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媵妾谋-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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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书墨哪里能挡得住幕晨雪的柔情攻势,脸色一缓将爱妻搂进怀中,“你嫁给了我,却还要受兄长的保护,我只是气自己不能时刻在你身边!”
“傻瓜!”幕晨雪说的很小声,可就是这样的两个字,却满满的饱含着全部的爱意。两个真心相爱的人,都在全心全意的为着彼此,比起王府中的任何人,她们都是幸运的更是幸福的。
吃过晚饭,幕晨雪并没有忙着看账本,而是躲进了书房,给灵儿写起了菜谱。这是她答应南宫勋的,就算是没有今日之事,她也会尽早将菜谱完成。只是才提笔,就见灵儿的乳母抱着她走了进来。
“灵儿,快到二叔母这里来,晚饭可有吃饱?”刚才宝如来报时说灵儿来了,幕晨雪还担心郡王爷也跟了来,好在南宫勋尚知分寸并没有同来。
“祖母那里的菜没有二叔母这里的好吃!”灵儿看上去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一样,揉着自己还扁扁的小肚子,朝幕晨雪撒娇。
“这会儿已过了用饭的时辰,灵儿等下还要睡觉不能多吃,叔母这里有些好克化的点心,叔母陪灵儿吃些可好?”灵儿自然欢喜,她最爱吃二叔母这里的点心了。幕晨寻笑的很开心,朝宝如点了点头命她下去准备。
“灵儿,叔母正在给灵儿写菜谱呢,你告诉叔母,你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好不好?”幕晨雪将灵儿抱在腿上,一边儿写字,一边儿和她聊天。
乳母站在一旁,看着坐在二少夫人腿上,笑的如此开心的小姐,不知为什么却有种想哭的冲动。
菜谱写好,又陪灵儿吃了些点心,幕晨雪这才命宝如送二人回去。又等了一会儿,这才见南宫书墨从外院回来。
“父亲找你过去,可是有事?”依着庆王妃的性子,是不会在庆王爷面前说庶子的不是的。所以庆王爷吃了晚饭就将庶子叫去了外院,一定不是因为她的事。
“父亲问了我的身体情况,说是让我明天一早开始,也跟着去外院议事!”庆王爷这一生只得了两个儿子,自然是希望两个儿子都能帮他。也是想拉近两个儿子的关系。
“你装病了这么多年,既然现在不用再装了,也是时候帮帮父亲了!”幕晨雪也想缓和他们父子兄弟间的关系,所以很支持南宫书墨去帮忙。
“父亲是好意,可每回我去外院参与议事,庆王妃都一定会在暗中做手脚。我只是担心她会伤了你!”南宫书墨也想帮帮父亲,这些年父亲明显的老了。
“她又能拿我如何,不过就是跪的久些,站的累些罢了。而且以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只要她还要在人前装贤淑、装仁慈,自然拿我没有办法!”幕晨雪这话倒也不全是安慰南宫书墨,对付庆王妃这种人,她还是有些办法的。
幕晨雪见南宫书墨还是有些犹豫,又多劝了两句,他这才点头。“灵儿刚才来过,菜谱我已经命乳母拿回去给兄长了!”
“我们欠兄长的,以后就都还给灵儿吧!”南宫书墨虽说对灵儿的感情不深,可灵儿毕竟只是孩子。
两个人正聊的开心,就见宝如一脸气愤的从外面走了进来,“少主,庆王妃派了好些人在院外,说是要压少夫人过去,说是少夫人给灵儿小姐下毒!”
“你说什么?”南宫书墨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幕晨雪也是一脸的茫然,她怎么可能给灵儿下毒,就算灵儿不是南宫勋的孩子,她也不会对一个小孩子出手。
“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可来的人是这么说的。手上还拿着绳子,如果不是侍卫们拦着,这会儿已经冲进来了!”宝如也觉得少夫人不会做出这种事,可依着庆王妃的性子,再怎么也不会给自己的孙女下毒来害少夫人。
“先去看看再说!”幕晨雪觉得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南宫书墨自然不会让这些奴才绑了自己的妻子,一路跟着这些人进了庆王妃的院子。这会儿庆王爷、郡王夫妇都在,乳母跪在地上,灵儿躺在一旁的木榻之上,府医正在为她医治。
“好个心肠歹毒的女人,竟然敢毒害王府嫡亲,来人啊!还不给我绑了!”庆王妃早就忍不住了,见幕晨雪进门,二话不说就命人上来绑人。
“庆王妃不要含血喷人!”南宫书墨连安都不请,直挺挺的护在幕晨雪身前,一步都不肯让。
幕晨雪看了南宫勋一眼,见他一脸的疑惑,就知他是不信的心里略安,从南宫书墨的背后走了出来,先朝上位的庆王夫妇服了一礼,这才直起身子回话,“庆王妃认定我毒害灵儿,可有证据。所谓捉贼捉赃,无凭无据的又怎能叫人心服!”
“你要证据是吧,好我给你证据!”庆王妃一指跪在地上的乳母,“你说,小姐出了我的院子,去了哪里,都做了些什么?”
“回庆王妃,灵儿小姐吃过晚饭,只去了二少夫人的雪梅居,吃了几块点心。回去后就身体不适,这会儿还发起了高烧!”乳母不敢抬头去看二少夫人,怕被人看出她说谎,可她也是没有办法,为了救自己的家人,她只能让二少夫人背了这个黑锅。
☆、第二百五十五章,申辩
回门日这天,因为灵儿突然中毒,在乳母的指证下,幕晨雪被指为罪首。庆王妃本就看幕晨雪不顺眼,如今听此证言,更坚信是这个庶媳想要害了自己的孙女。
“你还有何话说?来人!给我押下去关进祠堂,不论灵儿有没有事,按照府规残害嫡亲者死!”看着站在高位声色厉荏的庆王妃,她的心里难免也闪过一丝紧张,可却并不害怕。因为她并没有对灵儿下毒,所以她坚信,这一切都一定是有人恶意栽赃。
虽说庆王妃对她不满,可以庆王妃对灵儿的疼爱,绝不会忍心看孙女痛苦。而且她与灵儿,在庆王妃的心中根本没办法比较。自然不会用孙女的性命来陷害她。而唯一有此动机,又不在乎灵儿生死的,王府中只有郡王妃一人。
南宫书墨在庆王妃发令之际,整个人就挡在了幕晨雪的身前,可他却没有看向庆王妃,而是看向了父亲,毕竟父亲才是家中的一家之主。
“父亲,怎能单凭一个奴才的片面之词,就断我妻子的罪名!”南宫书墨的声音并不大,可却冰冷坚定,将幕晨雪从沉思中唤醒。
她拉了一下挡在身前的南宫书墨,朝他微一摇头,这才几步走到庆王爷的面前跪了下来,“父亲,既然有人指证,是否可容儿媳为自己申辩。我想以父亲的睿智,一定不会冤枉任何人!”
庆王爷本对这个二儿媳有几分的好感,可毕竟二儿媳刚嫁进王府,灵儿却是他的心肝宝贝。在孙女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他还是心有所偏的。可他也久居官场,阅人无数,心里也看的明白,二儿媳根本没有理由对灵儿出手。只略一迟疑,看了嫡子一眼,见大儿子也朝他点头,这才允了二儿媳所请。
“说!”
“谢父亲!”幕晨雪给庆王爷行了一礼,可并未起身接着说道,“父亲可否容儿媳先看看灵儿?”幕晨雪总觉得灵儿的表现并不像是中毒,只是她没给灵儿把过脉,还不能完全确定。
“父亲,不要听她一派胡言,她不过是想拖延时间而已!”所有人都没有说什么,反而是郡王妃突然从一旁站了起来,指着幕晨雪大声的叫着。“这样的毒妇,就应该抓她去浸猪笼!”
幕晨雪一眼就看出了郡王妃眼中的慌乱,害怕发抖的身体更是将她给出卖了。刚才她心里还只是猜测,现在她已经可以确定,这件事一定与郡王妃有关。
“父亲,儿媳略懂医术,夫君的身体就是依儿媳的医方调养好的,所以还请父亲允儿媳先看看灵儿。不论此事是否与儿媳有关,总不能让灵儿跟着受罪!”郡王妃如此反常,别说是郡王爷,就连庆王夫妇也看出里面的不妥。而且幕晨雪说的也没错。
南宫勋是知道幕晨雪懂医的,自然是想让她帮着给女儿看诊。朝父亲点了点头。庆王爷看了大儿子一眼,略一点头算是允了幕晨雪所请。
幕晨雪起身先走到灵儿身边,仔细为她检查了一下,又向府医详细的询问后,她已经完全可以肯定,灵儿并非中毒,而是食物过敏。
几步走回,跪在地上这才回话,“父亲,兄长,灵儿并非中毒,而是食物过敏。灵儿自小偏食,出生时身体羸弱,所以并不是什么食物都可以吃,有些对她的身体会产生影响!”过敏有很多原因,这会儿她没时间详细的向这些人解释,所以只略说了一个能让接受的原因。
幕晨雪还没等解释完,就听见郡王妃从一旁又大叫了起来,“灵儿就是吃了你院子里的点心,才这样的,你还敢狡辩!”
“放肆!”府医都拿灵儿的身体束手无策,好容易找到了病因,庆王爷正全神贯注的听着二儿媳所讲,却不想大儿媳突然出声打断。大吼一声,甚至还瞪了她一眼,这才吓得郡王妃再没敢出声。
“乳母说的并非全错,灵儿是在儿媳的院中吃了些点心,可那些做点心的材料,都是灵儿平时常吃的,并没有加什么特别的食材!”
这回郡王妃没敢再说什么,可庆王妃却站了起来,“你说没有就没有,雪梅居的食材都是从府外进的,谁知道你夹带了些什么不该有的食材!”其实庆王妃心里已经多少能猜出几分,可她不喜欢幕晨雪,所以主观上不愿意承认,这件事竟然和她亲手挑选的大儿媳有关。
“如果父亲不信,可以请外院总管来一问便知,雪梅居的食材虽是从外面进的,可每回都请外院管事一样一样亲查登记!”外院管事是庆王爷的人,幕晨雪嫁过来以后,就已经留了一手,怕的就是庆王妃栽赃嫁祸。没想到如今却真的可以因此而为自己证明。
“传外院管事!”庆王爷也看出了些什么,朝屋外大吼一声,外面自然有人去叫外院管事。
“父亲,儿媳还请父亲将灵儿乳母的家人一并请来,只怕是有人威胁了她的家人,她这才不敢说实话!”依幕晨雪对乳母的了解,她应该不会和郡王妃串通。而唯一能让她隐瞒真相的原因,就只有自己的家人受到了什么威胁。毕竟此人是先郡王妃的陪嫁,如果只是她自己的性命受到危险,以她对灵儿的感情,应该不会这么做。
幕晨雪话音刚落,刚还跪在一旁的乳母突然大哭了起来,“庆王爷,郡王爷,请您杀了奴婢吧!”
南宫勋本就不信幕晨雪会害自己的女儿,如今见乳母突然反常大哭大叫,更加相信了幕晨雪的话,“去将乳母的家人押来,你若再不说实话,我让你一家人给你陪葬!”
乳母早就吓的不轻,如今听郡王爷要自己的儿子陪葬,哪里还敢再隐瞒,一五一十将事情的始末讲了出来。
原来她抱着灵儿回了怡然居后,却被郡王妃请了去。问了一下灵儿为什么会去雪梅居。后来听乳母说是因为雪梅居的点心好吃,这才去的,就顺手将她桌上的果脯递给了灵儿。
这果脯是她娘家从京城送来的,听说还是贡品。她本就对幕晨雪不满,所以处处都想压她一头。却不想灵儿吃了果脯还没过一刻钟,脸上就开始发疹,一屋子的人都慌了手脚,等到灵儿开始发烧,郡王妃也知事情大了。可她哪里肯承认是自己的错,而是将错就将,威胁乳母为自己作伪证,将事情全都栽赃给了幕晨雪。
“你胡说,那果脯乃是贡品,皇上吃了都没事,灵儿怎么会有事?一定是她,是她给灵儿吃了什么不该吃的!”郡王妃脸色早已吓的惨白,指着幕晨雪大叫不止。
“闭嘴!”南宫勋瞪向郡王妃,比起她来,他当然更相信幕晨雪。“来人,去郡王妃的屋里把果脯拿来!”郡王爷朝门口大喊一声,流云一转身人已经消失在了门外。
☆、第二百五十六章,试“毒”
因为幕晨雪的冷静,总算是暂时化解了危机。庆王爷和郡王爷分别下了命令,眼下所有人都在等。
幕晨雪走到灵儿身边,朝府医说了几句,她们都可以等,可灵儿不能等,虽然还不知道灵儿是因何食物而过敏,可至少先要缓解她身上的症状。
府医早没了主意,在这样的勋贵府第当大夫,最怕的就是被夹在众人中间。虽说这位二少夫人说的他也不知有没有用,可这些东西都不带有毒性,倒是可以一试,忙起身禀告了庆王爷下去准备。
幕晨雪这会儿也不跪着了,这件事既然根本不是她的错,她又为何要跪。郡王妃被郡王爷吓的坐在椅子上只知道哭。庆王爷整张脸都黑了,只有庆王妃抿着嘴不说话,眼睛却在转个不停。如果这件事真是郡王妃的错,那她就是错怪了二儿媳,可她是打从心底里不愿承认。一心的想着为大儿媳开脱。
很快外院管事就被人请了进来,庆王爷仔细的问过。果然如幕晨雪所说,每天送进雪梅居的食材,都会经他手亲自检查登记。
而流云也很快就回来了,郡王妃早让奴婢将这些东西倒掉,可流云是谁,竟然押着那些奴婢,将被丢弃的果脯又从地里挖了出来。
幕晨雪拿着果脯仔细的看了一下,竟然没看出是什么水果做的,只得亲自品尝看看。
“二少夫人,这东西被人埋在了土里,已经不能吃了!”流云适时出声提醒,倒掉的东西吃了会坏肚子的。
听了流云的话,南宫书墨忙用手去按妻子的手,可幕晨雪却轻摇了一下头,将他的手挡了回去,坚持亲自品尝,不过她吃的并不多,在嘴里仔细的嚼了一下,忙命人端来茶水、钵盂,将刚吃进嘴的东西又吐了出来。
“回父亲,这果脯是用无花果所做。无花果本身有一定的药用价值,可却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吃的,有极少数的人吃了会引起过敏反应!”
“不可能,这东西我和庆王爷都吃过!”早在流云进来的时候,庆王妃就已看到,这东西郡王妃前几天还拿过一些给她,她吃了根本没有事,所以根本不相信幕晨雪所言。
“回庆王妃,大人和孩子的体质本身就有所不同!”
“你这分明就是狡辩!”庆王妃恨透了幕晨雪,这个黑锅自然是打算让她背的。
“二儿媳,你可能证明,灵儿真的是吃了此物而引起的过敏,而非中毒?”这回连庆王爷也有些举棋不定,毕竟这关系的人太多了。而且郡王妃还有诰命在身,如果真是郡王妃,看在大司徒府的面子上,也要给她留三分情面。
南宫勋根本没再怀疑,从听说这个东西是被流云从地里挖出来的,他就已经完全相信,如果此物没有问题,郡王妃又怎会将这东西给埋了。女儿一定是因此物才会病倒,而罪魁祸首正是自己的继室。
南宫书墨一脸的紧张,这种事还能如何证明,总不能等灵儿好了,再让她吃一次吧。不过就算是和父亲翻脸,今天他也会护妻到底。
“我可以证明!”前世的幕晨雪因为身体原因,就对无花果过敏,所以刚才她只尝了一点,就将这东西全吐了出来,而且用茶水不停的漱口,就怕自己跟着发病。可这一世她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吃过这个东西,会不会也有过敏反应。不过她愿意赌一把,就算是不成,她也可以再想别的办法。毕竟这个方法最直接,如果有了反应,也是最明显的。
“好,为父给你一个证明的机会,如果你能证明灵儿确是因此物而过敏,为父自然给你一个交待!”看着一脸怒怨的庶子,庆王爷没来由的心里一痛。这些年他一直隐藏的很好,甚至连庶子都不知他最爱的人,其实并不是庆王妃,而是风侧妃。所以爱屋及乌,这才对庶子很是关心。
这会儿见庶子对自己满脸的不满,连嫡子也给他使眼色,就算是郡王妃有诰命在身,可他总还是要给两个儿子一个交待的。
幕晨雪给了南宫书墨一个安心的眼神,又吩咐了宝如几句,这才将无花果的果脯拿出来几颗,先用水洗了一下,全都吃进了肚子里。现在的她只能赌,也只能等。
她的反应来的很慢,等府医按她的吩咐给灵儿喂了药,她这才感觉到面部开妈发痛发痒。强忍着这种感觉而没有手去抓,所有人都在看着幕晨雪,南宫书墨更是站在妻子的身边,拉着她的手,一脸的担忧。
“你根本没事,分明就是胡说,还请母亲为儿媳做主!”郡王妃等了快有半个时辰,仍不见幕晨雪有什么反应,心里这才有了底气。
庆王妃也略感安心,站起身刚要再命人将幕晨雪绑了,就听庶子叫了起来,“雪妹,你的脸!”
所有人都看到了,二少夫人的脸上开始出现了和灵儿一样的红疹,一开始只是在嘴的周围,之后越来越多,渐渐的连脖子上都有了。南宫书墨吓得可不轻,眼睛都急红了。
南宫勋也急,可他却不能像弟弟一样近前,只能强压着心里的关心,怒瞪向郡王妃,“原来是你,大司徒府好教养啊,竟然学会了栽赃嫁祸!”南宫勋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为幕晨雪报仇。
幕晨雪这会儿只感觉身体里发热,浑身上下像被蚂蚁啃食过了一样,奇痒无比。
南宫书墨一把搂住爱妻,想将她打横抱起,却被幕晨雪拦了下来。她赌对了,上天总算是对她不薄,她当初灵魂穿越附体,想来也是因为这幕府的五小姐,与自己前世体质相同吧。只是这会儿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幕晨雪看向上位的庆王夫妇,“父亲,儿媳已证明此物确是对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反应。不过儿媳觉得郡王妃对此并不知情,她并不是有意要加害于灵儿!”
所有人都很诧异的看着幕晨雪,没想到这个时候,她竟然会替郡王妃说情,刚才郡王妃可是争着吵着要将她置于死地的。
“虽说郡王妃对此事不了解,可她威胁灵儿的乳母在先,隐瞒真相栽赃嫁祸于后,此事即是家事,自有父亲定夺。儿媳只有一个请求,想亲自照顾灵儿,直到她痊愈!”幕晨雪这会儿已经难受的快要死掉了,好在脑袋尚算清明,还能够思考。
郡王妃毕竟出身高贵,如果灵儿没事,庆王夫妇也不会太过责怪于她,与其这样,还不如她给庆王爷一个台阶,只是心里憋着一口气,就算这件事终将不了了之,可她也要让庆王爷明白,一切都与她和南宫书墨无关。
☆、第二百五十七章,锥心之痛
王府郡王爷嫡亲的女儿,因食物过敏而引起的一场风波。在幕晨雪以身试验证实后,庆王妃总算不再帮着郡王妃狡辩。而庆王爷也知是大儿媳做错了事,反而要冤枉二儿媳。
依王府的规矩,蓄意伤害嫡亲者死。可是郡王妃有诰命在身,哪里是说罚就能罚的。而且在幕晨雪的药力作用下,灵儿的状况已开始略见好转,虽身体仍在发烧,可却不再高烧。
幕晨雪要求亲自照顾灵儿,庆王妃自是不愿的。可庆王爷和郡王爷,觉得这病连府医都不懂得医治,还不如将灵儿交给幕晨雪,这样更让人放心。
而对于罪魁祸首,在灵儿痊愈之前,只是将郡王妃禁足于自己的院落中,未得允准不得外出。
南宫书墨扶着爱妻回到雪梅居,幕晨雪早已吩咐宝如准备,先将灵儿安顿在自己的床上,而她则躺在床边的木榻上。
“少夫人,药来了,您是现在喝吗?”宝如一脸的焦急,少夫人现在的状况看上去比灵儿小姐还要严重。一身的红疹都已连成了片,甚至连脚上腿上都已见红。
幕晨雪现在的感觉非常不好,这和她小的时候感觉又不一样,毕竟那个时候条件不好,所以就算有无花果吃,她也吃的很少。可这次为了近快发病,她可是吃了近有一盘的无花果果脯。
“把药给我!”南宫书墨双眼红的已经充血,紧张的手都在发抖,妻子这般受人逼迫都是因为他无能,在父亲面前无力保全爱妻,这才让她以身犯险。如果爱妻因此而有个什么,他也绝不会独活。
幕晨雪知道南宫书墨在替她担心,可她现在身上奇痒难耐,情绪波动特别大,别说是说话来安慰南宫书墨,就是想挤出一丝笑意都难。只能用眼神告诉他,“自己没事,不用担心。”
南宫书墨一边将药吹的凉些,一边给妻子喂下,看着一碗药喝尽,这才拿水给她漱口。动作轻柔,甚至有些小心翼翼的,好像幕晨雪像个易碎的花瓶一样。
雪梅居内上到一等的奴婢,主子的贴身侍卫,下到洒扫的粗使奴婢,没有一个人敢大声说话,甚至连走路都是踮着脚的。就怕一个不甚,触怒了主子。
而外院书房,庆王爷居中而坐,看着一脸怒意的长子,也知此事总要有个说法。
“勋儿,再怎么说她也是郡王妃,三品诰命,若是真依府规重罚于她,只怕大司徒府那边没办法交待!”庆王爷深知儿子不喜欢这位郡王妃,而这郡王妃自入府后,也没做过什么令他满意的事。可毕竟这大儿媳出身高贵,再有不是也不能真的就依法制罪。
南宫勋也知这个道理,可他就是气不过。因为郡王妃不只是害了他的女儿,更害了他最爱的人。“此事即因她而起,在灵儿和二少夫人痊愈之前,就罚她在佛堂抄经祈福,也算是为自己赎罪。而且儿子还要去问问二弟,看他是个什么意思?”
这件事受委屈的是二儿媳,庆王爷也怕此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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