郁的看着秦酽消失的身影,眼神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殷虹色的薄唇轻启,暗皇轻若无声的呢喃:“丫头,你这是在逼我吗?逼我狠心折了你的羽翼,让你不能再飞翔,将你彻底的桎梏在我身边?”

    “收起你不该有的心思。”

    随着清冷的男声响起,一袭玄色衣袍的墨君只是一个跨步,便从走廊尽头到了暗皇身前咫尺。

    “与你何干?”暗皇浅笑,曼声反问:“你又是她的什么人?有什么资格警告我?”

    “我当然有资格。”墨君淡声回道。

    暗皇轻哼一声,“心契虽然霸道,也并不是无解之契。”

    确如暗皇所说,心契虽然霸道,但霸道之处只是针对契约相连的两个人,若是有第三人介入,不惜代价施展血咒秘术,心契当然可解。

    当然,这介入的第三人,修为必须高过下契之人。

    墨君目光轻蔑的望着暗皇,根本不为所动,语气云淡风轻:“小子,你在本君面前还是太嫩了点,以你如今的修为,在本君面前不过一只蝼蚁罢了,本君若要杀你,不过动动手指而已。”

    暗皇有生以来,还是头一次被人如此鄙夷轻视。

    但此刻,他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真是若得堪比蝼蚁,眼前之人虽然区区一介魂体,但修为深不可测。

    秦酽那样骄傲的人,被这人暗算下了心契,却不得不忍,只能妥协。

    当然,秦酽并不知道心契除了下契的人可以解除,还能用血咒秘术解除。

    这不得不说,有时候想的太多,也害死人。

    秦酽想当然的认为,墨君的魂体被封印在雷音大殿中数百万年之久,数百万年前那可是上古时期了。

    他既然选择给自己下了如此霸道的心契,必然一切尽在掌握,在如今古修界想要寻找解除之法,定然没什么希望。

    即使有希望也很渺茫,只能交给机缘。

    所以,在想通后,便把解除契约之事完全丢到了九霄云外,对秦酽来说与其花很多时间,去寻找那渺然不知在何处的解除之法,还不如用那寻找的时间用来修炼,所以她连找也懒得找。

    这天下万物难脱阴阳五行,天下之事,莫不是一饮一啄。

    血咒秘术,可解天下所有契约,但想要施展,必然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施展血咒秘术,不仅要损耗施咒术之人千年寿元,修为倒退数个境界,即使灵魂之力也要受损。

    修为倒退可以重修,寿元损耗可以靠修为提升重新增加,可魂力一旦受损,想要修复,除非寻到已经修炼出灵识的养魂灵木,又谈何容易?

    现在的子午大陆,很多契约缔结之术都已经失传,可这血咒之术却流传了下来。

    四大秘境的许多古修世家,三大宗门藏书阁之中都能找到。

    暗皇能知道其存在,也就不足为奇了。

    他现在的修为不过与秦酽同阶,虽然已经隐约感觉到了进阶的契机,也不过是从破虚境初期晋入中期而已。

    事实如此让人不甘,却又不得不认。

    暗皇目光顿时阴沉下来,不过转瞬便散了去,他迎着墨君的视线清淡一笑,道。

    “我承认自己现在想要和你叫板根本就是自不量力。现在事情既然已经摊开,也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必要,你不妨说说,你不惜用心契,也要留在她身边的真正目的。”

    他怎舍得伤她分毫……

    暗皇活了近两百年,好不容易遇到了令自己心动喜欢,想要与之相伴余生岁月的女子,怎舍伤害?

    他总有办法,让她与自己牵绊一生。

    “目的么?”墨君有些苍白的唇噙着一抹淡笑,垂眼看自己修长骨节分明,却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的手。

    他真的很怀念拥有肉身的感觉啊,所以迫切想要复生。

    打量片刻,墨君抬眼望向灰蒙蒙一片的天空,问道:“你已经阶至破虚,应该能感觉到法则之力的紊乱吧?”

    “是。”

    墨君继续道:“如今的子午大陆,与上古时期相比,资源匮竭,天地本源稀薄,以我魂体的修为境界,若想重铸肉体,除了需要足够浓郁的天地本源,数种天材地宝,便是信仰之力。”

    他修的是血煞一道,曾经不知道造了多少杀孽,这样的他想要得到信仰之力,天道不容。

    那丫头乃佛宗如今的传人,拥有自己的领域空间,里面的本源之气浓郁程度,会随着她修为的提升而增加。

    而信仰之力,只要她开宗立派,广收门徒,传道大陆,信仰之力自是会如长河归海,积聚一身。

    那么,有心契牵连,与她心魂相连的自己定会受益匪浅。

    所以,这普天之下,能让墨君复生的,非秦酽不可。

    暗皇此时也已经了然了其中缘由。

    他直直盯着墨君,“意思是,你若复生有成,便会解了和她的心契?”

    墨君笑,“待我复生成功,自然会解除心契。”只是这条复生之路有多艰难,即使是他也是不知道的呢。

    信仰之力的凝聚,不过是时间问题。

    可那数十种天材地宝,即使在上古时期想要寻找齐全,都非易事,遑论如今资源匮乏的子午大陆。

    他望着细雨绵绵的雨幕,轻声呢喃:“丫头,我们可要一起好好努力呢。”

    “都是哪些天材地宝?”

    墨君侧头,轻笑扬眉,戏谑调侃道:“小子,真没想到,你还是个痴情的种子呢。”

    暗皇浅笑以对,“感情这东西本就玄妙难解。”以前的他何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对一个女子如此着迷,只一眼便动了心。

    墨君想起了曾经的自己。

    曾几何时,他也是如此,为了那个人可以豁出去一切,虽然结果仍是爱而不得。

    哪怕后来一腔痴情错付,被那个人负了,坠入魔障,肉身化为灰烬,也不曾后悔。

    说来,真是讽刺。从来邪正不两立,未想到最后救了自己的,却是自己一生的宿敌。

    人活在世,若是没有一个旗鼓相当的宿敌,就算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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