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媵妾谋-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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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连郡王妃的屋子都没进过。所以郡王妃嫁进府这么长时间,肚子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动静。
  不过这些庆王爷并不全然知情,也因此而对这个嫡长媳颇有微词,只是眼下时局动荡,还不是清算这些的时候。
  又等了一会儿,就听到一个内侍高喊着“皇上、皇后驾到!”所有人忙起身跪拜行礼。幕晨雪微低着头,可眼神却并没有看向地面,而是偷偷的打量着皇上。她这个位置很是隐蔽,前面有庆王爷和郡王爷挡着。所以就算她偷看,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皇上穿着明黄色的龙袍,衬得他面色苍白,头上的皇冠压得他连头都有些抬不起来,步履蹒跚几乎是被两个内侍架着走进来的。怎么看都像是病入膏肓的样子。可幕晨雪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皇上眼神的一瞬间,却感觉到了一丝冰冷,而非将死之人才有的死气。
  只是因为角度问题,她有些不太敢确定自己是否看走了眼。太子、皇后和诸位嫔妃紧随其后,等所有人起身落座,幕晨雪这才有机会看个仔细。
  可是这次看,刚才皇上眼中的那一丝冰冷却又不见了,“难道是灯光晃的?”幕晨雪有些不确定的呢喃了一句。
  “雪妹是饿了吗?”因为幕晨雪说的声音很小,就连坐在她身边的南宫书墨都没有听清她刚才的自言自语。
  “不饿!”皇上还没让开席,她就算是饿也不敢这会儿吃东西。可是她了解南宫书墨,如果她说自己饿了,那么南宫书墨一定会想办法找机会让自己先吃些垫垫。可是如今大家都已落座众目睽睽之下,总会有人看到,这可是对皇上大不敬,是要治罪的,所以她只能忍着。而且她这会儿还在为刚才的事有些分心,自然也就感觉不到饿。
  “哼!”之前在幽州庆王府的时候,郡王妃就觉得这位二弟对幕晨雪非常体贴,而她自己的夫君却连个正眼也没给过她,这让她情何以堪。所以听到二人小声说话,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可换来的却是郡王爷的一个白眼。
  又等了一会儿,皇上这才吩咐开席,皇后先向皇上敬酒之后,太子等诸皇子这才带着家人一一上前给皇上拜年。
  这是幕晨雪近距离观察皇上的唯一机会,所以她虽然站在一众人的最后面,可在跪拜时,却故意迟了一步,也正是这一点点的迟疑,让她再一次看到了皇上眼中的那份冰冷和漠然。
  因为这一个眼神,她差点儿失控惊叫出声,如果她没有学过医术,如果她前世不是个孤儿,而是在父母的呵护下长大的,如果她不是穿越重生过来的,那么她也许就不会发现。这个快要病入膏肓的皇上根本就是装出来的。
  跪在地上的幕晨雪这会儿连呼吸都没有了,所有的动作都变得很机械,如果不是因为有南宫书墨在旁边,只怕她已失礼于圣前。“这个皇上竟然是装病,可他为什么要如此做?难道是为了太子之争。可是只要他一句话,就可以一举定乾坤,为什么还要如此煞费苦心?”
  幕晨雪虽然两世为人,可毕竟不经于帝王之术,所以她看不出这里面暗藏着什么。可就算是看不出来,可她却能感知到危险,也因此才会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惊吓到。
  南宫书墨一直注意着妻子,自然发现她呼吸突然消失,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心中一紧,还以为幕晨雪是被皇上的威严吓到了,忙伸手去扶她。行过礼拜过年,幕晨雪一路被南宫书墨扶到座位上。在别人看来,幕晨雪是未经世事,没见过什么大场面,这才被皇家威仪所摄。
  可只有幕晨雪知道,她是被吓到了,可却是被一个真相吓到了。郡王妃像是在看戏一样的瞪了幕晨雪一眼,眼中甚至带着一股戏弄和不屑。而南宫勋脸上虽未表现出什么,可眼中的担忧却是藏也藏不住的,好在他很快就端起了酒杯进行掩饰。
  庆王爷也注意到了二儿媳的不妥,可眼下正是宫宴,只要没当场被吓死,就不能离席。
  南宫书墨一脸的担忧,他是幕晨雪的夫君,所以不需要掩饰什么。甚至堂而皇之的将幕晨雪颤抖的身子半搂进自己怀中,轻声的安慰着。
  幕晨雪这才冷静下来,朝四周看了一眼,自然发觉到别人异样的神情,忙从南宫书墨的怀中退开一些,朝他微一摇头,表示自己没事。眼下她不能说,什么都不能说,如果真相被人听去,只怕会掀起轩然大波。
  除了这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没有机会为皇上把脉,所以一切都没有事实依据,这个事实除了南宫书墨,只怕也没人会相信。

☆、第二百八十六章,难以承受的事实

  因为幕晨雪的好奇,意外的发现了一个事实,皇上竟然是装病,而非真的病入膏肓。幕晨雪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吓的显些惊慌失措。还好有南宫书墨注意到了她的反常,为其掩饰过去。
  得知了真相的幕晨雪,冷静下来之后,更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不只观察着皇上的神情,甚至连太子和肃王等诸皇子与列位大臣的一举一动,她都没有放过。
  只是这些人都掩饰的很好,太子和肃王在皇上面前装的就跟穿一条裤子的亲哥们一样,连幕晨雪都不得不佩服这两个人的演技。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皇宫,笑里藏刀绵里藏针,杀人于无形。
  父亲算计儿子,儿子谋害父亲,兄弟相残,夫妻相忌。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以为这一切不过是场传说,是一场闹剧罢了。如今身在其中,她才能真实的感觉到什么是危险。
  席间虽然也发生了一些小插曲,可无论是被算计的皇后,还是被挤兑的太子,每一个人都能化险为夷。幕晨雪不得不佩服这些人心思深沉,难怪南宫书墨不愿她进京。和这些人比起来,自己差的太远了。
  如今这里发生的一切,早已颠覆了她前世所学。看着眼前这些人谈笑风声间每一句话都是话里有话刀光剑影毫不手软。看着这些人脸上虚情假意的微笑,不遗余力的相互来往算计,幕晨雪只有一个想法,“逃!”。
  如果不逃,她看不到自己的未来。如果不逃,她甚至能感觉到死亡的气息。可她真的能从这里逃开吗?抬头看着身边的丈夫,那双担忧的眼神中只有她的身影,那双温暖的大手,一直紧紧的拉着她。单就为了他,她也只能学着去承受。
  将心底里的恐惧隐藏起来,幕晨雪给了南宫书墨一个淡然的微笑,南宫书墨这才略感安心些。他后悔了,今天不应该带幕晨雪进宫,不然也不会吓到妻子。直到这一刻,南宫书墨还以为幕晨雪是被皇上的威仪所摄。
  幕晨雪没有解释,没有再开口说过一句话,就那样静静的坐着,一直坐到离开。
  离宫后,幕晨雪并没有马上回到自己的住处,而是跟着南宫书墨一起回了庆王府。
  “二儿媳,你可是身体不适,这宫宴礼节是繁琐了些,你第一次进宫,不习惯也是正常!”不只是南宫书墨,就连庆王爷和郡王爷也都认为幕晨雪是被皇上吓到了。
  “父亲,儿媳有话要说,还请禀退左右!”从离开皇宫的那一刻起,幕晨雪就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她原是只想将事情告诉南宫书墨,可既然南宫书墨要跟南宫勋一起护佑庆王府,那她就不能再自私。
  “哦!”庆王爷不解的看了二儿媳一眼,又看了嫡子和庶子一眼,见二人同时点头,这才命所有人退出书房。只留他们四人在内,而且吩咐外面的侍卫,书房外百米之内不得有人靠近。
  “雪妹,有什么话你只管说,若是受了什么妥屈,也不要隐瞒!”南宫书墨也不明白妻子为什么会有如此反应,可他了解妻子,绝对不会无的放矢。
  “父亲,儿媳自幼学医,虽对医道一途未达大成之境,可也算是小有成就!”以前幕晨雪从未吹嘘过自己医术如何,可今日之事,如果不能证明自己医术了得,那她的话可信度就会降低。
  “你能医好书墨,又能治好灵儿,为父对你的医术自然是信得过的,有什么事你只管说,自有为父为你做主!”这会儿连庆王爷也觉得这个二儿媳是在宫里受了什么委屈。
  南宫勋更是一脸的担忧,如果不是因为父亲在场,他会直接问出口。
  “儿媳并没有什么事需要父亲做主,只是儿媳要说的话,与医术有些关联!”幕晨雪深吸一口气,这才接着说道,“刚才在宫宴之上,儿媳因为好奇,曾仔细打量过皇上,有两件事很是不解!”
  提到皇上,别说是庆王爷,就连南宫兄弟也吓了一跳,不由得紧了紧身子,坐的更直了一些。
  “有何不解之处?”庆王爷觉得自己问出这句话,声音都有些发颤。他似乎感觉到这个二儿媳要说的事情,只怕是个天大的秘密,甚至是个不容揭穿的秘密。
  “外间胜传皇上病重,今日初见,皇上是在两位内侍搀扶下才得以行走,入席后也未久坐,即离席而去!”
  “连太医都说皇上病重,自然是不会错的!”南宫勋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不简单,所以忍不住插了一句。
  “太医是如何为皇上诊治的,儿媳不知。可是儿媳知道若是将死之人,眼神多会显现死灰之色,神情间会隐隐透着死气,甚至生机难以为续。可今日儿媳观皇上的眼神,透着的只有冰冷,虽说这冰冷和死灰感觉上很近,可却完全不同。而且皇上虽饮酒不多,但执杯的手虽颤抖个不停,可指甲红润未显一丝的苍白,儿媳行医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哪个病入膏肓之人,会呈如此之态。所以儿媳不解疑惑?”
  幕晨雪没有说皇上是装病,可她的两点怀疑,也等同于告诉了庆王爷和南宫兄弟一个事实,“皇上根本没病。”
  惊得三人一下子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三人相互看着对方,一时间却不知要说些什么好,这个真相太惊悚,太恐怖。甚至三个人都不愿承认刚才听到的一切是事实。
  可南宫书墨相信幕晨雪的判断,南宫勋虽不愿承认,可他也偏向于幕晨雪的判断。只有庆王爷,因为和幕晨雪相处的时间短,虽然喜欢这个庶媳,可仍无法相信刚才听到的一切是真的。
  “不得胡说!太医院太医令已经确诊,甚至太子和肃王数次来访也透露出皇上大限将至,断然不会有错!”庆王爷这话说的更多的像是在安慰自己。
  “儿媳只是不解,因为不能为皇上把脉,所以也只能是有所怀疑罢了!”她不能替庆王爷决定什么,可她要保护南宫书墨,甚至是南宫勋,她也不愿见他轻易的失去眼前的一切,不然南宫勋就太可怜了。所以她才将自己所看讲了出来,为的就是给他们提个醒。

☆、第二百八十七章,渺茫的希望

  因为幕晨雪的意外发现,震惊住了庆王府最权威的三个男人。庆王爷从心底里不愿相信二儿媳所言。可他看向两个儿子时,却发现两个儿子的眼中有惊吓,有担忧,有恐惧,唯一没有的就是疑惑。
  “难道二儿媳说的都是真的?”心里有所动摇,庆王爷不禁想起当初幕晨雪为灵儿治病,为庶子医伤,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在为幕晨雪的话做着佐证,由不得他不信。
  南宫勋连连深呼吸了二口气,这才觉得脑袋清醒了一分,“除了皇上的病情,弟妹可还看出什么?”就算他已经相信幕晨雪的话,可这件事影响太大,没有进一步证明,就算是他相信,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如何应对。
  南宫书墨也同意兄长所想,看着妻子轻轻点头,示意她不要害怕,将所有看到的事情都说出来。
  “皇上身边的两名内侍应该并不会武功,而且身形算不得魁梧,如果皇上真的是病的连路都走不了,依他们两人的臂力扶着皇上走路,脚下一定会有些蹒跚不稳,可我看这二人虽上身感觉很用力,可下盘却有些轻浮不着力。只不知这算不算疑点?”这些只是幕晨雪自己的感觉,所以她不想因为自己的感觉,而让三人产生错误的判断。
  “还有,还有吗?”这回急着问话的却是庆王爷,他发觉就算自己不愿去相信一切是真的,可越听二儿媳讲话,越觉得这一切愈发的真实。他就算掩耳盗铃,只怕也已不能。
  “嗯?!”幕晨雪虽然不是什么过目不忘的惊世之才,可对自己看过的事情,注意到的细节,还是有些印象的。
  “还有就是皇后的态度,就算皇后是皇上的继室,两人没有什么感情,可今天在儿媳去皇后的寝宫请安时,发现皇后虽面有凄容,可眼神清亮,并未见一丝愁光。脸上虽未见容光焕发,可寝殿之中却无一丝药气,未见一丝素洁。如果皇后日夜侍疾在皇上身边,身上怎么可能连一丝的药气都没有?”
  幕晨雪又想了一下,觉得这一点好像推理的并不完全准确,想了一下,连忙补充,“不过皇后也可能沐浴更衣过,或是命人点香散味也说不定。儿媳有些说不准?”
  父子三人根本没去想幕晨雪最后补充的这一句,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皇后的娘家与肃王有关,而皇上若是和皇后连手,那很可能是想借此机会废掉太子,这才是整件事的关键。
  看着三人一时都陷入了沉思,幕晨雪也不敢打扰,拿起一旁的茶杯,轻轻的喝了一口。静静的等着三人从沉思中醒来。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南宫书墨,“雪妹,除了这些,你可还看出什么?”
  “没有了,我也是在看出皇上眼神有异,这才回想起了这些,如果一开始就知道的话,也许我会观察的再仔细一些,可惜我知道的太晚了只怕错过了很多的疑点!”如果幕晨雪是先见到皇上,那么她也许真的会从皇后那里得到更多的线索,可惜她是先见到了皇后,那个时候的她,只求无过,哪还会注意这些。
  她虽然这么说,可庆王爷三人却不这么想,比起被蒙在鼓里的三人,幕晨雪知道的已经够多了。
  “看来皇上这次是要重立太子,这才急着召我等回宫,想来是要为新太子铺路,也是想借机震慑这些诸侯亲王,以及朝中大臣!”庆王爷虽然最吃惊,可看的也最通透。
  “父亲,太子可有暴行暴政?”幕晨雪心中还是有些事情不解。所以这才有此一问。
  “这倒没有,太子虽爱财,也会使些手段从户部敛财,可是并没有施行过什么暴行暴政,甚至南方水患,北方旱灾,太子代天巡视时还自己捐了不少的财物,颇得朝中文臣支持。想来就算是将来登基,虽算不得仁君,可也不会是个暴君。”庆王爷对太子的评价来自于他在京城的消息网。
  南宫勋所知道的也差不多是这样,可他还是不太赞同父亲所言,“太子虽算不得暴君,可要想江山永固,百业兴旺,依太子的性情,是做不到的。而且一旦太子登上那个位置,说不定他的心性也会有所改变,单看他对庆王府的作法,就可见一般!”
  南宫书墨同意兄长的看法,太子绝对不是什么好人。也不会放弃自己的私欲而为万民所想。
  “如果太子在皇上的眼中,留下的印象和父亲相同,那皇上应该不会轻易的废立太子,这样容易动摇国本?”幕晨雪觉得这有些说不通,又看向南宫勋,“兄长可了解肃王为人?”
  “肃王战场征战,做事杀伐果决,倒是难得一见的人才,而且他军功显赫,不论是边疆的将军,还是守城的将士,当年多是他手下的猛将!”南宫勋看着幕晨雪,他一下子明白幕晨雪为什么问这些了。
  转头看向父亲,迫不急待的将心中所想讲了出来,“父亲,皇上这么做不单单是想废掉太子,甚至想借太子的手打压肃王。儿子认为皇上身体应该确有病痛,不过不是现在,也许是几年前就已发病,所以当初才会命太子监国,肃王辅政。可皇上万万没想到,他这一病经年,等病好之后,朝中早已人事全非,文臣拥护太子,武将怂立肃王。长此下去,最后只会惑乱朝堂,引起内乱。而且除了这些,皇上最不愿见到的,应该是自己的大权旁落!”
  南宫勋这番话如醍醐灌顶,就连幕晨雪也觉得应该确如南宫勋所猜。这就是帝王术,就算是亲生儿子,也可以出卖。
  “如果太子倒台,肃王被压,那皇上会拥立谁为新的太子?”如今皇上大小七个儿子全都在京城,除了太子和肃王,尚有三子有此机会。而其中之一就是庆王。
  只是庆王常年不受皇上衷爱,就算是刚才有那么一瞬间的动心,也很快就将这心情压了下去。就算是将所有皇子都轮上一圈,只怕也轮不到他。

☆、第二百八十八章,执手相伴

  因为幕晨雪接二连三的提醒,南宫勋多少能猜出一些皇上心中所想,只是这结果会是如何,没有定论的那一天,没人知晓。
  “皇上这次紧急召唤,会不会是一种考验?”南宫勋刚才说的那些,南宫书墨也觉得很有道理,可皇上的心思,并不是那么好猜的。他甚至有一种感觉,如今所有皇子齐聚京城,皇上冷眼旁观太子和肃王相争,却不出面阻止,甚至任由二人收买朝臣,拉拢关系。这会不会是对另外三名皇子的一种考验。
  庆王刚把自己心中的一丝不该有的火苗压下,却又被庶子的一席话给点燃,如果真是如此,他是不是可以借此机会翻身,也许那个当初离自己远在天边的至上之位,自己也有机会窥视一二。
  “皇上这是怕太子逼宫让他退位让贤,更是怕肃王功高盖主掩其锋芒。人站在高位久了,自然不愿放权赋闲,这也说明皇上他老了啊!”幕晨雪觉得只有老人才会怕死,而年轻人都是出生牛犊不怕虎。
  三人不由得一起看向幕晨雪,她这一句感慨就像是点睛之笔。皇上早已非盛年,这样做应该是在为以后铺路。
  四个人紧锣密鼓的商量了足有三个多时辰,甚至天空泛白,这才略吃了些东西,各自回去休息。
  “雪妹,我原只想着京城可能要变天,可却没想会这般掀起惊涛巨浪,要不我先命人送你出京,这样才能保你万全!”以前庆王爷离那个位置远,甚至根本没有希望,自然不会有人要对付他们。可是如果太子和肃王最后斗的两败具伤,那庆王爷等三位王爷就会被推到风口浪尖之上,到时南宫书墨就是想保护妻子,只怕也是双拳难敌四掌。
  所以他怕了,怕有任何的万一,因为他只有幕晨雪,除了她再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当初我们就决定在京城安家,如果不能在激流中行进,又何谈在乱世中求存。相信我,我虽然不喜朝政,不善钻营,可我也不傻,不会露锋芒、任宰割。而且在你身边,我才会感觉安心。如果让我在一个看不到你的地方,那我一定会急死的!”
  她不会帝王术,也看不透这些,可既然知道南宫书墨可能会有危险,她就不会离他而去。人家有张良计又如何,她可以为南宫书墨搭过墙梯。她相信夫妻同心,齐力断金。更何况,最危险的并不是南宫书墨,而是庆王爷和南宫勋。
  如果庆王爷被封太子,那南宫勋就是皇太孙,比起南宫书墨这个庶出的更危险。
  而且除了肃王之外,她对另外的两个王爷完全不了解,就连庆王因为这些年久居幽州,对这二人也知之甚少。如果此二人比庆王爷更适合当太子,那这个位置就算是轮,也轮不到他。那她们也就不会有什么危险。
  “嗯~!”南宫书墨是真的不愿幕晨雪留下,可如果让妻子离开他,哪怕只是短暂的分别,他也是不愿的。既然妻子坚持,他也只好妥协。“如果父亲真的被封太子,那雪妹一定要答应为夫,第一时间离开京城暂避!”
  “如果到时真的有危险,我一定跑的比兔子还快,就算是所面有狼群,也决不让他们追上!”幕晨雪适时的一句玩笑,倒是将南宫书墨心中的担忧驱散了不少。
  “最难生在帝王家,别人只知道羡慕我们手中的权贵,可又有多少人知道我们心中的凄凉和无奈!”南宫书墨心里的感觉,幕晨雪也不是从没有过,皇家如此,当初在幕府又何尝不是如此。可她看的开,只想着自己得到的,而不去想自己失去的,这样才能活的快乐潇洒。
  这件事过去之后,幕晨雪虽再没去过王府,可每隔个三、五天,南宫勋就会奉庆王爷之命,带消息来给幕晨雪和南宫书墨,甚至与南宫书墨商议事情的时候,也请幕晨雪一同参加。
  幕晨雪也知道,她需要这些消息,并不是为了去争夺什么,而是为了能更好的守护。所以南宫勋邀她一同商议,她并没有拒绝。
  至于南宫勋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就算是他不说,南宫书墨和幕晨雪也知,只是三人都很有默契的将这种感觉忽略。
  平日里三人相商,幕晨雪是只听不说,今天因为提起了皇后的娘家定远侯府,这人倒是引起了幕晨雪的好奇,“如兄长所说,这定远侯表面效忠皇上,实则暗中与肃王来往,难怪皇后的眼中虽未见兴奋,可也没有什么悲伤。只怕她还在以为,皇上是想借肃王之手废掉太子后,扶肃王上位!”
  “定远侯英名一世,到老了却站错了队,不过我想他现在人在局中,早已看不清危势!”南宫书墨叹了口气,他是听着定远侯征边的故事长大的,所以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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