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媵妾谋-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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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目光清明,并未见惊惧恐慌。
  若是换作其她的大家闺秀,只怕这会儿早梨花带雨的哭着躲在屋中,紧裹着锦被浑身打着冷颤。可幕晨雪却迎风而立,站在最高处指挥着所有人,只凭着二、三十人就挡住了百人响马的围攻。这样的奇女子,让他如何能轻易放弃。
  “还好我早有所备,又有博学的护卫相护,有惊无险就能化险为夷。只是,我还有一事要有劳博学!”幕晨雪自打认识南宫勋,从未开口求过他任何事情。所以南宫勋内心小小悸动了一下,很是期待。
  “晨雪有事但说无妨!”只要不是谋逆这种大事,他都一定帮她完成。
  “今天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即便这些人全是响马,可却是死在了我的田庄之上,官府必会加以追究。我不愿引事上身,所以还望博学能帮我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不惊动官府,就将这件事给抹平了!”这件事既然南宫勋已经知道了,她就不能再拜托给南宫书墨,不然曝露两人的关系事小,万一让庆王妃知道了南宫书墨只是装残,那他会有生命危险的,所以她这才想请南宫勋帮忙。
  “这有何难,交给流云去办!”就算幕晨雪不提,南宫勋也是这么想的。当初幕晨雪隐藏身份,以“穆青”的假身份经商,不就是为了能低调做人。所以他自然会帮助幕晨雪将这件事给抹的干干净净。
  两人正聊着,就见留在田庄外院的一个护卫来求见流云,流云出去一刻钟不到,就又折了回来,俯身于郡王爷耳边,轻声低语了几句,这才又退回到了门边,偷偷的看了一眼幕小姐。他刚才可是听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朝隐雾打了个眼色,隐雾隐去身形,直接出了幕晨雪的房间。
  南宫勋听了流云的禀告,紧了一下眉头,这才抬头看向幕晨雪,“晨雪,你庄中是否还有客人,若是方便不如请其出来一见?”
  “是!”看流云行为如此反常,幕晨雪就已猜出南宫书墨保护她的事,应该是被什么人给看到了。所以对于南宫勋的提问,并没有回避,而是直言不讳。虽说她没有办法将此人完全视为朋友,可这人毕竟对自己一片至诚。就算是不能将自己的真心托付,可也不想对他说谎,伤害于他。
  “是位借住在庄子上的朋友,只是他不喜欢见陌生人,所以无法引荐给博学!”南宫书墨和南宫勋是绝对不能见面的,隐雾的离开,幕晨雪也注意到了,知道必是去庄上各处去打探了。只是她有信心,风五一定会想办法将南宫书墨给藏好。所以也没有急着阻止。
  “那倒很是可惜,听属下人说,此人武功高强,百米开外夜能视物为晨雪挡住了暗器,我还想多谢他对晨雪的维护!”南宫勋也有些吃味,幕小姐竟然如此维护此人,而听流云所说,对方竟然还是个男子。“难道此人与幕小姐有什么更深的关系不成?”越是这么想,脸色也就越差,甚至有种想要将人从庄子上翻出来的冲动。

☆、第一百七十三章,敌视

  郡王爷南宫勋带着护卫,漏夜出城夜助幕晨雪护庄退敌。可却听说幕晨雪身边竟然还有位武功高强之男子相护,心里不免有些吃醋泛酸。
  “博学,以你的身份能待我以诚,真心相护,若说我全无感觉,那只能证明我冷血无情,根本不值得你深交。可你我终究身份悬殊,如今能成为莫逆之交,已是最好的结果,有些事终还是强求不来的!”幕晨雪不愿这样拖拖拉拉的夹在他们兄弟之间,让自己进退两难。
  “晨雪,所谓事在人为,我的身份不会成为我们之间的障碍,只要你一天未嫁,我便绝不会放弃!”南宫勋有一句话没说,除了他就算是有人想娶幕晨雪,他也会想尽一切办法将此人除去。而最终赢得美人归的一定是他。
  他的人生早在出生那一刻起,就被定格了,所做所学所有的一切都在按照父亲和母亲的意志而活。以后如果回到自己的屋院之中,仍不能有一朵解语花相伴,那样的人生,将会是何其的痛苦。而他早已将幕晨雪视为自己的解语花。
  “‘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人活一世‘难得糊涂’一场。过于执着到头来只会空留一生的遗憾,这又是何必呢!”幕晨雪只差没直接告诉南宫勋,她已心有所属了。如果不是为了南宫书墨的安危,她也许早就讲了出来。
  “我只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若是遇到了对的人,却不努力争取,我想那才会令自己后悔!”南宫勋真的很执着,执着的让幕晨雪感觉到了一丝害怕。她每次面对这人,都只想逃只想躲。
  其实她也是在怕,怕被他的付出感动,怕自己会一时不查而迷失了自我的方向,而最后三个人都会受伤。
  一个坚持一个婉拒,这个话题太过于尴尬,两个人都不愿在此时提起。正巧佟江有要事禀告,“五小姐,老夫人和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你去跟老夫人说,外面虽然已经安全,但还是不要出屋为好,让银环给老夫人和夫人还有九少爷熬些压惊的药,请她们喝了先休息,我处理好事情,自会去给老夫人和夫人请安!”
  打发走佟江,外面也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有些地方因为天太黑看不太清,所以只能等到天亮再仔细清扫。
  隐雾也从外面悄然而回,朝郡王爷摇了摇头,显然是并未找到那位神秘之人。南宫勋更是吃惊,这庄子虽说不小,可能藏得住人的不过是几间屋舍而已,以隐雾的功夫,竟然找不到人,要不是来人的功夫在隐雾之上,要不就是这庄子还有什么他所不知的密道。
  南宫勋不问,幕晨雪也跟着装傻,早在她进屋之前就已吩咐下去,让诚子为那些受伤的人医治,又叮嘱厨娘们多准备些吃食,犒劳一下众人,这会芳华正好提着食盒来给五小姐送吃的。
  “眼见就要天亮了,我也不便久留。借庄上的车马一用,将这些尸体拉回城处置!”南宫勋不便一直留在幕晨雪的房间,所以见芳华进门,这才一起身行礼离开。
  送走了南宫勋,幕晨雪将芳华打发回娘亲的身边,这才坐等着南宫书墨。果然一刻钟后,南宫书墨推门而入。
  “风大哥忙了一夜,一定也饿了吧,我们一起吃一些!”她没有再提起南宫勋,毕竟这是两人难得的相处时光。可南宫书墨却很想知道兄长都说了些什么,可见心上人不提,他也不好疑心强问。只得坐了下来,陪着幕晨雪略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
  幕晨雪叹了口气,也放下了筷子,抬头看向坐在对面南宫书墨,“风大哥,我与郡王爷之间不过只是朋友,他是接到了手下人来报,知道城外出现响马打家劫舍这才赶了过来,并非是为一己私利!”
  被幕晨雪点破心事,南宫书墨脸上一红,不敢去看她。“我知道,雪妹,我相信你!”他是相信幕晨雪,可他不相信兄长。万一兄长若是真的用起了强,他要是来不及相救,那后果根本是他所不能承受的。
  “知道还食不知味!”幕晨雪话说的有些娇嗔,听的南宫书墨不仅一呆,明显的心律不齐。忙拿起筷子,又吃了两口,这才将躁动的心安奈住。
  “我将那些人都交给了郡王爷,这事儿由他出面,比由你出面好!”对于这件事,南宫书墨也觉得这样最好。若是他出面,只能是将这些人找个地方烧成灰而交给兄长,还可以查出很多别的事情来。既然是响马,就不可能只做过这么一件大案。
  两人吃吃说说的又聊了一会儿,眼见天色渐明,若是再不走只怕进城的时候会露了身份。南宫书墨只得依依不舍的离开。
  可是出了幕晨雪的庄子,和风五才上了驿道,就发现后面有人尾随。“主子,是郡王爷的人,看这速度不是流云就是隐雾,这下麻烦了!”
  “别急,我们打马快走,只要不在城门处被他给拦下来,进了城就好办了!”对着马屁股就是一阵猛抽,马儿吃痛,扬起四蹄急奔朝县城跑去。
  后面的人正是流云,郡王爷下令让他一定要查出对方是什么人,所以他才埋伏在了幕小姐的田庄外,本来打算埋伏上个几天的,却不想天还没亮就有人出了庄子朝县城而去。
  三人三匹马,二人在前狂奔,一人在后紧追。虽说没有越追越近,可却也没有甩开。
  “主子,你先进城,我去挡下他!”风五将蒙面的头巾又紧了紧,拉了拉马缰,落后了几步。南宫书墨也没犹豫,只叮嘱风五小心。就打马直奔城门,一点儿都没减速。
  流云见对方一人离开,一人慢了下来,就已知对方是想将他拦下,抽出佩剑直直的朝风五冲了过去。
  两人双剑相交一闪而过,风五忙调转马头,第二剑随后而至。流云的动作也不慢,马速不减,伏低身体反手朝身后一剑刺去。两人连着走了三招,也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不过被风五这样一挡,流云还是慢了南宫书墨一步,等他打马来到城门处,南宫书墨人已经进了城。

☆、第一百七十四章,疑窦

  南宫书墨和风五离开幕晨雪的庄子,人才上驿道就被藏于暗中的流云发现,并一路追赶至城门处。风五为保主子,只得留下拖住流云,这才让南宫书墨得以顺利进城。
  见主子安全进城,风五也不跟流云多做纠缠,而是骑着马朝着相返的方向而去。流云没能将人拦下,只得朝守门的官兵打听。虽说现在并没有封城,可这会儿还没到开城门的时间,这人能命令守城官兵强行打开城门,手上必有什么令牌。
  回庆王府后将打听到的消息向郡王爷一说,所有人都很是吃惊,“你是说那人有我们庆王府的令牌?”南宫勋听了流云的回话,心里不由一惊。
  “是,不过属下倒觉得那令牌应该并不是真的。王府之中除了庆王爷和主子,再没有第二个人有这令牌!”这令牌就是庆王妃都没有,全府上下只有两人所有。而那人绝不可能是庆王爷,所以流云猜想这人拿的一定是假令牌。
  “不,府中还有一人有此令牌!”府中的这些护卫不知,可南宫勋却是知道的,除了父亲和他之外,还有一人有这块令牌,正是二弟南宫书墨。当初母亲予对风侧妃母子不利,是他将令牌偷偷的拿给了二弟,想着若有意外,可拿着令牌顺利逃出城。就算是后来二弟保住了性命,可因为身子一直不好,所以他也并没有向二弟收回令牌。
  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这个体弱多病的弟弟,可不知为什么,这次听了流云的话,就连他都有所动摇。
  “郡王爷是说二少爷?”流云没反应过来,但隐雾却最先反应了过来。看了流云一眼,有些不敢确定的问了主子一句。
  “是,府中除了父亲和我之外,二弟的手中也有一块这样的令牌!”当初流云和隐雾都有怀疑过二少爷,这下他们对这位二少爷更是多了一份谨慎。
  “这领牌一共只有三块,这个二弟也是知道的。如果他为了隐藏自己,又怎么会在进城时使用这令牌,这样不是等于将自己的身份曝露于人前?”南宫勋细想了一下,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如果换作是他,绝不会选择这么做。而从此人行事来看,其心思细腻,武功高强,又怎会轻易的犯这样的小错。
  “郡王爷要不要去试探一下二少爷?”隐雾觉得还是去二少爷的院子看看,以他们三人的眼睛,应该可以看出些什么不妥来。
  “也好,二弟昨天推说身子不好,早早就回了院子,这会儿天已大亮,正好借探病为由去雪梅居!”南宫勋也不再多想,带着人往南宫书墨的院子而去。
  其实南宫书墨并不是真的想用那块令牌,只是他出府前太急了,身上没带别的东西可以证明自己的身份,情急之下这才用了那块令牌。而且回来后他就已想好了说词。所以这会儿人正躺在床上安心休息,等着兄长前来。
  “二弟可起了?”南宫书墨听到屋外传来兄长的声音,就知这人为何而来,咳嗽了几声,这才开口将人请了进来。
  “兄长见谅,许是前些日子累着了,这晚儿开始就咳的利害,都这会儿了还没来得及梳洗,怕是赶不上晨起祭祖了!”南宫书墨披着衣服,靠坐在床上,一脸的病容。看着这样的弟弟,南宫勋又觉得是自己太敏感了。
  四下里看了一眼,发觉一向跟在弟弟身边的侍卫风五,这会儿并不在房中,不免又起了几分猜疑,“风侍卫怎么没在二弟身边伺候!”见弟弟咳的利害,忙亲手给他倒了杯茶,扶着他将茶喝了。
  “风五他去煎药了,我这身子不过就是个药罐子罢了!”南宫书墨一脸的无奈,南宫勋看的也是一脸的不忍。对弟弟的怀疑又减了几分。倒是隐雾有些不信,朝流云使了个眼色,悄悄的退了下去,打算将雪梅居好好查查。
  南宫书墨的所有秘密都在这个书房内,他才不怕隐雾会查出什么。
  “劳兄长为我担心,今儿一早还要祭祖,兄长也得早些准备,别误了时辰,惹得王妃不喜!”弟弟不愿尊自己的母亲为母,南宫勋能理解,也从未强求过。这倒也不影响他们之间的兄弟情义。
  “我会和父亲说,你吃了药只管安心歇着就是,灾民已得到安置,大正月的府内外也没什么事可忙,你好好调理身体,别的都不用操心!”南宫勋起身接过南宫书墨手里的茶碗又叮嘱了两句,这才走了出去。
  隐雾也不好在雪梅居久留,只得跟着一起离开。回了怡然居,流云一边儿帮主子换衣裳一边儿听隐雾的汇报。
  “回郡王爷,奴才在小厨房看到了煎药的风五,和在后院训练手下人的风六,至于其他的下人也都在,并无人离开。而雪梅居的院中并没有暗道密室,至于房间,属下还来不及细查!”
  “今儿见二弟身子确实不如过年前那会儿,托着这样的身子,又哪里能骑马狂奔舞刀弄枪的,许是我们想错了,那人拿的也许真的是什么假令牌。那些守城的兵丁本来就没怎么见过这令牌,认错了倒也正常!”王府中可不只这一种令牌,传令、采办等等不同样式的各种令牌不计其数。
  “这倒也有可能?”毕竟没有亲眼所见,所以流云也只能猜一下。隐雾因为在雪梅居内一无所获,所以也不敢轻易表态。
  “不过如果此人真的是二弟,那也就是说我们兄弟二人竟然爱上了同一个女子!”而他给不了幕小姐的身份,二弟却是可以的。一想到这个,南宫勋又有些不甘,更是不愿去相信那个人就是南宫书墨。倒有几分掩耳盗铃之嫌。
  “流云,你以前说起过幕小姐身边常有一奴婢出入幕府的后院,和幕小姐走的很近。可查出那是何人?”将以前的种种又回想了一下,南宫勋想到流云曾经说起过一个奴婢很得幕小姐的重视。
  “是四海当铺掌柜的女儿,现在帮着幕小姐管着客栈!”手下人来报,说是二人每次都只是聊些生意上的事,倒也没见有什么不妥当。流云查过宝如,所以不觉得她有什么问题。
  “仵作给那些响马验尸,说这些人身上中了不少的铁沙,我们打听到的消息,从不知幕小姐打造过这些东西,你派人去查查,看是什么人订的这些东西,也许顺藤摸瓜,可以查清这人的身份!”南宫勋已将此人视为情敌,原来不知有此人的存在,就算是被幕晨雪拒绝,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过眼下他倒是有些担心,怕被人捷足先登,到时就算将人杀了,怕也挽回不了幕小姐的心。

☆、第一在七十五章,解释

  南宫书墨进城时,不小心用了庆王府的令牌,而引起了兄长的怀疑。好在他装病装的像,又没让兄长身边的侍卫查出什么端倪,这才躲过一劫。
  而流云按照吩咐去调查火箭筒的来历,最后也只查到是四海当铺找人帮着做的,而四海当铺背后的东家只是个纯商人,而幕小姐因为认识四海当铺掌柜的女儿,两家东家这才相互认识多有走动而已。
  可是这越是什么都查不出,越是容易引人起疑,南宫勋只觉得真相离自己很近,可就是如坠迷雾,怎么都看不清理不顺。
  这边上演着无间道,而幕府那边也没闲着。大夫人和柳姨娘斗的是不易乐乎,城门解封后都没让许、马三人回府。只是又送去了一些粮食,让她们过了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再回府。
  大老爷因为逆了大夫人的意思而将柳姨娘又接了回来,所以在许、马二人这件事上,倒是顺了夫人的意思,总算两夫妻没有撒破脸面。
  三姐儿连着吃了一个月的黑面糊糊,好容易盼到城门解封,可父亲竟然还不打算接她们回府。虽说刘管事又送来了不少的粮食,心里委屈直哭晕在了炕上。
  而许、马二人倒是从刘管事那里打听到了,府中竟然又多了一位柳姨娘,而且老爷的魂早让柳姨娘给勾了去,根本没想起她们。二人这一着急,也跟着病倒了。庄子是有了吃食,可毕竟没有药材,几人身上又都没有银子,最后只得回幕府求救。
  好在这幕谦还不算太坏,等了三天,总算是请了个大夫去给两位姨娘看诊。人走茶凉,两人吃了不知多少药,身子这才好了一些。可心病难医,就算身子好全了,这心也伤透了。
  幕晨雪一边儿听着宝如说起这些,一边儿淡然一笑,“风大哥那里可还妥当?”那天南宫书墨走后,幕晨雪就一直担心,可宝如说她被人监视了,不好去找主子,所以一直都没有南宫书墨的消息。
  “爹说主子那边一切都好,并没有引起郡王爷的怀疑。不过因为奴婢常出入幕府,只怕是被郡王爷的人给盯上了,所以这段时间除了帮幕小姐做事,只怕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去见主子了!”
  “这样也好,一切以风大哥的安危为重。我这里就算是暴露了,也不会有生命危险。可风大哥每一天都活在刀尖上,一个不甚可能就会被人害死,这个险我们不能冒。不过你帮我训练死士这事儿,还是要小心,别让人发现了!”这些人以后将是她的底牌,就算是南宫勋,她也不想让他知道。
  “是!”宝如领命退了下去。除夕夜响马攻庄,老夫人被吓,身子这些日子有些低烧,好在娘亲和九哥儿都没什么事,又有幕晨雪这个大夫在,又是吃药又是将养的,没出初五呢,老夫人就已大好。
  老夫人身子好些,这才将幕晨雪叫到身边,向她问起了那晚的事。“五姐儿,你的那些护卫是怎么回事?看着不像是花钱雇来的?也不像是你自己的手下?”这些连娘亲都没看出来,倒让老夫人给看出来了。这姜还是老的辣啊。
  “外婆,孙女能得以经商,就是因为当初出府时救了一位朋友,而这些人都是那位朋友的手下,是借给我用来保护我们的。您放心,这朋友身家清白,很是可靠!”幕晨雪并没有说谎,为了南宫书墨的安全,只是有所隐瞒而已。
  “你是个有成算的,比你娘要强的多。为了九哥儿也很拼命,可也要多为自己着想。毕竟你是个女孩子,女人经商就算经营的再好,也不会受婆家待见,所以这礼仪书画、女工女红的,也还是要好好的学。当家主母,只要能将一府中馈打理妥当,孝顺公婆,妯娌和睦,那就可以称得上贤慧了!”老夫人是被封建教条束缚了一生的过来人,这些道理都是她的经验。
  幕晨雪并不会将这些全盘否定,因为这里毕竟不是人人讲平等的现代,而是人吃人的古代。所以这些经验虽然她不认同,可却也逃脱不开这样的命运。
  “外婆,我经商一是为了能让娘亲以后的生活有个保障,二是能给九哥儿准备将来进士及第入朝为官筹措银两。三是为自己赚取嫁妆。若指着大夫人把持的幕府,只怕我们母子三人就算是被饿死,也不会有人关心一下的!”
  就算是没有人对老夫人说起这样,老夫人的心里也是明白的,五姐儿讲的全都是事实。若是有个慈祥的父亲,可敬的母亲,又有哪个女子愿意抛头露面的在外面和一群男人讨价还价。
  “只是苦了你了!”见老夫人不再追问那些护卫的事,幕晨雪这才安心。又陪着聊了一会儿,这才回自己的房间。
  九哥儿自打知道二月二后就要回幕府,就天天噘着个嘴,一脸的不高兴。他这些日子玩的开心,书也没少读,可谓是大有进步。最主要是日子过的顺心,不用每天看大夫人的那张冷脸。所以一想到没几天就要回府了,这心里就十万个不舍。
  “五姐,咱们什么时候还能再来啊?我舍不得这里?”
  “傻瓜,这庄子又没长腿,难道还能跑了不成,你放心吧!有机会,姐姐一定想办法让大夫人再把我们赶出来,到时我们就来庄子上住!”幕晨雪本来只是想安慰一下弟弟,却不想幕辰峰竟然当真了,高兴的一跳三高的。
  自打知道幕晨雪的身边多了个神秘人,南宫勋来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有几次差点儿就撞上了南宫书墨。幕晨雪一时间被这二人闹得心绪难平。芳华见主子自打过了除夕,总是紧皱着个眉头,就想了个法子,打算逗主子开心。
  “五小姐,明儿就是上元节了,奴婢听宝如说,明天城里有花灯会,您不妨去城里走走,这想不通的事也许就能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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