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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欲偷香-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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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板一双绿豆大精明的双眼瞟见荣信阳脸上的笑容,在水中泡了几天几夜肿起的胖脸上有一道精光滑过,试探性地问道,“荣弟,你见过颜夕姑娘吗?”


第六十章缠绵悱恻

荣信阳俊秀的脸上暗光一闪,润朗的眼角瞥向李老板那张淫欲的大脸,唇角勾起一道不易察觉的鄙夷冷笑,随即失望又惊讶地道,“李老板可是折煞我了,千金都换来一面的美人,我哪里有本事求见啊。”
李老板精溜溜地滑动着眼珠子,他都见不了一面,当即就认为荣信阳也是个铜臭的商人,有了轩王府亲戚一脉,但比他好不了多少本事。砸吧着嘴巴,满脸的喟叹。
马车快速地在红颜阁门口停下,门口的小厮立刻上牵马,恭敬地带引着两人进去,到预定好的厢房。
未近门口,便有靡靡之音传入耳中,堂中的宾客不像其他妓坊中那样喧闹大喊,而是安安静静地抱着美人,一边饮酒,一边静看着台上的特色的舞姬舞动着婀娜的身姿,配与乐师轻拨琴弦而出的曲子,或以激昂,或以缠绵悱恻,或以感人涕下的用曼妙的舞姿来诉说着一曲曲故事,一袭袭的情感,活灵活现。
舞姬面容姣好,身段优美。
一旁的乐师精致深邃的五官,容貌俊雅出尘,眉间的一点嫣红耀眼迷人,曲腿而坐,双腿上放置着一把琼花名贵的古筝,修长的指骨拨动,神色清冷。分明是男子,长相出众得令百花失色,单凭着一坐,便是一道艳丽摄人心魄的风景。
舞台的红白地砖砌成一朵瑰丽盛开的牡丹花,设计手法独特,不管从哪一角度上,都可以清晰见到一朵娇艳活生的花朵。而舞姬白皙娇小的秀足迈动着轻盈的身姿,犹如颗颗繁星,点缀其上,看起来美轮美奂,精致不已。
一曲终结,舞姬酥手做兰花指,身姿柔柔一弯,整齐的谢幕,款款退下。顿时,堂内,阁楼的走廊处,掌声不断。
顶楼的一个包厢内,微开着一扇扉页,一名美得倾国倾城的素衣女子站在窗台前,澄澈的双眸从微开的细缝往下望去,红唇噙着一抹浅浅笑意。
此名女子是李颜夕,而舞台旁的乐师乃是元辰。红颜阁是李颜夕一年前在曜城开的一家妓坊,亦是她为自己寻的一个稳定的落脚点。不耻惨痛的经历给李颜夕鞭策了一顿,让她明白靠自己才是硬道理。
李颜夕前世是艺术生,对舞蹈和歌曲皆有研究,古今中外相结合,她培养出的歌姬和舞姬独具特色,又难以令同行模仿,遂妓坊内的歌姬舞姬皆是一朝就红遍整个北冥。李颜夕偶尔自己也会登台,但却是千金起价,她的名声很快就打了出去,很多人都慕名而来。
红颜阁依凭自己的财力和实力,很快把同街的妓坊比了下去,顺势把落魄的妓坊买进,改装为红颜阁的练习场地,以及舞姬歌姬的居住屋院,表演会客的依旧是在红颜阁本来的阁院。
遂一整条街上,过半的屋院都属于红颜阁的。李颜夕没有赶尽杀绝,她所收购的皆是对红颜阁用了下三滥的手段的妓坊,对自己不利的,李颜夕当即毫不留情地连根拔起,归我自己属下。而其他剩下的,只要他们不动歪心思,李颜夕定时会派遣红颜阁的人过去进行学术交流,各做生意,帮助一下。
有商人暗讽刺李颜夕阴险,亦或者傻,把自己的独门技艺传给敌人。李颜夕无动于衷,垄断与友谊合作,前者是把敌人往死里逼,逼死了敌人,自己也元气大伤,接着被后来者居上。
而后者打的是长久之计,说服了敌人,把敌人变成盟友,共同进退,补贴短处,精益求精。
“颜夕小姐,荣公子来了。”门外,红颜阁的保姆赵妈妈轻声道。
鸨母赵妈妈是红颜阁名义上的老板,亦可称为红颜阁前身的主人,只是后来不敌同行,妓坊准备卖出时候,李颜夕出手以低价买下,然后整顿一番,改名为“红颜阁”。
“嗯,请他进来。”李颜夕轻声应道,关上窗户后,转身慵懒地坐回到椅子上,藕臂支肘着粉腮,青葱玉指沾了糕点上面的糖糠,红唇含着,舌尖舔着甜滋滋的味道,惬意的眯起双眸。
荣信阳进来,便见到美人娇憨可爱又俏皮的举止,不由轻笑出声。
被人见了糗样,李颜夕毫无怒气和不悦,唇角浅浅一笑。清澈琉璃的美眸在他身上打量了一番,接着不客气的伸出手,“这次去了何处,礼物该不会又忘了吧?”
当面被人要礼物,还如此理直气壮的人,荣信阳还是第一次遇到,可并不是第一次见到,因为李颜夕已经问了他好几次。可他仅仅一次忘了,便被她记上了一笔,每次都拿此事揶揄他。
荣信阳无奈地叹了口气,掏出一个檀木首饰盒子递给她,略显抱怨地道,“我便一次的过错,你就不能原谅我一次吗?”
李颜夕弯唇笑笑,摇了摇头,接着不理会荣信阳如丧考妣的沮丧神色,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件名贵的红宝石链坠子。
扬起黛眉,李颜夕手拿起宝石链坠,有些不满地问道,“你这次不是到南疆吗?你就忙到没有时间替我选一个玩意,拿这个首饰来忽悠我。”
红颜阁开业以来,荣信阳因谈生意,有几次到红颜阁,李颜夕是赏识荣信阳的,且他之前还救过自己。荣信阳试探性地求见李颜夕,不料会轻易地被答应。两人一见如故,一来二往,两人便熟了。
李颜夕相信荣信阳和荣菡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而荣信阳不同那些贵门公子纨绔不堪,或者顽固不灵,又并非重视门第身份,为人不失风趣幽默,李颜夕乐意待之,对他是真心实意以朋友交往。
两人熟识起来,因偶然一次的打赌,荣信阳输的心服口服,要答应李颜夕任意的一个事情。当初,李颜夕便提出,要荣信阳出去生意,每次回来要给她捎见罕见的礼物,不论贵重与否,定要是奇特的。
君子口头承诺亦比千金重要,荣信阳当即遵守,每次出门来曜城,都会给李颜夕带上礼物。唯独一次他临时有事没能亲自送过来,命人送到曜城,不料半途中丢失,然后便被李颜夕非常用心的贴上了小标签。
“我便料到你会如此,它可不是一般的饰品。你仔细往宝石里面看,瞧瞧里边儿有什么。”荣信阳温润一笑,上前拿起链坠子,把红宝石一面放置在烛光下,神秘兮兮的道。
李颜夕凑过去,微眯起眼睛,在烛光的照耀下,红宝石里面似有水在流淌,还有一条类似小虫的东西在蠕动着。嘴角撇了下,李颜夕小脸黑下,“荣信阳,你财大气粗的,去了趟南疆,便是给我带了条虫子回来?你可别唬我,里面那条虫子是得了仙道的神物啊。”
荣信阳蹙起眉头,对李颜夕夸张神乎所以的幻想力哭笑不得,“你想到哪里去了,神仙什么的,哪里会被我这一俗人给遇到。”唇角一勾,故作神秘莫测,“不过,你倒是猜对了,这条虫子还真是件神物。”


第六十一章 神物蛊虫

见他故作高深,李颜夕浅浅一笑,抬手拿过红宝石链坠子,笑着问道,“打开天窗说吧,别装神弄鬼的。”
荣信阳洋洋一笑,略带孩子气地骄傲道,“南疆巫术出名,其中蛊是最独特的,非本族的人,没人知晓他们养蛊失蛊的秘方,便是连相关的书籍等都一一被他们藏好,或者焚烧,绝对不流出族外。把秘方传出的人,连同九族都会被施予族内最严苛的惩罚。流出的秘方,他们会在族内用诡异的巫术,让见过的人暴毙。如此,他们的秘方便能永远的保管好。”
听罢,李颜夕赶紧把手上的链坠子给扔掉,瞪向荣信阳,“兄台,你给我找了一个催命符,这是要害死我不成?”
荣信阳哈哈大笑,修长的手指指向了桌面被扔掉的红宝石链坠子,“这可不是我偷抢来的,光明正大的得到的,才不会有报应的说法。”
见李颜夕神色不明,夹裹着危险的意味,荣信阳便不再打趣她,神色认真地,有丝沉痛的阴霾,低声道,“我商队途经遇到一个隐居的小部落,被野兽群攻,部落人口仅有的二十来人口都被咬死,尸骨不全。我们经过时,只有部落年迈的族长犹存一口气。”
“我们用药给他续,可是……他出血过多,没熬过翌日。这红宝石的链坠子是他赠我的,报答我的恩情。我初知晓他们的族规,不愿领。多番之下,他向我吐露真心。”
“他们的部落已经灭亡,可他不想祖宗流传下来的神物就此埋藏黑土下,还不如赠给善心的人,至少能做防身之物。或许日后遇到有缘的人,能找到他们部落,发扬他们的文化,不让苦心积累的遗产就此消声隐迹。他临死之际,还撑着一口把安全出森林的秘密告诉我。”
感受到荣信阳低落的情绪,李颜夕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荣信阳是个极其重情重义之人,而荣家未能给予他无私的关心,他却在只一面之缘的陌生人身上体会到,实则是极大的讽刺,又令人唏嘘。
“既然是族长赠送你,那链坠子便无事。屋里亲故,你还没告诉我,当族的神物蛊虫,神奇在哪里呢?”李颜夕俏皮地眨了眨眼眸,露齿一笑,问道。
荣信阳习惯李颜夕偶尔话里出现些古怪的词汇,对上那明媚的笑容,唇角扬起温和的笑意,道,“这条蛊虫是用每族族长的血液喂养,名为幻灵虫。作为饲主,可以控制它做任何事情,它强大到可以控制一个成人。”
李颜夕轻“啊”了一声,对诡异的南疆蛊虫的诡谲作用倒是讶异的很,同时清楚为何秘术不能外传,这都是要人命威力极大的东西,要是被不轨的人知道了,那便是一场灾难。
荣信阳仔细地把族长告诉他的使用方法,一字不漏地转告给李颜夕,到最后讲到饲养的方法,只要李颜夕的一滴血。
对虫子等软体生物,李颜夕是害怕的,遂有些怯生生地问道,“那灵虫会自己爬出来的吗?”
荣信阳捂嘴偷笑,在李颜夕担忧的目光注视下,出声解疑,“灵虫虽然很强大,可终归是个生物,它并无自己的想法。只有饲主的命令,它才会行动,不然它便与普通虫子无异,只懂温饱。”
话落,李颜夕深叹出一口气,放下心来,随即滴血饲养。鲜红的血珠滴落到晶亮的红宝石表面,瞬间便隐匿不见,而宝石里面的虫子则大幅度的蠕动了一下,似乎在吸收血液。
顿了顿,李颜夕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变化,目光质疑地看向荣信阳。荣信阳两手无辜一摊,把一本古老的小册给李颜夕,“我可不懂,这是族长一起交给我的,大概相关蛊虫的。你可看看,许有发现。”
李颜夕抬手,翻开一页,上面是古老的文字。神色一黑,她可看不懂。但是他族秘密保管的文化,李颜夕秉着尊重的态度,把小册放入盒子内。
接着把红宝石链子放入自己的香囊内,虽然蛊虫无变化,但她有种它不会伤害自己的预感,遂携带在身,以备防身。
听着荣信阳讲着途径的各种趣事和见闻,李颜夕心痒难耐,渴望不已,叹息道,“以后,我能去看看便好了。”
荣信阳神色略微一变,润朗的双目看向对面的李颜夕,不明地问道,“颜夕,我可是有过你?”第一次在红颜阁见面,荣信阳便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李颜夕抬头,浅浅一笑,调皮地回答道,“嗯,我猜许是前世见过的。”
荣信阳很是无奈,可并不见任何不喜的神色,唇角愉悦地勾起。
忽然,荣信阳平淡地开口问道,“颜夕,你以后有何打算?”女子总归要嫁人选夫婿,生儿育女,相夫教子的。
李颜夕澄澈的琉璃双眸流转,打趣地问道,“我这种出身,做正室是不可能之事,可做妾室偏房,忍受着欺压,我又不愿。信阳,我可是没法子了,怕要老死在红颜阁的了。你是商人,你可替我想到一更好的出处?”
见李颜夕如此贬低自己,荣信阳哭笑不得,抬手扶额,“颜夕,外人要知晓红颜阁的幕后老板是一倾国倾城的美人,可是要跌破眼珠子,吓得魂飞魄散的了。红颜阁的利润,日进斗金实属不夸张,你可少来埋汰我。”
李颜夕轻笑,双眸莹莹荡着晶亮的水色,知荣信阳避重就轻,故作不提她妓坊卑贱的身份。他不在乎,她自己亦是不感有所不好,毕竟她现在自食其力,安居乐业,活的自在轻松。
“颜夕,你可愿意成为我妻?咳咳,我是指……以后你要是后悔了,朋友一场,我是很乐意接纳你这个大美人的。”荣信阳脸上微微一红,用笑意掩饰尴尬。
李颜夕黛眉一展,正欲回答,门被打开,元辰冷清谪仙般的迈进。元辰兀自在李颜夕的旁侧落座,李颜夕柔和一笑,替他倒了一杯温茶,关候地问道,“今日连续弹奏了三曲,可是有累着?”
元辰弯唇,眸色温和地看着李颜夕,低头呷了一口温茶,清冷的秀雅脸上有点点的倦意,更多的是高兴,清朗略显稚嫩的嗓音响起,“小夕,我没有累,很开心。”
以往,元辰在替患者问诊的时,帮助到他人使他开心。在红颜阁,他地位同李颜夕这位老板平齐,根本无需出演,只是他自愿当乐师,只因为他喜欢见到宾客对他弹奏乐曲后扬起的满意与赞叹。
这是满足感和他人对自己的认可感,李颜夕再熟悉不过。
“嗯,我看见了,你的琴技又提高了些,明日我再写一首新的曲,你可练练。”李颜夕浅笑道。
元辰弹奏的乐曲是她根据记忆中听过的歌曲改编的,与高山白雪的名曲,亦或下里巴人朗朗上口的曲子有很大的不同,自成一色。可并非所有的现代乐曲都适合古琴演绎,遂每次李颜夕有新的乐曲,都会认真同元辰练习,商量着做出合适的调整。
墨色的凤眸亮起耀眼的光芒,元辰兴奋地点了点头,唇红齿白,出尘的俊雅面容,一举一动,都散发着摄人心魄的魅力。可犹如白莲清纯无洁仙人的气质,惹得众人不敢上前触摸,怕玷污了一丝一毫。
李颜夕美眸弯弯眯成月牙儿,小手抚平着元辰身上的褶皱。有时元辰略带稚气纯真的神色,总会令李颜夕感觉元辰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弟弟,于是心便忍不住顾着他,护着他,保持好他可爱纯真的一面。
事实上,李颜夕是知晓,元辰在她面前才会如此毫无顾忌地真心真意,纯真无害。对他人,即便是红颜阁的人,他皆是持着一张冷清的面孔。
如此,更是令李颜夕感动,又珍惜。
荣信阳看着眼前亲昵的两人,他们周围似乎有一堵坚不可摧的城墙围住,外人进不来,他们亦不愿出去。
暗叹了一口气,俊朗的脸上很是黯然。


第六十二章 麻烦上门

三人闲聊,时间一晃而过。
李颜夕想起之前的遭遇,刚开始他也不是说要好好待她,可是后来呢。不愿意去想,看着下面来往络绎不绝的人,都是为了她而来,如今的她,是不是可以不再去想他,放下执念。
“这。”赵妈妈有些不懂,好像又有些懂了。
李颜夕看见底下有荣信阳的小斯在张望,知道他又来了,勾起嘴角:“赵妈妈,去请荣公子上来吧。”
赵妈妈看了看下面,也看见了那小斯随从,福了福身:“好。”
荣信阳来上来的时候,李颜夕正坐在床边,手中拿着上好的白瓷茶杯,正是先前他送她的礼物,如今在她手中,被她当成贴身茶杯,心中一暖。
李颜夕听到声响,回头一看,看见荣信阳手中拿着一个盒子,正在呆呆的看着她:“愣着做什么,快点进来。”
荣信阳被李颜夕这一声喊回神,提着盒子来到她身边。李颜夕拿起桌上的茶盏给他倒了杯茶,目光落在盒子上,抬起手轻敲了一下盒子:“给我的?”
荣信阳点了点头:“猜猜这里面是什么?”
李颜夕有没有透视眼,怎么会猜得到里面有什么。手拖着下巴,看着盒子摇摇头。
荣信阳见她真的猜不到,所以没有再逗他,把盒子打开:“那天看你一舞,倾国倾城,不过红色太妖,素净的你比较好看。我知道你喜欢白,正巧偶然得到西域的软裳,就拿了一匹白的给你做了这一身衣裳。”
李颜夕手摸过那套衣裳,触感丝丝滑滑,料子肯定是上好的:“不错。”
荣信阳小心翼翼的问:“喜欢吗?”
李颜夕点了点头,她真的挺喜欢这件衣服的,不像别的衣服,不透气,夏天总是闷闷的,毕竟她是现代人,实在受不了,也不能不穿,那么久了都习惯不了。不过一件太少了:“拿了一匹,就是说你那里还有很多匹?多少钱,我和你买。”
荣信阳正在喝茶,听到这句话,被茶水呛到,轻咳了两声:“这个买不到。连皇宫都不见几匹,我们家就有两匹,一匹宝蓝色让我送给母亲了,一匹现在在这里。”
“噢。”李颜夕有点失落,不过转而想想,皇宫都没有几匹,如今她得了一匹做衣裳也不亏:“谢谢。”
荣信阳看着她真的喜欢,就记下了,下次再去的时候,想尽办法帮她再拿两匹就是了:“你我之间不用说谢谢。”
李颜夕把盒子收好:“是啊,我们是朋友。”
李颜夕只是当荣信阳成朋友。而荣信阳把李颜夕当成朋友,知己,现在更是一生所爱。所以,他尽可能保护她,送她喜欢的小玩意,看她开心的样子她也会开心。
“过两天,我要去烟城谈笔生意。”
李颜夕喝了口茶:“嗯,记得给我带礼物。”
荣信阳笑了笑,笑容中带着溺宠:“你呀你!”
李颜夕即使没去过,也听说过在边境“听说烟城景色极美,好想去看看。”
荣信阳听她这样说,就提议:“不如和我一起去,游玩风景,红颜阁如今也不用你经常待着,交给赵妈妈就好了。”
李颜夕仔细想想,觉得这个提议可以。这时候元辰也弹完琴上来了,李颜夕看着元辰,给他倒了杯茶。
元辰喝的时候亮了一下:“这个是?”
李颜夕笑了笑:“这个是糯米茶,突然想喝,就让他们去弄了。”现代的李颜夕也很喜欢喝茶,相比龙井这些,最喜欢糯米茶的清香,不过这里没有。李颜夕记得在现代有做过,找来材料实验了几遍才成功。
“很好喝。”元辰知道李颜夕懂得很多,没想到竟然懂得那么多。
李颜夕看向元辰:“信阳要去烟城一趟,我挺想看看烟城风光,很想一同前往,所以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元辰点点头,她去哪里,自己就去哪里,就如同她要出山,来到曜城,他陪她来一样。
李颜夕知道元辰会同意,不过还是问一下。
三人就约了后日一同前往烟城。
和赵妈妈交代好事情之后,李颜夕收拾行李要往烟城去。不过在去烟城之前,今晚的曜城有一灯会。
李颜夕性质被挑起来,没有逛过古代的灯会,赵妈妈说,灯会是定下日子的,每年的五月中和七夕才会有,正好让李颜夕碰上。李颜夕怎么能不去逛逛,所以拉着元辰出去了。两个人都太出名了,所以只能易容。
李颜夕看着镜子中平平凡凡的一张脸,突然想起了宝嫣,又想起了王府中那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日子,不由得叹了口气。
元辰看见李颜夕换上人皮面具之后,本来高高兴兴的脸,变得愁眉苦脸,以为自己做的面具不好看,让她不开心了,连忙说:“是不是我做的面具不好看,你不喜欢,我没有师傅那么巧的一双手,所以只能做成这样,我……”
李颜夕听到元辰说的,打断他:“不要多想,我只是想起了旧事,以前的我就是这样平凡的脸。”至少在王府中是这样的。后一句李颜夕没有说出来,因为她不想和元辰去提那段事情,她知道她说了元辰会难过,她不想元辰因为她难过。
“怎么会?”元辰一直以为李颜夕的脸是她自己的,就在她把画像给师傅的时候他就觉得,可是现在她亲口说出以前的脸是这样平凡,那是他猜错了吗?不过就算猜错了没有什么关系,他连她最丑的样子都见过了,怎么会在乎她的容貌。
“想不到吧。”李颜夕调皮的笑了笑:“走吧,我们去逛灯会了。”
两个人走在大街上,看着看着热闹的大街,来来往往的人群。突然有一马车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中极速行驶,人们纷纷躲闪,因为马车面上华贵无比,所以无人敢拦。一个小女孩子不懂得危险,只顾自己铜钱掉了去捡,那马车太快。有人不忍心看闭上了眼睛,都觉得小女孩肯定会没命。突然听见马长吼一声,停了下来。
车帘被人挑起,人还没见就听见声音:“大胆,竟然连轩王府七夫人的马车都敢拦,吃了良心豹子胆了?”
李颜夕听见声音,手轻轻一颤,七夫人荣菡,那说话的人应该就是青黎了。想不到出来逛个灯会都会碰见旧人,李颜夕脸上浮起嘲讽的笑容。
车中的人走出来,果然是青黎。元辰从马车中跳下,来到李颜夕身边。
青黎看过李颜夕那边,被李颜夕强大的气场镇住。李颜夕带着笑,不过就是这张带着笑的脸让青黎不寒而栗。
李颜夕轻轻开口:“原来是轩王府七夫人的马车,多有冒犯,请不要见怪。”
青黎见到李颜夕低声下气的模样,顿时蹬鼻子上脸:“误了我们夫人的事,你有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
李颜夕只是想试试青黎,所以那么说,想不到一年过去了,青黎还是这样子,口无遮拦,如果她是夫人,以她的个性应该会被她们折磨得不成人样吧。
李颜夕还是带着笑,说出来的话句句如同刀子,不仅刺进青黎心里,也刺进了马车中的荣菡心中:“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国法中有一条不管是皇室一族还是平民百姓都不能草菅人命。刚刚一个小女孩在路中间,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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