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媵妾谋-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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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书墨没有拦下大夫,他知道大夫已经尽力了。他也没去看宝如,只是坐在妻子的床边,静静的看着她,和她说着话。
  “雪妹,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吗?那一次也是你妙手回春,救了我一命。可我却连一个正妻的名份都不能给你。在那之后,我使毒害死了你的姐姐,总算是将你娶回了家。可却让你在王府中受尽了欺辱。好不容易在你的帮助下为娘亲报了仇,以为可以陪你海角天涯,赏尽世间风景。可你却又不得不随我进京,被卷进天家亲族间的争斗之中。又是你看出了皇上的病情不过是个诱饵。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了我这个没用的夫君,拼了性命。可到头来,你嫁给了我,却是我害了你!”
  “雪妹,对不起,对不起,你醒过来好不好,只要你醒过来,什么王爷,什么皇宫,我通通都可以不要,我要带着你去漠北纵马,去江南游湖,你喜欢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只要你能醒过来。就算老天要我减寿,我亦甘之如怡!”
  南宫书墨不停的在幕晨雪的耳边低语,从他们相识之初讲起,将那些早已刻进脑海深处的记忆一点一滴的挖了出来。就这样不停的讲,不停的说。直到一个时辰之后,幕晨雪如安静的躺在那里,连眼皮都没有动过一下。
  “王爷!”宝如已经感觉不到眼中的泪水,无力的看着桌上的时漏,一个时辰了,王妃一点儿要醒的征兆都没有,若是再托下去,她怕王妃会真的一命归西。
  “去把药拿来!”这一个时辰,让南宫书墨感觉像是一辈子般漫长。他等不了了,他好怕妻子这样安静的样子,虽说看上去妻子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可他喜欢看妻子的眼睛,那双眼睛永远都是那样的温柔。可现在,妻子连看他一眼都不愿了。
  “让大夫熬一剂绝育的药,既然王妃不能生育,那本王也不再需要子嗣!”南宫书墨不忍让幕晨雪一个人承受不能生育的痛苦,既然要痛,那他就陪着她。
  “王爷!”宝如哪敢去传这样的命令,大叫着跪在地止不肯起身。
  “你要还认我这个主子,就去传令!”南宫书墨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拼命给他磕头的宝如。他不能怪这个奴才伺候的不尽心,因为他自己才是害王妃昏迷的罪魁祸首。可他心中的痛需要宣泄的出口,所以看向宝如的眼神格外的冰冷。
  “王爷!”宝如嘴里叫着王爷,可抬起头却看向了王妃,“王妃,您醒醒吧!奴婢求您了!”也不知是宝如的祈祷有了作用,也不知是南宫书墨的狠绝触动了幕晨雪最为敏感的神经。幕晨雪的眉头不由自主的紧了一下。
  “王爷,王妃醒了,您看王妃的眉头皱了一下!”南宫书墨以为是宝如骗他,可他仍回头看向了妻子,这一看才发现,妻子竟然真的醒了,微张的眼睛正在看向他。
  “雪妹,你醒了,你真的醒了!”南宫书墨一把将妻子搂进了怀中,可又想起她身上的伤,又不敢抱的太紧,只得将妻子又放回到了床上。
  “傻瓜!”幕晨雪睁开眼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在骂南宫书墨。可这两个字听在南宫书墨的耳中就像是仙乐一般的好听。
  “我愿做你一辈子的傻瓜!”南宫书墨再一次的湿了眼眶,他的妻子醒了,他的妻子不忍见他喝药,所以才醒了过来。
  “你要是~不能生~,我~就~去~找~别人生去,气~死~你~!”幕晨雪断断续续的将这段话讲完。就见南宫书墨倒竖着眉毛,瞪着眼睛看着妻子,“你敢!”
  二人互相看着,眼里只有对彼此的爱意。幕晨雪的话不过是故意气他。而南宫书墨明知妻子是故意的,可还是别扭的发着脾气,就像是被人抢了糖果的小孩子,在向大人撒娇一样。
  宝如跪在一边只知道哭,王妃醒了,她就知道王妃一定不忍见王爷为她而自伤。她几步冲出大帐去请大夫。王妃醒了,就算大夫帮治不了王妃,可至少比她们这些不通医理的人要可靠得多。
  幕晨雪虽昏迷,可不知为什么,她却可以听到南宫书墨的声音,所以刚才她才强撑着让自己清醒了过来。

☆、第三百五十九章,最幸福的女人

  吴国边关,已被救回大营的城阳王正坐于大帐之中,身边躺着刚醒过来的妻子幕晨雪。
  宝如见王妃醒了过来,忙去请来了大夫。王妃虽然已经醒了,可大夫仍沉着一张脸。在他看来,城阳王妃这般,更像是回光返照,而非起死回生。所以大夫仍是不肯开药,也不肯说诊,只是把了个脉,就又退了下去。
  “宝如,别难为大夫。我那药箱下面的夹层中有药,你去拿温水化了与我服用!”幕晨雪对自己的身体还是有些了解的。她这一次真的是伤到了根基,就算是将养数年,只怕也恢复不到当初的样子了。
  可是这些话,她是不会告诉南宫书墨的,只看他身上还穿着染满了血污的铠甲,就知自她晕倒后,南宫书墨只怕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
  “风大哥这一身的血污,难闻的很!”见妻子厌弃的别过头,南宫书墨这才不情愿的走到一旁洗漱更衣。回来时,正好看到宝如端着药碗打算喂王妃喝药。
  “我来!”从宝如的手中接过药碗,将妻子扶起靠坐在自己身前,这才一点点的将药喂进了妻子的口中。
  幕晨雪没有再说什么,乖乖的喝了药,又逼着南宫书墨吃了些东西,喝了一碗汤药,这才强拉他陪自己一起躺着休息。
  南宫书墨早就已经体力透支,若不是担心妻子,他只怕也跟着晕了过去。这会儿见妻子用药后,脸色渐渐好了一些,再也撑不住,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幕晨雪一直等到南宫书墨睡了,这才命宝如又把大夫请了回来,为南宫书墨把了个脉,确定他只是疲累所致,并未伤及身体,这才安心。
  “王妃既然醒了,要不这药就丢了算了!”宝如从药箱中拿出那只红色的小瓷瓶,显然对那里面的药有些避之唯恐不及,只怕王妃哪天想起来,又将这药给翻找了出来。
  “留着吧,虽说是虎狼之药,可终归是用来救命的。丢了倒也可惜!”其实幕晨雪现在吃的药,也不比那红瓷瓶中的轻多少,不过只有她自己知道,为了不让宝如担心,她隐瞒了所有人。
  “王妃既然已经好了,留着它只会看了难受。”可主子要留,宝如也不敢真的将其丢了。想了想将那瓷瓶收进了她自己的怀里,只有这样做,她才能感觉安心。
  幕晨雪只是看着,这个为了自己连性命都不要的奴婢,当真是比自己的亲姐妹还要亲厚,时时处处的都在为着她着想。她心里清楚,宝如对南宫书墨有着爱意,不过她一直都隐藏的很好。这一刻幕晨雪倒想起了娥皇女英,她有些不确定,如果自己因为这一次伤了身体,以后再不能生育,她是否可以接受宝如与她共侍一夫。
  不过这个念头只在她脑中转了一下,就被一股困意给取代了。她的身体还是太虚弱了,服了药后,很快就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她只感觉到脸上像是有什么东西轻轻的一扫而过,接着嘴唇上也被什么东西轻轻划了一下,不由得皱了一下眉,这才睁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英俊中带着满满的宠溺,阳刚透着无尽温柔的笑颜。“可是为夫吵到你了!”南宫书墨有些不好意思的红着脸,看着妻子。他早就睡醒了,一开始只是静静的看着妻子的睡颜,可到后来只是这般看着,实在无法满足他的相思之欲,所以一开始只是用手轻轻的抚摸,后来连嘴都开始不老实起来。
  “正巧醒来,就看到一张欲求不满的脸!”两人生死一场,幕晨雪变得比以前更喜欢撒娇了。听的南宫书墨的心里痒痒的。可妻子现在连起身都不能,他除了心里发痒,别的倒也什么都不敢做。
  “雪妹,我好想你!在与你分开的这一百天中,我每一天,每一刻都在想你!”此时的南宫书墨,即便是搂着妻子,可仍感觉不到真实。就像这一切都是梦境一般,只要几个呼吸间,就会全都消失。所以见妻子醒来,他就在她的耳边不断诉说着自己的相思之情。
  “我也好想你,所以我每天都给你写信。可却好长时间才能收到你的回信?”看着妻子抱怨的神情,南宫书墨不忧反喜,从妻子的身边移开些,朝榻角摸了过去。
  顺手拿出一只木箱,说是木箱,是因为这只箱子比锦盒大,却比一般的箱子要小。
  南宫书墨先将妻子扶着坐了起来,这才将木箱打开,箱子里整整齐齐码着的是一封一封的信,幕晨雪认得,这里面有近一半,是她写给南宫书墨的,可另一半,却不是她所写。不解的看向南宫书墨,等着他给自己答案。
  “边关送信不如京城方便,所以每当我想你的时候,就会给你写信,哪怕是无法寄出,但也可一解相思之愁!”南宫书墨随意的抽出一封,将信打开放到妻子的手中。
  幕晨雪仔细的读着信,信里写的与南宫书墨寄给她的又有所不同。不再是介绍日常起居,更多的是写着他有多想她,有多牵挂她。
  幕晨雪因骑马下身皮开肉绽时,她没有哭。在找到南宫书墨,知道他还好好活着的时候,她也没有哭。可是这一刻她却哭了,像个小孩子一样哭倒在了南宫书墨的怀里。
  因为这一刻她感觉好幸福,为了这个男人,就算她伤了身子以后再也不能怀孕又如何?为了这个男人,就算她减寿短命了,那又如何?至少这一刻,她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怎么哭了?可是身子哪里又痛了?”南宫书墨以为妻子看了这些会高兴,却不想妻子竟然哭的如此伤心。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要如何安慰才好。
  幕晨雪也不解释,只是抱着南宫书墨的脖颈,放任让自己大哭了一场,将心中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痛苦,全都宣泄了出来。直哭了足有二刻多钟这才停了下来。
  一开始宝如还进帐来看过,以为王爷和王妃吵架了,可看着两人相拥抱在一起就知王妃这是心里的委屈,哭一哭的也好。这才又悄悄的退了出去。

☆、第三百六十章,代天巡狩

  城阳王被救回的消息,很快就传回到了京城。因为城阳王妃需要静养,所以城阳王并没有急着回京,而是留在边城陪着王妃。
  皇上大喜过望,并没有因为城阳王滞留边关而发怒。反而命太子带二千精兵巡守边城,顺便接城阳王回京。太子南宫勋,其实早在三天前就已得到边关秘奏。
  这会儿他人坐在东宫殿中,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一个多月以前,幕晨雪离开时的样子,仍历历在目。他原以为就算幕晨雪去了边关,也未必能找到城阳王。可如今不只找到了人,且城阳王还毫发未伤的回来了。
  那城阳王之前带兵犯险,依律当以轻敌罪论处。可如今城阳王不仅杀了瓦剌两大部族的首领,还放火烧了敌军的粮草,比起损失的三千多人马,自然是功大于过。只看父皇今日大喜过望的表情,南宫勋已知,等到城阳王回京时,父皇只会佳赏,而绝口不会提惩罚之事。
  “太子殿子可是有什么烦心之事?”即便南宫勋成了太子,流云和隐雾仍和以前在王府时一样,日夜守在主子的身边。
  “你们说,如果当初去边关御敌的是本太子,而失踪的也是本太子,城阳王妃她会不会也像现在这般不顾生死的跑去边关来救我?”南宫勋问出这番话,自己却先苦笑了起来。
  这根本无需回答,幕晨雪当然不会不顾自己的尚未出月子,就为了他而孤身跑去边关,他此时问出这些话,不过是心有不甘罢了。以前他只是个郡王,手里没有那么多的权力,心里自然也少了些许的*。
  可如今他已是太子,将来的皇上,掌天下人生死。可却连自己最心爱的女子都无法得到。还要眼睁睁的看着她,和自己的弟弟在一起。这一刻他竟然恨起了南宫书墨。甚至更恨起了自己。
  如果当年不是他瞒着母亲救了弟弟,如果不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保护这个弟弟,那是不是今天他就不用承受失去最爱的痛苦。
  “流云,东宫殿的侍卫除了传回城阳王生还的消息外,可还传回了别的消息?”昨天听到消息时,南宫勋发了好大的脾气,所以也没有细听。这会儿冷静下来,这才想起来细问。
  “城阳王妃伤重险些不治而终,最后还是服了虎狼之药,这才得以保住了一条性命!”这是幕晨雪让宝如对外如此宣称的,为的就是省去解释的麻烦。不过这也是事实,只是南宫书墨还当这只是个借口,并没有全然放在心上。
  “好连命都可以不要,又怎会在乎吃的是不是毒药。南宫书墨,你何其有幸,能得妻如此!”南宫勋在心里自问着,“二弟,你是不是太幸运了?”
  只是他不需要人来回答这些问题。第二日一早,太子带着二千精兵朝边关而去。同时城阳王府也得到了消息,幕晨峰高兴的拿着手中的书信,不停的读给娘亲和外婆听。
  “好啊,你姐姐这一趟总算是没白去,总算是救回了城阳王。你姐姐她身子可好?”程姨娘怀里抱着尚未及百天的小世子南宫翊,早已泪不成声。还是老夫人年纪大了,能稳得住心神。
  “姐姐没有细说,只说所有人都好,不日就将回京!”幕晨雪写信,一向是只报喜不报忧。所以就算老夫人明知这信有问题,可没见到人,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太子这一趟是代天巡狩,所以走走停停的竟然花了一个月的时间这才来到边关。
  城阳王率大军出边城十里之外相迎。兄弟二人久不见面,自然是亲近了一番,这才一起回营。
  幕晨雪养了一个半月,总算是勉强可以下地行走,只是人还虚弱的很,每天只有南宫书墨在的时候,才允许她下地,平时都只能躺在床上,烦闷的时候就看看书打发时间。
  今天太子奉旨而来,她原本也是要华服出迎的,可她一没带诰服来边关,二以她的身子,南宫书墨也不可能允她下床太久,所以只好等在中军大帐之中。
  见南宫书墨和南宫勋进了大帐,忙命宝如扶她给太子行礼。
  “弟妹何需如此见外,听说弟妹重伤,不知是否已然安好?”没见到幕晨雪之前,南宫勋的心里充满了愤怒和怨恨。可等见到了人,见她苍白的面容,心里的恨一瞬间被吹的烟消云散。眼里只有关心和心痛。
  “多谢太子殿下关心,臣妇只是不习惯骑马,这才伤了身子,倒也不打紧的!”幕晨雪仍坚持行过大礼,这才由宝如扶着起身。太子是代天巡狩,可不是兄弟相见,这礼无论如何她还是要行的。
  “城阳王妃巾帼不让须眉,孤身犯险,以二千骑兵就救回了城阳王,如今早已传为京中佳话。等到弟妹回京时,父皇必有重赏!”见幕晨雪坚持行礼,太子这才反应过来,如今大帐之中可不只有他们一家人,还有守城的将军等武将。忙端起了身份,说了几句场面话。
  “臣妇不过是为一己之私,不顾律法军规,强行至边城寻夫,皇上不罚已是天恩,臣妇万不敢因此而领赏!”幕晨雪从不看重这些,她要的永远都是亲人安好。而且皇上的恩赏,对于她来说,不过是多了几道枷锁而已,她打从心底里不喜。
  南宫勋虽然也很了解幕晨雪。可现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以为幕晨雪这么说,只不过是在自谦。也顺着她的话又说了几句,这才命人宣旨。
  城阳王带边关守将跪接圣旨,一通跪拜磕谢后,众人这才得以起身。布置酒菜,为太子接风。
  而幕晨雪则去了一早就为她准备好的营帐休息。“王妃,东宫殿的侍卫可还要留下!”
  王妃的身边还有几十名东宫殿的侍卫呢,经宝如提起,幕晨雪这才想起来,“按当初说好的,去王爷那里给他们每人拿二百两银子,让他们回太子身边去吧!你家夫人如今可是穷的很!”幕晨雪这么多年的积蓄,只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就全花了出去,如今她还欠着二千人十万两的白银。不过以她的经商之才,用不上一年,就能将这些银钱还上。

☆、第三百六十一章,当年的承诺

  从边关回京后,幕晨雪又在府中将养了数月,可看上去仍有些盈弱,再不复之前的意气风发。
  因为回京之后,南宫书墨请御医来为幕晨雪看过诊,所以已知幕晨雪这次是伤到了根基,以后只怕在子嗣上多有阻碍。可南宫书墨却只字未提,甚至从没在妻子的面前表露过一丝的难过。
  每天守在妻子的身边,幕晨雪看书,他就在一旁练字。幕晨雪若是逗着儿子玩闹,他就坐在一旁看着。幕晨雪若是命人来对账,他就会怒目而视,恨不能将所有来打扰妻子休息的人,都给杀了。
  为此幕晨雪拿南宫书墨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每天只好吃了睡,睡了吃,感觉就像是在养猪。
  可就是这样,在京中养了大半年,城阳王府还是接到了一旨圣旨。城阳王以城阳王妃病弱,需要寻医问药为名,向皇上请求降爵。打算自此后,便带着妻子游尽天下,遍访名医。
  皇上自然不允,最后只下了道圣旨,允城阳王出京寻医问药,但以三年为限,三年后必须回京述职。
  “风大哥,请旨出京这么大的事,你怎的不与我商量一下?”幕晨雪倒也不是真的因为此事而生气,只是担心南宫书墨这么做,会让皇上觉得他居功自傲,万一因此而激怒了皇上,最后吃亏的还是她们自己。
  不论当初的庆王爷有多么的爱风侧妃,有多么的觉得对不起这个儿子,一旦他坐上了那个高高在上的位子,这人心也就变了。所以幕晨雪若是只求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就必须要顾忌皇上的心意。
  “虽说父皇这半年来又添了二个皇子,可终究年纪太小,撼动不了我的位置,我这般请旨已是顾忌了父皇颜面,父皇必不会怪罪的。雪妹现下什么都不要多想,只管将养好身子,等着为夫带你游尽三山五岳,看尽大好河山!”
  天家皇家,这些南宫书墨一小就知道其中的厉害,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和妻子相守在一起,即不争名也不逐利,无论是谁当皇上,他都只做一个贤王。所以就算是皇上,也不会对他有任何的不满。最多不过是嫌他不问世事,不替父分忧罢了。
  不过京中尚有太子,这些年宣王和景王等先皇遗子又都被皇上削藩压制,就算没有他在京中,对朝局也没有什么影响,所以此时离开,正是时机。
  “可翊儿太小,就这么和我们一起出去,也不知能不能适应?”幕晨雪除了担心皇上的心意,还担心儿子。这半年多来每日陪着儿子,她的心境也有所转变。如今比起南宫书墨的性命,她心里的天秤,明显偏向了儿子。
  一提起那个从出生起就和自己争宠的小子,南宫书墨的脸色就黑的难看,他都有好些日子没和妻子亲热了,每天那个小不点都夹在他和妻子的中间,不肯自己去睡觉。
  “都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吃醋!”每次看到南宫书墨这样的表情,幕晨雪都心情大好。
  “那小子有奶娘呢,将他留在王府!”南宫书墨也不是不喜欢儿子,可在他心里,儿子还是不及妻子的。可儿子是幕晨雪怀胎十月,千辛万苦才生下来的,感觉自然不同。
  见夫君不肯带儿子一起出门,她直接白了南宫书墨一眼,“儿子若是不去,那我也不去了。从翊儿出生起,我就将他托给了娘亲,心里一直觉得亏欠了翊儿,你倒好,儿子还没认识你这父亲呢,你就又将儿子的娘亲给拐跑了。这一去还是三年五载的,也亏你想的出来。你就不怕等你再回府的时候,儿子连你是谁都不知了?”
  “他敢!”南宫书墨也不是不愿带儿子出门,可一想着儿子太小,带着出去就要奶娘丫鬟婆子的带着一堆人,哪还有什么二人世界。虽说他们出府也会带下人,可那毕竟不同。
  “好了,我们等给儿子过了周岁生辰再走好不好?”最后夫妻两个协商,还是决定带上南宫翊,所以只得在京中又多留了几个月。
  这些日子太子倒是很少登门,东宫殿太子侧妃也顺利产下一子,甚至几位夫人也都相继怀有身孕。南宫勋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这些日子开始了造人大业。东宫殿除了太子妃,相继有三人怀有身孕。
  幕晨雪听到消息后,只是诧异了一下,并未多说什么,倒是宝如不知为何,却抱怨了两句。
  这天幕晨雪趁着南宫书墨,出门办事不在府中,特意叫来宝如,“宝如,我也不瞒你,那会子在边关的时候,我原是打算劝王爷收了你在身边伺候的。可一想到你跟了我和王爷这些年,又觉得这样倒是我们对不起你了。毕竟王爷的心里再难容得下别人,你跟了他未必会有幸福!”
  宝如初开始还听的认真,之后却连站着都不敢了,双膝跪地连头都不敢担,嘴上一个劲儿的说着,“奴婢不敢,奴婢断不敢存非份之想!”
  “我知道,所以我才将这些心里的话都说与你知。宝如,我想为你选个好人家嫁了,不论对方是什么出身,只要是你愿意就好。我告诉你这些,就是怕你误会了我的心意,我们虽是主仆,但却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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